沙沙沙……
不管走多久四周还是山。
本来按照预定,现在已经抵达旅馆,在澡堂里洗白白了。
但本该要出现在眼前的街道,连个屋顶的影子都没看到,四周还是一片宏广而又昏暗的森林。
好像是为了让人更加不安一般,鸟儿悲伤地啼叫着。
这只有一种可能……
行人,「这里是哪里……」
完全迷路了啊……
行人,「本来想抄近道的,我这个傻逼还真是太天真了啊……」
在后悔自己下外行判断的同时,我再次拉开地图打量前进路线。
行人,「这样看……我现在大概在这里吧」
恐怕我所走的路线大大偏离了通往小镇的大道,正向深山前进。
再继续走下去的话,恐怕不会碰到比猴子聪明的生物。
行人,「……本来想着今天就回家的」
就算能回到镇上去,这个时间还有没有火车也难说。
原本是为了忘记过去而去爬山的,现在却对文明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行人,「啊,好想喝瓶碳酸饮料」
等到下山之后,总之先到自动贩卖机里买点什么吧。
我想起SHUWASHUWA的碳酸饮料,顺着原路折返了回去。
………………
…………
……
行人,「………………」
不知何时周围全黑下来了。
行人,「这是哪里……」
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
自动贩卖机什么的,当然不可能有。
就算打开手上的地图再确认位置,也完全却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行人,「糟糕了……真的迷路了」
真糟糕……一个外行人在夜晚的山上……
这种时候……
行人,「对了!登山指导里应该有遇险的注意事项!」
我啪啦啪啦地翻着书页。
行人,「有了!那个……遇险的时……候」
不要到处乱走,不然会消耗体力。
行人,「………………」
咕~~
……要是早点看到就好了……
自中午吃过便当后就没东西进肚子了。
我把随身携带的巧克力板“啪”的扳下一块,送到口里。
啊啊~好吃……
巧克力里带着点苦味的甘甜在嘴里扩散。
疲劳的时候来点甜食,真是特别的美味。
行人,「对了,以前在情人节收过巧克力……高兴得马上就吃掉了,那其实是给错了对象啊……」
那个女孩子发觉后哭了,结果在放学后的班会里我被责备了一通,闹出大骚动。
行人,「好想喝水啊……」
虽然水壶里还有足够的水,不过想活下去就得小心的饮用。
最接近的便利店,恐怕不知在多少个山头之后,我的身体是扛不到那时候了。
行人,「唉……到此为止了……么……」
我呈大字状的躺在地上。
已经累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巧克力和水,在这种情况下我怕是顶不住了……
行人,「到此为止了……吗……」
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呢……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见马克思了。
无意中看到旁边的树根……
行人,「有2个蘑菇……」
能吃么……这个……?
完全没有蘑菇的相关知识……虽然不吃为妙,不过要是一直空着肚子……
行人,「呼……」
的确,俗话说竖着裂开的蘑菇可以吃……
试着把蘑菇撕开,蘑菇是竖着裂开的。
怎么办呢……这个,要吃么……吗?
吃掉
不能吃
行人,「……试一试吧」
蘑菇是竖着裂开的,外表也很普通……应该没有问题。
横竖都要吃,我倒想煮或者烤熟……
行人,「我开吃了」
我把撕开的蘑菇塞进嘴里咀嚼。
行人,「……啊,好吃啊」
蘑菇非常甜,越咀嚼味道就越浓。
看来……我没做错。
我把剩下的放入口中。
这样总算会好点吧……
行人,「哎……!」
正这么想的时候,身体突然麻痹了,呼吸也困难起来……
这到底是……我日,神经性的毒素吗!为什么……竖着裂开的蘑菇没有毒这话是骗人的么……
咚沙!
身体麻痹了……意识也逐渐模糊。
啊啊……下次的人生,希望能受女孩子欢迎……
………………
…………
……
静树,「可惜呢!行人君的冒险到此为止了!」
静树,「话说回来,这也死得太早了!还没遇到谁就挂掉了」
静树,「外行人严禁胡乱判断蘑菇毒性!要小心哦!」
静树,「所以,用我的伪娘之力,让你回到前面的选项去!诶~~~!」
行人,「啊,还是别吃了……」
不管怎么说蘑菇还是太危险了。
指南里也说外行人不能随便判断蘑菇是否能吃……
行人,「倒霉啊……」
仔细想想,我的人生真是没啥好事啊。
不对,如果只是被甩了我当然会断然放弃,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行人,「麻痹!」
啊,只是回想起来就不甘心了,我真是没出息……
行人,「唉……」
我没有看女人的眼光。
话说回来我的运气也太差了吧,居然如此悲催。
虽然说不上品行端正,但我不曾干过要蒙受天罚的坏事啊。
既没加害过他人,也没借钱不还。
然而在人生的转接点里,为什么我就像早就决定好一样,越来越往坏的方向发展啊?
我只是想静静地治愈内心的创伤而已……就此然而……
行人,「哎……」
啊,一想起来就来气……
行人,「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玩弄我的纯情!」
约会去了高档的意式餐厅,生日还送了她银饰品!
虽然没有接触过身体,我还以为这是因为她洁身自好!
我还以为她喜欢我!
把我当成提款机,说什么当朋友就ok,恋人pass……
行人,「那就早点说啊!」
行人,「而且,还说那个借口是‘因为不想伤害度会君呀’?我早就被伤害了好不好!」
绝对是假的,根本就是玩弄我……妈的!女人是魔鬼啊,初次见面的时候明明是个脸带温柔笑容的女孩子……
但是……那带着轻视的嘲笑,伤透了我的心。
好后悔好后悔……一想起来就气得发抖。
行人,「妈的……」
一定是把我当成提款机而已,因为我看似纯情容易下手。
行人,「傻逼傻逼!我是大傻逼!!」
最为可悲的是,在伤心之旅中,还遇险了……
行人,「我到底有多倒霉啊」
啊啊……为什么只有我霉运不断。
高考的当天因为发烧而考砸,落榜一次然后好不容易考进大学,却在放榜日被抛起庆祝而骨折,之后因为住院的关系错失在大学结识朋友的时机。
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于是以一生一次的决心向女孩子表白,前几天却被彻底地甩了。
行人,「我只是想去没有女人的地方,所以去爬山了……真的只是这样……」
啊啊,神啊!我求你了!
行人,「请指引我去能真正的清净之地吧!」
行人,「哇!」
明明天气预报说是晴天的!
糟了,好像要下雨了。
这个状态下被淋湿了的话身体消耗会更大。
总之先站起来,找个可以避雨的地方……
行人,「啊……?」
突然看到在树丛之后有个很大的圆形阴影。
行人,「洞窟……?」
走进一看,这与其说洞窟更像一条隧道。
行人,「不过……真奇怪啊」
虽然没用到砖和水泥,但是有明显不是天然形成,带有人工加工的痕迹。
如果这是有所用途的隧道,那么到底是通往哪里的呢?
…………
洞穴通往无边无尽的黑暗,到底有多长还真是难以想象。
但是人外加工的痕迹,说明这附近有居民存在。
说不定,这前面会有村庄……
雨终于下起来了。
即使站着这里发呆也没有得救的希望。
行人,「进去看看吧」
………………
“咯咯”的脚步声在隧道内回响。
行人,「好深……」
明明连手电都没开,但奇怪地没有感觉到恐怖。
为什么呢……越是往对面走,心中会得到救助的想法就越坚定。
说起来……心中涌起了怀念的感觉。
行人,「嗯?」
一股带着青草香味的风吹进了隧道。
错不了,隧道是通往外面的某个地方。
我正这样想……
行人,「出口!」
我向着有光射进来的出口跑过去。
心中汹涌激荡起来。
风中带着令人怀念的气息,让我心荡神移,催使我不停往前跑。
好想快点看看出口的风光。这种冲动驱使着我。
我觉得就小跑的速度慢得不可接受,干脆拼尽全力向着亮光飞奔。
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出口了……
行人,「啊……」
光芒……越来越大……
沐浴在亮光中的时候,我的确听到有人轻声说话。
『欢迎回来………』
………………
…………
……
……
…………
………………
………………
奇怪……
这里到底是……
我应该在穿越隧道的。
当留意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了。
???,「守着孩子已经厌倦了,盂兰盆节还没到……」
歌声……我听到歌声。
有种……怀念的感觉……
???,「雪花纷纷,孩子在哭闹……」
这好像是摇篮曲……吗。
这首歌曾经被民俗歌手演绎而闻名全国。
话说回来……声音真好听。
仅仅是听着而已,不知为何仿佛平静下来了……
???,「哎呀……醒了吗?」
行人,「嗯…………」
我扭头一看……正坐着一个身穿巫女服的少女。
行人,「巫女……小姐?」
???,「还是不要动比较好哦?你好像还是很疲累的样子呢」
行人,「抱歉,这里到底是……?」
???,「这里是葛尾木村」
行人,「葛尾木村……?」
那一瞬间看到的风景是……
行人,「我穿过那个隧道,来到了这个村么……」
???,「是的,你倒在隧道的出口边上,被人发现后送到这里了」
行人,「是这样……么……」
然后这个女孩子照顾了我……是这么回事吗?
行人,「麻烦到你了,不好意思。是你救了我呢」
???,「没有没有,不管怎样说你是神使大人,这点小事完全不值一提哦!」
行人,「神始……?」
这啥?是宗教用语什么的吗?
???,「我说晚了。我叫日枝田史绪,是这个巖神神社的巫女」
行人,「我是度会行人,是大学生」
史绪,「行人先生么……呵呵……感觉像是男孩子的名字呢」
行人,「是,是么……」
总之,捡回一条命总算松了一口气。
史绪,「很抱歉在你疲倦之时打扰你,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有一事想问」
行人,「什么?」
史绪,「不用担心,只是简单的问题。村子里规定要询问每个到访者的」
行人,「既然是规定就没办法了」
史绪,「请问你在过去患过性病吗?」
行人,「没……没有?」
这、这是什么问题啊!
史绪,「和女性交往的经验呢?」
行人,「额……」
恰好给了我一个最难回答的问题……
史绪,「怎么了?」
行人,「不……没有,没有过!」
史绪,「那么下一个问题,有性经验吗?」
行人,「什……!」
史绪,「简单的说,就是处男的问题」
行人,「我知道问题的意思!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
史绪,「这是规定」
我败了……这个问题实在不怎么想回答。
那么……怎么办……
老实地回答
拒绝
行人,「这个……其实……那个……」
史绪,「…………」
不行啊……!果然说不出口!
行人,「虽然不怎么想说……」
史绪,「虽然很期待你的回答,不过看反应我就明白了。还是处男呢」
行人,「吶……这、这是……那个……」
是……处男没错……
史绪,「我听说过,向没有性经验的人问他是不是处男的时候,那个人会心神不安。真的百闻不如一见呢」
行人,「咕…………」
这个女孩子,外表清秀说话却不留情啊。
史绪,「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真正的男人……吧?」
行人,「这个,正如你所见?」
史绪,「不是因为兴趣而女扮男装,或者基于个人的理由而曾经变性过?」
行人,「真真正正拥有XY染色体的人。要不我把裤子脱下来给你看看?」
怎么了……在男人这点上那么拘泥……
史绪,「不用了,证据在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就仔细瞻仰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嘛」
行人,「哈?」
史绪,「你的衣服是我换的哦。那个时候……」
行人,「诶……」
行人,「啊啊啊啊!!!!!!!!」
史绪,「那真是个漂亮的宝贝呢」
行人,「等等……女孩子这么做的话……」
史绪,「你那时候消耗很大了,不能让你穿着脏衣服睡觉」
行人,「这么说也……虽然是这样……」
不过,那个啊……这里没男人吗?
史绪,「没关系哦,你不用害羞的。我觉得那个是值得骄傲的尺寸哦 」
行人,「我……不是说这个啊」
被女孩子看到下面,让我受到不少打击……
史绪,「没有性病,健康的处男……真是太好了呢,完全符合条件」
行人,「什么条件?」
史绪,「咳咳,这是我的自言自语」
行人,「…………」
从刚才起,我就发现她对男人的认识有点奇怪。
问题的内容也很古怪,帮我换衣服也毫不在意的样子。
行人,「啊……」
这样,说不定……
行人,「那个……这个村难道没有男人……」
史绪,「理解得很快呢。不愧是神使大人」
史绪,「在这条葛尾木村里,虽然有老人,但是没有年轻的男性。所以,现在这个村唯一的年轻男性就只有你哦」
行人,「哈……是这样啊……」
果然,因为这个村没有一个男人,所以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对待男人呀。
难怪替我换衣服也毫不在意,那些奇怪的问题也能理解了。
行人,「是吗……刚才我还觉得奇怪呢」
史绪,「对不起,我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吗……」
行人,「啊,那个……」
史绪,「对不起,因为我之前没有接触过男性……好像做了什么失敬的事情了呢」
行人,「不……」
失礼……还没到那个程度……
史绪,「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哦」
行人,「第一次……?」
史绪,「是的,第一次」
是这样啊?
限界集落(老龄化村庄)……就是指这个吗……
史绪,「我看着你的睡脸,在想你是哪里的人,兴趣是什么,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之类的,总之想像了很多」
史绪,「像这样的对话也非常期待,所以有点兴奋过度了……」
行人,「是么……」
看到她那么开心的说话,怎么说呢,倒是让我过意不去了。
就因为我是男的,就得到这么隆重的接待,这可不是哪里都有的事。
行人,「说不上失礼,只是……这样的款待有点奇怪,我有点不知所措而已」
史绪,「太好了……」
史绪,「但是,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请一定要指出来。难得有客人来到这里,我不想在客人心里留下这个村子的坏印象」
这个人,虽然有点奇怪……
但大概……不是坏人。
史绪,「那个!」
行人,「什么事?」
史绪,「行人先生,可以这样称呼吗?我一直都想叫一次男人的名字呢」
行人,「可以哦。那我就称呼你史绪吧」
史绪,「好的」
史绪笑着回答,声音非常的温柔在耳边回响。
行人,「嗯……」
糟了,这女孩子真是超可爱的……
我仿佛又要相信爱情了……
咕噜噜噜~~~……
行人,「啊……」
好像呼应史绪的话一样,肚子咕噜地叫起来了。
史绪,「对不起!都怪我只顾着说话……马上为你准备饭菜!」
行人,「啊,史绪」
史绪,「嗯?」
行人,「我不挑剔的,有东西吃就行了」
史绪,「明白了。那我就准备能补充精力的饭菜」
史绪说道,推开拉门离开了……
行人,「…………」
虽然有点脱线,不过还是个好人呢……
那样温柔的微笑,之前见过的女孩子对比起来就是一堆屎……
行人,「咦?」
就在刚才,我还不想再次和女孩子接触的……
到底怎么了呢?
就算和史绪说话,一点讨厌的感觉也没有。
就像一直以来的老朋友一样,两人之间充满平静的气氛。
史绪……真是不可思议的人啊……
???,「盯~~~~~……」
行人,「嗯……?」
突然感觉好像被人看着。
???,「………………」
行人,「哦!!」
???,「嗯~,比想像中精神呢。太好了」
女女女、女孩子?
不知什么时候,女孩子竟离我这么近!
???,「嗯?怎么了?不舒服?」
行人,「不、不是……并不是那样」
???,「嗯~~嗯,是么……」
行人,「嗯?」
???,「诶~~,你是男人呢」
行人,「是、是那样啦……」
???,「是吗,果然呢。哼哼……」
又是同样的问题……
是因为遇到男人而很高兴吧……带着兴高采烈的笑脸在看着我。
???,「我呢,叫静树。曲林静树。弯曲的曲,树林的林,安静的静,树木的树」
行人,「诶……啊,我叫度会行人……」
静树,「是么,叫你行人君可以吗?」
行人,「没所谓……」
静树,「嘿嘿嘿……行人这个词,像男人的名字呢。原来叫行人君呀?」
行人,「…………」
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天真无邪地望着我。
和史绪是一样,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丝毫欺骗我的感觉。
但是……虽然我相信直觉,不过刚刚才吃了女人的大苦头。
现在的我还是对女人心存戒心。
静树,「那个,行人君!」
行人,「哇……!什,什么事!」
突然离我这么近……感到有点紧张。
静树,「握手吧,握手」
行人,「诶……」
静树,「所以说握手哦。首先要从朋友做起」
握手……!对现在不相信女性的我来说,难度有点太高了啊!
努力接受
拂开对方的手拒绝
但是……等一下。
要是拒绝的话,这个孩子一定受到伤害。
静树,「嗯……?怎么了?」
行人,「嗯……」
我不怎么想浪费别人的好意。
行人,「那个……握手的话」
说起来,这个女孩子的日语还真说得有点怪……我这样想着,把手伸了出去。
虽然和女孩子的接触还有点抗拒……
静树,「诶……握手握手」
嘛,只是手的触摸而已……没问题吧。
看到这个笑脸,我没有说出拒绝的精神力。
触摸……
行人,「哇……」
非常……柔软。
静树,「呼~~呼,比我的手要粗糙呢。这就是男人的手啊」
静树摩挲我的手……
仅仅是握着而已,手就暖和起来了。
女……女孩子是这么的软绵绵的么!之前的那个女人明明连手都不让我碰!
行人,「哈………!」
静树,「嗯……?」
仔细一想,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牵手耶!
哇……这样想着,不由得紧张起来。
静树,「嗯??」
行人,「……!」
哇,她用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我了!
糟,糟糕了!要赶紧蛋定下来!
静树,「舔」
行人,「!!!!!!!!!!」
啊,被舔了!!
静树,「感觉有点咸呢?奇怪的味道」
行人,「不、不行的吧!一个小孩子突然做这种事……」
静树,「呼呼呼行人君好有趣~~!原来男人会这样反应呀」
行人,「等等……你在干什么」
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妖艳!
静树,「你这个反应,让我更加想舔了呢……」
行人,「不……不要舔,等一下……」
静树,「手指?……嘴唇?………还是,更下面的那个……么?」
行人,「啊……!」
啊啊,脸越靠越近了!
静树,「要不要试试呢?我的嘴,应该是非常软软的哦」
行人,「啊……」
我刚醒过来,就突然被女孩子诱惑了!
这、这种……事情……
行人,「不!不行!!!!!」
静树,「呀!」
咚啪!
行人,「……」
静树,「好疼~~……」
这、这是……
好软…
静树,「啊!」
太、大腿……!
糟糕了,把这个女孩子推倒了!
静树,「啊,这么用力的推倒我。说不定你也早就那样打算的?」
行人,「不,不是,这只是……」
我刚想解释说这纯粹是一个意外……
在这个时候,门慢慢的打开了。
史绪,「让你等久了,这是葛尾木有名的山菜料理哟~」
静树,「啊……」
史绪,「那个,哎呀……?」
糟糕了!!!!!!
为什么刚好是巫女小姐啊?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了……!
史绪,「静树酱,这样是不行的哦!」
行人,「啊啊啊啊!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这是出了点差错……」
史绪,「那种事,要到床上做才行呀」
行人,「是那个啊!?」
静树,「史酱是个守规矩的人呢」
行人,「守规矩……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
史绪,「说起来我听说过城市的男人是以性欲优先的生物,原来传闻是真的呢」
静树,「好厉害呢,才刚刚昏迷里醒过来而已啊,这就是所谓的肉食系吗?」
行人,「你们有听我说话吗!」
啊啊!真是的,为什么这么乱七八糟的!
行人,「听清楚了,我并没有打算推倒……」
史绪,「我知道的,请放心」
行人,「是,是么……」
史绪,「只是想快点两人独处而已呢」
行人,「喂!!」
史绪,「静树酱,神使大人好像对你有意,所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静树,「有任务了耶。虽然有点意外,不过我会加油的!」
行人,「等一下!你要为什么东西加油啊!我完全没有那个打算!」
史绪,「纸巾和水我就先放在这里了」
行人,「史绪,不要就这样出去!拜托了,请留下来!」
啪!
一声下我拉住了史绪的手。
史绪,「啊……」
行人,「啊……对不起……」
对我的反应那么明显……啊……
史绪,「原来如此,只有静树酱一个的话不能满足行人先生的性欲。所以,这是命令我也要留下来侍寝呢」
行人,「我可没说过!」
静树,「啊~~,行人君真是个硬汉呢」
史绪,「二个人一起努力侍奉吧,小静樹」
静树,「第一次就3P真是高难度啊……不过,胸口好像有点小鹿乱撞呢」
行人,「给我等等……就算你这样靠过来……」
静树,「不用那么害怕的哦。只要你好好听话好像就会很舒服了」
史绪,「是呢。据说这种事,数下天花板上的斑点就会结束的」
行人,「不……」
行人,「不要靠过来!!!!!」
哒哒哒哒……
史绪,「哎呀……?」
静树,「啊,逃走了……」
行人,「哈啊……哈啊……」
这儿应该安全了吧……
行人,「唉……」
我发自内心地长叹一口气,跪地不起。
居然被女孩子投怀送抱……
虽然我不讨厌,但有点牵起了我心理阴影了。
行人,「…………」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冷静一想,我的行李还在留在刚才的房间里。
婆婆A,「噢噢,年轻的男人!」
行人,「诶……?」
老人A,「神使大人,神使大人出现啦!传说是真的啊!」
行人,「什、什、什……」
什么回事啊!
一群老爷爷老奶奶向我走过来了。
而且还双手合掌围住我参拜。
行人,「那,那个,大家……」
婆婆B,「啊,感谢神灵感谢神灵啊」
老人B,「多少年没见过年轻男人了哟」
没有年轻的男人?
这里到底有多偏僻啊!
婆婆C,「你啊!」
行人,「诶?」
婆婆C,「啊,我一直相信着啊!终于回到我身边了啊!」
行人,「抱歉……那个……你认错人了……」
虽然我觉得这完全是误会,但这样被老人家们缠住不放,也不能弃置不顾。
老人A,「千代啊,你的老公已经在瓜岛阵亡了吧」
老人B,「是啊,被美军的鱼雷击中,连人带船被干掉了啊。啊,那里的确是离天国最近的岛哟」
为啥这些人要膜拜着我啊。
我无计可施,一时愣住了……
行人,「嗯?……」
???,「…………」
这群老人中,有一个女孩正望着我。
什么嘛,年轻的女孩子比想像的要多啊。
但是那个女孩子……为什么瞪着我?
史绪,「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下来」
老人A,「啊,巫女大人」
史绪,「大家不要一大群人挤在一起了。神使大人已经累了,所以今天请大家让他休息吧」
婆婆B,「这样啊,巫女大人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老人C,「等会儿就把咱家母鸡下的鸡蛋送过去,不介意就收下来吧」
史绪,「谢谢。让您们费心了」
感觉史绪好像挺受人爱戴呢。
???,「哼…………」
行人,「………………」
那个女孩子也离开了……到底怎么了?
行人,「呼……」
把刚才的野菜、酱汤和饭吃个清光之后,再来一杯热茶,心情平静下来了。
行人,「很好吃呢,谢谢款待」
史绪,「粗茶淡饭而已,合你口味我就安心了」
朴素但没有添加人造物质的天然味道。
对于住在城市的我来说,这相当美味。
静树,「很好吃吧?我们村的米很好,水也是超棒的哦」
静树,「大家都聚集在神社的院子里对吧?那里有巖神神社引以为豪的天赐的灵水,很灵验的哦」
史绪,「那个叫变若水,是这个神社的名产。传说对小孩子和健康很有功效,村里的人都会来取水的」
行人,「诶……」
确实,刚刚的老人们手里都拿着桶子。
史绪,「行人先生,之前真是抱歉了。好像强迫你了」
行人,「啊……」
回想起来,自己那慌乱的举动实在丢脸。
史绪,「我听说男人都喜欢那个样子……一不小心就……」
行人,「不,是我不好,那种程度的玩笑都当真了」
静树,「一定是因为行人君是处男,所以被诱惑就招架不住了。这跟我在书上看到的一样呢」
行人,「唔……!」
感觉就像突然膝盖中箭了一样……
史绪,「静树酱,这样对神使大人太失礼了哦」
行人,「没事的,史緒。因为这是事实啦」
静树也从来没接触过男人,不知道这样说是失礼的吧。
行人,「我对女孩子有点心理阴影……所以被女孩子那样对待,不由得就……」
史绪,「哎呀……真的吗?」
其实我也不太想回忆起过去的事。
行人,「刚才我有一件事很在意……」
史绪,「什么?」
行人,「刚才史绪还有村民们都叫我神使大人,这到底是……」
史绪,「啊,那个是……」
静树,「嘿嘿,我知道,让我来说明」
史绪,「那有请静树酱」
静树,「所谓的神使,据说是乱世之时,从北方大地现身的一个汉朝武将的后裔」
行人,「…………」
史绪,「就是这样吧……大概」
静树,「帮我说句话嘛!好像我就是个傻瓜一样啦!」
行人,「那么,实际又是怎么一回事?」
史绪,「实际上,这条村子里有一个传说」
静树,「啊,被无视了……」
史绪,「这是500年以上的旧事了。当时村里的年轻劳动力们因为流行病大量死去,村子面临灭亡的危机」
史绪,「村民们束手无策之际,一个穿过那条隧道的旅人,镇压了肆虐的疫神,拯救了瘟疫肆虐的村子」
史绪,「那个男人说他是被巖神大人所指引而来到村子的神使」
史绪,「村外有块大石头,但从没得到重视。村民们对此做了反省,在石头上建了一座神社,而那个旅人好像作为神职人员留下来了」
静树,「那个旅人是史酱的祖先呢。所以呢,史酱家一直受村里人尊敬」
原来如此……原来史绪被称为巫女大人,正是这个理由吗。
行人,「村民们把我当成了那个旅人了吗……」
嗯……等一下?
行人,「我有一个疑问,村子里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静树,「那个呀,是灭亡的危机哦。行人君,你还记得刚才院子里的村民吗?」
行人,「记得……那又怎么了?」
史绪,「实际呢,刚才聚集的人,已经是村里人口的大半了」
行人,「诶诶!」
我想想,刚才的老人们,大概是……
二、三十人……而已。那么说这个村的总人口是5,60人。
再加上一个恶狠狠盯着我的女孩子。
静树,「本来村里人口就少,最近不知为什么,村子里没有小孩子出生」
行人,「这……样啊」
静树,「这里的年轻人,除了我和史酱,还有另一个人而已」
过去瘟疫侵袭村子,造成年轻人大量死亡。
而从隧道出现的神使,拯救了村子。
行人,「我还以为是偶然……我知道自己被叫做神使的理由了」
史绪,「就是这样。行人先生作为救世主化身,从隧道现身了。所以大家对你抱着相当大的期待哦」
行人,「先说好了,我只是个没任何能力的大学生,还重考过一次。报告最多也是得过B+以上,再往上就没有了」
史绪,「不是那个……行人先生不管怎样说也是个男人」
行人,「男……?」
静树,「真是的,太迟钝啦。这个村的年轻的人只有我们了,没有其他男人了哦」
啊……
行人,「那么……不会是……」
史绪,「是的,我们之间其中一个将会和行人先生结合……」
行人,「…………」
开什么玩笑啊啊啊啊啊!!!!!
行人,「等,等一下!你们自己觉得没关系吗!」
静树,「身不由己……呢」
史绪,「行人先生,刚才的诱惑可不是开玩笑的哦?」
行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总而言之,那就是要和我、我……」
那就是说要和我做、做、做H的事啊!你所谓的结合!
行人,「但,但是……那只是传说」
史绪,「不是哦,行人就是传说中的神使大人。当看到倒地的你,我就浑身一激灵,感觉到了哦」
行人,「感觉到什么?」
史绪,「命运?」
行人,「……………」
真不愧是巫女,说话都带着宗教味儿。
史绪,「所以,献出身体这点事一点也不勉强哦。因为我相信行人先生就是神使大人」
行人,「你说相信我……我只是偶然才到达这条村子的……」
史绪,「在村里出现人口危机之时,行人先生从隧道现身。这也是巖神大人的指引哦」
行人,「唉……」
虽然我觉得这只是偶然……
但这份热情看来并非虚假。宗教就是麻烦啊。
不过这样对我示好,我这下子就有点难以拒绝了。
唉……到底该怎么办。
嗯……等等?
现在有3人……
???,「史緒,你叫我?」
行人,「啊,你是……」
是刚才在神社院子里瞪我的那个女孩子。
史绪,「行人先生。这孩子叫由良酱,是我的表妹,因为双亲工作繁忙,所以夏天都会寄养在这里」
史绪的亲戚么……一点也不像嘛。
史绪,「由良酱,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行人先生」
由良,「我是古屋敷由良」
一瞪。
行人,「啊……我是度会行人……」
史绪,「城市的大学生,是男人,听说还是处男哦」
行人,「史緒!我觉得你不用补充最后一句!!」
由良,「噗嗤……」
啊……感觉好像被轻视了……
这跟暗地里把我当成傻逼耍的高中同班女生们的视线,简直一摸一样。
这女孩子让我回忆起不太美好的过去耶,真可恶。
静树,「我,由良酱还有史酱3个,是你的妻子候补哦。嘿嘿……大家都很可爱吧」
那个嘛……确实很可爱……但是……
由良,「是这家伙么……」
史绪和静树先不说,这个叫由良的女孩子,对我并不友好。
行人,「总之你们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不尽,但作为报恩就要结婚什么的……」
史绪,「行人先生只要随便挑一个行床笫之事就行了。这是最近的年轻人的得意之技吧?」
行人,「不是啦,那是史绪对城市产生的错误印象」
这到底怎么了……
史绪,「没关系哦。这只是强行推倒我们,谁都能做到的简单工作而已」
行人,「既然谁都可以,不是我也没关系啊……」
静树,「果然还是神使大人才行呢」
又是神使大人吗……
虽说我对这个传说不明所以,但对她们来说似乎这是绝对的存在。
史绪,「不用担心哦,我们三人都已经做好生孩子的觉悟了。请行人先生顺从自己的欲望,让我们受孕吧?」
静树,「是哦是哦,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呢?稍微有些期待呢」
由良,「我不要」
啊……太好了,还有一个正常人。
静树,「诶~?由良酱不想和行人君好好相处么?」
由良,「那还用说?我干嘛非得要向素未谋面的男人献身?」
史绪,「真是的,还在说这种话。那可是村子订下的规矩」
行人,「那个……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反应」
会产生常识性的反应,也就她一个……这还真有点可怕。
由良,「史绪和静树,你们真的想要孩子?还记得我们的性别吗?」
静树,「为什么呢?我想要小宝宝哦」
行人,「……?」
这个说法有点让人耿耿于怀。
由良,「再说了,这种傻头傻脑的三流处男大学生会有后代?吹牛也有个限度好吧」
由良,「你敢拍着胸口说自己是配得上我们的优秀的男人么?是能够悉心养育孩子的身份么?」
行人,「喂,我的大学偏差值确实不怎样,不过怎么会一辈子处男!」
撤回前言,这个女孩子也不正常。
史绪,「由良酱,因为是处男就马上耍弄别人,这很失礼哦」
史绪,「处男也是出色的人类,有权活着的哦?」
行人,「对不起……能不能别老是处男处男的说个不停呢?」
我真是心如刀割呀。
由良,「这个年纪还是处男,你的人生已经完蛋了,一辈子都是处男」
行人,「我说……你口气倒是很大啊……那你是何方神圣?」
静树,「来头不小哦。由良酱是古屋敷建材的后嗣呢」
行人,「诶,真的么?」
行人,「叫做……古屋敷?那个据说不受经济不景气影响,有名的公司……?」
史绪,「是真的。由良酱的父母离开了村子后,事业发展得很成功。村子里的水力发电站也是他们援建的」
行人,「是吗……有钱人就是厉害啊」
不过有钱就能毫不讲理地嘲弄别人吗?
由良,「没错,我和你之间是有如蚂蚁与贵族的身份差。想和我平等地对话,至少也要先考进旧帝大再说」
行人,「哇……」
一想到对方是有钱人,不由得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史绪,「由良酱真是个坏孩子呢。在客人面前太得意忘形了」
史绪,「要不要惩罚一下呢?」
由良,「咕……」
史绪!你的目光很吓人啊。
由良,「知道了啦。前面说的不算,前面说的不算」
史绪,「由良酱是个听话的孩子,太好了。如果不听话我就要戴上假面了呢」
由良,「别、别这样啦,那个就饶了我吧……」
行人,「假面?」
假面……到底是啥?看似不寻常的样子。
静树,「好可怕的……鬼怪要来了……」
就算向静树询问,她也是浑身颤抖,说不出个了然。
总之……我感觉村子里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缘由。
还是不要在此停留太长时间为妙……慢吞吞的话,那就可能被这村子扯住不放了。
行人,「抱歉,我要离开这条村子了。非常感激你们款待我,虽然有点可惜……」
史绪,「对了,还没和你说呢」
静树,「要离开这里……会有点麻烦」
行人,「麻烦……?」
史绪,「其实呢,前几天的台风导致了山体滑坡……现在这个村已经完全孤立了」
行人,「哈?真的么?」
静树,「真的哦。虽然很遗憾,现在连怎么修复也毫无头绪」
行人,「你还说的真是冷静呢,这不是很不妙么!」
静树,「其他的山路也崩塌了不少,而这条村子又偏僻,所以修复就缓办了」
行人,「那、那条隧道怎样?如果我从来的那条隧道往回走呢?」
史绪,「不行的。那条隧道内部结构错综复杂,连本地人也会迷路哦」
静树,「是啊,所以说行人君能穿过那条隧道简直就是奇迹了。下次进去了绝对走不出来的」
行人,「也就是说,我被困在村子里了吗……」
史绪,「是的,非常遗憾」
真的假的……
行人,「这……说笑的吧……这种乡下地方」
静树,「真是的,乡下乡下的太失礼了!」
静树,「别看这样,村子里有平家落人的传说,而且举行祭典的时候能召集50个人左右,另外也曾经用创业补助金招揽过便利店的!」
行人,「那不是竹下时代的东西么!都多少年前的了!」
静树,「不过对方说没有运输商品的公路,拒绝了呢……」
行人,「这里比想像中要偏僻啊」
不知为何,现在更想喝可乐了。要是里面再放一片柠檬就更棒了。
史绪,「虽然这里没什么东西,不过自然资源丰富,空气新鲜,人也很好。可以的话请在我家住下来吧」
行人,「我虽然很高兴你这样说……」
那就岂不是……要和史绪两人独处……
静树,「啊~,脸红了呀。刚才在想下流的事吧」
行人,「才,才没有!我只是……」
史绪,「要先铺好被褥吗?」
行人,「真的敬谢不敏了!还有请不要摆出一副期待的眼神!」
我服了!这人真是毫无防备……不对,是根本没想过防备吧!
行人,「不行!说到底我是不想见到女人,才跑到山上去的!」
静树,「原来如此,这就是伤心之旅吗」
由良,「废柴一个。你就是这个原因才被甩的」
行人,「唔……」
有点火大了,这个叫由良的女孩子总把枪口瞄准我。
要是不在这里顶撞几句,真的把我当成病猫了。
发牢骚
不斤斤计较
嘛……还是算了。
跟这种女人较真反显得我小孩子气。
好,说她几句!!我要表现出男人的气概!
由良,「干什么啊,那个眼神。你有什么意见?」
行人,「不……那个……没什么意见」
刚才的气势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女孩子的态度一强硬,我果然还是缩了。
万一弄哭她也很麻烦……女人这种生物真是难以应付啊。
就是因为女人太麻烦,我才不愿意接近她们。
由良,「你很碍眼耶,能不能赶快滚出去死一死?尘归尘土归土,还能对地球环境做点贡献」
史绪,「由良酱,如果你不收敛点,我就要把你的手指全部反着扳过来了哦?」
由良,「知道啦。我住嘴好了,所以把钳子收回去好不?」
好像史绪更有威慑力,能有个人让毒舌少女住嘴真是太感激不尽了。
史绪,「总之,如果不擅长应付女人,那就更可以安心了。你一定会喜欢这条村子的」
行人,「不过啊,过去的强烈的体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记掉的……」
史绪,「你觉得……我很可怕吗?」
行人,「不是……我没那样想……」
话说回来……史绪和静树感觉也没那么难相处,不过由良很可怕就是了。
虽然刚才的投怀送抱让我慌乱了,不过平时我没法和女性进行这样流利的对话。
确实很舒适……但要是贪图这一点而拖拉下去就……
行人,「…………」
而且留着这里的话,就得要和这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结合了……
行人,「果、果然还是算了!我非走不可」
静树,「但是路堵住了走不过去哦?」
行人,「我是从山路来到村子的。除了隧道和公路之外,应该还能别的路能走吧!」
史绪,「是吗……我觉得你才刚醒过来,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行人,「虽然浪费了你的好意,但我心意已决。我并非神使大人,不能像那个旅人一样留在村里」
史绪,「确实……不能强人所难呢」
静树,「诶~~、这样好吗,史酱?」
史绪,「不管是好是坏,要不要留在村子里的是行人先生决定的吧?我们不能强迫旅行的人留下来」
静树,「我不要!我还想和行人君一起玩!」
史绪,「不能给行人先生添麻烦哦。行人先生也有自己的情况」
静树,「好讨厌……」
虽然对不起静树,但我不能留在这里。
差不多也应该回去了……
行人,「史緒,承蒙您款待了」
史绪,「嗯,要是下次再到附近,请务必来访,我们随时欢迎行人先生光临」
行人,「再见……一定会再来的」
我离开神社,看了看手表,现在大概是中午。
我粗略确认一下地图和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如果不快点……现在趁着还是白天,应该可以翻过这些山的。
我带着少许依依不舍的心情走出村子。
由良,「离开了呢」
静树,「行人君真的回去了么」
由良,「虽然路面可能泥泞难走,不过以大人的体力来说,应该没多大问题」
静树,「算了……」
史绪,「是时候准备午饭了,静树酱也要一起吃饭吗?」
与一脸不满的静树相反,面不改色的史绪站起来了。
由良,「真的好么?我还以为史绪会尽力挽留的」
静树,「是啊,现在还不算迟。我去把行人君拉回来!」
史绪,「别这样。我不是早说过不能强人所难吗?」
静树,「但是这样下去行人君就要消失了啊」
由良,「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为此困扰的,可是史绪你们啊?」
史绪,「没关系。行人先生一定会很快就回来的」
静树,「诶……」
由良,「你倒是信心十足呢」
史绪,「如果行人先生真的是神使大人,在完成使命之前是不会离开村子的。我有这样的预感」
由良,「呼~~呼……预感呢……」
静树,「嗯~是真的吗?」
史绪,「真的哦,相信上帝才能得到救赎,不是吗?」
静树,「这好像是不同的宗教耶……」
由良,「恕我直言,我不喜欢史绪这种地方。我觉得迷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传说只是浪费人生而已」
史绪,「由良酱是外面世界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想。但对我们来说,巖神大人的传说拥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由良,「静樹又是怎么想的?真的相信那个男人是神使?」
静树,「如果行人君是神使大人的话也不错啊。硬是要说的话,我想相信传说呢」
由良,「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说……宗教真是个麻烦的东西」
史绪,「这不是信不信神的问题。这是生活方式的问题」
由良,「这一套吃不开了。我都说过在外面的世界里,人造卫星早就在成功地采集其他行星的岩石标本了……」
由良一脸可疑的样子,望着静树和史绪。
由良,「吶……也是时候离开村子了吧?看到外面的世界史绪也会改变主意的」
史绪,「我之前也说过了吧?在完成任务之前,我是不能离开这个神社的」
静树,「我喜欢这里,所以也不想离开」
由良,「真是的……太顽固了。神使大人这种无稽之谈,实在荒谬顶透」
史绪,「我相信巖神大人。行人一定会回来的」
由良,「要不要赌一把,看看他是否真的是神使大人?」
史绪,「我倒是无所谓……那对不起由良酱哦」
由良,「虽然搞不懂为什么以我败北为前提,不过要是真的输了,我就听史绪的话,履行作为伪娘的义务」
史绪,「真的?伪娘的义务,简单说就是做H的事哦」
由良,「没关系。这正是史绪希望的吧?」
史绪,「那我就参加好了。投行人先生回来一票」
由良,「那么反过来,要是我赢了,你们要恢复男人的打扮,和我一起到城市去,没问题吧?」
史绪,「我明白了」
静树,「史酱等等,我的意见呢?」
史绪,「别担心,绝对会赢的。相信女人的直觉吧」
静树,「那个……我们都是伪娘啊……」
行人,「我是不是……太强硬了点呢……」
无视别人的好意而离开,让我有点局促不安。
但是留下来也是个问题。
虽然我不想和女人接触……不过那个史绪有似乎有着凌驾我的心理阴影,治愈人心的魅力。
而且真的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样子。
要是那样下去,我真怕会搞出什么事……
行人,「咦……」
这时候应该能看到山顶了呀……
我再次打开地图和指南针确认,路线没错。
行人,「真奇怪啊,山顶在哪里……」
算了,目测错误这种事,谁都会有。
……当时真的太掉以轻心了。
行人,「哈啊……哈啊……」
真奇怪啊……
不管走多久,就是爬不到山顶。
明明方向又没有弄错,路又只有一条,我应该不会迷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
……
猫头鹰,「咕咕……咕咕……」
四周不知何时变得一片漆黑了。
行人,「………………」
无意中回头一看,还能看到葛尾木村的灯光。
这个距离的话,马上折回去也并非难事。
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会遇险。
但是……不可思议的是,按道理来说我在下午应该爬了很久的山了,居然完全没有离开村子多远。
简直就像有种奇怪的力量为了不让我离开,而把村子和外面封闭起来一样……
行人,「不可能……」
我一定是累了,
所以行走的距离比原先想的要短…
暂且就这样理解吧。老实说我不愿意去想太多。
行人,「回去吗……」
我有点死心了,决定顺着原路折返。
静树,「啊~~~~……还没回来啊」
静树坐在神社入口附近,等着行人回来。
由良,「你还在等啊」
静树,「啊,由良酱」
由良,「快回去吧。坐在那里会被蚊子咬的」
静树,「没关系哦,我带了杀虫药水」
伴随着叹息,静树继续望着神社前面的路。
静树,「唉……天都这么黑了啊」
由良,「不可能回来了。连我也不想留在这么偏僻的村子里呢」
静树,「那为什么你不出去呢?由良酱努力一下应该也能翻过这些山的」
由良,「史绪盯得很紧啊……即使想逃跑她也会马上注意到,然后带上那个面具埋伏我」
静树,「真、真恐怖……今晚好像要梦到了啊」
由良,「你说是吧?说什么这是我父母托付的,所以有监督的责任呢。史绪真是个石头脑袋」
静树,「非常循规蹈矩……史酱就有这个特点呢」
由良,「不女装就要被提醒,一盘腿坐就被责备,连我不吃椰菜也要说,烦得我喘不过气了」
静树,「我觉得最后那个是由良酱不对……」
嗡~~……
由良,「哼!」
静树,「好疼!干什么呢!」
由良,「有蚊子哦」
静树,「真是的……由良酱就知道欺负人」
静树,「还是回家吧,我肚子也饿了」
由良,「快回家吧,现在不是小孩子到处乱晃的时间了」
静树,「咦……?」
由良,「怎么了?」
静树,「呐……有没有听到什么?」
???,「……~~喂……」
由良,「啊……这个声音是,不会是……」
行人,「啊~~噢……!」
静树,「啊!是行人君!噢~~噢,这边~~~!!!」
看到行人的身影静树就待不住了,拔腿跑向他的身边。
由良,「不会吧……真的回来了」
史绪,「看来我好像赢了呢」
由良,「史绪……你什么时候……」
史绪,「我们之间是打赌了,对吧?输了人要怎样做呢?」
由良,「切……!」
史绪,「对了,好像是以后要吃椰菜?」
由良,「不是啦!是作为伪娘去H吧!」
史绪,「哎呀,不是记得很清楚嘛」
由良,「咕……这个……!」
史绪,「那就拜托你啦」
由良,「先说好了,现在还没有证据判定那家伙一定是传说中的神使呢!」
史绪,「我赢了」
行人,「唉……」
对于灰头土脸溜回来的我,史绪什么也没说就接受了。
看到房间打扫得那么干净,好像史绪已经完全预想到我会回来一样。
行人,「到头来,还是回来了呢……」
尽管这是情非得已,不过我总有点被人坑了的感觉。
虽说如此我也没啥不满或者抱怨。
算了……现在大学放假,没什么特别困扰的。
行人,「啊,对了……得打个电话回家」
毕竟家里人会担心的。
行人,「史緒,电话可以借我一下吗」
史绪,「好的,就在那里哦,请随便用」
果然是黑色转盘电话。
这里的东西,真是让我的期待永不落空啊。
行人,「就是那样,所以你就别瞎操心了,嗯。等路通了我就马上回去,拜」
挂掉电话……
呼呼……
父母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反正又是卷入什么麻烦中了吧”,父母乐观地说。
你们就不能再关心一点吗……这边的人反而更热情哦。
由良,「喂,你挡路了」
除了有一个例外的人。
由良,「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行人,「我是出不去……迷路了」
由良,「你真傻,干脆就死在外面可能更好呢」
这算是在威胁我么。
由良斜眼看着发呆的我,打开了架子上的收音机的开关。
收音机,「接下来是下一条新闻」
行人,「收音机还是有的啊」
由良,「是啊,这里连电视都没有,收音机就是唯一的消息来源。偏僻之极吧?」
行人,「怎么不买呢?在这种山沟不是会更想知道外面的消息吗?」
由良,「没有信号呀,文明的结晶在这儿只是一个箱子而已」
这里……没电视信号么……
收音机,「继虎面人之后,月光假面也出现了。但由于捏它过于古老,被当成可疑人物逮捕了」
由良,「这新闻算什么呀……」
嗯,日本真是和平呢。
由良,「喂?」
行人,「哦……!」
不知何时,由良靠近我身边了……
话说回来,干嘛沉着脸?我说了什么惹她生气了吗?
行人,「怎,怎么了。有事吗?」
由良,「我房间在你的旁边」
行人,「所……所以……?」
由良,「如果敢偷看,就插爆你的狗眼」
行人,「我,我知道了……」
由良说完,然后开始看书。
明明是女孩子,迫力何等吓人……我不由得畏缩了。
和这样的家伙一起生活,真是颇为头痛。要是静树的话就轻松多了。
说起来静树不住这儿,好像因为家庭原因一个人住在附近。
静树,「你~好!」
再次见面后,这家伙的情绪就高涨起来了。
史绪,「哎呀,静树酱,怎么了」
静树,「啊,史酱,澡堂里的水烧好了,可以去洗了哦」
史绪,「那么,行人先生,请去吧」
行人,「诶……?我先去?」
史绪,「是啊,刚好家里的浴缸坏了,所以我们就用村子里的公共澡堂了」
所以静树才来告诉我们的吗。
不过能洗澡就感激不尽了,谁管它那么多。
史绪,「静树酱,你给行人先生带路吧。我还要洗东西呢」
静树,「盆子,洗发水,毛巾,香皂……还有鞭炮也是必要的」
行人,「要鞭炮干什么?」
静树,「干什么?当然是赶熊呀」
行人,「我是问,为什么说赶熊是必要的?」
静树,「虽然我们的露天澡堂景色不错,不过有时候会有熊窜进来呢」
行人,「喂!!!」
静树,「没关系没关系,还没有人遭到过袭击。这只是以防万一」
行人,「就算你这样说……」
静树,「啊,千万不要把鞭炮弄湿了。要不行人君就会成为值得纪念的第一个受害者了哦?」
行人,「这不好笑嘛!」
真的没关系么……
行人,「噗哈……」
身体慢慢地泡进热水里,一天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
行人,「哈啊……好舒服……」
美丽的风景,美味的菜肴……人也善良。
再加上这么舒服的热水澡……
行人,「哇……」
抬头一看,满天繁星。
行人,「天空感觉触手可及啊……」
在城市里见不到的东西,这里到处都是。
夜空的繁星,亲切的人们等……虽然只是这些。
虽然没有便利店,但这里说不定比我想像中要好。
尽管远离尘世,可能并非那么让人悲观。
正好我也是因为被甩了而进行伤心之旅,在这里好好享受自然风光也不坏。
行人,「哈啊……」
也没有熊出没的迹象……这就是所谓的天堂吗。
行人,「嗯……」
咯沙咯沙……
咯沙咯沙咯沙……
行人,「哈……」
树丛里有什么体型很大的东西在走动。
难道是……熊?
咯沙咯沙!
行人,「向、向这边来了!」
静树,「你的肝是什么颜色的~~!!!」
行人,「出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静树,「啊~跑掉啊……」
静树,「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
哒哒哒哒……
由良,「嗯?这是什么声音?」
行人,「熊!熊来啦~~~~!」
由良,「………………」
行人,「啊……」
惨了……我现在一丝不挂……
由良,「噗…………」
行人,「哇啊啊啊啊啊啊!」
太受打击了……裸体居然被女孩子嘲笑了!
静树,「呜咕,啊哈哈,啊哈哈哈!那表情太棒啦!比我想像还要成功呢」
史绪,「小静樹」
静树,「嗯……咦?」
静树,「小、史酱……那个面具可不是说笑的呀……」
史绪,「你好像有点太顽皮了……」
静树,「嘿诶诶诶诶!对不起。对不起啦!那个面具很恐怖的,不要拿出来啦!!」
史绪,「请替我向你天国的父亲问好」
静树,「哇啊啊啊!救命啊啊!!!」
后面才知道……
那个熊的故事是静树虚构出来的,多半是对的我恶作剧而已。
都怪静树,让我受到无谓的惊吓……
有点凉爽的清风,温柔地掠过我发烫的身体。
行人,「嗯~~」
这地方放眼望去,还是鸟不生蛋般荒凉。
尽管知道是无用功,但很想喝上碳酸饮料的冲动驱使我走遍村子寻找自动贩卖机。
翠绿的田地和散布各处的房子。
这就是构成葛尾木村的一切了。要是不经人手打理,恐怕马上就会被草木淹没吧。
很遗憾,别说便利店了,连杂货店的影子也没有。
我还以为在这种乡下,必然会有旧式的杂货店呢……
婆婆A,「噢噢,这不是神使大人吗,真难得呀」
行人,「啊,请不要那样膜拜我好吗……」
在路上被正在干农活的老人们围住双手合拜了。
虽说这是信仰深厚的人的朴素举动,但让我相当难为情。
婆婆A,「这是咱种的西红柿,要尝一尝啊?」
行人,「啊,谢谢,那就不客气了」
这个西红柿汁多,有点让我怀念的味道。
老人A,「神使大人在巫女大人里留宿呀」
行人,「是的,现在承蒙巖神神社的照顾」
老人A,「咱就放心了呀。巫女大人的双亲早早就去世了,比起我们神使大人更能为巫女大人排忧解闷吧」
行人,「啊……是那样的吗?」
我隐约觉得史绪是孤身一人,没想到是真的。
婆婆A,「巫女大人没跟你说过吗?她是继承母亲美绪的职任的巫女的哦」
老人A,「是呀,巖神神社的巫女作为巖神大人和我们之间的媒介,是从古到今都被人尊敬的特别存在」
婆婆A,「那孩子自从双亲去世之后,就一直从事那个特殊的职务。我们这些没有孩子的人,都不知道被她拯救多少次了呀」
行人,「…………」
老人A,「这里也没其他年轻人,年长的巫女大人就成为村子里的调解人了」
婆婆A,「巫女大人抹杀了作为人的自己,身心完全奉献给神了哟。有那份气量,明明可以去城市生活的,但是为了我们留下了」
老人A,「虽说这是世代继承的职务,不过也太可怜了呀」
这样吗……
史绪比想像中还了不起啊……
婆婆A,「不过自从神使大人来了之后,她就显得特别高兴了」
老人A,「对呀,脸也越来越女孩子气了。咱开心呀」
谈论史绪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神情变得更加温柔。
只是看到这样的表情就能明白,史绪是多么受村里人的尊敬。
老人A,「不过要是生下小孩子,村子就安泰了呀」
婆婆A,「是啊,趁还活着的时候,真想再看看小宝宝的脸呀」
糟了,话题转向那边了!
行人,「对不起,我该离开了!」
我匆匆忙忙的远离这块是非之地。
行人,「呼……麻烦大了」
正如史緒说的一样,我作为巖神大人的神使,貌似受到不少期待。
不单巫女,还是村里人的希望吗……
行人,「因为我给这个没有年轻人,面临绝望的村子带来了希望吗……」
看来那个叫神使的家伙比我想的还要了不起。
由良,「…………我说」
行人,「哇!」
由良,「看到别人的脸就惨叫,这算什么呀?」
行人,「啊……那个,对不起」
这女人一冒头就吓得我心肝乱颤啊。
由良,「你打算在这条村安家落户了?」
行人,「我也是归心似箭啊,能走的话我早就走了」
由良,「真是个窝囊废,就发挥点毅力翻几个山都不行?你还是男人吗?」
行人,「唔……」
被人这样说,感觉真是火大……
由良,「都怪你赖着不走,史绪现在干劲十足了。该不会想着接受史绪的好意,趁机享受一番吧?」
行人,「这,这个没有!绝对没有!」
由良,「那就快点滚啊。你也清楚史绪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的吧」
行人,「你看,我不是想走但走不成么」
由良,「身为男人却老在找借口,真没出息」
由良,「你这样子想必在外面的也不吃香吧。在村子里养尊处优当然快乐了,这点我能理解,但我会很为难的」
行人,「你……!」
这个女人怎么了……为什么我连恋爱观都非得被一个比我小的女人指指点点不可!
她因为被要求和素不相识的我结合而感到不满,这我也明白。
话虽如此,话说得太过分了。这女人有点狂妄啊。
由良,「哼……你那什么眼神?有意见吗?」
行人,「唔……没有」
由良,「看你眼神就知道了,刚才太狂妄是我不对呢」
行人,「咕……」
真是强大的观察力,难不成会读心?
行人,「不,不过……别担心。我不是那种对女孩子随便出手的人」
由良,「也是呢。怎么看也是个处男样」
每次都直击我的痛处,真火大啊!
由良,「先说好了,我不是为你着想才跟你说的。要是不快点离开这里,事情就没法挽回了」
就是因为没办法出去嘛……但是……
行人,「唉……」
既然已经被如此厌恶,我再说什么也是浪费口水……虽然这也有点道理。
静树,「啊,行人君和由良酱。喂~~」
行人,「嗯?」
静树,「只是你们两个人玩太狡猾了,这时候应该叫上我呀」
由良,「我们才不是在玩呢」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天真烂漫的少女静树。
与由良不同,静树对我总是带着和蔼的笑容。真是个让人忍不住觉得她可爱的女孩子。
虽然有点爱恶作剧这点颇为头疼……
行人,「我在随便逛一下而已。因为我对村子不怎么了解嘛」
静树,「原来如此,行人君是第一次来这条村呢。那么就让我来给你当导游吧」
行人,「其实我都看得差不多了」
一下子空了很多时间出来。
静树,「那就和我去玩吧。我一个人也很闲」
行人,「嗯……」
和静樹吗……
虽然之前在房间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
现在这个样子看应该没问题吧,而且貌似也没有那么积极了。
行人,「那就去吧,反正我也有空」
静树,「太好啦!由良酱也一起去么」
由良,「不去。我没你们那么闲」
静树,「不能一直都看书,偶尔也要运动身体呀」
由良,「暑假里不努力学习就跟不上讲课的内容了哦」
行人,「由良,你平时住在外面的吗?」
由良,「没错,我是有常识的一般人,只是顺从村里的习惯而打扮成这个样子而已。不要把我和她们两个混为一谈哦」
静树,「太失礼了,我明明也是普通人」
行人,「话说回来……我也没觉得这打扮有多奇怪啊?」
由良,「你很快就会明白,这个村子到底有多异常……」
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在我看来,大家的打扮并没有特别奇怪的地方啊……
静树,「别说那个了,我们要玩什么呢?行人君喜欢玩什么?」
行人,「我想想……这附近肯定没有游戏厅和卡拉OK之类吧」
静树,「所谓的卡拉OK,据说在翻过两座山后的地方,是传说中的现充的槽穴呢」
行人,「要不要翻过两座山我不知道,不过基本上就是那样。还有不是“槽穴”,是“巢穴”」
大概是乡下的缘故吧,信息闭塞得很啊。
静树,「在那地方,有间叫做Jascon的又大又漂亮的商店,而且晚上还有丧尸群袭击你!」
行人,「那种知识……你是从哪里学到的?」
静树,「由良酱说的」
行人,「喂!别说谎啊!静树都信以为真了!」
由良,「有梦想不是更好么」
这家伙是罪犯的话,就是愉快犯的类型了。大概是诈骗犯那种……
静树,「啊,对了,我想玩国王游戏!」
行人,「国王游戏?」
这还真是一个让人意外的发言。
静树,「在城市里,男女一起的话,就要玩国王游戏呢」
行人,「话也没错啦……」
虽然那个大概是联谊的时候才会玩。
静树,「我先来了哦」
行人,「诶,要玩么?」
静树,「从静树开始~~!」
行人,「诶、诶ー!(混乱)」
静树,「国王游戏!」
行人,「诶~!(自暴自弃了)」
静树,「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
行人,「…………」
静树,「到行人君了哦」
无视我的话了啊。
由良,「看,这孩子很不正常吧」
行人,「嗯~~嗯……确实」
原来如此,或许正如由良所指一样,真的没有常识。
静树,「诶?我做错了什么吗?」
到底要从哪里经过怎样的消息传递,才会得到这样的误解啊?
行人,「城市的游戏还是算了,我们玩普通的游戏吧,普通的」
静树,「普通的啊……嗯~~嗯,什么才是普通的呢」
怎么感觉变成了哲学的话题了……
行人,「嗯……?」
嘎沙嘎沙……
静树,「啊,野兔」
行人,「哦,不愧是乡村」
由良,「还挺是可爱嘛」
静树,「行人君,要看好哦,我去准备一下」
行人,「诶?准备?」
哒哒哒哒……
人已经不见了。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我和由良两个…
由良,「干嘛」
行人,「没什么……」
这个气氛让我有点坐立不安。
由良,「好好看着,别让兔子走丢了」
行人,「啊,好的」
即使性格不讨好,果然还是女孩子啊。
还是会喜欢可爱的东西呢……我这样想,心中涌起了一点亲近感。
野兔,「………………」
兔子对我们的动静毫不关心,只见毛茸茸嘴巴一动一动的。
啊,心里温和起来了。
静树,「去死吧!!!!!!!!」
啪!
行人,「诶诶诶诶诶诶!?」
由良,「切……射偏了么」
行人,「喂!你们在干什么啊!」
静树,「当然是在打猎啊」
行人,「可恶!你们想残害生命吗!」
啊啊,居然连在这种地方也有不知道生命可贵的小年轻!
由良,「你在说啥啊。野兔是捣毁庄稼的有害动物,所以见到了要射杀掉」
行人,「你才说了野兔可爱的!」
由良,「可爱归可爱,这是两码事吧?」
静树,「真是的,置之不理就会泛滥成灾了」
行人,「但是,不管怎么说对那么小的动物……」
由良,「笨蛋,这是公然享受杀戮的好机会,很难得的」
行人,「这个熊孩子说话还真危险啊」
由良,「玩弄比自己弱小的生物,人生的乐趣不外乎如此」
静树,「只有由良酱是这样想而已啦。我只想保护农田」
由良也好静树也好,想法不同但对于射杀兔子这事上并没有丝毫的犹豫,让我不禁目瞪口呆。
行人,「由良,我看你也没多有常识」
由良,「真没礼貌呢,我当然有常识了,但我说过要遵守吗?」
行人,「这就叫没有常识……」
由良,「你说什么了吗?」
行人,「唔……」
这仿佛看着毛虫的冰冷视线,有着非同一般的压迫感……
静树,「停止,停止!真是的,由良酱为什么这么不好说话呢」
静树,「由良酱也一起玩啦。大家一起玩就能好好相处了」
由良,「不要。再说我根本没有和这家伙好好相处的意思」
由良边说边从我们面前离开了。
静树,「啊,真是的……走了呢」
行人,「……那家伙要去哪?」
静树,「天知道……由良酱好像喜欢单独一人,有时候很难接近呢」
行人,「确实是这种感觉……」
静树,「对不起,行人君。虽然由良酱有点不近人情,但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行人,「没关系,不用在意的。这种状况我能理解」
我对想让我和由良和好的静树,好感又多了几分。
静树,「那就打起精神,二个人一起玩吧!我带你去特别的地方去!」
行人,「嘿诶……」
眼前清澈的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村外的小河,水非常干净,时不时可以看到小鱼的身影。
静树,「诶嘿嘿……这是个好地方吧?」
行人,「是啊……」
真是一个安静的好地方……
虽然找不到碳酸饮料,不过看到这么美丽的流水,仿佛心灵也被洗涤了。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不知为何,这儿到处都是让人非常怀念的风光。
虽然可能是我想多了,但这些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我有这种感觉。
行人,「………………」
虽说这是一次伤心之旅,该不会是内心也变得太多愁善感了吧。
静树,「行人君~到这里来~~快看~」
行人,「哦~这不是竹叶船么」
就这个年纪来说,折得不错。
静树,「嘿嘿,我开船了~~!」
静树这样说着,为了把竹叶船放到水面而弯下了身子。
行人,「啊,喂,静樹……」
静树,「嗯?怎么了?一副担心的样子」
糟糕了,这样的话静树的连衣裙里面就……
尽管有运动短裤盖在上面,这个色色的姿势还是让人怦然心动。
要不要提醒她要注意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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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醒
提醒
行人,「不……没什么」
静树,「是么」
静树好像安心了,手离开了水面上的竹叶船。
提醒女孩子注意那方面……果然让我紧张了……
行人,「这样下去……你裙子里面要走光了哦」
这里的人对男人没什么警戒心,如果不正面提醒大概不会注意到吧。
静树,「为什么~~~啊,我又无所谓」
行人,「你、你居然说无所谓」
看来我的体贴完全是白费心机了。
静树,「别说裙子里怎样,就算是里面是碎布也好,被人看到我也不在意哦」
静树,「还是说……哼哼?行人君想偷看我的裙底春光?」
行人,「啥!」
静树,「我人生第一次遭遇的痴汉是行人君的话,我愿意接受哦。来,随你喜欢的看」
行人,「唔……」
啊……刚才有什么一闪而过……
行人,「这、这怎么可能!是你想多了」
静树,「知道了知道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真是的……这家伙偶尔给人妖艳的感觉,我要注意才行。
静树,「那么,开走吧~!看好了哦~~!」
行人,「哦,哦……」
我暗暗提醒自己别老盯着屁股看的同时,把注意力放在河水上。
竹叶船乘着流水,轻快地在水面上滑过,随即消失不见。
静树,「能顺利飘到下流,被人找到就好了」
行人,「…………」
………………啊,又来了。
真不可思议……
好像在过去我也这样……和谁一起在河边游玩过。
行人,「唔~~」
这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呢。
这条路和那户民居,好像有点眼熟。
难道我曾经来过村子……不,这决不可能。
静树,「行人君、行~人~君!」
行人,「在。在喊我么,静樹」
静树,「真是的,刚才就一直在喊了,行人君完全心不在焉的」
行人,「对不起……刚好在想些事」
静树,「不行不行,把约会对象晾在一边,行人君作为男人不合格」
行人,「这个算约会?相对来说,这还真是充满野外情趣的约会方式」
静树,「对方说约会就是约会啦。行人君真是不会变通」
行人,「这、这样啊……」
静树偶尔也会变得女孩子气,让我心跳加速。
该说是因为和平时的小孩子样有反差的关系吗……
静树,「啊,野草莓耶?」
虽然我是这样想,不过果然还是小孩子。
行人,「不愧是野生派,马上就发现了猎物了么」
静树,「嗯~咀嚼咀嚼……酸酸的好好吃。行人君吃不吃?」
就在静树向我递出手的瞬间。
静树,「啊!」
噗通!
静树,「好疼啊……哇,浑身湿透了……」
行人,「喂喂,没事吧?」
静树,「对不起 ,行人君。野草莓被水冲走了」
行人,「没关系了,快点起来,没受伤吧?」
静树,「嗯……不过连运动短裤都弄湿了……嘿」
行人,「诶、诶……你要干什么?」
静树,「把湿了的裤子脱掉呀」
行人,「你啊,怎么能在男人面前……」
静树,「啊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就算内裤被看到了我也不在意哦」
问题是我会在意啊!
行人,「真拿你没办法,这样吧,我转过身去,你趁这时间赶快脱」
静树,「好~」
这真是的……该说天真无邪吗……
静树,「嗨~……嗨~……」
摩擦声……
静树,「OK,脱好了」
行人,「嗯……」
我告诫自己尽量不要看静树的生足……
静树,「诶嘿嘿,我自豪的生足哦……怎样呢?」
行人,「诶……」
静树,「是不是又滑又修长?我很想知道男人的意见呢」
这家伙干吗那么洋洋得意啊……
就在那时……
呼~~~~!
行人,「啊……」
啊,不好……风吹起裙子……
静树,「啊啊!」
行人,「咦,诶?」
两腿之间的……那个是……
行人,「…………」
天啊!
行人,「………………」
静树,「啊~真是的!突然吹风的,把裙子吹起来了」
那个是……
静树,「内裤的话倒没所谓,不过被全部看光的话果然还是很羞人呢」
不……不会吧……
那个是……那个……
东西吗……
静树,「行人君~~嗯,怎么了~?神经失常?」
行人,「静树君,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静树,「为什么用敬语呢?」
行人,「那个……我觉得刚才应该是看错了」
静树,「嗯?」
行人,「你……是男的?」
静树,「………………」
静树,「咦?没跟你说过吗?」
行人,「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怎……怎么不假思索就承认了啊。
行人,「难、难道你……真的是……」
静树,「嗯,我是伪娘哦」
行人,「伪娘……吗……」
静树,「嗯,伪娘哦」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男人……
行人,「喂,说谎的吧……还说和我结合……」
静树,「嗯?为什么那么慌张?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了吗?」
行人,「当然啦!不是女孩子,而是伪娘啊!」
男人也怀孕……开什么国际玩笑……
静树,「嗯~~、我完全不知道行人君到底在说什么耶」
行人,「所以说,你是男的吧?」
静树,「不是男的,是伪娘」
静树,「尽管原来是男人,但是装扮成女孩子,变成伪娘后就和女孩子一样了吧?那有什么问题啊?」
我晕……
行人,「啊,糟了,我眩晕了……」
静树,「行人君,没事吧?果然昨天没有休息好吗?」
虽说未必如此,但我没有在这儿说清一切的自信。
行人,「对不起,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静树,「放不下心耶,我陪你回去吧」
行人,「没,没关系的!总而言之,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听到吗!」
静树,「嗯?嗯……」
尽管静树一脸担心的样子,我无视之,往巖神神社一路小跑。
哒哒哒哒!
行人,「史緒~!史緒~~!!」
人在哪里……总之与其说确认不如说是问清楚。
如果是搞错了自己的性别,我得帮静树好好矫正才行。
行人,「史緒?在吗?」
我着急地寻找史绪,却不见人影。
嘎嗒……
嗯?在那边的房间吗?
行人,「史緒,我有事想请教……」
史绪,「哎呀?」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史、史绪的裸体……在换衣服吗!
史绪,「是行人先生呀,欢迎回来」
行人,「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这时候还面不改色的说话,这人到底有多自我中心啊!
行人,「咦……诶?」
怪了……是不是看错了……
史绪的内裤前面好像有什么鼓起来了一样……
盯着看……
行人,「………………………………………………………………………………………………」
行人,「……中奖了」
史绪,「彩票?」
行人,「不对不对,不是那个中奖!」
盯着看……盯着看……
行人,「果然中奖了!」
史绪,「呵呵……看得那么入神……对我的这里……有兴趣吗?」
行人,「啊啊……对不起……」
我去……明明是个男人却那么妖艳!
行人,「不是说这个!那个……果然你是……」
史绪,「是的,我是伪娘。之前没说过吗?」
行人,「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这么说来……静树和史绪也是男人……
咦?
行人,「这么说来……难道由良也……」
史绪,「本来这条村子就没有女孩子哦」
行人,「诶诶诶诶诶诶诶!」
静树,「由良酱,好像刚才听到很大的声音,是不是我的错觉呢~?」
由良,「别管那个了,给我认真扇扇子呀。刚才手就停下来了哦」
静树,「哼~嗯,虽然我猜拳输了,这样也太过分了耶」
行人,「哈啊……哈啊……哈啊……」
我和换好衣服的史绪一起来到客厅。
史绪,「没事吧?你好像很疲劳的样子」
行人,「我的事先放一边。史绪,请冷静地回答我的问题」
史绪,「哦……有什么事?」
行人,「确认一下,静树,由良还有你,都是男孩子吧」
史绪,「是的,我们是伪娘」
真的假的……
行人,「这也太奇怪了!那干吗还逼得我那么紧……」
史绪,「那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
行人,「你们不都是男人吗?」
史绪,「是伪娘。那又怎么了?」
行人,「我、我说你啊!既然都是男人,怎么能结婚和怀孕呢!」
史绪,「男人和男人确实不行。不过男人和伪娘就OK哦」
行人,「啊……我要晕了……」
史绪,「晚餐是牛肝哦。要咸甜味的,还是生吃?」
这里真的是日本吗?
简直就像和异世界的人说话一样,让人在意得不得了。
行人,「所以说……男人和男人……」
史绪,「错了,不是男人,是伪娘」
行人,「对不起……我有点搞不清你的意思」
史绪,「打扮成女孩子的男孩子就是伪娘。是伪“娘”,不是男人哦」
行人,「啊……是这样么」
伪娘啊……
行人,「但这不过是男扮女装而已,我觉得没那个程度……」
史绪,「城市里不一样吗?」
行人,「当然不一样了!这何止城市,是全世界的共有的常识啊!」
史绪,「这样啊……真让人困惑呢。如果不能让你把伪娘当成女孩子看,就不能正常的H了」
行人,「H、H……史绪,你……」
史绪,「要不要……继续之前的事?做到本垒的话,你就会认同我和女孩子一样这个事实了」
行人,「倒!」
H……史绪有这个意思吗……
但是……仔细一想……
史绪确实和女孩子没多大区别……非常可爱……
如果当时没马上开跑,说不定我的处男之身已经没了。
和伪娘……H……什么的……
行人,「…………」
啊、奇怪?
怎、怎么……勃起了?
我……难道对史绪有反应?
史绪,「嘻嘻……」
行人,「!」
怎、怎么史绪过来了……
史绪,「看吧……勃起了哦……」
行人,「哈!」
史史史史史、史绪的手!在我两腿之间!!!!
史绪,「我也感受到那东西的跳动了哦」
行人,「咕………哈啊啊啊……」
史、史绪那柔软的手在……隔着裤子抚弄我的肉棒……
啊啊,被软绵绵的手那样摩擦着的话……
史绪,「哎呀……又大又硬……行人先生有一个好宝贝呢」
啊啊、别在抚摸着我的肉棒的同时摆出那么陶醉的表情啊!!
行人,「史、史绪!我喜欢的是普通的女孩子!」
史绪,「呵呵……这么说行人先生的身体把我当成女孩子看待了呢」
行人,「不,但是……这么禁忌的事……」
史绪,「行人先生兴奋了,我很高兴哦……所以我想让行人先生更快乐」
行人,「更、更快乐……」
史绪,「呵呵……当然就是那个了」
史绪,「行人先生的鸡●」
行人,「哇啊!」
怎、怎么了……
每当被史绪在耳边轻轻一说……身体……就像兴奋了一样不停起反应!
史绪,「哈……就这样从肉棒的根部……用指尖一下子……捋上去」
行人,「哈呜呜呜呜呜!」
史绪,「行人先生好像很舒服呢……想体会更多……伪娘的手活吗?」
这、这样继续下去……真的会被强迫做到最后……
那、那种事……
绝对不能发生!
行人,「不、不是,这只是生理现象而已!」
史绪,「嘛啊……」
行人,「因为被抚摸而起反应……唔……是、是理所当然的吧……快放手啊」
史绪,「明明是在被抚弄之前就勃起了,真是嘴硬呢……」
史绪,「那样的话……我就给你展示,我和女孩子一摸一样的证据」
这么说着,史绪一下子离开了我。
史绪……想干什么呢……
行人,「呃……」
史绪,「请不要动」
史绪,「哈嗯……啾、啾噗……嗯……」
行人,「哈呜呜呜呜!!!」
被舔了……史、史绪的樱桃小嘴……把我的肉棒……啊啊啊!
史绪,「呵呵……行人先生的鸡●,被我吃进嘴了」
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被夺去了主导权了……
我、我这个傻逼,应该早就开跑才对……啊啊!
史绪,「呵呵……感觉怎样?伪娘的口活……哈嗯……啾……啾」
行人,「啊啊……」
史绪滑溜溜的舌头……哈啊……在我的肉棒上淫荡地打转……
史绪,「看吧……这样子……嗯、嗯啾,双唇摩擦龟头粘膜……唔、啾噜噜、啾噜……」
行人,「咕……!」
明明是个伪娘……这是何等……淫荡…
史绪……居然会摆出……这样的表情啊……
史绪,「呐?虽然不能像女孩子一样有小穴……用口的话伪娘也能做到……嗯……」
史绪,「哈嗯……嗯……啾波……而且 ……嗯、噗……哈……哈啊……哈啊……因为都是同性、对肉棒的敏感点……哈嗯……」
行人,「啊哈!越舔越厉害了……!」
史绪,「呵呵……这一带很舒服的呢……嘿嘿、啾啵,啾……」
那样痴心地摆动这舌头……
这、这不是闹着玩……
明显是榨取我的精液的动作!
史绪,「呐……?因为知道肉棒的弱点,所以比起女孩子,伪娘的口活会更舒服哦」
行人,「哈呜!! 这、这么积极的在舔着……」
史绪每、每次吞吐我的肉棒的时候,腰也随之上下摆动!
啊啊,我的肉棒被史绪的嘴巴不停翻弄着!
史绪,「说起来……哈嗯……嗯……行人先生是处男呢……」
行人,「这有什么问题……」
史绪,「所以被我这么舔着的话……哈嗯……嗯、啾、啾……」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嘴、嘴巴突然地……!啊啊啊啊啊!
史绪,「看,已经无法抵抗了呢。呵呵……处男鸡●只是享受我的嘴巴的服务就舒服到极点了……」
行人,「这、这怎么可能……哈啊……就算是处男,被稍微舔一下算不了什……」
史绪,「哈嗯!啾!啾……啾啵!!!」
行人,「哈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被柔软的舌头包裹了!
就、就像全身都被舔着一样……啊啊、抵挡不住了!!!!!
史绪,「看吧,这么简单地就向我屈服了……呵呵……」
行人,「咕!!」
被伪娘巫女史绪所玩弄的感觉……
啊啊,好像我身上各种属性一下子就要觉醒!
史绪,「没关系的……所谓的处男鸡●,就是这样的」
行人,「咕……就算你那样做也是没用的……不管你口活有多厉害,我才不会那么简单就……」
史绪,「不愧是神使大人……意志坚定呢」
史绪,「不过这样一味拒绝伪娘的魅力,就不能完成神使大人的任务呢」
行人,「对啊……我没那种兴趣……所以你放弃吧……」
史绪,「所以为了切身体会伪娘小嘴的快感……以后要更多地给行人先生口活到射精」
行人,「啥!」
想要……攻略我吗……
史绪,「呵呵……在女孩子身上绝对无法体味的,伪娘的独特的口技侍奉……」
史绪,「体会一次之后就会上瘾了。我会让你的脑袋中充满伪娘的快感……以致普通的女孩子已经不能满足你」
行人,「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
史绪,「不,一定会的。因为行人先生就是预言中的神使大人」
行人,「我不信……那、那种预言……啊啊!」
史绪,「这是真的。作为证据……实际上我正预感到行人先生已经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了。这就是行人先生害怕的原因吧?」
行人,「那、那是……」
确实……继续下去的话,我就再也离不开史绪了。
正是那魅惑人心的妖媚,不由得让我产生了这样的预感。
史绪,「没关系哦……我会用口坚持不懈地服务,直到你能自然地对着伪娘勃起为止……哈嗯!」
行人,「哈呜!」
史绪,「嗯、嗯啾!嗯啾!嗯啾!嗯啾!!!啾!」
行人,「哈呜呜呜呜呜呜!!住、住手……不要……啊啊啊啊啊!!!!!」
史绪,「唔嘿嘿……快点、嗯啾、噗啊!行人先生也快点把灵魂出卖给路西法吧」
史绪,「哈啊……请用这条……粗壮的鸡●……嗯……征服伪娘们吧……嗯……」
行人,「啊啊啊啊!史、史绪……」
史绪,「静树酱和由良还是单身……呵呵,要是把这样勃起的鸡●往她们面前一摆,她们就会乐意过来侍奉你了哦……嘿嘿……」
行人,「不、不可能……那俩人怎么会……」
史绪,「不,由良酱虽然有点傲娇……其实心底里早就被行人吸引住了」
史绪,「虽然嘴里说讨厌,不过最终会被这条鸡●的魅力所征服,自己跪下来用口侍奉行人先生的……」
行人,「那个由良……居然会主动来侍奉我……可能吗?」
这、这么想像的话……
史绪,「嗯……就像这样的……嗯啾啾!啾噗!啾!」
行人,「哈啊啊啊啊!啊,要是突然被那样舔着……唔唔!」
史绪,「嗯啾!啾啵!哈啊、鸡●……给神使大人侍奉鸡●……舒服得停不下来了……嗯!」
史绪,「哈啊……像这般舔着鸡●的时候,很快就会因为高潮而脸部扭曲,一边口交一边射精的。由良就是这样的人」
怎、怎么会……虽说是伪娘,要是那个整天绷着脸的由良会在我眼前展露出那种痴态……哈啊……
好像是我……要发狂了……
史绪,「静树酱的话,她爱闹着玩,一定会满心欢喜地用口侍奉吧……」
史绪,「但是……她也是巖神神社的子民,是背负了与男人结合这个命运的伪娘」
史绪,「乐在其中的时候……自己的体质随之觉醒、呼呼……在为未知的体质震惊的同时,马上成为鸡●侍奉的奴隶了吧」
行人,「怎么会……啊啊啊!明明由良和静树都是男的……那、那种事……咕!」
史绪,「不,是会变成行人先生喜欢的,既可爱又H的伪娘……因为我们伪娘都持有那样的资质」
行人,「我、我们?」
怎么了……史绪究竟想干什么……
史绪,「嗯,我也是……。所以说……」
史绪,「啊啊……我也、嗯啾……嗯、啾啵……哈……我也、因为侍奉鸡●而非常、非常舒服……」
行人,「哈呜呜呜呜呜呜!」
史绪,「啊啊、仅仅是用嘴含着肉棒,身体就刀割般发疼……哈啊……啾」
史绪,「啊啊,明明是第一次口活……嘴巴对鸡●的味道越来越熟悉,要变成行人先生专用的【お口マ●コ】了……嗯……」
行人,「怎、怎么会……因为我……」
史绪,「就这样在嘴里射出来的话……一定会永远记住鸡●的味道……嗯……啾……」
史绪,「哈嗯!哈嗯!哈嗯!我、我要改变了!嗯、啾!行人的鸡●改变我的人生了……嗯!」
行人,「啊……怎、怎么这样……不可能……啊啊啊!!」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咕!!
史绪,「这就是男人的鸡●……哈嗯……嗯嗯、是真正的鸡● ……嗯、啾、啾啵……哈嗯……」
行人,「咕唔唔!!」
明明是伪娘……却这么淫荡地舔舐着我的肉棒……
史绪,「哈啊……哈啊……其实我本想着让行人先生射精,放弃对我嘴巴的抵抗……」
史绪,「这样下去的话……我就先被行人先生的鸡●俘虏了……」
行人,「明明都是男人……这种事……」
史绪,「和性别没有关系哦……这么美妙的鸡●摆在眼前……谁都会好好品尝一番……哈嗯……啾……」
史绪,「啊啊、就算是前液……嗯、啾……噗 ……真的很美味……」
行人,「哈……哈……哈……」
史绪……摆出一副这么陶醉的表情,在吮吸着我的肉棒……
史绪,「就这样,要是尝到真正的鸡●汁……为了能够尝到行人的汁液,无论是多么下流的事,我都可能得出来吧」
行人,「无论是多么下流的事……史绪你……」
史绪,「在工作中,吃饭时,就算是在外面……一想起那浓厚的鸡●汁液的味道……就会缠着行人先生让我舔鸡●了」
行人,「什……」
史绪,「我知道的。肯定会变成这样的。就算在村子里碰见,绝对会无法按耐,在众目睽睽之下吞下行人的鸡●吧」
行人,「要、要是那样做……」
这么清秀的巫女史绪……居然会……
面对这样下流的发音,我不禁心跳加速。
光是想像而已……我……
我就……
行人,「哈啊啊啊!」
身体的亢奋……无法抑制……
史绪,「呵呵呵……刚才你想象了,我侍奉鸡●的淫荡的身姿呢……」
行人,「因为……你说的那么下流……啊啊」
啊啊……视线无法从史绪的嘴巴移开……
越来越……被史绪迷得神魂颠倒了!
史绪,「就是这样……哈嗯、啾……在射精的同时,我再也不是清秀的巫女,而是成为行人先生专用的伪娘奴隶了」
史绪,「表面上楚楚可人,在辛勤工作的同时……背后却是每时每刻都想着行人先生的鸡●,特别H的伪娘。这样的伪娘,不想饲养一下看看吗?」
行人,「什……!这种事情……」
史绪,「白天供奉神灵,晚上侍奉行人先生……异常淫乱的伪娘巫女……呵呵……」
行人,「哈……史绪是……我、我专用的……巫女……!!」
史绪,「呐,仅仅是想象一下就按捺不住了吧……」
行人,「咕呜呜呜呜!!!」
确实是这样,仅仅是想象一下就……不妙!
面对这超常的工口感,我的灵魂要好像被带走了……
行人,「别……别开玩笑……哈啊……哈啊……史绪……会做这种事……」
史绪,「才不是开玩笑呢,因为是巫女才明白的……哈嗯……啾……」
史绪,「侍奉行人先生就是我的宿命……所以也请行人先生把硬梆梆的处男鸡●交给我吧」
史绪,「我肯定……一生都会侍奉这鸡●的……哈啊……啾……啾啵……我有这种预感」
啊啊……要对史绪的深喉上瘾了……
居、居然……这么的舒服……
行人,「嗯、咦……? 」
不知何时史绪的嘴离开了我的肉棒。
要是继续下去……我确实快要射精了……
该说庆幸……还是遗憾呢……心情有点复杂……
行人,「史绪……为什么……」
史绪,「我有个请求……」
行人,「什、什么……」
稍微有点,不,是非常不妙的预感……
史绪,「在这条村子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和我约好,让我随时都可以榨取你的鸡●」
行人,「诶!」
史绪,「不这样的话、我的身体就不知道会变得怎样了」
行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答应……」
史绪,「我是巫女,所以我很清楚,不这样做的话……我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史绪,「一旦品尝过……就再也离不开了……这根鸡●是那么的美妙啊」
行人,「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不……但是……
从刚才就感到史绪她的言行举止……无论怎么看都是认真的。
这样的话……史绪作为我专用的伪娘巫女……
为了得到我的精液……无论什么都会做……
行人,「哈啊……哈啊……」
那个史绪……仅仅是舔着我的肉棒就变的那么狂乱……
史绪,「不愿意……吗……?」
行人,「…………!」
史、史绪……!
啊啊,一副这么楚楚可怜的表情……面向着我……
史绪,「拜托你了……一天一次也好……作为清洁鸡●的替代也没关系」
史绪,「请让我……让我来侍奉这根鸡●吧」
行人,「咕噜……」
这么可爱的人……在渴求着我的肉棒。
不……虽然是男孩子,但这么一说……
行人,「哈……!」
不行不行!
我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心跳加速啊!
行人,「不行……男人之间不可以做那种事……」
史绪,「不行吗……?呜呜……」
行人,「咕!!」
怎么回事……我居然惹哭了眼前的女孩子,不,是伪娘……
而且还说想侍奉我的肉棒……为了这种梦一般的理由……
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说起来,史绪是伪娘。尽管非常温柔,比一般的女孩子可爱还让我非常舒心……
咦?
冷静的想一下……
史绪……不是已经完美无缺了吗?
史绪,「像我这样的人,果然是不够资格侍奉行人先生吗?」
行人,「没有这样的事!史绪非常温柔娴淑,很了不起」
史绪,「是这样的吗……?在大城市里比我优秀的人四处都是……」
行人,「外面的女人都是渣渣!史绪比她们好不知道多少倍!在我眼中史绪绝对比她们有魅力!」
史绪,「讨厌……这么直接地称赞我……」
害羞地脸红起来的史绪……
光是见到这副笑脸,就觉得是不是伪娘都无所谓了。
史绪,「那么说……对象是我也是可以了呢……」
咦……?
我说不定……无意之中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吗?
行人,「等一下,刚才那个是一般论而已……」
史绪,「行人先生……我很开心!」
行人,「我倒!」
咕……直击我胸口了……
史绪,「没想到……行人会主动把我当成女孩子那样看待」
行人,「诶……那个、等一等……咕!」
史绪,「呵呵……听到了你的诺言后……我可以好好地侍奉这根鸡●了呢」
行人,「史……史绪?」
她、她的样子有点怪……!好像态度突然为之一变……
行人,「咦……刚才的眼泪是……」
史绪,「诶嘿嘿……不好意思、稍微耍了点小手段」
行人,「啊啊啊!眼、眼药水!」
史绪,「女孩子天生就会说谎哦」
行人,「史绪你是伪娘啊!」
史绪,「但是……先不管眼泪的真假,我的感情是认真的哦」
行人,「呃……!」
史绪,「接下来就用我的小嘴好好地侍奉你的鸡●……请尽情地享受着……哈嗯……」
行人,「等一下!史绪,刚才是怎么回事……」
行人,「咕!!!」
史绪,「啾……啾、啾、啾噗,哈……哈嗯、嗯、啾嗯噗……」
啊啊……又被史绪含住了……
再次体味到这种感觉……要、要被快感控制了……
史绪,「哈嗯……嗯……啾……啾啾!!」
咕……那么喜悦地一心一意地舔食着我的肉棒……啊啊!
史绪,「哈啊……哈啊……鸡●、行人的鸡●……好厉害……嗯……啾……更多地……想更多地侍奉这根鸡●了……嗯……」
史绪,「像这样……用腮帮的肉壁……嗯、咕噜咕噜地摩擦……嗯……嗯……!」
行人,「咕!!!!」
啊啊,龟头被嘴壁润滑的肉摩擦着!!
史绪,「在我的小嘴里储满唾液……嗯、从根部那、用嘴巴翻滚舔舐……哈嗯……嗯嗯!啾!」
行人,「哈呜!咕!」
啊啊……整跟肉棒…
在史绪的嘴里被榨压着!
史绪,「哈嗯……像这样子、用黏糊糊的舌头刺激着龟头……哈嗯……嗯嗯嗯~~!」
行人,「啊啊啊啊~~~~~~!」
啊啊、被史绪的舌头翻弄着……
各个部分……啊啊,被柔软的舌头和嘴唇……翻弄刺激着!!
史绪,「啊、鸡●的柱部……也要用我的小嘴好好地舔舐一下哦……哈嗯、啾!」
行人,「……!?!?!?!」
已经说不出话了……!
肉棒的所有部分,都对史绪给予的刺激产生反应。
每当舌头和嘴唇接触肉棒,我都被快感的潮水所淹没了!
史绪,「哈嗯!咕……嗯!啾、啾!啾啾!噗、啾啾啾!!!!」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被冰住了!
行人,「哈啊啊……不、不行……已、已经要……啊啊!」
史绪,「哈啊……好高兴,行人的鸡●牛奶……哈、啾啾、啾噗!快……快要在伪娘的我的小嘴里面喷射出来了呢」
行人,「咕!不行……啊啊啊啊!!」
明明是伪娘……明明对方是伪娘……啊啊啊啊!
史绪,「来吧,请满满地射出来……哈嗯!啾!啾噗!」
史绪,「哈嗯……啾!啾噗!射出来吧!嗯嗯!……把那浓浓的鸡●牛奶……射进我喉咙的深处里面吧……嗯嗯!嗯!」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史绪,「嗯嗯!嗯嗯!呜嗯!!」
行人,「哈!啊啊!!」
咕……!身体像要升天了……啊啊!
史绪,「哈啊……鸡●牛奶……嗯……嗯咕、嗯咕……嗯咕……嗯咕……」
啊啊,她喝下去了。
虽然是伪娘却把我的精液……好像很美味似地喝下去……
史绪,「哈……男人的精子……嗯咕……嗯嗯……又浓又美味……哈嗯……嗯咕……嗯咕……」
咕……史绪她……太工口了……啊啊……
史绪,「啊啊……行人先生射出了这么多……哈……啊啊……」
史绪,「要好好地……用我的小嘴……清理干净呢……嗯……」
行人,「啊啊啊啊!」
还在……喝下去……咕!
史绪,「哈……嗯、啾……啾……啾噗……」
行人,「咕……」
那、那樱桃小嘴……在为我清扫肉棒……咕……
………………
…………
……
史绪,「哈……哈……这浓浓的精液……谢谢款待了」
行人,「哈……哈……哈……」
我在屋里大字地躺下来。
心情畅快的疲劳……还有罪恶感袭向身体。
第一次的口交,对象不是女孩子而是伪娘……
而且就这样子顺着她节奏去了……
史绪,「呵呵……行人的鸡●很棒哦?」
咦……这么说来……
我……好像在找着什么……
史绪,「伪娘的嘴和女孩子的没什么两样吧。所以行人想什么时候用我们的小嘴发泄,都没问题的哦」
行人,「………………」
我累了……很困……
就连回答史绪的力气都没有了。
史绪,「静树酱和由良……大家的心里面都在渴求着男人的鸡●哦」
史绪,「行人先生来到村子,终于让我们欲求不满的内心能得到满足了」
史绪,「请务必用这根雄壮的鸡●……来填充我们的空虚」
行人,「哈啊……哈啊……」
这么说来、我……是本想找点碳酸饮料喝的……
不知不觉间那个想法飞到九霄云外了。
由良,「还真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没想到,史绪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来……
我还以为有什么万一,那家伙会赶快开溜呢。真是预想以上的废物。那家伙由始至终都被史绪玩弄于鼓掌嘛。
由良,「和那个男人结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样子……要是真的不做点什么,就要被死守村里那个规矩的史绪烦死了。
再说我打赌输了,说不定还会被强迫做那事……
本想着去找史绪确认清楚的……这下子还是不说为妙。
静树,「由良酱,你找到史酱他们了吗?我在神社里没找到哦?」
由良,「别吵了,我在想着事情,到一边玩儿去」
静树,「哼~,又怎么了啊。明明是由良酱叫我帮忙找人的」
按照史绪的想法,这孩子也……要被和那家伙撮合到一起呢。
由良,「我说静树,你是真的想和那个男人结合吗?」
静树,「行人君是神使大人的话,那不是当然的吗?」
由良,「这样吗……」
这孩子也不行了,完全被这条村的坏习俗所影响了。
真是的……说什么伪娘能怀孕的,到底是哪个家伙传播这么害人的迷信的啊。
静树,「我也不讨厌行人君……诶嘿嘿,我觉得好像还不错呀」
静树,「男人到底是怎样的,我也挺有兴趣呢。由良酱不期待吗?」
由良,「别开玩笑了。我不管这是所谓的“规矩”还是什么的,总之女装生活是异常的」
静树,「反过来说……由良酱不也是很适应这种生活吗」
由良,「这个嘛……因为从小就一直打扮成这样……结果连女性的自我也出现了」
由良,「而且不女装史绪就说个不停……要是惹她生气就吓死人了」
静树,「啊~~、也是呢。史酱带上假面就整个人为之一变了」
由良,「多得这段经历,现在我不仅学会了化妆,还能对女孩子提出购物的建议了」
由良,「虽然能从容应付与女孩子的对话,不过那种时候被女孩子们当成宝贝,作为男人真是不爽!」
静树,「那么讨厌的话,不用那么女装得那么正式也可以啊,不过我看由良酱可是干劲十足呢」
由良,「天生丽质的我,怎么能变成恐龙,那可是耻辱。任何事都要做到最好,这是美德。」
由良,「而且我女权主义者。所以就算是自己女装,也不想做出亵渎女性的形象的事」
静树,「还说女权主义者呢,明明老是欺负我」
由良,「那是教育。还有别忘记自己的性别」
静树,「说是这样,我又没见过女孩子,所以不怎么明白呀」
由良,「我和你们不一样,很清楚外面的世界」
静树,「我觉得由良酱也很任性啊。你看,俗语也说了要入乡随俗的」
由良,「被要求穿女装和男人H,谁都会抗拒呀」
静树,「真的那么不正常吗?我一点也搞不懂哦」
把能和男人H看作理所当然的事,这村子果然孕育着疯狂。
要是不想想办法,好像真的会身不由己地被这里的规矩控制……
由良,「果然和静树没什么好说的」
静树,「唔~~,由良酱老是那样子。对我们来说这很普通啊」
严神的神使大人吗……
说起来,那家伙也是来自外面的呢……
由良,「…………」
静树,「又在发呆了。真是的,我一个人去找行人君玩好了」
神使吗……要想摆脱这个不详的风俗……
就得从根本上击溃它才行。
行人,「唉~~~~~~…………」
我对着蓝天一声长叹。
居然发生了那种事。我不敢直面史绪,飞奔离开了神社。
史绪……那么干劲十足地……吃下我的肉棒……
行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啊?」
这村子里的教育是怎么了?有教好性知识吗?
史绪看似深信男人之间能生孩子,这明明是不可能的呀……
由良,「看吧,正如我所料一样」
行人,「唔哇!」
由良,「真是失礼呢,看到别人的脸就往后跳,你知道绅士这个词么」
行人,「那是……因为你老是突然出现……」
这人总是针对我,害得我有了条件反射。
说起来,由良也不是女孩子……是伪娘?……
还是难以置信啊,明明由良和静树怎么看都是女孩子。
话说回来,史绪也好像说过那样的话……
这么说来,她也是对身为伪娘的事有自知之明吗?
由良,「干嘛啊,一直盯着人家看」
行人,「不……」
我有点不敢单刀直入地问了。这人性格泼辣。
虽然虽然外表是超级可爱。
裙子有点色色的……看似软绵绵的大腿实在妖艳……
这家伙也……盯上了我的肉棒,打算诱惑我吗……
由良,「你在看哪里啊?」
行人,「……!!不、不,没有!」
由良,「鬼鬼祟祟的样子……确实是处男特有的反应呢」
行人,「我觉得突然就说别人处男什么的,这样很不礼貌!」
由良,「嘻嘻……你动摇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难道是想起刚才的事,对我产生欲望了?」
行人,「唔……」
由良果然难应付!这明显就是在玩弄我取乐嘛!
行人,「嗯……咦?」
由良说“刚才的事”……难、难道是指?!
行人,「那……那个……」
由良,「什么」
行人,「难道……你看到刚才的事了?」
由良,「呼呼,不是爽翻了么。史绪的嘴巴,真的那么舒服?」
行人,「诶诶~~~~~~!!」
被看到了吗!
刚才我和史绪之间的……
行人,「不、不是的……那是不可抗拒力」
由良,「看起来那么舒服的样子?到最后还自己认可史绪了呢……」
行人,「那……那是……」
那是史绪的诡计……该这样解释吗。
由良,「很爽吧。你真是禽兽不如呢」
行人,「那,那是情非得已!突然被推倒,而且……」
由良,「而且很爽…是不是?」
行人,「唔……」
每次我想解释的时候,都被这家伙顶回去。
由良,「哼~~嗯,你只要可爱不管男女都能上呢。史绪之后,接下来要袭击我吗?」
行人,「什……!」
由良,「史绪好像对你说了些很有趣的话呢……难道现在就意淫我的裸体了吗?」
行人,「无、无论有多可爱,我也不会对伪娘兴奋!」
由良,「不管你怎么嘴硬也没用。就算是伪娘也能让你射精,你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快感了」
由良,「你回想一下,伪娘身上也有很多柔软的地方吧」
行人,「唔……」
糟了……一想起刚才史绪的口交……肉棒就……
由良也在渴求我的肉棒……像史绪一样,满心欢喜地吃下去……
由良,「看吧,意淫一下鸡●就已经硬的不得了,身体也因为伪娘而越来越兴奋」
行人,「不对……那是……」
由良,「哎呀哎呀……鸡●马上就兴奋了……真让人困扰呢。这下子只有射一发才能平静下来了吧?」
唔……身体对由良的话语反应越来越大了!
由良,「嘿嘿……想把那条硬梆梆的鸡●,插进我身体的哪里了吗」
行人,「唔啊啊……」
只是被她望着……肉……肉棒就更硬了……
行人,「你、你也……想俘虏我吗」
由良,「在这条村子里,男人和伪娘可以H的哦。怎样,要品尝我的身体吗?」
行人,「啥!」
果然由良也……想得到我的身体……不,肉棒吗!!!
怎么会这样,三人都是伪娘,而且都在诱惑我……
行人,「不不不不不能做那种事吧!女孩子更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由良,「我是男的」
行人,「啊……是吗」
糟了,脑袋混乱了,说话都不利索。
由良,「骗你的」
行人,「诶……」
由良,「被男人诱惑的时候,别那么当真好不。恶心死了」
行人,「那样的玩笑,会吓出心脏病的」
这家伙还真敢当着别人的面说恶心什么的啊……
由良,「还说不会对男人有性欲,却那么简单地上钩了……你有节操吗?」
行人,「唔咕……」
我无话可说了……
由良,「好担心耶……这样下去我不知要被怎样了」
行人,「放、放心吧……我不会主动出手的……」
由良,「史绪的话,一定会若无其事地在饭菜里下药,或者把我们关在一起的」
行人,「不会吧……史绪会那样做」
由良,「你觉得不可能?」
行人,「唔……」
刚才的事件太狂乱了……那样子绝非寻常。
如果史绪的目的是让所有人和我做爱生孩子,那么一旦出现什么状况可能会采取强硬的手段……
行人,「确实……有这个可能」
由良,「就是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你要给我好好保持头脑清醒才行!」
行人,「啊,知道了……小的遵命」
由良,「看你在这里乱晃的样子,很闲是吧。跟我来」
行人,「诶……话不是说完了嘛」
由良,「你傻呀,刚才只是闲着无聊逗你玩而已」
请别因为无聊就调戏我……要是我提出这个意见绝对会被反驳回去的吧。
尽管有很不好的预感,但在一贯强硬任性的由良面前,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行人,「这是……?」
我看到了那条村外的隧道了。
把我带到这地方来,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由良,「那条隧道叫葛尾木隧道,比巖神神社还要古老」
由良,「据说这条隧道是渠道,也有人说这只是为了往来而修建的,总之用途和来历没人能说得清」
行人,「诶……原来如此……」
由良,「唯一知道的是,穿过这条隧道来到村子的,除了传说中的那个旅人之外就只有你了」
行人,「好像也是呢……」
这些事我以前从史绪和静树的讲话里听说过。
行人,「虽然可以从隧道对面过来,不过从这边就过不去吧?」
由良,「好像是,不过我觉得这只是传说罢了」
行人,「隧道里面是怎样的?」
由良,「不知道。过去也有人试图调查隧道的情况,但因为隧道内部构造复杂,没人能彻底弄清楚」
行人,「…………」
穿过隧道的神使吗……
按照史绪的说法,好像就我一个穿过了这隧道……
原来还有这般不可思议的事吗?
由良,「很奇怪吧?村民们说这是巖神创造的洞穴,也不打算调查清楚」
由良,「本来这条村子女装的习俗就是因为这个洞穴出现的」
行人,「是吗……?我还以为一定是自然产生的呢……」
由良,「那好,我就告诉你这个传说的详细。你是神使的话,也应该早点知道为好吧」
行人,「那好……拜托了,告诉我吧」
严神的神使的传说以及女装的习俗。
到底这村子以前发生什么了……?
由良,「你也从史绪里听说过,过去村子曾经有瘟疫蔓延吧?」
行人,「没错,听说那个瘟疫很奇怪地只杀死年轻人,导致很多人家失去了年轻劳动力,村子也因此贫困不堪」
由良,「你说对了。普通来说只有没有体力的小孩或者老人会病死,但这瘟疫却大量夺取了年轻人的性命」
由良,「对原因不明的疾病束手无策,全村都只能听天由命」
由良,「那时候有一个旅人从隧道对面过来了」
行人,「旅人……那个就是神使了吧……」
由良,「没错,那个男人解释说,这场瘟疫是好色的瘟神为了得到男人的灵魂而引发的,所以只要男扮女装,让村子里不出现男人就能保住性命了」
由良,「村民们虽然半信半疑,但本着放手一搏的心态,让年轻男人们女装了。好像之后瘟疫就如旅人所说一样平息了」
行人,「那就可喜可贺地解决了」
由良,「不,这还没有结束。村里人注意到,因为瘟疫的缘故村子里的年轻女人差不多全死光了」
行人,「那样说……不就生不了孩子吗」
由良,「就算想娶村外的女人,也不可能有人愿意嫁到这个深山荒村里。村子再一次陷入危机之中」
由良,「把村子从危机里拯救出来的,是那个旅人」
由良,「旅人与前来求教的村民商量之后,带着活下来的男人去村外的大石头那里,然后让他们饮用从石头中流出来的水」
由良,「那是蕴含神力的灵水,活下来的男人喝了灵水之后,就算是男人也能生育了」
行人,「那就是所谓的变若水吧。老人们当时取的那个……」
原来那个神社的水有这个深远的来由吗。
由良,「对,虽然传说这是能保持青春,给与生育之力的灵水,不过从现在村子的状态来看名不符实呢」
行人,「这个……大概吧」
由良,「旅人向村民宣告,那块大岩石是神的磐座,而自己是通过巖神的指引才到达这个村子的」
由良,「村民们了解到平时不当一回事的大岩石其实是神体,于是决定在祭奠那块石头,建立巖神神社」
由良,「旅人成为了初代的神主,留在村子里了。好像他就是史绪的祖先」
行人,「等等,男人之间能生育什么的……那种事能做得到就不是人类了」
由良,「传说就是这样了。这至少是500年以上的旧事了,所以谁也不知道实际上发生了什么」
行人,「是啊,这就没法查明了……」
不过……这真是相当奇怪的神话。
行人,「但是……我不可能做得那种事的啦」
由良,「不过村民们都相信啊。在村子里这已经成为常识了」
行人,「就算说是常识……这个嘛……」
同性之间生不了孩子的。
同性没有互相结合的器官,而男人没有孕育婴儿的子宫。
圣经里也写了”(男人)不可与男人苟合,象与女人一样“。
因为那不是带有以繁衍后代的崇高目的,而是为了追求快乐的背德行为……的原因吗?
行人,「有点……头痛了……」
由良,「对吧。稍微理解我的心情了吗?」
行人,「我很明白了。你还真能保持清醒呢」
由良,「我很早就到外面的世界去了,所以留意到村子的异常」
行人,「不过史绪是认真的啊」
由良,「嗯……她是最麻烦的人。既是村里的实力派,又坚守规矩」
也是啊……和史绪说话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科学根据,但是却很不可思议地让人觉得伪娘也真的会怀孕一样。
啊啊,我有点头晕了……
行人,「你们……不是在骗我吧?其实你们是真的女孩子之类的」
由良,「要不摸一摸?是男是女一试便知」
行人,「住、住手,别靠近我!」
由良,「对着女孩子说这话,太过分了吧?」
行人,「别打鬼主意的时候才变成女人啊!」
由良,「呵呵……开玩笑的,我拿你取乐而已?」
行人,「唔……」
真是妖媚的笑容啊。
史绪也好由良也好,偶尔会娇艳得让人心动,真是头痛。
由良,「不过你真的能保持清醒吗?你所说的常识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哦」
行人,「话虽如此……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我也不想对男人出手啊」
由良,「真的假的,我刚才诱惑一下你就简单地上钩了哦」
行人,「咕……」
因为外表和女孩子一样啊……
虽然这不是吹牛,我面对女孩子的诱惑真是弱的可以。
由良,「恐怕史绪打算通过各种既成事实彻底攻陷你,让你走不出这个村子呢」
行人,「那……那很困扰的,要我留在这种地方」
由良,「真到那个地步的话,我也会被牵连的,所以你要给我保持清醒!你也不想一辈子在这种地方生活吧?」
行人,「知、知道了……」
这是会不会和伪娘结婚,然后白头到老的关键时刻。
这种烦恼,真是情非得已呀……
行人,「嗯……」
因为过于混乱,晚饭如同嚼蜡。
史绪。
静树。
还有由良。
这个三人都好像是伪娘,这不会错。
行人,「哈唉~~~……」
路什么时候才打通啊。
村民们也会为日用品发愁的,所以我想路不会堵塞的那么久。
不过在这村子里多待一个星期的话,说不定我就要被村子的常识污染了。
话说回来,我也逃不到哪里去……
史绪,「行人先生,差不多可以洗澡了哦」
行人,「啊,知道了~」
对了,洗个澡清爽一下吧,说不定能转换心情。
行人,「村子的风俗暂且不提,这个露天澡堂真是太棒了」
这是城市里很难享受到,充满自然气息的景观。
一想到每天都能泡澡,不禁有点期待了。
静树,「没错,这个露天澡堂是村子的骄傲哦」
行人,「…………」
静树,「洗发水,护发素还有肥皂……」
静树,「啊,忘记带玩具鸭子了……」
行人,「我说静树」
静树,「怎么啦?行人君也是要带着玩具才能洗澡吗?」
行人,「你干嘛准备洗澡的东西跟着我来了?」
静树,「嗯~~那个呢,我想给你擦背」
行人,「OK,你在那边等一下」
静树,「诶?咦?人跑哪里了!」
咚咚咚咚咚咚!
行人,「史绪!请制止静树!」
史绪,「哎呀,静树怎么了?」
行人,「那家伙非得要跟着我一起洗澡啊!」
这不是开玩笑!
白天发生了那种事,我现在敏感的很呢。
要是……洗澡的时候大家裸露相对……我下半身就可能会起反应了!
史绪,「那很好呀,我觉得坦诚相对是很美妙的」
行人,「那是你的想法呢。静树可是伪娘呀!」
史绪,「大家都是男的,一起洗澡没什么问题呀」
行人,「咕……!」
嘴边的话没能吞下肚子。
行人,「不,那个……虽然那是事实!但这个情况下也太危险了点吧!」
史绪,「那是说行人先生会忍不住把静树强行推倒吗?」
行人,「才不会!因为我是绅士!还有请不要两眼放光地说那么可怕的事!」
史绪,「没关系的,不用客气哦……要不干脆就趁机以让静树受孕的气势推倒更好……」
糟了……头又痛了。
行人,「史绪……你真的觉得伪娘能怀孕吗?」
史绪,「嗯,那当然了」
唔哇,满脸笑容的回应我了。
行人,「不过那不科学啊!」
史绪,「这点知识我还是有的。但对我来说这是信仰的问题」
史绪,「而且静树酱也是为了和男性结合而养育的伪娘。要是对男人一无所知地度过余生,不是太可怜了吗?」
行人,「这个……虽然也有可能……」
史绪,「对吧?所以我想让她接触到男人呢」
行人,「嗯……咦?」
不知不觉地被史绪牵着鼻子走了!
史绪,「请好好侵犯她。静树酱也应该期待着这种事的」
行人,「唔……」
面对史绪的笑脸,我有苦说不出。
好像……又上当了。
真不愧是这条村的老大……
静树,「真是的~~,行人君太慢了」
行人,「抱歉……我忘记带毛巾了」
虽然这是谎话。
史绪说了,静树期待着我把她推倒……
这是真的吗?从那天真烂漫的样子看来,她只是一个有点孩子气的女孩子罢了。
静树,「没关系啦。要我一起洗澡就原谅你」
行人,「一……一起……洗?」
静树,「嗯,我想两个人一起洗身上的各个地方。这就是所谓的裸露相对呢」
行人,「是、是吗……」
静树,「嗯,真期待和行人君一起洗澡呢!」
那表情好像从心底洋溢着期待。
虽然完全没感觉有邪恶的企图……还是有点担心啊。
静树,「噢,洗白白,洗白白」
行人,「…………」
静树在一边闹腾的时候,那个……有什么在摆动着的样子……感觉非常不妙。
话说回来,静树那家伙一点也没有要遮挡一下的意思呀。
静树,「怎么啦?快点过来这边啊。在夏天也很容易感冒的哦」
行人,「啊,知道……」
冷静。这和去男澡堂并没什么区别嘛。
我拼命地这样子说服这自己,然后慢慢地坐进浴池里。
行人,「喂静树。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稍微遮挡一下前面吧」
静树,「呼呼呼……很在意吗?我的身体」
行人,「呃……」
静树,「啊~~~、好色哦,对着伪娘硬起来了」
静树,「呜呼呼,我的身体看起来就这么美味吗?胸前两点,鸡●之类的……可以让你看个够哦?」
行人,「不是……那个有点……」
突然摆出一副渴求着男性的妖艳的表情。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气氛。
行人,「你啊……真觉得我能让你怀孕吗?」
静树,「是哦。因为我是伪娘啊。与优秀的男人邂逅,想为他生下爱情结晶,这是理所当然的欲求哦?」
行人,「是、是么……」
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说出那么工口的话……
在这种氛围的乡下里长大的静树,应该还不太懂里面的意思吧。
被村里的传统束缚,然后和男人结合,这样子对静树来说真的好吗?
静树,「啊……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连我也勃起了啦」
行人,「噗……!!!」
静树,「诶嘿嘿,已经准备好了呢……」
行人,「你、你准备……什么了」
静树,「准备什么,当然是洗澡的准备啊。过来坐下吧」
行人,「哦……这样啊……」
太好了,她好像没有打算霸王硬上弓。
这么想着,稍稍安心下来。
行人,「嗯……?」
把做好准备说成勃起的,这有点古怪。
静树,「嗯呵呵,那么让我好好帮你洗干净吧」
噗咚……
行人,「噢噢噢噢……!」
这、这是……背后被肉棒……
静树,「呵呵……行人的后背真宽啊,不愧是男子汉」
行人,「啊……那个,等一下……」
静树,「又硬又大……这才有男人的感觉?」
行人,「咕……」
是、是说我的后背吧?
不是说下半身吧?
行人,「那个……背后碰到了耶」
静树,「呵呵……什么呢?碰到什么了呢?」
行人,「呃……那个……肉棒……」
静树,「呐,我的鸡●很小吧?相比起来,行人的鸡●很雄壮啊」
行人,「咕……」
被、被她看到了,还盯着看!
静树,「洗澡真好玩啊……这里也要好好地洗干净哦」
行人,「啊……洗干净……」
我的东西……被静树那光滑柔嫩的手握着……
行人,「咯咕……」
不妙!要赶快转移话题才行。
行人,「这、这么说起来……你找到你的玩具鸭了吗?」
静树,「没有,很遗憾,好像在哪里丢了」
静树,「我呢,没有玩具就洗不了澡了。虽然由良酱说过这样太孩子气了,让我不要再这样做」
没错,一般都会这样说呢……
静树,「但是、今天有特别的玩具代替呢」
行人,「呃……?」
静树,「看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吧?这个」
行人,「……!!!!!!」
静树,「抓住啦。呵呵呵……这根硬硬的大●鸡●鸡」
行人,「等等……我说你……」
疏、疏忽大意了!不经意间就被她握住了!
静树,「行人君会用鸡●陪我玩的吧。有这么有趣的玩具的话,玩具鸭什么的才不需要呢」
行人,「哈啊……不、不要……」
静树,「插进我的伪娘小穴……用我的小嘴为鸡●涂满唾液……呵呵呵,各种玩法都行哦?」
握住肉棒玩耍……
果然……静树是想玩弄我吗……
行人,「喂、喂喂,不可以这样做哦!首先,我和你才认识没几天啊!」
静树,「那么、我和你认识多久才肯把这鸡●让给我玩呢?一星期?一个月?」
行人,「这个……那个……」
真困扰啊,怎么回答她呢……
静树,「恋爱和时间长短无关哦。从我对你心动的瞬间开始,想什么时候H都可以哦」
行人,「恋爱什么的……」
静树,「因为,行人是我第一个遇到的男人啊。除了行人我没有其他的恋爱对象了。所以呢,作为将来的恋人侍奉鸡●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行人,「这当中搞错什么了吧。这么说来,就算不是我也……」
静树,「这你就错了哦。行人是被选中的巖神的神使,所以你才会进入这条村里啊」
行人,「这是传说……」
静树,「嗯,我是为了与神使结合而存在的伪娘哦?所以才会这样子……」
行人,「哈呜呜呜呜!」
啊啊,静树的手在捋我的肉棒!!
虽然是伪娘的手……但是很舒服……啊啊啊啊!
静树,「呵呵呵……就这样温柔地捋动肉棒侍奉神使大人」
行人,「哈……这、这样子动的话……咕!」
静树,「哇……鸡●已经硬邦邦了……大得连我的手都不能完全握住了」
静树,「呜呼呼……已经神魂颠倒了吧……这稍微有点包皮,敏感的处男鸡●……」
静树,「用我的手指轻轻地啾一下划过龟头的话,会变得怎么样呢?」
行人,「不……不要……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是不行的!」
静树,「对了,行人你对插进伪娘的小穴这种事情还存在着抵抗吧」
静树,「所以我不会勉强你的哦」
行人,「勉强我什么的……哈……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玩弄着我的肉棒……啊啊啊!」
静树,「讨厌啦,这只是想帮你洗干净鸡●而已哟」
静树,「但是……洗着洗着的时候、鸡●太过于舒服了而想射精……这是行人君的自由哦?」
行人,「咕……这种牵强的理由……啊啊啊!」
静树,「嗯呵呵……如果有这打算的话,什么时候说出来都行哦」
静树,「用我小穴里的软绵绵的肉、帮行人的硬邦邦的肉棒发泄一下……在你咕噜咕噜地射出来之前、我会尽力地榨干你的哦」
行人,「咕!」
啊啊、手在激烈的上下抽动……啊啊啊啊啊!
咕啾咕啾的声音响彻澡堂……咕!一副非常H的光景!
静树,「真期待啊……行人那鸡●在我的小穴里射出来的伪娘带来的快感……想好好地告诉你啊」
行人,「告诉什么的……咕!」
被平时一副孩子气的静树……反过来压倒被逼体会伪娘的快感……啊啊啊!
静树,「像这样……用伪娘的手啾地握着鸡●,好好侍●奉●你……」
行人,「哈呜!」
静树,「我要用快感把行人君顽固的脑袋弄得飘飘然。这样子,就会顺势进来伪娘的小穴里面了?」
静树,「唔呼呼……渴求着我的身体,可能整天鸡●都软不下来了呢……」
怎么会……我居然对静树兴奋………
行人,「说、说我在渴求静树什么的,怎么会有这种事……咕!不、不可能……啊啊啊啊!」
静树,「才不是不可能呢。你真顽固啊」
静树,「外面世界的人真可怜啊,完全体会不到伪娘身体的快感」
行人,「因为……那是当然的啊……哈啊!」
静树,「是这样吗、我也有那根东西哦?所以行人的敏感点,我是了如指掌的哦」
静树,「看吧……像这样用我的小手温柔地撸动鸡●」
行人,「啊呜呜呜呜!」
静树的手在……啊啊、就像手绢一样拉扯着我的肉棒!
静树,「手指头轻轻地掠过龟头,让你感受一下这快感……」
这、这次是如同棉花般柔软的触感!
行人,「哈呜……!咕!!」
静树,「呐,非常舒服的吧?」
行人,「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光是忍耐住就够呛了……连摆脱这困境的力气都没有。
就算想逃,马上又被那魔性的手玩弄肉棒……我的行动被封锁住了。
静树,「呵呵……行人的肉棒好像是敏感的处男鸡●,连抚摸都还没习惯吧。所以才会这么敏感」
静树,「被我这个没有侍奉鸡●经验的年下的伪娘抚弄一下而已,就这么简单地开始喘息了」
行人,「呐……!」
那个……是处男没错……
静树,「伪娘的话,非常清楚鸡●的敏感点哦。所以我能温柔地引导行人的鸡●射出来的哦」
静树,「看吧……这样子……」
行人,「唔咕……啊、又来……」
她用那细致轻柔的手法,抚弄着我的肉棒。
静树,「偶尔用手掌弄一下你的鸡●……」
行人,「啊啊啊啊!」
被年下的伪娘……为所欲为地玩弄着!
行人,「唔啊啊啊啊……静、静树……!!!」
静树,「叫得这么爽……我很开心哦……行人君。虽然口交被史酱抢先一步了,你的第一次手交就让我拿去吧?」
静树,「这是行人君第一次手交。所以伪娘的手交的快感就成为行人君的基准了哦」
行人,「第一次……这种事情……」
静树,「听说身体会主动记住第一次得到的经验。所以呢、行人你一生都无法忘掉我的手技哦。更何况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静树,「呐、这种真实的触感……唔唔,我的纤纤小手……在女孩子身上绝对体味不到吧?」
行人,「假的吧……啊啊啊!这、这种事情……」
我就是败在史绪的耳边风里的。
这次无论她灌输什么,我都不会被迷惑的……咕!!
静树,「才不是假的呢。射出来的那一刻快感会铭记在心……除了柔软细嫩的伪娘的小手外都不能满足到你了哦」
静树,「所以呢,行人以后被女孩子的手撸也再感觉不到快感了。当然……连自己撸管都不能满足了」
行人,「哈呜!」
变成这样的话……永远只能和静树她们中的一个度过余生了……
一生……身体只会对伪娘有反应……
行人,「咕唔!!!!!」
啊啊、只是想象一下身体却更加兴奋了!
静树,「我要让你的身体没有伪娘就无法保持理性」
静树,「这样的话,你就会渐渐迷上我们了呢……然后就会自我催眠,不能离开村子了」
行人,「不、不可以这样啊……咕!!」
行人,「我、我还要回家……回家之后……」
静树,「呼~~嗯,你想回家啊」
行人,「当然了,谁都会想回去啊……」
静树,「但是,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呢?」
行人,「呃……」
这是什么意思……
静树,「有比和我们一起生活更加有吸引力的东西在等着你吗?」
行人,「哈呜呜!」
静树,「外面有像这样温柔的帮你撸管的女孩子吗?有对行人带有好意的恋人吗?」
行人,「这、这倒是……」
我无法反驳静树。
静树,「是吧?在这里的话,什么时候你忍耐不住了都可以用我的身体发泄哦?」
行人,「什……用静树的身体……啊啊啊!」
静树,「呜唔,要是行人君愿意用滚烫的鸡●牛奶喷到我的伪娘胸部上……呵呵……」
静树,「相对的,我就用这无比渴求男性精液的行人君专用的H的身体,来好好回报你」
行人,「我……我专用的……啊啊啊!?」
静树,「呵呵……让我成为你精液的性欲处理的专用鸡●奴隶吧?外面的世界绝对不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
行人,「哈呜!」
这赤裸裸的诱惑的话语每次直击我的鼓膜的时候,我的身子颤动不已。
或许……内心的某侧已经被静树的话语迷惑住了。
但是如果我老实承认了的话,我感觉无法找回原来的自己……
行人,「不行……我绝对不承认这种事……咕!我是……我是……」
静树,「嗯~~哼,果然还在负隅顽抗。但我认为是无用功哦」
静树,「我们呢,为了能随时在和男人相遇的时候侍奉鸡●,平时一直在做各种各样的准备哦」
静树,「像行人君这种没经验的处男,是无法逃离我的手掌心的」
行人,「你、你胡说八道!咕……虽然辛苦……这种程度我还是能忍耐住的!别、别小看年纪比你大的人啊!」
静树,「哎呀?我以为你刚才已尽全力了」
行人,「什么……」
静树,「如果我使真功夫的话,你马上就会射出来了,所以我才有所保留哦?这样子让你失去自信就太可怜了」
行人,「啥……」
有所保留……是吗……?
行人,「你说谎……怎么可能……会更舒服……咕!」
静树,「真的哟……,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帮别人撸,为了尝试而有所保留了。我动真格的话,你马上就要去了哦」
能让我比现在更爽……真的吗?
行人,「虚……虚张声势而已……咕……」
静树,「那不如和我玩个游戏吧」
行人,「游……游戏、吗……?」
静树,「嗯,看看我能否让行人射出来的游戏……非常舒服的哦」
静树,「虽然我觉得再撸五个来回就可以让你射了……」
行人,「啥……你说游戏?」
静树,「嗯呵呵……怎么办呢?我动起真格来的手技行人你能忍耐的住吗?」
游戏什么的……这家伙完全是想玩弄我吗?
静树,「啊,如果在途中你射出来的话,会觉得很没面子吗?」
静树,「不用担心,行人是处男啊。第一次被撸却自己一个人先去,是因为鸡●太弱,这也可以理解」
行人,「咕……!你、你啊……向男人说出这么忌讳的话……」
静树,「呃?行人的处男鸡●就是这么弱嘛,不是事实吗?我说错什么呢?」
这家伙……真天然。
完全不知道刚才的那番话有多伤害男人自尊心!
怎么能忍受被这不知世事,小孩子一样的静树帮我撸到射这种事呢!
行人,「怎么可能,我绝对忍给你看!」
行人,「相对的……五回合内没让我射出来,你就要放手了哦」
静树,「啊,接受了呀?是嘛……还有五个回合吗……虽然还没玩够……是时候让你射了呢?」
这家伙……一副柔韧自如的样子笑着。
行人,「哼……你这份自信就让我来摧毁吧」
静树,「嗯呵呵……那么我要上了哦。一~~~~……」
行人,「嗯咕……!!!!!!!」
一瞬间……电流穿过我脑袋……
这……这是什么啊……咕!!!
静树,「二~~~~~~~……」
行人,「哈呜呜!!」
啊啊啊啊!和刚才的手法……完全不同!
腰在抖动着、身……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静树,「呐、我的手技很舒服吧?」
静树,「因为是伪娘嘛。同样都有那根鸡●嘛,还有多久就要去,早就一清二楚了」
真可怕……同性的优势。
这么精准地、刺激着肉棒的敏感点……
确实……这技巧只有同性才能掌握得了……
静树,「我看也差不多了吧……呵呵、……三~~……」
行人,「哈呜!!!啊啊啊啊!」
转眼……过去三个回合了。从源头上把我抵抗的力气彻底夺取了。
我心中对射精的确信感,伴随着下腹部那块滚烫的疙瘩,越来越大了……
静树,「啊啊……我的小手被行人君的前液弄的湿淋淋了……看吧,这湿漉漉的样子非常下流吧……」
静树,「就快了……呵呵,伪娘的我马上让行人君的鸡●射出来了……」
行人,「哈呜……静……静树……咕……」
怎、怎么了?静树的样子好像有点怪……
静树,「成年的男人……哈……对伪娘的手淫无计可施……射出浓厚的精液,淋遍我的全身呢……哈啊……」
静树,「真期待啊……行人的鸡●牛奶……越是摩擦……这雄性的气味……哈啊……越来越浓烈了呢……」
行人,「你在……做什……么……!!」
这家伙……在兴奋着吗……
太期待我的精液……伪娘的身体疼得抽搐的在等待着……啊啊……这么动的话……
静树,「四~~~~……」
行人,「哈呜!」
肉、肉棒那……被黏糊糊的手指缠绕着……啊啊啊!!
我、我快……我快忍耐到极限了……
静树,「最后一击、五!」
行人,「呜哇!」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静树,「呼啊……射了射了……呼呼……看起来很爽啊……」
行人,「哈唔……啊啊啊啊……」
咕……被她……得逞了……
静树,「哈啊……哈啊……在我手上射出了这么多……很厉害啊……」
行人,「哈呜……咕……!!」
咕……完败了……
没想到真的能让我在五回合内射出来。
静树,「呵呵……被男人射得满身都是的伪娘……完全变成女孩子啦」
行人,「哈啊……哈啊……哈啊……」
让男人射精,还很开心的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咕……太工口了……!
看到这场景,我又不自觉的硬起来了……
静树,「哈啊……哈啊……精液的气味害得我头晕了……」
行人,「……静树?」
静树,「手和胸部都流淌着滚烫的精液……啊啊、精液的味道染到身上,可能洗不掉了」
静树,「今晚就带着精液的气味,好好睡一觉吧……即使在睡梦中,也可能梦见给行人侍奉鸡●呢」
静树一副陶醉的表情,望着手上粘着的精液。
那眼神明显的有点不正常。
静树,「这个……非常粘稠……好像很好吃……」
行人,「喂……喂,你……没问题吧」
静树,「什么?」
行人,「我说你啊,好像很好吃的那样盯着那滩东西……」
静树,「我才没问题呢。是伪娘的话,当然会对着鸡●牛奶起反应了啦」
静树,「诶嘿嘿……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呢……是甜的,苦的,还是酸的呢……」
这么说着,静树举起颤抖的手,捧起精液一下子送到嘴边……
静树,「啊~~~嗯……」
行人,「喂、喂、给我等一下!」
静树,「哈嗯……」
咕噜……
把、把我的精液噎下去了……
静树,「哈……啊啊啊……啊啊……」
行人,「静……树……?」
静树,「真的太厉害了……哈啊……」
行人,「厉害……什么啊……」
静树,「仅仅是尝了一口……只想浅浅地品尝一下味道而已……哈啊……身体就有反应了……啊啊啊……」
行人,「喂、喂!」
难道说……喝下我的精液后产生了这样的反应?
因为我的东西,而变得那么工口可爱了……!
行人,「咕噜……」
不妙……再营造出这种H的氛围的话,我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时候……果断是走为上计……
行人,「没、没事吧?喝下这种东西……来,扶住我」
静树,「哈啊……哈啊……没关系,稍微有点兴奋过头而已」
行人,「是、是吗……这样就好」
静树,「不过呢,行人君。这么美妙的鸡●牛奶……直接喝进嘴里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变得怎样哦」
静树,「史酱说过的东西原来是真的。仅仅是嘴里含着一点,身体就马上变得难受了」
行人,「难受……」
静树,「嗯、其实我已经完全成为男人肉棒专用的发泄器具了。没鸡●插进来就受不了……我确实的觉醒了」
静树,「所以呢……我都身心……都在渴求着鸡●,欲火焚身了」
行人,「有、有这种事吗……」
对我的肉棒和精液感性趣,连兴趣嗜好都随之改变了……这种怪事也会存在?
静树,「哈啊……哈啊……我呢,对行人越来越有兴趣了。想更深一步地了解你」
行人,「这、这个……」
该说我感到很荣幸吗……不、应该说我很困扰……
行人,「哈啊……哈啊……」
静树,「诶嘿嘿……好快乐啊。和行人玩这H的鸡●游戏」
我却累得要死了……
怎么说,一直站着被她撸了这么久。
这对我那遇险而耗尽元神的身体来说,有点难熬。
静树,「从今以后要教我更多H的事哦」
行人,「啊……」
这么开心地笑着、啊啊、越来越觉得她可爱了。
而且……撸管这事,男孩子喜欢但女孩子很讨厌帮别人做的吧?
行人,「…………」
说不定……这是超越了我的想像的幸福。
………………
…………
……
行人,「唉……」
洗澡回来了。
虽然挺舒服的,但是不说定有些舒服过头了……
行人,「静树……回家了吗……」
明天我可能连和她见面也做不到了……怎么办啊。
史绪,「哼哼……哼哼……」
行人,「史绪,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嘛?」
糟了,身体洗干净了呀……虽然是别人帮忙洗的。
史绪,「不……是散发着很棒的味道」
行人,「咦……是么?」
嘛,我想洗完澡之后带上肥皂和洗发水的味道,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史绪,「嗯嗯,浓厚的雄性的……精液的气味……」
行人,「什……」
史绪,「啊啊……只是气味而已,就能让伪娘兴奋起来了。真是造孽的肉棒呢」
行人,「诶……!」
难道……是在说澡堂发生的事?
行人,「怎么可能,明明有好好洗干净的!」
史绪,「怎么洗都是没用的哟。喝了行人的肉棒牛奶之后,身体就完全敏感起来了」
行人,「什……」
真,真的假的……因为我而变成那样……?
史绪,「鸡●发出这么浓烈的气味而射精,看来静树酱的鸡●侍奉很舒服呢?」
行人,「啊……那个……」
确实是很舒服没错……
史绪,「在澡堂里,用什么弄出来的?手?还是口……?」
行人,「是……手……」
史绪,「是那样的呀。我想文弱的静树的手,已经染上了行人先生精液的味道了哦」
史绪,「因为那味道的关系……今晚一定会自慰过度而睡不着呢。好羡慕……」
行人,「真的假的……伪娘会用我精液的味道自慰……」
静树因为我精液的味道而兴奋,在忘我地自慰着……
啊,不行……光想像一下身体就……
史绪,「之前也说过了呢?面对行人先生的鸡●,大家都会满心欢喜地张开双腿的……就是这样的体质」
行人,「体质……」
史绪,「因为是伪娘。只是闻到雄性鸡●的气味,就会忍耐不住了哦」
身为男人,却拥有接纳别的男人的身体……感觉特别工口。
一想到这样……我就……
史绪,「呵呵呵……要怎么办?行人先生也好像按捺不住的样子了……整晚都是这个状态,很难受吧?」
行人,「史、史绪,这……!」
很、很明显地……在诱惑我!?
史绪,「来吧,行人先生。请作为神使大人命令我吧。那样我在被褥里也会侍奉你哦?」
行人,「哈啊啊……」
被那样紧靠的话……大腿……
史绪的大腿缠上了我的脚了!!
这、这样下去……我……
由良,「史绪,洗手间的电灯泡不亮了」
行人,「唔哇……!」
听到由良的声音,我浑身一激灵,猛然推开史绪。
行人,「哈啊……哈啊……」
好、好危险……
史绪,「真可惜,只差一点点了」
唔……史绪发现我勃起了吗……
史绪,「行人先生,忍耐不住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到我的房间来哦」
散发着妖艳的气息的史绪喃喃细语,身影消失在屋子的深处。
行人,「呼……」
得救了。刚才差点就要被史绪牵着鼻子走了。
一想到要是没抵挡住诱惑,我就后怕了。
由良,「喂,我有话要跟你说」
行人,「啊……我知道了」
惨了……由良相当生气了……
由良,「不是那里,要跪坐在地板上」
由良的视线好可怕……完全是说教模式。
由良,「你啊,怎么一点也听别人的忠告。居然那么简单地就被诱惑了,你脑袋是什么思维方式?」
行人,「这真是……羞愧至极……」
这件事上,我完全没法反驳。
由良,「听说你还和静树做了?」
行人,「你……你知道了?」
由良,「有人高兴地向我报告啊。说行人君的鸡●很享受什么的」
行人,「唔!」
好痛!好心痛!
由良,「被那样的小孩子单方面玩弄到高潮,你真是太没用了!还是说你是个渴望被虐的抖M?」
行人,「啊啊,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在由良看来,她也应该明白我和史绪和静树H之后,接下来就到她了。
她肯定恨死搞出一个接一个既成事实的我了。
由良,「说到底你就是个废柴,精虫上脑什么都不顾,你就不能稍微了解一下自己的立场吗!」
唔哇……要长篇大论了……
一小时了……
由良,「所以,如果你不打醒十二分精神,就要轮到我做那事了!清楚了没有?千万别被诱惑了!」
行人,「我会铭记不忘的」
怪了……好像骂我的时候兴致勃勃的样子,难道是我的错觉?
由良,「哎哟,眼神里有反抗呢」
行人,「不,什么也没有!」
由良,「算了,不说了。再骂下去也好,好像只会让你这个抖M更爽」
行人,「那个……是很严重的误解」
如果我是抖M,由良就是抖S了而且毫无疑问是女王……
不,是国王才对。
……………………
房间里只有虫子的叫声回响。
………………
行人,「唔……」
沙沙作响……
本想赶快睡觉,但是身体苦闷,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行人,「唉……」
史绪的话真是不折不扣的勾魂汤。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点燃了我身体里难以熄灭的欲火。
不知是否因为和巫女的身份有反差,让人感觉特别工口啊……史绪她……
行人,「嗯……」
身体躁动不安,难以入睡。
没想到居然会被伪娘挑逗到如此兴奋。
正是那么容易就中了史绪的计,所以由良才会那么生气吧……
行人,「唉……」
我前几天还想着抛开女人的一切。
然后就真的来到了没有女人的地方了。
不过……即使是巖神大人的指引也好,这会不会太极端了点?
用伪娘取代女人……对我来说负担太大了。
行人,「唉……」
看来要一夜无眠了……
…………………………
………………
…………
啾啾……
天亮……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
行人,「呼啊啊~……」
心情虽然郁闷,但是身体状态却十分好。
难道……是因为昨天被史绪和静树扑灭了不少欲火的关系么……
行人,「………………」
别想太多了,再想下去我就永不超生了。
史绪,「早上好,行人先生」
行人,「啊,早上好」
史绪,「早饭做好了哦。我去盛酱汤,你就坐下来等一等吧」
每天早上能吃到这么可爱的人为我做的早饭,就这一点就已经天堂了。
而且史绪真是很能干。
早上为我们这些食客做饭,然后打扫神社院子或者帮忙干农活,还有巫女的工作……
光那份忘我献身的工作态度,就足以得到大家的尊敬了。
真是……现在已经几乎灭绝的女孩子。
行人,「啊……!」
不对,是伪娘。
由良,「哎呀,早安」
要是由良和她一比……
由良,「干嘛啊,我脸上粘上脏东西了?」
行人,「不……没什么」
要不看书,要不就是在村子里散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富二代,和那么努力工作的史绪相比,这待遇也相差太远了吧?
史绪,「由良酱,吃饭的时候不要看书了。作为女孩子这不体面哦」
由良,「我又不是女孩子」
史绪,「就算是伪娘也不行哦」
由良,「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那么守规矩」
可能是表亲的关系吧,平时这两人关系还算可以。
史绪对整天游手好闲的由良并没有多少抱怨,想必是因为史绪喜欢照顾他人吧。
既能干,性格又好,而且还是个美人……如果这是女孩子,我应该爱上她了。
餐桌上摆着对应人数的反置着的饭碗,筷子还有装好凉菜的小碗。
由良,「又是日式饭菜?我想吃烤面包了」
行人,「喂喂,你把史绪辛苦做好的饭菜当成什么了。米里可是有八十八个神明的」
由良,「你要是天天都喝酱汤也会改变主意的。偶尔我也想尝尝红茶和涂满果酱的烤面包」
行人,「真是任性的家伙啊。说到底这村子不可能有卖面包的……」
史绪,「面包的话,有哦」
行人,「诶……?」
史绪,「村子里有人会做面包的。我喜欢红茶,所以也存储了不少」
行人,「那么……为什么每天都是日式饭菜?」
史绪,「这是兴趣」
行人,「那就是说史绪是日式派了?」
史绪,「不是的,因为由良酱困惑的表情很有趣呢」
由良,「嗯,别人的不幸对自己来说是糖水……」
由良,「你以为我会这样说么!史绪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史绪,「扮演女王大人的抖S角色?」
由良,「你给我死一死」
啊,这家伙又麻烦起来了。
由良,「既然有面包,明天就吃面包啊。我可是有付住宿费的!」
史绪,「那么,行人先生选择哪个呢?」
行人,「诶……我……?」
史绪,「我们两个决定的话有伤和气,所以还是让身为神使大人的行人先生选择比较好」
由良,「当然是西餐了。早上就是要喝红茶和吃面包,穷鬼就吃饭去吧!」
史绪,「日本人就是要日式饭菜呢。行人先生」
有点难办了,虽然我是早上吃面包的,不过史绪的饭很美味,朴素的菜肴很难放弃。
好了,该选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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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西餐也不错啊」
由良,「说得好,值得表扬」
我又不是为了讨你欢心才这样说的……
史绪,「明白了,行人先生这样要求的话。下次就吃西餐」
行人,「啊……抱歉,并不是对史绪的饭菜有什么不满,只是嗜好而已」
史绪,「没关系的。我的工作就是让行人先生得到满足」
唔~~嗯,真是模范的回答。史绪果然是女神啊。
行人,「我喜欢……日式的。嗯」
我的意见先不说,如果家中主人的史绪喜欢日式早餐,作为食客,附和对方想法才是礼貌的吧。
由良,「切……」
行人,「别摆出那种表情啊。饭那么好吃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吃闲饭的就给我忍耐一下」
由良,「我不能接受……」
真是任性啊……
好,为了打圆场………
行人,「史绪,我想吃你!」
史绪,「是的,随时乐意」
会给出这个反应吧……
就算是开玩笑也有限度,再想一想吧。
对了,这里就开个小玩笑。
行人,「由良!我想吃你」
由良,「嘿诶……你果然喜欢伪娘啊。死变态!」
事情大概会变成这样吧。
只是想一想就毛骨悚然了,还是再考虑其他的!
想吃西式早餐
想吃日式早餐
两者之间的中餐
行人,「好!取两者之间,就中餐好了!」
史绪,「…………」
由良,「………………」
很不受好评啊。
史绪,「啊,我要洗衣服了。行人先生,你有衣服要洗的话请拿出来」
行人,「好的……史绪,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史绪,「什么事?」
行人,「虽然不好意思,不过请问有男性的衣服可以借我吗?本想着是小旅行,所以没带多少洗换的内衣之类的」
由良,「你觉得会有吗?这条村子里没人年轻男人哦」
果然呀……这下子连我都要女装了!
史绪,「别担心,请稍等一下」
行人,「诶?有吗?」
行人,「噢噢,就像订做一样的合身啊」
史绪,「太好了。留下父亲的衣服是正确的呢」
行人,「诶……」
史绪的父亲,应该是过世了啊。
行人,「可以吗?这是你父亲的遗物啊?」
史绪,「没关系的。与其烂在衣柜里,爸爸也乐意看到让其他人穿上这些衣服的」
虽有这个可能……不过,我还是有点介意。
史绪,「我现在去洗衣服。拜托你看家了」
行人,「啊……嗯,我知道你去洗衣服,不过这上个世纪的脸盆和洗衣板是……」
史绪,「老婆婆去河边洗衣服。我也一起同行」
行人,「是……是吗,请加油」
史绪,「我会努力的。如果飘来了大桃子,大家一起吃吧」
行人,「不过桃子里蹦出小孩子就头痛啦」
史绪对我的风趣话宛然一笑,去河边洗衣服了。
明明洗衣机比较方便,看来是不怕辛苦呢……
史绪真是个能干的人,我有点尊敬她了。
行人,「对了……」
我对着神龛,啪啪地拍手默拜。
史绪的父亲……不好意思,衣服就先借我用一下了。
还有,请给史绪正确的性教育。史绪是很可爱,但那份可爱已经是凶器了。
虽然是别人的事,我有点担心史绪的将来了。至于由良就怎样都好……
由良,「喂」
行人,「唔哇!」
由良,「你吃什么惊?」
行人,「别、别突然从下面冒出来啊,会吓死人的!」
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被读心了。
行人,「有什么事啊?」
由良,「帮忙沏点冰红茶。茶叶好像就在柜子里,快去找出来」
行人,「我干嘛要做仆人一样的事啊?自己的事自己干去」
由良,「我不适合做那种事,后面拜托啦」
行人,「啊,是的!」
妈的……就会指使人。
可恶……为什么我非得为由良沏茶不可啊。
行人,「喂,茶冲好了」
由良,「哈啊~~……今天也好热啊」
行人,「噗!」
由良那重要的部位居、居然近在眼前!
由良,「嗯?怎么了?」
行人,「不……什、什么都没有」
虽然我知道这是伪娘,可是外表还是女孩子呀。
虽然我想指出她的内裤被人看到了,不过这有点困难。
由良,「诶嘿……难道你对我兴奋了?」
行人,「咕……喂不要靠过来啊」
由良,「嘴上说没有,身体确不老实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在动摇了哦?」
行人,「啥…………」
由良,「呵呵……对我裙子里面有兴趣吗?」
行人,「没、没有!我一点也不在意!」
由良,「对伪娘的下半身很在意吧。老老实实地求我的话,我可以用手给你服务哦?」
行人,「服、服务……」
由良,「还用问……当然是用我的手抚弄你的鸡●到射精了」
行人,「呜呜……!」
啊啊……糟了,下半身有反应了……
由良,「到底我是个男的,怎样刺激鸡●都很熟悉了。要是被我的手撸过,外面世界的女人就满足不了你哦」
惨了,勾起我昨天的回忆了!
由良,「呐,身体疼得都已经受不了吧?干脆别管史绪了,来当我的宠物怎样?」
啊啊……为什么那家伙会那么准确地击中我的弱点啊!
由良,「开玩笑的,别认真。我怎么可能和男人做这事」
行人,「你……你……想害我得心脏病啊!」
由良,「连这点诱惑都承受不住,是你的不好,所以会那么简单地被史绪和静树玩弄于鼓掌」
行人,「咕……」
由良,「而且红茶香味也飞散了,焖的不够呢」
这份屈辱!我得干点什么了!
静树,「行~~人~~君!」
行人,「咕呵!」
我背后受到突然袭击。
静树,「怎么了??由良酱和行人君在玩吗?难道是国王游戏?」
由良,「叫贵族和奴隶游戏更适当」
行人,「谁是奴隶啊!」
静树,「我也想玩,让我加入吧」
行人,「喂,别压着我!首先,这不是小女孩可以玩的游戏!」
我像挣扎一样把静树甩开。
静树,「唔~~,好过分。对有过鱼水之欢的人那样说话太伤我的心了」
由良,「静树,男人就是这种东西,最多把我们当作性欲处理的道具而已」
行人,「你们不也是男人嘛!」
静树,「被行人君那样欺负,我的少女之心受伤了啦。那晚明明是那么温柔体贴的」
行人,「什么少女啊,明明连乳摇都做不到」
静树,「能摇啊,伪娘的少女心和裙子都能摇动的!」
行人,「你在耍贫嘴吗!」
唉……一下子就累了。
行人,「你来干嘛的?史绪去洗衣服了」
静树,「今天是由良酱叫我来的。说要给我什么好东西,所以我就来玩了」
由良的好东西……我只有不好的预感。
行人,「静树,世间上不全是好人哦」
静树,「诶?什么意思?」
行人,「不明白就算了」
虽然说是小孩子,也是时候去学会怀疑了。
行人,「咦……说起来,由良到哪去了?」
由良,「久等啦,我拿来了」
咚!的一声,由良把一个看似沉重的纸箱放到地板上。感觉箱子里有不少存货……
静树,「哇~~!是零食呢还是玩具呢?还是传说中的天任堂DS?」
行人,「这个村子里传说还真多啊」
咔嚓……
静树,「好多书呢,是漫画吗?」
行人,「《英语常见单词》《微积分简明解说》。如果这些是漫画,名称也真是相当奇怪」
由良,「这是我用过的参考书」
…………
静树,「面向明天,冲刺!!」
由良,「发梦!」
静树,「哈咕!」
咚沙!
正想一个猛步逃跑的静树被由良用脚绊倒了。
行人,「脸直击地板啊,没事吧?」
静树,「唔……好痛哦……由良酱太过分了……」
由良,「别担心,因为你不会变得更笨的」
行人,「这箱子里怎么那么多参考书?」
由良,「因为要是放着不管,静树就只顾着玩了」
静树,「有什么问题吗,我会帮忙打理家里的田地什么的!我也有好好干活啊!」
由良,「静树,美国的首都是?」
静树,「还用说,纽约啊!」
由良,「告诉我编辑万叶集的人是谁」
静树,「编辑者吧?」
由良,「建设个好国家?」
静树,「镰仓祭!」
由良,「OK,在你变得更笨之前,我会监督你学习的,快点打开笔记本吧」
静树,「为什么啊?我又没答错?」
行人,「不,由良这次说的很对。一般常识还是要懂的,听话吧?」
由良,「就是,我会让你的脑袋能够适应外面的世界的,不管用何种手段」
静树,「行人君,今天由良有点可怕啊!」
行人,「加油啊静树。要不你的脑袋太可怜了」
由良,「你会妨碍静树学习的,到一边去吧」
正因如此,我被赶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不过由良居然会监督静树学习,她还是有我想像以上的优点嘛。
只是单纯地在自己的拿手领域上玩弄别人,虽然我也这样的疑惑……
算了,既然是为了静树,严格一点说不定会更好。
静树,「那个~,爱丽丝掉进洞里,身体变得时大时小……」
由良,「你省略太多了」
静树和由良在学习中。
史绪去洗衣服了,不在家中。
嗯……这个时间该怎样有效利用呢。
行人,「…………」
到外面逛一逛吧。
神社院子里蝉声四起。一个参拜的人也没有。大家这时候都在干农活吧。
行人,「变若水吗……」
从岩石中流出的神圣的水。
不过这只是普通的水而已吧。
这水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会有让伪娘生育的力量。
正如史绪所说一样,这是信仰的问题。
虽然由我这个外人说三道四有点不识时。
行人,「…………真闲」
行人,「嘿……」
我在田间小道上不停地割草。
割好的草就横放在小道上。这些草好像之后会当作做引柴烧掉。
行人,「史绪,这样子可以了吗?」
史绪,「不好意思,要你帮忙了」
行人,「我在你家借宿,不帮忙做事怎么行呢」
史绪,「真是帮大忙了。夏天的草总是割之不尽,一眨眼就长回来了」
我没法像由良一样白吃饭不干活,所以碰到洗好衣服回来的史绪之后,便帮忙干农活了。
夏天要给农田撒药,给白薯培土等,农家的工作就是那样繁忙。
就算只是逗留的期间也好,我也想帮忙减轻负担。
行人,「呼……」
好热……
在毒辣的太阳下割草还真是重体力劳动。
这里不可能有电动割草机,我用镰刀拼命地割着。
行人,「唔哇……」
我抬头一看,同一位置开始的史绪已经比我走得远了。
虽然是生手……我不能认输!
行人,「哈啊……哈啊……」
累死了……
史绪,「辛苦了,要抽烟吗?」
行人,「不……我不抽烟的……」
史绪,「农活中的休息,吃午饭和茶点都是叫用吸烟统一称呼的」
行人,「啊,是这样吗」
那就承蒙史绪的好意,休息一下吧。
行人,「呼……」
史绪,「给,这是茶」
行人,「谢谢」
史绪,「肚子饿了吧?请享用饭团」
叠式饭盒里装满饭团,炸鸡块,煮鸡肉和其他各种菜肴。
饭菜复杂精巧得让人不禁奇怪到底是什么时候做好的。
行人,「谢谢,我不客气了」
我拿起饭盒里的饭团送进口中。
行人,「好吃……」
史绪,「谢谢夸奖。能合行人先生的口味太好了」
行人,「和这个一比,以前吃得饭团都是橡皮块啊。米的甘甜和盐的咸味配合得恰到好处……绝品啊!」
史绪,「因为水和米都很好呢。做饭用最好的水就是变若水了」
史绪露出了一点得意的表情。
啊啊……真幸福啊……
这种付出劳动,与土地相栖相息的悠然自得的生活,在城市里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行人,「………………」
风呼呼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眼前的山乡风景不可思议地勾起怀念的感觉。
这感觉……是什么呢。
并非模糊的乡愁,而是接近确信的思念在我心中翻滚。
在遥远的过去……好像和谁坐在一起眺望眼前的风景,我有这种感觉。
那山的形状,稻草葺的房子,田间弯弯曲曲的小道。
这些景象都刺激着我的记忆,让我非常怀念。
以前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我好像回到久别的村子一样,心中有微妙的熟悉感。
这不仅仅是乡愁,我感觉到某种确信的东西在唤醒我遥远的记忆。
那是什么呢……现在还辨别不出。
史绪,「觉得这风景很怀念吗?」
行人,「诶……」
史绪,「很奇怪吧?行人先生明明不是这条村出生的」
行人,「史绪,你知道我在想的事吗?」
史绪,「知道。因为你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我感觉这个笑容,好像曾经在哪里看过。
史绪,「而且呢,我也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曾经和谁这样一起眺望眼前的风景……」
史绪,「我有这种感觉哦。有点不可思议呢」
行人,「………………」
居然和我一样……
这条村子到底是怎么了。仔细一想,这仿佛并不是我遇险了,而是被这条村子吸引来的。
说不定我和被巖神所指引的旅人一样,来到村子也是必然的。
还有女装的风俗,这条村子真是充满谜团。
………………
…………
……
由良,「哎,怎么放到下面了。这个是触角吧」
静树,「不对,这儿才是正确的了。这个是前足哦」
行人,「喂,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
静树,「海洋生物拼图系列,海猪编。这很难呢」
行人,「怎么还带着那么专门的东西啊」
由良,「这里很无聊,所以我准备了打发时间的玩具」
静树,「唔~~嗯……这是前足,这是后段……搞不懂了」
由良,「啊~~真是的,不玩了!我累了」
静树,「我会一个人努力的。我想让史绪看看海洋生物的神奇之处!」
行人,「加油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静树热衷拼图的时候应该不会来袭击我,我也乐得松一口气。
要趁这个时间,赶快去洗澡吧。
史绪,「由良酱,有空吗?」
由良,「唔……史绪」
看到史绪的笑容,我就没什么好的回忆呢……
静树,「啊,史酱不能看过来。等到完成的时候才有惊喜哦」
史绪,「是呀?静树酱加油哦」
静树,「嗯,我会的!」
史绪,「为了不影响静树学习,我们来这边说话吧」
依旧像姐妹一样呢……史绪对静树太温柔了。
由良,「到底有什么事?」
史绪,「今天,我想是时候请你实现承诺了」
由良,「哎~~啊,是要吃椰菜的那个吗?」
史绪,「明天就做椰菜天妇罗给你吃。这个先不谈」
史绪,「我想是时候轮到由良酱侍奉行人先生了」
由良,「那就是说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呢」
史绪,「你可以拒绝哦?不过我觉得这只是顺序不同而已,结果还是一样的」
由良,「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史绪,「这是秘密」
由良,「唔……」
别带着笑容若无其事地说那么可怕的话啊,我真的不敢细想……
由良,「啊~~真是的,知道了,我投降」
由良,「不过做法由我决定。这种事,我不想被别人指指点点教我怎么做」
史绪,「我明白的,因为我相信由良酱也会喜欢上行人先生」
由良,「这是不可能的啦……」
由良,「唉……」
史绪离开之后,我一声长叹。
到底逃不过吗……
既然都那样千叮万嘱了,那就是说我一定要干点什么才行……
由良,「真是的……心情好沉重……」
那个男人不可能拒绝得了史绪和静树的诱惑,
所以我早已做好了觉悟了。
话虽如此……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由良,「就不能坚持久一点吗,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反正也要和男人扯上关系的话,那就只能干脆利用这个状况扭转劣势了。
在不能和男人合体的前提下,只能以此最大限度的妥协。
虽然为此不得不牺牲那家伙了……
由良,「算了,与其担心别人,还是自己的贞操重要」
别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废物吧。
……………………
行人,「妈的……」
我没法入睡,一如既往地带着燥热的身体在床上辗转反复。
行人,「唉……」
明明今晚并没有被谁诱惑过啊。
身体发热,难以入睡。
说不定……我的身体对伪娘们起反应了?
要是果真如此,我也被这村子毒害得相当深了。
行人,「要是那样……就真的惨了……」
明明那么可爱,但都是伪娘……
而且还诱惑我,要是我想要,她们……不,他们会随时都张开双腿吧。
行人,「唔……」
麻烦了,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这里女装的风俗对我这样没免疫力的人来说,太伤肾了。
为什么我要来到这村子里啊。
真的不是基于自己的意志,而是被某种力量引导来的吗?
虽然想法很荒谬……但在脑袋中挥之不去。
白天我在村子里感受到不知来由的怀念感。
说不定那是因为我就是古时的神使。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灵魂深处对村子的风景起反应……
行人,「啊……」
如果村子里有关神使的传说是真的,那就相当合乎逻辑了。
白天所见的那个变若水……听说对求子有效果。
那是传说中让男人和伪娘同样生儿育女的神秘的灵水。
的确……史绪说做饭也是用变若水的……
行人,「……!!」
说不定……就是这水导致身体兴奋,渴求伪娘……
行人,「怎么……可能……」
虽然我口是这样说,脑袋中还是摆脱不了浮现的妄想。
我一直觉得村子有点奇怪。
为什么我会刚好在这个时间点被困在村子里?
为什么离不开这条村子?
越想越觉得……对我来说不合常理的状况,也太符合相信传说的史绪她们的期望了。
行人,「………………」
村子里存在某种东西。
虽然现在只能这样说,但是我觉得直觉不会欺骗我。
轰轰……
嗯?
由良,「睡了没有?」
行人,「由良……?」
这个时间……到底找我干什么?
由良,「有话跟你说,我可以进来吗?」
行人,「啊……可以啊……?」
有点古怪啊……要是由良的话,应该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闯进来的。
丝丝……
行人,「唔……」
由良的浴衣……
在黑暗的地方一看……比平时更有大人的感觉。
行人,「有什么话说?」
由良,「嗯,就是那个……」
怎么了,比平时客气得多。
不知为何,温顺的由良给人感觉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行人,「哦……」
这么晚了还来房间找我。
难道……由良也要推倒我……?
由良,「我说呢……」
行人,「什、什么啊……」
是那样吗……由良,你想把我……?
由良,「虽然我也真的不想这样做……不过规矩就是规矩」
行人,「什什什什什什什么规矩啊……」
由良,「还要让我把话说透吗?色鬼……」
果然就是那个!
怎怎怎怎怎么办啊?怎样做?我要怎样做才好啊!
行人,「等、等一下,你真的愿意吗」
由良,「当然不愿意了……不过你也不坏……」
行人,「咕……!」
为什么态度那么温柔啊!
行人,「我说……跟白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耶?」
由良,「你这石头脑袋,要我明说呀」
啊……靠、靠得那么近的话……
由良,「虽然很讨厌所谓的规矩……不过相好是你的话……」
唔噢噢噢噢噢噢!
被女孩子投怀送抱……
啊,是伪娘才对。
不过,由良可爱得能让其他女孩子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原本那么傲娇的她,在我面前忸忸怩怩的害羞样子……
反差太大了!
这破坏力……实在无法言语……
行人,「咕噜……」
由良,「接受我吧?呐?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行人,「不……但是……」
由良,「你是普通男人,所以我也明白你不喜欢和伪娘做这种事」
由良,「拜托了,就算只是这份心意也好,请让我传达给你」
行人,「明、明白了……这种程度的话……」
啊啊,最后还是被告白了吗……
被伪娘而不是女孩子。
我……应该接受吗,还是……
由良,「傻~~~瓜」
行人,「诶……」
由良,「你又上当了呢」
行人,「唔噢噢噢噢噢噢!」
啊啊这已经多少次了!妈的!
我是傻逼!笨蛋笨蛋笨蛋!
我这一被女孩子(虽然是伪娘)投怀送抱就飘飘然的性格,真的要想想办法才行了!
由良,「现在不是倒地不起的时候。我是来跟你说话的」
行人,「别每次说话之前就戏弄我啊,还是说这是非做不可的惯例之类吗?」
由良,「玩弄别人与鼓掌中是我的兴趣」
我倒希望别因为兴趣就玩弄……我的纯情啊。
我还以为真被倒贴了呢,这会吓死人的。
由良,「好,在那里正座」
行人,「又到说教时间了?」
由良,「对我的诱惑会错意的肥猪闭嘴,好好听主人的话。要不趴下了也可以哦」
就算我想反驳,想必也会被当成耳边风吧。
行人,「…………唉」
我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由良,「度会行人,双亲健在,独生子。无功无过。就读于私立大学,成绩平凡,没有同好会、社团经验……」
由良,「真是毫无特征的经历呢」
行人,「烦死啦,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个人简历啊」
由良,「我让爸爸帮忙调查了一下。最近世间不太平,姑且算留个心眼」
行人,「那你没话说了吧。我遵纪守法,精神正常,见到老太太倒地还会扶起来!」
由良,「是这样没错。我感兴趣的是你父亲的履历」
行人,「我老爸怎么了?普通的打工仔而已啊?」
由良,「商业公司的股长,营业部所属……没错吧?」
行人,「好像是」
由良,「我爸爸的公司是你父亲公司的客户,而负责业务是你父亲」
行人,「诶……?」
由良,「想像一下吧。如果我向爸爸报告说被你侵犯了的话,你觉得你父亲后面会怎样?」
行人,「啥!」
由良,「我爸爸把我当成女儿一样宠爱,要是知道我被玷污会一定会很生气呢」
行人,「那我老爸就肯定在公司里待不下去了!」
由良,「对呀,要是施加适当的压力,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要是在这个时势被炒鱿鱼……我大学的学费怎样办?
这个年龄去找工作也很难了,家里还有房贷和车贷没还清……
由良,「在这个不景气的时候,能不能找到新工作呢?接近退休之时被炒鱿鱼真的很惨哦」
唔……!
行人,「你有……何目的」
由良,「不错,我喜欢善解人意的宠物」
由良,「立场就是我在上你在下,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这一点就给我好好记住吧」
行人,「唔……」
到底要对我干什么?我不想就此结束我的人生啊……
由良,「放心吧,我不是真的要炒你父亲的鱿鱼。你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
行人,「也得看是什么话吧……我没什么好预感了」
由良,「其实是史绪终于等得不耐烦了,要我今晚来侍奉你」
行人,「什……那是……」
由良的夜晚侍奉……那果然是我要和由良……
由良,「怎么傻笑起来了呀」
行人,「诶……啊啊!不是,这是误解!」
由良,「你就是那种人,实在信不过呢……果然就像对伪娘兴奋的变态一样」
行人,「那个……是……」
没有反驳的材料……
实际上被两个伪娘玩弄不说,刚刚在由良面前也丢尽了脸……
由良,「先说好了,我没有要献给变态的贞操哦」
行人,「我也一样,基本没有和伪娘结合的打算!」
由良,「对吧,所以我想得到你的协力」
行人,「协力……?」
什么嘛,貌似是比想像中要正经的事。
由良,「在不想和男人结合这点上,我们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所以接下来就是怎样瞒过史绪的双眼了」
行人,「什么啊……那我们两个先串通好不就行了」
由良,「太天真了!小看史绪的话会很惨的,因为我已经吃过她不少苦头了!!」
行人,「我觉得……那是你的自作自受」
由良,「现在不是从慢条斯理的时候了。史绪可是笑里藏刀的女……不,男人哦,所以你也有牺牲的可能哦」
行人,「确实……史绪时不时会黑化……」
由良,「没错吧?如果我们合谋欺骗她的事暴露了,之后的报复很可怕的。至少史绪会诉诸暴力强行让我们结合」
行人,「会到那个地步吗?她看似严厉是因为很关心别人的关系吧?诉诸暴力什么的……」
由良,「啊~啊,沉迷史绪的美色而看不见本质,真是太废材了」
行人,「谁沉迷了!而且你比史绪更不值得信用」
由良,「那就是她的手腕,故意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性质比我还恶劣」
行人,「谁知道……」
虽然确实我也有点上当……
不过我怎样也想像不出由良描述,黑透了的史绪的样子,在我预想中也就大概白纸上一个黑点的那点程度而已。
由良,「先说好了,要是史绪是认真的,我们无计可施。这条村子里她是最强的存在」
确实能这村子里没有能抵抗史绪的实力者。
行人,「行了……程度先不说,总之我明白这算是威胁了」
虽然信由良所说的话不能完全盲信……
由良,「话说回来,史绪很敏锐的,我们很难骗倒她。至少一定要有所行动才不会被她怀疑」
行人,「行动……?」
由良,「没错。所以对我来说,只能采取伤害最少的方法来回应史绪的期望了」
行人,「啥……那不是……」
最后还不是要和由良上床吗!
由良,「那边的人,别一副高兴的样子!」
行人,「没……没高兴啦!」
由良,「就像刚才我反复强调一样,我的自尊心和性癖不允许我侍奉男人」
由良,「所以侍奉你的可能性,从宇宙诞生都毁灭,都从不存在」
行人,「你这家伙……把自己当成神了么」
好吧……至少她肯那么直率地告诉我。
由良,「所以,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自慰」
行人,「为什么啊!」
由良,「史绪大概就在外面窥视我们的情况呢,所以现在要营造出我正在侍奉你的气氛才行」
由良,「而且你射精了的话就会留下味道,这样就能蒙混过去了」
行人,「不要!为什么要在你眼前做啊!」
由良,「我离开房间就会被史绪发现的吧?我死也不要直接摸你那个,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妥协了」
行人,「道理我明白……不过这也太……」
被人看着自慰……这也太羞耻了!
由良,「喂,快点把鸡●掏出来孤独地自慰。你不是一直在家里做这个吗?」
行人,「怎么可能做得到!那就不是自慰,是羞耻PLAY了!」
由良,「那有什么问题。从变态到露体狂又没多大差别」
行人,「咕……」
这个混蛋……啊啊,要不是老爸的关系我真想抽她一顿。
由良,「要瞒过史绪就只有这个方法了。别胡闹了,快下定决心吧」
行人,「唔唔……」
虽然不是百分百赞同由良的主张……
不过,要与史绪对抗,这也是恰当有效的方法吧。
那就只能言听计从了……
行人,「知道了……不过给我要转过身去!你也没必要看着吧」
由良,「好啊。就那样定下来吧」
由良这样说,转身过去了。
没办法……只能硬上了。
行人,「唔……」
怎么说呢……身边有人的时候自慰……真难啊。
由良,「还没行啊?我也差不多要睡觉了……」
行人,「等一下,我快射了……」
哈啊……哈啊……虽然身体已经在兴奋了,但要掌握射精的时机太难了。
行人,「嗯?」
我无意中向前一看,黑暗中由良的臀部在摇摆着。
仔细一看……浴衣里身体的曲线清晰地露出来了。
纤细的胴体带出的柔和线条描绘了美妙的柳腰。
优美的曲线展露出身材的完美。
如果她不是男人,我真想把她轻轻地搂在怀里。
略微弯下的头颈也令人沉醉。
这场景……如果她不是男的话……
行人,「…………」
啊,奇怪?怎么了……右手动作突然激烈起来了……
说不定……我对由良兴奋起来了?
难道说……因为以前被史绪和静树推倒的关系,我的身体能够对伪娘起反应了?
难道是……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灵魂出卖给路西法了?!
由良,「嘿……原来是这样撸的呀」
行人,「呜哇!」
由、由良!什么时候!
行人,「你、你在看什么啊!」
由良,「我很好奇……你把我当成自慰的材料的时候是怎样撸的」
行人,「啥……」
由良,「呐……难道你对我有感觉?」
行人,「才、才没有。一点都没有!」
行人,「首先,你不是和史绪她们不同,不会对男人出手的吗!」
由良,「话是这样说……看着别人被我的美色迷惑然后自慰,这让我很有优越感呢」
行人,「什……」
由良,「你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不想承认对我产生性趣……不过仅仅是靠近我,身体就有反应,然后就自慰起来了」
行人,「咕……这、这种事情……啊啊啊!」
由良,「看吧……手不停地撸着,虽然被我蔑视地看着但又无法停止」
行人,「哈呜……咕……不、不要……啊啊啊啊!」
由良的细语……飘进我耳中……啊啊啊!
由良,「真可悲,明明碰不到我,却一个人起反应」
行人,「咕……」
由良,「呵呵……无法停止呢。忍不住对我发情,在我面前自慰着……如同禽兽一般」
这家伙……真腹黑!
行人,「滚、滚到一旁去!让我自己一个弄!」
由良,「这样就没意思啦……我要趁这机会,把这屈辱感彻彻底底的刻进你骨子里」
行人,「什……」
由良,「好吧,给你一点服务」
行人,「什!!!」
眼、眼前……由良的酥胸……
伪娘的胸部……简直就像女孩子的胸部一样……
行人,「咕……哈啊……!」
由良,「看吧、好~~好看着……嘻嘻……凹凸有致又柔软吧?」
由良,「其实伪娘的身体比你想象中的还软哦?怎样,想摸一下吗?」
行人,「哈啊……哈啊……」
啊啊……被眼前的这幅光景给钉住了……
很美……很漂亮……宛如同女神一般……
行人,「咕!」
虽……虽然知道这是不行的,但肉棒还是不自觉地起反应了!
由良,「可悲的男人。因为女孩子看不上自己,就走上伪娘这条道了……虽然好像原来就有那方面的潜质」
由良,「那样子未免太悲惨了,至少让你看着我的酥胸来撸吧」
行人,「不、不要!我对这种东西……啊啊啊!」
啊啊,明明不想看着,却对着伪娘的身体自慰着……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次H!
由良,「呵呵呵……这么快就流出这么多前液了……你啊,肉棒太舒服了已经无法停下来了吧?」
由良,「真是毫无尊严呢。光是看着我的两点,我根本不用出手你自己就屈服了……你这人生已经完蛋了吧?」
行人,「你……你在自以为是什么……我才没那么容易的……哈……」
由良,「那你就停下来啊。不是变态的话,马上就能停止自慰了吧」
行人,「当……当然可以……马上……」
啊……咦?
由良,「呵呵……怎么了?把那下流的手停下来不就行了?」
行人,「我、我知道了……咕……!」
真、真奇怪……?手的动作……
由良,「嘻嘻……看吧,你对伪娘的胸部兴奋了,已经控制不了自己」
行人,「啊啊……!!!」
这、这怎么回事……身体在兴奋着……咕!
由良,「越是想着停下就越是停不了……一直撸一直撸直到射精为止……」
啊啊……明明想停止的,手却不听话!
被由良的话语操纵了!!
由良,「呐……明明摸都没摸过,但你的身体却已经完全屈服于我的胴体之下……呵呵,真没想到你的抖M素质是如此之高」
行人,「才……不是、我才不是抖M……」
由良,「那为什么被我臭骂藐视的时候,不停止自慰?」
由良,「很爽吧?在被斥骂的同时,无法忍受向伪娘胸部射精的欲望吧……?」
行人,「咕……啊啊啊……」
由良,「呵呵……你看,停不下来了吧?毫无出息的肉棒。被呵斥的同时还兴奋着,你这没尊严的最垃圾的抖M」
行人,「怎、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不自觉地……」
由良,「因为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东西,处于我的支配之下了」
由良,「就这样射出来的话会变得怎样呢?因为太舒服,内心完全屈服于我,想反抗都做不到了哦」
行人,「真愚蠢……那怎么可能……」
由良,「你想一想,被史绪舔的那时候你的抵抗有用吗?被静树逼迫,你成功地摆脱了她吗?」
行人,「啊……」
对了,静树和史绪那时也……身体过于舒服而颤抖着……
由良,「观察过你我就明白了,你是无法逃离伪娘带来的快感的那种特殊的人」
由良,「更不用说,第一次得到的经验会影响终身了。这一次由我带来的屈辱的自慰……这当中的快感,要永远地刻进你骨子里去」
由良,「然后慢慢的被那份快感所影响,你会觉得被伪娘支配是理所当然的了」
行人,「说谎……才、才没那事……」
由良,「人的内心是很脆弱的,特别是面对压倒性的快感的时候」
行人,「咕……!!!」
啊啊……舒服得停不下来了……
由良,「怎样?被伪娘支配自己的身体,然后自慰的感想是什么?这等好事在外面的世界绝对体味不到的哦」
由良,「呵呵……就让你彻底地射精,成为被我斥骂就会高兴的抖M奴隶。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被你强行侵犯了」
行人,「你、你……就为这个、想支配我……」
由良,「没错,被侵犯的是你。最开始就说过了吧,水往低处流」
由良,「看,很高兴吧?主人的胸部杀必死……被支配的快感已经冲昏头脑了吧」
行人,「唔啊!」
手的……手的动作加快了……
不行啊……完全不受控制了!
由良,「呵呵呵……被伪娘命令撸着管,你的人生已经完蛋了哦」
由良,「我要让你成为抖M射精奴隶,彻底脱离正常人的行列,永远回不去原来普通的生活」
行人,「怎、怎么会……啊啊啊!」
为了保护原来的生活……才勉强接受的……
这样的话……我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由良,「还不抵抗,真的会成为我的抖M宠物了哦?那样的话反而无趣了呢」
行人,「咕……你啊……太得寸进尺了……啊啊啊!」
由良,「想象一下吧。被我命令全裸,一心在那撸管的你的丑态……」
由良,「脑袋里已经只剩下射精的快感了……呐,是不是觉得详细区分伪娘和女人越来越麻烦了?」
由良,「看吧,这份快感已无法停下了吧。我已经看到你的处男鸡●在我的命令下,快要简单地射出来了哦」
行人,「啊啊……别、别看……不要看啊……啊啊啊!!」
啊啊……明明只是个伪娘,为什么一副淫靡的表情!
被由良注视着,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由良,「还没完,我要让你把自己那悲惨的身影烙在脑海里……我会目送你到变成真正抖M的瞬间」
行人,「啊啊……就这样子、由良的……对着伪娘的胸部……啊啊!」
由良,「算了,今天特别地允许你对着我射出来」
由良,「但是、那一瞬,你就向我证明你对伪娘有性趣了哦」
行人,「拜、拜托……让开……啊啊、不然的话!」
由良,「呵呵……变态抖M。快点屈服于我之下,让你那肮脏的精液在我的胸部流淌着吧!」
行人,「不要啊……这样做的话……不行!」
为什么……明明不想这样,我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了!!!
行人,「咕!唔啊!!」
咚隆!咚隆!咚隆!咚隆!
行人,「咕!」
啊啊……精液粘在由良的胸部……
由良,「啊哈……射了射了、看着我的胸部兴奋射精的抖M……」
由良,「无节操地射出来了……呵呵、这不是你是变态的证据吗」
行人,「啊啊啊……不行……」
停、停不下来了……咕!!!
行人,「哈啊……哈啊……哈啊……」
由良,「呵呵……怎样? 变态处男? 对着伪娘你的感想是什么?」
由良,「好好看吧,这精液的量……呵呵,居然射出这么多……你的肉棒已经完全屈服了吧」
行人,「呜呜……哈……啊啊……」
由良,「能向我射精,很满足了吧?以后好好记住你自己的立场哦」
行人,「咕……」
屈辱啊……居然会变成这样……
但是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一点不剩了……
由良,「呼……」
总之作战算成功了。
我以对自己伤害少的方法回应了史绪的要求。
因为做法由我决定,所以不管以哪种方式都没问题。
不过……
由良,「果然……好像有点出格了……」
我也意外了,自己居然会做出那么大胆的行动……
就算是为了避免和那个男人结合,用让精液射向自己的身体还是太过火了。
由良,「还有……一点味道……」
精液的气味从发烫的肌肤上若有若无地钻进鼻孔。
为什么……我会那么兴奋呢……不管怎样说服务过度了。
不过……
由良,「哈啊……」
那肉棒的气味,好像要缠在喉咙深处一样……浓缩了的雄性气味……
闻到那个之后,身体自然地动作了……
史绪,「由良酱,辛苦你了」
由良,「!!?」
我吓得心脏一紧,回头一看,史绪就在后面。
由良,「你、你还没睡呀……?」
史绪,「当然哦。因为我很担心由良能不能侍奉好行人先生」
果然在哪儿监视着呢,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
由良,「先说好了,做法应该是由我决定的,你不会有意见吧?」
史绪,「由良酱真是爱操心呢。我不是来发牢骚的哦」
由良,「诶……是吗?」
虽然已经做好挨批的觉悟了,这下子有点扫兴。难道她不知道我在那个房间里做了什么的吗?
史绪,「因为你已经那么忘我地让行人先生的精液喷到自己身上了呀」
由良,「等……那种事就不用说啦!」
被人指出来就更加羞人了……果然做好准备是没错的。
由良,「哦,是担心我有没有对神使大人做了奇怪的事,而来监视的吧」
史绪,「不是哦。我在意的不是行人先生,而是由良酱」
由良,「诶……?」
史绪,「我担心由良会就那样沉迷于行人先生的魅力而失控呢」
由良,「哈啊!?你在说什么啊」
史绪,「虽然口不对心,不过我觉得由良是喜欢了就会奋不顾身的类型哦」
由良,「没那种未来的啦。要是说不这样做就世界毁灭的话,倒可以给你考虑一秒」
史绪,「真的?」
由良,「史绪你好啰唆耶。我和你们不一样,内心完全是男人」
史绪,「不过也有所自觉呢」
由良,「…………」
老实说那个肉棒的气味……只是传到鼻子里,身体就好像有点被惊醒一样……
不过……那只是小儿科啦。
史绪,「伪娘与生俱来的体质,不可能因为仅仅在外面生活数年而改变。我们的身体已经做好女孩子都比不上的,与男人结合的准备了哦」
由良,「我……我才不信呢,那是胡说八道」
史绪,「由良也很快就会明白的。因为那是非常幸福的事」
由良,「…………」
果然……史绪笑起来的时候我就有不好的预感。
啾、啾……
天亮了吗…………………
行人,「妈的!卧槽泥马!!」
狗日的狗日的!
好死不死偏偏是由良……偏偏是由良啊!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
居然被那样单方面的玩弄!
太丢人了!丢人丢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行人,「妈的!由良那家伙,说什么狗屁的奴隶啊。我才不会被那种人……」
史绪,「由良酱怎么了?」
行人,「史、史绪你什么时候!」
史绪,「我是来叫行人先生吃早饭的」
行人,「是、是吗……」
行人,「那个……刚才没什么特别的,请不要放在心上」
史绪,「不用隐瞒的哦。是在为由良的事烦恼吧?」
行人,「史绪……」
史绪,「是我拜托她侍奉行人先生的,不过看来进展不佳呢」
行人,「果然……是史绪的要求吗」
史绪,「是的,因为侍奉神使大人是伪娘的职责」
行人,「是……是这样啊」
我无法不在意史绪那过于直率的说话方式。
总而言之,那是史绪遣使由良……虽然我早就猜到了。
再次从本人那里听到的时候,才发现这真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啊。
史绪,「不用担心。现在由良虽然看似不感兴趣,最终一定会变成听话的伪娘的哦」
行人,「真的假的啊,这真是难以想象……」
史绪,「我知道的。因为从小就在一起了,由良就如同我的姐妹一样」
若无其事地说出了不得的话啊。
史绪打算让这村子里所有伪娘都跟我H吗。
虽然那算是巫女的职责……不过……
行人,「………………」
史绪,「要吃早饭吗?」
行人,「啊,要吃!现在就去洗脸」
史绪,「好的,我先去准备」
我脑海中带着一点模糊的感情,挥之不去。
这份感情……是怎么回事。
对那么乐意让其他伪娘和我H的史绪,我实在有点不能理解。
行人,「我去!」
我不停地用镰刀解决那些疯长的杂草。
行人,「呼唔!呼唔!」
按这个速度这块田也差不多处理完了。
用这个气势,把剩下的田地里的杂草全部干掉吧!
静树,「行人君,给你水」
行人,「哦,3Q~~」
咕噜咕噜咕噜……
行人,「噗呼!」
哈啊……活过来了!
静树,「有点太急躁啦,后面还长着呢。太过火的话会中暑哦」
行人,「大人啊,有时候就是想要一心一意地运动身体哦」
静树,「嗯~~,大人真是不轻松呢」
行人,「你就好了,无忧无虑的」
静树,「我每天都在为玩什么而烦恼着哦?我也差不多想要一个新的钓竿了」
行人,「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静树,「真是的,老是把人家当成小孩子」
我那份对史绪模糊的感情……
不过,也可以说是对村子的不信任感。
男人和满不在乎地女装的男孩子结合的常识,盛行在这个异常的空间里。
总觉得不能接受,但又找不到答案。
该怎样称呼这份感情呢。
行人,「噢噢噢噢噢!」
我一如既往地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挥动镰刀。
每当刀光闪过,那些疯长的杂草就往田间小道倒下去。
静树,「嗯~~~怎么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呢……」
行人,「哈啊……」
累死了……
本想鼓足劲帮忙割草,到头来只是浪费多余的体力罢了。
胸口的郁闷感依旧让我的心情复杂。
挥洒汗水之路看不到头,精力过剩的身体疲倦不堪……
行人,「唉……怎么办才好……」
由良,「………………」
行人,「唔哇!」
由良,「干嘛随便来了,还很吃惊的样子」
行人,「别突然冒出来啊,会吓着人的!」
由良,「我告诉你,是我先来的」
额……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了。
昨晚自己那丢人的身影,在脑海里清楚的浮现出来。
行人,「喂,昨晚的那件事」
我想确认……那只是限于昨晚的PLAY而已。
由良,「很尽兴吧?乖乖听话就会给你奖励哦」
行人,「果然要继续吗?那个设定……」
由良,「当然了,史绪不可能就此收手的,在对方放弃之前要继续下去」
行人,「拜托了,你就不能想点正经的办法吗……」
由良,「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呀。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掉进史绪的温柔乡引起的」
行人,「啊……」
由良,「不反驳吗?连自己都承认了,病况越来越严重了呢」
行人,「什么病况,我哪里不正常了……」
由良,「对伪娘有感觉,这就是典型的病了。我建议你回到外面的世界之后马上去看医生」
平时的话我一定会反驳的……
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驳倒由良。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回想起来……从闯进这条村子开始,感觉过了好长时间。
明明只有几天而已,我内心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
行人,「唉……」
又突然很想喝汽水了。
但村子里既没自动贩卖机也没有便利店。
啊啊,文明在哪里……
行人,「嗯?」
我不经意瞄了一下河滩,发现一个人影向我走来。
静树,「哈啊……哈啊……终于找到了……」
行人,「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由良,「来的正是时候。静树,来帮我冲茶,要冰红茶哦」
静树,「现在不是悠闲喝茶的时候了啦!会议室里出事了!」
行人,「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
我华丽地无视静树的装傻……咦,是真的?
静树,「刚刚来电话了………县里说要用直升机给村子运送日用品」
行人,「直升机?」
静树,「只要乘直升飞机,行人君说不定能离开村子哦」
行人,「诶……」
可以……离开这里……
史绪,「好的……好的……我明白了,那就拜托了」
嚓……
史绪,「呼……」
由良,「到底怎样了?」
史绪,「县里说明天白天就会来到。村里虽然有粮食,日用品却所剩无几了呢……」
静树,「难道会送冰淇淋过来吗?」
由良,「冰淇淋不是生活必需品吧」
静树,「对我来说,那是渡过夏天的关键道具啊!」
直升机……
只要乘上那个……我就能回家去。
史绪,「行人先生有何打算?回程的时候好像可以带上一个人的哦?」
能回家……吗……
我的家,我的故乡。
我能回到钢筋水泥构成的城市,而不是留在这儿。
行人,「是么……能回去了啊……」
静树,「行人君,难道你真的要回去吗?」
行人,「诶……」
为什么呢……我没法马上回答。
由良,「你在烦恼什么呀?本来就没预定逗留在这条村子里吧?」
静树,「由良酱!不能那样说话欺负人啦!」
由良,「什么啊,有办法回去的话当然要回去了」
说起来……
我明明想尽快离开这个没便利店没牛肉盖浇饭店的偏僻山村的。
真的打算回去的时候,自己却依依不舍了。
不过……我……
史绪,「行人先生……」
史绪……
来由不明的感情再次激荡起来。
我再也不想被这份感情折磨了,所以……
静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回去啊!」
行人,「静树……」
静树,「呐、行人君,这个给你了。这是我从河滩上捡到的漂亮石头」
静树,「所以不要走啊,难得我们的关系那么亲密了!我还想和行人君玩啊!」
行人,「…………」
静树说到这个地步……我心里有点高兴,虽然出发点有点微妙。
不过……我没法马上回应静树的恳求。
史绪,「行人先生……要决定回去吗?」
行人,「史绪……」
对啊……我迟早都要离开这里的。
按照最初的预定,我早就到家了。
只要留在这里,就会被伪娘们摆布。
行人,「史绪,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了。我……要回家……」
史绪,「是吗……行人先生这样说,那就没办法了」
静树,「不要……我不要」
她们两个寂寞的表情一下子揪紧了我的心。
不过……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行人,「抱歉了,我不是神使。本来我就没能耐负起那么大的责任」
我辜负了作为神使的期待……
这也等于背叛了史绪吧。
史绪,「没有的……行人先生给了我们很好的回忆」
史绪,「请务必……再次光临哦」
由良,「快回去吧,只要不用看到你的脸我就舒畅了」
虽然老是说些惹人厌的话,但是以后见不到由良了,心中有点寂寞。
怎么会……那么快就能回家啊。
………………
…………
……
行人,「好了……就这样吧」
本来就是轻装的旅行,行李一下子就打包好了。
明日……终于要回去了吗。
看到眼前整理好的行李,我有点感慨。
和史绪静树两个做的……那事……
我只希望她们能放我一马。至于由良,我只能认为她是在玩弄我。
不过……再怎样说也多得村子的照顾……
这是……最后一次看村子的风景了吗……
一想到如此,心中恋恋不舍。
行人,「这真是个好地方……史绪温柔可爱,自然环境优美」
有机会就再次来访吧。
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离开之后就是过去式了。
无论被怎样爱慕也好,和伪娘什么的……一起我做不到。即使结合了,也无法承担责任。
所以就这样离开,与村子告别比较好……这也是为了她们着想……
史绪,「行人先生……」
行人,「啊,史绪,这个时间怎么还在?」
史绪,「有点睡不着……行人先生呢?」
行人,「我想再仔细看看村子的风景……不过太暗了看得不太清楚」
史绪,「过完夏天就到秋祭了。要是可以的话,真想让行人先生看看村子里最活跃的时期呢」
行人,「到那时我再来吧。不管怎样说,我还是挺喜欢这里的」
那不是说谎。
飘荡在村子的乡愁让我产生了奇怪的思念,过去遥远的记忆仿佛要被这思念所唤醒。
史绪,「虽然这里一无所有,但是我喜欢这里。所以能得到行人先生的赞赏,真的太好了……」
史绪微笑着,依旧光彩照人。
行人,「………………」
史绪,「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行人,「对、对不起……什么也没有」
到底怎么了,强烈的即视感又再次死灰复燃。
看到史绪的脸的瞬间,我一下子陷入这条村子涌出的乡愁中。
行人,「那个,史绪……我并不是神使大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所以我不能和伪娘在一起生活」
史绪,「行人先生真是温柔呢」
行人,「诶……」
史绪,「明明只是我们任性妄为而已,但行人先生也关心我们呢」
行人,「是吗……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好哦……」
史绪,「请放心。我不会强行挽留行人先生的」
行人,「史绪……」
史绪,「对我来说是最棒的神使大人了」
明明是很不情愿的,但是史绪为了我还是把感情压抑心中,微笑相待……
离开这里真的好吗……?
行人,「唉……」
不知道……
我完全搞不懂自己的想法。
………………
行人,「我……到底该怎样做才好啊?」
留下来?
不,那不行!
那样我必须做好和史绪或者其他伪娘结合的觉悟。
就算身为巖神的神使,毫无自觉的我得到史绪她们的侍奉……
总觉得很快就会不自在。
行人,「果然……还是离开要好吗」
………………
妈的……我该怎样做才好啊。
史绪的笑脸,一直印在我的眼底消失不了。
………………
…………
……
……
…………
………………
战乱……
战乱…………
然后,还是战乱……
烽烟四起,无数的田地被烧毁,饥荒卷席世间,村庄里白骨累累。
这样的景象在我眼前不停铺开。
反反复复的战乱,永无止境的饥饿,全日本都充满了满溢饥渴的怨恨之声。
这是梦……
我在做梦。
跟历史课本里所记载一样的战争,不停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繁荣……毁灭,再次繁荣……
这样的循环不断重复着。
我发现自己站在过去的葛尾木村里了。
这几天里已经熟悉的风景,即使跨越时空也马上能认出来。
恐怕持续了数百年之久的循环,还存在于葛尾木村里吧。
男人……有一个男人放声大哭。
紧抱胸前的女孩……悲声痛哭。
请不要离开我。不要先我而去。
这些充满绝望的叫声响彻云霄。
不知是否因为女孩子十分虚弱,已经气若游丝了。
岩神,「对不起……」
女孩子道歉的时候,男人沉默下来了。
岩神,「我不仅在之前的战斗里用尽了力量,而且还生下我们的骨肉。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
岩神,「虽然说神不会死,但我恐怕不能在你活着的时候,再次在这块土地上与你相见了吧……」
岩神,「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和你一起白头到老至死」
男人大叫起来。
为什么要选择我。
你是神,明明可以永远地栖息在这块土地上的。
岩神,「因为我想与你相遇哦」
岩神,「我身为神,与人类纠缠得太深了。出生,结婚,生儿育女,然后衰老至死」
岩神,「我是如此羡慕在短暂的一生中留下后代而死去的人类,不禁咀咒了孤单一人的自己」
岩神,「就在那时候,我与你相遇了」
男人放声痛哭。
都怪自己不好,一个人来到这个村子……
都怪自己拜托你,让你拯救村子。
岩神,「我不后悔,因为我是守护这块土地的产土神」
岩神,「我满足了,所以爱我就不要为我哭泣了」
已经不能相见了吗?
无论如何也不能相见了吗?
岩神,「我会再次复活的……为了再结连理之枝,我们总有一天会再次在此地相遇的吧」
岩神,「约好了哦……千年后再见」
………………
…………
……
嘎啪!
行人,「哈啊……哈啊……」
是……梦吗……
行人,「呼……」
我轻轻地擦掉汗水,喘了口气。
怎么回事……刚才的梦……
原因虽然不知,不过好像看到了非常重要的事……
第二天……
与乡村格格不入的直升飞机在休种的耕地着陆了。
装满了生活物资的纸箱,从直升飞机卸到空地上。
好消息是,地方自治区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只等卸货完毕,我就要离开村子了。
静树,「呐呐,行人君,真的要走了吗?」
行人,「静树……」
静树,「我还想跟你玩耶」
对了……
我一直想着一件事。
我被村子吸引的那个理由。
并不单是怀念而已……
我感觉村子里还有非做不可的事等着我。
史绪,「行人先生,准备好了」
由良,「再见了,赶快消失吧」
大家……
只要坐上直升飞机,我就能回去。
离开村子,去其他地方……
行人,「不行……」
由良,「诶……?」
行人,「那样不行」
由良,「喂,直升飞机不是那里啊」
不能走。
我感觉绝对不能就这样和史绪她们离别。
要查明那个梦的真面目才行。
我感到对村子前所未有的依恋,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行人,「史绪!」
史绪,「行人先生……有什么遗漏吗?」
行人,「那个……我还能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吗?」
由良,「啥……」
史绪,「非常乐意!」
静树,「太好啦!就是要这样!」
由良,「喂,你在想什么啊!好不容易能回家!」
行人,「我有事要留下」
而且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史绪,「最后的最后,是我赢了呢」
由良,「哼……!」
好像在打赌什么的样子……
算了,反正与我无关。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直升飞机飞向天空。
行人,「………………」
已经回不去了……不对,是不能回去。
在我完成使命之前应该要留在村子里。
那个梦,让我立下了那样的决心。
对我极为重要的某些事物就在这里。
那说不定是史绪……
史绪,「今天的晚饭,我要出全力了哦」
或者是静树……
静树,「太好啦,今晚要开派对!」
还有可能是由良……
由良,「笨蛋!脑子烧坏了吗?」
不,要排除由良吗。
静树,「看,行人君,你想要的东西哦」
行人,「哦?」
静树从汽水堆里拿起一瓶罐装果汁,向我抛过来。
行人,「三星汽水!我朝思暮想的文明的味道!」
静树,「来来,好好品尝!」
就这样,在好几天之后,
我终于尝到碳酸饮料的味道了。
行人,「爽!」
;跳转判断
行人,「哈啊……」
想去远行啊……
想起来我的旅行,从被女人拒绝的时刻开始的。所以,如果我好像流云一样,肆意地在这个世间游动着。
如果能那样地活着,会变得多么的快乐啊。
史绪,「好激烈呢,行人」
行人,「呜……」
在隔壁小口喝茶的史绪,小声地把我拉回了痛苦的现实…。
史绪,「我,真的是行人的新娘呢,刚被当成了新娘。」
行人,「呜呜呜……」
啊够了!这样就离不开了啊,明明对心发誓了的!
又被史绪煽动和她SEX……
而且,这次自己竟然被那般地渴求。
啊啊……我的心至今还不能安定下来啊。
史绪,「……行人,不舒服吗?」
行人,「咦……什、什么?」
是说舒服还是不舒服呢,感觉特别好,不过。
因此,我才很苦恼啊……
史绪,「但是行人啊,和我做了之后,总是垂头丧气着」
行人,「啊……」
糟糕了,是不是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行人,「那、那是没有的事!男人嘛,都是射精之后突然变得冷淡的」
史绪,「因为我也是男的,那东西我了解哦」
行人,「啊……好像是啊」
和史绪在一起,性别这东西从脑子里忘掉了。这大概是相当危险的兆头吧。
史绪,「不是那样的呀,是不是后悔啦,和罪恶感啦那样的感觉相似呢。行人的情况」
行人,「呜……」
真是敏锐啊,史绪。
史绪,「我想因为行人很温柔,所以才在和我勉强交往着不是吗?」
行人,「啥……?」
史绪,「真的不喜欢我的话也算不了什么,只是因为不能拒绝而在一起。是吧,行人」
行人,「什么啊,在说什么呢,我对史绪……」
史绪,「但是,行人和静树一起的时候好像更开心。不对吗?」
行人,「静树……怎么在这里提到静树?」
史绪,「我、看见了,行人和静树在KISS」
诶……接吻?
行人,「啊!」
那个时候!
行人,「不、不对啊!那只是把进到眼睛里的灰尘取出来而已」
史绪,「果然很温柔呢行人。所以我可以对行人撒娇」
行人,「那是骗人的吧……」
史绪,「行人,我决定了。其实,今天开始我想停止行人的侍奉了」
行人,「咦!」
史绪,「本来,因为我是巫女所以独占神使大人是不行的」
史绪,「还有,如果考虑剩下的孩子的话,与静树和由良关系也很好……」
因为是巫女。
因为我是神使。
果然,史绪自己也是优先作为巫女的立场吧。
行人,「史绪,真的这样就好吗……」
史绪,「好也好坏也罢,都是没有办法的哟。因为我是巫女。考虑村子的子孙繁荣是当然的事」
难道……我没表明态度?
如果,我抱着史绪,如果作爱的告白。
那样的话,未来……
史绪,「已经领受了很多种子,但我还是没有满足的样子……」
史绪,「这方面,谁来代替我的话我想不仅对村子,对行人也更好」
史绪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是巫女,为了别人着想,不考虑自己。
自己做出的行动,如果让别人感到轻松的话,自己的身体也会感到喜悦。
啊……好奇怪啊。
这是我应该期盼的事啊……
史绪,「因为是这样,明天对由良和静树也要预先转达下。那两个人也拜托你了呢,行人」
史绪。
你怎么能有那样的笑容呢。
我想我明明和你已经相爱了的。
史绪,「啊,不行了。已经这种时候了!要马上准备饭菜」
那样说着,是像平时一样的没有烦恼的表情,史绪走开了。
行人,「哈啊…………」
为什么……啊……
明明是期望着的展开方向,却一点也不爽啊。
接着到了晚上……
史绪让所有人在客厅集合。
史绪,「所以说,从今天开始担任侍奉的人就变成静树了」
静树,「咦……」
由良,「…………」
把静树和由良叫出来的时候,那样宣言着的史绪。
正如预料的那样,那二人都很仓皇失措。
静树,「提问题问!」
史绪,「静树酱」
静树,「那个……真的可以吗?虽然我和行人君关系变得更好我很高兴……但是……」
一边说着,静树像是在打探态度般,交替地望着我和史绪。
静树,「两个人都……同意吧?」
行人,「啊……」
嘛,因为有关这个事我说什么也没有办法,只有赞同了。
违背史绪的意见,我做不到。
静树,「嗯,如果那样就好吧」
没有理解什么情况的静树坐了下来。
嘛……是那样吧。
史绪,「接下来,对了……静树酱,以后就拜托了呢」
静树,「呜、呜嗯……」
由良,「哼…………」
结果,由良一句话也没说。
静树,「嗯~~~……」
行人,「怎么了静树,肚子痛吗?」
静树,「这绝对很奇怪!」
行人,「什么啊」
静树,「才不是‘什么啊’呢!这之前还那么的lovelove的!为什么行人君和史酱不分手就不行啊!我完全不懂!」
行人,「大人之间有很多事啊,明白吧」
静树,「但伪娘之间也有很多事!不要以大人的借口来逃避!」
由良,「稍微冷静下来,鱼都逃掉了」
静树,「因为、因为、因为!不能理解啊!」
就是今天我们三人也去钓鱼。
史绪……仍旧因为工作很忙的样子。
由良,「这是,这家伙和史绪的问题。所以有问题的话就要这个废柴来解释吧」
行人,「咦?我?」
由良,「当然咯。这次的事情,我完全不能接受啊」
由良,「虽然以前我们也说过侍奉之类的事,但因为此次是史绪迷恋你,所以没有了我反而更放心。」
由良,「尽管如此,为什么突然分手,我希望你把原因说出来」
行人,「不……但是,等等。你对我和史绪交往的事情,不是反对的吗」
由良,「现在也那样想,但是,史绪对你的事情是认真的,这不是没办法吗」
由良,「对于我来说,虽然希望你在伤口回复期间,乖乖地回到外面去。但是如果现在放手的话,伤痕会留在史绪心里的」
行人,「这真是令人意外的在为大家的事考虑呢」
由良,「这是当然的吧,因为原来认为男人在一起是不正常的」
行人,「是……啊」
我对和史绪在一起,始终抱着一种不协调感。
男同志,可以成为恋人吗?
虽说无论多么被渴求,和史绪在一起的事,反着来的话不幸才会消失的吧?
行人,「总之……我没有与史绪在一起的觉悟……」
行人,「因此我想就是这样!」
嘎!
行人,「呜!」
行人,「突、突然干什么啊!」
由良,「虽然没有觉悟,却打算和史绪交往」
行人,「啊……那是……」
那个时候,我是还没有考虑到那一步的。
要说是没有考虑到的话,只是到那为止了。
由良,「额……那可真是丢脸啊」
静树,「由良酱,这之后该怎么办?」
由良,「是呢……」
一边说,由良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
行人,「什、什么啊」
由良,「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行人,「哈、哈啊!?」
静树,「是那样吗!由良酱要那样吗!?」
行人,「稍微、稍微等一下!我很高兴由良你这么说……但无论怎样我都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啊!」
由良,「是扮演恋人啊!什么心理准备啊!」
行人,「咦…扮演恋人?」
由良,「是哟,如果史绪真的喜欢你的话,如果看了和其他的伪娘嘿咻嘿咻的做的话,不可能放开不管」
行人,「虽然我想这是个好办法……但心有点痛啊」
由良,「让她焦虑点,对那孩子有好处。因为史绪完全不敢诚实地面对自己」
行人,「确实是那样。」
提出了分手,好像优先考虑了我的心情。
静树,「虽然那样很好,但是为什么不是我啊?因为现在侍奉行人是我,所以我想让我来做更自然吧」
由良,「没期待静树的表演。还有,你也看起来有点危险……」
静树,「危险……?」
行人,「什么危险啊?」
由良,「不明白更好。因为那样的话对大家都好」
静树,「嗯,好像懂了,好像不懂……」
总觉得不太明白,不过……没有由良所想的方法之外的办法了。
行人,「好,我觉得这样行。我也想知道史绪对我的真心啊」
静树,「我也ok。史酱应该也稍微考虑自己的幸福」
史绪的幸福吗……
行人,「嗯……啊列?」
这样做的话史绪如果在嫉妒。
那就绝对没错,是喜欢我啊。
行人,「…………」
话说,以前,从由良那里听过你想怎么做的问题……
虽然拖延了这么长时间。不过,我能做出那个时候的回答了。
接下来
我和史绪,该怎么办呢……
………………
…………
……
史绪,「哈啊……」
早上比谁都早起床,洗脸之后准备早饭。
从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开始的生活习惯,到现在我也一直遵守着。
虽然,一个人的饭桌很寂寞,而且父亲不在,现在早起的意义也没有了。
例外的是,只有在暑假来住的由良。
尽管如此,还是忠实地按决定的时间起床。
难道说,是为了这个人也说不定。
果然,比起一个人来说饭桌热闹些更开心。
以前为了父亲而作的早饭,现在没有别人了。
史绪,「嗯……」
身体好重……
好奇怪啊……从两三天前一直都这样。
从那天……把静树他们,交给行人开始,我的就无法按照所想地来行动了。
每次从被子里出来都很慵懒,身体的各个关节感到迟钝的重量。
为什么啊……要是平时,如果考虑村里的事身体勉强也可以动了。
有点……工作过度了吗?
考虑到夏季的消耗很剧烈,说不定最好是请大家给予我干劲。
对了……为那个人,是不可以出现因为健康状态不良倒下之类的事。
我要健康的度过。
行人的脸在脑海中浮现。
于是,身体的力量回来了一点。
史绪,「是吗……」
行人说了煮岩鱼很美味啊。
再做吧。一想到那个人的事的话,我就还能努力。
是的,行人的事情……
………………
…………
……
史绪,「那个……是不是有什么事?」
行人,「那个呢……其实有难以启齿的事」
史绪走进房间的一侧,目不转睛地凝视我和由良的情况。
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从进来的时候开始,我们的手就没有放开。
由良,「呵呵……」
然后由良露出发自心底的愉悦笑容。
什么啊这像是开心的表情,骗人有这样开心的吗,这个腹黑的大小姐!
但是,需要更加在意由良!
为了史绪,和由良一起演戏。
行人,「那个呢……说什么好呢」
由良,「好的,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对我说」
行人,「咦……是么?」
由良,「事实上呢,我和行人交往了」
史绪,「交往……行人和由良酱吗?」
行人,「啊……事实上就是那样」
呜……心里有点痛感。
史绪,「是那样吗,恭喜了」
行人,「呃……」
由良,「啊拉……」
史绪,「行人和由良交往什么的,有点意外呢。但是,为什么就交往呢?」
由良,「这个嘛,总觉得,因为自然的趋势就变成这样了……」
史绪,「自然的交往地情侣我想也不错哦。一定能很长时间的在一起的」
行人,「哈……哈哈……」
不,要这样一直持续着我感到为难啊。
史绪,「不行了,那么今天不做好菜不行了,要做很多行人爱吃的岩鱼料理呢」
留下发呆的二人,史绪走掉了。
由良,「这可是……目的落空了啊……」
静树,「很意外呢,要是我一定想让行人被嫉妒的火焰烧死」
行人,「那么你是不是拿着水桶呢。把那些东西解决了再来吧」
史绪像是很开心一般在厨房里,准备着料理。
行人,「呐由良。这或许……」
由良,「遗憾的告诉你哟。大概,你对史绪来说无所谓的存在」
行人,「真、真的……吗……这真的是现实吗?」
由良,「因为史绪对谁都很温柔,你误解了」
行人,「骗、骗人的吧……但是史绪的那个笑容,全部都是骗人的?」
由良,「直视现实吧!这是严酷的事实哟,你永远不会受欢迎的!女孩子也是伪娘也是!」
静树,「由良酱、看起来特别高兴……」
由良,「因为,如果明白了史绪对这家伙的事没在意、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由良,「之后把在失恋的震惊中的,被打垮的这家伙,运到后山去,当作野生动物处理掉」
静树,「不行的,禁止在山上非法遗弃!」
行人,「是么……是那样啊……」
史绪对我没兴趣啊……
老实说……打击啊。
史绪对我的事……我是不是连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呢。
静树,「喂喂,没事吧行人君?」
在外面又被女的背叛,现在,连伪娘转头不都看我。
啊……我已经……信什么才好啊
静树,「呐行人君,行人君!」
伪娘什么的明明应该是不正常的,明明应该是这样就好的。
为什么心到现在为止还在痛?
静树,「呜~~,行人君不动了」
由良,「要动的话趁现在。」
静树,「史酱、史酱!由良酱要把行人君,丢到山里去了」
由良,「喂,你要去告什么状啊?」
静树,「嗯,啊列?史酱,为什么在料理里放蛋黄酱?」
由良,「诶?」
史绪,「那个呢,因为不做出好吃的饭菜来不行呢」
静树,「呜啊!味增里,放入那么多辣椒是不行的啊!」
史绪,「因为,不作出让行人觉得美味的料理是不行的……要请行人吃」
静树,「那……那个……说不定这……」
由良,「史绪,你难道……」
史绪,「啊拉?来帮忙吧由良」
由良,「发烧不是太严重了吗!」
行人,「嗯……怎么了」
由良,「为什么烧成这样还能不在乎的站着啊」
史绪,「因为,不做料理不行……因为行人说了很好吃……」
行人,「啊列…………」
史绪,发烧好像让她迷糊了,我想她是不是在摇晃着……
史绪,「啊……」
咚!
行人,「史绪!」
静树,「由由由由、由良酱!史酱倒下啦!为什么啊!」
由良,「冷静下来!你去弄冰水来!」
静树,「我,我知道了!」
由良,「你铺好被子让她睡下,我、去叫医生」
行人,「医生要去哪里找啊,喂!」
由良,「肯定是在这个村子!好了快点!」
行人,「我,我知道了!」
啊已经完全混乱了。
史绪,「嗯嗯……嗯……」
史绪,没事吧……
………………
…………
……
行人,「额,医生,史绪怎么样了!」
医者,「嗯,嘛只是单纯的过度劳累。不是生病了请放心吧」
行人,「劳累……吗?」
村里好像只有一个老医师,他亲手接生过史绪他们。
这个人好好地告诉了人们男性和女性的作用,我到现在为止也要努力啊。
医者,「我想是精神上的……如果稍微静养下很快好的。那么保重」
行人,「谢、谢谢!」
这么说着,医生以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样的感觉离开了。
行人,「呼……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静树,「史酱,果然还是在意行人君的事呢」
行人,「是那样啊……」
静树,「是啊。我想她因为听到你和由良酱交往的事,过于吃惊,所以倒下了」
行人,「是么…………」
虽然这样想不够谨慎,但是到倒下为止都考虑着我的事情的史绪,让我有点高兴啊。
静树,「哈啊……一安心下来肚子就空了」
话说,因为史绪倒下的混乱都忘了准备啊。
静树,「晚饭怎么办呢?虽然我料理不是很厉害,能吃的东西还是能做得出的」
因为静树一起在这个家吃饭啊。
行人,「嗯~~……那样的话让我一起帮忙吧……」
由良,「没问题、我自己能做」
行人,「你到现在在哪里、做过料理的啊!」
由良,「嘛,如果不考虑营养,这还是可以的啊。静树也要吃吗?」
静树,「太好了~!我开动了!」
这么说着像孩子一样的静树到厨房去了。
由良,「那么……医生说了什么?」
等着变成了只有两个人,由良说话了。
行人,「好像是过度操劳。精神过度紧张」
由良,「是么……果然呢」
行人,「你明白吗?」
由良,「史绪,没有让疲劳在自己的脸上表现出来。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倒下村里的大家会感到为难,她是不能让那样的状况出现的」
由良,「想想看,她从小的时候开始一直是那样的性格呢,史绪。我应该注意到的」
行人,「嘛……这我也同意,但是……我应该多关心她一点的……」
虽然我想保护史绪……但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恼火。
由良,「那么你又要怎么做呢?」
行人,「…………诶」
由良,「知道了史绪的真心,那么,你到底要怎么做呢?」
由良,「成为她的恋人?作为妻子一起生活?」
行人,「虽然是那样……」
我的答案已经决定好了。
行人,「果然是做不到的」
狠狠地,结束和史绪的关系,我觉得那样才能风平浪静。
我确实喜欢史绪。
但是,无论怎样也想象不了和史绪结婚。
第一……和那个人在一起,我可以让她幸福吗?
被扭曲的风俗影响,有着错误常识的史绪像这样爱着……大概会使之更加错误吧。
由良,「嘛,这是当然的啊」
行人,「好吃惊啊,本来想着你一定会对我发火的」
由良,「我原本就反对男性之间的交往。所以,希望史绪从这个村子出去,和普通的女孩子恋爱」
由良,「拘泥于数百年前的风俗习惯,史绪和村子在一同自杀,因为男性之间是不能生孩子的」
行人,「确实是那样,我也是那么想的」
由良,「对吧?所以,你很碍事。因为只要你在,史绪绝对会打算拘泥于村子的风俗」
行人,「是么……」
这家伙是这家伙啊,考虑着史绪的事。
因此这样的话我明白了。
由良,「你要是史绪考虑的话应该能明白的……但是,这以上就是史绪的界限了。」
由良,「所以拜托你了出去吧,因为史绪现在还很年轻,多少也能重塑人生」
行人,「…………」
由良,「不感到吃惊的话,说不定我们达成了共识?」
行人,「嘛……」
对于史绪来说没有我更好……我必须离开,我一直这么觉得。
但是……得出结论后还真是可怕啊。
由良,「虽然很遗憾,不过为了那孩子向着新的道路前进,你不在会更好」
行人,「…………」
那样说着,由良离开了。
行人,「哈啊……」
确实是由良说的那样。
我对史绪,又能做些什么呢?
确实是由良说的那样。
我对史绪,又能做些什么呢?
像这样在这个村子里呆着,是无法生小孩什么的。
那么,现在最好是和史绪分手出去不是吗?
不,原本我,不来这个村子不是更好吗。
但是……即便这样从这里出去又要怎么办呢……
史绪,「想出去吗?」
行人,「嗯,史绪」
在那里伫立着的史绪,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
以前看过,就像这样站在月下的身姿。
行人,「身体已经不要紧了吗?听我说……」
史绪,「想出去吗?从这里,从这里出去要去哪里呢?」
行人,「咦……!」
从这里……出去……但是?
要出去吗?
我从这里……是要回家吗?
史绪,「我只能对行人沉默了。这个村子有严神大人的结界,普通的方法是无法进入的」
史绪,「什么啊,我这样说的话你相信吗?」
行人,「不……那个……突然说些什么啊?」
史绪,「到作为神使的任务结束之前,因为结界,是不能到这个村子的外面去的」
行人,「…………」
如果顺着她的话,大概就能很快的解决吧。
行人,「那么,任务是什么?」
史绪,「那当然是,和伪娘们生出孩子咯」
行人,「我是无法做到和伪娘结合这种事的吧?」
史绪,「是这样呢」
真是让人很想抱怨的,残酷的设定啊。
总之,我对性没有宽宏大量的心境,是从现在开始一生都不会有的东西。
因为对女性绝望了,所以做到这个地步,父母大概会哭的吧。
史绪,「但是……行人,做不到那样的事呢」
行人,「史绪……」
史绪寂寞的嘟哝着。
但是,作为伙伴的我,却没能想到让这个人不再悲伤的方法。
史绪,「要恋爱是很难的呢。我喜欢行人,如果行人也喜欢我的话,那样我想全都结束了。」
史绪,「但是……只是身体在一起,是什么都开始不了的。我,果然好像不知道世间的世故啊」
行人,「史绪……」
史绪,「行人。不会错的,你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的神使大人」
史绪,「但是……只是那样,未必会变得幸福。也就是和喜欢的人无法在一起啊。」
史绪的声音,深切地在夜晚的院内回响着……
史绪,「从前我对自己的幸福什么的,完全没有想过……」
史绪,「但是……现在作为巫女的责任,自己衡量下自己的将来,我有点吃惊。」
史绪,「仅仅是想想,跟某人在一起这件事,就能变得这么幸福。」
行人,「史绪!所以,和我……和我一起」
是啊……如果和史绪一起……
两个人一起的话一定!
史绪,「那是……要和我一起到外面去码?」
史绪,「我绝对不会背叛行人,只是行人也能对我献出同样的感情吗?」
行人,「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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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吧
无法回答
行人,「我知道了,史绪」
我明白自己打算说一些鲁莽的话。
但是……我不能停止对史绪的想念。
行人,「我要为了史绪献出我的全部!所以!」
行人,「所以……和我一起……」
史绪,「行人……」
史绪轻轻地略带悲伤地低下了头。
史绪,「好高兴……只是听了刚才的话……我就足够了」
行人,「那么……」
史绪,「我呢,因为还有作为巫女的工作……抱歉让你听了奇怪的话」
史绪,「到外面去什么的……像白日梦一样」
望着悲伤地微笑着史绪的瞳孔,就快要被吸进去了。
啊啊……这个人,就这样,如果能夺走并出去的话。
冲动的……那样的欲望向身体袭来。
史绪,「我真的想与行人一起一直在这个村生活。但是……行人却无法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来」
史绪,「不能当作为行人的依赖,我真的没有资格做你的搭档」
史绪,「结果我,却不能让行人看到未来」
行人,「不对啊史绪,那是我的错,是无法相信和史绪的关系的我的错啊!」
史绪,「行人不要骗人了,完全是个老实人呢。不觉得那样的地方和我很像吗?」
行人,「我想史绪也很顽固哟。」
我对于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拘泥的史绪表示不能理解。
就算牺牲自己,为什么也打算完成作为巫女的任务呢?
史绪,「行人,虽然没有完成任务就去了外面,但你还是我的神使大人」
史绪,「能遇见你,很开心」
行人,「史绪……」
看着她那时的脸庞,我什么都没说。
史绪,「明天,我解开结界……」
史绪,「行人……在外面的世界也要精神啊」
行人,「…………」
她离开了……
夜晚凉爽的风让我感觉很冷。
我一个人在大石头前好像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最后的对话也只让史绪感到了痛苦。
那个人那么喜欢我。
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的人!
行人,「把史绪丢在这里,这样真的好吗……」
我喜欢史绪。
但是……确实,我有想过干脆放弃史绪直接走出去岂不是更好。
史绪也完全领会到了,我对和史绪在一起的未来的不信任感。
结果……我和史绪什么都不能剩下。
只是这样啊……只剩下,后悔。
我想着明明只是个伪娘的……
行人,「史绪……」
如今我想让和那个人在一起的回忆变得更美好。
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的人。
行人,「可恶!」
严神啊!
真的有神的话!我真的是神使的话!
为什么要引导我到这个村子!
行人,「喂,听到了吗严神!」
行人,「你要是真正的神的话!拜托你了,所以请让史绪解放吧!」
我双手合十向着神社的方向念道。
严神……据说制止了疫神。令人感激的神。
那么,显示一下那令人感激的灵威吧!
拜托……
行人,「我和史绪……只是想在一起!」
嗯……
行人,「光、光……!」
啊列……这个感觉。
说起来……到这个村子之时也……
………………
…………
……
十分遥远的过去。
非常遥远,过于模糊,是属于以口相传领域的传说。
那就是,这个村子失去的记忆。
越过了数百年的时间,在我眼前葛尾木村的过去被展现出来。
但是,与充满活力的村子的风景完全不同。
寻求母亲的婴儿的呜声。坟前发呆地伫立着的男人们。
村子里充满着浓郁的疾病气味。
这就是……遥远的过去的发生的事实。
疫神-
全是年轻的女人-
妻子和女儿都倒下了-
只有抛弃村子-
无法得救-
放弃-
剩下来的人们也-
为何-
叹气、痛苦、怨恨、悲伤。
没有空隙,绝望在继续。
村民们的真实感情直接影响了我的大脑。
好像是自己的事情一般影响着我的内心。
由于疾病使得爱着的妻子死去的年轻人们,
抱着女儿的遗骸的年迈的父亲。
女性的身影也已经很少,村子里充满了悲伤。
…………
这就是……在这个村子里发生的悲剧。
这个时候,村子是不是要灭亡了?
生孩子的女性已经没有了,这个村子的人不会死绝吗……
接着神使现身了,持有着那力量,封印了疫神。
但只有男人的村子的人口是无法回到原来的数量。
村民们请求着不想失去土地。
在这个村子生老病死,这就是村民们切实的愿望。
严神听到了村民们的愿望。
让村民们之中样子美丽的男性穿上女装。用神的力量,给予他们生孩子的能力。
就这样,女装的男子们有了为了村子而生孩子的义务。
村民们因为孩子的出生,再次有了希望。
慢慢的……村子的活力又回来了。
违背天理,严神救了村民们。
然后……画面又变了。
这是哪里?
风吹拂着脸颊,有了活着的感觉。
岩神,「能理解村民们了吧」
史绪!不、不对,样子确实是那样,给人的感觉却是别的人。
这个人……难道……
行人,「真的做到了吗?严神大人!」
严神啊!啊咧……
作为中间人的我……随意的开口了……
是啊,这是我和严神,我前世的记忆。
咕嘟咕嘟的,记忆涌了上来……
像饥渴的土地隔了好久才感受到雨的喜悦一般……隔了好久才沸腾了。
我和这个人……为了这个人……!
岩神,「为了止住黑暗之神的诅咒,我不得不停止在这片土地上」
岩神,「这是作为保护这块土地的神的我的任务,是没有办法的」
行人,「但是,你真的只是这样就好了吗?那对于神来说不就和死没两样吗!」
岩神,「神是不会死的,只会被忘却」
行人,「我绝对不会忘记,纵使一千年后也二千年后也会一直继续对你的感情!」
岩神,「…………真的吗」
行人,「真的……」
岩神,「令人感到为难的家伙呢……我是神」
带着些许悲哀的微笑在思索着,严神的眼睛锐利起来,转过身来。
岩神,「有度过与神一样的时间的精神准备了吗?要踏足到不寻常的领域哦」
行人,「那也无所谓。就算,灵魂被撕裂,我也想和你结合在一起」
岩神,「…………确实,有个办法」
严神静静的点头,像是把爱情和悲伤全都咽下了。
岩神,「即使那是意味着与你永远的分别……也做好了不得不守护土地的觉悟了」
岩神,「但是……你给予了我机会呢呢」
岩神,「神是不灭的,我经过多少时间也会再次出现。但是作为人类的你就会失去生命,魂魄无法再现」
岩神,「从母亲那里生出的灵魂,再次重复经过同样的命运。你利用我留下的女装的风俗,就能够重复那个命运」
岩神,「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行人,「我什么都不担心。现在不行的话就百年以后,百年也不行的话,千年之后再次相见」
岩神,「但是人的身体是会被时间的流动冲洗掉的。我好害怕那样。」
岩神,「交换了永远之誓约的我们的爱到了千年之后就算见面了也说不定无法被传达到的」
行人,「确实,人是有着变化着的虚幻的生命……但是,正因为那样,我才想理解你,现在要是不行的话就到一千年以后的世界」
岩神,「如果你的思念,越过时间也不会变的话,我就给予你机会」
岩神,「千年之后……为了我们再次相会的那个时候……」
明朗的月亮下……两人的影子,慢慢的重叠了。
岩神,「没想到……和你成为正常人一样的男女关系……」
岩神,「虽然只是开玩笑地换上女装,偶然的邂逅,没想到会成为人类的妻子」
行人,「对不起……虽然知道你是男的……但是我……」
岩神,「我知道哦。现在并不是在玩耍。现在我把神的性别转变了,两种性别的特性都拥有的,非常不知羞耻的身体......」
岩神,「呼呼……把神改变了,真是罪恶的身体呢……」
行人,「咕……严神大人……」
岩神,「让我帮你尽情地射吧……让你尝尝人类绝对体验不到的特别的侍奉……」
两人在柔和的空气中缠绵在一起,严神向我靠近了……
一瞬间完全散发着严神的魅力。
因此、拒绝这充满魅力的诱惑的话就不是人了吧。
人类的身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绝对体验不到……这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岩神,「来吧……请进来吧。用神的身体……让你的欲望平息下来吧」
行人,「哈呜呜呜呜!咕!!!」
岩神,「呼呼……进来了呢……男人的证明……进了我的身体……」
行人,「很爽……因为,是那么的柔软……啊啊啊!!」
岩神,「对吧,柔软吧?已经、不能考虑除了在我里面内射之外的事情吧?」
岩神,「呵呵……很舒服吧,我的爱人……为了驱走你的不安,让我温柔的接受你的棒棒吧,像这样……」
行人,「哈呜呜!啊啊啊!」
渐渐地、肉的压力向我逼来!
行人,「很厉害……居、居然这么爽!完全不能抵抗啊!」
岩神,「那是当然的哟……你是人,而我是神……」
岩神,「我拥有神的力量哦,能让你快乐似神仙哦。所以动着腰,感受着棒棒被小穴那柔软的肉的摩擦感……」
岩神,「无论是哪一样,都是人类一试就不能离开的舒服感哦……呼呼……」
行人,「原来如此……哈,所以这么的……!咕!」
原来如此……根本无法抵抗……因为我是人而对手是神!
岩神,「本来呢,这是不可以的事情哦。为了侍奉一个男人,而用神的力量,帮他射出来。为了怀孕而使用这种力量……」
岩神,「来吧,我在邀请着你哦。恍惚和快乐多重地重叠在一起……直到那里……直到人类的身体能体验到的极致的肉体的快乐……」
行人,「哈呜呜呜」
话说回来……很爽!
行人,「已经……真的……不想考虑这世上的事情了!咕……!!」
岩神,「呼呼……没想到你这么高兴呢」
岩神,「用尽淫荡的手法,来侍奉一个男人……这种喜悦,神是绝对体验不到的……」
岩神,「明明是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哈……我知道我正在慢慢地夺取你的心……嗯……人类的爱情原来是这么深奥的事情啊」
行人,「咕!哈……啊啊啊!」
侵犯着、污染着神……兴奋贯穿了我的身体!
行人,「明明知道这是不行的……人和神结合什么的……是有违天道的行为……但是……但是!!」
行人,「我对你的爱……啊啊!不能停下来!!」
岩神,「很高兴……这就是……哈……这就是恋人之间的结合吧……这是,这是你教给我的」
岩神,「已经……已经不用顾虑什么了……直到最后一瞬间,用我的身体,作为女人侍奉着你……哈……」
行人,「呃……那是……」
岩神,「呼呼……就是这样哦……啊啊啊!」
行人,「咕呜呜呜呜!!」
怎……怎么了……现在……
突然肉棒……被柔软的东西责罚着!
行人,「现、现在……究竟是……」
岩神,「呼呼……用尽作为神所拥有的力量,为了让你高兴而使用着……哈……」
行人,「呐……!」
所……所以会这么的舒服……
岩神,「这样的话……我的身体里面就和女的一样了……不,是在此之上……哈……」
岩神,「从棒棒里面,榨出滑溜溜的精液,体验着比这更爽的感觉哦」
行人,「比……比女的……更……」
岩神,「是哦……已经……可以怀孕了,这么柔软的肉壁……」
行人,「哈呜呜呜!!!!」
肉棒在咕咚咕咚地如吞口水一样!!
岩神,「呵呵呵,呐……这样就……能让你兴奋了吧……」
行人,「但是……就算怎样,要生孩子这事情……神连这种事情都做到…」
岩神,「对哦……已经可以把你的棒棒完全交给我的身体了哦。作为神的荣耀,这种东西已经无所谓哦……」
岩神,「现在仅仅……像鸟兽一样和你交合而已……」
行人,「为……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
岩神,「好啦……来吧……我的夫君……用攻陷了神的那根棒棒,一口气贯通我吧」
岩神,「永远永远……为了一千年以后也不会忘掉,用你那东西,在我那最深处,用精液烙下刻印吧」
岩神,「然后我呢……用无法形容的舒服的技法……呼呼,榨干你的棒棒……」
居然说到这个地步……无、无法停止不动了!
行人,「咕呜呜呜!腰在动着!!!啊啊啊!」
岩神,「呀啊……哈啊啊!棒、棒棒……很厉害!啊啊啊!哈啊啊!!」
行人,「咕呜!!!」
稍……稍微动一下而已,就变成这样了!
啊啊啊!难、难以相信的舒服感!!
行人,「哈……很爽!!啊啊啊……难以相信!」
岩神,「我、我也……啊啊啊!第一次体验到这么快乐的感觉……啊啊!寻求着刺激……是、是这么的舒服!!」
已经……不能停下腰部动作了……咕!
这已经是……无尽的快乐了!
岩神,「呀啊……!很爽!现在我……变成一个女人了……被棒棒侵犯着,完全变成一个女人了!啊啊!」
岩神,「身……身体被张开着!渐渐起反应的体内,要怀孕了!!」
行人,「哈啊啊!咕呜呜!那是……啊啊啊啊!」
岩神,「明明是男人!啊啊!想、想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棒棒在激烈地,侵犯着小穴……啊嗯、啊啊啊!」
行人,「这、这样的话……身体就!身体会坏掉的!啊啊!」
岩神,「可以哦!就这样侵犯我吧!我、我呢……啊啊啊!我会温柔地接受的」
岩神,「哈……你最最重要的种子,交给我吧!向男人的我里面射出来吧,让我怀孕吧!!!」
行人,「哈呜呜呜!咕!!!!」
已经……到极限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岩神,「啊啊啊!很高兴!最喜欢的滚烫烫的精液……哈,射满体内了!啊啊、男人的我的身体完全被棒棒支配了!」
行人,「哈呜呜……咕……!!!!!!」
头脑……变成一片空白……咕!!!
行人,「咕呜呜呜……!」
还、还在榨干着!
咕噜!咕噜!咕噜!咕啾!咕啾!
岩神,「被肉棒插进来……被白色的精液……啊啊,压迫着……啊啊啊!」
岩神,「啊,进来了,这根棒棒……让我完全地变成女人了,变成女人了!」
我……让她,不,让他变成女人……!!
这个人……在我体内植下绝对不会消失得快感。
已经,被这决定性的快感,让我身体牢记了:不侵犯男人的菊花的话,绝对不能满足。
这……但是……
行人,「哈呜……咕……!!!」
我也……做着同样的事……什么的!
岩神,「哈啊啊!棒、棒棒……啊啊,精液很烫!啊啊!身体最深的地方,精液要溢出来了!!!」
行人,「哈……哈……哈」
终……终于……射出来了。
岩神,「去了……哈……射了这么多……完全地作为女人般,和你H了……呼呼…….」
刚才是梦境……不对……
那是……确确实实的记忆……
岩神,「谢谢你……把我作为女人般一起H了……」
严神在妖艳地微笑着……
快已经,不是神了,而是我的妻子了……
作为一个女人一样笑着。
岩神,「确确实实地……怀上你的种子、我和你重要的孩子……」
行人,「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忧虑的是:我们不遵循神、人二道,是在道外的事情。
这正如结晶的生下的孩子,谁来祝福?谁给予他们慈悲?
岩神,「没关系哦……」
行人,「呃……」
岩神,「就算是男同志也会幸福的哦……而且……这么美好的事情是罪恶什么的,怎么可能呢」
行人,「怎么了?身体开始变透明了……」
岩神,「看来……到时候了」
行人,「是么……」
这样就……结束了吧。
行人,「谢谢你……给予我希望……」
岩神,「不,要感谢的是我哦……」
岩神,「是你……教给我与人相爱的喜悦」
忍耐着想要哭一样的表情,我直接地凝视着她。
岩神,「我的爱人哦……时间流逝的尽头,一千年之后,我们再会吧」
然后……
严神的身姿从地面消失了。
之后……男人在大石头面前,发现了一个裹在襁褓里面的婴儿。
男人做了那个孩子的父亲,然后……建造了严神神社,住在那条村里。
然后……过去了一千年。
………………
…………
……
行人,「…………」
天井。明明前几天才见过的天井,仅仅是因为最近醒来最先看到而已,
见到习惯了的景色,我立刻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史绪,「醒来了吗?」
行人,「史绪......?」
我的房间里,史绪一副担心的表情坐着。
说起来,我没了从那之后的记忆……难道是……
行人,「又把我抬进来了吗……?」
史绪,「嗯……见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有点担心就去找你了。见到你在大岩石前倒下,吓我一跳呢」
行人,「是么……」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的翻版一样。
行人,「史绪……我做了一个梦」
史绪,「做梦……吗……?」
行人,「是……严神和神使的过去」
史绪,「……原来是那个梦」
行人,「史绪也曾经梦见过吗!」
史绪,「我猜……应该是和行人梦见的一样的」
史绪的脸颊染红了。
在梦境中,我全都明白了。
这条村庄被袭击的悲剧,还有村民们如何一直繁衍生息至今。
行人,「史绪……我们之所以能相遇是因为前世的姻缘呢」
史绪,「就是哦……我们理所当然地相遇了」
行人,「史绪,你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么?」
史绪,「嗯……作为传承流传下来了」
史绪,「而且……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确信行人是神使大人了」
行人,「史绪……」
史绪,「可能稍稍有点长……请听一下我的话吧」
史绪,「其实呢,我对生活在这条村的事情,觉得疲惫了」
行人,「呃……但是,看起来是那么开心地做着巫女的工作」
史绪,「嗯……一直当作不知道地做着巫女的工作。但是……行人也感觉到这条村没有未来了吧?」
行人,「啊……」
村里的年轻人只有三个。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葛尾木村就没有人烟了吧。
史绪,「其实呢……相不相信这条村的传承,我也不是很确定……」
史绪,「所以……我想,我将会在这条村里毫无生存意义地死去」
史绪,「但是,就在这时候你出现了」
行人,「史绪……」
史绪轻轻握住我的手。
把我带到外面。去了严神神社的庭院。
晚上的神社鸦雀无声,像平常一样连空气都充满了严肃。
但是……并不是压抑的感觉。
史绪,「但传说并不是假的。严神会派神使过来拯救村子……我这样期待着」
行人,「史绪……」
史绪,「真是不可思议呢……虽然是那么的不安,但是与行人相遇后,那种不安就消失了……」
史绪,「自己是在处在从过去延续到现在的潮流中……像传承一样,把自己的人生奉献给村子,我是这样确信的」
行人,「…………」
史绪,「行人,我是被我俩的相遇救赎了哦」
行人,「……!」
原来……我一直在她身边这件事……
那样,就救赎了史绪。
史绪和我也一样感到不安,但是和我相遇后那不安就消失了。
和同样我梦见的那个过去的梦……但史绪,对自己的命运早有自觉了。
还不足的是……仅仅是我的觉悟而已。
行人,「史绪,我也确信了」
行人,「我们的相遇是……是从那遥远的过去就确定了的命运了」
史绪,「行人……」
紧紧地抱着史绪。
行人,「对了……我终于明白自己的任务了」
行人,「爱着史绪就是我的任务……是我纯粹的心意!」
已经不会不安了。
生孩子什么的,已经是次要的问题了。
我想抱着这个人,大声地、大声地这样喊着!
明白了悲哀的前世没法这样做,但我现在想爱着这个人!
史绪,「行人……我一直在等着这个时候」
啊嘞……怎么了……
史绪,「疫神那断子绝孙的诅咒……然后伪娘要承受那诅咒的时代。那种悲伤的历史,不能不去结束它了」
没错……
史绪的背后……见到了严神!
史绪,「我的名字是……史绪。史是历史的意思,绪是开始的意思,象征着万物的开始。编写新的历史是我的任务」
史绪,「现在的话,我相信我们绝对能找到新的可能性」
史绪,「对……和你一起」
行人,「史绪……」
我们相互凝视着对方。
啊、对了……终于能把那句话,向那个人,好好地传达了。
行人,「史绪,我喜欢你」
史绪,「嗯……我也……终于说出口了」
史绪,「行人,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行人,「史绪……」
伸出手,两人之间距离随手可及。
相互感觉着对方的存在,可以相互扶持了。
已经不是无法相互传递心意的存在了,不约而同地在心底说着爱着对方,仅仅是那样就很开心了。
行人,「但是……我们这之后应该怎么办呢?」
史绪,「想看看吗?在那之前,我们到底能去到哪里?」
行人,「能看到……?」
史绪,「决定了。我们结婚,然后生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史绪把手伸出来。
什么忧虑都没有,把一切毫不保留地说出来,安心下来了。
行人,「啊……原来如此…」
从母亲那里诞下的灵魂,又回归到相同的因缘了。
我和史绪的相遇……是几百年前修来的因果。
然后,我们的未来将会……
史绪,「来吧……行人」
行人,「呜……」
严神的大岩……散发着耀眼的光……
史绪,「让我们开始新的一千年吧」
然后就这样……我们的脸靠近了……
史绪,「哈姆……」
行人,「嗯……」
光……包围了我们……
………………
…………
……
好啦……原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静树,「行人、行人!农田的扫除做完了哦!!」
行人,「好的!做得好!」
吐了口气,我瞭望着除干净杂草后的农田。
从那之后的一年……
我最终还是留在村子里。
看到毫不相信的所谓的前世,并没戏剧性的改变我的日常。
唯一改变的是……
行人,「糟了、忘了调整农药的量……少了的话虫子会附在庄稼上,会引起很多问题……」
静树,「行人,最近变了呢」
行人,「真、真的……?」
静树,「嗯,变得非常可靠了哦。果然是因为和史绪酱结婚了吧?」
对了,我和史绪结婚了。
过着务农的幸福姻后生活……由于史绪反对我辍学,现在在接受函授教育。
虽然务农和学业都很忙,但每天都过的很充实。
静树,「啊,对了。就快到由良酱回来的时候了哦!」
行人,「也到这个时候了……由良的房间,现在放着我的东西,不去收拾一下的话」
由良,「在说什么了,今年我住在史绪的家哦」
行人,「由良!来了啊!」
静树,「哇哎!由良酱,很久不见了!」
由良,「等、等一下,真是的……不要突然黏过来啊!」
静树,「但是,但是,已经一年没见了哦……呵呵、呵呵呵?」
由良,「真是的……真会撒娇……」
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喜欢着静树。
重要的地方、由良总是一直宠着静树。
行人,「我们之间的事……你认可了吧?」
由良,「因为这也没办法啊,刚刚和史绪谈过话了」
由良,「肚子也变得这么大了……看到这么幸福的表情,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行人,「是么……」
听到我们要结合,明明那么的是极力反对着。
被由良认可了,有点高兴……
由良,「话说回来,你快点回去吧。不能让做好早饭等着的夫人等你等太久哦」
行人,「啊嘞……但是你呢?」
由良,「打扰新婚家庭这种事,我才不会这么煞风景呢。今天就在静树家过吧」
行人,「这样啊…不好意思啊」
静树,「太好了!今晚和由良酱在一起!」
由良,「上年给你的课本,有好好地在学吧?」
静树,「呃……那是……」
由良,「在好好学习之前,不许吃饭哦」
静树,「向着未来……冲!」
由良,「别想逃!快点过来!」
静树,「唉……!救救我啊行人……!!」
那一对人还是那样没有变啊……
嘛,也挺有她们风格的。
就是这样……我和大家过着快乐的生活。
然后,史绪……
不,和史绪一起……
史绪,「哈……啊啊啊!行人的棒棒……啊啊、插进我的小穴了!」
史绪,「真是的……行人,回来就马上想插进小穴了……这么欲火焚身吗?」
这么说着,虽然史绪有着年轻妻子的旺盛精力,但还是稍微有点为难的表情向我笑着。
行人,「因为……这样子诱惑着我,我马上就有反应了哦」
史绪,「呼呼……巫女的肚子变大了,让你这么在意吗?」
行人,「并不仅仅是这样……胸部也……身体被压着,我就兴奋起来了!」
史绪,「因为,慰藉丈夫的棒棒,是作为妻子的我的义务哦」
史绪,「我只是……在向你耳语着:虽然肚子变大了当时妻子的小穴还是可以用哦」
行人,「那、那不行哦!」
啊啊……怀孕了的伪娘,这么可爱地诱惑着,绝对拒绝不了!
史绪,「呼呼……我的小穴……不,完全成为了行人的妻子的小穴……侍奉丈夫是每天的工作哦
史绪,「精液,啾啾的出来之前,棒棒的疲惫,不好好驱除的话是不行的哦」
史绪,「所以……就算是怀孕了,小穴的侍奉停下的话是不行的哦」
行人,「就、就是……啊啊、……咕……但是……史绪的身体……啊啊……」
虽然是这样的身体……但是、肚子大了的史绪的身体……
和孕妇H什么的,侵犯着产妇的兴奋!而且对方是伪娘!
行人,「咕呜呜!!」
史绪,「啊啦啊啦、伪娘的大肚子小穴……老公着迷了呢……呵呵……」
行人,「因为……见到这么H的身姿……啊啊!」
仅仅是插进去而已……咕……精液就像要被炸出来了……
史绪的渐渐地责罚着肉棒的压力,环绕着肉棒……啊啊!
史绪,「呵呵……很高兴……呵呵,仅仅是让行人这么开心」
史绪,「要不干脆……射出大量的汁液让我怀孕,这样全年什么时候都能和伪娘孕妇H吧?」
行人,「但是……这么做的话……」
哈……明明是怀孕中,这么激烈的运动,她行吗......
史绪,「可以哦,因为我是伪娘孕妇啊。难道是……因为我怀孕而有所顾虑吗?」
行人,「然、然后……怎么说……」
史绪,「伪娘孕妇可是不一般的哦。和H有关的事,女孩子绝对做不到的事也能做得到。」
史绪,「所以我呢……呼呼,为了老公,能让老公随时用小穴嘿咻嘿咻,随时准备着接受那滚烫烫的精液哦」
行人,「那么……动、动一下也可以吧……」
史绪,「嗯……当然……」
和史绪……和眼前这漂亮的妻子……
尽情地侵犯她!
史绪,「而且呢……我已经,我对行人的棒棒……哈……非常需要,身体如欲火焚身般……」
史绪,「所以呢……请快点尽情地让我的小穴……品尝一下棒棒吧」
太、太狡猾了史绪……这么诱惑我的话。
正当这么想的时候腰动了起来。
行人,「咕呜呜呜!」
史绪,「啊啊嗯……棒棒……啊啊!这么猛烈的动着!啊啊啊!」
行人,「啊啊!咕!很、很爽!!!!」
很爽哦史绪!!!
行人,「虽然怀孕了,小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热……」
史绪,「就是哦……哈!伪娘为了神使!嗯……不、为了行人什么都能够做得到哦!」
行人,「连……连这样的事都做得到……哈!」
史绪,「哈!啊啊!要感谢的话就用棒棒射出来的、咕噜咕噜的精液就好了哦……啊啊!」
史绪,「行人赐给我的棒棒牛奶……啊啊!在肚子内还能多容纳一个人的地方……嗯嗯!真、真的怀孕的坏……啊啊,也是可以的哦!」
行人,「那……那么说刚才的」
永久怀孕系统!
变得能一直和孕妇史绪H了!
史绪,「啊啊!行人一插进来,孩子就多起来了……哈……我会多多生下来的,所以老公的棒棒牛奶,拜托你了……哈啊啊!」
孩子……和史绪一起生的孩子……
和这么清秀的人,生下来的……确实自己的东西的证明,在那里!
行人,「咕呜呜呜呜呜!!!!」
史绪,「啊啊啊!那么激烈的动着腰……啊啊啊!我和行人的造人大计……咕!这么在意吗?」
行人,「啊啊啊!因为……因为……」
行人,「是、这么的……爽啊啊啊!!!!」
咕呜!!!何等的……何等的爽!
史绪,「很开心……啊啊,我也……终于、终于被棒棒插进来了……哈啊!」
史绪,「啊啊!虽然在忍耐着!啊啊!其实没有了行人的棒棒牛奶……哈啊!身体的兴奋就无法抑制了……啊啊!」
史绪,「没有了行人的棒棒牛奶!啊啊!一天都会坐食不安。变成这样的身体了!」
行人,「咕!啊啊啊!哈啊啊啊!!」
变、变成这样啊……!
史绪她……!最近这么渴求着我是因为这样啊……!!
行人,「这……这样说的话……啊啊!身体完全起反应了」
史绪,「哈啊啊!好、好啊……已经不是普通的小穴了,完全变成妻子专用小穴了!」
史绪,「直到最后一滴为止,榨干棒棒!啊啊啊!!咕!」
史绪,「和伪娘的H……啊啊!直到棒棒不能硬起来那样……哈啊啊!直到、直到你不会变心为止,一直侍奉……侍奉着你哦哦哦!」
行人,「哈啊啊!压、压得这么紧,咕,摩擦激烈到头脑麻痹了,呜啊啊!」
更强烈、更加深……咕!身体渴求着继续相互缠绕在一起……腰不由自主地暴走着!
史绪,「呀啊啊!棒棒很爽!很深!棒棒在里面顶着!!啊啊啊!」
行人,「哈啊啊!那样……从底部包裹在一起……咕!!!」
史绪的里面……很爽!明明是伪娘,却有这么刺激的感觉!啊啊!
史绪,「啊啊!变成那样了!行人的棒棒的!啊啊!小穴!又变成怀孕后的小穴了!啊啊啊!」
行人,「咕呜呜!就快了……啊啊!快忍耐不了了!史绪里面!哈啊!」
行人,「滚烫的精液!要射出来了噢噢噢噢噢!!!!」
史绪,「可以哦!射吧……哈啊啊!棒棒牛奶射出来吧!啊啊啊!!」
行人,「我、我也……已经……已经……!!」
史绪,「行人的棒棒……啊啊!呀、呀啊啊啊!棒棒!棒棒很爽!呀啊啊!明明是伪娘!小穴要被射了啊啊!」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史绪,「哈啊啊啊!啊啊啊啊……精液很烫啊!啊啊啊!棒棒牛奶!啊啊啊!」
行人,「啊啊啊!哈啊啊啊!咕呜呜!!!」
射……射出来了!
在史绪的最里面,把精液……那么多地……咕呜!!!
史绪,「啊啊啊……我的棒棒和小穴都……啊啊!感到很爽……哈啊!」
史绪,「行人去了的时候……啊啊!从我的棒棒!射出精液了!啊啊啊」
行人,「啊呜呜……咕……」
史绪,「明明是妻子了……已经是妈妈了……哈啊……棒棒的精液……很爽……啊哈啊!」
怀孕了的肚子……涂满了从肉棒溢出来的精液……
多么……超越人的光景……很爽……
行人,「这样子……哈……已经是普通的女孩子绝对不能满足我的了……咕!」
史绪,「哈啊……哈……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行人,「咕……!!麻痹了……!」
连、连最后一滴都……在史绪里面,射出来了……
史绪,「哈啊……从行人那得到的幸福的种子……全都好好接受了……哈……」
行人,「哈……幸、幸福的……种子……」
史绪,「对哦……使我、是伪娘变得幸福的……婴儿的原型……呼呼……」
史绪,「但是行人……从刚才开始身体就对棒棒剧烈的反应了……第二胎、我想我要要怀上第二胎了」
行人,「咦!」
第、第二胎……
行人,「等一下!真的!史绪的“我想”差不多都是真的唉!」
史绪,「真的哦……因为,让我有这么的幸福的感觉……骗你怀孕也是没办法的哦」
行人,「原来这样……就算是,从伪娘口中说出……也像真的一样……」
史绪,「没办法哦。我不是男人(男の子)而是伪娘(男の娘)哦」
伪娘……对照一下史绪的肌肤,
也大概理解她的特质了。
并不深奥嘛,伪娘这东西……
史绪,「顺道一提……我呢,有个预感哦」
行人,「预、预感……?」
啊、我也有预感。
史绪的这双手里,把心里的东西说出来的时候,其实有什么呢?
那是直到现在的模式,那么,这次是!?
史绪,「嗯……这个小孩长大了的时候,和伪娘H并产下小孩,就像理所当然的事……呢」
行人,「什……」
和伪娘生孩子是……理、理所当然的!
行人,「对对对,那么是多大的概率!」
史绪,「嗯~~100%……吧……」
100%!100%!
行人,「这是骗人吧,史绪!」
史绪,「因为,我刚刚被行人受精的时候就确信了」
史绪,「和行人相连着的我的预感是、绝对不会错的」
真、真恐怖……
不远的将来,这孩子长大的时候……像这样,把男人和伪娘H,怀孕的事流传下去!
啊……我也稍稍看到了。那混沌一样的未来。
行人,「哈啊……」
史绪,「已经是事实了哦。男人和伪娘能够H这事」
大概会变成那样把。
史绪,「在那么美满的将来,我们带着一群孩子走着呢」
史绪,「为了那样……呵呵,每天都要好好爱我哦,老公」
行人,「也是呢……」
嘛……那样的未来、也会有吗?
史绪,「果然,不能回答我吗……」
行人,「史绪……对不起」
史绪,「我没法让行人安心下来……但是……没法抑制自己的心情」
史绪,「如果这样……如果这样,干脆就……」
行人,「史绪……嗯!」
……嘴唇像碰到什么!
行人,「嗯咕……嗯嗯!」
史绪,「哈姆……嗯……」
行人,「咕……史、史绪……这是!怎、怎么回事……」
究竟让我喝了什么……
史绪,「对不起、行人……我已经除此之外,没其他办法了……」
行人,「呜……」
突然失去意识了……
史绪……想对我怎么样……
史绪的表情,黑化了……
就这样……一切都消失了。
………………
…………
……
行人,「啊……啊……」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我被关进稍稍有点暗的仓库的房间中。
但是……想要的并不是自由。
仅仅……只想在这时,淫悦地生活着。
行人,「哈……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
虽然是没有自由的房间……但厕所也配备着,打扫得很干净。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管理者是那个人。
为了让重要的我的身体不会生病,细心的打扫过房间。
奖赏着我三餐,在这饲养着我。
出去走走、自己选择做什么事的自由都被夺去了。
没有任何基本的人权。没有那个人的许可,连一本书都不能带进来。
但是……这样就好了。
那个……能尝到那个的话……
静树,「嗯~~~~,这不对啊」
由良,「就是啊……这不科学啊」
静树,「嗯,行人下落不明,已经有一星期了哦」
由良,「才不是因为那个呢!那个男人消失了,对我来说绝对ok」
静树,「姆~~,由良酱真冷漠啊」
由良,「除此之外,那家伙消失了已经有一星期了,为什么是史绪还像平常一样?这才奇怪呢」
静树,「啊嘞……这么说起来,是为什么呢?」
史绪,「哼哼~~哼?」
静树,「看起来是那么开心地准备着早餐」
静树,「真不可思议啊……」
不可思议般,不可思议地注视着开心地做着料理的由良。
作为神使的度会行人,突然的下落不明已经有一星期了。
开始时很惊讶,看见行李也一起不见了,但并不是事故,得出的结论是他自己离家出走了。
但是……得出这个结论的,并不是他人而是史绪。
对神使最热心的史绪,那么快的让大家放弃了。
由良对这个结论,什么都不怀疑地不多想它。
静树,「啊列……怎么了?」
眼见的史绪,细心地装着饭准备着饭菜。
而且为了不冷掉,细致地叠好抹布。
静树,「很可疑啊……要把那个送到那里去呢?」
由良,「难道说……」
突然有种令人讨厌的猜测。
但是……不,难道说史绪在……
静树,「啊,史酱打算出去了哦」
由良,「追!」
静树,「啊,稍等啊由良酱!」
史绪,「呵呵……」
行人,「哈……啊啊啊!」
史绪,「让你久等了行人,饭菜准备好了哦」
行人,「饭菜……比、比起那个,快点!快点!!!」
史绪,「呵呵……真拿你没办法……真是的」
史绪,「比起食欲,更加无法忍耐性欲……」
行人,「哈啊啊啊!咕呜呜呜呜!」」
史绪,「呵呵……觉得怎么样?行人的专用榨压棒棒的小穴……」
史绪,「不……并不是专用呢,呼呼……行人已经除我之外,找不到能让你舒服的对象了」
行人,「哈……史、史绪……我已经……!!」
史绪,「啊啦啊啦……之前教育过你哦,没有我的许可之前,要预留着哦」
行人,「那、那是……困扰啊……啊啊……」
行人,「史绪……你弃我不顾的话……啊啊!」
史绪,「呼呼……仅仅是预留着三天而已,就那么忍耐不了了吗?」
行人,「因为我……没有史绪的话……啊啊!」
史绪,「也对呢。我也已经……只有你了。没有我的许可的话,这小穴的柔软的感觉就……」
行人,「哈呜呜……小穴……」
我的脑里面,那无法比拟的柔软的肉感苏醒了。
史绪,「把黏黏的白色的精液,在我的口中咕啾咕啾地,用黏糊糊的舌头吮吸着也可以哦」
行人,「哈啊啊……在、在我耳边这样低语着……啊啊!」
准备要被含的肉棒……忍耐不了了!
史绪,「行人呢,已经,没有被我身体包围着的话就安心不下来了呢……」
史绪,「再不做的话就要黑化了……呼呼,虽然只是用我的小穴或者口来榨着棒棒而已」
对了……我已经……
没有那史绪给予的,魔性般快乐的话……已经……
史绪,「真拿你没办法啊……差不多给你许可吧」
史绪,「好的请……那热情高涨的棒棒……插进我那里吧」
行人,「哈啊啊……啊啊……」
我马上飞向那柔软的肌肤那!
行人,「哈呜呜!啊啊啊!史、史绪!史绪!!!啊啊!」
史绪,「啊啊啊嗯?行人的棒棒!啊啊……那么激烈的动着腰部……哈……」
行人,「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史绪,「啊哈……很厉害啊……就像动物一样……」
史绪,「明明是最开始的内心中,那么恳求着想要射出来……呵呵,最终,还是被我的小穴俘虏了吧」
行人,「啊啊!啊啊啊!」
史绪,「喂喂喂行人……听到我的声音吗?」
行人,「咕!小穴!史绪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啊!」
史绪,「呵呵……本来的话,明明是比我还神圣的神使大人……已经除了榨出棒棒牛奶之外的事情,都不能思考了呢」
静树,「史酱进入了这里了吧……」
由良,「对啊……在仓库里,做着什么呢?」
一副一脸怀疑的样子,两个人的脸相互对望着。
静树,「进去看看吧」
由良,「是呢……」
感到不吉的预感,由良把手放在仓库的门上。
听到沉闷的声音,门打开了。
静树,「呜~~嗯,有点暗呢」
由良,「嗯……」
仔细一看的话有什么在深处蠢动着。
行人,「哈……嗯嗯……咕!」
史绪,「啊啊……行人……哈啊……哈啊!」
像有什么声音……
接着一股酸臭味飘到鼻子里……
由良,「这......难道说」
行人,「啊啊啊!史绪……啊啊啊!」
史绪,「啊啊啊嗯!我明明是巫女……啊啊,就像,被动物侵犯着一样!啊啊!」
由良,「嗯?」
静树,「史、史酱!」
史绪,「啊……被发现了哦,行人……」
行人,「哈啊啊!啊啊!」
史绪,「对不起哦……行人,已经沉浸在我的小穴中了……没法回答了……」
史绪,「就快,要在我的菊花里、射出滚烫烫的棒棒牛奶了,稍稍再等一下吧」
静树,「行人……骗人的吧?」
由良,「你……你在做什么!史绪!你快点和他分开!」
史绪,「啊啊嗯……哈!那是不可能的哦,行人他,已经进入除了我的声音意外都听不见的状态了……啊啊!」
静树,「那、那样的话!那样子很奇怪哦!」
静树,「虽然知道行人没有和史绪结合……但是,这种做法……绝对是错的!」
史绪的眼睛,慢慢地黑化了……
史绪,「因为行人说他不能离开这里……所以,在这一星期用小穴尽情地调教着行人,就像这样……嗯!」
行人,「哈啊啊!啊啊啊!」
史绪,「然后呢,看,仅仅像这样见到我的身体……就变得马上渴求我了……」
史绪,「多得这……已经完全被我的小穴俘虏了……呼呼、是他自己说不想离开这里的哦」
史绪,「行人向我射出滚烫烫的精液,我好好接受行人的棒棒牛奶,变成这样无法忍耐的身体了……啊啊!」
由良,「骗人的吧……」
静树,「这、这……不是……这样的……」
史绪,「很舒服吧?用伪娘的小穴,监禁调教了行人的棒棒?」
史绪,「再者,行人已经无法从这条村……不,无法从我身边离开了……」
静树,「不对!不对哦!这样的,才不是行人和史酱呢!」
史绪,「啊啊嗯……真遗憾,看起来你们并不信……」
史绪,「行人,直到最后……直到在我的小穴射出白色的滚烫烫的精液,让静树酱和由良酱她们看看吧」
史绪,「我们的……男人和伪娘的loveloveH……有多么的舒服,给她们看看吧」
行人,「啊啊……在由良和静树面前H」
史绪,「就是哦,干脆,在这里举行菊花婚礼吧?」
史绪,「行人的棒棒和小穴的誓约之吻的婚礼……呵呵,巫女的我背叛了神灵了」
史绪,「完全成为你的东西,觉得怎么样?」
行人,「哈……好……要射了!要射了……真是的!随便都可以了……啊啊啊!」
史绪,「啊啊啊嗯!很爽!啊啊啊!很爽!!」
史绪,「要在小穴里去了!这跟棒棒!棒棒万岁!」
史绪,「明明是巫女,却这么不知羞耻地抽动着腰来H!想要棒棒,完全屈服于棒棒了!噢噢噢噢!」
由良,「怎么可能……史绪……变成这样……」
静树,「骗人的吧,史酱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由良,「史绪!求你变回来!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史绪,「为什么呢!明明这么舒服!为什么要变回来呢!啊啊啊!」
史绪,「啊啊啊!行人向我……仅仅渴求着我……明明是这么开心的事情!」
行人,「呐啊啊啊!很爽!……啊啊啊!要在里面射出来了!!」
史绪,「男人的棒棒在小穴里快速的抽插着!射了的话,非常的爽哦,已经停不下来了噢噢噢噢噢!」
行人,「啊啊啊啊啊!已经……已经要!」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行人,「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良,「啊啊……不是真的吧……那样地尽情射着……」
静树,「怎么这样……行人……究竟怎么了」
史绪,「啊啊啊、小穴、很烫……哈……小穴里……射满了……」
史绪,「哈……哈……看吧,两个人都……这确实怀孕了哦……」
史绪,「怀上行人的孩子……是最幸福的感觉,村子里的事情,要摆在第二位了……」
由良,「摆在第二位……你骗人吧」
静树,「明明是那样地……努力地做着村里的事情……」
史绪,「不行哦……现在那些事情顾不上那么多了」
史绪,「因为现在的我是……完全的行人的专用发泄小穴了」
史绪,「所以……我们的事情已经不用管了」
行人,「哈……啊啊……」
静树,「怎么会……怎么会……」
由良,「居然变成这样……咕……」
史绪,「行人……就这样一生,被我继续饲养着呢……」
稀薄的意识中,浮现着史绪的笑脸。
啊啊……史绪的笑脸……
果然是最好看的笑脸啊。
……………………
…………
……
;replay跳转
将心传达给她
不去做
……等一下,快醒醒。
虽然是喜欢,但是静树是伪娘,是同性。
身为男人的我和伪娘交往……不会有光明的未来。
就是表白了,也只会对静树造成困惑……
静树,「……行人君?」
行人,「诶……?」
静树,「怎么啦……? 好像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行人,「啊……不,什么也没有」
静树,「是、是吗……」
对,什么也没有。
和伪娘的恋爱……果然……
这样……就算了吧……
………………
…………
……
表白吧。这份感情。
现在不是在意性别的时候了。
我爱静树,
因此没有犹豫的必要……!
行人,「……静树」
静树,「怎、怎么了…?」
行人,「我有话要跟你说」
静树,「話……?」
行人,「对,重要的话」
静树,「重、重要的话……? 那是……呃、啊……!」
我转身面向静树,双手轻轻地把住那纤细的双肩。
静树,「行、行人君……!?」
静树因我的举动满脸通红。
行人,「……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静树,「等、等一等……!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那个……就是说……」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静树这么惊慌失措。
……静树多少对我有所意识了吗?
那就在静树冷静下来之前再等等好了……
考虑着这些的时候
嗒。
行人,「……咦?」
好像有水滴到鼻尖上。
我觉得有点奇怪,抬头往上看……
行人,「唔哇!!」
静树,「啊,下雨……?」
刚才晴朗的天空,一下子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妈的,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行人,「静树,那边!」
静树,「啊……嗯」
我猛然拉起静树的手,往能避雨的地方跑去。
就这样,总算是找到一个破烂的公交站……
静树,「怎么办……好像要下大雨了哦」
行人,「好像是呢……」
雨水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雨大概一时半刻是停不了……
行人,「哈嗤!!」
静树,「还,还好吗!?」
行人,「啊啊……没事」
话虽如此,感觉凉飕飕的也是事实。
静树,「衣服都湿透了哦……这样子会着凉的」
行人,「总之,还是脱掉衣服比较好」
静树,「诶……」
在外面光着身子是有点……不过谁也看不到,总比着凉好吧。
行人,「怎么啦?」
静树,「啊……没、没什么……」
行人,「我说,你也不是湿透了么。快点脱了比较好哦」
静树,「……唔、嗯……是……呢」
正脱下上衣的时候,我发现静树对我的视线颇为在意。
行人,「静树?」
静树,「行、行人君!不准看这边哦!?」
行人,「呃? 啊、啊啊……明白了」
被静树责备之后,我转过身去。
静树是因为被我看到换衣服的样子而不好意思吧。
……不行……就现在的对话,就让我心动不已了。
大概是看到了静树与平时不同的一面吧。
所以我现在……这样的……
静树,「哇……!」
行人,「怎,怎么啦?」
静树,「没、没事! 所以别朝这边看!」
行人,「抱、抱歉……!」
唔~……这果然……
(啊啊……怎么办……我的鸡●勃起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因为和行人君两人独处,起反应了吗……)
(呜呜、快变小呀……! 我想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亏我还想作为一个女孩子向行人君告白……)
(如果被看到了……绝对会被厌弃的……!)
行人,「……静树」
静树,「怎、怎么啦……? 哇……!?」
慢静树慢地转过头,看到我的样子,发出了小小的悲鸣。
我这模样,也难怪了……
静树,「行、行人君……为什么……」
不过,静树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静树,「……为什么、鸡●那么……硬梆梆了……?」
行人,「那是……因为静树太有魅力了」
静树,「诶……?」
听到我的告白,静树睁大了双眼。
行人,「在这个没人的地方,和静树独处……」
行人,「然后只是想到静树就在我身后脱衣服……就已经……」
静树,「原,原来如此……」
行人,「……而且……」
行人,「我喜欢静树」
静树,「!!」
行人,「所以一定是这个原因」
静树,「呃……啊……」
行人,「虽然最初……和伪娘……心里果然还是有抗拒」
行人,「不过,我终于发现了」
行人,「即使如此,我也喜欢静树」
静树,「……真……真的……?」
行人,「啊啊。绝对是真的」
静树,「……行人君……喜欢我吗……?」
行人,「喜欢」
静树,「…………那,那么……想和我……H吗……?」
行人,「……啊啊」
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我再也抑压不住对静树的感情了……!
静树,「哇……!」
我慢慢地走近静树身边……
静树,「行、行人君……」
为了一览全景,我让静树坐到椅子上。
静树,「……! 行、行人君快住手!」
行人,「住手吗……怎么了?」
静树,「这、这副样子……要被行人君看到了……」
静树,「要被行人君看到我勃起的鸡●了……!」
行人,「那不是挺好的么」
静树,「不行不行不行!」
静树轻轻的扭动身体表示无言的抵抗。
这般女性化的反应,真让人想像不到之前是何等主动的求爱。
……等等,还是说……
行人,「……不愿意……和我做……?」
静树,「……! 不,不是的! 没那种事……!」
行人,「那为什么……?」
静树,「因为、那是……因为…………」
静树,「…………要被行人君……抚弄鸡●了……」
行人,「诶……?」
静树,「被行人君抚弄,鸡●一下子就要勃起了……」
行人,「那有什么问题……?」
静树,「我不要……! 我……想变成更符合行人君口味的女孩子……!」
行人,「诶……?」
静树,「所以呢,虽然想努力表现得像女孩子……」
静树,「不过,我毕竟是伪娘,这副模样肯定要被行人君讨厌了…………」
行人,「……原来如此…」
总算搞清来龙去脉了。
不穿短裤,还是这几天静树一反常态的态度,都是这个原因。
大概是为了不被我讨厌,而故意模仿女孩子的举手投足……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违和感的正体了。
行人,「……静树,你真是个笨蛋」
静树,「什……突、突然说些什么话了……!」
行人,「我怎么可能因为那点事而讨厌静树」
静树,「呃……? 啊……!」
静树,「嗯啊……! 不、行人君……!?」
之前一直都为我付出,所以偶尔我也要主动点才行呢。
静树,「讨厌!行人君住手啊! 那样做的话……鸡、鸡●要变大了……!」
行人,「那就让它更大点……嗯……啾……」
静树,「咦呀……不行不行! 啊……唔……」
静树,「行人君那样做的话……又、又要变回伪娘了……啊、啊啊!」
行人,「嗒噜……唔……」
我边用手刺激静树可爱的部分,边用舌头舔静树的小●。
静树,「那里不能舔!小●变得好难受了……」
静树,「对行人君的舌头起反应,小●想要鸡●想的抽搐了……!」
静树,「都、都说不行了行人君……! 不要玩弄我的鸡●……啊……唔唔……!」
行人,「不用那么介意的……我觉得你这里很可爱哦」
静树,「诶…………」
行人,「所以,我不会事到如今才说什么讨厌……」
静树,「行人君……刚刚,说我可爱了……?」
行人,「……嗯,很可爱哦,静树」
这样一说,静树绷紧的身体,一下子松下来了……
静树,「……行人君……说我可爱了……」
真可爱啊……这小鬼。没有比那呆然若失的表情更棒的了!
行人,「啊啊。所以像这样温柔地揉松……我会完全把你当成女孩子的」
静树,「真的……? 行人君、把我……啊……当成女孩子么……?」
行人,「……你看,男人的恋人不是男朋友……而是女朋友吧?」
静树,「呃……女朋友……我是女朋友?」
对于半信半疑的静树,我抬眼使了个眼色。
行人,「所以把静树当成女孩子……完全没有奇怪的地方吧」
静树,「……行人君……谢谢……我很高兴」
行人,「啊啊……所以、你不用那么拘谨了」
静树,「……嗯,我知道了。我要把伪娘的鸡●全部奉献给行人君」
在挑逗男人很有一套这点上真是保持本色呢。
其实静树根本用不着小心翼翼的,这么可爱的东西在眼前的话,不管哪个男人都会出手的吧。
静树,「啊……! 我、我的鸡●……被行人君的手玩弄着……!」
行人,「嗯……啾……唔……」
静树,「小●也被舌头舔着……嗯啊!」
静树,「行、行人君! 嗯咕……! 哈、嗯啊……!!」
想让静树更舒服……因为想知道静树的一切……!
静树,「嗯啊啊! 舒服,好舒服哦行人君……!」
行人,「唔……嗒噜、唔嗯……」
静树,「行人君是我的男朋友……所以我的鸡●也好小●也好,随行人君喜欢地玩弄吧……!」
静树的那个比刚才搏动还要激烈。
我专心地舔着静树的小●,一边继续刺激静树可爱的那话儿。
静树,「嗯! 啊……嗯啊……! 好温暖,行人君的手好温暖哦……! 我的身体也……变得好热!」
行人,「哈啊……嗯……有点太过火了吗……」
静树,「来吧……继续做吧……行人君因雨水变冷的鸡●……哈啊……得让我的【尻マ●コ】为鸡●暖和一下才行呢……」
静树,「好想用湿淋淋的小●包住行人君的鸡●,把鸡●弄得热乎乎的……啊啊!」
静树,「所以、啊、嗯唔! 继续刺激……我的身体……啊啊……!!」
啊啊,说得何等可爱……娇小的小●在抽搐……
简直就像诉说对肉棒的渴望……
静树,「啊啊! 【お、お尻オマ●コ】不可以……! 已经悸动得受不了……!」
静树,「被行人君的舌头舔着……好疼哦……!」
那么就干脆……!
静树,「啊啊啊!! 不,不要!! 行人君! 鸡●的摩擦好激烈!」
静树,「鸡●被行人君的手包裹着,要噗噗的射精了……!!」
行人,「嗯……哈啊……没关系,尽情来吧」
静树,「不! 出来了! 快要出来了!!」
随着静树的兴奋,我的手动作更加激烈。
静树,「要、要变得H了! 被行人君玩弄到高潮,身心都要变成女孩子了!!」
行人,「那不是你的宿愿吗……嗯」
静树,「女孩子的小●被舔着,鸡●也好舒服!!」
静树,「哈、啊啊! 要射了! 精液要从鸡●里射出来了!!」
那个瞬间,我手中静树的那话儿猛然一震……
静树,「啊――!!」
静树,「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静树在我眼前高潮绝顶了。
静树,「啊啊! 啊、啊啊啊……!!」
大家都是带把的,怎样刺激和刺激哪里才舒服对我来说一目了然。
我想起静树说过的话,温柔地抚弄射精后的那话儿。
静树,「唔唔……! 呼啊、啊啊……」
然后静树精疲力竭地瘫倒在椅子上。
静树,「唔……啊……不好了……」
静树,「我明明是行人君的女朋友……却在男朋友的眼前射精了……」
行人,「你能舒服的话,我也高兴哦」
静树,「……已经完全变成行人君的所有物了……鸡●也好,菊花也好……」
静树,「我的身体是只属于行人君的……」
(……吞口水)
虽然之前也听过类似的话……
现在这样一说,马上兴奋得不得了……!
静树,「啊……那个呢……行人君……」
行人,「……?」
静树,「……那个…………就是……」
静树欲言又止的,扭扭捏捏的摆动着腰部。
……总之,这是……
行人,「诶,那么……在那里……」
静树,「嗯……这样……没错吧……」
行人,「咕!」
双手扶墙展露屁股的风光,静树的身姿……
啊啊…真是预想之上的破坏力。
静树,「啊……行人君的鸡●,前端顶到屁股了……」
行人,「……刚才就是一直这个状态了」
静树,「好难受……硬邦邦的……已经到极限了呢……」
行人,「没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静树,「诶嘿嘿……行人君,好H……」
静树,「我是行人君的恋人……所以要温柔点哦……?」
行人,「当然了……」
这是我和静树第一次做爱。
这不是游戏,而是我们正式成为恋人后的第一次……
静树,「唔唔……行人君的鸡●在刚才就一直吻着我的屁股……」
和伪娘成为恋人,然后H……
当初还是有着相当抵抗的心理,现在却……
静树,「行人君……是认真的呢……」
行人,「诶……?」
静树,「鸡●那么硬邦邦的……是真的打算把我变成自己的东西呢……」
没错……现在的我,对静树产生了情欲。
我的心中,无可救药地对静树充满了怜爱之情。
静树,「来吧……行人君,随你喜欢弄吧……」
静树,「鸡●扑哧扑哧地插入……让我的身体离开行人君就活不下去吧……」
行人,「……静树……」
我再也待不住了。
我怀着和静树同样的想法,慢慢地把腰往前挺……
静树,「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额……!」
啊啊……进入静树的身体了…!
静树,「嗯嗯! 进、进去了……!! 阔别好久的行人君的鸡●插进来了……!」
静树,「行人君的! 啊啊、唔……! 谁也不行,只有行人君的鸡●才是最棒的!」
正、正在插入的时候压逼感一下就……!
静树,「我只要这条肉棒! 因为只有行人君的鸡●,才熟悉我的小●!」
行人,「静、静树……!」
静树,「嗯啊!! 哈啊、啊啊! 行人君,继续侵犯小●吧……!」
我渐渐地习惯了刺激……
好,保持这个状态,把静树……!
静树,「嗯啊、啊、啊啊啊……! 好、好、好舒服哦!」
行人,「哈……哈……!」
静、静树小●里的肉块……缠住了肉棒……
好像要榨取所有精液一样……!
行人,「静树的小●……好棒……!」
静树,「啊啊……! 好、好高兴……行人君也有快感了……!」
行人,「啊啊、静树的这里……吸住我的宝贝了……!」
静树,「因、因为,我是伪娘……哈啊……不停地配合行人君的鸡●……啊啊、改变里面的形状了……啊啊!」
静树,「已经变成行人君专用的小●了……变得越来越H了……啊啊……!!」
行人,「静树……」
我专用的……啊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静树,「啊啊……! 哈、哈啊……嗯、嗯……!!」
行人,「静树……虽然你确实是伪娘……」
行人,「但对我来说,和女孩子没有区别……!」
静树,「………!!」
行人,「算了……那种事已经没所谓了……!」
行人,「不管是女孩子还是伪娘……静树都是我的恋人……!」
静树,「行、行人君……啊啊! 啊、唔唔唔!!」
腰的活塞运动停不下来了……!
静树,「嗯啊啊! 听、听到行人君那样说,我要受孕了!因为行人君的精子而受孕了!」
行人,「管他的……唔唔唔!」
因为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啊啊!
静树,「唔唔唔!!真,真的吗!? 行人君的鸡●让伪娘怀孕也没关系吗!?」
行人,「啊啊……唔……给我受孕吧……啊啊!」
静树,「呼啊!! 啊啊、哈、哈!! 我要受孕了! 伪娘的我也要受孕了!」
静树,「被行人君的鸡●射满精液,专用的小●要受孕了!!」
唔……里面压逼感更上一层楼了……!
静树,「啊啊啊!! 不、不行了,要变得不正常了! 小●被鸡●噗嗤噗嗤地抽插,快乐无比!」
静树,「我在和行人君在配种! 我要,我要好多精液!!」
行人,「静、静树……! 我……我……已经……!!!」
静树,「别抽出来! 行人君鸡●的精液,全部射到我的小●里吧!!!」
行人,「唔……!! 唔啊啊啊啊!」」
静树,「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
静树,「精液射进小●里了——!! 鸡●在不停地喷射!!」
灌进去……!
把自己的精液…往静树的小●里……!!
静树,「唔啊……!! 进入肚子里了……! 要溢出来了……!」
行人,「啊啊……在伪娘的身体里……射出那么多……唔……!」
伪娘的身体……好棒……
太舒服了……全身好像瘫软了……
静树,「唔唔……哈啊……啊……」
行人,「唔……哈啊……啊啊……」
终于……平静下来了……
呼吸紊乱的静树,显得特别性感,这也理所当然的。
静树,「行人君的精液……装满了我的小●了……」
行人,「静树……」
静树,「啊哈……身体暖和了吗……?」
我为什么之前一直都没发现呢。
静树,「这样……说不定真的会受孕……」
行人,「……船到桥头自然直」
静树,「嘿嘿……真的吗?」
静树是如此充满魅力……
行人,「唔~……」
洒满残阳的余晖,我和静树并走着。
静树,「怎么啦? 一副为难的样子……」
行人,「我在想该怎么办……」
静树,「宝宝的名字? 对了,我……」
行人,「不是啦! 我在烦恼该怎样向父母说明这件事!」
静树,「说明的话……照实说不就行了?」
行人,「你说得倒是简单……你是伪娘吧」
静树,「嗯。了不起的伪娘,行人君的女朋友!」
我对向我摆出V字手势的静树视而不见,继续说下去。
行人,「在外面的世界里,和伪娘结合可不一般啊」
不一般……应该说,非常有问题。
行人,「当然,我会尽全力向父母解释我是认真的……」
行人,「不过……该怎么说……我担心会听到伤害静树感情的冷言冷语……」
静树,「……诶嘿嘿」
行人,「诶……?」
我本想用真切态度给静树打预防针……静树却不知为何笑了。
行人,「有、有什么好笑的?」
静树,「因为行人君马上就把我当成恋人了呀……?所以有点开心了……」
这样说着,静树宽慰的笑了。
行人,「……是吗」
一看到那样的笑容,就感觉自己的烦恼实在不值一提了,真是不可思议。
静树,「一定没问题的。就算我是伪娘,只要怀上宝宝就一定能得到承认的!」
……那是叫生米煮成熟饭的非常强硬的手段呢……
行人,「不过,你说孩子……」
静树,「其实呢……刚才H的时候……好像怀上了行人君的宝宝」
行人,「诶!?」
静树,「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感觉……?」
静树这样说,笑容满面地把手放到肚子上。
行人,「那……那果然还是……」
静树,「啊~、你不相信呀!」
行人,「可是,这跟信不信无关……」
伪娘会怀孕之类的,有可能吗?
不过说出来的话静树大概会消沉,就暂且不提吧……
静树,「这时候要相信女人的直觉哦」
行人,「女人的直觉,可是你……」
静树,「行人君你忘记了吗,我是伪娘,也是女孩子哦」
静树,「因为我是行人君的……女朋友哦……?」
由良,「史緒,你在那里干什么?」
史绪,「我在向严神祈求小静树和行人君之间进展顺利哦」
由良,「什么祈求呀……不是男人和伪娘吗。严神大人会撮合那么异常的关系?」
史绪,「哎呀,你不知道啊?」
由良,「什么嘛」
史绪,「严神大人是男人和伪娘的月下老人哦」
由良,「诶……?」
史绪,「伪娘能够生孩子,正是托严神大人的神力的福」
由良,「……唉,都已经真假不分了吗……」
史绪,「总之,就是伪娘也能怀孕哦」
由良,「…在这村子里呆着,仿佛常识要被颠覆了,真可怕」
史绪,「哎呀……?」
由良,「严神的石块……在发光……」
咔――!
由良,「…………!」
史绪,「啊…………」
……………………
由良,「我说……」
史绪,「怎么了?」
由良,「……这莫非……可以看作接受了请求吗……?」
史绪,「大概,就是那样吧?」
由良,「喂……!」
史绪,「我看这是小静树已经怀上宝宝的吉兆呢」
史绪,「是男孩子呢,是女孩子呢,还是伪娘呢?哪个都好让人期待?」
由良,「真的好么!? 你看,那是男人和伪娘……!」
史绪,「不管怎样也好,小由良,世界是很大的哦」
由良,「那、那又怎么了啊!」
史绪,「天」
由良,「诶……」
史绪,「抬头一看就明白了。我们难以想象的事,就展现在眼前了」
由良,「啊……」
史绪,「看? 我说得没错吧」
女孩子……吗。
话是那样,身体可是男人的呀……
这算啥?这样的静树会怀孕……真的有可能么……
静树,「咦……?」
行人,「嗯……怎么……」
咔――!
行人,「!!!!」
………………
静树,「刚才的光是什么?」
行人,「谁知道……好像是从神社的方向发出的……」
烟花吗? 在准备秋天的祭典?
不过要是那样,排场也真是相当大……
静树,「啊……行人君,快看!」
行人,「呃……?」
被静树催促,我抬头一看……
行人,「这是……」
一条漂亮的彩虹,横跨被鲜艳的晚霞映红的天际。
静树,「真厉害……好漂亮的彩虹…」
行人,「啊啊……」
静树,「好像伸手……就能抓住呢……」
架设在天空上,宏伟的彩虹之门……
何等……巨大而美丽……
闪闪发亮的……简直就像……向我们祝福着一样。
静树,「喏……行人君知道吗?」
行人,「什么?」
静树,「因为虹光而受孕的传说。我曾经听小史说过」
行人,「虹光……而受孕吗」
说起来,好像在古事记还是哪里也有类似的传说。
以前在历史课上貌似听到过……
古代的中国也有同样的记载……
行人,「难道你……」
静树,「嗯,正如你所料」
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的静树,眼神闪闪发亮。
静树,「这条彩虹,一定是神承认我们的证据」
行人,「证据…吗……」
静树,「嗯,我们就算交往了也没关系,神传达了这个信息给我们」
行人,「是吗…………也许呢」
夕阳西下,两人踏上归家路,而这时候天空出现了美丽的彩虹,就此而已。
尽管如此,静树毫无根据的结论里,居然有着不可思议的说服力。
那一定是因为静树深信着眼前的景象,
而我相信静树,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静树,「我们的关系,已经得到神的公认呢」
行人,「……嗯,是呢」
我与笑容满面的静树一起凝视天空的彩虹。
要是神承认了我们,
能和静树在一起的话……
今后的人生无论发生什么都能熬过去。
我看着静树耀眼的笑脸,心中如此确信。
之后,与静树终成眷属的我……
忙这忙那的,总算在村子里安定下来了。
当然,我们没有继续打扰史绪,而是享受充实的二人世界的生活。
至于我和静树的关系,不出所料被双亲所反对……
不过我坚持摆出绝不让步的姿态,最后总算得到了双亲的默认。
夏去秋来冬至,春天过去了……然后迎来了新的夏天。
不知是否因为村子的生活过于宁静,岁月流逝的实感怎样也涌现不出来。
从那时起,已经1年了吗……
史绪本色不改,还是这条村子里大姐姐般的存在。
现在还时不时把做多了的料理分给我们。
由良平时在村外生活,只有夏天才会回到村子。
只要一见到我们,就会哼笑,或者戏弄我们一番……
总之,和以前毫无变化。
这一点,静树和我都可以肯定。
从那天开始,没有任何改变……
不,要说唯一改变,就是在今天……
我们的关系,从恋人变为夫妻了吧。
静树,「行人君……呐,快点来……」
而现在,在我眼前的是……
行人,「好好……真是拿你没办法,静树……」
身穿婚纱的静树,在诱惑着我。
静树,「可是……不做一次,心里总是静不下来……」
行人,「至少要忍耐到典礼结束之后吧?」
静树,「唔……已经极限了啦……」
静树说着,轻轻的摆动屁股。
静树,「现在不做……小●就忍不住,痛得要抽搐了……」
静树,「而且行人君的鸡●也硬邦邦了……」
静树,「难得是结婚典礼,要是被人发现鸡●勃起了……唔……一定会吓大家一跳的……」
行人,「静树也……不是勃起了吗」
静树,「嗯啊! 不能摸……!」
静树,「我,我的……没那么大,所以没问题……」
静树,「行人君的很大……所以,一定会被发现的……」
行人,「……是吗,那真是个大问题……」
静树,「啊啊!! 所,所以,早点用我的小●……射精吧……?」
静树,「插入伪娘的小●……让行人君的鸡●,得到快感吧……!」
结婚典礼就在眼前了,我们却……
不过,就这一点,说不定也没有改变。
行人,「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慢慢地哈腰,然后向着静树一鼓作气地挺过去。
行人,「唔唔!」
静树,「唔唔! 啊、哈啊、好棒哦,鸡●比平时更硬了……!」
之前也在静树的身体上体验了无数次……
但是,静树在眼前的话马上就会想要了。
行人,「哈…哈啊……!」
静树膨起的丰满的腹部……
没错,静树正怀着我的孩子。
静树,「哈、嗯、啊啊……! 唔唔、继续把鸡●……扑哧扑哧的插进小●里吧……」
静树,「往更深处……侵犯伪娘小●的最深处也可以哦……!」
行人,「……!」
压、压迫感马上……!
行人,「静、静树……你又……」
静树,「嗯嘿嘿……行人君的鸡●在脉动呢……啊、呼啊?」
行人,「唔……!!」
静树,「啊唔……怎么样呢……? 鸡●,舒服吗……? 嗯、嗯唔……!」
行人,「啊、啊啊……太棒了……!」
我还想之前做过那么多次,现在也差不多有些适应了……
居然会如此舒服……!
静树,「诶嘿嘿……很奇怪吗……? 啊……唔……」
行人,「哈啊……不过,为,为什么……」
静树,「你看,我可是……唔唔……行人君的、新娘呀……」
静树,「所以,为了让行人君何时都能舒服……哈……啊啊……」
静树,「像这样,往行人君的喜好改变伪娘的身体,……那就是,我的任务……唔唔!」
行人,「静树……」
啊啊、这是何等的献身……!
静树,「所以,行人君把鸡●……继续捅进去吧……」
静树,「想让鸡●教会我的小●各种不同的事……啊、哈……!」
行人,「嗯……我现在就教……」
静树,「嗯……! 还、还不够哦……!」
静树,「行人君的鸡●的大小,还有形状……硬度……」
静树,「还有鸡●上舒服的地方,全部……嗯、啊! 写进我的身体里吧……!」
静树,「然后,把我的小●变成行人君专有的东西……! 啊、哈啊……!」
行人,「静树……!」
根本不用说,我原本就这个打算……!
静树,「嗯哈啊!! 啊啊、哈啊……唔唔、好舒服……!」
静树,「菊花感觉到了……被行人君侵犯,抽搐了……!」
行人,「明明结婚典礼近在眼前……静树真是H的伪娘……」
静树,「嗯啊!! 那、那是因为,行人君的鸡●好像很难受……我逼不得已才……」
行人,「还在嘴硬……其实你也很想做的吧?」
静树,「唔……诶嘿嘿……被发现了啦……?」
行人,「因为在我碰到之前,鸡●已经勃起,小●也在抽搐了呀……」
静树,「嗯……可,可是……接下来,是我和行人君的结婚典礼哦……? 啊、哈啊……」
行人,「那又怎么了?」
静树,「一想到要和行人君结婚……身体就起反应了……啊……」
行人,「……你的身体,到底有多H啊……哈啊……」
静树,「唔哈啊……! 那,那是、行人君把我变成那样的……」
静树轻轻地摩挲鼓起的腹部。
那带有圆形的曲线,显得特别下流。
静树,「毎晩毎晩都宠爱我……鸡●也好小●也好,都被深爱着……」
静树,「因此,身体变得那么H也是理所当然的哦……哈、唔唔……!」
行人,「是吗……真抱歉呀……」
静树,「哈……所以今天你要负起责任……嗯、呼……」
静树,「和我结婚……之后,要永远抱紧我这个H的身体哦……?」
行人,「……好好,我知道了」
静树,「不过,在此之前……唔……」
静树,「在我的小●里全部射出来……用鸡●平息新娘的欲火吧……」
静树,「不那样做,说不定结婚典礼途中就忍耐不住……要舔行人君的鸡●了哦……?」
行人,「……真是的……你这家伙……」
到底要可爱到什么地步才心满意足啊……!
静树,「呃啊啊啊! 行、行人君、一下子太激烈了!」
行人,「哈! 哈啊、哈啊……!」
静树,「好、好深! 被行人君的鸡●牵引着,好舒服哦……!! 啊、哈啊!!」
往……往更深处……!
静树,「嗯、哈啊! 我、我的新娘小●被行人君的新郎鸡●弄得一塌糊涂了!」
静树,「又要受孕了! 被鸡●射精中出,又要受孕了!!」
啊啊……怀孕的静树……而且,在结婚典礼之前……!
那份背德感转化为兴奋……我已经……!
行人,「! 啊啊! 哈啊……!」
静树,「哈啊! 嗯啊、啊啊、哈啊! 鸡●在跳动! 好棒、好棒哦!」
静树,「伪娘小●有感觉了! 唔唔、呼啊!!」
行人,「静、静树……!」
我也差不多……不行了……!
静树,「啊、哈啊! 行、行人君的鸡●又脉动了! 要射精了!」
行人,「啊啊……! 好像快要射了……!」
静树,「唔啊啊啊! 来吧行人君! 全部进入小●吧!!」
静树,「行人君的精液……!! 啊、哈啊!好想被婚约的象征,全部都射到小●里!」
行人,「唔啊、啊啊……! 我、我已经!!」
静树,「新郎鸡●的精液射进来吧! 唔唔! 把,把小●装满吧!!」
行人,「啊啊――!! 要射了!!」
静树,「鸡●中出射精吧! 在行人君专用的小●里播种吧!!!!!」
静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唔……啊啊……!」
静树,「唔哈啊! 进来了好多……! 行人君特制的精液流进去了……!」
被榨取了……!
静树,「全部……全部射出来吧……直到肚子都装不下为止……」
静树,「一滴不剩的……给我吧……」
行人,「哈啊……啊、啊啊……」
终于……停下来了……
静树,「嗯啊……啊哈、射了好多……?」
行人,「哈啊……哈啊……」
静树,「真是的……行人君,射得太多了哦……」
行人,「我也没办法……因为静树……那里越来越紧……」
静树,「嘿嘿……舒服吗?」
行人,「……是啊,超级舒服的」
典礼都近在眼前了……我们是不是太精力旺盛了点?
静树,「啊~啊……宝宝都在肚子里了……却让行人君中出了……」
静树,「宝宝一定会吓一跳呢……嗯……」
静树说着,摩挲着自己滚圆的腹部。
静树,「不过这就放心了,结婚典礼也没问题呢」
行人,「放心、吗……」
老实说,虽然静树好像舒服的要失去理性的样子……
不过尽量不弄脏婚纱这一点,却似是早有打算了。
静树,「啊……」
行人,「怎么啦?」
静树,「刚刚……好像动了一下……!」
行人,「什么!? 真的吗!?」
静树,「嗯,确实是胎动了……」
行人,「……难道是对我中出的事生气了吗……」
静树,「啊哈哈? 怎么会呢」
静树,「宝宝一定是从爸爸那里得到干劲,所以很高兴呢」
行人,「干劲吗……好像会变成静树一样H的孩子呢……」
静树,「唔ー……那样说的话,也是得到行人君的遗传哦」
伴随这些无聊的笑话,我们不知不觉地露出了笑容。
行人,「……好啦,是时候准备典礼了」
静树,「嗯,也是呢……一直都发呆的话,小史会发怒的……」
行人,「……静树」
静树,「……? 怎么了,行人君」
我和静树……还有肚里的宝宝。
我突然想到,如果以后我们三个人能像这样分享喜悦……。
行人,「从今以后……那个……」
所以,我想亲口……
把这份感情传达给静树。
行人,「……要永远在一起哦」
静树,「…………嗯?」
时光飞逝……
我没能离开村子。
一成不变的生活,每天只是把时间花在静树的身体上。
要说有什么改变了的话,就是对外面世界的关心渐渐淡薄了,还有……
我和静树的关系。
静树,「啾……嗒噜、唔唔……啾……舔……」
行人,「哈啊……哈啊……」
静树温暖的小嘴,紧紧抱住我的宝贝……
然后静树用舌头温柔地刺激我的龟头……哈啊……
静树,「唔……嗯……呼……行人君,怎么了……?」
行人,「诶……?」
静树,「为什么表情那么悲伤……?」
行人,「是、是吗……? 对不起……」
我和静树还保持着现在这样的肉体上的关系。
只不过,我开始感到这是有惰性在作崇而已。
静树,「嗯、啾唔……哧、嗒噜……唔唔……」
在那时,我犹豫了,没能对静树表白我的感情。
不过,我的感情从没改变。
我喜欢静树,而静树也喜欢我。
尽管双亲双爱,但是我们是男人和伪娘。
那么,至少在身体上……不知什么时候,我和静树就剩下这个想法了。
这就是结果。
静树,「……行人君,果然还是很痛苦的表情……」
行人,「……是吗……?」
静树,「嗯噗……啊、等一等哦、行人君……啾噗……嗒噜…」
静树,「我的口●……嗯……嗯」
静树,「把行人君的不安……哈……嗯唔……驱散掉……啾唔……」
行人,「唔啊……啊啊……谢谢你,静树……」
不过,这是我选择的路……
所以只能甘心接受……
静树,「嗯……哈啊、噗……啾噜、嗒噜……嗯……」
静树,「啾噗……怎样……很舒服吧……?」
行人,「唔! 啊啊……好舒服……」
为了让我兴奋,打扮得那么H……
细心地舔含着肉棒,轻易地指引我到达高昂的状态的身姿已经……
完全像妓女一样了
静树,「像这样,把系带也……唔……前端也好好地舔一遍……」
静树,「唔唔……哈唔……让行人君快乐的方法,我什么都知道哦……?」
行人,「静树……」
只有和静树缠绵的时候,才能抛开一切想法……
对以后的不安……对现状的迷茫……
和静树做爱的时候,可以忘记这一切……
静树,「喏……? 我的嘴●,很有魅力吧……? 嗯、嗒噜……」
行人,「没错,太厉害了……」
静树,「诶嘿嘿……要是每天不这样照顾行人君的鸡●……」
静树,「啊唔……啾唔……唔……我的身体已经欲求不满了哦……」
行人,「唔……哈啊……」
静树,「行人君也……一样吧……? 唔、啾……嗯唔……」
静树,「行人君的鸡●,要是没有我也不能满足了吧……? 哈啊、唔……唔唔……」
行人,「……对,没错……啊……」
现在的我,没有静树就什么也做不了……
眼中只有静树了……
静树,「嗯啾……嗒噜、噗哈……说起来,行人君……」
行人,「唔……什么?」
静树,「行人君……哈唔……啾……不回到外边的世界也没关系吗……?」
行人,「诶……?」
静树,「昨天从小史那里听到了……好像已经能出村了哦……?」
行人,「是……吗……?」
静树,「嗯,行人君……接下来怎么办?」
我当初来到村子的时候无比渴望的外出之路……
要是已经通了,我也没有理由留在村子里了……
行人,「……不,没关系……这样就好」
静树,「果然如此呢、从今以后我们也永远在一起哦……? 嗯……唔……」
没错,这样就好。
静树也理所当然似的点头。
留在村子的理由……眼前的那人已经足够了。
行人,「因为……如果离开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行人,「静树不想离开村子吧……?」
静树,「当然了……唔……在外面,不能和伪娘做这种事吧……?」
行人,「那……也许吧」
静树,「唔啾……嗒噜、像这样带给行人君快感的……只有我一个……唔、啾……」
静树,「所以行人君和我、永远留在村子里生活……哈唔……啾唔……」
行人,「啊啊……说的没错……」
那样就好……谁也不会受到伤害。
我只要还有这快感的话……
静树,「啾唔……哈啊、啊……唔、嗒噜……」
行人,「啊啊……静树……继续……」
静树,「嘿嘿……行人君变得很坦率呢……唔唔、嗒噜……」
静树,「当初的时候,还那么极力避免和伪娘H……哈唔、啾唔……」
静树,「现在却完全变成俘虏了……行人君,对伪娘的口交食髓知味了呢……?」
行人,「没,没错……我已经……」
静树,「没关系哦……唔、啾……我给老实的行人君秘藏的福利……」
静树,「啾噜、唔咕……只有伪娘才能做到,秘藏的口交……嗯唔……」
静树,「伪娘的嘴●……好好享受吧……唔唔……!」
行人,「哈啊……! 啊啊!」
静树,「唔唔! 啾咕、哈唔……! 唔、嗒噜、唔咕……!」
太,太厉害了……!
强烈的吸力……一下子……!
静树,「啾咕、嗯、唔……哈唔、啊啊……嗯呼……!」
行人,「静、静树……!」
静树,「好吧……让行人君的鸡●更舒服……! 嗯、嗯嗯……!」
静树,「在我口里,满满的射出来也不要紧哦……哈、恩唔……啾噗……!」
啊啊……静树柔软的脸颊,紧紧包裹着龟头……!
唔……头都要晕了……!
静树,「唔唔! 啾噜、啾……哈、嗯……」
静树,「好想要……行人君噗噗的射精……唔、好想要精液……」
行人,「哈啊……还差一点……快来了……」
静树,「哈啊……行人君还在忍耐着呀……了不起呢……唔……!」
静树,「那么……这又怎样……? 嗯咕、嗯唔……!」
行人,「唔……啊啊……!」
被,被静树的小嘴深喉了……!
静树,「唔唔……! 哈、嗯唔……啾噗、啾……!」
行人,「唔啊……! 像真空一样……好厉害……!」
静树,「呼唔、嗯……! 啾噜、嗯咕……!」
静树,「嗯呼……好好吃哦……行人君的鸡●……、啾咕……」
行人,「哈啊……啊啊……!」
静树柔软的双唇……舌头缠住了……哈啊……
静树,「唔唔……最喜欢鸡●了……味道和气味……嗒噜、啾噗……」
静树,「硬度、形状也……我被行人君的鸡●迷倒了……哈啊……唔唔……!」
静树,「已经没有鸡●就活不下去了……唔、啾咕……嗯咕!」
行人,「啊啊……! 静,静树……!」
我也……我也一样……!
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
静树,「给我吧……! 唔,把满满的精液……射到……我的口里……!」
静树,「嗯噗、行人君的,美味的鸡●精液……! 嗒噜、唔嗯……好想要……!」
静树,「出来吧……嗯啾、啊唔、唔唔……! 啾噗、啾噜、唔咕……!!」
啊啊……要射了――!
行人,「唔……啊啊啊啊!!!」
静树,「唔唔唔唔唔唔唔!!!!!」
行人,「唔啊啊啊啊!!!」
啊啊……射精了……!
在静树的……口里……全部……!
静树,「呼唔……! 唔、唔……!!」
啊啊……在我射精的时候,静树把我的精液……
静树,「唔咕……唔唔……好好吃……给我更多……」
全部喝光了……
静树,「啾……啾……啾……」
行人,「唔……!」
静树,「唔呼呼……刚刚射完,鸡●又敏感了呀……? 唔、啾……」
行人,「哈啊……啊啊……」
静树的舌头在刺激尿道……
吸取残留的精液……啊啊……
那么如痴如醉地含着我的宝贝……
啊啊、静树是何等的H啊……
静树用舌头和嘴细心地照顾了我的宝贝后,出神地看着,那表情就像少女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双腿之间有有着男性的器官。
静树,「唔唔……嘿嘿、打扫完毕……」
行人,「哈啊……哈啊……」
就算那天使般的笑容不是对着我……
我也……十分满足了。
静树,「还能…继续下去吧、行人君?」
行人,「对……没问题」
静树,「呼呼……伪娘的快感……这还是雕虫小技而已哦……」
静树,「行人君早已经知道了呢」
行人,「……也算吧」
因为每天都和静树这样缠绵。
尽管如此,我对伪娘的魅力未感厌倦。
其实何止如此,我发现快感还在继续增加。
静树,「那么……行人君……还想和我继续玩耍吧……?」
静树,「接下来就用我的小●,在受孕前给行人君带来幸福吧」
行人,「……啊啊……静树,让我们更加快乐吧……」
我已经离不开静树,脑袋中只有静树一个了……
我……我已经……
………………
…………
……
;CG鉴赏模式
;选项变量置零
;图片变量赋值
;遮罩变量赋值
;cg第一页
;cg第二页
;cg第三页
;按钮流拯救世界,嗯~以上;replay跳转
留在村里
一起离开村子
这时候……
我把正在哭泣着的由良、轻轻地抱紧。
由良,「……………」
行人,「……由良、和我一起……离开这条村吧」
由良,「呃……?」
行人,「从那条隧道、逃到外面的世界吧」
由良,「但、但是……那条隧道……」
行人,「神使的使命、就是和伪娘交合……然后我、和由良结合在一起了」
行人,「所以、我已经完成作为神使大人的使命了。所以肯定……通向外面的路、应该会打开的」
由良,「…………但是……这么做的话……」
这时、由良浮现出踌躇的表情。
……但是、我已经决定好了。没必要犹豫了。
由良,「……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行人,「……由良那样担心我的事情、我很开心」
行人,「但是、我绝不会因为世人的眼光就放弃了,我的感情不是半吊子的」
行人,「由良、和我约好吧。无论到哪里、变成怎么样,我都会继续爱着由良」
由良,「……!」
行人,「所以……我也希望由良爱着我」
由良,「……行人……」
哭泣着的由良的手腕上颤动、稍稍静下来了。
流过衣服流到胸口的由良的眼泪、感到有点温暖。
由良,「这之前……出去外面生活、明明是这么渴望着……」
由良,「和行人走在一起之后……渐渐地、却感到很害怕……」
由良,「明明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个地步的……」
由良,「但是,像这样,被你紧紧抱着……真的非常安心呢」
行人,「这样啊……那太好了」
由良,「呐,拜托你。再抱紧一点」
行人,「……知道」
为满足由良的要求,我更加靠近地抱着她的身体。
行人,「最爱你了。由良……」
由良,「……我也……最爱你……」
行人,「一辈子、都在你身边……绝对、要守护住你」
由良,「继续……继续说往下说、行人!」
行人,「我喜欢你、由良!」
由良,「再说!」
行人,「我最喜欢你!」
回过神来、在旁边的嘴唇……
自然地、像是相互吸住那样重合在一起。
由良,「啾……」
星空下、和由良轻吻起来。
然后、不知道何时由良的眼泪已经完全消失了。
由良,「……真不可思议……刚开始、明明是这么讨厌……」
由良,「现在却、一直渴望着这样……」
行人,「……已经不再害怕吗?」
由良,「……嗯……和行人在一起的话」
由良害羞地温柔地握过我的手。
为了这副笑脸,我什么都能做。
仅仅是一点也好……自己想变强起来。
………………
…………
……
我把手轻轻地搭在快要哭的由良的肩上。
行人,「……留在,这条村吧」
由良,「唉……?」
行人,「留在这条村的话,也不用去烦女装的事。不仅由良和我,肯定大家都会幸福的」
由良,「但是、那样的话……行人就……」
行人,「我也……已经、对外面的世界没有留恋了。由良在身边的话,那样就够了」
行人,「而且、史绪和静树也在。也没有不便的地方……」
由良,「……对…………也是」
用手指擦拭掉眼泪,由良把脸埋进我的胸口。
由良,「……一直……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哦……」
行人,「……啊、一直在一起……」
对、我只要在由良附近的话、那样就够了……
由良,「……谢谢你、行人……」
那样、就会幸福了
……我的选择……肯定没错。
史绪,「那么、开动了」
静树,「我开动~了!」
由良,「我开动了」
大家把手合起来,各自把筷子伸向自己喜欢的菜。
史绪和静树、还有由良、安详地把饭送进口里,喝着味噌汤。
今天虽然是偶而才和静树在一起吃、这是、和平常一点没变的早饭的场景。
史绪,「昨天……睡得好吗?」
行人,「嗯……回来之后、马上就睡了」
史绪,「是吗、那就好了」
按照计划打算在深夜中私奔的我们、看着微笑这的史绪。
可能、也没多少机会了。
也没多少看到这副笑脸的机会了……
由良,「静树、饭粒粘在脸上了哦」
静树,「唉……在哪……?」
由良,「这里……」
静树,「啊……」
由良把粘在静树脸上的饭粒摘下、然后放进口里。
由良,「有食欲是件好事、但要慢慢吃啊」
静树,「嗯、谢谢由良酱!」
静树那样的笑容,也马上就要看不到了。
这样想着……怎么说,很感慨。
昨天……我和由良下定决心。
今晚、我和由良一起离开这条村子。
那意味着放弃一切、和我在一起。
和神使的我一起逃走。要背叛村子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被史绪知道的话、肯定会被反对的。
所以、两人什么也没告诉她们就走了。
虽然这么说、麻烦了她们这么久时间、也感到挺心痛的。
而且比起任何东西,小时候就一起生活着的由良,对她的思念肯定如肝肠寸断般的深痛。
因为、要舍弃这条村子……
但是、我和由良、止住了这份痛苦作出觉悟。
我们要从那条隧道离开村子。
虽然是连去出口的路也不知道、可能会迷路,没有任何信心。但是……
我真的是神使大人的话、肯定没问题的。
虽然没有任何根据、但不可思议的很有自信。
何况、我的本能不断向我脑袋里这样诉说着。
能看到这条村的景色、今天是最后一天……吗。
想到这里、突然留恋起来了。
……没想到、以这种方式离开村子。
但是、我和由良在一起……。
和由良说的一样……我也、喜欢这条村子。
所以至少、再好好看一下这片风景。
………………
…………
……
静树,「行人、今天能好好陪我玩呢!」
行人,「啊、已经没有事做了」
静树,「而且、连由良也一起来了……很高兴啊!」
由良,「刚好有空而已」
静树,「呵呵、就算这样也很开心」
和静树在一起的我和由良、在河边开始一起钓鱼。
因为我们来了就这么高兴了、静树鼻子哼着歌拿钓竿垂钓着。
静树,「说起来、今天很热啊~……怎么觉得、喉咙很渴啊……」
行人,「确实是……仅仅是站着也出这么多汗……」
由良,「……静树、拿着」
静树,「呃……?」
由良向静树递出的、是以前物资搬运时拿来的、罐装果汁。
由良,「稍微有点热了……用河水凉一下再喝吧」
静树,「这个、给我真的好吗……?」
由良,「虽然是我想喝才带来的……改变想法了就给你吧」
静树,「太好了!谢谢你由良酱!」
拿着果汁的静树、欢呼着笑着笑出眼泪来。
行人,「太大惊小怪了静树……仅仅是一罐果汁就这么高兴?」
静树,「"仅仅是一罐果汁"什么的……行人、你不懂啊!」
行人,「嗯?」
静树,「因为、这是由良给的果汁哦!?非常珍贵而且罕见的哦!?」
行人,「这、这样啊……?」
静树,「就是哦!就如这条村成为日本首都那样难以想象啊!」
行人,「哈!?」
这么难得……!不用说自动售卖机、连信号都没有的这条村成为日本的首都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由良,「……我说啊」
静树,「也就是说、这和黄金的价值是对等的……啊!难道说、明天要下雪……!」
由良,「……」
静树,「啊!还是说由良身体有点不妥!?没关系吧!?没热伤风吧!?」
由良,「…………果然还是还给我!」
静树,「哎!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因为说了多余的话、好不容易拿到的果汁、又回到由良的手里。
静树,「嗯……怎么说呢、这才是平时的由良」
由良,「呃……?」
静树,「啊……比起这个、那是我的果汁啊!刚才你说过给我的!」
由良,「记忆中好像没这件事」
静树,「由良酱你这个族议员!肯定就是那种、私下和秘书乱搞一气的家伙呢」
行人,「在这里说出族议员这词、你明不明白啊……你真的明白这词的意思?」
静树,「不是暴走族出身的议员吗?」
由良,「不对啊!又把错误的知识输进大脑了」
静树,「呃……是这样吗……?」
由良,「真是的……看来这是很必要的呢」
然后、由良同时从怀中拿出字典。
静树,「哇……拿出来了……!」
由良,「来、像平常那样查字典吧。查到意思的话、就给你果汁」
静树,「真、真的?这次的确是真的!?」
由良,「嗯……还有、这本字典、也给了静树你吧」
静树,「呃……?」
听到这里、我的表情瞬间阴暗下来。
这句话隐藏着的意思、心中早已明白。
由良,「我也快要、买新字典了……所以、这就给静树你了」
但是、由良在尽力保持者笑容。
那肯定是为了静树、也是为了自己吧。
静树,「姆~……虽然并不是那么开心……」
由良,「用这个字典、好好学习哦。明白了吗?」
静树,「呜……不去学习就不行啊……」
由良,「回答呢?」
静树,「是~」
由良,「呵呵……这就好」
由良说完这句话后、我们大家都笑起来。
离别的时刻快到了、心中开始揪痛起来。
时间是、刚刚落日的那会儿。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终于来了、虽然是这么说。
两个人逃出睡房、拿着准备好的行李到神社前会合。
不久、看到由良也来了。
行人,「没问题吧?」
由良,「嗯。史绪没有发现……」
回望四周、没有见到任何像是目击者的影子。
由良,「……那么、走吧」
行人,「……知道」
然后、我们向隧道走去――
行人,「啊……等一下」
由良,「呃……?」
转过身来、向神社的方向合起手来。拍手
行人,「……无论怎样……请守护我们……」
由良,「啊……」
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往常的神社映入眼帘。
从心里、感到有股淡淡的光射出……然后消失了。
行人,「……好、走了」
由良,「……嗯」
然后、我和由良以村外为目标向前走去。
行人,「……剩下的、只差穿过这条隧道了……吗」
握着由良的手、盯着那无尽头的深洞。
入口虽然说被月亮照得很亮、那里面却很深很暗……
那里没有尽头、只看到黑暗。
由良,「谁!?」
行人,「呃……!?」
回望那茂密的草丛、由良喝住了。
被她一叫、我向那方向望去……
史绪,「……」
行人,「啊……」
由良,「史绪……而且还有静树……!」
糟了……!难道说、被她们知道了……!?
史绪,「……行人……」
行人,「……!」
可恶、变成这样、就算稍微有点强硬也要强行突破……!
史绪,「不要慌、我们不是来阻止你们的」
行人,「……」
史绪,「……由良酱、就拜托你照顾好了」
行人,「史绪……」
以为她们是来阻止我们的、没想到她们这么好心过来辞别。
由良,「不是来阻止我们的?」
史绪,「……嗯。因为这也是严神大人的指引」
这么说着、史绪让我们看到她最后的笑脸。
她旁边的静树……现在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静树,「……由良酱……!」
由良,「静树……」
向小狗那样飞奔过去的静树、由良温柔地抱着。
静树,「出到外面……要保重啊……要好好、吃西兰花啊……!」
由良,「我知道啦……静树才是、要好好帮史绪的忙哦……?」
静树,「……因为行人和由良要出远门了……我一直忍耐着……」
静树,「……但是、果然还是不行啊……要哭了……!其实……我想更多地在一起玩耍……呜呜、呜呜呜!!」
由良,「静树…………对不起……」
安抚着哭着的静树、由良抚摸着静树的头。
史绪,「你的父母、就让我跟他们说明吧……」
史绪,「所以、由良酱……要好好握着行人的手别分开哦」
由良,「嗯……谢谢……」
行人,「史绪……非常感谢你……」
史绪,「不,要道谢的话应该是我……」
史绪,「行人、你肯接受由良酱、真的很感谢你」
看着静树哭着的样子……然后、被史绪深深地辞别、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但是……那肯定是、两个人都已经给出答案了。
所以……下定决心不回头了……
行人,「……由良、走吧」
由良,「啊……」
握住由良的说、向着隧道的方向走去。
静树,「……至少在最后、要笑着分别……」
静树,「由良酱……要保重啊!!」
从背后听到静树的声音、由良不由得回头望去。
我的视野、已经进入到隧道的黑暗当中。
由良,「……别慌张、我绝对会写信的!肯定会再次回来玩的!!」
史绪,「由良酱……不可以回头哦。好好地、向前望去……!」
由良,「啊……啊……」
两人相对着、看着伸出毫无力量的手的由良……
察觉到的时候、我已经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由良,「……!呜……呜呜……!」
这样子、由良就把留恋都切断了。
可能、这是现在的我唯一能给她的温柔人。
行人,「……由良……?」
由良,「呜……!……没……关系……、好好地、走吧……!」
行人,「……明白了」
这之后、直到逃出隧道之前、我一直没看由良的脸。
可能、站在由良的立场想的话、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表情吧。
所以、快点……
能早一点也好、快点到出口。
由良,「……………」
由良,「…………再见了……」
………………
…………
……
行人,「哈……哈……」
没有人告诉我路该怎么走、记忆中路的方向也没记起来。
但是、我们现在、的确到了外面的世界。
好像被什么指引着走着、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出口。
被星空照耀着的这个地方、和我迷路到这条村里时的景色一点都没变。
遥远的地方、看到了街灯。
行人,「……好像……出来了」
由良,「……」
与此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决定离开这条村了。
行人,「由良…………在哭……吗?」
缺少月光照射的这个位置、不能看清由良的表情。
但是、从那样子察觉到了……
由良,「在……哭着……」
由良,「……肯定是、在哭着啦………………呜……」
行人,「……………」
由良,「……那两个人、和我如同姐妹一样啊……那条村、是我的故乡啊……!」
行人,「……由良……」
由良,「在那两人面前、一直在忍耐着……已经忍耐不住了…………」
泪水决堤那瞬间、由良投进了我的胸膛。
由良,「呜!呜!呜啊!!!」
我用力抱着、眼泪流向手腕的由良。
现在、就保持这样直到由良停止哭泣吧。
看到由良这样、同时也坚定了我的决心。
绝对不会再次、让她这么悲伤。
我最重要的人……堵上我这一生、也要一直守护着。
面对着在我身旁哭泣着的由良……在心中这么发誓着……
………………
…………
……
从那之后、过了几年……
和由良离开村子后我认真地上完大学、努力的去就职。
全部都是为了养起最重要的人……支撑起、和由良在一起的生活。
拼死般的努力的结果、我被录用了……
现在的我、在某企业工作着、过着幸福的生活。
对、现在也这样……
由良,「哈……棒棒进来了!进来我的里面了……啊!行人的棒棒进来了!」
下班回来、刚吃完饭洗完澡后,就和由良H了。
虽然一起生活那么多年,还是那样的欲求不满。
由良,「嗯……啊、棒棒进到深处了……太舒服了快要融掉了……」
行人,「哈……嗯!」
不知不觉地、就这样一直站着、慢慢地有快感了……哈……
由良,「呼啊……嗯、很、很爽……就这样、被棒棒摩擦着……做着H的事情……嗯」
行人,「这里吗……嗯、哈……!」
由良,「呼啊啊啊……!哈、啊啊……腰、腰动得这么厉害的话、会吓着孩子的……」
行人,「哈……哈……!但、但是……」
由良,「嗯……性欲太旺盛了……真是的、这么沉迷着伪娘的小穴……我已经有过行人的3个孩子啦……」
对……现在、由良的肚子里、怀着我们的第三个孩子……
这是我和由良的爱情结晶……啊……!
行人,「这、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行人,「有这么工口可爱的妻子在……哈……肯定会兴奋起来的啊……!」
在那之后、我们的身体不知结合过多少次……
由良的里面……渐渐地和我的肉棒更加配合、更加舒服……啊啊……!
由良,「因为……工作累了的老公……要这样、用我的小穴来治愈……哈……!」
由良,「这、这就是妻子的责任啊……多点、多点用我的小穴吧……」
啊啊啊……H的时候、这么引诱我的话……!腰已经、无法停止了……!
由良,「呼啊啊!啊、很、很爽!大力地插进来很爽……!」
行人,「啊啊……哈……!」
由良,「棒、棒棒……啊、太、太激烈了!啊、啊啊……!这、这么激烈的话、会嘈醒孩子的……」
由良,「好不容易、才让他睡着的……嗯……啊、呼啊」
行人,「但是……想抱紧这么工口的由良……无、无法忍耐了……哈……!」
啊……我感到了……由良的体温……
由良,「哈……但是、不是你就不行……嗯……」
由良,「行人的棒棒……插进我的小穴里……我的小穴已经完全是你的东西了……」
由良,「好、好好负上……哈……负上、责任……啊……」
哈……由良的嘴里说出这么下流的话语……仅仅是这样、就让我更加性致勃勃了……!
行人,「啊……我会、负责任的……!」
由良,「哈、嗯……!啊、啊啊……呜、嗯姆……!」
行人,「我老婆的小穴……很棒、很舒服……!」
由良,「啊……哈……不、不可以这么说……」
由良,「这样夸奖我的小穴的话……我也、忍不住了……!」
行人,「……!」
啊……小穴里面夹得更紧了……!
行人,「不用再……忍耐了……!一起……去到快乐的天堂吧……啊!」
由良,「嗯……!真是的……坏坏的爸爸……」
由良,「啊……!进、进到……进到深处了……!」
更加里面……插到更里面去……!想全身和由良融合在一起……!
由良,「哈啊啊啊!!嗯、嗯啊!不、不行!」
由良,「突然来了!哈、啊啊!很、很爽……!!嗯啊!」
行人,「啊啊啊……!」
哈……!我已经忘我地投入进去了……!
插进了由良的小穴里面……更深处……!
由良,「嗯啊啊!和、和棒棒融成一体了!小穴的形状变了!」
由良,「行人的棒棒进来了、小穴记住这大小了!!」
行人,「咕……啊啊……!」
由良,「哈……!棒、棒棒再插进一点……!插进小穴来!」
由良,「如同生死不分离那样……!我在渴求着棒棒!」
呜……不行了……!
由良,「把棒棒牛奶注入到里面把!里面、里面感到颤动了!」
行人,「由良、我要射了……!」
由良,「哈、哈、嗯!来、来吧!把汁液射进里面吧!!」
由良,「嗯啊!啊、啊啊!棒棒!棒棒射出来了!!!」
呜啊――!!
由良,「呼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由良,「嗯啊啊!来、来了……!特浓的汁液射进来了……!」
由良,「浓浓的汁液进来了……!咕咚咕咚地、溢满了里面了……!」
行人,「咕……!」
由良,「射出这么多棒棒牛奶……!孩子、会溺着的……!」
哈……!在怀孕了的由良里面射了……!!
这种背德感……无法忍耐……!
由良,「呼……哈……哈、嗯……」
行人,「哈……哈……」
我的精液从由良的小穴里流淌出来。
这次、射了很多呢……
由良,「真是的……知道我怀了孩子、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虽然嘴里是在责备着我、但由良一副沉醉了的表情。
行人,「不……因为和由良H太爽了……一不小心……」
由良,「嗯……笨蛋……嗯……」
由良,「嗯……嗯啾……哈……哈……」
然后、我们亲了几下。
行人,「……这么说来、这一胎、也是男孩子啰?」
由良,「嗯、对哦……这样、三个都是男孩子了」
行人,「这样啊……」
由良,「怎么了……?」
行人,「不、有点奇怪……为什么只生男孩子呢……」
难道说、这和严神的特殊的力量有关吗……
由良,「难道说……大家都成了伪娘、却少了男朋友……?」
行人,「是哪个家伙!居然敢对我家孩子出手!」
由良,「你说什么呢……明明自己也是这样」
行人,「呃……?」
由良,「因为、行人也是这样的吧?」
由良,「告诉我伪娘小穴的玩法……然后俘虏了我、甚至让我怀上三个孩子……」
由良,「没有了行人的人生……想也不敢想了……」
行人,「这样啊……」
对了、那时候、人生失意时的我……
回过神来、已经在葛尾木村里面了、和史绪、静树……还有由良相遇……
当知道她们都是伪娘的时候……非常的震惊……
最初是拒绝和伪娘交合的……现在、却这样……
行人,「……那俩人、还好吗……?」
由良,「只是从来信看的话、好像什么都没变……」
行人,「…………很久没回去了、回去一趟吗?」
由良,「呃……?」
行人,「回去葛尾木村。看看史绪还有静树吧」
由良,「……嗯、是啊」
行人,「那么、就在下次的盂兰盆节回去吧……好吗」
由良,「……很期待啊……」
自从从村里出来后、第一次……回娘家去……
然后、我和由良爬过以前那座山……
带着三个孩子、回到了葛尾木村。
由良,「呵呵……一点都没变……」
行人,「啊、好像是这样……」
平静的广阔的稻田、轻轻流淌的小溪……
在这里生活过的日子、就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就这样、和当时的景色一点都没变。
静树,「啊嘞、好像是这样……」
行人,「嗯……?」
背后好像听到谁的声音、转过身来……
由良,「静树……!?」
静树,「果然!!是行人和由良!!很久不见了!!」
放下手中拿着的水桶和钓竿、静树向我们跑来。
静树,「今天怎么了!?来玩耍吗!?」
行人,「嘛、就是这样」
由良,「很久没见过你们两人了…………呃」
静树,「嗯……?怎么了?」
由良一直盯着,愣在那的静树的脸。
由良,「静树……你完全没变嘛……」
确实、和由良说的一样……
身高和外表、一点都没有变过……
静树,「是吗……?我倒觉得自己挺有大人的魅力了……」
那是错觉吧。
由良,「说以来、算什么嘛这光滑的肌肤……」
静树,「唉?」
由良,「怎么保养才能保持这么好的皮肤啊……!?我明明这么辛苦地护理着……!」
静树,「好、好痛啊由良酱!突然捏起来什么的!」
行人,「喂、由良……」
但是、也难怪由良会嫉妒起来,看起来好像完全没变的样子……
由良,「这是怎么回事、给我好好说清楚!」
静树,「就、就算你这么说~……」
史绪,「这是因为、严神大人的力量哦。由良酱」
由良,「呃……?」
行人,「啊、史绪。好久不见」
史绪,「你好、行人。好久不见」
向我打招呼的史绪、和静树一样还是当时那样子。
两个人都、为什么会这样……
史绪,「由良也回来了。路上累了吧?先来我家喝杯茶吧……」
由良,「啊、谢谢…………呃、比起这个!刚才你说什么了!?」
史绪,「路上累了吧?」
由良,「这之前啊!严神大人的力量怎么样的!」
史绪,「啊……我们呢、因为严神大人的力量我们一直保持年轻」
由良,「呃……!?」
史绪,「当然、那肯定不能永远保持着……但是、也足够效力了」
由良,「但、但是、我呢……」
史绪,「但是、仅限到完成伪娘使命为止……有这样的限定条件呢」
由良,「……?」
行人,「这么说来……」
史绪,「嗯。已经生了三个孩子的由良酱、已经不能接受严神的加护了哦」
由良,「呐……」
史绪,「也就是说、没找到另一半之前、我们都一直保持年轻……但是……」
行人,「但是……?」
史绪,「但因为两人的到来、我们的加护好像也快没有了」
由良,「…………哈……?」
看着微笑着的史绪、我背后感到有不好的预感。
见到史绪的笑容后变得什么都说不出的这种感觉……虽然很令人怀念……!
行人,「……然后、难道说……」
史绪,「好的、请到这边来」
行人,「啊、等一下!!」
然后、我家的长子伸出手想要抱着史绪……
静树,「欢迎欢迎、新的神使大人!」
静树、向由良抱着的次子伸出手。
新的神使大人……呃……果然是这样!!
行人,「等、等一下!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静树,「哇……好可爱的脸蛋!」
由良,「别、别靠近啊你这个变态!!我家的孩子才不想变成你那样呢!」
静树,「哎!变态什么的太坏了由良酱!」
史绪,「嘛、很灿烂的笑脸……这孩子将来干怎么好呢、好像挺适合做巫女呢……」
行人,「别、别这样史绪!!我家的孩子都是男孩子啊!」
史绪,「嗯、我知道啊,是伪娘嘛?」
数搞错了!!史绪所说的汉字写法不一样!!
静树,「哔咯哔咯哔咯哔咯哔咯哔咯哔咯……吧!」
静树在做着鬼脸、逗着我家的次子玩……
这不是安静地旁观着的时候!!
行人,「史、史绪!差不多要放下来了!」
史绪,「来吧、今天一起去洗澡吧ー」
由良,「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静树,「啊、太狡猾了史酱、我也想一起洗!」
啊……在外面的世界辛苦养育出来的我家的孩子……!
被伪娘包围着……要走进不归路了!!
由良,「等一下……!!真是的、还给我孩子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
…………
……
那一天、我把决定告诉给由良后、到底过了多久呢。
安于现状的我、决定了和由良一起留在村里。
切断了和外面世界的关系、相信这这样就能实现俩人的幸福。
就这样、一起住在葛尾木村、像以往那样生活就好了。
那是、那时候认为的最正确的答案。
但是……这选择、可能是错误的。
不畏缩世人的眼光的话、就可能带着由良出去村外了。
但是……
给出这懦弱的回答的我、相对应的惩罚也在等着我。
但是……现在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了……
由良,「嗯……哈、啊……!行人、继续……嗯……」
行人,「呜……啊……!」
由良,「嗯……!呼、呼啊……嗯、呀……!」
那之后、我们好几次相互交合过。
害怕别人的目光、在屋里、在草丛的影子下、山路的旁边。
能想到的地方、我们都在那里贪婪地交合过。
好像、已经完全忘了其他事情了。
由良,「哈、嗯……!啊……真是的、腰动得太猛了……」
由良,「我的小穴、真的那么舒服吗……?啊、嗯……!」
行人,「啊……很爽……很爽!」
我已经……只会抽动腰部了……
由良,「嗯!哈、啊……呼、嗯啊、啊、啊啊……」
全神贯注地……渴求着由良的小穴……
由良,「啊……!小穴、在颤抖着……嗯!」
由良,「在里面抽插着……哈、嗯……!插得很紧、很爽……呼啊啊!」
啊……在这里、叫得这么大声的话……
会被史绪她们发现的……
由良,「哈……恩、嗯咕……!呀、啊、哈、嗯……!嗯啊……」
由良的……由良的小穴……
很爽、无法控制了……!
由良,「呼啊……行、行人……来吧、继续……!棒棒、插进来……」
行人,「不、不行了由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虽然知道这是不行的……但好像无法抵制这诱惑……!
由良,「呼呼……可、可以哦……啊、嗯啊……」
由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啊……哈、嗯、嗯咕……啊!」
行人,「在、在一起…?」
由良,「对啊……我每天、都被行人把大量的汁液射到小穴里啊……嗯、呼……」
由良,「这副身体已经无法满足了哦……啊哈、嗯、嗯……!」
行人,「由、由良……」
由良,「所以、就这样……一天到晚都在H吧……哈……」
行人,「……但、但是……」
由良,「嗯、啊……!而且……史绪她们、对我们的关系也说过什么啊……」
由良,「我们是相互爱着的啊……哈、嗯咕……俩人都、很开心啊……啊……!」
……对了……史绪和静树、对我们什么都没说过……
虽然最近感到静树在和我保持着距离……史绪好像也默认我们的关系了……
……那么、这样就可以了吧……就这样。
由良,「哈……!啊、嗯……呼、啊……」
由良,「嗯、再、再多一点……棒棒再插多一点……!」
由良,「到深处……!插进里面来……小穴很瘙痒啊……!」
行人,「……!」
哈……!由良小穴里的肉……在吸着肉棒……!!
由良,「嗯啊……!我、我的小穴、在渴求着棒棒……」
由良,「小穴像在渴求着、把汁液射进最里面去……!」
行人,「呜啊……!」
啊……被由良的小穴榨压着……!
由良,「嗯!哈、对、对了……!再、再激烈一点……!」
行人,「咕……!哈、哈……!」
由良,「呼啊……!嗯、啊!棒棒再进一点……!插到里面去……!」
那时候……如果我握着流着泪的不安的由良的手……
一起走出村子的话……
由良,「嗯、嗯咕……呀、呼啊……!」
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改变了吧……
这样的话、也不会堕进这只有我俩的淫乱的世界里面吧……
由良,「啊……!小穴在颤动着……棒棒在摩擦着、非常爽……!」
行人,「……!」
不……已经什么都不想想了……
疲于思考的我、仅仅只是渴求着由良的身体……
追求者眼前的快乐而已……
行人,「由良……我……我已经……只剩下你了……」
由良,「嗯、啊哈!哈、哈……行人、行人……」
啊啊……很爽……!非常爽!!
由良,「对……啊、嗯……!继续、继续、腰再继续动……沉浸在小穴的快感里面吧!」
行人,「咕!!哈……很爽……啊啊啊啊啊!」
由良,「什么都不用想也可以哦!你只要……只要看着我的小穴就可以了哦!」
由良,「这样的话、我就能轻柔地包裹着你的棒棒了……哈、嗯啊!」
行人,「由良……哈……啊!」
对了……我有由良……由良在我身旁……
那么、就没必要后悔了……
最重要的人、一直都在我身边……
由良,「哈、哈!嗯、棒棒抽动地很快!嗯、嗯啊!!」
由良,「可以了哦!有行人的棒棒在的话!什么都不再需要了!!」
行人,「呜哇!哈……!」
由良她这么说到的话……
由良,「喜欢!喜欢行人的棒棒、非常喜欢!!」
行人,「哈……我也喜欢……!喜欢、由良的小穴……!」
由良,「嗯哈!棒棒进来后、连我的棒棒都硬起来了!嗯!」
由良,「要射了!棒棒要在伪娘的小穴里内射了!嗯、哈啊啊!!」
行人,「由……由良……我也……忍不住了!」
由良,「来吧!在小穴里来一发大的吧!和我的棒棒一起来一发吧!!」
由良,「嗯呀!哈、呼啊啊!啊、啊啊!射、射了!棒棒要射了!」
行人,「……我也!!也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由良,「小穴里在咚咚的震动着……!!要、要去了!我也要去了!!」
由良,「射了!射了射了射了!!两根棒棒同时发射了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
由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良,「来、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小穴里射了!!!」
哈……!啊啊、被、被由良……榨干了……!
就好像、我的汁液、从由良的棒棒里喷涌而出一样……啊……!
由良,「嗯啊啊……还、还在射……哈、嗯啊……!!」
啊啊……!!头像要麻痹了一样……!
由良,「嗯咕……!啊啊、我、我也止不了射精……!棒棒……棒棒在……」
意识……想要融掉一样……哈……
由良,「哈……哈、哈……嗯」
行人,「……哈、哈……哈……」
刚刚射出的汁液、从由良的小穴里溢出来……
从插进去的肉棒里流淌下来。
由良,「呼呼……啊、还有这么多……」
行人,「由良的里面……是这么的舒服……」
由良,「呵呵……什么时候怀上了也不奇怪了……嗯……」
行人,「……那也好……。那就是、我和由良的使命啊……」
由良,「呵呵……也对……嗯……嗯姆……」
整理一下紊乱的呼吸、不断地亲着小嘴。
仅仅是这样、我又硬了……
由良,「啊哈……已经满状态了吗……嗯、啾……」
行人,「……哈……」
由良,「咕……嗯、嗯姆……噗……。还能够继续吧……?」
行人,「……知道」
由良,「那么、直到晚饭之前……一直……继续做吧……?」
行人,「……知道」
就这样、我再次沉溺在由良的身体里面。
由良,「哈啊啊……!嗯、嗯啊……哈、呼啊……」
我察觉到了……不、那时候、从决定留在村里的那时起、隐约感到了什么。
由良,「咕……!嗯!哈、哈、哈……」
对我想和由良一直像这样留在村子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由良,「哈、嗯啊……很爽……棒棒很爽……呀、哈……!」
然后、最近开始这么想了。
虽然已经没后悔药吃了。
明白这点后、没必要再考虑这些事了。
我只要有由良的慰藉的话、就可以了。
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结果……
由良,「嗯啊啊!!哈、嗯……不用这么焦急也可以的哦……」
由良,「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让你更多地好好品尝一下小穴哦……不是吗……?」
对啊、我们剩下的日子还很长。
好像无穷无尽、永远持续的那样……
由良,「哈!啊、嗯啊……!呼、嗯咕……!」
原来我一直追求的事、是得不到幸福的。
由良,「棒、棒棒很爽……在里面慢慢大起来了……嗯啊……!」
由良的存在、由良的身体。
那才是我所需要的东西。
由良,「嗯、很爽、更多、再插进来……!哈、呼啊……!」
但是、这么颓废的人生也没什么不好……
由良,「行人……啊啊、嗯、哈、哈啊……!嗯哈、啊啊……!」
因为、我眼前的最重要的由良在笑着。
由良,「啊、啊啊啊……!!呼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良……由良……
我们俩……
就这样……沉浸在快乐中……
………………
…………
……
;replay跳转
如果不把史绪、静树、由良三个角色的路线走完,EXTRA是没办法开放的哦。
至于内容呢,就是史绪、静树、由良三个人在一起的后宫路线。
请一定要加油哦。
决定留在村子之后的几天。
在伪娘们的投怀送抱面前屡屡败下阵来的行人依旧和三人过着和睦的生活。
所谓“和谐的生活”听上去是不错。
但事实上……
行人,「……哈啊……」
位于三个正坐着的伪娘面前的,是瘫倒在客厅地板上的行人。
看他的脸色,毫无疑问是非常的疲惫。
为何会这样,没别的理由吧。
由良,「要说原因,不都是静树把行人又带到山里又带到河边,行人才会累倒的吧?」
静树,「要这么说由良不也是,昨天缠着行人不放都有三次了!」
静树,「早中晚要粘三次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也想要多一点在一起的时间的!」
史绪,「嘛嘛,两个人都冷静下来」
眼看由良和静树要吵起来的时候,史绪微笑着插了进来。
史绪,「你们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行人先生不是没办法好好休息了吗……?」
静树,「啊……」
史绪,「从今往后呢,和行人先生的交往请更加适度一些。否则的话,行人先生会坏掉的」
由良,「啊,这么说来史绪才是……让行人累成这样的元凶不是么!?」
史绪,「我……? 不不,我呢…」
由良,「这几天一直看到你和行人一起往山里面去呢」
史绪,「啊啦……」
由良,「那个……到底是去干啥的呢……」
史绪,「那是……那啥,打飞鸡?」
静树,「你说谎!小史是巫女所以不能杀生的吧!」
史绪,「呜呜……对不起……」
由良,「坦白的好快!」
史绪,「因为……如果行人先生不抱人家的话,人家这副身体不就太浪费了吗……」
静树,「关于这个,我们也是一样的吧!」
由良,「关键是……要想满足大家,行人的精力还远远不够呢」
无视还躺在地上的大男人,由良得出了那么弱是有原因的这个结论。
静树,「嗯哼……但是,要怎么做……」
由良,「干脆在饭里掺点壮阳药怎么样?」
史绪,「虽然是个好点子,但已经在做了」
由良,「是这样么……? 虽然由我说出口有些不好,但嗑药还是有些那个吧」
史绪,「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行人先生会精尽人亡死掉的啊」
静树,「那么我们做个日程表怎么样!? 大家好好规划一下各自的日程!」
由良,「三班倒这样么……挺不错的吧?」
史绪,「的确,这样一来也不会产生什么不满了呢」
由良,「那么,一三五是我来,剩下的交给你们俩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呢」
静树,「啊咧? 一三五……由良居然拿走了三天好狡猾!」
由良,「作为交换,星期六不是让出来了么」
静树,「这个村子里星期几什么的没用的吧!大家都是农民啊!」
史绪,「但是要把一星期分开来,怎么都是没办法公平公正公开的呢……」
由良,「嘛,就是这么回事呢」
静树,「啊,这样啊……」
史绪,「……姐妹们,你们看看这样如何……?」
然后,史绪和两人咬起耳朵来
静树,「……嗯,这个说不定可以!」
由良,「……我也不反对」
史绪,「那么……就决定用这个办法了呢?」
说完,三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而趴在地板上的行人却依旧被闷在鼓里……
行人,「…………呜……呜呜……」
迷迷糊糊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
难不成我……又睡着了么?
最近一旦空下来就会选择躺一会……
行人,「呼……」
去桌子上倒了点水喝,然后叹了口气。
都是因为那三个家伙一个接着一个不知疲倦的……
哎,意志薄弱的我也就这么随波逐流……这一点上也是存在问题……
不过,那三个人如果能自重一点也就没这回事了……
静树,「……啊,醒过来了呢」
行人,「嗯……啊啊,是静树么」
一副很高兴的表情靠了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吧。
静树,「其实呢,有话想和你说,行人」
行人,「有话……?」
静树刚说完,史绪和由良也都走进了房间。
行人,「哎!……为、为什么大家都来了……有重要的话要说?」
由良,「嘛……说重要也挺重要的」
什、什么啊……欲言又止的样子……
史绪,「首先……我们呢,一定要对行人先生道歉!」
行人,「哎……?」
静树,「对不起,行人!」
行人,「为、为什么那么突然……我也没有什么要你们道歉的事情……」
静树,「我们光顾着和行人一起玩,这阵子行人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行人,「啊啊……」
由良,「作为恋人,我只是行使自己应有的权利而已……」
倒是还有一个完全没有道歉意思的家伙在。
史绪,「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增加行人先生的负担……于是,我们决定每天轮番交替」
行人,「轮、轮番?」
史绪,「是的。星期一是我,然后星期二是由良……就像这样」
静树,「但是,如果要把一星期分摊开,终究会有一个人能轮到三天的……」
由良,「于是这个人,就让行人来决定了哦」
行人,「……哈啊……」
给我等等,等一下!
虽然看上去是为了我着想,
但冷静地思考一下,发现我还是没有休息的机会啊!
静树,「于是,想要选谁呢行人!一定是我吧!?」
由良,「不会有这种事情吧?用常识思考一下,就知道一定是我了」
史绪,「我呢,只要是行人先生的回答,都能做好觉悟接受的」
行人,「史绪同学,能把您后面那张脸藏起来么?」
虽然是笑着说出口,身后却是很恐怖呢。
啊啊……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啊!
话说,对于我的休息时间是完全无视吧!?这算什么啊!?
行人,「啊、对了……」
静树,「决定了吗!?」
行人,「不、不是……那啥,星期日休息……这样你看怎么样……?」
由良,「哎……?」
行人,「你看反正是休息天……而且这样的话大家都平等了……」
史绪,「这个……也是呢……」
行人,「而且……偶尔呢,也想和女孩子多接触接触呢……什么的……」
一边说笑着,一边看着三个人的脸色。
史绪,「…………」
由良,「………………」
静树,「……………………」
我的玩笑没能让一个人笑出来。
行人,「………………啊…………啊咧……?」
静树,「那、那种事情是不可以的! 女孩子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由良,「这话不能当做没听到呢……比起我,女孩子更好什么的……比起让史绪或者静树抢先更让人火大呢……」
史绪,「哎……行人先生对于女孩子还有留念呢……」
只有史绪笑了出来……反而更可怕!!
对于步步逼近的三人,我像是逃跑一般向后退,结果撞到了墙壁。
难不成……我踩到地雷了?
由良,「……可以吧,两位」
静树,「嗯! 而且,原本我就没有想要在这点上决胜负!」
史绪,「那么……」
行人,「喂、喂喂!!」
为什么三个人都毫不犹豫地开始脱衣服了啊!而且还拿着什么奇怪的道具!
行人,「这、这是什么玩意!你们……想要把这东西怎么样!」
由良,「呵呵……这不是摆明了么」
史绪,「这个呢,是能让伪娘的身体变得更加煽情的,非常H的道具哦」
静树,「也就是……这么回事哦」
于是就这样,三个人都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行人,「什么……!」
由良,「啊嗯……小JJ,好舒服……」
史绪,「啊啊……按摩棒……从屁眼小穴里面进去了……」
静树,「行人,经过完全开发的屁眼小穴……很舒服的……哈啊!」
三个伪娘居然用那么淫荡的姿势,扭动着腰……
在我面前用按摩棒自慰给我看什么的
由良,「呵呵……怎么样?兴奋了吧。伪娘淫荡的自慰场面……」
啊啊……由良居然那么淫荡地撑开双脚………
由良,「看到这个,还会再提女孩子的事情吗?」
行人,「呜……哈啊……由良……」
史绪,「呵呵……看着我们害羞的姿势,然后陷入深深的混乱吧」
史绪,「呵呵……就算是伪娘……也能让行人的肉棒,变得非常舒服的哦」
静树,「就是啊……就像这样,用我们的屁眼小穴好好关照行人的肉棒」
行人,「这……这种事情……太狡猾了……」
美丽的伪娘们的自慰场面……
而且就是为了让我兴奋起来,就摆出这样的姿势……
行人,「呜呜……呜咕……」
真是让人目瞪口呆的场景。
啊啊……如果把那换做是我的肉棒,绝对马上就会射出来吧
史绪,「呵呵……看来是非常中意的样子呢……」
静树,「如果决定了最能让你兴奋的人……就可以把牛奶给他哦」
行人,「什、什么……」
静树,「谁最能让行人兴奋,就是星期天的担当了……这样很公平吧?」
行人,「那、那么就,是因为大家想要服侍我,才做这样的事情……」
由良,「那是当然的吧,为了行人这种程度的事情……嗯……在眼前露出屁股……哈啊……让你看自慰的样子,也是完全没事的……啊啊!……」
静树,「不知道吗……? 咕……哈啊……我们已经,成为行人肉棒的俘虏了呢」
史绪,「哈啊……一想到能够服侍行人先生、啊啊……」
行人,「呜呜!!」
这么可爱的伪娘为了我……
啊啊,都已经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没办法淡定下去了!
行人,「咕……哈啊……」
静树,「啊哈哈……好厉害哦。肉棒,那么激烈地摩擦着……行人也已经忍不住了呢」
由良,「哈啊……如果把那个插到屁眼小穴里面去的话…嗯……」
史绪,「那么激烈地摩擦着……嗯……哈啊……我们这边才像是……看的一方呢……」
啊啊……眼前有那么煽情的三个伪娘……
到底要选谁好呢……
静树,「哈啊……行人,当然会选择我的对吧……嗯嗯……」
行人,「静树……」
呜……用那么天真无邪的姿势,扭动着腰部。
这种因为孩子的稚嫩而产生的强烈反差……呜
静树,「我呢……因为行人君的肉棒是在是太舒服了……哈……已经无法自拔了哦」
静树,「快点……行人的肉棒……呵呵……想要玩到一起射出白白的精液呢……」
行人,「呜! 咕!!!」
静树,「呐,行人也一起来玩小JJ吧?」
行人,「啊啊……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把做H的事情说成玩耍,这种淫荡的话让人不得不产生反应啊!
静树,「如果、能够选我的话……呵呵,就会像这样……哈啊……啊啊!淫荡地扭动腰身……哈啊……」
静树,「替你榨出好多好多精液哦」
行人,「静树……静树居然那么激烈……」
就像是要做给我看一般,激烈地扭动着
静树,「还是说……用嘴来吸会比较好呢?可以哦,哪里都可以……呵呵」
静树,「无论是用嘴巴还是用屁眼……嗯、哈啊……都会好好照顾你的小JJ的哦?」
行人,「哈啊啊!」
这……好厉害的破坏力。
都让我要……想要选静树了……
由良,「在说什么啊。呐,行人……行人一定会选作为恋人的我对吧」
行人,「哈啊……由、由良!」
这次是由良么,相比起静树丝毫不认输地表现着自己……
咕……这边也是,可爱得无与伦比……啊啊!
由良,「呐……会好好地负起责任的吧?」
由良,「让天真无邪的伪娘的身体……体会到肉棒的味道……哈啊……我的屁眼,已经成为行人专用的自慰器了……」
行人,「呜……由良的身体,像那样上下扭动着……」
由良,「哈啊……一想到行人的肉棒,就变得那么想要……身体、身体已经无法忍受了……哈啊!」
那个由良居然在我面前变得那么老实!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蹭蹭的……为、为什么……
行人,「咕!啊啊啊!」
这是多么可爱啊
由良,「啊……哈啊……已经、已经变成行人专用的肉穴了……啊啊!」
由良,「要好好……啊啊、好好、负起责任,让我怀孕啊!!」
行人,「咕! 呜呜!!」
啊啊……光是看着由良的样子,就已经无法停下自慰的动作了!
史绪,「呵呵呵……不可以的哦,行人先生……行人先生的妻子可是我哦」
行人,「啊……史绪……」
史绪,「你看……嗯、请看吧……哈啊……我尽了自己做妻子的义务……哈啊、为了让自己的小穴随时都能让人觉得很舒服,一直都在准备哦」
史绪,「行人先生应该知道的吧……我那柔软的、细嫩的屁眼小穴有多么的舒服……呵呵……」
行人,「啊啊……居然这样诱惑我……」
史绪,「直到你那坚硬得无法忍受的小JJ、一阵一阵地迸发出精液为止……我都会温柔地、温柔地好好照料哦……」
发出了一阵阵的声响,史绪正专心致志地将按摩棒插入自己体内……
的确,史绪的插入感,就像是被无限的柔软所包围着一般。
一旦被那柔软的肉所包围住……就会……
行人,「哈呜……咕!」
史绪,「呵呵……回忆起来了么?我的身体有多么的舒服……」
史绪,「我呢,因为是行人的妻子啊……可以毫不讲理地插进来……嗯嗯……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尽情地进进出出揉虐我吧」
史绪,「就像这样……嗯嗯、哈啊!……把屁眼小穴变得软软的……啊啊!……」
史绪,「无论何时……嗯、呜……为了让小穴变得能够将小JJ榨得干干净净……而做着准备呢」
行人,「咕……哈啊……!」
三个人……都是多么煽情……好可爱。
啊啊,到底要选谁好呢……真是的……!
静树,「哈啊啊! 行人……给我们吧……啊啊、好像要精液!」
由良,「啊啊!不行……行人是我的恋人啊!嗯嗯!是我的专用肉棒啊!」
史绪,「行人……啊啊、哈啊啊!让作为妻子的我……啊啊!尝尝从肉棒里射出的牛奶的味道吧!」
行人,「啊啊! 被、被大家……像这样看着……啊啊!」
伪娘们那浓厚的味道充满了屋子里……
啊……已经……自慰产生的热量徐徐升高,我也变得快忍不住了
静树,「哈啊啊!一边看着行人的肉棒一边自慰……啊啊!已经忍不住了!!」
由良,「哈啊啊……行人!好像要行人的肉棒!!把浓厚的白浊液、都给我吧!!」
史绪,「啊啊!我、我是……哈啊……最舒服的哦……啊啊!」
史绪,「求求你了!啊啊!行人的精液,快射出来吧!」
啊啊……已经……已经要……
行人,「咕!!要出来了!!!!」
静树,「啊啊!去了!看着自慰的样子就这么高潮了!」
由良,「已、已经……不行了!啊啊嗯!!!小JJ、小JJ要去了!!!!」
史绪,「哈呜呜! 我、我也已经要……啊啊啊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行人,「哈呜……啊啊……哈啊……」
史绪,「哈啊……呀啊……行人的精液……居然射了那么多……」
静树,「啊啊……好热,好多……被射了一身呢……」
由良,「哈啊……高潮了……啊啊,对行人的肉棒产生了反应……啊啊,高潮了呢……」
啊啊……射了出来……
明明还没有选任何人……就把精液射向了所有人……
但是……这样说不定比决定到底是谁要好一些吧。
行人,「哈啊……啊啊……哈啊……」
静树,「真是的行人君……居然把大家都射了一身子……」
由良,「呵呵……这也就是说,想要我们所有人的意思呢」
哎……!
行人,「说、说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静树,「因为你看嘛,我们三个人,都染上了行人H的汁液……这样就是选择了全部人的意思吧?」
行人,「什么……」
面对这出乎预料的想法,我说不出话来。
行人,「你们打算……一起来么……」
静树,「呵呵……想要我们一起侍奉你什么的,还真是欲望不小呢,行人」
史绪,「由伪娘组成的一夫多妻后宫什么的……不愧是我们的神使大人呢……」
伪、伪娘的一夫多妻后宫是什么东西! 这要有多么淫乱啊
由良,「真是的……拿你没办法呢。能够原谅如此的任性,也只有面对行人一个人呢」
你、你们都干劲满满的啊!
行人,「等、等等!你们都觉得这样好吗?」
史绪,「啊啊,毕竟让我们一起来的话,就不会有什么不公平了」
由良,「没错,作为行人这样的想法已经很好了嘛」
静树,「哎嘿嘿……大家和乐融融地一起侍奉小JJ吗,这也挺好的不是吗?」
行人,「给我等等,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静树,「狡辩是没用的哦,行人?」
史绪,「呵呵……不会让你逃走的,行人先生」
由良,「我们全员都会变成新娘子,亲亲蜜蜜地侍奉肉棒的哦」
行人,「呜啊啊啊!」
行人,「呜……咕!!」
这、这是什么状况啊!
静树,「呵呵……行人最喜欢伪娘的身体了对吧」
史绪,「来吧……就像这样,用蛋蛋一阵阵地摩擦」
行人,「啊啊啊!」
被静树和史绪用蛋蛋夹住……就这么摩擦起来了!
史绪,「呵呵……那么柔软,肯定很舒服吧? 你看,都已经舒服得动都动不了了」
行人,「啊啊……咕……」
糟糕……再这么下去……呜!
由良,「不可以逃跑~哦……哈唔……啾、吱……」
行人,「唔……咕!」
由良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肆意翻腾。
由良,「呵呵……才开始了三秒钟,就已经发出了那么舒服的声音……哈呜……嗯……啾……」
行人,「呜! 嗯……」
嘴巴被黏黏的感触所塞满了……!
由良,「看好了……伪娘的侍奉,会让你心醉情迷,变得再也无法逃走的哦……呵呵……」
行人,「呜……!! 呜……哈呜……呜呜……」
啊啊……被史绪和静树一左一右用蛋蛋摩擦着,再被由良深吻……
像这样一切都被包裹住……绝对是逃不掉了
静树,「怎么样?要不都是男生,这样的味道绝对品尝不到的哦?用伪娘的蛋蛋,能让你变得非常非常舒服哦」
行人,「喂……给我等等,连续的第二轮,我的体力会……」
由良,「不行不行,我们已经从行人的肉棒那里……哈呜……嗯嗯、啾……得到了那么多热热的精液……啾……」
由良,「想到会被浓厚的精液……嗯、啾……覆盖住身体……就没办法想别的东西了」
静树,「就是啊,所以行人的身体……如果不能像这样一直射精下去的吧,我们就不会放过你的呢」
行人,「不、不放过什么的……哈啊!」
由良,「喂喂,嘴巴不要闲着哦……哈呜……啾、吱……」
行人,「哈呜……咕……」
啊啊……一阵一阵地,嘴巴里被舌头浓厚地爱抚着,脑袋快要麻痹了……
好厉害……伪娘们那让人快要窒息的淫靡的味道,渐渐将我全身都包裹起来了……
我快要被这氛围所俘虏了……
静树,「像这样……被伪娘的蛋蛋摩擦着……」
行人,「但、但是……再怎么说,用蛋蛋来侍奉什么的……啊啊!」
史绪,「行人的肉棒,被伪娘柔软的蛋蛋夹着,这就是蛋交吧……」
史绪,「阴囊互相重合着……将肉棒温柔地包裹起来……呵呵,感觉如何呢……?」
行人,「咕……哈啊……啊嗯……」
被史绪和静树的阴茎紧密地贴着……
咕!好柔软……哈……一阵阵地摩擦着……
行人,「呜……这样的感触,生下来是第一次……啊啊!」
史绪,「这就是伪娘的证明,不是伪娘就没办法品尝的快感哦……」
静树,「呵呵,虽然我们没有胸部,但乳交什么的完全不需要啊……」
史绪,「因为,能够用小JJ来做,绝对是伪娘会让你更舒服哦」
行人,「啊啊……糟、糟糕……」
伪、伪娘什么的太色情了……
没想到平时见惯的器官,在同性一起的时候,还能变得那么舒服!
这个的确……比起女孩子还要舒服吧……!
行人,「没想到……明明只是蛋蛋,却能让人那么舒服……啊啊!」
史绪,「呵呵,伪娘的身体是博大精深的哦……」
大概无法爱上除伪娘外的任何人了……吧……
由良,「真是的……都说了不能忘了这边的吧……唔……啾、啾……」
行人,「啊啊啊……呜、咕……」
好厉害……这个吻……
强硬地把舌头伸进来,想要和我的舌头交缠起来……
咕!一旦掉以轻心就马上会被吞没一般。
由良,「呵呵,很厉害吧,我的嘴巴小穴……嗯……啾、吱……」
行人,「咕……嘴、嘴巴……小穴……」
由良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语实在是太淫荡了,我不禁颤抖起来。
由良,「一次又一次地……嗯、喝下行人肉棒里吐出的精液……呵呵,嘴巴已经彻底变成肉壶了」
由良,「所以、一旦记住男人的味道……哈啊……舌头触碰到行人之后……嗯、啾……嗯、就变得非常敏感了……哈呜!啾!」
由良,「哈啊……啾啾!啾!光是像这样,就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嗯、啾、咕啾!」
行人,「哈啊啊……!咕、呜咕……!!」
由良,「就和把性器贴上来毫无区别的……浓厚的小穴KISS……呵呵……」
由良,「我的嘴巴小穴……哈呜……嗯……会让你没办法去想……啾、啾……哈啊、哈啊……女孩子的事情哦……啾……!」
静树,「是哦……行人,我们是恋人哦……呵呵……」
史绪,「我们会服侍到最后的……一定要让我们、怀上孩子哦……」
行人,「哎……等等,给我等一下……」
行人,「哈啊啊!」
腰、腰部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了……!!
静树,「哈啊!用蛋蛋来摩擦……好舒服……啊啊……快要上瘾了!」
史绪,「哈啊……我、我也是……用阴茎来侍奉,快上瘾了……啊啊啊!」
行人,「哈呜!咕!!」」
由良,「哈呜!啾!再、再多往我的嘴巴小穴里面插入舌头小JJ吧……哈呜!啾啾!」
由良,「我的嘴巴小穴……已经被口水……沾得湿漉漉的了……」
行人,「哈呜!呜! 滋滋!」
啊啊……快要被伪娘吃掉了!
蛋蛋……由良的舌头,在这些柔软的东西的攻势下……
已经……除了伪娘什么都看不到了!!!
静树,「哈啊……肉棒、用肉棒来侍奉行人!啊啊啊!」
史绪,「啊啊……不行了……伪娘最舒服的地方重合着……已经……!!」
行人,「呜啊啊啊!哈啊!像、像这样摩擦下去的话……已经要!咕!!」
由良,「哈呜!去吧,射出来给我看看……啊啊!」
由良,「我们的……哈啊!啾……让伪娘的身体、用肉棒来让我们高潮到发狂吧……哈呜!滋滋!啾!啾啾!」
行人,「哈呜!嗯嗯嗯!!!!」
面对由良强硬地塞上来的舌头……不禁吸了起来!!
啊啊……已经……已经要……
行人,「咕呜呜呜!要、要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咕咚! 咕咚!
行人,「哈呜!!」
由良,「呀啊啊!嘴巴里……嘴巴里,肉棒牛奶出来了!!」
史绪,「呀啊啊啊!蛋蛋、蛋蛋被摩擦到高潮了!」
静树,「小JJ!小JJ、高潮了!!!!!」
啊啊……四个人同时……射精了……好厉害……
史绪,「哈啊……啊啊啊……肉棒牛奶……泼上来,好热……哈啊……」
静树,「好厉害……身体里面,变得越来越热了……哈啊……」
由良,「哈呜……嗯、啾……嗯嗯! 呜……!」
行人,「哈啊……由良……啊啊,被、被这么亲吻的话……啊啊!」
在绝顶之后,又被由良强硬地顶住了嘴唇……
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抵抗了……
行人,「哈啊……啊啊……啊啊……」
好厉害……这是何等的压倒性的……
史绪,「哈啊……啊啊……牛奶……被射了好多呢……」
由良,「呵呵……光是接吻……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呢……我的身体,已经让行人着迷了呢……」
太煽情了……明明只是伪娘……
我也明明已经抱过他们那么多次,以为知道了他们的味道,却又知道了他们更深一层的东西。
行人,「啊啊……伪娘……好厉害……」
史绪,「嗯哼……那么,接下来差不多应该上主菜了呢,行人先生」
行人,「哎……」
难道,还有什么东西吗…
由良,「你是在吃惊什么啊。难不成,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史绪,「在屁眼小穴被注入行人浓厚的精液,怀上小孩子之前,和伪娘的做爱是不会结束的哦」
行人,「什么……」
难不成,还有在此之上的世界吗……
静树,「呵呵……流下来的精液好浓厚呢……我们的身体,一定很美味吧?」
由良,「通过性交,在我们的屁股里面种下好多种子…呵呵,行人其实也真的抱有这种期待不是吗?」
行人,「哈啊……啊啊……」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刚才还以为已经到极限了……
看到沐浴在精液中的伪娘们,体内就泛起一股冲动,想要射出更多东西……
静树,「呵呵……快看快看,行人的肉棒……」
由良,「已经变得这么硬邦邦了……明明才刚刚射精过的」
是啊……我想要和史绪、静树、由良一起……大家一起变得更加舒服……
史绪,「来,行人……快到这边来」
被史绪诱惑着……我轻飘飘地……
由良,「呵呵……觉得怎么样,这个姿势?兴奋起来了吗?」
静树,「行人,快看哦……是伪娘的三个屁眼小穴哦」
史绪,「请挑选中意的男性小穴插入……然后多射一点出来哦」
行人,「哈啊……」
真是不得了的景色……
三个伪娘淫荡地崛起屁股,张开双脚诱惑着我把东西伸进去……
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场面……
就像是,光看一眼就要绝顶了!
由良,「快看,快看哦行人……我的屁眼小穴,因为想着行人的肉棒,寂寞得颤抖起来了呢……」
由良,「行人你想怎么办呢?好好安慰想要肉棒,想得欲火中烧的女朋友,是男人肉棒的职责吧……」
由良居然……像那样子把双腿撑开,眼巴巴地盯着我的双腿之间……
静树,「呵呵……行人一定是想要和我用小JJ玩是吧」
这次是静树一点也不认输地开始诱惑起我来了。
静树,「可以的哦,揉虐那些柔软的肉壁……把伪娘的屁眼小穴……用行人的肉棒……弄得一塌糊涂」
静树,「一起玩到把黏答答的牛奶……一阵一阵地射出来为止」
行人,「咕……静、静树……!」
啊啊……还是这样子,用天真无邪的脸庞说出反差如此淫荡话语!
史绪,「行人先生,能让我用那柔软的肉壶,来为您的肉棒榨出汁液吗?」
连史绪都是……啊啊,像这样被接二连三地诱惑下去的话
史绪,「呵呵……行人先生您知道吗?只有在我的伪娘小穴里才能尝到的……独特的压迫和柔软……」
史绪,「绝对不会勉强肉棒去做一些难过的事情,而是用小穴里面柔软的肉壁温柔地引导着,直到射出来为止」
咕……的确史绪的肉穴是那么的柔软,从进入的瞬间直到射出来为止,简直就像要升天一样!
史绪,「哼哼……行人先生,觉得舒服吗?想要在我的洞里面撒娇是吧?女孩子什么的,我会让你完全忘掉的」
行人,「哈啊……哈啊……」
啊啊真是的……只要有了这样的伪娘们……
由良,「呐,行人,快用你的肉棒来服侍恋人的肉穴吧……」
静树,「怎么了,行人?快来玩啊……」
史绪,「行人先生……男人呢,是能用肉棒和屁眼小穴来获得幸福的……请让我用身体来、感觉到这一点吧」
啊啊啊……已、已经不行了!
行人,「我忍不住了!!!」
史绪,「啊!!」
史绪,「哈啊啊啊!咕!啊啊,好高兴……!我的小穴抢到了第一位!」
行人,「咕!这、这个……好厉害……!」
这是何等的柔软……缓缓地,身体开始兴奋起来……开始渴求着史绪。
静树,「啊啊,小史好狡猾!」
由良,「真是的,居然让女友的肉穴在一边干等」
行人,「啊呜! 咕!」
每当突入禁区,就能够感觉到那紧紧包裹住的无穷无尽的柔软肉壁……
啊啊……想要再往里面探寻,却发现是深不见底……
行人,「咕!就算再怎么突进……啊啊,都还感觉自己在被吸进去呢!!」
史绪,「呵呵……感觉如何呢?伪娘小穴的柔软……」
史绪,「哈啊……女孩子什么的,终究是不靠谱的生物呢……你看……像这样,用小穴包裹住的话……啊啊!」
行人,「咕! 啊啊,我的肉棒……要被榨干了!」
史绪,「呵呵……像这样渐渐低收紧,让肉棒变得舒服起来……一定是办不到的吧!」
这种循序渐进却是确确实实地夹紧肉棒的感觉……
行人,「这样子……好厉害!啊啊!史绪的肉壶……快让我流连忘返了!啊啊啊!!」
史绪,「可以的哦……更加,更加流连忘返吧,女孩子的事情什么的……哈啊……会让你从脑袋里忘得一干二净的」
史绪,「伪娘的……屁眼小穴和肉棒有着那么好的相性……知道了这一点之后,女孩子的肉洞什么的已经根本看不上了吧」
行人,「咕……!! 啊啊!」
的确……是这样也说不定……
体会到……体会到如此的快感之后……啊啊!
史绪,「你看……光是插进去……就越来越想动起来了哦」
行人,「咕! 史绪……啊啊!」
还想要……还想要更多!把肉棒往里面,往史绪的里面!
史绪,「没错没错……请尽情地捅进来吧……啊啊!呵呵……屁眼小穴已经缩得那么紧了!」
行人,「啊啊啊……哈啊啊……居、居然会那么舒服……啊啊啊!」
史绪,「呐……想要对着伪娘射出来,想在伪娘的屁眼里变得舒服,已经变得无法忍受了吧……」
行人,「啊啊……想要……忍不住把腰动得更加猛烈了……!!」
史绪,「就是这样……想要继续下去对吧,想要在湿漉漉的屁眼小穴里面,让黏答答的肉棒被榨出汁来对吧」
更快一点……直到腰没办法动弹为止!!
史绪,「哈啊啊!肉棒!肉棒进来了!啊啊啊!往小穴的最里面!!」
行人,「哈呜呜呜呜呜!咿!!啊啊啊!!」
啊啊……腰部已经渐渐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已经停不下来了!
史绪,「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肉棒已经和小穴里面的肉结合了……啊啊啊!要随着肉棒一起去了!一起去了!!!」
史绪,「哈啊啊!哈呜!肉棒好厉害!伪娘的小穴爱上它了!小穴要变成新娘子了!!」
行人,「我的新娘子……啊啊啊!史绪啊!」
史绪,「啊啊!已经要完全变成行人的专用巫女小穴了!不是什么神仙!啊啊啊!是要侍奉行人的淫乱的小穴!」
居然说这样的话……啊啊啊!已经、已经!!!
行人,「真是的!伪娘太棒了!!」
史绪,「哈呜呜呜!肉棒进来了!啊啊啊!肉棒要来了!啊啊啊!」
行人,「哈啊啊! 只要有了史绪,女孩子什么的都不需要了……! 啊啊!不要了啊!!」
史绪,「好高兴!哈啊啊!嗯……让我变成最喜欢肉棒的淫乱巫女吧!还要、肉棒!肉棒!!」
行人,「啊啊啊! 史绪……! 已经!已经要!!!」
史绪,「咿!!呀啊啊啊!被肉棒插得高潮了!小穴被插得好厉害!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史绪,「哈呜呜!啊啊!被射精了!被射了!啊啊啊……!」
行人,「咕呜呜!!」
体力……全部被吸走了一样……啊啊啊!
精液……都被榨干了!
史绪,「啊啊啊啊!又被中出了……伪娘的身体里面……哈啊……被行人的牛奶填满了……哈啊……」
史绪,「哈啊……小穴像这样满满的……会怀孕的……绝对会怀孕的……哈啊……」
行人,「哈呜……咕……」
像是要麻痹了一样的快感……
哈啊……体会到了这样的味道……绝对回不去了……
行人,「嗯……咕!……」
史绪,「啊嗯……肉棒一拔出来……哈啊……牛奶……就这么淌出来了……」
行人,「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这快感太糟糕了。就像是连灵魂都要被带走一般拥有魔性的快感……
史绪的身体……不,伪娘的身体好厉害……
史绪,「像这样子……在里面播种……呵呵……你看,就像是用精子刻上了行人所有物的标志一样呢」
史绪,「呵呵……这样一来,我会一生一世把屁眼小穴献给行人的。所以呢,请不要再想女孩子的事情了哦……」
行人,「哈啊……哈啊……」
不用你说……既然能够这么舒服,已经……射精对象不会是伪娘之外的任何存在了。
静树,「真是的……到底要深情对视到什么时候啊,也来看看我啊」
行人,「啊……静树」
从刚才开始就被放在一边的静树好像非常不满的样子。
行人,「抱歉……马上就轮到你了……」
静树,「快看,能让行人变舒服的地方,就在这里哦」
行人,「呜呜……静树……」
像这样子挺起屁股……诱惑我……
静树,「呵呵……用伪娘的屁眼小穴……和男人的肉棒玩,是非常H又快乐的事情哦」
静树,「不会输给小史的。会让你陶醉在我的屁眼小穴里面,只想着和我玩榨汁游戏,无法思考别的事情的」
行人,「哈呜……咕……」
啊啊……这是多么天真无邪又煽情的话语啊……
这家伙……果然明白的啊,用如此色情又可爱的话语来挑拨我,我的肉棒就能兴奋起来这件事。
静树,「喂喂,行人君……怎么了啊~~肉棒会变得很舒服的,所以用不着忍耐的哦」
行人,「呜!是啊……」
忍耐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行人,「哈呜呜呜呜!!!!!」
静树,「啊啊啊啊!行人的肉棒……哈啊……终于进来了……嗯嗯……」
好、好紧……但是这紧缩感是怎么回事……
行人,「好厉害……才过了这么一会身体就又变得那么兴奋了!」
静树,「呵呵……我的屁眼小穴很厉害吧……呵呵,很快就会让你升天的,用紧凑的肉壁让小JJ爽起来吧……」
静树,「因为伪娘最喜欢开心的事情了……呵呵,从男人的肉棒这里能够获得乐趣呢」
静树的里面……和史绪完全不一样!
啊啊……肉棒的周围被猛烈地包裹着……
来自全方位的肉壁的压力,再加上猛烈的收缩,只用一会会就让身体高昂起来了……
行人,「咕……快感上升得好厉害……啊啊啊!」
静树,「呵呵呵……行人的肉棒也一定是很舒服吧?」
然而……明明我这边已经快要断气了,对面的静树却还是一脸轻松的表情。
行人,「呜……好厉害,动不了了!」
这时候到底是哪一边握着主导权,一看就明白了。
静树,「很喜欢舒服的感觉吧……在我的男孩子小穴里面……呵呵,再多玩玩吧……」
行人,「哈呜!咕!!! 啊啊啊!」
一边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一边在里面收紧……
行人,「其实我是想动的……但是却完全动不了……啊啊!」
静树,「真开心呢……呵呵,明明腰动都没动过,已经快要高潮了的样子。果然,我的屁眼小穴是最舒服的呢」
静树,「呐……再多玩玩嘛。射出好多好多我最喜欢的牛奶……呵呵,我这舒服的小肚子会替你生孩子的哦」
静树,「所以说……要是你能努力抽动小JJ的话……我就会一生一世……成为行人的新娘小穴哦」
啊啊……像这样天真无邪地恳求着的话……
咕!!真的要被迷住了……
一生……想要这样永远用肉棒插下去啊
静树,「所以说……行人加油哦,如果能好好做的话,一定会更加舒服的哦。应该还……没有玩够对吧」
行人,「哈呜……咕……」
肉壁的压力……减轻了!
静树,「呐……这样的话,呵呵,行人的肉棒也能动弹了吧……能在更深的地方,用肉棒翻江倒海吧」
啊啊……静树像小孩子一般的甜蜜话语……
能够在这么可爱的伪娘的肉壶里面……尽情发泄,然后还能让他们怀孕什么的!!
行人,「哈呜呜呜!咕呜!!!!!」
静树,「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肉棒……在最里面……啊啊啊!」
行人,「啊啊啊!静树!静树!……啊啊啊!!!」
刚开始在更深处抽查……身体就出乎意料地兴奋了起来!!!
行人,「哈啊啊!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动起腰来了!!!!」
静树,「好厉害哦!行人君的大人肉棒在侵犯者我的萝莉屁眼小穴!」
行人,「因为……那是……因为能让静树怀孕什么的……啊啊啊!!!!」
静树,「啊哈哈……行人……嗯、咕!想要让我这种萝莉伪娘怀孕啊,明明我还是个那么年幼的伪娘!」
行人,「是啊……像你这样的小小的伪娘……啊啊啊……我最喜欢了啊!!!!」
静树,「啊嗯嗯!!我、我让行人走上了不可以去的道路了!啊啊!让他迷上我的小穴了!!!!」
行人,「因为……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小家伙……居、居然会那么淫乱……啊啊啊!!!」
已经除了静树什么都看不到了!被静树的肉穴给迷住了!
静树,「可以的哦!哈啊!和行人更多、更多地玩耍,要和行人玩一辈子榨干肉棒的游戏!」
静树,「所以……!哈啊!啊啊!再多动动肉棒吧!啊啊!好厉害!」
啊啊啊!静树的肉穴让我忍不住扭动起来!!
行人,「要出来了!要射精了!!!!」
静树,「啊啊啊!永远永远都会做行人专用的屁眼小穴的!让它变成怀孕小穴吧!!!」
行人,「哈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咕咚! 咕咚! 咕咚!
行人,「啊啊啊!咕、肉棒……」
射精……完全停不下来!!咕!!!!
静树,「啊啊啊啊……牛奶!射精了!呀啊啊!射精好厉害!肉壁被温暖的牛奶覆盖了……变得一团糟了!」
行人,「咕……还在……被榨着!」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咕咚!
静树,「啊啊啊!又让我想起精液的味道了!啊嗯,行人把我的小穴吃的好美味!!」
咚咚,精液正在被夺走!静树的肚子里……好温暖……!
行人,「咕……啊啊啊……」
咕啾…
静树,「哈啊啊……啊……肉棒,拔出来了啊」
一旦拔出来……哈啊,精液就从静树的屁眼里流淌出来……
行人,「哈啊……啊啊!……啊哈……」
静树,「哈啊……哈啊……不可以这样的啊行人……呵呵,让伪娘的屁眼,喝下那么多精液」
静树,「你看……哈啊……我小JJ的汁液……和行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呵呵,要成为牛奶与牛奶的大杂烩了哦……」
行人,「静、静树……」
静树,「因为漏出了那么多……呵呵,我的身体已经变成湿漉漉的了……像这样出来那么多,一定已经怀孕了哦」
行人,「哈啊……啊啊……」
啊啊,这是何等淫靡的笑脸啊。
以静树的这个年纪……能够那么可爱地向我索求做爱……
我的心灵已经完全被夺走了。
静树,「呵呵……真开心,我也满足了哦,行人」
行人,「那么……」
这样静树也告一段落了,
还剩下的就是…
由良,「真是的,别让女朋友等太久哦」
还剩下由良一个人么。
但是……我的体力已经,几乎到极限了。
果在继续被压榨……真的要倒下了。
由良,「因为想要肉棒想的不得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觉得好寂寞了哦」
行人,「哎呀……但是…」
之后如果再和由良做的话,我的体力就……
由良,「快看……被行人开发的我的男孩子小穴……」
行人,「哈啊……」
一瞬间,就夺过了我的视线。
由良,「你看……因为一次又一次地喝下行人的牛奶,已经变得完全和女人的小穴一模一样了哦」
行人,「啊啊……哈啊……」
和女孩子的小穴一模一样……到底会有多么舒服呢……
光是看着由良的样子,刚刚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就再次兴奋了起来……
由良,「呐……不想插进来吗?又湿润又柔软哦……?」
行人,「哈啊……由良……用这么淫乱的姿势,渴求着我的肉棒……」
这是多么淫乱的孩子啊!
啊啊……我要被伪娘玩弄于手掌之间了!
由良,「因为,行人就是想要这么做的吧……这里已经是……只属于行人的恋人小穴了啊……」
行人,「恋、恋人……」
是啊……由良是我的恋人……
由良,「请在这里……哈啊……在这里射出白白的湿漉漉的牛奶,否则,我的身体不会满足的……啊啊……」
由良,「呐……请让我更多地体会到……肉棒的舒服吧……」
这样的话……已经无济于事了!!!
行人,「哈呜呜呜呜呜呜!!!!」
由良,「啊啊……行人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面一震一震的……」
行人,「哈呜呜……骗人的吧……为、为什么会这样……」
呜……已经变得那么习惯了!
由良,「呵呵……你看,好厉害」
由良,「因为啊,行人的肉棒居然像这样抽插着,屁眼小穴已经完全记住肉棒的形状了……」
由良,「很厉害吧……我的男孩子小穴……呵呵」
行人,「啊啊!好厉害……咕!」
由良,「什么地方像什么样子动起来会舒服……就像是尽在掌握之中一般。比如说呢……像这样收紧的话」
行人,「哈呜呜呜!」
里面的蜿蜒曲折……好厉害……啊啊!
就像是无穷无尽一样,在刺激着我的肉棒!!
由良,「因为……想要让行人更加舒服嘛……作为行人专用的小穴,这是理所应当的吧」
行人,「哈啊……」
由良……居然为了我……
由良,「没错……相比起别的伪娘的小穴,我的侍奉一点都不会输哦。因为我是行人的女朋友啊……」
行人,「哈啊啊啊!」
那个由良……居然会如此撒娇,而且还是为了我!
没想到……那个蹭蹭的由良,居然会变的那么可爱……!!
由良,「所以说,作为褒奖……要狠狠地用肉棒来插我哦……把精液往男孩子小穴里面一阵一阵注入进去」
行人,「咕呜呜呜……!!!」
都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已经要!
由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咕呜呜!好、好舒服……啊啊!」
由良,「啊啊!好厉害!行人的肉棒在震动着!啊啊啊!」
行人,「哈啊啊!这、这样的感触,是第一次啊!」
越是动着动着,就越感到舒服!
在这柔软的肉壁里面翻腾……已经要流连忘返了!
由良,「我还要!还要!肉棒越是动着……啊啊!身体就越能记住行人的样子……啊啊!」
由良,「哈啊啊!配合着行人,渐渐低,小穴就变得舒服起来了!!」
行人,「哈呜呜呜!咕!!真、真的是啊……啊啊!好厉害,像这样子!」
想要挺进却遇到了抵抗,想要拔出却又被收紧……
被肉壁所环绕着!!再加上各种无法捉摸的挤压……已经要!!
行人,「啊啊啊! 体会到了这样的感觉,已经没办法忘记由良的屁眼小穴了!!」
由良,「这样就好!不要忘记,这就是……啊啊!这就是恋人的男孩子小穴啊!啊啊!」
行人,「啊啊! 要、要被榨出来了!!」
每当肉棒深入的时候……啊啊!就有更多的地方被挤压!
这、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品尝过
由良,「一直……一直都会用屁眼小穴来处理行人的性欲的!因为是专门用来照顾行人的肉棒的!想要变成新娘小穴啊!!」
行人,「啊啊!要出来了!要射出来了!!!」
由良,「可以的,快出来吧出来吧!更多、更多的牛奶!啊啊啊!!」
行人,「咕!!!!!!!」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由良,「啊啊啊!精液榨出来了!在行人肉棒里的精液!出来了!!」
行人,「哈啊……啊啊……咕……」
啊啊……已经是……连这是谁的精液都已经分不清了……被涂成白茫茫的一片……这
样的姿势……好色情……哈啊……
由良,「啊啊……出来了……行人射了那么多……啊啊!……」
由良,「啊啊……又射出来了……身体就像是要产生变化了一样……哈啊……变得越来越想要行人的肉棒了……」
行人,「咕……哈啊……哈啊……」
咕啾……
行人,「咕!!」
终于能够把肉棒拔了出来……
哈啊……如果在里面呆更长时间……说不定就会被榨到干渴吧……
由良,「啊嗯……像这样射出来……到底要沉醉到什么程度才罢休啊」
由良,「难道说……是想要让我怀孕吗?」
行人,「哎呀……这个是……」
毕竟是射出了那么多呢……说不定真的会怀孕呢……
静树,「于是怎么样呢,行人?」
行人,「哎……」
史绪,「体会到我们小穴的味道之后……呵呵,还会想要女孩子吗?」
由良,「呵呵,毕竟都已经射了那么多呢。嘛,回答我们已经知道了呢……」
行人,「啊啊……的确是呢……」
就是这样,答案已经决定好了。
行人,「我呢……已经不需要女孩子了呢」
因为……光是有伪娘,就能让我变得那么舒服。
史绪那像是要把一切包容住一般的,压倒性的柔软。
静树那紧凑的,伪娘所特有的舒适。
还有由良那只有恋人才能够做到的,让肉棒变得越来越舒服的伪娘play。……
行人,「因为…已经体会到了那样的味道…除了伪娘以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静树,「呵呵呵……果然你会这么说呢」
史绪,「女孩子的话像这样的小穴play,绝对是做不到的呢」
由良,「所以行人,最后请给予我们证明」
行人,「证明是……?」
静树,「是啊。想要让行人在我们的身体上刻上一生的恋人、爱人和新娘子的证明呢」
史绪,「我们三人呢,会各自交换自己的身份,来侍奉你的哦」
行人,「三个人都是我的妻子和爱人和恋人…」
由良,「妻子和爱人和恋人……到底谁是什么,由行人决定哦?」
行人,「是么……这样的话,就要好好地刻上证明了呢……」
三个人想要的是一种什么形式的证明……
我已经能够理解了。因为我们已经又是恋人,又是爱人,同时也成为了夫妻呢……
我拿出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完毕的肉棒,就这样走上前去。
行人,「哈啊啊……啊、咕!!」
直到涂满精液为止……啊啊!就像是为他们化妆一般……咕!
静树,「啊啊……肉棒居然变得那么硬……好厉害」
由良,「因为我们……伪娘的身体而变得那么亢奋……手也动得那么激烈……哈啊……」
史绪,「啊啊……好好闻的味道……伪娘最喜欢的,牛奶的甘美香味……越来越浓了」
行人,「哈呜……咕……!」
知道刚才还是那么没有力气的!
看到如此淫乱的伪娘们,就觉得又能够射出来了……而且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静树,「行人好厉害呢……哈啊,混杂着精液的肉棒……是伪娘最喜欢的东西呢」
行人,「哈啊……静树……」
啊啊,像这样撅起自己的屁股……一脸想要让我射在身上的表情!!
由良,「哈啊……被像这样看着,这边也兴奋起来了……」
由良张开双腿……在渴求着我的肉棒!
史绪,「闻到像这样浓厚的牛奶的味道……我们已经神魂颠倒了……已经,一生都是行人的奴隶了」
啊啊啊! 史绪像这样饥渴的样子……啊啊!
行人,「咕呜呜!」
已经……没办法忍耐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静树,「哈啊啊啊……啊啊啊,精液……行人的精液雨……哈啊……」
由良,「啊啊啊……我的身体……越来越铭记住精液的味道了!啊啊!……」
史绪,「啊啊啊……肉棒……哈呜……嗯……咕……哈啊……缠绕在喉咙里……嗯……」
对于我的精液……三个人都是那么开心的样子……
行人,「哈啊……啊啊……啊啊……」
静树,「太好了……对于我们来说,这就像是订婚戒指一样呢」
由良,「是呢……只有伪娘才能做到的……呵呵,非常H的婚姻的证明……」
由良,「我们……明明才是新婚……就已经被染上行人的颜色了呢」
史绪,「行人,我好高兴呢,得到了结婚的证明……哈啊……这么……能够得到这么美妙的牛奶……」
行人,「哈啊……大家……」
与所有人定下了结婚的羁绊……总觉得……非常色情呢……
静树,「于是……接下来差不多应该要个孩子了吧」
史绪,「因为已经是妻子了,行人用肉棒来让我们怀孕也没关系吧」
由良,「来吧行人……已经不需要女孩子的男人,除了用肉棒来插伪娘之外,已经没办法发泄了呢」
啊啊,三个人都成为了我的新娘子,而且说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行人,「啊啊……会好好让你们怀孕的,大家都」
静树,「呵呵……好开心呢行人君」
史绪,「来吧……请随性地插进来吧」
由良,「快来享用我们的新娘子小穴吧……夫君?」
而且……要三个人一起来……
最后……
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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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这个村子已几天了……今天酷暑也继续着。
婆婆A,「巫女大人,最近不断有事故发生。希望您进能行驱除仪式。」
史绪,「好的好的,这边哟」
老人A,「巫女大人、下个月祭祀的事……」
史绪,「啊,请等一下。马上就会去的」
就算是在这酷暑中,史绪也在忙碌的工作着。
扫除、清洗、农活、作为巫女的工作、作为老人们的共事者好像很忙啊。
责任感很强、认真的史绪。
行人,「嗯~~」
史绪在接近我,恐怕是另有原因的。
巫女这个职业的责任感,因为这个感情十分强烈,就想侍奉身为神使的我。
这种想法大概没错吧。
因为她既认真又温柔,我的事情一定也是作为巫女的工作一部分的。
否则不会刚刚遇见我,就为我献身什么。
为了从史绪那里保护我的贞操,必须要对那方面知识进行彻底改造……
静树,「行人君!」
行人,「哦!」
静树,「真是的,从刚才开始叫你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行人,「啊……静树?什么时候……」
大概是沉浸在思考中,没发现叫唤声吧。
行人,「什么事啊。我是很忙的」
静树,「诶嘿嘿,一起玩吗?今天从壁橱找到的棋盘游戏带着吧?」
嘛这样也行吧,反正闲着。
在这里这样苦苦思索着也是没办法的。
行人,「下个是你的回合。」
静树,「那个,前进六格……」
行人,「但是,两个人玩人生游戏,有点冷清啊」
静树,「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史酱在工作中,由良酱毕竟又没有这样的兴趣。」
行人,「也是啊……」
这种棋盘游戏,本来人更多点才有意思的啊。
静树,「在说话期间能生出小孩子了。恭喜恭喜?」
行人,「等一下,为什么男同志之间能够结婚,而且还有孩子?你的棋子,被我给盯死了哦。」
静树,「但是是伪娘同志这样的设定啊」
行人,「……虽是平时一样的反应。不过我觉得说出此等鬼畜的话的你还挺厉害的」
静树,「这样啊……诶嘿嘿」
行人,「这才不是什么夸奖呢」
在我们说着话的时间里,游戏就快要进行到终点了。
静树,「恩~~,这里应该是放上人生最大赌注的挑战了……」
比起点数差,我可是遥遥领先啊。
放跑这个机会的话,就没有赢静树的条件了。
静树,「好奇怪啊,插图画家的收入明明有800万元的,我想是相当赚钱了吧。」
行人,「三次元里那种家伙是不存在的。那是奢侈的時代才有人干的吧。说到底,公务员才是铁饭碗啊。」
静树,「绘画变成古板的工作而锐减什么的,我真是无法理解啊!插图画家就只是这样吗?」
行人,「经常会有的。大家为了生存都在拼命啊。」
静树,「为什么行人君能理解啊?我完全不懂。」
行人,「那么,到底做不做?」
静树,「嗯~~事关生死。这是个问题啊」
行人,「…………」
在这场游戏里,说了句夸张的台词。
这都快要成为埋头沉思了吧。
静树,「啊咧?要去哪里?到行人君的回合了哟?」
行人,「稍微休息下,钱的数目不要作假哦」
行人,「呼……」
呼吸外面的空气做着伸展运动。
因为大家都在做农活,所以神社的境内谁都没有。
行人,「哦……」
神社的侧面有泉水流经我眼前。
这被称为变若水。
确实平日里村子里的老爷爷和老婆婆们在这里打水,不过现在谁都没有。
行人,「充满了严神大人力量的灵水呢……」
好像有让子孙繁荣的效果存在,不过看到葛尾村的现状,对那种力量好像也就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之前,身体的兴奋只是单纯的疲倦……
大概是偶然吧,实际上从外观真的很难把它当做普通的水以外的东西。
行人,「……试着喝喝看吧」
是啊……如果试着喝的话,就能确认我的身体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大概从以前开始就在料理中使用着。如果是这样的话,更久之前身体就应该出现反应。
所以……没问题的吧?
行人,「好……」
用手舀起来,试着放到口中。
行人,「……嗯,很普通呐」
不过特别透明而又漂亮……
咕噜……
行人,「嗯……味道也很普通……………。嗯?」
行人,「嗯!!」
咚!
行人,「什……什么啊,这是……」
咚!
行人,「身体变得热起来了……哈……」
很明显的……身体很兴奋!
难道是变若水的力量……?
不就是个水吗,爷爷婆婆们就在我眼前喝的时候,应该没有那样突然出现什么效果的样子才对啊!
果然……使之兴奋的要素是……?
行人,「啊……啊……」
在考虑着的时间里,身体正不断地进行异变。
行人,「哈啊……」
想射出来……的感觉很强烈……。
在简直要让人发疯的欲望里被灼烧,理性好像要被融化似的感觉……
这感觉到底是什么啊。
行人,「呜……!不行了,抑制不住」
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如果这样的话已经……自慰吧,只能这样来发泄一下……
行人,「好……决定好了的话就去房间」
啊!
静树,「嗯~~,稍微作作弊也不会被注意到的吧?」
话说,那家伙在那里。
静树,「不,不行不行,在数目上作弊什么的,是坏孩子啊」
这个房间……不行,去找别的地方吧。
但是……到底去哪里好呢。
客厅的话,由良和史绪也会经过。神社的院内什么的是绝对不行的。
啊啊……做这做那的期间,肉棒也变硬了……啊啊,好痛啊!
行人,「哈啊……没办法」
那个,神社的里侧的话,谁都不会来,勉强可以……
可恶……已经溢出不少了……
好!
确认谁都不在、我偷偷的用手握住了肉棒。
行人,「喔……!!」
好,好厉害……和以往完全不同。
只是稍微一碰,身体一瞬间就有反应。
像发麻一样的快感,麻麻的刺激着肉棒。
行人,「啊……哈啊……」
好,就这样结束吧!
史绪,「那个~~,稻草绳的预备品栓在哪里了?……」
行人,「……」
史绪,「啊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史、史绪,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史绪,「行人………难道,在这样的地方」
不妙,被举止严厉的史绪知道在神圣的神社做这种事情的话!
史绪,「真是的,行人为什么做那种事啊!」
行人,「啊,这个……这一点……」
啊啊,说什么来辩解才好呢。
史绪,「如果难受的话无论什么时候请和我说。不需要自慰之类的,使用我的身体就好了」
行人,「诶……?」
没有……发火……?
史绪,「呵呵……肉棒这么的硬,今天也非常的精神呢」
行人,「啊,不是,那个……」
肉棒露着被看光了……
非常地害羞。
不行,现在比起这个!
行人,「那个……不生气吗?在神圣的神社的院内做这种事……」
史绪,「为什么要生气?行人是严神大人的神使。所以就是严神大人本身」
史绪,「打算怎样使用自己的家的前庭,我想是严神大人的自由」
行人,「啊……」
超出预想的回答。
把我称为严神大人的神使,对于史绪来说是不是太绝对了。
史绪,「那……从现在开始更加的舒服吧……呵呵」
行人,「呜、史绪!」
啊啊……靠那么近的话……巫女服里面……史绪的胸部……
史绪,「咦!!」
行人,「呜啊!」
史绪,「呵呵,行人的肉棒,还戴着帽子呢……」
啊啊……那样的地方被触摸的话……
行人,「呜!!」
史绪,「知道吧。这叫做包茎。」
被这么直接地说出包茎这词……啊啊,真难为情……
什么啊,这样自然地触摸肉棒,这个人……
行人,「那样……不行啊,像帮我撸那样地,呜……那样抚摸着的话……」
史绪,「当然的哟,要好好地感觉男人的肉棒是伪娘的工作哦」
史绪,「在这里住的话,这就是行人的日常哦?」
行人,「怎么会……」
这么爽的事竟然只是日常…………
史绪,「就是这样哟,每天只能靠自己磨擦安慰着的寂寞的肉棒,已经是伪娘的管轄范围了。现在就帮你尽情地射出来吧!」
行人,「呜!!」
史、史绪……!虽然是巫女,手的动作太工口了!
史绪,「呼呼……虽然变大了,这里仍然那么可爱呢。」
行人,「可、可爱……什么的……呜!」
史绪,「嗯……稍微摸一下就兴奋了,这就是魔法使的敏感的魔杖......」
史绪,「太可爱了、现在再给你更充足的服务」
行人,「不、不对……!虽然是魔法使、不过那种感觉……呜!!!」
啊啊,说话的期间也是,没有饶恕地用手责罚肉棒!
啊啊……为了榨取精液的伪娘的双手……那样灵巧的动着……
啊……多么下流的动作啊!
史绪,「原来如此。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停的望着我的胸部,我是知道的哦。」
行人,「啊……」
给她知道了......
史绪,「哼哼……对着伪娘的胸部变得这么兴奋。行人果然对这边有兴趣呢」
行人,「这、这边什么的……呜!我、我绝对没这样的兴趣……」
史绪,「神使大人是这样的话我很困扰哦……行人不好好用我的小穴,为了生小孩而做点H的事情的话」
和史绪……生、生小孩……!
行人,「不不不,那样的说法很奇怪哦!男同志之间生孩子什么的。如果史绪是女孩子的话……」
史绪,「行人……还对女孩子念念不舍吗?」
咚咚!
行人,「啊呜……………!!」
啊啊……史绪的手、在握着我的肉棒!
史绪,「但是没关系。时间还很充裕……」
史绪,「从现在开始,我来温柔地抚摸这肉棒,让你更加舒服哦」
史绪,「例如像这样……」
行人,「咕!」
史绪,「呵呵……看,我的手让行人的肉棒变成熟了哦」
啊啊,肉棒的包皮被旋转着……咕!
史绪,「觉得怎样?包皮被伪娘剥下,凉飕飕的风吹着的感觉……稍微被风吹一下就很敏感了吧!」
史绪,「看看.....这那么容易敏感的肉棒,被我的手那样地榨取着」
史绪,「这样的话行人就会沉浸在伪娘的手技了……女孩子什么的很快就会忘掉了哦……哼哼」
行人,「啊……不……那手就像海绵一样……!」
史绪,「呵呵呵……剥下肉棒的包皮,帮行人撸管子……行人的第一次,就这帮被我夺去了,就像做梦一样……」
行人,「咕……」
我贵重的第一次被伪娘夺去了……
虽然想逃走,但是我想这是不可能的。
史绪温柔地低声在我耳边说着……哈,我的身体慢慢变得疲惫了……
史绪,「啊......用我的手帮行人登上成人的阶梯,这是我的光荣」
史绪,「帮忙撸管子的第一次,吹箫的第一次,行人的初次对象都是我,哼哼……」
行人,「啊啊……史、史绪……」
露出这么开心的笑颜……
史绪看起来很高兴……但我却为被伪娘夺走第一次而感到很害羞!
史绪,「好厉害……啊……男人特有的这种气味……」
史绪,「啊……单是闻到我就开始心跳加速了……我也沉浸在这里面了」
行人,「啊啊,史、史绪……」
这么工口的表情……
明明是巫女,却这么的工口了!
史绪,「哼哼……让我用我的手把精液咕噜咕噜地榨出来吧……」
史绪,「被伪娘这样单方面榨取着精液,觉得很害羞吗?还是说觉得很不服?」
行人,「咕……」
史绪,「我是知道的哦。男人这生物,即使说着不要,还是非常喜欢棒棒被握着哦。」
史绪,「害羞什么的,慢慢会觉得舒服了哦……看,快感要进入身体了哦」
史绪,「我柔软的手,在棒棒的牛奶出来之前,会一直不停榨干棒棒哦……」
行人,「咕……怎么这样……啊啊!」
史绪,「今天,直到肉棒好好地记得这害羞的感觉之前,我的都不会停下来的哦」
史绪,「不管怎么说,行人的肉棒是完全没有快感经验的魔杖嘛……」
史绪,「所以,第一次的感觉,会在今后的人生里怎样都无法忘却的哦?」
行人,「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史绪的手……啊、撸的动作恰到好处!
史绪,「看,棒棒在小声的说:伪娘也可以哦,比女孩子更加舒服哦」
为了让男人射精……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史绪,「头脑变得空白吧,全部往我身上发泄吧。只需想着棒棒怎么舒服,然后变成变态吧!」
史绪,「呼呼……绝对非常开心哦,不用考虑后果的快乐的奥秘……带着我一起去感受一下吧?」
行人,「咕……就算这样做……就算更加舒服,啊……但要我射精什么的……」
已经那么尽力地忍耐着了……咕!!
就这样单方面射精的话,又会顺着史绪的意愿了……
史绪,「啊,原来是这样。就算是魔法使,要射的话这样的刺激还是不够呢」
行人,「呃……」
史绪,「呼呼……行人真是会演戏呢。想着稍微手下留情什么的,完全被你骗了呢」
史绪,「其实还绰绰有余吧」
史绪是在嘲笑我吗?
不……不是。她向我直率地笑了。
这人仅仅像她说的那样而已,没有感觉到她在嘲笑我。
行人,「那、那是当然的啦,仅仅是这样的话就算怎样都……」
其实的话,就在刚才手指动了的时候就感觉到要去了。
所以,让她稍微缓和一下的话……
史绪,「这样的程度就要去了的话……真的是神使大人吗?真是没出息的棒棒呢,即使是小学生,这种程度也能忍耐得住哦」
说出了这么过分的话!
史绪,「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动下真格吧?」
史绪,「刺激不够什么的不用担心尽管说出来吧。因为直到射出来为止,让棒棒舒服是伪娘的责任哦」
不、不妙了!
再刺激一下的话就要到界限了!
忍耐,尽力地忍耐啊......!!
史绪,「要去了哦……看,嘿咻嘿咻」
行人,「啊呜!!!」
啊啊、不、不对!!
手、手指在上下摩擦着……和刚才的柔软的感觉完全不同……!!
行人,「哈呜……咕!」
啊啊……手指的动作,榨取精液的力度刚刚好!!
史绪,「哼哼……觉得很舒服吧行人。还可以更舒服的哦……看,啾啾地……」
行人,「呜啊………………!」
不行……太过舒服了,已经要……
史绪,「好的,接下用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哦~」
行人,「呜啊………………!」
不、不行啊!!
要去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史绪,「啊!呃……射了?」
啊啊……不行,史绪、不要看!!!
行人,「咕……!!!」
啊啊……精液……停止不了!
史绪,「怎么这样……我稍微加强一点刺激而已……这样就射了?」
行人,「哇啊!啊啊!!」
因为她失望地抱怨的那句话,身体像要麻痹了似的!!
史、史绪不要这样说!!!
行人,「哈……哈……哈」
史绪,「原来是这样……其实刚才用手摩擦这,棒棒就已经很舒服了,要去了吧?」
啊啊……被她知道了……
被她知道我这么软弱,这次让史绪失望了吧。
行人,「对、对不起……」
史绪,「呵呵……好了,不用道歉。行人觉得舒服的话我就满足了」
行人,「史绪……」
史绪,「但是,以后刺激太过强烈的时候,要好好地说出来哦。更加强烈时不忍耐一下的话,棒棒是不会成长的哦」
行人,「呃……成长什么的…」
史绪,「如果这样的话,这么弱的肉棒插进我的菊花的话,行人不马上要射了嘛」
行人,「啊……」
史绪,「如果变成那样的话,难以想象没性经验的的魔法使怎样插进我的伪娘菊花,会变成猴子哦」
史绪,「对于女孩子的身体,连一分一毫这么小范围也为我着想到,我非常感激……但是,连内心也弄坏掉的话是不行的哦……」
行人,「这、这么愚蠢的事情。这样的事是……」
史绪,「不,行人,就是这样哦」
史绪,「想象一下吧,插进柔软的、舒服的伪娘的小穴里面……」
行人,「……!!」
伪娘的……性器官……
史绪,「你知道为什么伪娘的那里叫伪娘菊花吗?因为有和女孩子一起绝对体验不到的,伪娘特有的舒服的感觉哦」
史绪,「仅仅为了榨取男人棒棒的牛奶,为了这样的目的而变得发达的,伪娘最舒服的地方」
史绪,「那个地方的话,行人的柔弱的棒棒进来了的话,瞬间就被俘虏了哦……在我里面射出来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想象」
行人,「呜……」
或许真的是这样……
伪娘,是为了让我插进去而有了这样身体……
就算是刚才,用手摩擦就让我这么舒服了……
她绝对有着那样让人魔性般舒服的能力。
行人,「咕噜……」
史绪,「明白了吗?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行人,「啊、啊啊……十分明白了」
让人恐惧啊……伪娘!
为了和男人交合……身体在那方面这么发达。
虽然是很愚蠢的理论……但是,史绪说出的话让人感觉有很强的说服力。
行人,「那样的话……以后不和我H不是更好吗?」
帮忙撸管和吹箫的第一次都被夺去了……要张开插入这一条防线了。
这个理由是肉棒太软弱了。虽然是非常没出息的理由,但为了构筑最终防线,没办法了。
史绪,「说的也对……一直是这样的话,在我里面内射的话是不可能的」
行人,「那、那么……」
史绪,「所以,从今以后,在棒棒变得足够强之前,就交给我处理吧」
行人,「呃……不用麻烦了…」
史绪,「在能够在我的小穴里内射之前,要好好锻炼棒棒。就是这样吧?」
行人,「咕呜!」
轻易地……又握着肉棒了!
史绪,「温柔地榨取棒棒……直到射精为止要麻烦一阵呢。这就交给我了吧?」
要我的肉棒成长……?这反而无法想象!
史绪,「温柔地、温柔地……看,棒棒马上就有反应了哦」
行人,「不、不行啊……再这样下去的话……啊啊!!!」
史绪,「真的是这样吗?真的不想让棒棒里面的牛奶射出来吗?」
史绪,「请看一下这里,刚才射出来的棒棒的牛奶涂满了我的胸部……」
行人,「啊啊……确实是这样……」
在伪娘的胸部射出了这么多……
史绪,「很舒服对吧?从棒棒射出这么浓的精液,头脑感到要麻痹了一样吧?」
史绪,「刚才的快感……不想更多地体验一下吗?」
行人,「射精……向史绪……射精……」
史绪,「就是这样……呵呵,想对我射精……仅仅想着要这样就可以了……」
行人,「啊……怎么这样」
史绪,「想逃跑也是没用的哦……因为」
咕……
行人,「啊啊!哈啊……!」
啊啊……柔软的手指在动着……啊啊!
刺激地、但不是硬来地榨着肉棒……轻柔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了……!?
史绪,「呐。刚才帮你撸管时,我知道了行人能感受到的最适当的刺激度」
史绪,「稍微轻柔一点的话,虽然有点困难了……但是,我打包票会让你觉得舒服哦」
行人,「哈啊……这么愚蠢的事情……啊啊啊!」
就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了让我最舒服的撸法。
行人,「咕……怎么这样……啊啊……」
史绪,「可以哦?我的手法什么的,觉得害羞什么的,拘泥于男同志这事情什么的,和精液一起射出来吧」
史绪,「在能好好地和伪娘做H的事情、棒棒变得H之前。我来帮你舒服地抚摩吧?」
怎么这样……抚摩什么的!啊啊啊!
行人,「哈!咕……!」
突然变成这样了……呜,动作的确很厉害……啊啊啊!
变、变成那样了!变成对史绪,即使是伪娘也会感到兴奋的肉棒了!!
史绪,「呵呵……看起来很舒服的表情……哈啊……」
史绪,「行人真狡猾……露出这样的表情……棒棒散发出伪娘最为之兴奋的气味……」
史绪,「我也沉浸在摩擦行人都棒棒之中了……啊……肉棒……想再多点抚摸一下……」
行人,「呜啊啊啊!史绪……突然……!!」
手在摩擦着……啊啊、比刚才更加快地摩擦着!!!
行人,「啊……这样的话……啊啊!」
史绪,「哈啊……行人的棒棒被我的手技弄射了……棒棒、棒棒的牛奶……想看到更多的行人的牛奶……」
行人,「哈啊啊呜!不、不行……啊啊啊!」
史绪,「射出来吧……哈啊……请射出来吧、棒棒在我的胸口前面射出来吧……!!!」
行人,「呜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史绪,「呵呵……射了,射出来了……白色的棒棒牛奶?」
行人,「哈呜……咕……怎么会」
史绪,「哈啊……这么大量地射出来,看起来很舒服吧……?」
行人,「啊啊……怎么、手还没停下来……咕!」
史绪,「为了让尿道里一滴也不剩……,让我帮你完完全全地射出来吧……」
行人,「啊啊……咕!!!」
责罚着敏感的地方……我还有感觉!!
行人,「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史绪,「呼呼呼……射出来了呢。赐给我这么浓的棒棒的牛奶」
史绪,「请看着吧,伪娘的胸部被这样射满了……我的胸部是行人射精专用的哦……身体越来越H了哦……」
行人,「史、史绪……哈啊……」
史绪,「行人觉得很舒服吧。我看你已经舒服地说不出话了呢」
行人,「哈……哈……哈」
史绪,「继续这样的话,以后见到我的胸部的时候,想起这时候那么的舒服,就会硬了呢」
史绪,「呼呼……行人的棒棒在锻炼着的同时,为了也感到舒服,我不好好锻炼着身体不行哦」
史绪,「下次会让你更加舒服的,还会让棒棒再射哦」
行人,「………………」
史绪是动真格的……我可能再也不会对女孩子硬起来了。
不做点什么的话,这颗心还有身体都会坏掉的。
行人,「嗯……有些过于草率地下结论了吗……」
静树,「偷偷地,偷偷地……」
行人,「是啊……文章高潮的前面,最好是多写一点……再剪切一下这个场景……」
静树,「就那样,就那样哦。所以拜托了,不要动」
行人,「完成了!」
静树,「呜啊!?」
静树,「够了!在干什么啊行人君,这样的话受惊吓的蝉不是逃跑了吗。」
行人,「现在很忙。小孩去那边玩沙去。」
静树,「嗯~~,行人君真冷淡」
史绪,「行人,这边可以吗?」
行人,「谢谢史绪」
史绪,「不是的,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是请加油」
婆婆A,「巫女大人,集会的事。」
史绪,「好的,现在就去那里」
史绪今天好像也很忙。静树在后面抓蝉玩。
静树,「呐呐,行人君也一起玩吧,一个人就太无聊了」
行人,「喂喂,太晃了手一哆嗦就出错了!」
静树,「从刚刚开始,在做什么?比抓蝉还要有趣?」
行人,「在创作纸戏剧」
静树,「纸戏剧……是什么?」
行人,「………有点像绘本那样的东西」
静树,「行人君,能创作故事,好厉害!」
行人,「嘛……完成的话给你看看」
静树,「嗯,很期待呢?」
行人,「就是这样,现在纸戏剧开始了!」
静树,「哇~~~!一直等着呢!」
史绪,「怎么说呢……静树酱好像很期待呢」
两人的观众反应非常好。
嘛,不过在这样的乡下倒也确实会渴望娱乐。
但是剩下的那个……
由良,「为什么到了这个岁数,还非要看纸戏剧什么的不成。」
史绪,「嘛嘛,难得行人做了,一起看看吧」
史绪好歹让由良留在了这个场地。
这种时候就感觉心里有底了。能控制由良的,大概也只有史绪吧。
行人,「那么开始了!性教育纸戏剧!题目是,『小宝宝从哪里来?』」
由良,「啥……?」
史绪,「小宝宝?」
静树,「白菜田吗?」
行人,「外行人不要说话!接下来是第一章,关于雄蕊和雌蕊的作用!」
就这样……
为了纠正伪娘们歪曲的性知识,我孤独的战斗开始了。
行人,「也就是说,雌蕊受粉、创造种子。人类的场合也是一样的」
静树,「嗯……雄蕊是爸爸而雌蕊是妈妈吗?」
由良,「ZZ……」
史绪,「天气不要紧吧……?是时候把被褥叠一下了。」
行人,「一次射精的精子量是1亿到4亿个,也就是说,受精的几率是1亿到4亿分之一」
静树,「嗯、嗯……」
由良,「呼哈啊……」
史绪,「啊……太好了,还在」
行人,「也就是说,做出小孩子,是男女织成伟大生命的循环!」
怎么样,这个令人感动的结论。
这样的话,伪娘们对我的意识也会改变了……
行人,「啊咧,由良去哪了?」
史绪,「对不起……让她跑了……」
行人,「噢噢噢……那个家伙,在任何事上都感觉是现代的孩子啊……」
静树,「嗯……咕哝……」
行人,「别睡啊!你是哪里的大学生啊!」
静树,「呜诶诶,史酱,行人君欺负人啊!」
史绪,「好好,没事的哟静树酱」
真是的……马上哭着央求。
史绪,「是呢,确实像行人说的那样,男同志也是无法生孩子的」
行人,「史绪!你懂了吗!」
太好了,我要说的传达到了!
史绪,「但是因为我们是伪娘,所以没问题的」
行人,「果然没听懂啊!」
哈啊……前途暗淡啊。
行人,「啊~啊……难得我这么辛苦做出来啊……」
把辛苦做出来的纸戏剧啪啦啪啦的弄破、在附近的篝火里烧了。
有种自己的劳动成果在眼前失去的悲哀啊。
………………我的作战完全失败。
如果能她们掌握正确的性知识的话,就能让正常的感觉回归了啊。
由良,「啊,果然消沉着」
行人,「干嘛啊,是不是来棒打落水狗啊」
啊啊,消沉时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好像一副很开心的表情呐。
由良这家伙。
由良,「真是失礼啊,难得想夸奖你一下」
行人,「诶……?」
由良,「对于静树和史绪来说好好地掌握性知识,就能治好女装癖了」
行人,「那确实是这个道理…………是这样啊,由良是正常的啊」
但是,因为我仅仅做了那么点事,所以我想这之外就是不正常的了。
由良,「给你一个忠告。你好像打算矫正,不过史绪好好地有着性知识哟」
行人,「诶……但是,说出男人能让伪娘怀孕什么的」
由良,「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被告知那样的事,那只是普通的想法哟」
由良,「所以,雄蕊也好雌蕊也罢,都只被单单考虑成普通的变化之一。」
行人,「这样行吗……这个村子成为了怎样的一个村子啊」
由良,「那些孩子没有见过年轻的女孩子呢。所以不能真切感觉到」
行人,「噢噢噢……」
多么麻烦啊!那么,这就是说我无论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由良,「原本多年耳濡目染附有的考虑和习惯什么的,这么简单的就改变是不可能的哟。正是这样,我这么辛苦也没有结果」
行人,「是么……稍微明白了由良的辛苦」
想想看的话,这家伙也是一个人在孤独的战斗啊。
由良,「虽然意图是坏的,但是你打算让史绪变得正常的想法,与我一样哟。在这个点上我们利害重合在一起」
嗯……总觉得形势变得奇怪起来……
行人,「你……想说什么?」
由良,「对悲哀的羔羊们给予指导。如果想躲开那孩子,就要故意扮演感觉坏人,试着使之幻灭怎么样啊」
行人,「呃……」
不过那个说不定确实是有效的手段……
行人,「那啥……我稍微会有些抵触啊……说起来,做那样的事,我并不认为能让史绪变得正常」
由良,「傻子,那个孩子对男人有着过剩的期待。无论怎样,因为她没有遇到除你之外的男人」
由良,「所以第一次遇见的你,是再次误解了理想的男性形象哟。」
由良,「特别是史绪把你当做神使来处理。那个形象是对神圣的侵犯。」
行人,「啊,但是就被她做了。」
由良,「因为对那孩子来说,那个也是奉仕的一部分。知道吗?史绪和你的接触只是单纯的工作」
行人,「这是……这是残酷的实话啊」
由良,「但是不得不那样做,要史绪那样高规格的对你寄予好意的之类的是不可能哦」
行人,「呜……」
或许真的是这样……
回想起来的话,我长年持续着不受女性欢迎、不和女性说话、不接触的屌丝般的生活。
小学中学高中大学、每次进入教室,我都听见窃窃笑我的女孩子的声音。
好不容易能和我交往的那个女孩子,又狠狠地摆布我,连牵手都做不到。
像我这样既没有清爽的印象,也不能轻快的说话,和女生交往是离我非常遥远的存在。
是么……
对史绪来说我只是单纯的工作。
事实上不像是那样,否则在当初我们突然相遇的时候,就不会对我说出奉献身体之类的话的。
由良,「怎样?你想想你与史绪那样的女孩子能交往吗?」
行人,「确实……也许是你说的那样没错」
啊啊……这到底什么啊。全部都是幻想啊。
但至少,伪娘什么的让我有做梦的希望。
由良,「因为那个孩子通过了纯粹的培养而成长,男性的污秽、丑陋她都不知道。所以,你实际上是什么东西,告诉纯真的史绪就行了」
行人,「好像很开心呐你……我这边从受伤到恢复也是很艰难的啊。」
由良,「我呢,在无垢的对象堕落的瞬间,最能把自己压抑感情宣泄出来。不是经常有那样的事吗?」
行人,「不要和我相提并论啊!我很正常!」
由良,「我这样只是稍微有些诚实啦。」
与其说诚实不如说言行太过于直率。
由良,「不管怎样,用现实这把铁锤,砸坏对史绪抱有的幻想哟。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再说男同志之间也能怀孕这种儿戏的话了」
由良,「相应的,我应该也用不着成为你的对手。因为那个孩子只是被强迫才做的。」
行人,「我懂这个道理。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由良,「理解的话,全力以赴的行动吧。在史绪的紫色的澄澈的瞳孔里,让我看到绝望而丑陋扭曲的样子!」
这家伙是……绝对的坏人!
第二天……
嗯,由良的提案是相当讨厌的方法,不过那也是有一定的说服力的。
特别是史绪是以作为巫女的义务感为我奉献身体。
那些话无论何时都牵动着我的内心,在脑内盘旋无法离开了。
行人,「哈啊……」
因为是伪娘所以有恋爱感情……才怪,对我的好意如果是顷刻的东西……
如果确实是那样的话,相当震惊啊……
为了和史绪的关系不发展到错误的方向,我想需要防御了。
这么说来……果然不干是不行的。
史绪,「今天很安静呢,行人」
行人,「诶……啊,嘛……」
这个人是对手啊……
史绪,「难道是没合口味?盐放多了?」
行人,「不,没那种事情……」
哈!!
由良,「…………」
由良无言地给予着压力!
是不是说要我做那个……掀桌!
行人,「这、这样的饭……」
手里加点力,然后把这给弄翻!
行人,「饭……」
史绪,「啊?饭怎么了吗?」
行人,「不,果然还是好吃啊。史绪做的料理……哈哈哈!」
史绪,「是么,可以的话。多尝点煮鸡肉,做的很好哟」
行人,「我、我开动了……哈哈……」
怎么做得出手啊……
以节约精神被教育着的我。对于浪费食物有种本能的抵抗。
由良,「切……」
咂着嘴……
诶诶!重新鼓起勇气来再一次!
史绪,「哼哼~~哼?」
神社的横侧,史绪看起来细心地照顾着花坛。
相信着的男人、自己重要的花草、在眼前被踩踏的绝望感!
这个背叛一定能带给史绪心灵的冲击,应该会让她失望的!
对不起史绪……这是为了你而做的!
好!
心意已决,我向花坛迈出了一步。
史绪,「啊拉……这可不行,这种地方有虫」
嗯?
什么?有种讨厌的预感…
史绪,「哼!」
啪啾!
镰刀一闪间,虫子领便当了!
史绪,「呵呵……如果不接近我的花,你也不会回老家结婚……」
看见了这个笑容的瞬间,我刻不容缓地撤退了。
作为新手的我,应该选择难易度更低的关卡。
这么说来,我想如果打扫没有彻底的话就去投诉她……
行人,「呼~~嗯……」
史绪,确实能完美的做好家务啊。
在榻榻米上面,找不到一点灰尘。
但是,无论多么完美的手段,人所做的事应该是有限度的。
想找一点垃圾,但在哪里都找不到……
沙沙……
静树,「嗯……?行人君,在做什么呢?」
嗯~~找不到啊……
静树,「啊,是么!」
是不是漏看了……不可能,这么完美的打扫什么的……
史绪到底是怎么做打扫的?
静树,「有了!给,掉了十元的硬币」
行人,「不需要那样的东西!」
静树,「咦?不需要吗?」
静树,「Lucky!回家存起来!」
只是十元都这么开心,真单纯。
由良,「正座时间!」
行人,「啊,是……」
由良,「然后?今天一天你做了什么呢?」
行人,「那个……什么……呢?」
她也不是我的上司,为什么,我在这家伙面前这么萎缩呢?
行人,「对了对了,为了被史绪讨厌做了预先调查……」
由良,「不是只是在和静树玩吗?」
行人,「嘛……结果玩上了」
由良,「出现这种结果,还能被容许的只有公务员和学生哟。你是什么人?」
行人,「不过是一介学生……」
由良,「进入别的家,是饭桶吧?想想你的身份是猪还是人?」
依旧很厉害呢。一直都可以很熟练地用恶语伤人。
由良,「啊啊够了,真的是暧昧不清!是男人的话那么就一次性决定好要做什么!」
行人,「是那样但是……但是,要是这样做的话……」
对史绪的罪恶感,让我无法动弹。
由良,「如果干脆的话推倒就行了吧?如果叫她在路上裸体张开腿,就算是她也会吓到」
行人,「那我不是变态了吗!」
由良,「怎么会,又不是让你真的做。但是,把衣服撕破这样的演出还是必要的」
行人,「那不就是强奸吗?」
由良,「就是这样,要成为真正的变态先生啊?可以成为那边的世界的居民?舍弃人生?白痴吗?去死吗?」
行人,「喂!最后两个是多余的啊」
由良,「哪条道路,选一个去做哟」
这家伙……只会毒舌啊,基本上。
那么,在河边做吧……
行人,「那个……天气不错呢,史绪」
史绪,「是呢。差不多要准备?虫篝了呢」
行人,「虫篝……?」
史绪,「一晚上烧火,驱除田里的害虫。」
行人,「诶……………」
原来农村,还有这样的风俗呢。
行人,「…………」
史绪,「…………」
这样对话无法继续啊!
为了例行作战的实行,把史绪叫到河滩去比较好……
但是,现在开始怎么做才好?
我的女性经验匮乏,突然变成两人相处,要说什么才好呢。
啊……伪娘啊。
史绪,「那么行人,叫我到这里的事情是?」
行人,「啊、啊啊……事情是、是呢……」
对了……史绪看见了神使的我,把我作为理想的男性。
所以,帮男性的我撸管子和吹箫……那样平常地做H的事情。
如果史绪憧憬着男人的话,让那个幻想崩溃,则是让史绪变得正常的,唯一的对策!
这样迷惑是解不开的。现在,要拿出男子汉气概作决定了……
行人,「呜、史绪!」
史绪,「是,怎么了?」
呜……
像女神一样的笑颜、一刹那间我就被压倒了。
但是,胆怯是不行的,这是为了让史绪变得正常的行动!
行人,「衣、衣服脱掉!」
史绪,「诶……」
行人,「在……在这种毫无人烟的地方,嘿咻嘿咻什么的……那个、那个……不久没、没有危机感了……不是吗?」
嗯,我这一次能很好的说出来。
行人,「如果不自己脱的话,我就……」
史绪,「好的……?」
唔啊啊啊,开始自己脱了!
史绪,「没想到行人自己,主动地想要我什么的……可以哟,能真正的为你服务了呢!」
行人,「可、可以吗?在这种地方!?」
史绪,「当然呀?如果是和行人做,涩谷的自由通行交叉路口也做给你看看!」
哇,开关打开了!特别有干劲啊,这个人!
史绪,「虽然这么说,果然要插进我的小穴的话,还是不可能的……稍微等我一下」
行人,「呜哇哇哇!你在摸什么地方!」
史绪用手指弄湿我的肉棒,在引诱着我!
史绪,「呼呼呼呼……已经这么硬了……真是坏孩子呢」
行人,「啊啊……咕……」
史绪,「为了能在我的小穴里内射,我好好练过棒棒的侍奉技术哦」
行人,「呜、史绪!」
史绪,「呼呼……这是伪娘的乳交哦。觉得怎么样?伪娘的胸部的感觉……」
行人,「呼呼……咕……!!!」
啊啊、伪娘的乳交什么的,已经颠覆我的常识了!!
不行……再这样的话,我会走进男同志这错误的道路上的......
史绪,「哼哼……用我那未成熟的乳头,咕哩咕哩地搓着棒棒吧」
行人,「哈呜呜呜呜!!」
啊啊……没有想到,虽然正在控制着对胸部的感觉,但是这快感到底是为什么呢?
史绪,「哼哼……虽然是很小的胸部,但是觉得很舒服吧?伪娘的身体意外的柔软吧」
史绪,「做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我会尽力让你舒服的哦。做得好的话,就能尽情地喝你棒棒的牛奶呢?」
行人,「啊呜……啊啊啊!」
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献身地侍奉我呢……
史绪,「呼呼……就这样,棒棒的全部就紧贴在我的胸部了哦……」
行人,「哈咕……呜呜呜!」
史绪,「啊啊……行人看起来感到很舒服呢……」
啊啊……伪娘居然带着这么高兴的表情在侍奉我的肉棒……
行人,「不、不妙……」
原来如此……史绪找不到除我之外能够侍奉肉棒的对象。
并不相爱的两人,做这样的事情的话绝对是错误的!
史绪,「……?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行人,「咕……不、不可以啊,史绪这样做的话」
行人,「我呢、想守护史绪哦。所以为了驱走一时的激情,让史绪被我的性欲污染了什么的……」
对了,不忍耐住的话……
再下去做H的事情的话,史绪的伪娘本质会更进一步的觉醒了!
史绪,「怎么这样……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想要呢?」
行人,「呜……」
史绪,「明明这么做了的……但还是有点寂寞呢。我的想法什么的,觉得很麻烦吗?」
即使这、这么期待地望着我和渴求着我!
行人,「不……不行哦,这种说法的话……咕!」
史绪,「已经这样……嗯……即使棒棒在我的胸部上这样咕哩地摩擦着了……?」
行人,「咕咕咕咕呜!!」
啊啊……滑下来了……肉棒的周边被描着……咕!!
史绪,「呐请说咒语吧。希望棒棒变得舒服什么的咒语」
史绪,「不想咕咚咕咚地向我脸上射出来,让我脸上涂满白色的浊液吗?」
行人,「哈……哈……哈」
这是怎样的魔力……
连气息和灵魂都好像要没了。
但是,我已经尽力忍耐住了。
所以这里就……
行人,「不……不可以啊!」
史绪,「怎么会这样…」
露出这么伤感的表情……连我都要点头同意她了……
对了!
向她说明虽然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对她的感觉就像对亲人一样的话,她或许会放弃了!
行人,「说起来……史绪给我如同姐姐般的感觉……不、因为很会包容他人……让人有这么亲切的感觉」
行人,「所以,我把你当作姐姐……不能做这种事……」
史绪,「姐……姐姐吗?」
行人,「就、就是这样啊,所以作为H的对象的话……」
史绪,「因为是姐姐所以会觉得更加兴奋,就是这样吧!」
行人,「诶……?」
怎么了?难道说……我说错话了?
史绪,「原来如此,像kissXsis里面那样对吧……行人有姐控的癖好呢?」
行人,「啊、不、等一下……史绪?」
史绪,「好的哟。那么,现在开始我就是……行人的……不、我就是行人君的姐姐了哦」
行人,「呃……姐姐什么的……」
史绪,「来吧行人君?等姐姐来帮你温柔的搓着棒棒,让姐姐身上射满浓浓的精液吧~」
行人,「呜呜呜!」
这太刺激了……
史绪是我姐姐的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就……
史绪,「照顾弟弟的棒棒,是姐姐的义务哦!包着皮的可爱的棒棒……姐姐马上让你变成大人哦」
啊啊……史绪说到最后时呼吸开始急促了!
她竟然说出这么令人兴奋而且猥亵的话!
史绪,「看吧……就这样……」
行人,「什……」
史绪,「看,把包皮翻出来,这么雄壮的龟头在向着我问好哦……」
史绪,「呼呼……被姐姐剥下包皮,感受着还没习惯的刺激,棒棒在颤动着哦」
行人,「等一下……史绪……!」
啊啊……仅仅是史绪微微的气息吹过来,肉棒就颤抖着有反应了!!!
史绪,「怎么办呢行人君,从尿道里大量的射出来的话,行人的棒棒会更加舒服哦……」
史绪,「敏感的弟弟君的魔杖……在射出白色牛奶之前,要好好努力哦。嘿咻……」
行人,「啊啊啊!」
啊啊……肉棒被史绪的……不、姐姐的胸部摩擦着……!!
啊啊、被姐姐的胸包裹住了!!
行人,「咕……怎么这样,胸部的感觉是……这么的舒服……啊啊!」
史绪,「呼呼……被姐姐的乳房摩擦着,里面的浊液全部往姐姐身上倾泻出来吧」
史绪,「这么香喷喷的棒棒的芝士,居然藏在包皮的里面……行人你真坏」
行人,「啊啊……不行……这样做的话,会弄脏史绪的身体哦……!」
史绪,「不用在意的哦。因为这棒棒里面搞塞满了味道这么浓的芝士……这是姐姐最喜欢的东西了」
史绪,「嗯……啾……看、就像糖果在口里面融化掉一样……嗯、这是多么幸福的感觉……嗯……」
史绪,「嗯嗯嗯……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看起来是这么的美味!
史绪,「嗯……咕……哈……哈……呼呼……很美味哦」
行人,「哈……哈……哈」
史绪,「不行不行,这边漏掉的话,就不配当姐姐了哦」
史绪,「对不起啊行人君,姐姐马上帮你搓棒棒哦~?」
行人,「啊啊啊啊啊!」
胸部仍然在摩擦着肉棒……!!!
史绪,「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头脑就已经向要融化般了吧?就要见到天堂了吧~~?」
行人,「呼!咕!」
并不是手而是胸部这么微妙的部位……
行人,「为什么……咕……为什么会感到这么舒服呢……啊啊!」
史绪,「那是当然的哦。姐姐呢,一直在想着怎样让最喜欢的弟弟君更舒服……仅仅是为了这样而活着的哦」
史绪,「不……除了让棒棒舒服的事,其他的事都不想……这样的说法比较好吧?」
行人,「怎、怎么这样…」
史绪,「所以,怎样夹着棒棒,怎么动才好。最适合行人的做法,我一直都记着的哦……」
为了我……连这样的事情也考虑到了……
史绪,「所以……像这样啾地动一下……」
行人,「哈呜呜!咕!」
史绪,「这软弱的棒棒、马上要射出来了吧?因为,姐姐能好好的控制着让弟弟君舒服地射精哦?」
行人,「咕……!!」
不仅仅是嘴上说……
那胸部并不是在硬来地动着、而是像她所说地确实地让我身体积蓄着快感。
行人,「啊……虽然只是伪娘的乳交……」
那是,小的胸部所不可能带来的快感……啊啊!
史绪,「女孩子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哦。姐姐的伪娘乳交,让行人的棒棒硬得不能再硬吧」
史绪,「要回礼的话,用姐姐最喜欢的白色的浓浓的牛奶就好吧。把礼物直接射进姐姐的嘴巴里就好了?」
行人,「咕呜呜呜!」
不妙……不妙、不妙!
我对这姐姐Play越来越兴奋了!
再……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射了!
行人,「拜、拜托你离开一点……啊啊!这种事情被静树或由良看到的话……咕!」
史绪,「行人君真是坏心眼……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叫其他女孩子的名字呢?」
行人,「呃……只是普通地叫一下名字,只是这样而已……」
怎么了,动作好像突然缓下来了……?
史绪,「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好注视着姐姐的话是不行的哦」
史绪,「不这样做的话,是在欺负姐姐哦」
行人,「啊……怎么呢…」
并没减弱动作,而是微妙地刺激着……
行人,「哈呜呜……咕……」
怎……怎么呢……这种微妙的感觉……
史绪,「呜呼呼……就快要射了哦,等不及了吧?」
行人,「咕……确实是这样……」
和之前确实的刺激不同……这种像被黑丝紧包着的感觉是……
史绪,「姐姐是非常地嫉妒哦……所以,就这样调皮地玩弄弟弟了哦」
史绪,「但是呢,行人君能给到姐姐最喜欢的礼物的话……姐姐马上就摩擦着棒棒,让棒棒变成湿漉漉的也可以哦」
行人,「最喜欢的礼物……那是…?」
史绪,「那当然是白色的、浓浓的棒.棒.牛.奶.啦」
行人,「啊!!」
史绪,「能向我保证的话,会让棒棒更加……更加舒服的哦」
行人,「怎、怎么这样。史绪居然这么不知羞耻地诱惑着我……啊啊……!」
为了要获取我的心,这么渴求我的精液……绝对是……
史绪,「真是的……行人真是坏心眼。明明知道姐姐没了弟弟的精液就不能活了」
行人,「啊啊啊!」
突然咚一下的刺激……咕!
行人,「不行啊……姐姐这么说的话,会变得越来越糟的……」
史绪,「因为……姐姐呢,从小时候就一直……照顾着弟弟了哦」
行人,「呃……」
我们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吗……究竟是为什么……
史绪,「为了最喜欢的行人君,煮饭、洗衣服、洗澡……呵呵,全部都是姐姐在照顾着的哦」
呃……怎么会有这莫名奇妙的过去……
史绪,「即使是这样,行人君也舍得舍弃姐姐,去找其他的伪娘H吗?」
行人,「不、不是……那、那是……」
真奇怪……
明明知道这不是真实的。
史绪……就像真的是我的姐姐一样!
史绪,「姐姐呢,明明是这么、这么喜欢着弟弟的……」
行人,「怎么会舍弃姐姐……我呢,对姐姐……!」
史绪,「原来是这样啊……行人选择了姐姐啊」
行人,「呃……怎么呢?」
史绪,「本来不是恋人就不行了。但是行人君、把这魔杖交给了姐姐处理了呢」
我……刚才到底怎么了
史绪,「很开心啊,行人和姐姐的心情是一样的。姐姐让你更加、更加地舒服哦」
史绪,「全部交给姐姐处理就可以了,行人只需想着向姐姐射出来的事情就好了」
行人,「等、等一下……啊啊啊!」
史绪,「呜呼呼……让姐姐用胸部更多地擦洗着这湿漉漉的棒棒吧」
行人,「咕……」
史绪,「看呀,多么舒服呐行人君」
啊啊……和眼睛看到的不同,胸部非常的柔软!
就像为了包着我存在的全部,压倒性的包容力……
我想把我的全部交给史绪……不,交给姐姐。我想这么做……!
史绪,「哼哼……看起来行人非常舒服哦」
行人,「啊……史绪……」
太好了,以为她完全进入姐姐模式了……但她头脑看起来还很清醒。
史绪,「姐姐Play……完全沉浸在这里面呢」
行人,「啊……那是……」
史绪,「但是,这是当然得啰。我一直想着行人的这件事是真的哦」
行人,「呃……」
那、那么……史绪对我的感情……
是真的啊!
行人,「史、史绪……那是……难道是……」
史绪,「呵呵……我是稍微有点H的伪娘巫女,同时也是最喜欢新人君的姐姐」
史绪,「能够让弟弟高兴的话,无论怎么H的事情我都会努力去做的哦?」
行人,「努力去做……努力去这样做的话,我确实会变成姐控的……」
史绪,「这样不好吗……我也是……如果行人是弟弟的话,我也决定一辈子做弟控了哦。只会注意到弟弟的事情,我可能会变得嫁不出去呢」
姐姐……史绪是、我的姐姐……
越往这方面想,这种关系令人觉得意外的合适。
史绪,「所以,我也希望行人君成为我可爱的弟弟哦」
行人,「史、史绪……」
史绪,「动真格的话,我的……姐姐的胸部是这么舒服的话,我想行人真的会变成姐控哦」
行人,「哇呜呜!」
不行……!!
这么热情地逼迫我的话……我也要……!!!!
史绪,「但是......已经够了哦,即使只注视姐姐」
行人,「哈......姐姐......啊啊......」
啊啊......真是的,我在想什么!
史绪,「这之后的人生,姐姐会好好负起责任的。一直、一直……让你的棒棒舒服哦」
行人,「姐、姐姐……咕!更多……啊啊,我想要更多!!!」
史绪,「呼呼……行人君终于肯乖乖地说出来了,多么的H……还想要向姐姐撒娇吗?」
史绪,「有个被宠坏的弟弟,姐姐很辛苦哦……可以哦,行人……姐姐会让弟弟的棒棒尽情的发泄,会让你变成一个姐控哦」
行人,「姐姐……史绪姐姐!」
史绪,「会让你舒服个够哦。尽情让棒棒在姐姐的胸部上发泄吧」
行人,「啊啊……咕!」
姐姐的胸部,正在激烈地动着……咕!
史绪,「哈嗯……嗯……哈……行人……啊啊,行人君的棒棒在兴奋着,在那样的兴奋着!!」
行人,「啊啊啊!姐、姐姐!啊啊!非常舒服哦!」
啊啊……姐姐为什么让我觉得这么安全,这么舒服?
虽然是伪娘……但是,那种事情我已经不管了!
这种被胸部包着的安全感,让我渴求望这能永远地持续着!
行人,「这样做的话……啊啊!一直一直……咕!我想一直被姐姐抚摸着」
史绪,「行人君这么开心,姐姐觉得很高兴啊……更多、更多地麻烦姐姐吧……嗯,干脆行人君一辈子都把棒棒交给我吧!」
史绪,「行人君将只会是姐姐的人了!啊啊!一直一直,我和行人君会一直在一起哦!」
行人,「哈呜!咕呜!姐、姐姐!」
啊啊、肉棒……肉棒已经坏掉了!
行人,「姐姐,已经……咕!已经快要射了!!!!」
史绪,「好啊,射吧!尽情地向姐姐的胸部大量地、咕咚咕咚地射出来吧!!」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行人,「哈咕……呜呜呜……咕……」
史绪,「哈姆……嗯……哈,行人的棒棒牛奶……」
史绪,「哈……居然射出这么多……啊啊,已经来不及喝下去了哦……嗯……啾……」
行人,「咕呜呜呜!姐姐……啊啊」
一滴不剩那样……在榨干我的肉棒!
史绪,「嗯哼哼……没关系哦行人君……爱着的弟弟的棒棒的汁液……姐姐马上用嘴帮你喝干净哦……啊姆……嗯……」
行人,「哈……啊啊……」
这么高兴的样子……喝干净了……
啊啊……这个人的确是我姐姐啊……
史绪,「好的,已经结束了哦行人。辛苦你了」
行人,「啊啊……哈……」
已经、结束了……吗……
稍微感到有点遗憾……这有点恐怖啊。
射在史绪身体上的精液,仍然粘在那里。
发泄完欲望之后……还是那么的工口。
史绪,「但是……这非常危险哦」
史绪,「如果、我们真的有血缘关系的话……虽然溺爱着弟弟,但是日常的H的事情就没法帮手了」
行人,「那、那也是」
史绪,「但是,仅仅是爱着一个人,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虽然这么说,我确实也对自己没有自信。
有这样的姐姐在身旁的话,我很可能会成为姐控。
行人,「…………」
难道说,我想向史绪撒娇?
史绪,「呼呼……没关系哦。行人是这么希望这的话,为实现弟弟的愿望,我会成为弟弟最喜欢的姐姐的」
行人,「呃……」
史绪,「所以、当行人君的棒棒不能再忍耐的话,马上向姐姐说,想让姐姐帮忙撸一下棒棒吧」
行人,「呜、呜嗯……」
一句话就说出我的心思了,我也不由自主的点头了。
史绪,「呼呼呼……和姐姐的约定,破坏掉是不行的哦行人君?」
真是的……
或许史绪是我的天敌。
“弟弟”的我,和史绪的情况完全不同,想法都被她看透了。
………………
…………
……
史绪,「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呢」
天快完全黑了,茜色的晚霞扩散到天空中。
史绪,「呵呵……变得有点太过太入迷了」
行人,「是,是那……」
不妙……再去回想的话,又要再被拖入那个魔性般的快乐了。
好像很高兴呢……史绪。
大概这个人,喜欢让别人撒娇吧。
就巫女这个职业来考虑的话,那样的任性的地方也能同意。
为了他人,连接人与神的崇高使命。史绪为了村子在这个职业上牺牲自己。
行人,「…………」
所以……我有一个疑惑。
到现在为止,史绪是用义务感来对待我的,想着我是不是需要服务。
但是,刚才的服务,我认为她是当真在想着我的事。
真正的对我……或者说,还只是由良所说的那样单纯的工作?
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得不确认的。
行人,「史绪,我有一个问题」
史绪,「是,怎么了?」
行人,「史绪……怎么看我?」
史绪,「那当然是,最喜欢你了哟」
没有顾虑的笑容。
但是……我现在很痛苦。
行人,「是么……但是,那个,我不是神使吗?」
史绪,「那是……什么意思?」
行人,「虽然对于恩人来说,这算是很失礼的话……但是史绪看到了真正的我,还会说喜欢的话吗?」
史绪,「………………」
………………
说出来了……
黄昏时的茅蜩的声音,嘈杂而又大声地响彻耳朵。
…………
行人,「果然……是那样呢。因为我是神使,所以才说出喜欢的话」
行人,「史绪很温柔。所以做了不论是巫女的工作还是这个村子还是异常的习俗都简单地接受了。所以说,这不是和喜欢的感觉混到一起了吗?」
史绪,「因为我是巫女……所以爱着行人。是想这样说吗?」
行人,「是啊。因为史绪是巫女,通过神使这个过滤器,不是没有看见我的本质吗?」
史绪,「是那样啊……行人是那样想的啊」
行人,「嗯?」
史绪十分寂寞的脸庞,让我的决意变得迟钝了。
史绪,「因为我是巫女,所以变得特别的牵挂行人,应该这样想的吧」
行人,「用了粗暴的说话方式对不起哦……但是,我无论怎样想说出自己真实的感情。」
史绪在风中像是略带疑惑地思索着……
好像决定了什么,突然的定睛望着我。
史绪,「行人。巫女并不是行人所想的那样特别的职业」
史绪,「确实,神职是专门司职宗教仪式的,所谓仪式次序很重要。谁去也都会有同样的结果。也就是说那里是不会发挥出职业的优越性的」
史绪,「神职不是需要特别的才能的工作。所以搞特殊并不是宗教的本质哟。」
行人,「史绪是想说,不是作为巫女的特殊侍奉……那样的话吗?」
史绪,「是的。尽管存在专门职务,但是那只是为了宗派的维持,不过是对组织的工作态度而出现的结果。」
史绪,「虽然这说不定是不信神的人的想法,不过我作为宗教家的一员也那样想」
行人,「所以啊,史绪。作为巫女的史绪就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啊」
行人,「即使服务的事也是对的,也不需要史绪来做啊。像外面同年的年轻人一样,玩什么的、学习什么的去学校什么的……」
行人,「那样麻烦的事,推到别的谁身上就好了。史绪在这个村子该干的事,不是太多了吗!」
史绪,「是呢……太多了、吗」
行人,「啊……」
糟糕了……说的太过了吗……?
行人,「啊……对不起,稍微说的过了……」
史绪,「不,请放心啦。没有生气哟,只是行人的主张也要好好的考虑下」
行人,「所以,和我的事……」
史绪,「虽然是很好的建议……但那是不行的」
行人,「史绪……」
史绪,「我爱着这个工作。换个说法的话,喜欢着这个村子」
史绪,「因为我是巫女,所以对这个村子有着特别的留恋。因为喜欢这个村子,所以才在这里作为巫女」
史绪,「所以,虽说我是巫女但是喜欢着行人是在其他方面的意义上的」
虽然是温柔的语气……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史绪的话。
行人,「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见面的一瞬间就说出奉献身体的话。我不能理解!」
史绪,「那个……那是……」
行人,「看,无话可说吧。果然……不是那样了不起的理由吧!」
史绪,「不、不对。好好地和行人说不成,有着非常充分的理由!」
行人,「所以,说明一下那个理由!否则我是理解不了的!」
史绪,「无论如何都要非说不可吗?」
行人,「嗯……说给我听吧史绪。」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理由的话。
史绪,「所以……不是没有办法吗……」
史绪,「是因为一见钟情?」
………………
行人,「对不起史绪……刚才,什么……?」
史绪,「所以说……一见钟情啦?」
什么啊,预料之外的回答……我在那里石化了。
行人,「一、一见……钟情……?」
史绪,「是呢?真的有的,一见钟情。我至今还七上八下着哟」
行人,「呜……」
什么啊,我的胸口扑通扑通的。
史绪,「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的事,我到现在还记得。虽然行人一副肮脏的装束倒在那里,但我确信了这个人就是我的命运之人」
史绪,「更加正确的来说,行人是严神大人为了我而派遣过来的,所以是神使大人哟」
行人,「但、但是……也劝我和其他的伪娘H的事……?」
史绪,「我是这个村子的巫女。所以要为了这个村子的事考虑,不能领受行人的种子,不经过村子……我来独占的话……」
一点没变,还想着男同志之间能生小孩呢。
史绪,「那是因为,虽然有些嫉妒。但是因为出色的男人多少是有点花心的,所以没办法啊。因为男人就是这样啊。」
这方面也是有着一般常识啊……
啊……这是,史绪是不是应该被称作大人物呢。
史绪,「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在行人的身旁,能照顾到你的话,那样我也就满足了」
行人,「呜……」
麻烦了……相当出乎意料啊……
史绪,「行人知道变若水的存在吧。其实这水是为了让我们伪娘怀孕,笼罩着严神大人的力量」
史绪,「喝了这个水的男性和伪娘,会出现可以生孩子的反应哦」
那么,我在那时兴奋的原因……
行人,「不,但是……就算说成是灵水,还只是水吧?只是个水而已会有那种力量吗?」
史绪,「存在那种力量。因为我是巫女所以相信神的力量。」
史绪,「用西洋的说法,是奇迹这样的话吧」
奇迹……不适合巫女和神社的单词。
史绪,「我和行人的相遇,说不定也是奇迹呢」
行人,「啊……」
呜……好可爱……!
行人,「但……但是,我可没有那方面的兴趣。要我抱着是伪娘的史绪什么的!」
史绪,「没关系。行人不行的话我也不会强迫的」
史绪,「而且……刚才的建议,真的让我很高兴」
史绪,「行人真的很关心我呢」
行人,「…………」
那样的温柔,绝对不是强迫的。
为了村子而工作的史绪。
对我的思念也是认真的,因而从心底感受到了爱情。
史绪,「行人,虽然只是稍微考虑了我的事。虽然只是这样,我的胸中就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而且……那样的伪娘认真地考虑着我的事情。
史绪,「谢谢你,行人」
行人,「啊……」
什么啊……这女神般的笑颜。
在哪里看过……
在遥远的过去……看过。
是啊……我为了追寻这个经历了遥远旅途……
我要守护这个人……
从心中不断地溢出了对史绪的爱慕之情。
这种激情,是一种真正的感情,我好像不是自己了。
行人,「史绪……」
史绪,「怎么…?」
我静静地握紧了她的手,闭上眼睛。
行人,「交给我吧。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史绪,「那个……虽然不是很明白……拜托你了呢」
那个笑容,给人一种理想女性般的感觉。
………………
…………
……
静树,「呐呐,由良酱,由良酱」
由良,「干嘛」
静树,「哇,总觉得看起来很不高兴啊」
由良,「干嘛啊?虽然我想快点继续读书啦。」
静树,「话说。最近,史酱很没道理的高兴,发生了什么吗?」
由良,「啊啊,那就是原因」
静树,「嗯……?行人君好像在修理神社的屋顶呢。」
由良,「真是的……在干什么呢那家伙。」
行人,「呜噢噢噢噢噢!」
严神神社的拜殿,因为年代似乎相当久远所以到处都有漏洞。
如果要真正的修理,最好是叫木匠来。不过,应急处理的话外行人的我就可以了。
行人,「好!完成了」
看着完美地被镶上的木板,我也感到满足了。
这样一来,我一想到能够帮上那个人的忙,疲劳什么的辛苦什么就完全感觉不到了。
是啊,这里也有劳动的喜悦啊。
史绪,「行人,辛苦了」
行人,「啊。史绪!」
啊……今天也很漂亮、可爱、温柔!
史绪,「今天从早上开始一直在工作吗?神社的修复让我来吧,差不多可以去休息了吧?」
行人,「喂,在做什么呢,史绪来做土木工作的话!如果那珍珠一般的皮肤损伤到了,是国家的损失啊!」
史绪,「但是,只有行人在工作的话……」
行人,「那样的杂事就交给我吧,来来,史绪的话,请去那边休息!」
史绪,「那、那个,但是……」
静树,「哇,好稀奇,史酱竟然被压制住了」
由良,「是吧?那人是被她领袖人物的超凡魅力给毒害了啊」
史绪,「哈啊……为什么突然这样做啊行人……好像完全换了个人」
由良,「确实,照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会坍塌呢。虽然其实怎样都无所谓啦。」
由良以外的,两人目光的前方,行人一心一意的工作着。
静树,「好,这样的话肯定是轮到我出场了!」
史绪,「静树酱,在想什么呢?」
静树,「嗯,想邀请行人和我一起玩」
由良,「不过我可不认为这件事容易。」
静树,「不用担心,他不会拒绝伪娘的邀请的。史酱,准备好茶」
史绪,「我知道了,那交给我了,静树酱」
静树,「行~人~君,一起玩吧」
行人,「现在很忙!」
静树,「那,词语接龙吧。内~~个,词语接龙的『り』!りんご(苹果)」
行人,「米饭!」
静树,「这么就结束了啊!不和我一起玩吗?」
行人,「现在不行哟!之后再说」
静树,「如果太紧张的话,效率很差的。」
静树,「不觉得和我一起玩更好吗?」
静树,「玩具也准备了很多啊。好!」
我的眼前“咚”的放上了静树的玩具箱。
静树,「看,桌面游戏哦、扑克哦、花札和大富翁游戏……行人想玩哪个好呢?」
完全和电子游戏没关系啊。好像是乡下那。
行人,「要试下那个九连环吗?」
静树,「这好难啊。行人能做到吗?」
喀拉喀拉……
行人,「喔,完成了」
静树,「哇!不敢相信,刚刚办到的吗?」
行人,「给,自己试试做吧」
静树,「那个,那个。这边这样这边那样……这边拔出来」
喀拉喀拉……
静树,「啊列?这里不连上,那个,嗯~~」
好,在埋头玩着呢,趁现在开始推进工作吧。
静树,「由良酱,我不懂啊这个!」
由良,「你在这里玩怎么行啊?」
静树,「但是但是,九连环好难啊,嗯~」
由良,「没办法呢……我去吧,你先一个人玩一下吧。」
由良,「稍微有些话想说」
行人,「嗯……」
啊,由良一副很不高兴的表情,站在那里,
由良,「开门见山吧,让史绪幻灭的计划怎么样了?」
这次是这家伙吗,是不能像静树一样简单对付的对手呢。
行人,「啊啊,那个的话Pass了。抱歉请让我收手吧。」
由良,「喂!为什么突然态度变成这样了?」
行人,「以好像神一样的史绪作为对手,那么阴险的举止什么的我办不到。那对于人来说是最大的罪」
由良,「神……?」
行人,「啊啊,女神啊。到处照耀这个世界,太阳般的存在」
由良,「没事吧你……言行相当奇怪」
行人,「我注意到了。那个人是最完美的人。外表如此优美、聪明、母性洋溢的人没有第二个了……」
由良,「喂,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变成屌丝了。」
行人,「你不了解我的感受。我在外面的世界,是经常要面对女人可怕的双眼的」
行人,「女人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既不可爱也不流行,为杀人犯都能成立fans俱乐部,头脑像是花圃一样没救的人类」
由良,「没有人气的屌丝的女性论,只是偏见呢。才不是花圃吧!」
行人,「但是,史绪是不同的。那样的甜心是完全不同的。我要告诉史绪,她给予我的爱是多么崇高」
由良,「话说我的话完全没有到你耳边啊」
行人,「以那样的人作为性欲对象,想糟糕的事,我真是太耻辱了!史绪是不能玷污的圣域!心灵的绿洲!」
由良,「所谓的洗脑,大概是没有自觉的症状」
行人,「从刚才开始一直烦我!在我身边乱吵乱叫的!」
由良,「屌丝就算是被指出是屌丝也没有自觉,我已经不想说出些不好听的话了。为什么突然被洗脑了啊?太热头烧坏了吗?」
行人,「你误解了我很正常。只是不想玷污的史绪感觉比以前越发强烈了」
由良,「虽然确实像是比以前强烈了很多……」
行人,「那个人是女神。我的理想,如果要娶妻的话一定要像那样的女孩子」
行人,「外边的女人,连成为史绪左脚上的灰尘的价值都没有!我想保护那个人啊!」
由良,「现在的你,有点像在电视里看的邪教徒在说法哦」
行人,「真是失敬的家伙啊。我只是无法停止住想让对她强烈的爱慕之情而已啊」
由良,「这家伙被完全的洗脑了,怎么办才好呢……诶,啊拉?」
史绪,「那个………………」
行人,「啊,史绪!」
呜啊,说话太过投入完全没注意啊!
史绪,「对不起,因为端茶来了,所以我不知不觉偷听了……」
由良,「多么不好的时机啊……」
史绪,「那、那个!」
行人,「是!」
史绪,「我的……脚,去好好的洗洗!」
嗒嗒嗒哒哒哒……
行人,「可爱啊……」
脸颊染红了的史绪,太可爱了啊。
由良,「啊~啊,FLAG竖起来了呢。会变成怎样也不知道哦」
行人,「诶……什么?」
由良,「这人……很欠打呢」
然后到了晚饭的时间,今晚的菜单是山芋和鳗鱼。
行人,「是下了大工夫的菜单呢。史绪」
史绪,「是……行人,我想你在这段时间的工作应该累了」
史绪,「所以,那个……晚上也请更加的努力」
行人,「晚上…?」
原来如此,她好像是有什么事求我。
行人,「是么,因为一直都干到现在了,所以这边也会加油的!」
史绪,「今晚那个……请多指教了」
行人,「是!虽然不是很明白,交给我了!」
史绪,「呵呵呵……再来一杯茶吧,还有呢」
我被史绪期待着。
只是因为这件事,我就有种轻飘飘的幸福感。
啊啊……幸福啊。
由良,「这个毫无顾虑的混蛋……」
行人,「嗯?怎么了吗由良?山芋卡到喉咙了吗?」
由良,「够了吧,醒醒吧。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嘎!
行人,「呜……」
什,什么啊……刚才,发生了什么?
行人,「啊……你,突然干什么啊」
由良,「眼睛终于有神了」
行人,「啊咧……话说我,为什么在这里……」
由良,「你在白天干的事,仔细想想」
行人,「我白天干的事……?」
嗯确实,在神社的修理之后……
行人,「那个人是女神。我的理想,如果要娶妻的话一定要像那样的女孩子」
行人,「外边的女人,连成为史绪左脚上的灰尘的价值都没有!我想保护那个人啊!」
行人,「啊……」
由良,「注意到了?」
行人,「糟、糟了!由良,我好像被盯上了!」
由良,「总算注意到了?你在白天真是太奇怪了」
行人,「怎么会!那个时候确实有点奇怪……但是,只是想守护史绪。」
由良,「史绪把那作为爱的告白,好像接受了哟。今晚,打算决胜负吧」
确实,为此而作的菜单,好像不会错的。
行人,「真的假的……我不会是使她把那些话当真了吧?」
由良,「正是如此呢」
那个当真了的史绪,不是把我当成恋人了吧!
行人,「怎怎怎怎么办?我和那个史绪是不能成为恋人的。」
由良,「冷静下来!在战场上失去冷静的人会死的!」
行人,「嗯……嗯」
但是……稍微有些麻烦啊……
不,我的心脏强烈的扑通扑通跳着。
因为无论怎样是以史绪作为对象的……
由良,「这样的话,虽然不安,但是期待你的决心和表现哦」
由良,「因为史绪彻底尊重你的意志,所以你这边开始不要动不要出手。」
由良,「就说到这里,要好好的领会哟?」
行人,「啊,当然……的」
虽然那么说……不太像是自己。这样的紧张感自大学考试以来都没有过。
我……能保护自己吗?
………………
…………
……
行人,「那个……」
谁都没有呐……好!
不被史绪看到,为了悄悄洗澡而出去。
行人,「嗯……」
???,「……?……~?」
歌声……?
什么啊,听到了歌声。
史绪,「厌烦了守候,从盂兰盆节开始……」
行人,「哈……!!」
史绪啊……
史绪,「雪花纷纷扬扬,孩子也在哭泣……」
行人,「………………」
月光照耀下的那个身姿,比起在电视里看到的各种各样的歌手,更加纯粹而漂亮。
那声音,让我有种非常怀念的感觉。
被有种透明感的声音引诱,我轻飘飘地靠近史绪。
这个风景……在哪里…
…怎么有见过的印象……
是啊……我确实……
曾经像是和谁在这里一起听歌、赏月一样……
是啊……那个人啊……
那是……对了……,严神的……
史绪,「行人,行人!?」
行人,「诶……啊……啊列?」
史绪,「怎么了?喊你也好像没有回应」
行人,「史绪……?」
又来了……,什么啊,现在?
我的意识,有种飞向远方一样的感觉。
史绪,「那个……难道你有点不舒服?」
行人,「呜……」
脸靠近了。
那像是被吸进去般澄澈的瞳孔。
令人赞叹的那片神秘的深紫色中,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好在意……
行人,「史绪……」
史绪,「不妙,感觉好像不太对。今晚要不要单独两个人在一起护理呢」
单独两人!?
那就糟糕了!
行人,「不、不要紧的不要紧!因为只是稍微在考虑着事情!」
史绪,「真的吗?」
行人,「看看、这么的精神!」
这么说着、我挥舞着手足。
史绪,「是么……太好了」
行人,「呼……」
好像放弃了吧。
一晚上两人独处什么的,一定会借护理来陪睡的。
出现那样的事态的话,我就会丧失理性了。
史绪,「所以,我在洗澡时照顾行人,好像也没问题呢。」
行人,「呃……」
额,清楚的看见了,在史绪的身边有个浴桶……
行人,「不、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史绪,「是吗。果然,是因为我身材不好吗……」
行人,「不是不是那完全没问题!100米短跑都够了」
后退也是地狱,前进也是地狱!
处在进退两难这个状态啊、我!
史绪,「那个……在这么暗的地方走,会撞到田埂哦」
啪!
行人,「嘎!」
呼……
麻烦……摔了个底朝天。
史绪,「糟了,不快点把弄脏的身体洗干净不行」
行人,「那个只是洗洗吧……哈?」
史绪,「呵呵呵……当然」
行人,「咕噜……」
史绪,「会帮你彻底洗干净的哟?」
好有干劲!
史绪,「所以,白天的事……行人对我,是能够接受我的全部的意思吧?」
行人,「那个……白天的那个是」
史绪,「那个……成为行人的新娘。」
啊啊,果然!
史绪,「行人坏心眼……,伪娘被那样说的话不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吗」
啪嗒……
行人,「史绪……那样沾上的话会弄脏哦」
史绪,「不要在意,因为会马上变得干净」
确实,不过是去洗净身体……但是啊。
史绪,「泡澡的话,心情会变得非常舒畅」
呜,特……特别期待的目光!
所以,不行的度会行人!好好地坚持!
史绪,「行人,为什么离那么远呢?」
行人,「不,自己身上好像有虫所以在这边的角落没问题的。」
史绪,「离那么远的话,就洗不了了」
行人,「不用的,不用你帮忙洗也没关系!」
史绪,「是么?不想和我互相洗各种各样的地方吗?」
行人,「啊……互相洗……」
史绪,「是的,身体的各种地方,为了使身体没有脏的地方而驱使这副身体。就让我来帮你洗干净吧」
史绪的身体……
行人,「咕噜……」
尽管是伪娘,看起来有很多柔软的地方的啊……那样的身体被咯哧咯哧的……够了……
行人,「不……不行就是不行!那样的下流事……呜!」
史绪,「讨厌……难得两个人独处呢」
史绪乖戾地转向了对面。
啊啊……说实话,我想和史绪互相洗各种各样的地方的。
但是……为了保住我的理性,只能这样移开目光,一动不动。
史绪,「行人,行人」
行人,「嗯……」
行人,「噗……!」
史绪,「怎么样?用道具来清洗行人的身体?」
什、什、什、……
行人,「什么啊这个样子,史绪!」
啊啊……在我的面前,像是诱惑一样的张开脚……哈啊……
史绪,「呵呵……我在想着,行人是不是在怀疑我能不能让你好好的舒服一番。」
史绪,「我的这个身体,怎么样?能满足你吗?」
行人,「啊……不是……」
那样的,不满足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满足再多也是我单方面的,好像会被榨干的!
史绪,「呵呵……终于开始看我这边了呢,行人」
史绪,「行人,喜欢我身体的哪里呢?这个,细小的胸部……吗」
行人,「咕……」
史绪,「这之前,用我的胸部,出来了好多东西呢」
史绪,「这样的话,帮你清洗棒棒的事情,也是可以的哦。觉得怎么样……用我的胸部?」
行人,「不、那样的事情……不可以再发生第二次了……咕!」
史绪,「啊啦……原来是这样,真遗憾」
行人,「哈……哈……哈」
咕……史绪在这么下流地诱惑着我。
不妙,这样下去的话,会慢慢地激起我的快感,然后史绪就真的会用手帮我洗了。
行人,「不要啊史绪,你是神社中神圣的巫女,作为这样的你…」
史绪,「是这样吗?是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吗?」
行人,「你、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现在的史绪,有点怪哦」
对了,之前的诱惑怎么说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感觉。
史绪,「啊啦,我没有说过吗?」
行人,「没有说过的……是什么……」
史绪,「白天我是侍奉神灵的巫女,但晚上的我是专门侍奉行人的,行人棒棒专用的淫乱巫女哦」
行人,「呐……!!!!」
史绪,「所以、行人呢,对着我的身体尽情的发情,让棒棒硬起来就可以了。让它变得舒服是我的任务哦」
史绪,「这么说的话......我也只是一直在考虑着这个事情了。这是行人的责任哦。变成这么H的状况」
史绪,「所以,行人也做好觉悟吧。让我好好负起侍奉棒棒的责任吧,行人只要好好感受就行了?」
行人,「哈……哈……」
史绪,「呵呵呵……非常期待的表情呢。怎么样?棒棒想要抽插了,快点说想要H吧」
行人,「咕……不行、这样的事情是……」
史绪是恶魔啊,她的态度是把我完全交给她就可以了。
我不说话是因为没法责怪她。所以,无论怎样先想好再说出决定性的一句的话。
行人,「咕……」
我绝对不会因此就堕落的!
史绪,「例如,用这双手,直接给你撸的话觉得怎么样?」
行人,「用手……用史绪的那双手……」
那柔软纤细的手,直接摸我的东西……
史绪,「是哦......以前在神社阴暗角落里,已经缠着行人的棒棒很多次了呢」
史绪,「看……就像这样……嗯……哈啊……」
行人,「啊啊……怎么这样,就在我眼前撸……」
史绪,「就像这样……为了满满地浸渍在棒棒的汁液中……哈……摩擦着」
行人,「啊啊……咕……」
不妙,想起那时候的感觉了……肉棒感到疼了……
史绪,「看上去多么辛苦啊……行人。用这双手,撸到你满足为止吧」
史绪,「对了……或许这样更好,直到射出来为止两个人互相撸怎么样?」
行人,「互、互撸......娃?」
史绪,「对。两个人的棒棒叠在一起,看看谁最先射出来」
史绪,「呼呼……但是,也可能出现一方在中途射出来那瞬间就停下来的状况......在对方舒服的时候,看着对方射出来的样子后,这里的动作就中途停止了呢」
行人,「这样的话……难道……」
史绪,「对哦。一方射出来之后,在对方还没射之前还必须继续撸哦」
行人,「怎么这样……只是一方继续着…」
史绪,「然后……嗯……就这样互相让棒棒射出来了……哈……」
史绪,「啊……哈啊……体、体力还能支持为止,在射干精液之前都要撸哦……很容易就想像到那样的场景呢」
行人,「啊……啊……」
这是那么恐怖的提案啊……
在体力用完之前都不能停下,射精比赛。
像永动机一样的话,我和史绪直到明天早上都停不下来。
史绪,「哈……我也在想象着这画面……开心地沐浴在精液之中,像疯了似的,在撸着棒棒的姿态……哈……」
史绪,「肥皂液和棒棒牛奶啾啾地粘着的棒棒……虽然想要停下来,但身体还在说想要……」
史绪,「永远囚禁在舒服的感觉之中……咕……哈……直到早上都和行人一起沉浸在棒棒射出来后的舒服的感觉之中」
史绪,「觉得怎么样?行人……哈……和我一起用棒棒玩游戏吧?」
行人,「哈……咕……」
不行……听她的话,顺着她意的话……
行人,「咕……这、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做到……哈……」
肉棒……被紧压得疼痛……
咕……尿道已经湿漉漉了。
但是,我要忍耐到最后。我绝对不能让史绪看到我屈服于诱惑之下的样子。
史绪,「不愧是行人......已经这样了,还能够继续忍耐」
史绪,「但是,身体也快忍耐到极限了吧?刚才,露出想在贴在我身体上尽情摩擦的表情哦」
行人,「你、你误会了史绪……我呢,已经决定不会污染史绪了……哈……」
对了,不能和史绪再卷进伪娘同志的关系之中了。
史绪并没恶意。
全部都是让伪娘发情的我的责任。
史绪,「这样的话……最后当然是,这里……呢」
行人,「这里……难道是?」
史绪,「对。就是为了让男人插进来的伪娘菊花……」
行人,「呜……」
史绪,让我……看她的屁眼……
史绪,「伪娘菊花……并不是屁眼哦,是伪.娘.菊.花.哦?」
史绪,「充满了像要融掉的肉,伪娘专用的菊花哦。和女性的性器官不同,为了品尝行人棒棒的味道而存在着的哦」
行人,「咕、咕噜……」
咕噜……究竟……会有多么的柔软呢……
史绪,「怎么了……?不想尝尝这是怎样的感觉吗?」
行人,「不行……哈、插进那样的地方的话……啊啊……」
啊啊……史绪的那里,在渴求着我的肉棒,像在呼吸般在动着……咕!
史绪,「呵呵呵……用这个小穴……呵呵、尽情的用里面的肉搓洗着行人的棒棒吧」
行人,「搓、搓洗……什么的?」
史绪,「因为,在洗澡时洗干净棒棒是我的义务哦……作为结果让你射出来的话,是没办法控制的事哦」
行人,「啊……」
史绪,「呐……行人的硬硬的棒棒,就让我用我的小穴帮你洗干净吧……」
史绪,「行人的棒棒,脏了的话,就在我小穴那柔软的肉里面,不用客气地插进里面弄干净就好了」
史绪,「怎么办呢……用伪娘的小穴洗干净棒棒……不想这样做吗?」
史绪,「这样的话就不是在做H的事情了,只是还差行人说OK就可以了」
行人,「不……不是在做H的事情……?」
哈……不行……头脑开始不清醒了……
史绪,「对哦,并不是在做H的事情哦。仅仅是在洗浴的途中,棒棒感到无法形容的舒服而已」
行人,「仅仅是……感到舒服而已……」
原来……是洗一下而已…
仅仅是洗的话这并不是在H……
史绪,「呵呵呵……就是这样哦。就这样把那硬硬的棒棒,插进我这里……呼呼……」
咕噜……
行人,「啊……」
史绪,「看看……棒棒已经先有反应了哦。那变得这么硬的棒棒……看起来像要在伪娘的整个小穴里抽插着呢」
行人,「但是……这不就是……在H了吗……啊啊……!」
史绪,「不是哦。这里是棒棒专用的小穴浴室哦……因为要洗澡棒棒才会进来的,这是完全没问题的哦」
行人,「洗、洗澡……?」
史绪,「对了,在洗澡的时候,行人平时都会做什么呢?」
行人,「洗澡时……会、会洗干净身体……」
史绪,「就是这样哦,要洗得干干净净吧」
史绪,「所以嘛,用暖和和的肉包着棒棒来洗澡,这样的话进入小穴就没问题了吧……」
行人,「原来如此……洗澡……咕……不洗干净的话……」
洗干净……史绪帮我……洗干净……
史绪,「好的,请?不用忍耐也是可以的哦。行人的棒棒,在小穴里洗澡的话,会让你尽情抽插个够哦?」
行人,「史……史绪……咕……帮我洗」
对了……仅仅是洗……而已……
仅仅是洗的话……咕!!!
行人,「萌大奶……!!!」
史绪,「啊哈!!?」
行人,「哈……哈……哈」
这里是哪里?
那么深……没有尽头的黑暗中。
隐约听到史绪的声音。
史绪,「哈嗯……啊啊……啊啊……嗯……」
怎么了……
这声音……就像在做那事的时候的妖艳的声音。
史绪究竟在哪里……
啾……
行人,「啊啊啊!!!」
为、为什么……
现、现在好像碰到什么温暖的物体……
行人,「呜、啊、啊啊……!」
啊、进去了……!
肉棒的前端感到的那么柔软的感觉……将近要把整根肉棒吸进去了……
啊啊!突然包裹在一起了……非常地舒服!
史绪,「咕……啊,行人的那里插进来了……啊啊……」
怎么了……我究竟……在做什么…
…………
行人,「唉……!!!」
我、我到底在什么时候……插进了史绪体内!!
史绪,「啊……进来了,我的里面……嗯……行人的棒棒真的进来了……啊啊……」
史绪,「恭喜行人哦……不用再当魔法使了……啊啊……啊啊!」
行人,「咕!!!」
眼前突然闪了一下……头脑里一瞬间就像电流通过。
我的肉棒在史绪的体内……完全地插进去了……啊啊啊!
史绪,「哈……行人……,看起来非常舒服呢……」
为什么呢……这种前所未有的柔软的感觉……
史绪,「更多更多地……用我的小穴使棒棒更加舒服吧……行人的魔杖,用我的小穴,帮你变成黑魔法法杖吧」
行人,「虽、虽然是第一次插进去……为什么这么样……咕!」
啊啊,史绪的确在榨干着我的肉棒……
那是为了让男人兴奋而抽插着,非常淫靡,让人觉得这并不是男人的小穴。
史绪,「觉得不可思议吗……?伪娘的我,为什么能让你这么舒服?」
行人,「那是呢……因为,是屁眼……啊啊!」
史绪,「呵呵呵……不是屁眼哦,而是伪.娘.菊.花.哦。行人」
史绪,「这是……为了所爱的丈夫,伪娘妻子为了让丈夫感到舒服……啊……伪娘里最舒服的地方哦」
史绪,「我们伪娘呢,为了随时能够嫁给男人……咕……哈……随时都准备好伪娘的小穴哦」
行人,「这、这样的事……啊啊!」
史绪,「之前也说过一样的话了……但是、看起来你还是不相信呢」
这么说的话……好像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
行人,「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舒服……啊啊!」
史绪,「很开心……觉得舒服的话就是接受伪娘了吧」
看上去史绪很高兴的样子……
但是,这对我来说有点不妙……
史绪,「行人真是的,只有攻陷伪娘的重要的话语,是绝对不会少的」
不妙!说出了最不能说的话
史绪,「好的哦……就这样,行人发泄着欲望,激烈地做着腰部运动……用我的柔软的小穴的肉,来榨出精液吧」
史绪,「伪娘特有的菊花……好好的品尝一下吧……」
行人,「啊啊……史绪……不行……」
史绪,「看……就这样,啾地……榨干了……啊啊……嗯!!」
行人,「咕呜呜呜呜!!!!」
啊啊……何等的快感……
就像触电了的感觉……传到全身……
史绪,「呵呵呵……棒棒被伪娘菊花榨干着……好像很喜欢呢」
史绪,「更多更多地榨干着棒棒……嗯、直到我的里面变得湿漉漉为止,都不能停下来哦……嗯嗯!」
行人,「咕啊啊啊啊!!」
连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史绪的身体藏着让人快乐的魔力……
尝到这种味道……好像已经不能再回来了。
行人,「咕……」
不,不快点逃跑的话!
这样下去,我一辈子都回被束缚在这条村里面了!
史绪,「啊……行人」
瞄准动作稍稍缓下来的瞬间,我移动腰部把肉棒拿出来……
史绪,「不……不行,请不要把棒棒拿出来!」
行人,「呜……」
为什么这样了,见到史绪悲伤的感情……我的动作就这样停下来了。
史绪,「这么……这么讨厌我帮你榨干棒棒吗……
行人,「不……不是因为讨厌……」
嘛……虽然我还是心理上抗拒着伪娘。
直到现在,管子被撸过了和箫被吹过了了,剩下的最终防线是必须要守住的。
但是……那是……
行人,「史绪……」
错过说这个机会的话。
就不能……将我的想法好好传达给史绪了。
行人,「确实是,史绪有惹起人的欲望的地方。能和这么温柔、漂亮的人交往,想想也让人兴奋」
行人,「但是……遗憾的是……,有些事是绝对做不到的哦」
史绪,「那是因为……我是伪娘?」
行人,「嗯……」
就是这样。
就算史绪再怎么漂亮,
白天温柔、喜欢细致地照料他人,夜晚是积极的黑发少女,就像我的理想一样。
我和史绪的关系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是没法生孩子的,没有未来的。
行人,「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一时的激情,再去毁掉史绪的未来的话」
史绪,「原来如此……果然,还是女孩子好一点吧……」
行人,「呃……」
史绪,「讨厌和伪娘H……比起我更喜欢和女孩子H……」
行人,「不、不对啊史绪!比起外面的女人,史绪更加美丽、体贴!」
史绪,「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和我H呢......?」
史绪,「我呢……为了行人,甚至一身都侍奉行人的觉悟也做好了……比起谁都……嗯……比起谁都能能让行人更舒服」
行人,「史、史绪……咕!」
啊啊,说话的期间,已经变得这么紧了……
咕!快感进入身体,快要失去意识了!
行人,「并、并不是这样的……我很喜欢史绪,并不是讨厌和你H……」
行人,「怎么说呢,和这么可爱的人H的话,就会……」
史绪,「诶……?」
行人,「忍耐不了想和史绪H!即使现在,已经是非常地忍耐了」
史绪,「啊……不行……不行哦……啊啊!!」
行人,「咕……!史、史绪!」
史绪,「仅仅是被夸可爱……啊啊嗯!身、身体就……就有反应了……哈……」
行人,「哈……哈……身、身体有反应什么的……」
我也开始对史绪的伪娘菊花有感觉了。难道说,史绪对我的告白感到这么高兴吗……
行人,「啊啊……咕……」
不行……我也对史绪的话语有反应了,感觉到了。
以现在的状态腰再向前动的话,就会忍不住一口气做到最后了。
总之……不可以向史绪说类似于告白的话。
史绪,「我呢……认为行人转移视线大其他女孩子或伪娘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我这么老土,一点长处都没有」
行人,「不、不是……老土什么的」
史绪是我理想中的女孩子。
啊啊,但是,现在这样说的话……
史绪,「我并不奢求成为行人的恋人……喜欢其他的人也可以哦……但是,只有现在……」
史绪,「求求你了……仅仅是今天晚上就好了。行人……行人能暂时和我成为恋人吗?」
行人,「史绪……」
史绪,「求求你了……一直做到最后吧。在我的小穴里面射出来,证明用我的身体也能好好的让你舒服吧」
行人,「咕……!!!」
史绪强烈的愿望,在刺激着我的身体。
这……这么说的话……已经……
行人,「太、太怯懦了史绪」
行人,「这么可爱的伪娘,这么说的话……我不就忍耐不了吗」
我在大幅度地动着腰部……然后就这样……
史绪,「怎,怎么这样……可、可爱什么的……」
突然来了!
行人,「哈呜呜呜呜呜!!!」
史绪,「啊啊嗯!咕……呜呜呜!」
一瞬间头脑完全空白……
啊啊……这是、何等的舒服。
行人,「啊啊……史、史绪!」
史绪,「啊嗯!呀啊啊!行人……哈!很激烈!嗯嗯!」
没有地方能阻止忍耐的想法了,要溢出了,要去了!
要侵犯史绪!要和史绪身体结合在一起!
但是……事实是……
行人,「咕……很舒服……啊啊啊!」
已经…不能停下了!!
史绪,「啊啊嗯……以前还不知道……哈……被爱着的人渴求的感觉……是这么的舒服……啊啊!」
行人,「哈……史绪……」
爱着我,我同时也爱着她。
对史绪的感情,就这样,在身体上全部表现出来了!
行人,「咕呜呜!!腰部的运动……越来越快了……啊啊!」
史绪,「啊……这样做的话……啊啊!我……我绝对会回不来了……啊啊啊啊!」
史绪,「连这么深的的地方也进去了……啊啊,被行人的棒棒侵犯着……啊啊,小穴要变了!要变成行人专用的伪娘菊花了!啊啊啊!」
行人,「史绪是……我专用的……啊啊啊!」
史绪,「因为……行人的棒棒弄得我太舒服了……啊!身、身体确确实实记住这感觉了!」
行人,「对、对我的东西……?史绪对……对我、我的东西有反应了!?」
史绪,「要变成……要完全变成行人的东西了!」
史绪,「因为……啊啊!这么舒服……我之前都不知道!!」
史绪,「行人,用这根棒棒,好好教给我……啊啊!让我记住棒棒的味道吧……啊啊啊!」
史绪,「哈嗯!已经、已经不能离开了!啊啊!呐啊啊嗯!啊!」
我让史绪变了。
那个清秀的贤淑的史绪被我……被我……被我变成除了我之外都不能满足的H的伪娘……!
行人,「咕……!怎么会这样,被我的东西!」
行人,「喜欢你,很喜欢你啊史绪!!」
史绪,「呼啊啊啊嗯!啊啊!不、不行,不能说喜欢之类的话语……啊啊啊!」
史绪,「直到现在作为巫女我一直在忍耐着……但已经、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行人,「我也……已经……忍耐不了了……咕!」
史绪的,伪娘的身体里……烙下了我的刻印!
已经成为了没我不行的,最喜欢精液的伪娘了……
行人,「啊啊啊!史、史绪!」
史绪,「啊啊啊嗯!动得这么厉害的话……啊啊!」
史绪,「每天没有行人在菊花里内射就满足不了……咕!变成喜欢精液的变态巫女……啊……可以吗?」
行人,「好啊,我也会一直在你身旁……啊啊!我也……为了史绪会一直……一直……」
史绪,「啊啊嗯!一直、一直在一起!这样我就能永远侍奉行人了!!」
史绪,「所以……所以改变我这伪娘小穴吧!让它变成行人专用的小穴吧!!」
行人,「哈呜呜呜呜!」
啊啊啊……肉棒已经……到极限了……
史绪,「呀啊!!射出来吧!在伪娘的小穴里射出来吧!!!!」
行人,「啊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史绪,「哈啊啊啊嗯!小穴!棒棒在小穴里射了!射了!!!!!!」
行人,「啊啊……啊啊……咕……」
啊啊……从肉棒里榨出了精液,射了……!
史绪,「呼啊啊……很暖和……用来生小孩的汁液……这么多……哈……」
史绪,「会怀孕的……会怀上行人的孩子的……」
行人,「哈……啊啊……」
史绪……从肉棒里射出这么多精液……
史绪,「哈……精液……混杂着精液的洗澡水……单单是进去的话……伪娘就会发情了……棒棒牛奶浴……啊啊……」
行人,「咕!史……绪……」
射出这么多的话,或者真的会怀上孩子……看着这充满母性的眼睛,我也只能射出精液了。
行人,「哈……哈……哈」
史绪,「哈嗯……恩哈……哈……」
终于……身体觉得麻痹了。
舒服后的疲劳感,还有,身体感受着温泉的温度还有夜风的凉爽。
原来如此,我们已经洗完澡了。
这件事都忘了,只顾沉浸在和史绪H之中。
史绪,「我的……第一次的人是行人……呢」
行人,「嗯……史绪,也是我的第一次的人哦」
史绪,「好的……?」
史绪,「我呢……绝对不会忘掉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也是这样的哦,史绪。
在说话之前,我就轻轻地亲在史绪的嘴唇上。
………………
…………
……
行人,「哈啊……」
史绪,「………………」
和史绪一起在夜间的路上散步。
做了之后的气氛,总觉得让人很难开口对话。
刚才的那……
虽说多少被煽动了,过度的忘我了。
啊啊……我想保护史绪。
却因为感到喜悦而振动腰部,我的意志多么薄弱啊!
史绪,「那个……行人」
行人,「是、是!」
史绪,「对不起!」
行人,「啥……?」
还想她是不是生气了,突然被道歉让我有点吃惊。
行人,「对,对不起……神马?袭击你的是我哦?」
史绪,「但是……之前,诱惑行人的是我啊」
史绪,「接着……行人……那个,在里面……做了……呢」
行人,「呜、呜嗯……」
突然的、这方面的话题心里稍微没有准备。
史绪,「行人,因为是第一次,那、那样的乱来什么的……还真是在我预料之外呢」
史绪,「那样的……行人兴奋了什么的」
行人,「呜……」
虽然单方面的负担是事实,不过,面对面的话还是有说不出的苦涩啊。
史绪,「但是,因此……行人已经说不定变得的无法远离我了」
行人,「嗯……确实是H的时候说的话但是……但是,那个只是单纯的比喻」
史绪,「不,伪娘的身体就是这样。所以,不可能那样的控制自己,我,稍微暴走了……」
行人,「真、真的假的…?」
史绪,「因为我的已经经过不知道几回也已经适应了快感,不知道……但是,行人是没有经验的魔法使,变成那样的可能性也……」
行人,「怎么会……真的吗……」
不,但是……如果尝试了那个快感。可能就再也离不开了史绪了。
因为现在只是在身旁,就这样的七上八下的……
史绪,「对、对不起!像是将身体束缚住什么的是最差劲的行为!」
行人,「啊……等等史绪」
那样努力的道歉……,我想即使是我也有责任吧。
史绪,「我,因为要好好负起责任,为了让行人更加满足要努力了!」
行人,「但是……史绪,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
史绪,「确实……我的暴走是让行人……说那种话,变得不能忍耐的原因」
行人,「呃……」
史绪,「那个……说我……可爱……」
行人,「啊……」
不行了……这可相当的害羞啊。
史绪,「但是,因为不是恋人……那样勉强的做法,不行呢」
史绪,「所以,如果变得不能忍耐……我有责任,要好好地帮助你呢」
行人,「但是……那样的话,史绪会变得很难受」
史绪,「一点也不难受!本来这种事,就是我的愿望,请让我来做……」
她说的话要温柔到何种地步啊。
史绪,「是那样呢……我也是一样无法离开哦」
行人,「呃……」
多么……
多么可爱啊,这个人!
我发自心底觉得能和史绪相遇实在是太好了。
史绪,「那……那个,行人,怎么了?」
行人,「不、不……什么都没」
史绪很可爱,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啊。
但是,史绪和我做是不行的,我感觉到了像是罪恶感的东西啊。
那样的事情不要在意好了……
行人,「嗯……啊列?」
这样不就有了史绪无论何时候都能和我做的理由……
啊,喂!难道,这样的话不是离不开史绪了吗?
数日之后……
史绪,「行人。早上了哟?」
行人,「嗯……」
一边被早上的光照耀着,史绪俯视着我。
一直都是那样的温柔的笑容。
行人,「早上好,史绪」
史绪,「早上好啊」
只是在身旁,连空气都像是不同了。
感觉很高兴。
大概……这就是叫做恋爱的东西吧。
史绪,「那个……行人、今天是不是也要做呢?」
行人,「史绪……这个……」
史绪,「我知道哟。请别全部说出来」
史绪,「侍奉是我的工作。行人只是,只是感觉着就好了」
接下来……今天史绪的侍奉也开始了。
史绪,「哈……姆……哈嗯,啾……咕啾……」
行人,「哈……史绪……」
湿润的舌头,包裹着我的肉棒。
深有研究般地用嘴一下含住重点,让我感到适度的快感。
行人,「很厉害啊史绪……咕……这么熟练……」
史绪,「因为……每天都在做哦……哈……嗯……咕……啾」
对了……史绪每天都这样地慰藉着我的身体。
某些时候,在田间作业的时候,吃完饭后,像这样睡醒吹箫……
想着这是不行的,面对着史绪的渴求,我无法拒绝。
史绪,「行人也是……哈姆……啾,仅仅是见到我的身体,棒棒就、就已经……这么硬了……恩,啾……!」
咕!接受了史绪、接受了喜欢的人,更加的……兴奋了!
史绪,「这令脑袋麻痹的,行人先走汁所散发的这种气味……嗯……」
史绪,「单是碰到嘴唇,就感到棒棒的厚实的肉感……哈姆……嗯……进到喉咙里面了,这种浓厚的牛奶的味道……」
史绪,「每天每天,用嘴品尝着这种味道......哈......完全变成习惯了......恩,啾......咕......」
行人,「哈!这样的......舌头的确在舔着......啊啊!」
史绪,「已经……不一大早……嗯,啾,啾……哈……变成了如果不一大早喝行人的精液,就没办法活下去的身体了……」
行人,「哈……史绪……这么的……」
啊啊……原本史绪是那么清秀的巫女……
因为我的原因,嘴边变得这么H……
史绪,「呵呵……像这样,伸出舌头……嗯……把棒棒里的每一滴都吸出来……嗯、啾呜呜呜呜!啾啵!啾,啾!!!」
行人,「咕啊啊啊!!!!」
舌头在……卷着我的龟头……细心地舔着!
史绪,「啊啊嗯……因为每天都在舔……还以为棒棒的芝士已经没有了」
史绪,「啊嗯……哈姆……啾……啾……稍稍有点遗憾……嗯、咕啾……啾……」
行人,「咕……史绪……啊啊……!」
史绪的舌头,仅仅为了榨取我的精液……
啊啊……!那么下流的动作!!
行人,「啊啊,太过H了……嗯!」
史绪,「就是这样……嗯,啾……啾!!呼呼……啊……下流的巫女的嘴巴……嗯,啾……」
史绪,「好好地负起责任哦……哈姆……嗯,咕……哈……哈……一滴不剩地向嘴巴里面射出来吧」
行人,「啊呜呜……那里、太爽了……啊啊啊!」
舌头的动作……越来越刺激了……!!
史绪,「啊啊嗯……哈……棒棒、想要棒棒牛奶……啊嗯……!!」
史绪,「榨干着棒棒……越来越沉浸在这里面了……哈姆……嗯、啾!啾!啾呜呜呜呜呜!!!!」
行人,「这、这样……这样做的话,就快……啊啊啊!」
史绪,「哈姆!啾!出来吧!棒棒牛奶出来吧!啊嗯、啾、啾呜呜呜呜呜!」
腰下有一块温暖的东西逼近了。
史绪站起来,压制着亢奋,像岩浆般冲动的身体向我袭来!
行人,「啊啊啊啊!史、史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行人,「哈呜呜呜呜!!!」
史绪,「哈姆……嗯嗯、咕……姆!!」
啊啊……一直积蓄着的热的精液爆发出来了。
在史绪的嘴里……尽情地射出来了!
史绪,「嗯、啾。啾……啾啾啾……啊嗯,从嘴里溢出了……喝不及了……嗯……」
啊啊……射出来之后,还那么细心的用舌头舔着。
史绪,「真是浪费……嗯,这么美味的棒棒牛奶……哈……不全部舔干净的话……哈姆……」
行人,「啊啊……啊、啊啊……!!」
史绪,「啾……啾啵!哈……哈……哈……哈……」
行人,「咕……」
连最后一滴……都榨干了……
史绪,「哈……辛苦你了……行人……」
行人,「哈……史、史绪……也……」
史绪,「今天也很美味哦……行人的棒棒牛奶……?」
史绪,「从今以后,一大早就让我喝这个吧。没有行人的精液的话,我一天都不能静下心来哦」
行人,「史绪……」
已经……我已经成为史绪身体的俘虏了。
就像史绪所说的,我或许已经不能离开她了。
史绪,「啊……不行,这里还有喝剩的……」
行人,「啊……等一下」
这么尽心尽力地舔着,身体受不了了……
史绪,「对不起,马上帮你舔干净哦」
行人,「咕……!」
史绪的侍奉,马上让我的身体亢奋起来了。
或许真的……我已经不能从史绪那里离开了。
行人,「呼……」
今天也做了。
行人,「…………」
接下来,用像贤者一样的冷静头脑,再次试着冷静地考虑这个状况……
行人,「这相当麻烦呐……」
史绪只要是我说的话,无论怎样都OK。
正因为是这样,即便是勉强做什么都不管,想实现我的愿望。
H的时候,说了太多的可爱好喜欢之类的话……
说实话,我对她太过分地撒娇了。
而且,那个时候的我确实不寻常。再一次好好想想史绪的事。
首先……想想史绪的基本说明。
行人,「家务好,温柔、整洁、非常可爱……但是,到夜晚的话又是积极地侍奉的黑发美人。」
…………
不是完美吗!
漂亮,而且气质那么好,还能再遇见第二个吗?
史绪的存在确实是个奇迹。
行人,「呜噢噢噢噢噢!」
可恶!无论哪方面都是完美的那个人!
啊啊够了……除了伪娘之外,就找不到缺点了。
但是……最近即使那个缺点也,我也认为是富有魅力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中了史绪的毒了!
还是说,原本我就是有那方面兴趣的人嘛!
行人,「可恶!史绪……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行人,「为什么是伪娘啊啊啊!!!!!」
静树,「史酱不好了!行人在屋子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叫声!」
史绪,「男人有很多东西要烦着的呢。还是先不要打扰他吧。」
静树,「嗯、真的没问题吗……」
行人,「哈啊……」
我为了转换气氛而活动身体。
史绪因为是村子里负责人好像很忙的样子,所以我到神社的田里帮忙。
就算只是一点,我也想为了减少史绪的负担而工作。
老人A,「神使大人。辛苦了」
行人,「啊,谢了。刚从神社回来了?」
我停止了割草的手,寒暄起来。
老人A,「最近的巫女大人逐渐变得艳丽了啊,这是不是也多亏神使大人啊」
行人,「不……我什么都……」
寒暄的同时,我挠起头。
我依旧因为直接被当做神明而很害羞。
但是,如果是史绪变得精神的理由的话,明显是因为我。
老人A,「这个是家里的鸡下的蛋。如果可以的话请收下」
行人,「谢谢,我收下了」
村里的大家也完全成为相识的了。
不过一介学生的我,成为谁的援助这种感觉,这对我来说很新鲜。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史绪为了村子加油的感觉我也多少懂了。
行人,「嗯……在那里吗」
史緒?
史绪,「行人,辛苦了。我带了茶来」
行人,「啊,史绪」
史绪高兴地站在田地的田间小道上。
行人,「谢了,天气这么热,其实你不必特意地给我送来。」
史绪,「因为……想立刻见到行人」
史绪,「而且呢,行人,为了我而努力的身姿,我清楚地看见了……」
行人,「呜……」
这、这样的感觉叫做直白呐……
我禁不住害羞啊。
啊不行了,一直不敢看她的脸!
史绪,「怎么了吗行人?哪里不舒服吗?」
行人,「不,不。什么都没有!」
史绪,「对不起……稍微有些轻飘飘的……我,有点自大了呢」
行人,「不,绝对一点也不奇怪!倒不如说因为高兴!」
史绪,「行人……」
嗯嗯……果然很可爱!
想守护她,想更加喜欢她!
史绪,「够了……对巫女说那样的话,是不行的啊……」
这样说的同时,史绪笑了。
行人,「啊……」
二人偷偷地交换视线,脸自然地靠近了。
接下来,就这样我们像恋人一样……
婆婆B,「巫女大人!去哪里了?」
行人,「呜……!」
可恶!在气氛不错的时候来打扰了。
史绪,「真可惜,不过去不行了」
行人,「不……史绪好像很忙。没办法哟」
我就像小孩撒娇一样,可不能给史绪添麻烦啊。
史绪,「抱歉了,晚饭会非常的豪华。敬请期待哦」
这样说着,史绪离开了。
行人,「哈啊……」
恋人是……不错的东西呐。
只是二人目光重合,背就有点酥痒了……
行人,「额,不行不行不行」
坚持!我怎么那么简单就放弃了!
静树,「行人~~君!看见了看见了!」
静树在那里惊慌起来。
行人,「什么啊……想一起玩?」
虽然现在还是在工作中……
静树,「不对,这个!」
行人,「嗯……这是之前的九连环?」
静树,「诶嘿嘿嘿……看好了哦,这里这样……」
咔哧……咔哧……
静树,「完成了!看看,完全掌握了哦!」
行人,「噢噢噢……不是做到了吗。挺难的啊这个」
静树,「诶嘿嘿……怎么样!」
静树哼的一声挺起胸。
望着这孩子般的样子,我想稍微做点恶作剧。
行人,「话说,这个九连环,实际上这里和这里连在一起知道吗?」
静树,「诶?」
行人,「看……这样,这里连一起,繁琐的部分变成三个了吧?」
静树,「咦?咦?」
行人,「这样,这就通了……挂上这里就通了……好了,解开了」
静树,「诶~~~!?怎么做到的?」
行人,「自己想吧」
静树,「那个…这里这样……这里这样……」
咔哧……咔哧……
静树,「啊列?维持这里的,然后弄出来……我不懂了啦!」
行人,「加油吧。只差一点了」
静树,「诶~~,难得能想出来的,行人君欺负人!」
由良,「放弃吧,那家伙已经,是成为了对面的人哟」
静树,「啊,由良酱」
行人,「不要在稀奇的地方出来啊。总是在太阳下,出场太多了吧」
由良,「我既不是吸血鬼也不是僵尸」
静树,「呐呐,由良酱。这个明白吗?好难啊」
她好像很在意啊。真是像小孩子啊,那家伙。
由良,「很爽么?我今天,对完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你有些想说的」
由良好像打算彻底地忽略静树。
静树,「看,虽然两个很简单。三个就完全解不开了。怎么做才好呢,这个?」
由良,「啊好烦啊,看」
静树,「好厉害!一转眼就完成了」
静树,「由良酱头脑很好呢」
由良,「真是的……情况不对呢」
一边说着一副喜形于色的表情。
行人,「那,要说什么?」
由良,「吭吭!说实话,你和史绪打算成为怎样的关系?」
行人,「怎么说呢……那个,很好的朋友关系」
静树,「咦?只是那样就嘿咻了吗?」
行人,「嘿咻是……你看到了吗?」
静树,「那已经很有名了!因为行人君和史酱的关系,已经成为村中的传言了」
由良,「真是的……简单的就被洗脑了。上次正常主张的你,去哪了?」
行人,「不是……但是,我多少有点那种打算!确实刚才打算趁势接吻,不过……」
由良,「你正常吗,那种事情怎样都好。成为村的传言的时候,那就是事实了。」
行人,「呜……」
由良,「完全没有成果啊……在这人口老龄化的村子里出了对情侣,你将来打算怎么办啊」
静树,「那样没问题!史酱和行人君生孩子的话,全部都解決了呢?」
啪!由良突然敲了静树的头。
静树,「啊好痛!不要,好痛、好痛啊由良酱!」
接着没有饶恕的用中指弹额头连打。
静树,「喂!不要不说话继续用中指弹额头啊。」
由良,「呵,稍微迅速地解决了」
静树,「行人君,由良酱欺负人!」
行人,「喂,停止吧。欺负弱者哥不赞成哦」
啊!
刚说完,就有种连由良身后的背景能看见的感觉。
好恐怖……
由良,「你真的没问题吗?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对史绪做那些事,这算什么啊!」
行人,「嗯……嘛,看上去好像是那样呢」
由良,「怎么了啊!使史绪当真,打算怎样负责任?打算结婚?」
行人,「不那个……说到底結婚的话……」
嗯……不能清楚地表达……
由良,「不清不楚的家伙呢。以那样的感觉接近史绪,让那孩子很为难呢」
由良,「在这以上,还要让她的人生感到迷惑的话,就请你赶快从这个村出去!」
走掉了……
静树,「嗯,额头好痛哟」
行人,「强大的魄力啊……那家伙……」
但是……由良的发言是正确的。
我爱史绪,史绪也爱着我。
但是那个……因为是男同性所以很烦恼。
如果我无视那样的关系,来爱史绪的话。
由良对我们的关系是不会承认的吧?
行人,「…………」
不,因为那样的事是不能做的啊……
史绪,「呼……」
会议总算结束了,急着去行人的身边。
放任身体撒娇,一边有着稍微像是困扰的脸、温柔的笑容。
快点,好想快点看到那个表情。
史绪,「不可思议呢……这么的在意一个男人的事」
之前,完全没有这种打算。
无论怎样的男人出现,都当做神使大人来侍奉,作为巫女来说工作的完成。
明明只是那样打算……但我在现在神使这里倾倒了,有种超过了作为巫女范畴的感觉。
为了村子里的孩子增加,独占行人什么的想法是不被允许的。
但是,我真的想让他成为我一个人的东西。只希望他看我。
这样想着……心有点痛呢。
史绪,「但是……现在只是……」
我想要我的神使大人,那样地期望很任性吧?行人。
史绪,「啊……在的在的」
行人和静树一起在干农活。
巫女的工作虽然也很重要,但是和行人一起的时间也很重要。
至今为止作为巫女,把村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而像这样就改变了自己的价值观,这对我来说很新鲜。
史绪,「啊拉……?」
那是……静树酱?
和行人一起在干什么呢……
行人,「哈啊……好累啊」
静树,「嗯,结果被迫工作了啊。我只是来玩的而已」
行人,「对不起,要饮料吗?」
静树,「够了!别把我当做小孩子!嗯,那就……」
静树,「柠檬味的吧」
行人,「……结果还是要吃吧」
静树,「这种东西……嗯,嗯讷嗯讷……要收买我嘛」
行人,「嗯~,完全没有说服力啊」
话说,很久没有和静树一起玩了。
和这家伙纠缠也说不定是因为寂寞呢。
行人,「对了静树,下次要一起去玩吗?」
静树,「嗯!……咕!」
静树,「啊,咽下了去!明明还剩好多呢!」
行人,「下次再一起玩吧。那么明天就去玩吧,最近没怎么在一起搅基呢」
静树,「搅基……行人君好大胆!」
行人,「不是那方面的意思!」
静树,「是么。我,好像做了糟糕的想像」
行人,「总之,去玩吧。我想偶尔歇口气」
静树,「是那样呢休息是必要的!那就交给我吧。和行人君一起去玩吧」
行人,「好,感觉没什么计划呢。所以交给静树了」
静树,「嗯,菜鸟行人君,我来交给你在山中玩乐的方法吧」
好期待啊……要是去玩的话。
咻咻咻咻咻……
行人,「嗯……」
行人,「嗯。呸呸!刚才突然刮起了一阵强风,没事吧静树?」
静树,「刚才好像有灰尘进到眼睛里去了,眼睛好痛……」
行人,「直接擦的话不行,哪里哪里……」
静树,「啊……」
史绪,「……!」
行人和静树君……
脸那么近……难道……
静树明亮的翡翠色的瞳孔里,确实有着灰尘。
行人,「暂时不要动……因为要取出来。」
静树,「嗯、嗯,快点取出来」
注意不要弄伤静树的眼睛……
史绪,「!!」
怎么这样……两人在接吻……
行人,明明没和我……
史绪,「呜……」
史绪,「哈……哈……哈」
呆不下去了,逃离了那个地方。
行人君和静树酱……接吻了。
虽然知道两人关系不错。
可是怎么会,成为那样的关系什么的……
史绪,「怎么会……做那样的事什么的……」
说起来,目前为止我也经常被行人抱……
但是从行人那,却没有得到过直接的告白。
难道,行人喜欢的人……
行人,「好、好好地拿掉了」
静树,「谢谢行人君。过一会去涂下眼药」
静树,「接下来,也要做明天的准备,我差不多该走了。因为要迎接明天啊!」
行人,「啊,我没有倒下啊~!」
明天吗……稍微有点期待呢。
行人,「哎呀……今天也很累了」
明天,要去山里玩……
虽然会更累,但是静树喜欢那样的话,嘛也行吧。
接下来……我也快点去泡个澡吧……
行人,「嗯……?」
史绪,「哈啊……」
啊列……怎么了史绪。
好像稍微有点没精神。
行人,「史绪」
史绪,「啊、行人!欢迎回来」
行人,「啊、嗯……」
怎么了?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史绪,「辛苦了。我马上准备饭菜」
突然变回了平常的笑脸,史绪在掩饰着什么。
但是……很在意,刚才史绪的反应。
怎么感觉好像被骗了……
然后,在晚上……
收音机,「今天,出现了电车和车和直升机和电动车的四重事故。不能用映像播放真是可惜」
由良,「这个广播,真烦人呢。」
由良在收音机的前面,一副看来很难堪的脸。
收音机,「啊,这个事故死者的样貌没有出现。」
由良,「怎样的事故啊!啊啊不管啦!」
难办的家伙……
因为发生了白天的事,所以不要靠她太近比较好呐。
史绪,「说起来行人,道路工事,好象还要一段时间哟」
行人,「啊、还想跟外面联络一下」
史绪,「嗯,是紧急用的信鸽」
行人,「………………」
我感觉这个村子就算外面被核战争毁灭了,还是会生存下去。
史绪,「够了,开玩笑的啦,行人。现在不是不可能还存在信鸽什么的了吗?」
行人,「啊,是么……sorry,我一瞬间当真了」
史绪,「是狼烟哦」
行人,「那真是更厉害啊!」
史绪,「开玩笑的,其实是电话」
是啊……按常理来考虑。
她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不过我想她没理由会突然没精神的。
果然……白天那个很悲伤的表情。
史绪发生了什么?
由良,「啊~~,已经要睡觉了。没有电视还真是无聊啊」
由良一边说着一边很不高兴的离开了座位。
史绪,「晚安由良酱」
由良,「是是,晚安」
由良,「虽然说了也说不定只是废话,请某人自重」
由良不挑我的缺点还真是抱歉啊。嘛,我无能也是没有办法的……
行人,「呼……」
史绪,「………………」
接下来,由良睡觉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史绪两人。
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是在等待史绪的侍奉时间的。
史绪,「行人,明天的计划是什么呢?」
额……明日的计划?
等待着诱惑的我,突然有种扑了个空的感觉。
行人,「那啥,明天的计划?」
史绪,「是的,明天的话,有什么计划呢?如果可以的话,想占用你一点时间……」
史绪的邀请是很稀奇的。
但是明天……
行人,「对不起,明天和静树约定好一起玩了」
史绪,「是么,和静树酱……」
行人,「啊啊、是和静树……史绪?」
总觉得情况有点奇怪,如果事先说好又毁约的话不太好吧…
史绪,「果然,行人对静树……」
行人,「………………」
有点寂寞啊,好在意史绪的表情。
和静树一起玩,改天的话说不定更好呢……
行人,「史绪,有重要的事的话那我就PASS吧」
史绪,「不,请不要在意。我的事什么的,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要我放下史绪,和静树去游玩的话我会有些内疚。
史绪,「是啊,因为最近我一直独占行人,偶而也要和静树玩玩呢」
行人,「嘛,史绪那样的话那么我……」
史绪,「只有我独占行人是不行的。因为行人是大家的神使大人」
行人,「…………」
大家的“神使大人”吗……
嘛,说不定是那样,不过……
行人,「哈啊……」
史绪对我没出现独占欲望。
至少,我想让她像恋人一样独占我,不过……那是我的误解吗。
史绪完全的没有将我的事情当作神使的立场之外来考虑。
行人,「虽然说了喜欢她」
但在作为巫女的立场上,也没有和我变成特别的关系吗
总感觉有点……
寂寞呐。
…………………………
………………
…………
第二天……
抬头看看天,太阳灿烂地闪耀,清澈的蓝天十分广阔。
像是要在自然与开放的感觉中陶醉了一般,这对于游玩来说是最好的天气。
在那样的天空下,受静树之邀的我们兴致勃勃地在在钓鱼。
在那样的天空下,受静树之邀的我们兴致勃勃地在在钓鱼。
静树,「钓鱼呢。心和肚子都满足了。兼爱好和实际利益的玩乐哟」
行人,「嘛……虽然这我知道」
行人,「但是为什么由良也一起啊?」
由良,「那是这边的台词。我只是打算和静树玩,为什么你也参加啊?」
呜……总是一副对我很敌视的表情。
静树,「但是,要是朋友之间关系不好的话,吵架可是不行的。」
静树,「所以,今天大家一起钓鱼,很棒的计划啊」
由良,「果然我还是回去好了」
静树,「怎么这样啊,好不容易准备了看起来连由良也能容易处理的装置!」
由良,「喂……别哭了,那样的话我……」
静树,「因为,由良不在的话就不开心了」
静树,「难得在村子里,却完全不出来玩,今天一起玩吧?」
由良,「知、知道啦,够了……只是这样而已,不要一副哭着的脸啊」
静树,「太好了!马上准备道具吧」
由良,「真是的……因为静树到什么时候也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
虽然那么说。
但由良和静树的关系相当的不错。
果然,是因为很久之前就开始交往了。
接着,吵架也搞定了,虽然总算是应该开始钓鱼了……
由良,「完全钓不到啊……」
行人,「是啊……」
从开始已经经过了一小时。
但是,我和由良的桶里连鱼苗都没一只。
静树,「啊,由良,上钩了、上钩了!」
由良,「咦,假的吧?」
静树,「慢慢来、慢慢来哟!」
哗啦!
由良,「啊啊……逃掉了」
由良的钓钩,看来只有鱼饵被吃掉了。
由良,「嗯……喂,这算什么啊……」
行人,「喂喂,和我的线缠绕在一起了」
静树,「不要动哦!我来解开」
由良,「明明它那么难得来我这里……却逃掉了,线缠又绕在一起,想想钓鱼也要费不少工夫呢」
静树,「正是如此,因为钓鱼是和自然决胜负」
确实……性急的由良已经很努力地在忍耐了啊。
由良,「够了,真麻烦啊……如果变成了这样……咦!」
行人,「嗯……怎么了,拿着那么大的石头」
由良,「这样的话,能更轻松地捕捉到吧?」
行人,「啊,你、难道……」
没有对我的言词作出反应,由良转向河流,将很大的石头向远处抛了出去。
呃!
行人,「……!」
于是,鱼们白色的腹部啪嗒啪嗒地……
由良,「呐?」
静树,「不行不行,禁止用咔哧捕鱼法!那个违反规则哦」
行人,「咔哧捕鱼法?」
静树,「就是通电,用冲击波捕鱼。因为这对生态系统不好」
行人,「原来如此。刚才是,由于受到岩石的冲击鱼全都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静树,「由良酱,那样做的话,会被警察蜀黍抓起来的」
由良,「警察什么的这里没有啦。你见过吗?」
静树,「知道的哟!是封锁rainbowbridage的人」
行人,「嗯,流传着相当错误的知识啊」
对哦,这里为什么没有警察啊……
由良,「好!这样就三条了」
静树,「由良酱好厉害。这个加盐烤能行!」
由良,「哼哼,总算进入状态了」
连从刚才开始,像是无聊那样的嘟哝着的由良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相对来说,我却依然一条都没有钓上来。
至于由良,基本的获取猎物……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我很在意啊。还是说狩猎本能很强呢……
由良,「啊啊讨厌,钓线又缠上了」
静树,「给我,我来帮你弄好吧。因为钓针来回晃很危险」
静树以熟练的手段,解开了钓线。
她这方面到底还是可以的啊。
我也不能输了,即使只有一条啊。
行人,「好的!这附近来了!」
静树,「哇!厉害的拉起啊行人君!这是大家伙啊」
行人,「呵呵,看到了吧!我的实力!看好了哟,现在马上漂亮地把这条河的主人钓上来……」
静树,「啊,那里动了……」
扑通……
静树,「啊~啊,线断开了」
由良,「你啊,也不受鱼的欢迎呢」
行人,「吵死了!」
………………
…………
……
静树,「我回来了~~~!」
……
行人,「嗯?」
由良,「好奇怪啊,史绪是去哪里了?」
要是平时的史绪的的话,应该出会来的啊。
静树,「啊,来了来了!史酱,回来了哟!」
史绪,「哈啊……」
静树,「啊列……怎么了?」
史绪美丽的瞳孔的充满了忧郁,无精打采地叹着气。
染着鲜明的绿色的庭院中,拿着竹扫帚伫立的那个身姿,那就像是把名画的一部分切了下来一般。
啊,史绪……
让你的笑容暗淡的,难道是因为我的吗。
行人,「史绪,到底怎么了」
史绪,「呀!行、行人,对不起,我在考虑一些事情」
行人,「考虑事情…?」
只是考虑事情的话……那是?
难道说的是我的事,好在意……
静树,「我回来了,史酱」
史绪,「欢迎回来,好像钓到了很多呢」
静树,「看嘛看嘛,钓到这么多呢!」
史绪,「哇,钓了这么多,好厉害呢静树酱。真犀利真犀利」
静树,「诶嘿嘿……」
嗯~~,就像是亲子之间的对话呢。
被抚摩着的静树好像也很高兴。
由良,「啊~~好热。史绪,午饭要冷的」
史绪,「是呢,那做冷面吧」
这方面也有好好地听由良的要求,史绪真伟大啊。
行人,「呼……」
好吃……史绪做中华料理也特别强。和洋中什么都很厉害,真是强大的人啊。
静树,「嗯……嗯……」
午饭后,吃饱了的静树,恍恍惚惚地划着船。
行人,「喂,静树,别在那种地方睡着了啊!」
静树,「诶嘿嘿……和行人君,一起啊……嗯~~……」
行人,「呜……」
有点高兴啊,不过那样的梦话听到也、什么都不能做!
史绪,「哎呀哎呀,令人没办法的孩子」
史绪,「行人也稍微睡一下吧」
行人,「啊……拜托了」
真的很像母亲啊。
行人,「…………」
史绪,现在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但是,最近样子有点奇怪。
我想她是不是有点消沉,但是有时候突然好像又变得很开朗……
其中原因……是因为我吗?
不……但是……
史绪,「只有我独占行人是不行的。因为行人是大家的神使大人」
那时的史绪的台词……
这伪娘,有问题啊,为了增加这个村的人口,明白说想和我生孩子。
但是,因为是说了喜欢的对象,是不是也能用那么冷淡的态度呢?
低声私语着说了喜欢我……
那个时候所说的『一见钟情』,是不是最初史绪的误解?
不……那样的话史绪就不可能和我做那样的洋溢爱慕之情的H了。
那个时候,身体的重合是本能啊,但我确信她是爱我的。
行人,「哈啊……」
不懂啊。
那个人在想什么?
然后我呢……对史绪做了什么?
对史绪的喜欢,如果是单纯的误解,那还真是非常省事啊……
行人,「…………」
在这里,可能要呆很久呢。
史绪,「久等了」
行人,「史绪,那家伙怎么啦?」
史绪,「梦话,一直在说着行人的事。今天的钓鱼,相当快乐吧」
行人,「是么……」
有点害羞啊。
史绪,「那样地被接近什么的……静树好像最喜欢行人的事了呢」
行人,「哈哈……那个嘛……」
被喜欢着。但是在史绪面前我却有种话题很微妙的感觉……
史绪,「行人也好像很中意静树的说,说不定想让她代替我侍奉吧」
行人,「诶……?」
史绪,「我明白。因为我这样土气的伪娘,没静树有魅力」
行人,「史绪……那是……」
不,等等。
在这里我应该说真心话吗?
那就够了,史绪特别的可爱这是明显的,理由的话,说尽千言万语那也很简单。
但是,这里使之误解,使之死心,对于史绪来说不也是幸福的吗?
男人和男人的身体重合什么的,搞错了吧。
是生不出小孩的,即使心心相印不久爱情也会破灭的。
是不会有史绪所相信着能怀上孩子的未来的。
所以……这里还是骗她比较好吧……
行人,「是,是啊……如果决定女朋友的话,还是像静树一样的明亮的孩子比较好吗……哈哈」
史绪,「是么……果然……」
对不起史绪!
但是,像史绪这样完美的伪娘,和我一起是不行的。
史绪,「是啊,我想静树那样的孩子富有魅力呢。开朗又总是那么精神」
史绪,「比起其他,和她一起就会觉得很开心吧」
行人,「哈哈……是、是啊……」
啊,罪恶感啊。
史绪,「与静树平时一起做怎样的事?」
行人,「和那家伙一起的话,是被硬逼的一起玩强迫来往啊……上次玩过家家,完全是小孩子的撒娇啊」
史绪,「过家家……?」
行人,「不,只是一次哦,只是一起玩了一次!」
老实说,那个时候相当害羞。
史绪,「真好啊,静树酱。我也想和行人一起玩过家家」
行人,「呃……」
史绪,「我是行人的新娘什么的……心里有点七上八下了。」
呜,和史绪!
那、那可是非常危险的预感!
行人,「那样……有点麻烦啊……」
史绪,「那、还是姐姐更好吗?或者说想让我叫哥哥吗?」
行人,「不、不,那就算了!」
史绪,「那,决定是夫妇了?」
行人,「呜……」
糟糕了,史绪是认真的。
行人,「但是史绪,伪娘作为新娘的话,是不是哪里有点奇怪啊!?」
史绪,「是伪娘不过是新娘。为了爱着的丈夫,成为女孩子而结婚,可以做到呢」
史绪,「从现在开始我和行人是,新婚的一对。请好好地作为新娘来处理吧?」
行人,「那个……这……史绪」
史绪,「不行的,把史绪这称呼扔掉」
哦……果然好像没有停止的感觉。
这里得注意点,不能被可怕的破坏力摧残……
行人,「那个……史绪……」
史绪,「什么啊,亲·爱·的」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
什、什么啊这个扑通扑通的感觉!
史绪,「要洗澡吗?吃饭吗?还是要吃我?」
刚才吃过了,洗澡很危险,最后的选择肢也是危险!总之,这里选择吃饭的选项!
吃掉史绪
吃掉史绪
吃掉史绪
什!什么啊这个选择肢!
无论选择了哪个不都是走不出史绪之外!
史绪,「了解了,要吃我呢」
行人,「不……那是……那是……」
史绪,「没关系的,回应夫君的要求是妻子的任务。马上做准备」
行人,「咦……准备是……咦……」
史绪,「请。涂满蜂蜜的伪娘的身体。」
行人,「!!!!!!」
啊啊……史绪。
在我面前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
史绪,「觉得怎么样?这样的玩法,想要吃掉伪娘什么的」
行人,「要、要……要吃掉什么的」
那是多么的有破坏力……
行人,「平时的话,一直拼死般忍耐着对史绪的感觉……见、见到这般风景的话……」
啊啊……越来越不能从史绪那里离开了!
史绪,「呼呼……不用忍耐也可以哦……其实呢,这根棒棒……也想体验一下吧」
行人,「啊啊……!咕……!」
史、史绪像小恶魔般在我耳边细细低语。
史绪,「如你所见的那样,伪娘的勃起的棒棒……是我身体最下流的地方哦」
啊啊……体听不到她说的话。
慢慢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史绪!
行人,「咕……史绪……真狡猾……在、在我面前秀出那东西……」
史绪,「不,一点也不狡猾哦。因为我是伪娘妻子哦,所以为了所爱的丈夫,我希望丈夫能够品尝我身体最美味的部位哦」
史绪,「那是……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吗?」
行人,「呜……」
确实是……见到史绪的身体是……这么的工口!
行人,「啊啊……不、不行啊,明明是伪娘却这么下流……」
史绪,「呵呵……行人的棒棒的反应已经这么厉害了,现在也没必要拘泥于是男是女这件事情吧」
行人,「啊……那、那是……」
咕……内裤的里面,肉棒在紧紧地顶着。
史绪,「而且、我也……哈……恩……哈……」
行人,「史、史绪……」
在我眼前这么雄伟地勃起着……
史绪,「被行人……被丈夫这样看的话……棒棒就疼了……哈、变得这么硬了」
史绪,「看这里吧……我的汁液已经先一步地溢出来了……已经看不到和蜂蜜的分界了……」
啊啊……史绪!说着……说着这么下流的话……
行人,「哈……哈……但是……但是……肉棒什么的……」
啊啊……身体在颤抖地诉说着。已经停不下这样想了!
史绪,「呵呵……行人呢,虽然不想娶伪娘的我作妻子,其实呢,也没办法抑制想品尝我身体这个念头哦」
史绪,「就是这样哦、老.公.」
行人,「咕……!」
说出这么可爱的话……
已、已经……不能忍耐了!!
行人,「啊姆……嗯!!」
史绪,「啊啊啊!很、很爽……啊啊啊、行人在……咕!老公在舔着我的棒棒……!」
很、很爽!
啊啊……软绵绵的肉。史绪的肉棒,在我口中横冲直撞……啊啊啊!
行人,「嗯姆!啾!啾啵……啾……啾呜呜呜呜!嗉嗉!」
史绪,「呀啊啊啊!棒棒响起这么下流的声音……啊啊嗯、变、变得兴奋了……!」
混杂着蜂蜜的、浓密的伪娘的味道……
舔着舔着,咕噜咕噜的东西就抢先溢出来了……
停不下来的美味!
史绪,「哈……行人真厉害……让伪娘的身体这么地兴奋」
行人,「哈……哈……史绪……这么的……嗯……」
史绪,「是……因为,被行人……舔着最重要的地方……啊啊……棒棒在啾啾地颤动着……啊啊!」
看上去……像是很舒服的表情。
史绪被我……被我的嘴巴舔得这么可爱。
这样想着……身体就开始瘙痒了……
行人,「啊啊……嗯、啾……更多的……让我给你舔个够……」
史绪,「啊啊……嘴巴动得这么激烈的话……啊啊!」
不、不行,忍耐不了这种舒服的感觉!!!
史绪,「行人真是的……让我这么的爽……啊啊……」
史绪,「真的……真的想娶我作妻子吗?」
行人,「妻子……我的妻子……?」
史绪,「好……就这样。像伪娘新娘一样,为了爱着的丈夫,而奉上新鲜的牛奶……啊啊!」
史绪,「哈!每天每天……向丈夫奉上最喜爱的棒棒牛奶……成为射精的妻子……」
史绪……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
行人,「恩恩!啾!啾啵!」
史绪,「啊啊啊!不行!啊啊啊!一口气……嗯嗯!一口气用嘴巴含下去的话!!!」
行人,「因为……你要做我老婆……啾……说出这样的话就……嗯嗯!」
史绪,「呀啊啊!很爽!!棒棒非常地爽……啊啊啊!」
史绪,「已经只有行人……啊啊啊!能让我这么舒服……除行人外已经找不到其他人了!」
行人,「像这种做法……,除我之外找不到第二个了哦……嗯嗯!啾!」
史绪,「啊啊……!很高兴,行人……!马上!嗯!马上给你奉上美味的滚烫烫的棒棒牛奶!」
行人,「哈姆!啾啾!啾!啾啾!」」
史绪,「啊啊!不行!要去了!浓浓的棒棒牛奶,要被行人榨出来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行人,「嗯咕!嗯咕!嗯咕!嗯……」
史绪,「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棒棒牛奶……请尽情喝吧……啊啊!」
行人,「哈……啾……嗯,啾……」
这么……浓厚的精液的味道……
就像是,史绪的东西,想让我品尝它的味道,那么舒服……
史绪,「啊……呀……已经射的一塌糊涂了,还这样榨干着……啊啊!」
史绪的……连最后一滴……全部都不剩……!
史绪,「啊……啊啊……觉得满足了吗?」
行人,「哈……咕……嗯……」
哈……全部、喝干净了……
史绪,「敏感的棒棒……呼呼,被行人玩弄一番了……」
行人,「因为……很棒哦……史绪的精液」
行人,「非常好喝,甜甜的味掉黏在喉咙里……啊啊……」
行人,「的确,这种味道,从女孩子身上是不能品尝得到的……」
这样……体验到伪娘所带来的舒服感……慢慢体内某种东西要觉醒了。
并不是菊花或者嘴……责罚着肉棒,体验着这如天堂般的快乐。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从女孩子身上体验得到的。
史绪,「呵呵……所以,下次也想品尝我的棒棒的味道吧?」
行人,「啊……难道是」
史绪,「是。通过行人的责罚,已经足够成熟的、这个身体……」
史绪,「面对着眼前爱着的丈夫,身体起反应了……哈……菊花上那噗尼噗尼的肉,马上想品尝棒棒的味道,开始瘙痒起来了」
史绪,「不想用那硬硬的棒棒……把我的菊花变成妻子的小穴吗?」
行人,「呼……史绪……」
这、这样地诱惑着我!
史绪,「这是行人的责任哦……让我变成这样,让我难以按耐……」
史绪,「来吧,行人。直到怀孕前,尽情地同我的小穴玩过家家吧?」
啊啊……已经、已经……我已经!
………………几小时后。
行人,「咕!!唔姆!啾!!!」
史绪,「啊恩......又是精液浴......哈!」
行人,「咕……哈……啊啊……」
震动着身体,肉棒成为奴隶了。
行人,「咕!」
史绪,「很厉害……哈,棒棒牛奶,居然有这么多……」
行人,「啊……啊……」
到底、已经过了多久呢?
史绪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和她的精液包围了。
就像,涂满了白色的奶油一样。
已经忘了把嘴从肉棒那里移开了……我沉浸在舔食史绪的那东西当中。
已经……不想离开了。这让人联想到如麻药般的魅力。
史绪,「呼呼……完成了呢,涂满了伪娘的小恶魔般的白色酱汁」
史绪,「觉得怎么样?无论在什么餐馆,绝对品尝不到的,特有的佳肴哦」
行人,「哈……啊啊……」
就快、连回答的气力都没有了。
因为,这种美味至极的味道,无法用言语形容。
史绪,「因为行人的原因,小穴也黏满了精液……」
史绪,「小穴记住了这精液和棒棒的味道……哈……慢地、小穴也变得成熟了,变得比之前更加舒服了哦」
史绪,「呼呼……下次的过家家,也敬请期待吧。老公?」
行人,「史绪……」
这个人或许真的是个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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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
静树,「今晚的晚餐会是什么呢~?」
静树带着唱歌般的语调,用熟练的手法将鱼饵挂上鱼钩。
从旁边这样看着,我稍稍注意着不要让钓竿显露自己的散漫。
静树,「行人君、还差一点就能达成定额了哦」
静树这样说着,我偷瞄了一下他的桶子,里面已经挤满了河鱼。
行人,「……哎……」
和她相比,我的桶子里除了河水什么都没有。
静树,「哦,来了来了……!」
行人,「什,什么!?又来了!?」
静树,「好,接下来是这样……嘿!」
好像早就算好一样,静树拉起鱼竿,一条大鲑鱼从河面显出身影。
静树,「太好了!这个是行人君的分哦!」
行人,「哦,哦哦……谢谢……」
打扰了宅邸几天后。
如果说帮上了什么忙,也只有和静树一起钓鱼这一种……
行人,「现今把像我这样的人叫做小屁孩吧……」
不管怎么说,虽然是外行,这个差距还是很让人沮丧啊。
静树,「别气馁别气馁。既然有钓不到鱼的日子就会大丰收日子。钓鱼这种事情就和人生差不多哦」
万万没有想到会被说钓鱼如人生……而且,是这样的少女……
不对,不太一样的伪娘。
行人,「但是……这样差距的结果实在是……应该说,为什么只有静树钓到啊……」
静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这个道上做了十年的老选手哦。没有鱼的话就用技巧分胜负」
行人,「怎么觉得和刚才说的有点不同啊……」
静树,「被小事分心可是不行的。因为钓鱼最重要的是保持耐心。」
行人,「嘛……确实是那样啊」
大概因为看到做的好的地方心情变好了,静树伸展了下平坦的胸。
静树,「如果从钓鱼的专业角度来说,行人君太心急了。无法长时间等待是外行的缺点哦。」
行人,「嗯……」
碰不上初学者的狗屎运,果然我还是新手吗……
静树,「只是稍微有点动静就开始着急是不行的。重要的是时机哦。和女孩子约会是一个道理。」
行人,「身为伪娘的你,真亏能说出来啊」
静树,「借我一下,示范给你看」
行人,「喂,喂……」
这么说着,静树的手覆上我的鱼竿。
行人,「额……」
覆盖在我手上的柔软的触感,带着些许的犹豫。
行人,「哦……!」
刚才,鱼竿确实动了一下!
静树,「看,又来了哦行人君?」
行人,「这,这里不能着急对吧……」
静树,「对对,因为最重要的是时机……好~~、稍微等会儿……再一会儿……」
静树,「就现在」
行人,「好!」
配合静树的指示,慌忙地试着拉起钓竿。
就这样,鱼线的末端出现了鲑鱼的身影。
静树,「太好了!」
行人,「哦哦……做到了!终于成功了!」
久盼的第一条!虽然只有一条,大概因为坚持了很长时间所以非常高兴。
静树,「挺大一条的呢。这条鱼的盐烤可值得期待啊?」
把我钓到鱼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一般高兴,静树准备拿掉鲑鱼嘴上的钩子。
行人,「啊啊抱歉,必须好好完成到最后啊」
静树,「没事,弄不好的话碰到会很危险,所以这个我来做吧。」
行人,「这样啊……谢谢了」
静树,「呵呵,不客气?」
晴朗的下午,就这样两个人享受钓鱼的乐趣……
从我的角度来看的话,就像是关系很好的兄妹的感觉。
静树,「怎么了行人君,看起来好像很开心……」
行人,「不,没什么」
……嘛,准确的说静树是伪娘没错。
但是,果然外表怎么看都是女孩子嘛……
行人,「啊……」
从弯腰的静树胸口,隐约可以看见粉红色的什么东西。
这家伙……有点太无防备了吧,不管怎么说在男生的面前……
静树,「呵呵呵呵~嘿嘿~啦啦啦~」
行人,「唔……」
啊啊,总是有点在意!对于伪娘,明明是没什么可以期待的啊。
不知想着什么,我居然想要再确认一次。
静树,「嗯……?」
行人,「额……!」
在这个时候,和静树的眼神交会了。
静树,「行人君,在看什么呢?」
行人,「诶?啊,不,没什么……」
静树,「是哦?我还在想一定是看到了决不能看到的东西呢」
行人,「什么!?」
静树,「呵呵……难道我猜中了?」
处理完鲑鱼的静树,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容向我慢慢靠近。
行人,「不、不是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静树,「嗯~,真的吗……那么,为什么那里会变得那么大呢?」
行人,「哇……!」
不经意间,我的小儿子变成了谁都能一眼看出来的兴奋状态。
糟……糟糕,这个样子被看见……
静树,「哎呀哎呀~?行人君是看到我的什么地方,会变成那样啊?我的乳头?还是说,腋下的部分」
行人,「都、都说了不是!」
静树,「不用否认也没关系呀。作为健全的男人,看到穿着这么单薄的伪娘产生了反应也是理所当然吧?」
都说了,那样是不普通的啊!
静树,「也是呢,穿成这样诱惑了行人君的我,也有责任对吧?」
行人,「既然觉得自己有责任,那就想想怎么处理你的穿着吧!你这样真的有点下流啊!」
静树,「我才不要呢。因为这个打扮的话,就可以独占行人君的视线了吧?」
行人,「唔……」
对于感觉就像被女孩子这么说了而感到高兴的自己十分懊恼。
想到之前的诱惑就突然感觉变得可爱起来……
这居然是伪娘……真的是犯规啊!
静树,「呐呐,行人君,对着我会兴奋吧?真想听你说实话啊」
唔……这样从下面朝我使眼色……啊啊、这个擅长撒娇的小恶魔!
行人,「才没有才没有,绝对没有兴奋!」
静树,「真不坦率啊……如果给我看勃起的小●的话,马上就给你用嘴安抚安抚哦?」
行人,「等……你准备在这里做吗!?」
静树,「啊,还是说,用我的手来帮你抚摸抚摸更好?」
行人,「这不是口或者手的问题!这里可是河边啊!」
静树,「没关系的哦。反正这里基本没人经过,再说我们会做H的事情也是村子公认的」
行人,「不是那个问题!怎么说……那个……道德的问题拉!」
静树,「唔~行人君欺负人!」
行人,「说的再可爱也不行!」
静树,「真没办法……那么,退一百步,让我看看小●也可以哦?」
行人,「什么……给你看……?」
静树,「嗯,只是看。我想确认,我的身体能让行人君兴奋到什么程度」
行人,「这、这个……」
不过即使在这里拒绝,也不会这么顺利的结束吧……
静树,「呐,不行吗?」
行人,「……只能看哦」
静树,「太好了!谢谢!」
在带着无邪的笑容的静树的面前,不情愿地拉下拉链。
……怎么觉得,有种变成暴露狂的复杂感觉……
怀着这样的踌躇,我将自己的肉棒露了出来。
行人,「看、看吧……怎么样?」
静树,「啊、已经变成这样……」
行人,「别……别太靠过来」
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啊,这家伙。
因为我兴奋了……就让静树这么高兴吗?
静树,「哇啊,好大……这就是行人君的处男小●啊……」
行人,「唔……」
静树,「嗯嗯……男人特有的……有酸酸的味道呢……呼呼……」
行人,「唔……」
啊啊、用那样陶醉的脸,盯着男人的肉棒……
平时是,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般的静树,居然做出这种表情……看起来真色情呢……
静树,「从皮的前端露出的龟头,一颤一颤的……这就是,想让我抚摸的信号吧?」
行人,「诶……」
喂……难道……
静树,「……我戳」
行人,「哇!!!!?」
这、这家伙!刚才用手指戳……
静树,「我的指尖,沾上了透明的液体呢。呐、这个、是非常兴奋的证据吧?」
行人,「喂、喂!你说过光看的吧!」
静树,「呵呵呵、行人君真是容易紧张的孩子。机会难得,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啦」
行人,「那种东西不需要!」
静树,「不行哦,不好好打招呼的话……因为」
静树,「总有一天、会插进我屁股的小●,让我变得非常舒服吧?」
行人,「什……!」
静树,「诶嘿嘿……可以将伪娘的我变成女人,非常棒的小●呢……用不了多久了,让小●变硬等着我哦?」
将……将静树变成女人……?
行人,「不、不要说笑了!快放开!」
静树,「啊哈哈,对不起哦,已经确认ok了哦」
哎……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会被做些什么。快点从这边撤退吧。
这么想着,在准备把拉链拉起来的瞬间——
静树,「骗你的,看吧?」
行人,「你……!喂!?」
行人,「哇!!?」
静树,「呵呵……我说过吧、时机很重要的」
露出像是恶作剧般笑容的静树,用腋下夹住我的肉棒不准备放手。
行人,「喂……!你!」
静树,「居然想把这么大的藏起来……呵呵、又钓上大的拉?」
大……不对、这可不是让人高兴的时候啊!
行人,「你、你在做什么!都叫你快放开了!」
静树,「骗了你不好意思……但是,行人君是神使大人啊,不积极一点的话……」
行人,「积极什么的,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外面」
静树,「所以……像这样把腋下收紧……」
行人,「额!?」
肉棒被压住了……!
静树,「呐,用行人君最喜欢的我的腋,夹住小●到射出……直到让你舒服为止,彻底榨取小●哦」
静树,「呵呵……用腋夹住会很舒服,这个不知道吧?伪娘的身体……非常好用吧?」
行人,「等、等一下!不管怎么说在这种地方……」
静树,但是,因为我的腋而兴奋的,用这里弄一下,我想小●也高兴吧?」
行人,「不是那个地方的意思!我是觉得在室外……」
静树,「嗯~~你说什么了?」
行人,「唔!」
又来了……!肉棒被夾住……
行人,「別、別太……用力……哇!!」
静树,「这是太刺激了吧?」
行人,「额…………!!」
这、这家伙、明明知道还问……!
静树,「怎么样?我的腋……就像真的小●吧?被伪娘柔软的肉体夹住……忍耐不住了吧?」
行人,「那、那种事……」
怎么可能老实的回答……!先不说对象是伪娘,而且,承认了光用腋就兴奋的话……那不是和变态一个样了吗。
静树,「呵呵……伪娘的身体上柔软的地方,比行人君想的要多很多哦……」
静树,「所以……来、像这样、收起腋……」
行人,「唔!!住、住手……啊啊啊!」
明明只是用腋摩擦而已……啊啊啊!有感觉了!
静树,「呵呵呵……刚才,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呢……是不是要对我腋的柔软上瘾了?」
行人,「……那、那个……」
确实、刚才拿着钓竿的手重叠的时候……
有着怎么看也不像同性的,温柔的触感……
静树,「呵呵……行人君,果然很舒服吧」
行人,「你、你有什么根据……」
静树,「因为……呵……行人君的小●因为不想离开我的腋,都这样勃起了」
行人,「额……!」
静树,「嘿嘿……说曹操曹操就到,渴望射精,害臊小●给我弄出来了」
静树,「真是……这么轻易地、就快射精什么的、行人君真色」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感觉很舒服确实是事实……
但是、这个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行人,「你……明明是男人…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静树,「呵呵……这是因为,想让行人君的小●舒服,想让你高兴哦?」
行人,「什……」
态度实在过于自然,我不由地感到惊讶。
行人,「目的……真的只有那一个?」
静树,「当然啊。我们这条村里的伪娘,都是为了让行人君的小●舒服而侍奉着……因为除了这之外什么都没有」
静树,「我啊、从第一次用手帮行人君的小●手淫的时候,就一直在想……」
静树,「我用各种部位来让你的小●愉快……希望能在我身上洒很多精液」
这、这家伙……只是想要我的精液而已,就愿意做这么献身的事情!?
静树,「因为像这样想着H的事情……哈……身体……啊啊、开始疼痛起来……」
行人,「唔!!」
像……像静树这样可爱的伪娘,对我的精液的渴望而让身体兴奋起来什么的……
静树,「所以……希望快点被行人君黏糊的精液洒满啊……」
行人,「额……!」
表情那么天真无邪可是说话却……!
静树,「但是……行人君还是喜欢女孩子吗……?」
行人,「不、不要说什么还是!我准备永远那样的!」
静树,「和伪娘做这种事情,有抵触吗?」
行人,「这、这个……」
咦、为什么我没法马上回答啊!?
静树,「虽然我不是女孩子……但是我觉得、如果行人君射很多精液到身上的话,就会变成女孩子了」
行人,「你……你在说什么啊……那种事情……」
静树,「因为、男人射精的对象是女孩子吧……所以、仅仅是前臂和手、还有腋……」
行人,「啊唔唔!」
在说话的期间也……巧妙的折磨……!
静树,「射精了的话、光是射出的部分,就像是女孩子的小●一样,变得舒服起来」
静树,「呵呵……多对我的身体射精,让我的身体增加可以让行人君的小●变得舒服的地方」
把静、静树变成女孩子…?
不行啊说了这样的话会更加……!
行人,「哈啊啊!唔!!!」
静树,「啊哈哈……前面出来了好多。这样可不行啊行人君,大人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产生反应?」
行人,「不、不行什么的、这可是你——唔!!」
怎、怎么感觉…
渐渐缠的更紧了!?
静树,「呵呵……好开心……居然因为我的腋而兴奋……」
可恶、为什么这么开心的笑着啊……!!
静树,「说不定,行人君的小●,更喜欢伪娘……?」
行人,「不、不是……!」
静树,「对伪娘的腋而兴奋的行人君……说不定已经变成、出了村外、女人绝对满足不了的身体呢……」
行人,「唔……!」
成了这种状况,也无法说没有兴奋了……
说起来……伪娘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柔软啊……!
静树,「呵呵……不过没关系。在村子里男人和伪娘H是很普通的事情」
静树,「即使变得只会对着伪娘射精,我和史酱,会好好负责侍奉你的。所以,行人君只要安心的,让小●硬起来就可以了」
难道那是说……直到我沉迷于伪娘的魅力为止,会一直持续让我射精吗……
行人,「糟、糟糕……静树!快放开……」
静树,「看……伪娘的柔软身体,腋下自慰的感觉……好好感受吧」
行人,「く!!」
实、实在太舒服了……动不了!
静树,「呐?前液黏糊糊地缠绕起来,是做好射精的准备了吧?从小●的前端会为我射出、伪娘最喜欢的精液对吧」
行人,「哈唔唔……唔……」
啊啊……脑袋麻痹了……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静树,「没有回答就表示……呵呵、已经舒服到,连回答的功夫都没有了吧」
静树,「也是啊……哈……如果真的讨厌的话、早就……嗯……逃走了呢」
行人,「不……不是……那样……」
感觉舒服到,无法回应了啊!
静树,「来来……呵呵、能这样绝妙的抚慰小●、女孩子的身体……哈、绝对……感受不到哦?」
行人,「我……我……!!」
我……我……!!
静树,「哇……越来越粘稠了……小●一颤一颤地、像呼吸一样……」
不、不行了……前液不停的流出来……啊啊!好舒服……!!
静树,「行人君的小●有液体滴下来了……让我看到这个的话……哈……我也……停不下想H的感觉啊……」
行人,「唔……静树……?」
静树,「哈……我喜欢这个味道……伪娘最喜欢的东西……行人君的小●的味道,让我眩晕了……」
行人,「哈呜……!」
居、居然靠这么近……嗅着我的肉棒的气味!
静树,「呐快看。行人君……色情的液体,让我的腋,变成这样黏糊糊的状态……」
静树,「有这么多细丝连着……哈……这样夹着行人君的小●……简直就像、真正的小●一样……」
行人,「啊! 哈啊……!」
前端的液体起了润滑剂的作用,而静树也更激烈的用腋抚慰……
行人,「呜……! 啊啊啊……!!」
不、不行了……抑制不住声音……!
静树,「哈……小●……在我的腋中暴走着……就像真的小●被侵犯一样……啊哈哈……」
静树,「做了这种事情……更加想要精液了……嗯……变成和女孩子一样,被射精就会高兴的身体了……」
用、用这样下流的表情,说着想要我的精液的静树……
不行了……已经和女孩子一摸一样了……!!
静树,「小●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了……啊啊、快、忍不住了……」
行人,「啊啊……!!」
静树,「快出来快出来……哈……快点射出伪娘最喜欢的精液……把我的身体变成女孩子」
到了这里,静树又更加激烈地腋自慰……!
静树,「去吧、去了也没事……用我的腋噗噗地射精吧……」
被这样一心一意地抚慰着、已经忍耐不……!!
静树,「好想要……行人君那充满雄性臭味的精液、好想让它从小●里出来……」
静树,「来来……神使大人的特浓精液……哈、快多给伪娘色情的身体吧!」
不、不行了……!已经……极限了……!
静树,「没关系哦,快射精吧……让我黏呼呼的腋,让你沉迷在伪娘的身体之中吧!」
行人,「嗯——啊啊啊啊啊!!!」
静树,「嗯啊啊啊啊啊!!!」
啊啊!!被榨取出来了……
静树,「啊啊……好厉害、比那时候要多的多了……!」
行人,「嗯……! 哈啊……!」
如同水坝决堤一般,精液从我的肉棒喷涌而出。
没想到、居然会高潮成这样……
行人,「额!?」
对着刚刚射精的敏感肉棒,静树更紧地压迫下来。
行人,「喂……你……还继续动……唔……!」
静树,「哈……哈……还有…恩……很多射出来呢。不愧是神使大人…」
为什么呢、明明被称赞了却无法高兴起来……
啊啊……明明对象是伪娘……而且还是用腋
静树,「射出了真多啊……已经没有了吧?」
在刚射完的几分后,静树的腋的动作渐渐缓和下来。
在我体内留下的是些许的满足感,和搞砸了的后悔……
行人,「呐……已经够了吧」
静树,「啊,等一下。要好好整理干净」
行人,「!?你、你做什么……!?」
静树,「做什么、清理啊?」
对准备收起儿子的我做出等下的动作,静树又握住我的东西。
静树,「而且,不好好处理留在小●里的精液的话……呐……啾……」
行人,「………!!」
没有任何犹豫地将肉棒放进嘴里的静树,啾啾的开始吸允起来。
静树,「恩……这里是龟头沟……这里是系带……嗯呼呼……?」
难、难道说这样也……
静树,「嗯……啾……这、这是」
行人,「静、静树……已经够了!」
静树,「恩~恩,因为是我强硬地开始的,这点事一定要……」
行人,「嗯……! 啊、啊啊!」
然后,我又发出了丢人的声音。
静树,「这样的声音、这……到底是」
因为伪娘的腋而去了的后悔不知道去了哪,不知不觉我的肉棒又再度膨胀起来……
静树,「啊哈?虽然变干净了……同时,也变大了」
行人,「这、这是那个……!」
静树,「……呐行人君,这个小●,要试试放进我的嘴里吗……?」
行人,「诶……!?」
静树,「就这样,再次用口弄一次……肯定很舒服吧……?伪娘的嘴……」
这样说着,不知是否因为害羞,静树的脸颊染上红色。
……为、为什么……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妖艳啊……!?
把我都肉棒,到静树嘴里……
静树那闪耀着异样的光彩舌头,不知为何好像在向我招手……
行人,「不、不用了……! 这可不行!是时候回去了!」
静树,「啊对了,快到吃饭的时间了呢」
静树,「虽然有点可惜……嘴巴的,就留给下次的机会吧?」
行人,「额……!」
对我展露笑容之后,静树心情很好的开始做回去的收拾。
看着静树这样的身影,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总算还有仅存的理智,真的太好了……
不过静树的诱惑居然会让我心动不已……
我……我这……这是怎么了…………
史绪,「真厉害啊静树,居然钓到了这么多」
静树,「嘿嘿嘿、我很厉害吧」
拿出装满了河鱼的桶子,静树带着得意的表情笑起来。
史绪,「好好,很厉害,很厉害」
静树,「诶嘿嘿……」
被史緒抚摸着头的静树,像猫一样眯起眼睛高兴起来。
光看这场景,感觉就像是关系很好的姐妹。
静树,「很厉害吧—由良酱也称赞称赞我吧~」
由良,「是是,很厉害很厉害」
静树,「唔~……怎么感觉被当成笨蛋了……」
由良,「这么说来,要怎么办啊。钓了这么多。冰箱放不下啊」
静树,「真没办法,为了留点空间,我就负起责任,把雪糕处理掉吧……」
行人,「你只是想吃雪糕而已吧」
静树,「啊,把我的雪糕还给我!」
史绪,「不行哦,一次吃那么多肚子会坏的」
由良,「这么说来,你的桶子里几乎都没有鱼啊」
行人,「……没办法,我是新手啊」
由良,「真没用」
行人,「唔……」
关于这个,无法反驳……
静树,「那么,要怎么做?还是放回河里比较好吗?」
由良,「果然也没法当宠物养呢」
史绪,「没关系。留下今天晚饭需要的部分……其他的捆起来烤干,作为煮汤用保存起来吧」
行人,「哦哦,原来如此」
这么说着,史緒利落地分类起来。
恩~,居然说一句话就解决了……史緒关于料理,真是一点死角都没有。
史绪,「哎呀……这个是……?」
静树,「怎么了小史?在鱼里面看见戒指了么?」
史绪,「不是……小静树……」
静树,「嗯……?」
在大家不可思议的眼神下,史緒在静树的附近鼻子小小的动了一下。
史绪,「怎么觉得,有很香的味道呢」
静树,「很香的味道……?我闻我闻……是吗……」
听了史緒的话而动起鼻子的静树,看来自己感觉不出来的样子。
行人,「就算说香味……我们也只是在河边钓鱼而已啊……」
静树,「是啊。后来用腋……」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静树,「嗯唔! 唔——!」
在千钧一发之际,成功堵住了静树的口。
静树这家伙,居然这么容易说漏嘴……!
由良,「腋……?」
行人,「那、那個……!对、进了岔道去欣赏花草拉!对吧静树!?」
静树,「哎,是吗?」
行人,「啊啊,这么说來!从静树那里飘来花的香味呢!真是不错的香味!」
好,这样应该可以蒙混过去吧!
史绪,「那,小静树先去洗澡。在这期间,我来料理这条魚」
静树,「太好了!第一個洗澡~!」
静树接受史緒的好提议,静树跑向露天澡堂。
好……这样就沒有爆炸性发言的危险性了。我的胜利!
史绪,「行人君,看来非常中意小静树呢」
行人,「………………诶?」
史绪,「呵……发出那样绝妙的味道,一下子就会被发现的哦?」
啊,难道,这是……?
史绪,「真是没有想到,一起钓鱼会顺便做了呢」
行人,「唔啊啊啊啊!」
不对,这不是难道而是已经暴露了啊!!
行人,「不,不是啊!你在说什么啊!?」
史绪,「不用否定也没关系啊,如果互相喜欢的话,也不需要隐藏……」
行人,「都说了不是啊啊啊!」
由良,「你,果然是变态呢」
行人,「不、不是的、我原本没有那个打算……」
由良,「别靠近我,你这个正太控!」
行人,「唔哦!?」
我、我是……正太控……?
刚才的上勾拳显现效果了……不对我已经站不起来了……
史绪,「小由良,那种说法太过分了」
史绪!果然你是我的同伴啊!
史绪,「和伪娘相爱,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平常的。对吧?行人君」
我还真没想到会这样帮我解围!
由良,「这样的人居然有人权……国家也应该修改法律了呢」
史绪,「请别在意。我和村子里的人们都是行人君的同伴哦」
史绪,「而且,对伪娘感兴趣,是好的倾向哦」
行人,「哈、哈哈……」
好的倾向……吗。已经只能苦笑着点头了吗……
啊啊、我到底在走向哪边啊……
行人,「好,大概就这样了吧」
完成了史緒所拜托的寺庙院子的扫除,我擦了下额头的汗。
因为昨天钓鱼没有帮上什么忙,所以就首先帮忙扫除吧。
行人,「恩……打扫的还真干净啊」
被班级的女生把打扫工作推在我身上的经验、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起作用……
静树,「行—人—君,哟—」
行人,「嗯……?」
行人,「哇、这是什么?好多行李啊」
随着声音转过头,看见的是背着鼓鼓的帆布背包的静树。
静树,「诶嘿嘿—想着要拿这个或那个,结果就变这么大了」
怎么了,是要背着那个行李出村子去吗。
行人,「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啊?」
静树,「我是个纤细的伪娘,如果换了枕头会睡不着呢。」
行人,「纤细?」
静树,「还有,很喜欢的娃娃,零食,扑克牌……」
行人,「你那个包到底是什么?是要住在哪里吗」
静树,「咦、小史没有告诉你吗?」
行人,「什么?」
静树,「今天,我要照顾行人君哦」
行人,「…………诶?」
咳……静树为什么浮现了得意的表情……
静树来照顾……我?到底什么情况?
史绪,「其实啊」
行人,「哇!?史、史緒!?」
刚才完全没有感觉到……该说,时机掌握好得让人害怕。
史绪,「忘记告诉行人君了,今天、有件事必须要家里空出来……」
行人,「诶……是这样啊?」
史绪,「是的。为了侍奉严神大人,今晚我必须闭居神社中」
原来如此……虽然好像不太明白,不过很有巫女的感觉啊。
行人,「所以……静树来代替?你会做饭?」
静树,「料理的基本是“沙烟姜胃”对吧!」
行人,「是“砂糖盐醋酱油味噌”!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告诉我た行应该对应哪些东西!」
静树,「那个……沙丁鱼片?」
行人,「你还真喜欢鱼啊,明明在山里长大」
不管怎么看……都是我在旁边照顾他才对吧……
行人,「嘛、总比由良好点……」
由良,「你说了什么?」
行人,「不、没什么」
难道伪娘都有不知不觉的靠近人的技能吗?
行人,「啊……!难道、今天是由良和我和静树三个人一起吗!」
由良,「哈?你说什么?」
史绪,「不是的,小由良会来帮忙我做事。对吧,小由良?」
由良,「诶?等等那算什么!之前没听说啊!?」
行人,「好像、你们说话不到一块儿啊」
史绪,「小由良,要我戴上假面吗?还是说、想我给你戴上假面?」
由良,「我,我知道啦!帮忙!我会帮忙啦!」
史绪,「谢谢小由良。这么任性不好意思」
由良,「这个,我想不是拜托是威胁吧……」
我有点同情由良了……史緒其实挺强硬的。
史绪,「所以,拜托了小静树」
静树,「恩,就当是坐上了泰坦尼克号,所以就交给我吧!」
行人,「你,故意这么说的吧?」
没问题吗……啊啊、只有不好的预感……
静树,「静树的料理时间!」
烦恼着要不要吐槽,还是算了吧。现在开始就这种状态的话坚持不到最后。
静树,「今天的静树是厨师。行人君是客人哦。为我华丽的刀法拍手喝彩吧!」
行人,「知道了知道了」
因为史緒和由良匆匆忙忙地就离开了,所以晚饭变成是两个人一起准备。
行人,「我说,你真的会做料理吗?」
静树,「我啊,料理自信在这个村子年轻人里的前3呢。因为比小史只会坏不会好」
行人,「那不就是输了嘛。何况这里只有3个年轻人!」
啊啊、深入了。
静树,「那么,Let's烹饪吧!」
静树拉起袖子,消失在厨房里。
真的没问题吗……
怎么觉得,这么担心静树用刀呢……
静树,「呜呜呜,切到手指了!」
不安马上灵验了。
怎么说呢……像是说好似的。
行人,「才刚开始就……来我看」
静树,「唔~……手指好痛……行人君,怎么办……」
从静树的指尖,血一点点地渗出来。
还好,不是很深的伤。
行人,「这么轻的话,舔舔就好了,恩……」
静树,「啊……」
行人,「嗯……?」
怎么觉得静树脸红了……
静树,「没,没事……没事了……」
有什么好脸红的,奇怪的家伙。
静树,「~~~……」
静树紧紧地盯着,包着创口贴的手指。
静树,「嘿嘿……」
这么想着又突然笑了起来。有什么有趣的吗,完全搞不明白。
行人,「鱼我来处理吧,你老实地待着」
静树,「没,没事的啦。已经贴了创口贴了,菜刀给我。」
行人,「不行。鱼我来处理」
静树,「哼……」
让静树拿菜刀,光看着就对心脏不好。
静树,「哼……我、也可以好好做到啊……」
行人,「…………」
怎么说……好像闹别扭了……
算了,分点任务给他吧。
行人,「静树,我在处理鱼的期间,你能煮下饭吗?」
静树,「……诶?」
行人,「任务分担一下比较快吧?」
静树,「好、好!交给我了!煮饭,是我的拿手好戏啊!」
行人,「是哦是哦,那还真是值得信赖」
静树,「首先,是米和水的量……」
嗯。似乎取回了静树的笑容了。
静树,「完成—!」
行人,「哦,我这也刚好烤好了」
烤的正好的鲑鱼,和冒着热腾腾热气的米饭完成了。
行人,「恩,这不是煮的很好嘛」
静树,「那是当然,在家里经常帮忙嘛。」
行人,「这样啊。了不起。」
静树,「诶嘿嘿……」
也不是说要代替史緒,这时候我抚摸下静树的头。
然后,静树就高兴地眯起眼睛。
静树,「行人君,真温柔啊。」
行人,「突、突然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静树,「不是哦。像这样,交给我了可以让我完成的工作嘛。」
行人,「啊啊……那个……」
静树,「所以,想说谢谢。」
静树,「……行人君的这种地方,最喜欢了」
行人,「………!!」
静树,「怎么了……?」
行人,「不,没……没什么」
快冷静啊我!静树虽然看起来很可爱,性别可是男的啊!
对、因为是……伪……“娘”……
静树,「唔……应该选左边呢、还是右边……这是个问题……」
行人,「好啦,快点选拉」
静树,「因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输嘛!当然要慎重啊!」
晚饭后,我们玩起抽鬼牌的纸牌游戏。
因为静树的情绪很容易出现在脸上,所以每次都输,真是轻易的对手。
静树,「心眼……打开心眼就可以全部都看穿了……」
在做些无用功啊……
静树,「啊!看见了!」
行人,「真的?」
静树,「行人君是处男!」
行人,「那才不是心眼!」
行人,「哎真是够了快点选、来」
静树,「那么集中精神……、恩~……哈!!」
啊、抽到鬼牌了。
静树,「等、暂停!」
行人,「好吧」
得到喘息的时间的静树,急忙奔出房间。
静树,「久等了~、这个这个」
马上回来的静树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杯子。
行人,「恩、这是什么?」
如果说是果汁,颜色也太奇妙了……
静树,「小史做的特别饮料。像这种时候,要稍微歇口气来改变趋势」
行人,「特别……饮料……?」
静树,「对啊,她说像这种时候就喝。现在就是这种时候。」
行人,「好像有什么陷阱啊……那种说法」
怎么感觉,好像浮着很多东西……会是什么味道呢……
静树,「咕……咕……」
行人,「那个……真的没问题吗?」
静树,「什么没关系?」
静树好像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
嘛……静树喝了既然没什么事的话,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行人,「也给我,喝一口可以吗?」
静树,「恩,可以哦,给行人君一半」
接过静树给的杯子。
恩,会是什么味道呢……
恩……!
行人,「哦哦……!!!」
和看起来相反,真好喝!
静树,「嗯……嗯……」
真畅快,说是混合果汁吗……感觉洗澡完应该来一杯啊。
静树,「怎么了……身体好像……轻飘飘的……」
是什么做的啊,这个……不可思议的味道。
行人,「怎么了静树?好像摇摇晃晃的」
静树,「诶?没、没什么、恩、没事没事……」
静树,「继、继续玩吧……开始了哦」
行人,「啊啊,把这个打完吧」
经过几次的抽鬼牌,我看穿了静树的弱点。
这家伙抽到鬼牌后,会习惯的把它放在最右边。
虽然这样对静树不太好……
行人,「恩……喂……?」
静树,「恩……啊、咦……?」
有两张牌从静树的手里落了下来。
静树,「啊……对、对不起……恩、奇怪?」
慌慌张张地捡起来,却又再一次掉了下去。
行人,「喂,又掉了哦?」
静树,「啊……咦……奇怪……」
行人,「没事吧?身体不舒服的话,早点睡比较好……」
静树,「不、不要啦……我还想玩……」
行人,「但是……好像脸有点红啊……?」
静树,「这个是……恩恩……那个……」
而且,看起来呼吸很乱的样子。这好像是真的身体不好。
行人,「我带你去床那边。站得起来吗?」
静树,「没、没事……一个人没问题……」
行人,「是吗……那、我也差不多该睡了。睡的时候、不要让身体着凉了」
收拾好扑克牌,我准备走向自己的房间。
正要起身走向走廊的时候……
静树,「…………」
不知道为什么、静树跟了上来……
行人,「静树,你的房间是反向吧?」
静树,「……想要……一起睡……」
行人,「什!?刚才还说一个人没问题……」
静树,「因为、一个人睡的时候,会好寂寞……」
行人,「即使这么说……」
静树,「每次在住小史家的时候,都是小史陪我一起睡的……」
行人,「史緒是那个……和你同性所以……」
静树,「恩,因为是男生可以……对吧」
啊啊……又搞砸了!我完全忘记了我们都是男的!
行人,「等……等一下,静树,冷静下来……好吗?」
败给他了……白天也就算了,现在还想尽量减少过度的接触的……
静树,「……行人君……不能和我一起吗……?」
行人,「嗯……」
什、什么嘛静树这家伙,红着脸说那么可爱的话……
而且还是用请求的眼色拜托的话……
我……我……!
静树,「不行……?」
行人,「…………!!」
冷静……对、我要冷静……!
冷静点想想、这个也不是什么亏心事。
像弟弟一样的静树很寂寞而已。
所以才和他一起睡的。
没错。没有什么奇怪的。
所以就像这样,在同一个被子里睡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静树,「呼~……呼~……」
完全不懂我的纠结,静树安静地睡着。
虽然脸还有些红,但是好像也不是非常严重的样子。
行人,「……唔~……」
静树那边似乎没有担心的必要……
这次,换我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感觉好像有点发烧……难道,被静树传染了。
总之,我也早点睡比较好……
行人,「…………」
静树,「嗯…………哈啊……」
行人,「……………………」
静树,「哈啊……啊啊…………」
行人,「…………………………………………」
静树,「……嗯嗯…………哈……嗯……」
行人,「唔……!!」
什么啊,这个诱惑的吐息!?
静树这家伙,真的在睡觉吗……
静树,「嗯…………」
行人,「哇……!喂、喂静树?」
居、居然突然抱过来……!
这是……想让我怎么做啊!
啊啊,这样天真无邪的脸,靠过来的话我……
静树,「……唔……妈……妈妈……」
行人,「诶……?」
刚才,确实是妈妈……
果然……睡迷糊了吧?
静树,「呜呜……恩…………诶嘿嘿……」
行人,「难道……把我当成妈妈了?」
这么想着,感觉想要微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孩子啊……
行人,「没办法,今天就先这样睡吧……」
重新定下决心,我紧紧闭上了眼睛。
行人,「…………」
静树,「……呼呼……」
行人,「…………嗯?」
咦……等、等一下……怎么觉得、我的下半身有奇怪的感觉……
静树,「呵呵……嘿~~……嘿~悄~~悄的……」
行人,「!?」
难、难道……?
行人,「静、静树!?」
静树,「咦,被发现啦?」
这家伙,果然醒了!
行人,「什么发现不发现,突然被握住而注意到是理所当然的吧!」
静树,「因为、行人君好像和我一样、兴奋着嘛……」
行人,「才、才没有!不要随便决定!」
静树,「真的吗?但是、身体很热哦……?」
行人,「那、那个是……」
静树,「流了这么多汗……难道,因为我的吐息而兴奋了?」
行人,「不、不是!和吐息没关系!」
静树,「但是、这样下去……身体和小●热得睡不了吧……?」
行人,「唔……!」
静、静树柔软的手缠住……!
静树,「而且……我被小史拜托了要负责照顾好行人君的」
静树,「所以,我想连鸡●也照顾一下比较好……?」
我、我还想这家伙突然要说什么的呢……!
静树,「哈……唔……呐行人君、我……感觉、身体好热哦……」
静树,「行人君也跟我一样吧……? 你看,鸡●都硬邦邦的了……」
行人,「哈啊!」
被、被那样激烈摩擦的话……!
静树,「呐,行人君……睡不着的话,要不要和我用鸡●玩游戏?」
行人,「什、玩游戏!?」
静树,「对……和伪娘玩的,特别H的秘密游戏……」
行人,「秘密的……游戏……」
唔……这是何等甜美的回响啊……
静树,「呐? 我已经忍不住了……快点开始吧……?」
行人,「喂喂!」
等一下,要是现在内裤被脱掉的话……!
静树,「等一等哦、我也会马上脱了的…」
行人,「呃?干吗连你也要」
我连阻止也赶不及,静树已经露出小巧可爱的鸡●了。
这、这是想干什么啊……?!
静树,「嘿嘿嘿……预备……」
行人,「嗯……!!?」
静树,「啊哈? 刚才鸡●跳了一下呢」
什……居然让自己的肉棒和我的接触……!
静树,「行人君,难道这是和鸡●的初吻吗……?」
行人,「那、那还用说!!不管怎么说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静树,「那么,我就是行人君的初体验对象了?」
行人,「……!」
我在想什么啊!这种状况下,居然觉得静树很可爱……!
静树,「嘿嘿,鸡●都硬邦邦了……」
行人,「那、那是因为」
静树,「我的爱抚让鸡●起反应了呀……行人君因为我兴奋了呢」
行人,「咕……!」
哑口无言了……!
明明刚才都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睡脸!
行人,「小、小孩子不能做这种事!」
静树,「诶~……不过,行人君也不是乐在其中吗?」
行人,「没、没那种事!我只是……」
静树,「你看,像这样……啾」
行人,「哈唔!!」
静树,「我和行人君的鸡●的前端,弄得湿淋淋的话……」
行人,「唔……啊啊!!」
静树,「看,鸡●好像乐在其中似的兴奋了哦」
唔…我太没出息了……!
静树,「鸡●都硬得往后翘起了……这没资格说别人哦」
静树,「啊……还是说,行人君喜欢那样的玩法……?」
行人,「诶……?」
静树,「和行人君相比,我的还是小孩子的鸡●呢……」
行人,「你,说什么啊……」
静树,「所以,被小孩子的我的鸡●热吻,让大人鸡●舒服……行人君是这样希望的吗?」
静树,「嘿嘿……行人君真H呀……?」
啊啊……!小孩子太可怕了……!
这样被玩弄于鼓掌的不是我吗!
静树,「哇,前液已经出来了!」
静树,「不断溢出来了……哇……我的鸡●也黏糊糊了……嗯啊」
我,我的肉棒慢慢被静树的汁涂遍了……
不行了! 再看下去,可能要出事了!
静树,「啊嗯,不能把视线移开哦……喏,看好哦」
静树,「这是我们鸡●的接吻哦……?哈……嗯……」
静树,「普通情况下绝对不能碰的H的地方……鸡●们在接吻……」
行人,「唔……!」
龟、龟头的前端顶住了……
被静树的柔软的龟头……!
静树,「像这样,两个人最舒服的地方互相摩擦……」
行人,「唔嗯……!」
静树,「两个人的鸡●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了……」
行人,「哇……!」
静树,「因为这么H的事,女孩子是做不出来的……嗯……」
行人,「哈啊……唔!」
这种事,明明是不想承认的……!
我在这种情况下产生感觉了吗……!?
静树,「嘿嘿……我要教会你……伪娘到底有多舒服呢」
啊啊,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被”教会了!
静树,「啊啊嗯,鸡●又跳了一下……?」
静树,「行人君的这儿,就是弱点吧……嗯嗯」
行人,「咕……!」
静树,「好厉害哦,连我的鸡●也被行人君的鸡●汁弄得湿淋淋了」
静树,「你看,鸡●的前面汁液互相缠绕……哈啊……好舒服哦……嗯」
行人,「咕……!」
不、不对,才不是互相缠绕……!
我没有主动的把腰动起来……!
静树,「哈,越来越粘稠了……舒服得要上瘾了……」
静树,「我们的鸡●,好像被口水弄湿了一样……这是不是所谓的湿吻呢」
唔……! 我连嘴没试过湿吻
倒是给肉棒抢先一步了……!
静树,「喏,伪娘很舒服吧……?嗯,啊哈……」
静树,「我的柔软的龟头……粘住了行人君的粗壮的鸡●哦……」
那、那种事被当面说的话……!我也产生意识了!
静树,「呐……对方是伪娘的话,就算这么H的鸡●接吻做得到哦……?」
行人,「诶,H的……接吻……」
醒一醒啊我!别被静树牵着鼻子走!
静树,「因为你看,行人君的鸡●已经主动的接吻了哦……唔唔……」
行人,「咕……!都叫你住手了……!」
静树,「真是的……又说这种话了……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行人,「也、也不是说讨厌……」
对我来说,只想对眼下的状况想点法子!
行人,「总、总而言之,这种事是不行的……!」
静树,「嗯~……真是的、好固执呀……」
哦……终、终于体谅我了吗……!?
静树,「真的那么讨厌的话……和我玩鸡●相扑游戏吗?」
行人,「相、相扑……!?」
静树,「没错。像这样鸡●互相摩擦……嗯……啊啊……」
行人,「………!!」
静树,「谁先射精就当谁输的,特别舒服的游戏哦?」
行人,「赢了的话就可以结束啦……?」
静树,「是呢。输的人要听赢的人的命令……怎么样?」
好,就那样决定……!
尽管对比赛项目有所不满,不过赢了能结束了……!
行人,「好,我接受……!」
静树,「成功了? 行人君终于愿意和我的鸡●接吻了……好高兴……」
就、就算你说话那么可爱我也不会上当的哦!
静树,「嘿嘿……我呢,最喜欢和行人君玩鸡●的游戏了哦」
行人,「什……」
静树,「因为既舒服又快乐……真想永远继续下去呢」
静树,「永远地,让鸡●接吻……紧紧贴在一起……呼啊……嗯」
保、保持清醒啊我!
虽然对方的说话很可爱,但他是男人!
行人,「怎、怎么都好了,快点开始吧!」
静树,「嗯,也是呢……嘿嘿,好期待呀……」
现在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 不用担心,绝对会赢的……
我的比较大,而且怎么说也不能输给小孩子!
行人,「大人的伟大之处,我就证明给你看看……!」
静树,「嘿嘿……那么,鸡●相扑……预备,开始!」
行人,「唔……! 唔噢噢哦!」
什么都别想! 把意识集中在让静树射精这件事上!
行人,「嘿……! 嘿……!!」
静树,「啊……我的鸡●……啊啊……」
大家都是带把的,哪里最舒服我一清二楚的……!
行人,「……!! 哈啊……!」
静树,「啊嗯……被行人君的鸡●推过来……哈啊……」
怎么样,这下子就算是静树也……!
静树,「嘿嘿……行人君好拼命呢。有点痒痒的哦……?」
行人,「什……!?」
骗、骗人的吧…?难不成完全没感觉吗……!?
静树,「嘿嘿……行人君怎么啦……? 大人不是很伟大的吗……?」
行人,「唔……」
这家伙还游刃有余啊。
静树,「行人君不是要用充满技巧的鸡●,把我攻陷吗……?」
行人,「好、好戏现在才开始……!」
虽然刚才嘴硬不认输,后面该怎样做才好啊……?
静树那家伙,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有感觉的样子……!
静树,「这次轮到我呢……嗯」
行人,「!!」
静树,「诶嘿嘿……让我的鸡●,把粘糊糊汁液涂●个●遍……?」
就算用那么淫荡的话语诱惑我,我也
静树,「首先、从前端开始……嘿嘿……看……」
行人,「咕……唔唔唔!!」
刚、刚才的是什么……!?
静树,「嘿嘿……接下来是包皮系带呢……靠住被前液弄得滑溜溜的鸡●,然后往前顶……」
行人,「哈唔唔唔!唔啊啊!」
静树,「噗嗤……舒服到要升天了吧?」
头脑……快麻痹了……!
明明大家都是同一条起跑线,为什么就只有我有感觉啊……!
静树,「嘿嘿………想知道原因吗……?」
行人,「诶……?」
静树,「想知道为什么……我能忍得住吗?」
行人,「嗯……」
静树,「因为……行人君是处男……」
果、果然是这个吗!?
静树,「所以是不是只会隔着皮自慰的关系呢」
行人,「什……」
静树,「啊哈? 说中了呀」
没错,确实跟静树说的一样……
静树,「乍一看粗壮的鸡●……前端还是敏感的哦……所以就这样,轻轻碰一下……」
行人,「啊啊……!!」
静、静树的柔软的龟头……只是碰到而已,就……!
静树,「呐?从没被人接触过的敏感的鸡●……只是稍稍弄一下就有感觉了哦?」
行人,「不、不过,你也不是一样吗!」
静树,「不是的,我们伪娘是不一样的哦……」
行人,「诶……?」
静树,「为了能随时迎接像行人君这样的神使大人,我们都有好好的通过自慰来练习哦……」
静树,「所以……大概比起行人君,更能忍受刺激」
怎、怎么会……!
静树,「嘿嘿……被包皮保护至今,行人的毫无防备的童贞鸡●……」
静树,「看我的小孩子鸡●,让你彻底求饶……嗯、哈啊……!」
行人,「咕唔唔……!」
静树,「嘿?」
行人,「唔啊啊啊!」
静树,「啊哈……? 鸡●舒服了呢……」
静树,「会让你更舒服的……用我可爱的小孩子鸡●,黏糊糊地顶住……」
真、真没用……!
我居然被逼得和女人一样呻吟……!
静树,「哈啊……嗯、行人君的勃起的鸡●……已经粘粘糊糊了哦……」
静树,「嗯,马上就到极限了吧……鸡●一跳一跳的,马上要射精了?」
行人,「那、那是……!」
这样单方面的输的一败涂地……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就……
静树,「还不出来吗……? 那就一口气让行人君高潮吧……」
行人,「诶……!?」
喂,给我等一下!要是再激烈一点……!
静树,「嗯……嗯啊啊……! 哈啊、嗯……!」
行人,「!!?」
静树,「你看,鸡●前面的口在接吻哦……嗯……!」
静树,「鸡●在互相舔着前液……哈啊……好棒……鸡●因为接吻而湿淋淋了……」
行人,「啊、啊啊……!」
意识……意识要……
静树,「啊啊……行人君,已经对我的鸡●入迷了吧……? 嗯、唔唔……!」
不、不行了……! 已经……!
静树,「啊哈? 鸡●的跳动越来越激烈了……!」
静树,「来吧,射精也没关系哦……嗯、唔! 呼、嗯……」
静树,「鸡●尽管勃起吧……我会让行人君比赛的同时高潮的……」
忍耐不住了……!!
行人,「嗯——啊啊啊啊啊!!!」
静树,「唔啊啊! 好厉害,射出了好多……」
行人,「啊、啊啊啊……!! 哈啊……!」
静树,「嘿嘿……行人君特制的精液,好像喷水一样哦……?」
行人,「哈啊……哈啊……」
静树,「好温暖的……嘿嘿……这场比赛是我赢了呢」
想不到……想不到居然会如此舒服……
不行了……已经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静树,「唔啊……黏糊糊的了……」
静树,「看,行人君的精液洒遍我的鸡●了……?」
行人,「咕……这、这不应该……!」
没想到会这般无计可施,一败涂地……!
静树,「嘿嘿、是行人君敏感的鸡●输了呢」
行人,「……啊啊……」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确实是我输了……
静树,「输掉的人……要对赢的人言听计从呢」
在前面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呢……
静树,「那就决定,行人君从现在开始当我的恋人!」
行人,「…………诶?」
恋……恋人……? 刚才说的是恋人吗!?
静树,「太高兴了……这样就能和行人君永远在一起了」
行人,「等、等一下! 这有点强人所难……」
静树,「啊哈哈,不用那么慌张的,装着玩就可以了哦」
静树,「对方是伪娘的恋人游戏。呐? 可以的吧?」
行人,「啊……游戏吗……」
静树,「嗯。那样的话,不习惯伪娘的行人也会慢慢适应了……」
没那个必要!完全没有 !
行人,「嘛啊,只是那样的话……没问题」
静树,「太好啦! 真的好吗!?」
行人,「与好不好无关,这是我们约好的嘛」
静树,「诶嘿嘿……好高兴……」
行人,「嗯…………」
所以我说,干嘛这家伙有时候看起来那么可爱啊……!
静树,「那就马上给行人君清理哦」
行人,「诶……? 啊,喂!」
明明那里还敏感得很……!
静树,「嗯……啾、噜……唔……」
行人,「静树……!都叫你住手了!」
静树,「嗯……可是,清洁鸡●是恋人的工作呀……哈唔、唔、唔咕……」
行人,「说、说不定是那样,不过……唔……!」
静树,「系带……还有包皮里面,都会清理干净的……唔……啾……」
糟、糟了,要是这样下去,我又要……!
静树,「哈唔,嗯……噜、噗啾、咕啾……」
我、我要忍住啊……!
静树,「嗯……嘿,干净了哦」
行人,「啊,啊啊……」
真是命苦……从头输到尾……
不过,好歹得到解放了……
静树,「虽然干净了……不过鸡●好像还是精力充沛呢……」
行人,「这、这是……因为静树刚才……!」
静树,「……呐,行人君……」
静树,「……今天……做到最后吧?」
行人,「什……!?」
最、最后什么的……那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静树,「呐,我还没玩够哦……难得的恋人游戏……好吗?」
行人,「什么好吗呀……到、到底想干什么……!?」
静树,「干什么……当然就是那个呀……用伪娘身体上,最舒服的地方……」
静树说完之后,慢慢地躺下……
难、难道是……
静树,「喏……行人君……要试一试我的菊花吗……?」
行人,「这、这个……」
静树,「都这个地步了……当然希望做到最后吧?」
行人,「咕……!」
静树,「行人君不想做吗……? 很舒服的哦,伪娘的菊花……」
行人,「明、明明是男人,什么小●的……也太……」
那种东西、绝不能承认……虽然我不停告诫自己,但……
静树,「咦……为什么要移开视线呢……?」
行人,「别、别问为什么……那是因为……!」
静树,「行人君是我的恋人……所以不用客气,怎么看也没关系哦……?」
行人,「恋、恋恋恋、恋人?」
静树,「嗯,我呢,是只属于行人君的,特别H的恋人……所以,只要行人君想追求快乐,任何时候使用我的身体都没关系哦?」
静树,「喏,看起来很柔软吧……? 我的菊花……」
然后,我看到微微扒开的静树的屁股。
静树,「已经痛得受不了……想快点得到鸡●,被鸡●攻陷……屁股在这样的呼唤……」
静树,「如果行人君的鸡●插进去……恋人的小●,就会成为行人君的东西了哦……」
我、我的东西……静树的那里……
行人,「唔……!!」
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觉得伪娘是如此充满魅力……!?
行人,「哈啊……哈啊……」
静树,「嘿嘿嘿、行人君真是的,气喘得那么激烈……」
唔~……为什么,明明这家伙明明是个带把的……啊啊!
行人,「哈啊……明明是万丈深渊……」
静树,「嗯?」
行人,「明明是伪娘……啊啊、为什么我会……那么兴奋……」
静树,「那也没办法呀,因为我是伪娘嘛」
静树,「伪娘的这里不是屁股,而且为了接纳鸡●而存在的性器哦」
行人,「什……!!」
静树,「为了抽空行人君勃起的鸡●……超级舒服的地方哦」
行人,「把我的……那个……」
静树,「对哦。这里是伪娘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长满专用来榨取鸡●的柔软肉团,伪娘的又热又粘的小●」
静树,「所以,要是行人君勃起的鸡●插进去,我就能噗通噗通的榨取鸡●到射精为止哦」
行人,「你、你说……榨取……」
静树,「嗯,想像到吗? 伪娘小●有多舒服……?」
行人,「唔!!」
啊啊……不行了,情不自禁的想像了!!
静树,「嘿嘿、大家都是带把的呢……我要用熟练而H的动作,好好榨取你·的·鸡·鸡」
对静树……对静树兴奋了!!
静树,「所以,我的处女小●,好想要行人君的童贞鸡●……」
说、说得那么可爱的话……
我……我……
静树,「嘿嘿……就让行人君……好好品尝我的小●吧?」
静树的……屁股的洞……
静树,「没关系哦……呐,距离伪娘特别舒服的肉团,还有3厘米。就那样,慢慢地……」
行人,「哈啊……哈啊……」
真的好么……就这样下去……
插进去,和静树……做舒服的事……
静树,「把满满的精液,射在我身体里吧……一定会很舒服的……」
行人,「静树的……身体里…」
静树,「那样的话,行人君就会沉迷我的菊花中不能自拨了……」
啊啊……脑袋已经一片混乱……哈啊……无法判断……
静树,「啊,来吧……还有1厘米……嘿嘿……」
静树,「就让恋人的湿淋淋的小●,给行人君的鸡●带来快来吧……?」
行人,「哈……! 哈……」
是啊……想要……
行人,「唔……!!」
想要……得到……快感!!!
静树,「啊……」
行人,「哈啊……哈啊……」
静树,「唔唔唔……!!」
行人,「……!!!!!」
肉、肉棒……被夹住了……!
啊啊……难以形容的柔软……!
行人,「啊啊啊! 唔! 鸡●……被榨压着!! 啊啊啊!!」
静树,「啊哈哈……行人君的鸡●进来了……!」
诶……
行人,「我……!」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静树,「行人君硬邦邦的东西,进入我的小●里了哦……哈啊……」
什、什么时候……我进入静树身体了……!?
静树,「唔唔……行人君,感觉怎样……? 我的小●舒服吗……?」
行人,「就算你问我……」
不想承认……虽然不想承认……
原来伪娘的里面,是这么舒服的……!?
静树,「唔啊……! 我也超有感觉的,这就是……男人的鸡●……啊啊……」
静树,「行人君的鸡●……哈啊……在我肚子里面跳动着……」
行人,「……!」
被这么一说……我很有感觉这事不就全曝光了吗……!
静树,「啊哈……! 太舒服了……啊啊,我的屁股,好像要变成行人君专用的恋人小●了哦……?」
行人,「唔……啊啊……!」
静树的里面,恰到好处的变紧了……!
受不了……这样下去……!
只要稍有动作,就仿佛要被俘虏了……!
静树,「嘿嘿……为什么有所顾忌呢,行人君」
行人,「诶……?」
静树,「行人君是我的恋人,所以只要尽情侵犯我的屁股就可以了哦……?」
行人,「你说尽情地……」
就算是被这样说……!
静树,「喏……我这里,很柔软吧……?」
否定不了……
静树,「我明明是伪娘……哈啊……身体就像软糖一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行人君的鸡●的抽插……哈啊……」
静树,「所以呢……这次希望行人君扑哧扑哧的插到更深的地方……」
行人,「什……」
静树,「我的身体在颤抖着,这是想要鸡●的信号……行人君明白的吧?」
行人,「咕……!」
确、确实,静树的里面缠住了我的肉棒……!
静树,「好想鸡●激烈地顶进……身体最深处哦……?」
行人,「要、要是那样做了,我就……!」
静树,「快要射精了? 在我的身体里,一滴不尽地全部射出来?」
静树,「没关系的……喏,插到更深入的地方吧……都说不用顾虑了……」
行人,「我、我并不是顾虑什么……」
静树,「那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深入呢……?」
行人,「那、那是因为……」
咦……我插得更深入也没问题吗……?
静树身体的更深处……
静树,「小史和小由良,现在都在神殿里……」
行人,「诶……?」
干吗突然提起那两个人的事……?
静树,「那就是说,现在这里只有我和行人君……」
静树,「妨碍恋人的东西,一点也没有……」
静树,「所以……行人君为所欲为也没关系哦……?」
行人,「……!」
我……为所欲为……
静树,「伪娘舒服的菊花……随便使用到满足为止也没关系哦……?」
静树,「行人君鸡●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进来……」
行人,「……真,真的没关系……? 随我的意思……」
静树,「当然了,我可是行人君的女朋友哦……?」
行人,「女、朋友……」
静树,「没错哦。这是恋人游戏……所以只是游戏而已……?」
是啊……这是游戏罢了……
然后,静树是我的女朋友……
那样的话,现在我要……更加深入……静树的里面……!
静树,「唔啊啊!!」
行人,「唔唔唔!! 哈啊!! 哈……!」
静树,「嗯哈啊……! 鸡●,行人君的鸡●进去了……!」
行人,「咕……! 哈……!」
静树,「可以的哦……! 鸡●、往更深入的地方插……!」
啊啊……伪娘的小●……实在舒服得无法形容啊……!
静树,「啊啊……! 哈啊、唔! 行人君终于动起来了……? 唔唔!」
啊啊……腰停不下来了……!
静树,「啊、唔唔……! 行人君的鸡●……啊啊! 在我里面扑哧扑哧的……! 啊啊……里面被翻动了……!」
这样下去,脑袋好像要一片空白了……!
静树,「呼……! 嗯嗯! 啊、啊啊啊……!」
静树,「啊哈、行人君好厉害哦……! 我也舒服起来了……!」
已经什么都想不动了……!
静树,「呼啊啊啊! 深……深处……! 啊、……啊啊啊啊!!」
静树的呻吟……渐渐激烈起来了……!
静树,「嗯啊! 啊啊! 小……小●! 被侵犯了! 啊啊……到里面了……啊啊啊!」
静树,「菊花好痛哦!想要鸡●想得……抽搐了 !」
行人,「唔啊……! 哈啊……!」
往,往最深处……! 更加深入静树里面……!
静树,「啊啊啊! 神使大人的鸡●……好棒哦啊! 啊、唔唔!」
静树,「鸡●越来越大了……唔啊……!好舒服!!」
静树也有感觉了吗……
一那样想,就更加兴奋了……!!
静树,「唔唔!! 呼、啊啊啊!! 小●好舒服!菊花有感觉了!」
静树,「行人君的鸡●,在往我的恋人小●里一进一出的! 唔唔!!」
糟,糟了……我已经……!
行人,「唔……! 静树! 要,要在里面……唔!」
静树,「处女小●,啊啊,唔唔,被童贞鸡●弄得一塌糊涂了!!」
静树,「鸡●在跳动……! 里面! 顶到里面了——!!」
忍不住了――!
行人,「唔……啊啊啊啊啊啊!!」
静树,「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啊啊啊! 唔……哈啊……!!」
身、身体……不受控制了……!
静树,「唔啊啊啊啊啊!! 热热的东西,流到肚子里了……!」
行人,「唔唔……哈啊、哈啊……!」
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量……
没想到,居然会舒服到这个地步……!
静树,「啊啊……还在出来哦……?」
静树,「行人君的精液……装满肚子了……」
行人,「……哈啊……唔……」
射出如此之多……恐怕这是第一次……
静树,「啊哈哈哈……我的这里……被行人君的鸡●变成女人了……」
行人,「哈啊……哈啊……」
太厉害了……伪娘的里面……舒服极了……
静树,「肚子,感觉暖暖的……诶嘿嘿,恋人游戏,好玩吗……?」
行人,「哈啊……哈啊……」
脑袋昏沉起来了……只有静树的说话声,响亮地回响着。
静树,「呐,行人君……还没满足吧……?」
行人,「没满足……?」
静树,「从刚才开始,行人君的鸡●在身体里不停跳动,我感觉得到哦……?」
行人,「唔……那…那是……哈啊……」
沾满了精液的静树的身姿,显得特别下流。
那份工口感,完全让人看不出是同性……
静树,「嘿嘿……我的菊花……还想要更多吧?」
行人,「……!?」
静、静树那家伙……突然又给我收紧了…!
静树,「啊哈,又变大了……?」
行人,「啊啊……肉棒又……」
又来了……兴奋平静不了……!
静树,「呐行人君……长夜漫漫哦……」
静树,「所以……教会我的身体……更多色色的事吧…………」
行人,「更、更多……色色的事……」
还能和静树……做更多色色的事吗……
静树,「而且,我也是行人君的恋人……」
没错……静树是我的恋人……
静树,「喏……行人君……来吧……」
那样的话,就没有任何迷茫……
干脆……到早上为止……
………………
…………
……
静树,「我开动了——!」
史绪,「嗯,请品尝」
和静树缠绵的夜晚过去了,迎来了清爽的早晨。
史绪,「饭还有很多,行人君不要客气,多吃点」
眼前摆满了修行回来的史绪所做的料理。
白饭配上味噌,还有烤鱼……好像很美味……这鱼糕,真是太好吃了……
史绪,「那个,行人先生……?」
怎么感觉有点越嚼越苦……
史绪,「那个,行人先生? 那是抹布哦?」
行人,「唔诶诶诶! 呸呸!」
啊啊,口里一下子充满了垃圾味了!
史绪,「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行人,「是、是吗……? 不是啦,该说我很正常呢……还是说修养不足呢……」
史绪,「小静树,昨天和行人先生发生了什么吗?」
静树,「嗯~~要说的话,应该有吧」
噗通!
静树,「诶嘿嘿~昨天很开心呢,行人君!」
行人,「啊啊……嘛啊,一起玩得很开心,就那样而已!」
静树,「嗯嗯,一直到早上呢」
啊啊! 虽然话是没错! 但是组成这句话的,是差不多带有伪和感的危险词汇啊!
由良,「静树……很开心……玩耍,一整晚……」
行人,「什……什么啊,一直盯着我看」
由良,「切……那码事么」
啊,由良的眼神好像在看着垃圾一般了!
史绪,「原来如此……行人君用心地完成了工作呢」
唔,好像史绪也注意到了!
由良,「把玩说成工作,这又不是说相声的! 别少看女人啊!」
行人,「别激动,又不是我说的……」
由良,「哎呀,你要自称为神装傻充愣了?就是左拥右抱伪娘,为追求自由到处漂泊的流浪者呢,我明白了,好棒好棒哦」
行人,「喂,别随便给人加上奇怪的属性!」
静树,「我吃……唔~,烤鱼的调味真是出类拔萃呢」
静树对我的心事毫不知情,在忙着把饭菜塞到嘴里。
啊啊……一点也不懂我的心情,真是无忧无虑的家伙啊。
……不过,我就是被他的笑脸所打动了呀………
静树,「史酱,再来一碗!」
史绪,「知道了,不用那么猴急哦」
行人,「…………」
不知为何,看到静树的脸,我的烦恼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在味噌汁冷掉之前我也赶快吃饭吧。
好几天过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一边帮忙干些农活和神社的杂事,一边等在道路的开通。
这期间,我和静树保持着关系。
无人的森林中……
我的房间里……
神社的后面……
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我们缠绵的身影。
确实……对于第一次的对象是伪娘,而且还产生欲望的自己,或许不想承认。
但是,伴随着对村子的熟悉,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
自己也注意到,和静树一起度过的时间,自然而然的增加了。
虽说在过夜后的第二天,见面的时候很尴尬……
但是看到静树纯洁无邪的笑容,让我觉得还在介怀这些事的自己有点可笑了。
对这个转变最为吃惊的,恐怕是我自己了。
没想到,静树在我心中的存在会如此之大……
有点闷热的午下。
跟平时一样在神社院子里打扫的时候,由良从对面过来了。
由良,「最近,你们最近关系很好呢」
行人,「诶……? 突然说什么……」
由良,「我在说你和静树的事」
行人,「啊,明白了,又到说教的时间了」
由良,「虽然在被说教前就做好下跪的心理准备这一点很好,但是你不觉得太卑躬屈膝了吗?」
行人,「这次确实是我不对。老实说我还是挺保守的」
不管怎么安心也好,对静树动心了是事实……
由良,「我没意见哦,多得静树和你走到一起,我也省得完成那所谓的任务了」
行人,「咦……」
行人,「基本上,你不是反对我和伪娘在一起的么」
由良,「其实呢,因为我觉得即使和男人结合了,静树也只会不幸,所以才想反对的……不过看到那孩子的表情,也没所谓了」
行人,「你……意外的为朋友着想啊」
由良,「太天真无邪,让人反对的劲儿也没有了……我真傻,还那么认真地考虑」
由良,「从根本上说,到底那孩子是不是真正的堕入爱河,现在还是微妙的阶段呢。 史緒倒是想撮合你们两个……」
行人,「啊……我还是希望她别那么认真」
由良,「我是伪娘和男人配对的反对派,万一出现那种情况我会帮你逃走」
由良,「不过我也不愿看到你离开后静树悲伤的样子……」
行人,「是吗……」
老实说,对于与伪娘成为恋人,我依然有抗拒心理。
不过……要是和静树在一起,或许不坏——心里也存在这种想法。
由良,「我也有点困惑……好还是不好,该怎样选择呢」
行人,「唔唔……」
说起来,静树……真的把我当成恋人吗?
那时候也只是说“恋人游戏”而已……
行人,「唔唔……」
史绪,「行人先生有烦恼呢」
行人,「史、史緒!」
每次都突然冒出来,这人真是的!
史绪,「还有烦恼的话,干脆行人先生直接推倒不就好了吗?」
行人,「诶……」
史绪,「怀上宝宝,才是伪娘的幸福所在。要不加上我和小由良,设立后宫也没关系哦?」
由良,「别、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啦!」
行人,「史、史緒!那也太……!」
史绪,「是吗……? 我们三个会早午晚分别服侍你的……」
放、放过我吧……!
史绪,「那么,是打算和小静树结合了?」
行人,「诶……」
史绪,「幸好这里就有巫女,所以神前式什么时候都能举行哦」
行人,「不,不! 请等一下!」
为什么史緒会用已经决定好似的口气说话呀……
史绪,「不过,行人先生确实是喜欢小静树的呢,从态度上就能看出来」
行人,「……那个……」
没错,我喜欢静树……但是,那是属于哪一种的喜欢,现在还不能得出结论。
史绪,「怎么了……?」
行人,「啊、没什么…」
……身体交缠的时候……感觉真的变成了恋人一样……
史绪,「小由良,是时候烧火堆诱虫了,你给小静树说一声吧」
由良,「诶~~、还要弄那个啊」
由良,「静树,史绪说是时候弄那个了」
静树,「知道了,也要通知行人君呢!」
静树,「所以,行人君也要一起来准备哦」
行人,「诶……? 你说什么准备?」
静树,「虫篝火。行人君也来帮忙吧,因为很繁忙的」
行人,「啊,啊啊……」
虫篝火……?
是啥呀,某种活动吗?我一头雾水……
我带着一肚子疑问,按照静树所说外出了……
静树,「那么,行人君就从这里割到那边」
行人,「唔……真不少啊」
烈日当空下割草……所谓的虫篝火,就是割草的活动吗?
行人,「……不过,现在也不是发牢骚的时候」
虽说已经熟悉村子了,但是我还是一直麻烦别人这点没有任何改变。
所以,这里就努力一下当作报恩吧。
行人,「好……那就开干!」
行人,「弄好啦!」
静树,「行人君,辛苦啦!」
行人,「哈啊…哈啊…都傍晚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两手叉膝,只顾调整呼吸。
一堆堆的杂草束散落在身边,四周漂浮着青草的热气。
静树,「行人君很疲劳呢。难道身体不舒服还在勉强自己吗」
行人,「没、没有,不是那个原因…………」
虽然我对体力蛮有自信的……但这太阳实在吃不消……
静树,「嗯,这些应该够了」
行人,「是吗……那就好……」
这下子,肌肉酸痛是逃不过了……
………………
…………
……
行人,「嗯…………唔唔……」
正要睁眼的时候,让我注意到自己睡着了。
行人,「咦…………我是什么时候躺下来的……」
说起来,我在割完草之后,筋疲力尽地倒在起居室了……
啊啊,就那样倒头大睡了吗……
行人,「唔啊……」
我打了一个大呵欠,起身确认周围的状况。
嗯,大家在干什么呢。
准备晚饭之类么?说起来,肚子也差不多饿了……
行人,「…………」
起居室里没人。
真奇怪,都跑哪里去了……
静树,「我说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唔哇!? 静,静树?」
静树,「行人君!不能开灯的吧!」
行人,「诶……? 怎,怎么了!」
静树,「问题可大了!快点把灯关掉,行人君也出去吧!」
行人,「诶……啊、等……!」
史绪,「那就是说,行人不知道虫篝火的是什么呢」
行人,「啊……」
史绪听了被静树带出来的我的话后,扑哧一笑。
行人,「那到底那个虫篝火是什么……?」
史绪,「嗯。所谓的虫篝火就是利用虫子趋光的习性,通过这样的烧荒来驱除田间的害虫」
史绪,「那时候,只能出现篝火的火光,全部人都要把照明关掉」
行人,「啊,所以才被骂了吗……」
这么一说,果然民房还有路灯都黑乎乎一片。
这样的话害虫就只会飞向篝火吧。
静树,「行人君,烧火堆的时候要好关灯,不能喧闹。这可是一般常识哦?」
行人,「城市里没这种常识!」
史绪,「也是呢,来自城市的行人先生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静树,「是嘛~~,我还以为虫篝火是问谁谁都知道的呢」
由良,「静树,那是你的一己之见而已。很可惜,你是minority」
静树,「minority……是什么?」
由良,「查字典去,查字典」
静树,「唔~~嗯、行人君身上有字典吗?」
行人,「怎么可能有啊。minority是少数派的意思」
静树,「行人君不知道虫篝火,却认识那些奇怪的词语呢」
行人,「奇怪的是你吧……」
由良,「这里的老人很多,很自然地就不用外来词了」
行人,「原来如此……」
史绪,「像少数派之类的,我还是知道的哦!」
由良,「史緒也不值得表扬。他连AKR47也不知道呢」
AKR47是扮演赤穂浪士,拥有47个成员的偶像团体。
出道单曲叫「山鹿流陣太鼓」,由于太复古,反而大受欢迎的样子。
史绪,「可是……我对最近的话题不怎么了解…」
行人,「嘛啊,家里只有收音机,这也没办法」
静树,「所以呢,小由良会时不时教我们外面的词语哦。家庭暴力呀,道德风险之类的」
行人,「……就不能教一些健康点的东西吗?」
由良,「可是你看,社会里什么流行什么过时的,不是我能控制的」
嘛啊,虽然话是没错……
由良,「真是的,好热呀……可以回去了么?」
静树,「啊,小由良好狡猾! 那不是最后的一瓶汽水吗!?」
静树这么一说,由良把手上的汽水喝了一大口。
由良,「很可惜,先到先得哦」
静树,「太过分了! 只剩下一支了哦!? 最后的一支哦?应该大家平分才对呀!」
由良,「这是我先发现的,所以我有喝掉的权利」
静树,「太不讲理了——! 我也想喝啊!」
由良,「咕噜咕噜……噗啊……好,没了」
静树,「呜呜……小由良欺负人——!」
史绪,「好啦,不要为这点事吵架。小静树,我把果汁给你吧」
静树,「太好啦——! 最喜欢小史了——!」
行人,「喂,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吵闹”的吗?」
静树,「没关系,因为我是负责人!」
……是这个问题么。
行人,「静树是负责人……真有点意外」
我还以为一定是史绪负责的……等等,静树是负责人真的没问题么?
静树,「真失礼啊。别看我这样子,每年都是我负责的呢」
行人,「是吗……了不起了不起」
因为高度刚刚好,我忍不住摸了静树的头。
静树,「呣……」
静树一瞬间流露出高兴的表情,然后马上鼓起腮帮子闹别扭了。
静树,「嗯~~,好像被当成小孩子了」
行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静树,「是吗……」
嘛啊,要说没有带着表扬努力过的小孩子的心情,那就是撒谎了……
静树,「作为把我当成小孩子的惩罚,行人君要陪我一起看守篝火」
行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史绪,「诶……没问题吗? 看守篝火的话,一个人也……」
行人,「没关系,请交给我吧。我对这事有点兴趣,而且……」
静树,「啊啊!我早先放进去的番薯烤成炭啦!」
由良,「自作自受。谁叫你不用铝箔包好……」
行人,「而且,让那家伙独自一人更让人担心」
史绪,「是吗……那就拜托您了」
点头行礼之后,史緒和由良一起回屋子去了。
行人,「啊,又一只……」
虫子们围着火光乱晃,然后一头砸进火堆中去。
静树,「嗯……南無南無……」
行人,「这样看着,意外的看不厌啊」
原来所谓的飞蛾扑火是真的呢。
虫子们被火光吸引,一只接一只的被烧死了。
行人,「不过,飞过来的虫子相当多呢」
静树,「这全因没有其他灯火的关系哦」
行人,「原来如此……」
我再一次明白了静树发怒的理由了。
行人,「不过周围比平时要安静呢」
静树,「因为点火的那个晚上要关掉照明才行,所以大家现在都已经睡觉了吧?」
行人,「是吗……喂,你在吃什么呀」
静树,「番薯哦。只有一个没有烤焦?」
行人,「……说起来我还没吃晚饭……」
啊啊……我肚子里的虫子也好像要被篝火吸引了……
静树,「真拿行人君没办法呀……来,分一半给你」
行人,「哦哦,谢谢啦」
我接过静树递过来的番薯啃起来。虽然只是烤番薯,对于饿肚子的我来说不啻于美味佳肴。
行人,「嗯,好吃」
静树,「那当然了,这是我烤的哟」
正当细细品尝在口中扩散的番薯的味道的时候,又一只飞虫被火光吸引,消失在火焰中。
那光景,实在很虚幻。
静树,「行人君,茶」
行人,「嗯………………」
现在村子里只有篝火的亮光。
篝火驱散了无边的黑暗,这般幽静的景色实在难以形容。
行人,「……好安静」
静树,「嗯,也是呢」
除了我们的说话声,就只有篝火里啪嗤啪嗤的声音了。
那细微的声响让四周显得更为寂静。
行人,「…………」
只是注视这景象,心里就平静下来了
静树,「嗯嘿……」
静树为了不让篝火熄灭,偶尔添加一些木柴和白天割下的杂草。
平时那么吵闹的静树,也好像受到了这份寂静的感染似的。
静树,「……那天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行人,「那天……?」
静树,「嗯。我父母去世的那天」
行人,「…………」
静树直率的话语,在我心中沉重的回响。
静树,「是火灾。那时我刚好不在家……」
静树,「妈妈他们逃晚了……所以救不到。再说这乡下地方也不会有消防车来」
静树,「虽然邻居们帮忙救火了,但最后还是太迟了……」
行人,「为什么突然提起……」
静树,「一看到火光……就不由得回想起来了」
静树,「不过对我来说,那是很重要的。因为每当看到火光,就唤醒我对爸爸和妈妈的记忆了」
静树,「然后,我就向他们报告,我活得好好的,不用为我担心」
行人,「……是……那样吗……」
从意外的人听到意外的告白,
这次不能像平时那样一笑而过了。
静树,「你看到我一直都戴着吊坠吧」
行人,「啊啊……现在也戴着呀。那是护身符?」
静树,「其实这里面有爸爸妈妈的相片」
静树打开吊坠,里面是一张相片,相片里的一对男女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静树,「要是说护身符的话,确实也算是吧」
行人,「…………」
看到那照片,我无言以对。
没想到静树是孤身一人。
平时那么活泼开朗,这真是难以想象。
不对……静树开朗的性格,说不定只是对悲伤的过去的掩饰。
以那家伙的方式……战斗着……所以为了抛开一切……
行人,「…………静树」
静树,「诶……?」
静树,「行、行人君……?」
我揽过静树的双肩,轻轻地抱住他的身体。
当脸靠近的时候,静树清澈的眼神动摇起来了。
这种状况下,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好。
所以至少,我想把这份渴望给与慰藉的感情,切实地传达给静树。
静树,「怎、怎么啦,行人君……突然不说话了……」
行人,「……这也是恋人游戏」
静树,「啊,是吗……恋人游戏……呢」
静树扭扭捏捏的缩起身子。
静树,「不过有点羞人呢……」
行人,「村子里的人已经睡觉了吧?」
静树,「嗯……应、应该吧」
那样就没有必要在意四周,也没有害羞了。
然后,我们互相注视对方数秒――
静树,「嗯……」
静树,「哈嗯……唔……」
我们不知不觉地双唇重叠了。
现在一想,那样做是真是无比正确。
静树,「额……」
静树小巧的双唇,通红的脸颊,看起来仿佛与之前有所不同。
静树,「…………诶嘿嘿……」
行人,「怎么了……?」
静树,「不知为什么……这样好像不是游戏,而是变成了真正的恋人呢」
行人,「……是呀……」
和静树成为恋人。
虽然一直我都当成笑话,但是今晚却能欣然接受。
静树,「呐、行人君…………」
十指相交,互相对视。
简直……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
静树,「要成为……恋人吗?」
静树,「呐……这是不是……第一次呢?」
行人,「第一次……什么第一次?」
静树,「行人君第一次主动求爱」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回想过去,都是静树主动的。
静树,「大概是这个原因吧……好像呢,今天想让你更舒服……」
说完,静树慢慢的跨在我身上。
静树,「啊……行人君的那里,已经变硬了呢」
行人,「这,这是因为……」
静树,「在这种地方……行人君好H」
行人,「唔……」
无话可说……
静树,「不过,要是行人君想要……我乐意接受哦。我们是恋人嘛」」
静树,「而且……因为和行人君H过很多次的关系,好像连我也对男人产生反应了呢……」
行人,「什么……真的……?」
静树,「刚才呢,被行人君揽住肩膀的时候……身体里一直在痛……」
静树,「这大概……是想要行人君的鸡●的信号呢……」
静树,「还不是被行人君的鸡●惯的……伪娘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抽插那么多次……」
行人,「啊啊……静树……」
静树的轻声细语,轻轻的敲打着我的耳膜。
啊啊……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想要静树了……
静树,「嘿嘿……鸡●被菊花摩擦的时候,特别舒服吧……」
行人,「额……」
静树,「啊,又变大了点了? 鸡●好像回应了我的呼唤呢」
静树,「在菊花里把精液一射而空的舒服感……行人君的鸡●也好像完全记住了呢……」
行人,「哈啊……哈啊……」
每当静树倾吐出这么直接的词语之时……
行人,「唔……」
我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静树,「呐,快点做吧……?只要行人君希望,我在外面也不觉得难为情哦……」
静树,「只要行人君希望,不管在外面也好哪里也好,我都会和行人君H的」
行人,「哪、哪里也好……?」
静树,「嗯。在小史面前……街中也好,没问题哦……」
静树,「在街道中,我的后面吞下男人的鸡●,让鸡●在肚子里射精…………」
让、让别人围观……
静树,「然后呢……嘿嘿,就是要向大家炫耀,男人和伪娘的话,是这么舒服的,H也能做到……」
静树,「真想让外面世界的人知道,男人和伪娘H有多舒服……那是如此舒服,所以绝对不是什么坏事哦」
被别人围观的同时和静树做爱……只、只是想一想就……!
行人,「这、这怎能说出口……」
静树,「嘿嘿……这样的反应,行人君也兴奋了吧?」
静树,「想像了在H的时候被人看着的景象了?鸡●比刚才更有精神了哦……?」
行人,「这、这是因为你一直在说下流的事……!」
静树,「我可是行人君的恋人哦?」
就算那么明目张胆地改变态度也好…
静树,「伪娘呢……要是为了让神使大人得到满足……无论多么H的事也做得出哦……?」
行人,「额……!」
在、在耳边被这样轻声细语一说的话!
静树,「喏,行人君……好想快点得到鸡●哦……」
啊啊……我也想快点和静树合二为一……!
静树,「就让行人君那粗壮的鸡●,把我变成更加H的伪娘吧……?」
行人,「诶,H的伪娘……」
静树,「嗯……用鸡●狠狠地翻弄我的小●,直到其他男人都可有可无为止吧……」
静树,「在天亮之前尽情侵犯我吧……好想染上行人君的颜色哦……?」
行人,「我的……颜色……!」
静树,「嗯……所以,来吧……?」
啊啊……我已经忍不住了……
静树,「啊哈……? 鸡●……要来了……!」
好想快点进入静树身体…!
行人,「额……!」
行人,「哈啊啊啊! 唔!!」
静树,「啊……嗯啊啊啊啊啊!!!!」
静树,「鸡、鸡●进去了……! 行人君的鸡●……进、进去了!!」
行人,「咕……!」
静树,「啊啊唔!! 鸡●噗通噗通的插进去了……!!」
静树,「行人君専用的菊花噢噢……! 被粗粗的鸡●插入,啊唔,显得好高兴……!!」
行人,「唔……唔啊……!!」
这、这是什么感觉……!明明比之前还容易插入……却包容得异常紧逼……!
静树,「行人君,舒服吗? 嗯啊……! 鸡●舒服吗?」
太棒了……比之前舒服多了……!
行人,「舒服死了……! 怎么会……唔!」
静树,「啊哈……? 因为变成行人君专用的……啊啊! 小●了呀……!」
行人,「我、我专用的……?」
静树,「因为……想要行人君的精液……哈啊,伪娘喜爱的精液,在菊花射出那么多……」
静树,「我的小●……已经清楚记住了……行人君鸡●的滋味了……哈啊……」
静树,「为了更容易榨取鸡●……适应了鸡●的形状……唔,变成行人君专用的了……啊啊!」
行人,「那、那种事………」
静树,「所以,刚才被鸡●顶住的时候……啊,唔唔……一直在忍耐……」
静树,「我的小●一张一合的,为了快点得到鸡●,都抽搐了……啊啊……!」
就因为和我做爱……居然被影响到这个地步……
行人,「我的身体……把静树变成这样……」
静树,「哈啊,没错,榨取行人君鸡●专用的小●……哈啊……已经变成了只有行人君才能满足的形状了……哈啊啊!」
静树,「啊啊……只有行人君的鸡●才有感觉的小●,完全变成做爱专用了!」
行人,「哈啊……! 唔,啊啊……!」
是我把静树的身体变成如此淫荡……对,只是意识到而已……就会极度兴奋……!
行人,「唔唔——!!!」
静树,「啊啊! 嗯嗯,好、好棒哦……哈啊啊!!」
行人,「哈啊……唔……啊啊……!!」
静树,「要坏掉了……那样激烈的话、我的小●要坏掉了……」
行人,「呼……唔唔……!」
静树,「嗯啊! 那么激烈的话、小●要和鸡●成为恋人了……虽然是伪娘,但是对遗存着鸡●……哈啊……!」
静树,「身体没有行人君的鸡●要坏掉了……! 啊啊…!」
行人,「唔啊……! 太、太厉害了,腰擅自抽动起来……啊啊啊!」
太舒服了……腰自己动起来了!!这样下去……唔! 马上就要射了……!
静树,「哈啊……啊啊……我也快……被行人君的鸡●弄得……唔,神魂颠倒了……!」
静树,「啊啊……腰动的那么厉害……哈啊……」
静树,「嘿嘿……原来行人君打算……唔!嗯……用鸡●攻陷我呢……啊、啊嗯……!」
行人,「才,才没……!」
静树,「像这样做爱……企图把我完全地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吧……哈啊……」
把静树……变成我的所有物……?
静树,「没错……用粗壮的鸡●尽情侵犯我的菊花,把射精的快感铭刻到我的身体里……哈啊,」
静树,「要是那样……我就会变成行人君专用的宠物,身体没有行人君侵犯就活不下去哦?」
啊啊……那景象光是想像就……!
行人,「哈唔唔唔唔! 唔!!!」
静树,「嗯啊啊啊!! 行人君好激烈哦! 唔唔、啊哈!!」
行人,「哈! 哈啊! 哈啊!」
好快感……只感觉到快感!
静树,「鸡、鸡●猛烈的进来了! 嗯唔!连里面都好舒服!!」
静树,「嗯哈! 记,记住了! 被行人君教会鸡●的滋味了!」
静树,「小●被乱暴地侵犯着! 嗯、啊啊!! 伪娘的菊花!被搅动着!!」
行人,「啊啊! 哈啊、唔……!」
这是什么感觉……简直就像在征服静树的身体一样……!
静树,「啊哈,已、已经不行了! 要变了,要变成女孩子了!变成真的小●了!」
静树,「心身也……嗯唔! 被行人君的鸡●侵犯,变成女孩子了!」
对,是我……是我做的……!
静树,「啊啊啊! 来,来了!感觉来了! 唔唔!!」
唔……我已经……!!
静树,「被胀大的鸡●噗嗤噗嗤地抽插着! 要去了!快要坏掉了!!」
静树,「小●被玩弄得要射精了了了!!!」
行人,「啊啊啊!」
静树,「嗯啊啊啊啊啊啊!!! 鸡、鸡●在我的肚子噗噗地射精了!!」
静树,「小●被灌进精液,我也射精了!!」
行人,「………!!」
静树也射精了吗……!唔……这压逼感真不是说笑的……!
静树,「啊啊、还在射! 肚子里都要装满了……!!」
不,不行了……! 停不住……!
静树,「好多精液进来了……肚子里行人君的精液都要溢出来了……!」
行人,「唔……啊啊……!」
静树,「哈啊……唔……嘿嘿……肚子饱了……」
行人,「哈啊……哈啊……哈啊……」
我在静树身体里,射出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量……
静树,「行人君纯白的精液……染满了我的身体呢……」
静树,「我的这里……已经完全是恋人的小●了哦……你看……」
静树稍稍把身子往后仰,把我们结合的部位显露出来。
静树,「从连接我和行人君的地方……洒出了这么H的淫液……」
行人,「啊啊……看得好清楚……」
我射出的东西从静树的小●里溢出来了……
看到这景象,我不由得体会到了作为男人的征服感了……!
行人,「可能因为对方是恋人……才会这么舒服吧……」
静树,「诶嘿嘿……我的小●,有那么舒服吗?」
行人,「超舒服的……好像要被伪娘俘虏了……」
静树,「那样也不错……就这样继续做爱,完全变成俘虏吧……」
行人,「完全……地?」
静树,「嗯……别想复杂的事,到天亮前一直结合……」
和静树……到天亮……
静树,「那样的话,我的小●只要被求爱的次数越多,就能变得越舒服……」
静树,「因为伪娘的身体,就是那样的构造哦……?」
行人,「什……! 真的吗……?」
静树,「是呀,行人君越是侵犯我,我的菊花就越能清楚鸡●的形状……」
静树,「就那样,为了让行人君得到快乐,身体也跟着改变……」
行人,「那是真的吗……」
静树,「嗯。作为证据……在我的小●里射精的量,越来越多了吧?」
确实,这样说起来的话……
果然是我的那话儿把静树的身体……
静树,「没关系哦,行人君……我的手也好口也好,腋也好胸部也好屁股也好……全部都是为了让行人君舒服而存在的……」
行人,「全、全部……」
静树,「我没有说谎哦……为了使神使大人射精……我们伪娘全身都是为了榨取鸡●而存在的小●」
行人,「全身吗……」
啊啊……这是多么献身,太色了!
静树,「那么……继续吧。直到行人君射不出来为止……作为恋人的我会给你全部弄出来……」
静树,「用行人君最喜欢的地方……噗啾噗啾地侍奉鸡●哦……?」
行人,「咕……!」
静树,「啊……又恢复精神了……? 呐,快点给我精液吧……?」
被这么一说……我已经……!
静树,「嗯……! 啊啊!」
静树,「哈啊! 鸡●进去了……啊啊……」
行人,「唔啊啊……!!」
真是太棒了! 和刚才完全不一样!越插越……舒服……!果然和静树说的一样吗……!?
静树,「行人君的鸡●好粗壮……哈啊……直插深处了……啊啊……」
比起刚才,明显舒服多了!!
静树,「身体里面……被摩擦了! 嗯啊! 肉棒扯着肚子哦……! 啊啊啊!」
啊啊……之前射出的精液成了润滑剂……!
静树,「啊啊! 鸡●在摩擦肚子里舒服的地方! 哈啊!」
行人,「哈啊……哈啊……」
好爽……! 爽死了!继续……继续往静树的身体里……!
静树,「哈啊……鸡●的大小,硬度……所有特征都被我的小●感受到了……」
那样的话,我要让你感受得更清楚!把静树变成我的东西!
行人,「唔唔唔! 唔!」
静树,「啊啊啊嗯! 小●舒服到停不住了! 啊啊啊!」
静树,「越是被插入,就越想要鸡●了! 已经舒服得停不住了!!」
行人,「唔……唔唔……!!」
静树,「行人君,喜欢你,好喜欢你!」
行人,「额!?」
静树,「行人君能高兴,我也好开心,因为我最喜欢行人君了!」
静树,「行人君的鸡●把我变成了恋人……恋人的鸡●把我变成了女孩子了……!」
静树,「所以要是被这么激烈地玩弄,就越来越喜欢了!!」
行人,「静、静树……!」
那么欲仙欲死的表情说喜欢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行人,「啊啊啊! 静、静树……啊啊啊啊!!!!」
静树,「嗯咦!! 嗯、啊啊啊!! 行、行人君! 好舒服!」
静树,「鸡●! 行人君的鸡●在我的小●里发狂了!」
行人,「我、我也……肉棒太舒服了……啊啊啊!」
已经不能自制了……!
静树,「啊啊!! 菊花感觉到了! 被鸡●噗噗的插入!!」
静树,「又要去了! 嗯、嗯唔! 伪娘的小●被玩弄,又要射精了!!」
行人,「哈啊! 哈啊……!」
这么可爱的他是我的所有物……我的恋人……!
行人,「静树……! 我、我也要射了!!」
静树,「嗯嗯! 又、又、又变大了! 在小●里膨胀了!!」
静树,「神使大人的粗暴的鸡●,要弄翻菊花了!」
行人,「哈唔唔! 唔! 静树的这里……太、太舒服了!!!」
这,这么乐意地接纳我的那话儿……已经……已经忍不住了……!!
静树,「要去了! 明明在外面H,被鸡●玩弄得要射精了!!」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静树,「和行人君一起射精了——!!!!!」
静树,「嗯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唔……!!」
静树,「来,来了! 精液灌进小●里去了……!!」
啊啊……无法停止……!
静树,「啊啊……! 唔唔,肚、肚子都是精液了…………!」
行人,「唔……!!」
静树,「嘿嘿……又把行人君的精液弄出来了呢……?」
行人,「啊啊……!」
不行了……心身也好……在我眼中……都变成女孩子了……
静树,「哈啊……嗯、嗯……」
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地回复了平静。
很快周围再次传来篝火的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光景里,我身体上面是……
静树,「哈啊……呼……」
被两人的精液洒遍全身,静树妖艳的身姿……
行人,「额……」
静树,「哈啊……咦……?」
糟、糟糕了……看到那样的静树的话……
静树,「嘿嘿……行人君还没满足啊……?」
我的那话儿又胀大了……
行人,「这、这是……」
静树,「那就继续和恋人……做爱?」
行人,「……啊啊」
在半无意识的状态里,我点头了。
静树,「诶嘿嘿……那么就做到早上吧……」
行人,「啊啊……那也好……」
静树,「接下来,要让行人君更舒服呢……」
静树,「在虫篝火结束前……我们继续吧……?」
我们就那样……一整晚都在缠绵。
………………
…………
……
慢慢的又过了几天……
行人,「唔~~嗯……」
来到这里,我开始为某件烦恼事所苦恼。
真奇怪……
当初来到村子的时候……
不对,明明就在两,三天前也完全没放在心上的……
行人,「该怎样说呢……静树好像在回避着我似的……」
由良,「哼~」
我感觉原先对我和蔼可亲的静树,现在似乎和我拉开了距离。
行人,「该说和平时不一样呢……还是说态度有点奇怪呢……」
那是虫篝火的第二天。
本想着和平时一样打招呼,可是静树给我的回应感觉有点冷淡。
行人,「在发火吗……? 不对,但是……」
我不记得做过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等等,如果是无意之中惹怒了他的话……
行人,「我、我说! 由良是怎样想的!? 果然应该道歉吗!?」
正在看书的由良头也不抬,啪一声把书合起来。
由良,「你对静树的事很上心呢」
行人,「诶……? 是么……」
由良,「什么‘是吗’呀,难道你没注意到?」
行人,「不、但是……作为朋友这是理所当然的……」
由良,「是么? 不过听你现在说话,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请教恋爱问题」
行人,「恋、恋爱……! 并不是那样! 首先,静树是伪娘」
由良,「现在才说呀。都已经缠绵过那么多次了」
行人,「嗯……」
果然被发现了吗……!
行人,「不过……我的意思是……」
虽然在意静树……不过绝不是那样……
由良,「要说你性取向正常的话,会一直和静树在一起吗?在不知不觉之间把灵魂卖给路西法了吧」
行人,「怎么可能……我绝对不是……」
由良,「只是没意识到而已吧?在我看来是那样的哦?」
行人,「嗯……」
由良,「噗嗤……交到可爱的女朋友,真是太好了呢」
是吗……我在不知不觉之间和静树相爱了吗!
的确,我们缠绵了那么多次,所以相应的责任也……
行人,「静树意识到这件事了?」
由良,「嗯,应该吧」
行人,「那么和我拉开距离是策略之一吗? 俗语也说恋爱是若即若离的」
由良,「不过我觉得静树没那个脑筋考虑这些」
嗯,这也没错。
静树为了耍手腕而左思右想的样子,实际上我可是一丁点也想像不出。
由良,「话就说到这里。我要继续看书了」
行人,「等、等一下,至少给点建议……」
由良,「反正是静树的话,给点零食就会高兴了吧」
行人,「零食……那么单纯……」
行不通吧,我正想这样反驳,但是又无言了。
……静树的话,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行人,「嗯……很干净了」
今天也一如既往,完成了史绪所拜托的院子打扫工作。
神使大人什么的我也不甚清楚,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也让我难为情。
行人,「……若即若离……吗……」
扫地的时候想起了刚才和由良的对话。
其他人不知道,唯独想像不到天真烂漫到骨子里的静树会这么做。
不过我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否定这个可能。
行人,「哎……不行,别想了」
这几天一直在考虑着静树的事。
有点病入膏肓了呀……
嗯……?
行人,「那个是……静树?」
静树,「嗯~~……」
我瞄了一下,静树藏在远处的建筑物后面偷偷看着我。
那家伙在干什么……而且,那算是藏起来吗?
史绪,「行人先生,打扫辛苦你了」
行人,「啊,史緒」
史绪,「虽然点心准备好了……你知道小静树去了哪里吗?」
行人,「静树吗?看,就在那边」
我边说边指向静树所在的地方。
史绪,「哎呀……小静树在那里干什么呢……」
行人,「这个……」
我也想知道理由呢……
史绪,「小静树~,有点心哦~!别躲在那里了,过来吧~」
静树,「……我、我迟点再吃!」
史绪,「还真少见呢……?」
……静树这家伙,果然在避着我吗……?
不,要是因为在意我……那样的话……?
行人,「…………」
不对,别乱想了!
行人,「静树!」
静树,「哇哇!?」
我向静树的方向每走一步,静树就同样的往后退一步。
行人,「喂,静树,不要走」
静树,「啊……别过来!」
行人,「别想逃!」
看到静树想逃跑,我追上去了。
行人,「叫你别走了!」
静树,「!!」
好,抓到了……
虽然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手……
静树,「啊……」
什、什么啊……这个反应……
满脸通红,简直就像少女一样害羞不已。
这个,真的是静树……?
史绪,「哎呀…………唔嘿嘿……」
平常的话,静树会大吵大闹。
但是为什么今天会涨红了脸,一声不出……?
行人,「静树……?」
静树,「放,放开我……行人君……」
行人,「啊……抱,抱歉……」
看到这种毫无静树风格的态度,我不由得松开了手。怎,怎么啦……?
干吗今天的反应那么像女孩子……
静树,「好好吃! 小史真是点心大师!」
史绪,「谢谢啦。还有很多,要多吃点哦?」
静树,「太好啦? 最喜欢小史了!」
行人,「没想到真的雨过天晴了……」
由良,「我没说错吧。那孩子很单纯的。比起男女之情,食欲更重要呢」
静树从刚才开始就狼吞虎咽史绪特制的,萨满黄豆面的水晶糕。
刚才那可疑的态度,到底去哪了?
行人,「哈啊……就这样而已吗」
像这样和大家一起的时候,洋溢着和平时一样的气氛,
但是到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就难说了………
史绪,「哎呀,吃得太心急了,脸上沾上黄豆面了哦」
静树,「诶……?」
静树愣了一下,史绪拿毛巾为静树擦脸。
史绪,「嗯,干净了」
静树,「诶嘿嘿……小史,谢谢您」
这景象看起来就像很会照顾人的姐姐和淘气的妹妹……这样的印象。
行人,「真是的,静树还是小孩子」
静树,「诶……?」
行人,「餐桌礼仪……你看看其他两人」
静树听了我的话之后,注视其他两人的动作。史绪和由良都用手托在下面,优雅地把点心送进嘴里。
静树,「嗯…………」
行人,「嗯?怎么了?」
静树,「……我,吃饱了」
由良,「诶……?」
不可能!静树的碟子里还有半块水晶糕呢!
史绪,「小静树,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静树,「不,不是啦!只是……」
静树,「对,对了!我现在减肥中! 绝食减肥!」
由良手上的叉子掉下来,发出咔的一声。
由良,「你在说什么呀!你那身形还在减肥?别小看人了!」
静树,「咦咦咦!」
行人,「由,由良……!?」
由良,「你倒是说说哪里有赘肉了……!? 不是连捏一把的程度都没有吗!!」
静树,「好痛好痛好痛!小由良快住手啦!」
由良,「这个体型还说减肥,这是在瞧不起我呢!没错,肯定没错!」
干吗由良突然生气了……?
史绪,「小由良,算了吧……」
静树,「唔诶诶诶,小史,由良欺负人~~!」
史绪,「好了,没事了,所以别哭了」
由良,「哼……就会哭鼻子」
为什么突然发脾气……好像别追究下去比较好。
不过不是减肥的话……
行人,「果然是身体不舒服……?」
静树,「不,虽然不是……」
行人,「……你不会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而强撑着吧?」
静树,「诶……?没,没那种事啦」
行人,「真的么……我看看」
静树,「呼啊……!」
我打断静树的话,贴上静树的额头测量体温。
静树,「……!」
行人,「嗯……怎么好像越来越热了……」
静树,「啊……啊……」
行人,「感冒了吗? 总之就安静地――」
正当我的脸靠近静树的时候……
静树,「不、不行!」
啪、
史绪,「诶……?」
冷冷的声音,轻微冲击。
一看,静树拂开了我的手。
静树,「啊……」
行人,「喂……?」
静树,「不是……刚才我……」
静树,「……都怪行人君不好!」
行人,「诶!? 我没干什么呀」
静树,「那当然了! 突、突然就摸伪娘的脸……太、太不体贴了!」
行人,「体……体贴?」
没想到会有从静树口中听到这种词语的一天。
静树,「普通来说这时候……应先问一声……」
行人,「你这样说……本来你就是男的吧」
静树,「………!!」
知是否因为听了我这句话,静树低下了头。
然后,好像在浑身哆嗦……
静树,「………………行人君……」
行人,「嗯?」
静树,「行人君大笨蛋——!!」
行人,「啊、喂!?」
我冒出一句牢骚,然后就急忙跑出去了。
脸突然就红了,看来这次是发脾气了……
到底怎么了……真是不明所以……!
由良,「啊~啊……搞砸了呢」
行人,「搞砸了……诶,是我不好吗?」
史绪,「没错,100%是行人君不对」
连史緒都这样说?而且责任全在我身上!?
行人,「怎么会……! 我只是……」
史绪,「行人先生,看到今天的小静树,就没发现什么吗?」
行人,「诶……?」
看到今天的静树……发现的事……?
行人,「你这么说……就是和平时不一样,态度有点奇怪而已……」
史绪,「不是……是更为简单的东西哦?」
行人,「简单的东西…?」
是那个吗,虽然发型微妙的改变了,因为我没注意到而不高兴……之类。
不过,就算是改变了在我看来也跟没变一样……
由良,「史緒,还是告诉他比较省时间」
史绪,「行人君、今日小静树没有穿短裤哦」
行人,「短裤……啊,这么说起来……」
……嗯? 等等。
今天的静树,裙子下面没有穿短裤。
行人,「请问……那个和静树的心情……有什么关系?」
由良,「……唉」
咦,某人发出一声叹息。
史绪,「让伪娘动了真心,这个责任一定要负的……就是这个问题哦」
责、责任!?
史绪,「不过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这情况应该追上去……」
行人,「请、请等等!所谓的责任是什么意思!?」
史绪,「你们的关系,已经得到村子公认了」
这不好笑! 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啊!
行人,「总、总之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只是静树闹别扭而已……」
史绪,「哎呀……难道……不想负责任……这个意思吗?」
行人,「不、不是啦……我不是在说责任的事」
史绪,「是吗……虽然话题变了,但我现在有种十分想戴上假面的感觉」
行人,「静树! 我去找你了——!!!」
史绪,「要加油哦?」
由良,「……该怎么说呢……果然啊」
你本来就是男的……吗……
刚才行人君所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缠绕。
静树,「……什么嘛……行人君笨蛋……」
虽然很想忘记,但是一直在脑海中打转。
不对,忘不了的,不是刚才的话……
我最近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行人君的事。
目光一直在追寻行人君的身影,声音也一样。
静树,「……不过,我不会原谅刚才的发言!」
行人君应该对遣词用句再注意一点!
总算把我当成小孩子……而且一见到小史和小由良就色迷迷的……
……嗯,不过愿意陪我玩,倒也有意外的温柔的一面……
从那时开始也变得可靠了……怎么说呢……也挺帅的……
静树,「哎!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
干、干吗不知不觉之间称赞他了!明明是要挑行人君的毛病……
静树,「……唉……」
……果然,不行呢……
为什么呢……一想到行人君就会心动不已……
然后脑海中全是行人君的身影……
已经无法思考了…………这个……
果然是那样呢……大概……不对,不是大概。一定是……
静树,「堕入……爱河了吗……」
唉……我该怎样做才好……
其实,我本想与行人君走近一点的……
不知为何,最近起了奇怪的意识,说话都不利索了……
说起来,行人君就是行人君呀。他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没有穿短裤……
静树,「唉……」
呜呜,从刚才起就一直叹气……
静树,「……行人君……会把伪娘当成女朋友吗……」
H的时候……好像觉得我有魅力的样子。
不过刚才听了他的话,感觉突然变得好可怕……
静树,「……果然……我是不行吗……」
好像还没有完全接受伪娘的……
……振作点,不能老是叹气!
比现在表现得更加像女孩子……要努力让行人君觉得我可爱才行!
对了,要是像小史一样文雅的话……
那样的话,行人君一定对我刮目相看的……!
他应该会改变之前的态度,把我当成女孩子的……!
决定了,下次和行人君见面的时候……
要再努力一下才行!……!
行人,「我记得大概是这边的……啊」
被史绪说服而跑出去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静树。
行人,「喂——、静树——」
不知是否听到我的叫声,静树转过头来。
真是的……那家伙在那儿干什么啊。
行人,「终于找到了……让我费力不少劲啊」
静树,「行、行人君……有、有什么事……?」
行人,「什么事的……对刚才的事很在意,所以跑出来找你」
静树,「刚才的事……?」
行人,「那个,静树突然飞奔出去,我猜发生了什么事……所以……」
静树,「原,原来如此……」
听到我的话,静树仿佛在一瞬间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不过……
马上就脸红了,低头望着地面。
静树,「我,我很好哦。真的没事……」
行人,「……就是因为怎么看都有问题,所以才去找你的」
静树,「诶……?」
行人,「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古怪……?」
静树,「古……古怪?」
听了我的话,静树的表情明显出现了变化。
行人,「那个,该怎么说呢……就是……」
看到这样的反应,我也不是很难开口了么……那就转开一下话题……
啊,对了。
行人,「说起来,今天怎么不穿短裤了?」
静树,「呃……啊……那是……」
静树,「今,今天的心情就是那样!」
行人,「心、心情……?」
静树,「是呀。真的就是那样而已!」
嘴里那样说的静树,让人一眼就看出他明显在动摇。
好像挺困惑……又好像害羞的样子……
果然和平时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静树,「行人君……」
行人,「嗯?」
静树,「那个……别、别老是盯着人家看啦……」
行人,「啊……抱,抱歉……」
面对听不惯的抱怨,我慌了神,马上移开了视线。那个静树,用害羞的口气说话……
不,肯定有问题!
以前的静树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静树,「…………」
果然和平时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静树也是的,干吗就不说话呢……我该怎么办?
要带出其他话题吗,还是……
行人,「对了。要不现在就一起去玩吧?」
静树,「去玩? 和行人君?」
哦,静树的表情变开朗了!
行人,「对啊。像平时一样去抓河蟹吧……」
静树,「啊…………」
咦,咦……?
静树,「…………我,我不去了……」
行人,「呃……?」
静树,「不、不去……!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行人,「什么不去呀……」
果然有问题……
……和之前的静树明显不一样。
不过为什么……我开始为这件事烦恼的那时候――
静树,「呀!?」
行人,「唔哇!?」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静树的裙子。
静树,「啊……」
然后静树满脸通红地压下裙子。
静树,「看、看到了吧!?」
行人,「呃……? 不,没看到呀」
静树,「绝对看到了! 行人君大色鬼!」
行人,「喂,喂,等一下!」
咦,之前也好像发生过类似的事……
不过,那时候静树对于裙底走光毫不在意。
冷静一想,本来我们都是男的,完全没有在意春光乍泄……
行人,「干,干吗那么害羞啊……?」
静树,「那,那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是谁,被看到内裤一般会……」
行人,「话是没错,不过你不是男的吗」
静树,「………!!」
行人,「异性的话姑且不论,同性之间没有必要斤斤计较……」
静树,「………………」
行人,「呃……?」
静树,「行人君大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行人,「好、好痛! 痛死了痛死了! 喂,冷静点! 啊……!」
锤打了我一阵后,静树又跑掉了。
虽然想马上去追他,不过在此之前先把刚才的对话回想一下。
……就目前的状况,毫无疑问责任在我身上。
不过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跟之前一样好好交流呢……?
又……又搞砸了……
明明刚刚才决定在行人君面前要努力的表现得像个女孩子……
又失败了……
我……怎样做才好呢……
最后还是没找到让人信服的结论。
静树那家伙,干吗会……
静树,「那,那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是谁,被看到内裤一般会……」
行人,「话是没错,不过你不是男的吗」
静树,「………!!」
行人,「异性的话姑且不论,同性之间没有必要斤斤计较……」
静树,「………………」
行人,「呃……?」
静树,「行人君大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行人,「……真可爱啊……」
无意识地发出这么一声感叹。
脸颊通红,害羞的静树的脸孔,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明明之前都没见过那种表情……
而且细想一下……
我又满脑子都想着静树了……
行人,「…………嗯……?」
等等,不可能…………
不过一整天都在想着静树,这是千真万确的……
那就是说……我……
行人,「这莫非……是……」
由良,「好像终于注意到了呢」
行人,「由良……」
由良,「真是的……木头人这个词,就是为了你而存在的呢」
行人,「嗯……」
虽然很不甘心,但无法否认……
啊啊……又要被骂了……
由良,「放心吧,我会支持你们的」
行人,「诶……?」
从意外的人里得到意外的回答,不由得让我发出了泄气的声音。
行人,「不过……你不是反对的吗……」
由良,「我也没办法呀,看到静树是那么真心的,叫我怎样反对」
行人,「诶……真心?」
由良,「对,从小就和静树一起的我肯定不会搞错,你是静树的初恋对象,男朋友候补」
行人,「什……果然是真的!」
由良,「是真的,而且超级真。你被深爱着呢」
行人,「唔……」
啊啊……总好像又被唠唠叨叨地说教了!
行人,「不过我该怎样做……」
由良,「那还用说。直截了当推倒就行了」
行人,「噗ーーーーー!!!」
硬、硬干也有分寸的……!
由良,「有什么奇怪的?」
行人,「不不,怎样想也好,那绝对有问题!」
由良,「你想多了。所谓的男人和女人,解决问题是意想不到的简单」
行人,「不,不过……这是男人和男人的情况……」
由良,「事到如今才提这个问题呀。再在意又有什么用?」
行人,「唔……」
由良,「你们的关系都那样亲密了,见了面就干那个……」
由良,「那不叫相爱叫什么」
由良,「你也该做好觉悟了。静树可是认真的」
行人,「觉、觉悟……吗……」
事到如今才说男人和男人怎样,确实道理不在我这边……
由良,「要是能正式地承认两人的关系,真心交往的话,我也没有必要侍奉你了吧」
行人,「对你来说,那才是真心话吧……」
由良,「不过,那样谁会伤心? 不是大家都幸福吗」
行人,「虽然……有这可能……」
由良,「如果不喜欢这个提议……要我告诉你另一个解决方法吗?」
行人,「呃……还有另一个?」
由良,「对。这可是个大情报……」
由良,「通往外面的路好像差不多打通了」
行人,「诶……!?」
被塌方堵塞住的路……要打通了……
由良,「总之就是你能回家了。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回到之前的生活里,就这个意思」
由良,「那样就不用为静树的事而苦恼了吧?」
由良这样说道,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行人,「……可以回去……吗……」
得知这个事实,我的心境变得复杂起来。
不用说,我当然感到高兴了。
当初我可是朝思暮想着要回家的。这份思乡之情现在还没消去。
……不过……眼下的我……
由良,「……其实呢」
行人,「……呃……?」
由良,「我说笑的。路没有通」
行人,「什……你、你居然骗我!」
由良,「骗了你是没错,不过我不觉得是做了坏事哦」
由良,「刚才你知道是假消息之后,有点安心了吧」
行人,「嗯……」
由良,「说中了」
……正如由良所说一样。
所以听到路还没通,还能留在村子里的时候,我确实松了一口气。
……这莫非就是……
由良,「已经得出结论了吧? 接下来就看你了」
由良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对挥手作别。
行人,「……谢谢你,由良」
我对着由良的背影表示感谢,开始整理自己的感受。
离开村子,那就意味着不得不和静树分手。
一想到这样,我才发现对村子的依恋之情连我自己都吃惊。
那表示,我不想和静树分别。
因为我一直都想和静树在一起。
总之,我……
行人,「原来我…………喜欢静树呀……」
在伪娘这栋墙壁面前,我绕了一个大圈子。
不过毫无疑问,我喜欢静树。
这几天脑海中只有静树的事,那就是证据。
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变成了那么巨大的存在呢……
…………
静树……
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
………………
…………
……
史绪,「小静树,茶来了」
静树,「啊……嗯,谢谢」
史绪,「你说要请教……请教什么?」
静树,「……那个…………」
静树,「……那个,小史,为什么那么有女人味?」
史绪,「诶……?」
静树,「我怎样做……才能像小史一样有女人味?」
史绪,「你说女人味……我也没什么头绪……」
静树,「那平时要注意的事……什么都行!」
史绪,「你这样说也好……我没有特别要注意的事哦」
静树,「呜呜……是吗……」
史绪,「我们生下来的时候不就是那样了嘛」
静树,「话是没错啦……」
史绪,「那种事问由良不是更清楚吗?」
静树,「诶……那……我不要」
史绪,「哎呀,为什么呢?」
静树,「由良是坏心眼。就算说了也一定会被戏弄的」
史绪,「我倒是觉得不会……」
静树,「……尽管如此,不过我承认小由良有女人味」
静树,「小史和由良都那么可爱……为什么只有我不是……」
史绪,「……」
静树,「和你们两个比我像小孩子,也没有大人的魅力……」
静树,「我这样,怎么会让行人君喜欢……」
史绪,「……小静树,别那样就认输呀」
静树,「不过……」
史绪,「跟我过来一下」
静树,「诶……?」
史绪,「来,这边」
静树,「啊,嗯……」
史绪,「眾神端坐高天原,天皇始祖神漏岐大神……」
史绪庄严的祝词在神社里回响。
史绪郑重其事的念着祝词。
静树在史绪的身后一动不动地等候着。
史绪,「天神地神以及所有之神灵,请听吾之祈求,赐予吾祓除罪秽之力」
啪……啪……
拍手两次之后,祝词结束了。
史绪递出一只装了水的酒杯。
静树,「喝了这个……就可以了?」
史绪,「嗯。这変若水拥有特别的力量」
静树,「嗯……知道了……咕噜……」
静树,「……噗哈……这就行了……?」
史绪,「嗯,做得很好」
静树,「这样我就能变得和小史一样了吗?」
史绪,「是哟。人们说我们伪娘是严神的孩子,你知道的吧?」
静树,「嗯,我听说过」
史绪,「所以,只要喝了変若水,严神一定会赐予我们力量的」
静树,「是,是吗……?」
史绪,「嗯嗯。就算是伪娘,也能和行人君生孩子哦」
静树,「真,真的吗……? 不过这样一说,身体好像暖和起来了……」
史绪,「嗯。在我看来,现在的静树很可爱哦」
静树,「真、真的……?」
史绪,「对。之前也很可爱,喝了变若水之后更上一层……的感觉呢」
静树,「是,是吗……我可爱吗……诶嘿嘿……?」
史绪,「小静树,要对自己有自信。伪娘要靠可爱一决胜负」
静树,「嗯、嗯……我会努力的……!」
对自己有信心……没问题的。
喝了変若水,小史也说我可爱……
嗯,一定没问题……!
我的感情……毫无疑问是真心的。
虽然可能迟了,不过我终于发现了。
我作为一个人,喜欢上静树。
……不过,这里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静树不是女性,是伪娘。
当初来到村子的时候,还是充满抵抗……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爱上伪娘,而不是女性。
……不过,我应该把这份感情传达给静树吗……
行人,「妈的……我……」
静树,「……行人君?」
行人,「诶……?」
背后传来搭话的声音,我转头一看,那是……
行人,「静树……」
静树,「怎么了,在这里发呆……」
行人,「啊,不……并不是在发呆……」
静树,「那个……可……可以坐你的旁边吗?」
行人,「哦,噢……」
坐在身边的静树,果然有点冷淡的感觉……
还是和之前的静树不一样,有点不对劲。
静树,「…………」
行人,「…………」
不管过多久还是适应不这种气氛。
要是我表明心意,会改变什么也说不定。
不过……我对静树的心中的这份感情,
应该现在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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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好了,还差一点……」
从决定留在村子里的那天起过了几天……
既然决定了留在这,觉得一直像客人一样不太好,自己去干点农活去了。
有这么一句话,无劳者无食。
行人,「呼……」
还有那天看见的那个不可思议的梦……
可能只是错觉,但我总觉得那个梦和这个村子有点什么关系。
留在这个村子的话,就会知道点什么也说不定。
万幸的是,静树和史绪还很欢迎我,感觉蛮不错的。
嘛……虽说偶尔会来诱惑我,让人烦恼不已,但现在我多少能控制住自己了。
剩下的悬念……由良了。
那个人的话,诱惑我不说,还总为了自己方便利用我……
某种意义上说是我最该注意的人。
行人,「再加把劲吧……!」
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开始了后半的工作。
只要能在伪娘们的诱惑中保住自我的话,总该有办法的。
但是……很快我那虚无的希望就被敲碎了。
送走了那样的日常,那天的发生了一些事……
行人,「呃……史绪,要说的话是什么?」
由良,「我可是正在学习中啊」
我和由良,突然被史绪叫了出来谈话。
史绪,「其实呢。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们两个」
在桌子旁坐下,摆好冷掉的茶,史绪微笑着说。
由良,「俩人……」
行人,「我和由良吗?」
由良摆着一副明显讨厌的表情。我心里拉响了红色警报。
平静地和伪娘坐在一起,史绪她到底希望我们干什么呢?
不、说起来,这是"拜托"就能办得到的事吗?我感到我好像没有退路。
史绪,「是。考虑一下这以后的事情,行人的晚上的侍奉就拜托由良酱了」
行人,「噗ーーーー!!!」
由良,「呜哇!等、等一下!很脏啊!」
行人,「不、不好意思……!」
不、但是,谁听到这都会喷出冷茶来吧!
行人,「晚上的侍奉……呃……?唉!?由良帮我?这怎么回事!」
由良,「冷静下来。太不象样了」
虽然习惯了史绪的胡来的做法,但是这时由良是对的。
由良,「但是史绪,这家伙有疑问是正常的。为什么不向我们说明一下呢?」
史绪,「原因的话。是因为我感到由良酱和行人之间在保持着距离」
史绪,「由良酱呢,和行人搞好关系的话,就能一起侍奉行人了哦」
行人,「不、不啊,侍奉什么的,我并没有……!」
由良,「……」
果然对于这要求,由良没法沉默吧!
像平时的样子,『为什么要侍奉这男人!』像这样子的发作!拜托你了由良!
由良,「我明白了」
行人,「唉?」
史绪,「太好了~。那么由良酱、拜托你了」
稍、稍稍等等等等一下!
行人,「由、由良!为什么答应了……!」
史绪,「行人、由良酱也交给你了」
行人,「呃……啊……」
史绪,「虽然她还有点不太坦率……但她其实是好孩子哦」
史绪,「所以,请好好和她相处吧」
行人,「是、是……」
这、这种状态下这么说的话……就算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啊!
说起来由良……你为什么答应呢……!?
行人,「喂,稍稍、稍微等一下啊!」
由良,「什么嘛、一脸不满」
行人,「刚才的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由良,「怎么回事什么的……没听到吗?我被任命负责你晚上的侍奉了」
行人,「不、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由良,「在那状态下,你觉得我们有选择权吗?」
行人,「啊……」
被由良这么一说,我说不出话来了。
假如在那种场合,由良像平时那样强烈反对的话……
恐怕,史绪又会想上次那样露出另外一面了。
由良,「反对也是没用的。这条村里,史绪的请求,是和法律一样有着同等约束力的。所以,反抗也是没用」
行人,「那、或许是这样……」
但是、把不满的地方说出来,提示要什么条件这点至少能做到吧?
行人,「但是、偏偏同意晚上的侍奉,那不是你最想避免的任务吗?虽然这样,你却那么干脆地答应了……」
由良,「没关系,我答应了史绪的拜托后,有好好考虑过哦」
行人,「考虑……?」
由良,「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在晚上侍奉你吧?」
行人,「那是……嘛、虽然我懂的……」
和我相处的伪娘,唯一讨厌的就是她。
由良,「再者,你对伪娘和你做那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开心吧。不是这样吗?」
行人,「……是这样」
实际上、我曾连败给三人诱惑。
由良,「那么,这就好说了。就假装我在殷勤地侍奉你一样,俩人约好一起骗她吧」
由良,「这样的话。史绪也不会啰啰嗦嗦了」
行人,「啊、原来如此……」
的确、关于这点我们俩利害事故一致的。
问题是……直觉那么敏锐的史绪,会察觉不到吗……
由良,「还有一点,为了我们能回避男同志间的行为,要从更根本的地方解决问题」
行人,「根本性地解决……怎么说?」
由良,「我和你一样,有着外面世界的常识。对照一下外面世界的常识,这条村虽然确实好,但果然还是很奇怪」
行人,「具体来说的话……女装的习惯……吗?」
由良,「嗯。而且,男人和伪娘……」
由良,「作为神使大人的你,不得不和伪娘的我们交合的理由……」
由良,「彻底查明产生这扭曲了的思想的原因,从根本上断绝它才是我的目的」
行人,「哦哦……!」
虽然以前就这样想了,由良是这条村里唯一能和我正经地谈关于女装原因的话题的人,嗯。
由良,「要这样做的话……首先、必须要调查一下为什么这条村要定下女装的风俗」
行人,「怎么觉得,听起来挺麻烦的……」
最初、明明只是谈着关于晚上侍奉的是事……
由良,「你不用动脑也可以。总而言之,现在只需考虑如何合作」
……怎么微妙地觉得、我被当成笨蛋了……
由良,「就是这样」
说到这,由良从正面盯着我。
由良,「直到我们的目的达成之前,我无论说什么你都要听从啊」
行人,「……哈?」
由良,「也就是我的手下。不、叫做仆人更好」
行人,「等、等一下!不是这样的吧!」
明明说好是合作关系,为什么却要成为主仆关系呢。
由良,「啊啦,我没关系哦」
由良,「像史绪说的那样重新继续晚上的侍奉,让我来彻彻底底地俘虏以也可以哦……」
行人,「你来俘、俘虏我……」
由良,「然后、把沦落成除性欲外都舍去的变态受虐猪的你的样子,展示给史绪她们看看的话……会变成怎样呢」
行人,「咕……」
对于你的笼络,我的意志力并不弱!
……虽然想果断地这么说,但我心中有这份自信就好了……
由良,「见到这么不知廉耻的神使大人的样子的话,这条村的信仰可能就会彻底消失呢」
由良,「这个方法的话,虽然我觉得是直截了当的作战手段……你有这样的兴趣吗?」
由良,「告诉你更加直截了当的方法吧……拜托我爸就行了」
行人,「咕!」
对了,这家伙好像是是我爸公司的往来客户……变成这样的话,我也没法自由行动了。
行人,「明……明白了……就按你说的这样办吧」
由良,「哼哼、明智的选择。你的主人是谁?」
行人,「……由良大人……的说」
由良,「嗯,做得好」
可恶!为什么我一直处于现实中的最底层!
由良,「这是个好机会……无论如何,绝对要解除掉这个风俗……!」
回去的途中,听到由良在独自细声说到。
但是……姑且我和由良在反对女装这一点上是利害一致的。
嘛、我也尽我能力试一下吧。反正、在路通之前消磨一下时间而已也好……
行人,「就是这样」
静树,「原来如此呢,那么行人就和由良在一起呢」
到了河滩那里,看起来静树接受了我的说明了。
我和由良一起行动的时间,虽然直到现在还没怎么有过。
静树,「这样看的话,有点觉得你们是挺罕见的情侣」
行人,「啊、情侣什么的……」
由良,「静树、措辞用法错了。好好查一下字典去」
静树,「由良酱呢,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让我去学习呢」
不满地鼓着嘴,静树接过由良拿出来的字典。
行人,「那东西,你一直带着走?」
由良,「因为,要一一订正静树的错误的话,会很累人的」
行人,「嘛、你的麻烦我也不是不知道……」
静树,「嗯、情侣(couple)……(couple)……」
虽然一副讨厌的表情,却在认真的调查着……认真的家伙。
静树,「找到了!在格斗技用语里,互相对打的意思……的说」
行人,「静树、那大概是搏斗(grapple)」
静树,「啊嘞……?啊、真的唉……」
真是的……订正起来确实挺累的。
接着、静树就在查着无关的东西,由良像平时那样打开别的书来读。
行人,「嗯,你正在读什么呢?」
由良,「这地方的本土史哦。想找到一点线索,就试着读一下……」
行人,「那么、记载了什么呢?」
由良,「不行啊。关于这条村的东西,连名字都没有记载着」
行人,「这样啊……」
由良,「因为太过于偏僻了,乡土学者都无从下手研究」
混杂着叹息向我嘟哝着,由良啪的一声合起书本。
由良,「果然、要调查这条村的由来……只有到那里了」
行人,「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
由良,「有哦。史绪管理着的,神社仓库的里面。那里的话,保存着关于这条村的历史哦」
行人,「仓库……啊……」
由良,「但是,直接去拜托史绪的话,可能会被她察觉到……」
这样的话、根本无从下手吗。
史绪知道我们在调查关于这条村的事的话,绝对不会给好脸色我们看。
由良,「到底怎样,才有拿到那资料的方法呢……」
行人,「嗯……」
稍微有点困难呢……
静树,「快看快看行人!这里这里」
行人,「嗯……?」
因为静树催着,就顺着她指向的河底看去。
静树,「看、河蟹好像爬上木头了」
行人,「唔……为什么会聚集了这么多呢?」
静树,「我把昨天家里的生鱼给扔进河里了。河蟹们、就被吸引着聚集起来了」
行人,「哈……原来是这样……」
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试过钓过小龙虾。
像这样接触着大自然生活着……果然很舒适啊。
静树,「哼哼哼哼哼哼、很多哦很多哦~」
哼着歌,静树吧河蟹抓起放进桶里。
静树,「蟹肉滑溜溜的,非常好吃哦~就像未来的点心一样」
行人,「是吗?有点不懂你的口味」
由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可以生吃河蟹哦」
静树,「别担心哦。之前由良跟我说过的。好像是有寄生虫吧」
由良,「对对。有好好记住呢」
静树,「今天就让史绪做油炸的吧……恩、今天就想吃油炸的」
虽然是知道了,果然还是想着吃。
然后,过了一会儿……
静树,「嗯、桶里装满了……」
行人,「你啊,到底抓了多少啊……」
静树,「看吧!河蟹多得像垃圾一样!」
行人,「哇!桶里的河蟹溢出来了!」
静树,「没办法让你看到那幅景象,很遗憾」
静树拿着的桶装的蟹已经多得要溢出来了……要怎样才会多得溢出来啊!
静树,「差不多要回去了吧……嘿咻!」
静树,「那么、我也要去农田帮一下忙了,我回去了哦」
行人,「噢、小心别摔倒哦~!」
挥着手,静树走了。
行人,「好了、那我们也差不多该……由良你在干什么?」
由良,「走了吗。但我还想稍微在这凉爽一下」
行人,「那么、我和静树先回去了。你也别太晚回家了……」
由良,「那刚好。回家时就拜托你顺便拿点喝的东西吧」
行人,「……」
由良,「没听到吗?我说,从冰箱里拿点冻的饮料过来」
行人,「不、我回家后就要休息了……哇」
像要打住我的话,由良把手举到我旁边。
由良,「和我在一起,是为了骗过史绪双眼吧」
行人,「嘛……确实是这样……」
虽然她说的没错,但被她利用这一点的话……
由良,「还是说,告诉她我们其实是硬来走在一起的?」
行人,「不,这样我就死定了!」
由良,「就是这样、拜托了」
行人,「咕……!」
可恶、确实保持这样子比较好……
但是、被她命令着果然不爽……!
行人,「哈……哈……」
从静树那分来的装满蟹的桶,比想象中重多了。
我为只是这样往返着,就疲惫不堪的自己感到没有面子……
那么、也该回到河边了吧……
行人,「由良……带来了哦、果汁…………………………………………」
行人,「……唉……?」
由良,「啊啦、真晚啊」
行人,「不、这时候不该说"真晚啊"吧……?」
为、为什么穿着泳装呢……!?
顺道一提、她穿着的是在海边经常能见到的款式。
由良,「喂、快点吧果汁递过来吧」
行人,「额……啊、啊啊……给你……」
由良,「怎么了?我的脸上粘着什么东西了?」
行人,「不、这不是粘着什么的问题……!为什么穿着泳装!?」
由良,「因为很热啊」
理所当然地说着,由良转过他柔软的身体。
行人,「呜……」
这么看着,把她当成女孩子也没办法啊……
不、虽然不甘心,但她真的和女孩子没两样!
由良,「哈……真的很热啊……」
行人,「……」
怎么……明明只是换了一下装,却这么妖艳……!
直到现在、我还不是很相信她是同性……
胸部……身体的曲线……怎么说了、明明长成少女一样……
由良,「怎么了……?目不转睛地……」
行人,「啊……不、不……」
由良,「哼哼……明明说自己是直男,究竟在看着伪娘的哪里呢?」
不行……!明明想着不可以看,但视线不自觉地移过去了……!
行人(咕噜……!)
啊啊、就像看着不能看的东西一样……背德感更显得增加了。
由良,「看、那大腿间的鼓起来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行人,「唉……啊……!」
由良,「啊啦啊啦……见到我的身体变得兴奋起来了」
行人,「这、这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穿成这模样坐在我旁边……但是、虽然讨厌却说不出口……!
行人,「不是这样的!我绝对不会对伪娘兴奋……!」
由良,「好好地承认了,在一边自慰不就好了?」
行人,「呐……你、你在说什么啊……!」
这家伙……果然在煽动着我……
由良,「没关系哦,大多数人不会在这附近走过的」
由良,「……难道说、那硬邦邦的肉棒,想让我来处理一下吗……?」
一边这么说着的由良,漫漫地把脚伸过来……
行人,「啊……!」
轻巧地、拉开了拉链……
由良,「像这样……嗯」
行人,「等一等!」
就这样、从内裤里面,把我的东西……等等……!
行人,「哇……!」
由良,「看……这里已经这么鼓起来了……已经忍耐不了了吧……?」
由良的脚……在玩弄着我的东西!!
由良,「哼哼……已经这么硬了……果然、我的泳装刺激过头了吧……?」
行人,「……!」
为、为什么我会……明明只是被她命令去拿果汁而已……
行人,「为什么……啊啊、我会在屋外露出裤裆……而且被脚夹着呢!」
由良,「是吗?讨厌的话一早离开不就好了」
由良,「要抵抗的话、无论怎样也做得到吧……?但是、为什么你站着不动呢?」
对、对了!……正如由良所说……!
这种状况、仅仅是要逃跑的话……
由良,「哼哼……明明说着不喜欢伪娘,却忠实于欲望……你这变态」
行人,「不……不是的……!」
由良,「啊……好啦、不逃走的话也没关系哦……因为这是、奖励哦……」
行人,「奖、奖励……?什么的……」
由良,「对哦,为了奖励你把果汁拿来,主人来给你奖励哦……看……」
行人,「……!」
啊啊……肉棒被她的脚玩弄着!咕!!!
由良,「怎样、很舒服吧……?那勃起的肉棒伪娘的脚摩擦着的感觉……虽然不喜欢却已经感觉到了吧」
行人,「啊……呜……!」
由良,「老实地说出来的话,会让你更舒服哦……看看……」
行人,「啊啊啊……!」
绝、绝对不能说……!说出来的话就输掉了……!
由良,「哼哼……对伪娘兴奋的变态M……偶尔也奖励一下吧……?」
行人,「不、不对……我……!」
由良,「明明肉棒这么硬邦邦了。什么不对了?」
行人,「所、所以说、我……」
由良,「呼呼……趁你在找恰当的借口的时候……」
行人,「啊呜呜呜呜呜!!」
由良,「看吧……肉棒的包皮、被我的脚剥下来了……」
行人,「啊啊……不行……那里太敏感了……咕!」
由良,「对哦、被伪娘的脚玩弄着,没经验的魔杖的敏感部位,暴露出来了哦」
啊啊……由良的脚、在刺激着我的肉棒……咕!
由良,「呵呵……这之后怎么办呢?越来越舒服了,想逃也没法逃了哦」
行人,「怎、怎么这样……啊啊!」
直接的刺激……在麻痹着身体!!
由良,「看吧……你自己也知道的吧?被脚趾夹着,剥下肉棒的包皮的感觉……」
由良,「敏感的部位全部都一清二楚了……肉棒越来越有感觉了……」
行人,「……!!」
由良,「想象一下吧……就这样被伪娘搓着管子,以这副丑陋的姿态、射精的自己的样子……」
行人,「啊啊!咕!」
由良,「被伪娘的裸足摩擦着……直到肉棒射精之前,都想被好好玩弄着吧?已经不能忍耐了吧」
在、在我耳边小声诱惑着我……
由良,「呼呼……偏偏因为被伪娘的脚玩弄着包茎肉棒的皮而开心……」
由良,「不仅是身体,肉棒也相当没出息呢……呵呵……」
行人,「可、可恶……!」
明明被当成2B……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爽……!
由良,「看……你的龟头、已经流出汁液了哦……」
由良,「被我的脚趾缠绕着……越来越容易控制了……」
行人,「啊……啊啊……!」
由良,「这魔杖真没出息……仅仅是被脚搓一下,就感到这么舒服了……呼呼」
行人,「由、由良……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原谅你……啊啊!」
由良,「是吗?虽然说着讨厌和伪娘做这样的事情,明明可以立刻逃走的……」
由良,「还是说,我的脚太过于舒服了,让你无法动弹了呢……?」
行人,「咕……!」
由良,「哼哼……看来我说对了。你的想法真容易被看透……脑袋、身体……连这肉棒也是」
行人,「啊咕!」
肉、肉棒突然感到一股压力……!
由良,「变成这样、就算通向外面的路打开了……你也已经、没办法从我身上离开了吧」
由良,「面对着伪娘的我却这么没骨气……你的身体、已经变成没有我就不行了……哼……」
行人,「咕……由、由良、求求你……快、快点……停下来……!」
快不、……不行了……!
由良,「好的」
行人,「呃……」
由良突然停下对我的脚……
由良,「好吧、就如你所愿,停下来了哦」
行人,「唉……啊……」
确实……我是希望这样地……但是……
由良,「怎么了……?不是想停下来吗……?」
行人,「啊……啊啊……」
明明停下来了、身体……
虽然中途刺激停下了,但身体的瘙痒停不下来……!
由良,「难道说……你不会想说"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吧?」
行人,「不、不……那是……啊啊!」
就在我反驳的时候、由良又稍微地刺激一下我的东西……
咕……由、由良这家伙……明明是知道的……!
由良,「呵呵……怎么了?身体这样地颤抖着?难道说……想继续吗……?」
行人,「呜呜……哈……!」
由良,「直到射出来前,想让我的脚尽情地搓着吧?身体快到极限了……不能停下来了吧」
不、不行……!在这里说我想继续的话……
就正中由良下怀了……!
由良,「答应我一条条件的话,这跟肉棒了就能尽情的享受我的侍奉哦」
行人,「条、条件……?」
由良,「嗯。刚才说到的、神社的仓库……从那里、不动声色地把古文书偷出来」
行人,「呐……!」
去偷刚才说过的古文书吗!
由良,「我去的话,很多方面都会很麻烦的……」
由良,「你的话就没问题了吧。无论怎样、你是神使大人啊……」
行人,「但、但是……不知道史绪会不会允许我……呜啊!!」
由良,「所以说,叫你不要被别人发现嘛?没听到吗?」
行人,「这、这样的话……」
去拿仓库里的古文书的重要性,并不是不明白……
但是、在这里答应的话,就像渴求由良的脚一样……!
由良,「仅仅是被我摩擦着,就这么兴奋了呢……你的肉棒……」
由良,「这时候再继续被我的脚刺激一下的话……马上就要射了吧……」
行人,「……」
由良,「在可能有谁会突然来的情况下,被伪娘的脚搓着的、毫无出息的肉棒射出来什么的……」
由良,「是最符合你这个变态的情景呢……哼……」
不、不行……被由良的脚止住我的行动……
行人,「咕……哈……!」
头、头脑……变得奇怪起来了……!!!
由良,「喂、怎么了……?还是说、刚才太舒服了,已经不能思考了?」
快感在下半身回转着……像在找着出口、不断来回窜动……!
由良,「答应我的条件的话……我的脚就会温柔地抚摩肉棒了哦……」
由良,「让你变得一团糟、好好让你射出来……」
行人,「直到变得一团糟……咕……!!」
不行……已经……忍不住了!
要射了!想快点舒服起来!想爽起来!!
行人,「……噢…」
由良,「噢……?」
行人,「求、求求你……快点……」
由良,「哼哼……好的、终于肯说出来了……呵!」
行人,「呜啊啊啊啊!!」
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
由良,「看吧、果然很舒服吧……!被伪娘这样做着……!」
由良,「剥下了包茎的包皮、被踩着龟头的感觉很爽吧……!」
行人,「啊啊……!哈!」
由、由良的脚在……!刺激着我敏感的部位……!
由良,「因为我和你都有拿东西……所以你敏感的地方、我一样就看穿了……」
由良,「让我的脚、变得这么脏……让我来好好调教这不知羞耻的肉棒……嗯嗯!」
行人,「哈!!」
啊啊……!不管了、伪娘也行……!
想快点、快点射出来……!
由良,「真是的、你这个无药可救的变态……!好好、好好看着……!」
由良,「想被由良大人的脚踩着、让肉棒射出来,像这样地叫出来吧……哼哼……!」
快不、……不行了……!
由良,「因为是我来给你脚●……!不多射点出来的话饶不了你哦……!」
由良,「快点!射出来吧……!被我的脚踩着、毫无尊严地射出来吧……!」
由良,「从肉棒里榨出精子……把作为我的仆人的事实,刻在那没有出息的肉棒上!!」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由良,「呀!!」
行人,「啊啊啊……!!」
一瞬间、视线变得全白了。
由良,「啊、好烫……」
然后、反应过来的我在……
行人,「哈……哈……」
由良,「哼哼……交涉成立……呢」
自己的欲望、完全发泄在穿着泳装的由良身上。
由良,「射出了很多了呢……看吧、这么多……」
行人,「……」
由良的纤细的身体、飞散着我射出的所有汁液……
这个场景……感到太工口了……
由良,「射出了这么多……对伪娘没有兴趣什么的,亏你还说的出口」
行人,「咕……」
对呵呵笑着的由良,我没法反驳她……
由良,「嘛、让我来给你直接脚●……忍耐不了也是必然的」
这么说着、由良粘起一点黏在身上的汁液……
由良,「还很暖呢……哼哼……」
她开始在手心里玩弄我的汁液。
行人,「咕……」
我的内心,看上去就像被玩弄在掌心里一样……
虽然这么屈辱……却感到这么爽。
由良,「接着、这之后自己该干什么……你知道吧」
行人,「……啊、啊啊……明白了」
由良,「这以后如果能好好听我的话,再给你做也是可以的哦……?」
由良,「让我来好好调教……那毫无出息的魔杖……呵呵」
行人,「呜呜……」
我对听了由良的话、一瞬间有点期待的我感到沮丧……
仓库里的古文书……不被人发现地……呃、走错一步就成盗窃罪了……
比起这个、给史绪知道的话会更恐怖……
史绪,「那么、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行人,「呃、就是呢……那个……」
史绪,「嗯……?」
啊啊……、我正在骗着史绪……
虽然非常后悔这样做,但已经无法回头了!
行人,「其实呢、有件事想拜托史绪……」
史绪,「啊啦、真少见呢。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我绝对会尽力帮的」
行人,「真的吗。那么,是这样的……」
这么说着、我把拿来的西装给她看。
那件西装,沾满我预先倒下去的酱油,而且非常显眼。
行人,「这个呢,不知怎么的弄不掉……」
史绪,「嘛、这挺麻烦的啊……不快点拿去洗的话,污渍会残留下来的」
行人,「那么,就拜托史绪你了……」
史绪,「好的,就交给我吧」
史绪微笑的这样说到,然后接过我的衣服。
行人,「拜、拜托你了……」
直到这里都和预定中一样……倒不如说直到这里都这么顺利倒是有点可怕呢。
史绪,「可能稍微会花点时间,但一定会帮你弄好的」
行人,「麻烦你了,帮大忙了……」
史绪,「呃~萝卜汁应该还有吧」
弄掉污渍不用苯,而是用萝卜汁。
多么老的办法啊。这么说着,史绪向洗手间那里走去。
行人,「……」
那么,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悄悄地打开了衣柜的第二层。
行人,「仓库的钥匙……钥匙在……在这里……」
和由良说的一样,一整串钥匙都在这里。
行人,「对不起你了史绪……只是想借一下而已」
确保史绪听不到后我嘟哝到,快速跑去外面那仓库。
行人,「来……这个……」
我把从仓库里借来的古文书,递给正在待机的由良。
由良,「只有这些……?没有其他的了吗?」
行人,「不,看上去有用的就只有这些了……」
由良,「是吗,也好……」
行人,「"是吗"什么的……我说啊,我是如胃痛般那样拿回来的啊!」
面对着打开了古文书的由良,我露出非常不满的表情。
行人,「牺牲了那么辛苦才弄来的西装,瞒过史绪的眼睛把钥匙偷出来。对这么辛劳的我,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
由良,「有话要说的话等一下说多少我都会听,稍微给我闭嘴」
行人,「……是」
可恶……这就是被叫做仆人的我的宿命吗……!
由良,「嗯……唔……」
行人,「写了什么吗?」
由良,「嗯,写了很多……呢」
我偷偷看着正在读古文书的由良。
接着,看到那上面排满了一堆蚯蚓一样的文字……
不、这是文字吗?
由良,「这里面,记载了有关严神神社的由来呢」
行人,「很、很厉害……你居然读得懂……」
由良,「种程度是当然的啦」
虽然我觉得由良很高傲,但她并不只是自傲,知识方面也相当广阔……
行人,「……姆」
已经到了仅仅看一次,就能明白古文意思的那么强悍的程度了。
这里就老实地,等由良她读完吧。
过了一会……
由良,「……原来如此呢」
行人,「哦、你读完了吗?」
从开始读古文书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
从由良的表情看来,好像受到什么冲击一样。
行人,「怎么了?明白什么了?」
由良,「这样看来的话……我也需要行动了」
行人,「呃?」
由良,「……稍微有点东西想要确认一下。跟着我来吧」
行人,「要确认的事……现在就去吗?」
由良,「嗯。对哦。有问题吗?」
行人,「不、与其说有问题……」
今天,约好了静树
静树,「啊,果然在这,行人!!」
行人,「啊……」
刚想向由良说事先有约定,静树就挥着抓虫的网来了。
刚好在这时间来的话是好是坏呢……
静树,「在这里呢。啊,由良也在啊」
行人,「嘛,算是吧……」
静树,「那么的话,由良酱也一起去抓虫子吧!」
由良,「抓虫子……?」
静树,「嗯,昨天约好了。和行人一起去玩耍」
行人,「本、本来是这样约好的……今天的话……呜哇?」
突然由良伸手把我拉过来,搞得我快要跌倒了。
行人,「呐、突然怎么了!」
由良,「你啊……和静树去玩耍、我们的命运……你觉得哪个重要一定呢?」
行人,「不、不……但是……」
由良,「但是?」
行人,「那个……静树那里是事先约好的……这时应该……」
由良,「哦,自愿变成猪啊。你果然是M吗?」
行人,「对不起静树!!我忘了在和你约定之前就已经和由良约好了!!」
静树,「唉,是真的吗……?」
行人,「真的很对不起……下、下次再去吧!一定会补偿你的!」
静树,「噗……说好了哦」
静树,「那么,我就一个人去吧!」
接着,静树沿原路跑回去了。
……我和由良在一起时,不知道我们的对话被她听到多少呢……
由良,「哼哼,不是挺坦率的嘛。那么,走吧」
行人,「……是……」
究竟,这算不算是坦率呢……
我们到了有鸟叫声的安静的山里。
之前我想逃离村庄的,结果迷路了的那条路,我和由良现在又走在这上面了。
行人,「喂、喂……到山里这么深的地方有什么用呢……?」
由良,「当然是有用才来的啊」
虽然说是这么娇小的伪娘的身体,由良的脚步总是加速的很快。
行人,「等、等一下啊,不用这么着急也可以啊……」
由良,「不快一点的话太阳就下山了。天黑的话山路很危险哦」
行人,「这么说来,虽然确实是这样……」
由良,「真是的……没有体力,只会和其他伪娘在那亲热,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仆人呢」
行人,「但是,我并不习惯爬山……」
由良,「但是困扰的是你哦。发生了今天的这样事,很难再取得自由了哦」
行人,「就算你这么说……」
主要是这家伙卷进来了,没其他办法了。
由良,「怎么了?难道说,你对静树有了奇怪的想法?」
行人,「那、那绝对不可能!我只是……」
行人,「反正都出来了……那么的话,至少在一起时,制造一点愉快的回忆吧」
由良,「这种关系,能平安无事结束掉就好了」
行人,「怎么嘛,这种像是受骗了的说法」
由良,「忘了吗?你是神使大人,静树是伪娘啊?」
由良,「无意中过于兴奋,超越了那条禁忌的线,动起真格的话,你能负起责任吗?」
行人,「咕……」
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要是能这样肯定地说出来就好了……
已经多次败在她手上的我说出来的话,简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至少,我能有明确拒绝她的强烈的意志的话就好了……
行人,「这、这么说起来你又怎样呢……!」
由良,「我……怎么样了?」
行人,「之前、你不是和我……那个……做过吗」
行人,「之前那次,说要奖励我然后突然就用脚什么的……」
由良,「哼……」
行人,「算……算什么嘛这笑声」
由良,「难道说,你期待着我再给你做?」
行人,「啊……绝、绝对不是!」
啊……和由良在一起,就想起外面的女孩子了。
由良,「好了,快点走吧。没时间在这发呆了」
行人,「是是……」
和由良一起行动的这窘况,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由良,「又回到这里呢……」
行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多次变更走的路,但还是找不到通向外面的道路……
和之前我被困的时候一样,又回来原来的地方。
行人,「真奇怪啊……不觉得有走错路啊……」
由良,「果然……我们被困在这里呢」
行人,「喂、由良……你知道什么吗?」
由良,「……」
行人,「怎、怎么了……喂」
因为曾经发生过各种各样的事情,当看到女孩子沉默的时候,果然难以应对。
由良,「也是……也该跟你说清楚了」
由良,「恐怕……这条山路被封闭起来了。不,可能整条村都被封闭起来了」
由良,「平常在走着的道路,不可能要走这么久的啊。不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吗?」
行人,「不……我猜是因为这非常偏僻吧」
由良,「我也每年都来过这里啊,多多少少出入过几次……不可能花这么久啊」
行人,「姆……」
确实这条路,应该是基础设施来的。
由良,「我认为,这条村被封闭起来,是因为某种力量在作用着」
行人,「呐……!不可能!那比台风的原因更加难以令人信服!」
由良,「但是、这样考虑的话才合理啊。现在这状况,会不会是因为你呢?」
行人,「我……?」
由良,「对,就是你。你来了之后,一切都开始运作了」
由良,「我猜,为了要留住你这神使,可能这就是原因」
这样说的话太过超出常理了……完全无法想象……
行人,「这么荒唐无稽的话……却这么确定地说出来……难道说,古文书上是这样写的?」
由良,「字很难看清,虽然不能完全译解所有文字的意思……」
由良,「但是,调查到关于女装的风俗的历史的话,就找到关于神使的记载了」
由良,「而且,现在村子被封闭的状况,看上去和女装的风俗有关」
行人,「……」
将设定那么大的假说,态度坚决地叙述者的由良。
这样的由良,和平时的由良看上去一点都不同。
行人,「你啊、是相信这不科学的事情……的那种人吗?」
由良,「别误会啊。大部分人,面对不能理解的事情是,都会不由自主地用已有概念来下结论吧」
由良,「想着这样就能理解了,变成停止思考的笨蛋的话。我讨厌这样子的风潮」
行人,「哈……」
面对思路清晰的由良的论调,没办法完好地反驳她。
由良,「我不是极端的科学主义者,也不是怀疑主义者。面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的话,就用自己双眼来确认。仅仅如此而已」
虽然如此,我还是明白了由良说的话。
而且,她那强烈的意志也传达到我那了。
由良精神上的强大、或许来自那心灵的强大……
怎么说呢……稍微对她另眼相看了。
行人,「然后呢……这之后该怎么办?」
由良,「回去吧。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用了」
行人,「呃……啊,等一下!」
在思考着一些事情同时,这次突然走了。
能看得出由良在想什么,但我的待遇还是没变啊。
由良,「但是……那古文书的意思……到底是……」
回去的路上,由良一直在思考着。
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我连搭话的地方都没有。
行人,「喂,一边思考一边走路很危险哦」
由良,「真啰嗦,稍微闭一下嘴」
怎么说,还不容易才让他注意到……
行人,「嗯……?」
逐渐地从路的中间,走到一边去了?
行人,「喂、喂、走路不好好向前看的话……」
由良,「啊!?」
行人,「――危险!」
我把快要倒下的由良,在快倒的那一瞬间抱住了。
行人,「没、没问题吧……?」
由良,「……」
由良没回应这是真不可思议,偷偷看她的表情……
由良,「嗯……」
行人,「……呃?」
为什么,由良抚摸我的头呢。
由良,「做得不错嘛。作为仆人的意识,开始萌芽了呢」
行人,「……」
好不容易救了她……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态度……
由良,「呵呵……这表情,挺符合你这仆人……」
算了,做仆人也好了……是。
这说得出口吗!差不多要放下她了吧……想保持这姿态到什么时候啊……
行人,「咕……」
说起来,由良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柔软娇小……
就像、抱着女孩子的感觉……
由良,「啊啦……?」
行人,「……!」
不、不妙!和由良的身体挨太紧了……
我的东西,毫无掩饰地起反应了……!
由良,「哼哼……原来这样……有反应了呢」
行人,「好、好了快下来,已经够了吧!」
由良,「别慌张啊……这么说来,还没给你奖励呢……」
行人,「奖、奖励……?」
看见我这露骨的反应,由良歪着嘴笑嘻嘻的。
由良,「呵呵,明明是知道的……现在不是还在抱着我吗?那个、奖励……」
奖励……这种话、从由良口中说出来的话……
自然地,我的身体起反应了……!
由良,「居然这么期待啊……你真下流啊……」
行人,「误、误会……这是!」
由良,「明明渴求着我的身体。所以,肉棒才会这么硬的吧……?」
行人,「咕……」
懊悔着否定不了的自己……
不、不行、再这样看着由良的话……
不行了……对了,眼睛往一边看的话,心情就能平静下来了――
由良,「有机可乘」
行人,「呃――?」
由良,在小声说着什么……
咚!
接着一瞬,我被压在地面上。
行人,「很痛……!想、想干吗……!」
由良,「不许动」
行人,「不、不动的话……就这样」
由良这家伙,到底在想着什么……!?
由良,「就是这样,十分坦率嘛……就这样好好听我的话哦……」
由良,「这样的话……主人,就会让你……好好爽一下」
行人,「……!」
爽、爽一下什么的……呃、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面对比自己小的对方,就这样被她诱惑着……
由良,「呵呵……还是那样,不知羞耻的肉棒呢……」
等、等一下……!爽起来的话,就是说……!
由良,「嗯……好了,准备好了……」
行人,「啊……!」
由、由良的胖次里……塞着我的东西……!
由良,「看吧,怎么了……?你那硬梆梆的肉棒,碰到我的菊花了哦」
行人,「啊、啊啊……!」
被由良那柔软的菊花和胖次夹着……
压着……肉棒被挤压着……!
由良,「呵呵……被伪娘的菊花摩擦着,变得舒服起来了呢」
由良,「很高兴吧?享受着伪娘菊花的大杀必死……呼呼……」
行人,「……!怎、怎么会……这样单方面地被玩弄,怎么会高兴起来……」
由良,「是吗?明明和伪娘玩着花样,但这里却感觉十分强烈哦……嗯……」
行人,「不、不是……这是因为……」
由良,「明明讨厌却有反应……果然、你是个M……」
连、连这状况,都有反应的我……
难道说、就像由良说得……我是个M……!?
由良,「太过舒服感到很惊讶吧……伪娘的菊花,是这么的柔软……?」
行人,「哇……!」
由、由良的腰在慢慢地动着的时候……我的东西、被紧压着……!
由良,「真好吧。由你最喜欢的伪娘,帮你做这样的事情……」
由良,「呵呵……感到屈辱吗?但是被侮辱感到很爽吧?就这样、被责罚着肉棒、单方面地射精……变成一头受虐猪吧」
行人,「呜啊啊啊啊!停、停下!」
不对……!我、不可能喜欢伪娘……!
但、但是、这刺激……!
由良,「在外面,不可能有为你做这种事情的女孩子吧……?」
由良,「看吧,菊花和胖次夹着肉棒……这样,刺激着……」
行人,「啊啊啊!咕!!」
由良,「呐,已经不能抵抗我了吧……呼呼……这么舒服的事情,外面绝对体验不到吧……」
行人,「咕……!」
虽、虽然很懊悔……由良说的话,被她说中了……!
但是、我变得这样……哈……
行人,「停……停下来……咕!做这种事绝对不好……啊啊!」
由良,「是吗?但从刚才,肉棒的"噗通、噗通"的脉动……传到我菊花那了哦?」
行人,「啊……咕……!」
不、不行……!再这样的话,光是忍耐住兴奋就已经尽力了……
由良,「不被伪娘的我责罚的话,就爽不起来……没有我的苛责的话,肉棒就兴奋不起来……」
由良,「呵呵……你的身体,可能已经变成M的体质了呢……」
行人,「这、这种事……!」
由良,「真的不是这样的话,马上逃走啊」
由良,「是大人的话,怎么会被比自己年纪小的伪娘控制住肉棒呢?真的想逃的话不可能逃不掉吧?」
在此,由良对着我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可恶、被当成2B……!如她所说哐地一声站起……
行人,「这、这种程度的话,想逃什么时候都能……!」
由良,「但是,这是奖励啊……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话,我就来引导你那不检点的肉棒射出来哦……」
行人,「呐……!?」
由良,「玩弄着征服着你的肉棒……让你沉浸在快感中,变成只注视着我的宠物」
行人,「宠、宠物……!?」
由良,「对哦。为了让我来责罚你那肉棒,变成无论我说什么都完全顺从的受虐猪……」
由良,「对于因为伪娘的责罚而兴奋的你,这是最好的体位呢……呵呵」
行人,「怎、怎么会……我居然……!」
由良,「讨厌这样的话……喂、快点抵抗吧……」
不、不用你说我也……!
行人,「……!?」
由良,「喂、怎么了……?果然、想变成受虐猪,是这样渴望着吧……?」
由良,「你的肉棒,真的很坦率呢……看好、看好……!」
行人,「哈呜呜!停、停下……!」
由、由良那家伙……!突然动作激烈起来了……!!哈啊啊啊……!
由、由良的菊花在摩擦着……!
由良,「不动的话……这么说,就是不反抗了吧……呵呵」
不对……我自己明明想动的。
由良,「怎么了?你在踌躇着什么……?」
行人,「……不、不行……!」
由良,「什么不行?明明对我这做法感到这么开心……」
由良,「喂、懊悔的话,用尽力气来让我停下啊……」
行人,「对、对这么可爱的人、用蛮力的话……那样的话……!」
由良,「呃……?」
啊、阿勒……?我刚刚为什么……!?
由良,「……嗯……看来,不用我这么做,你也已经忍耐不了了吧……嗯……」
由良,「你啊,看到伪娘的我……啊……连内心都被俘虏了……」
行人,「不、不是……刚刚是……」
由良,「可悲的男人……哈……嗯……虽然我也是男人……呵呵……」
怎、怎么啦、由良那家伙……
来到这里后,怎么会突然引诱我呢……!?
由良,「啊啊……嗯、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你倒是好好说出来啊……哈……」
比、比起刚才,虽然并没有加剧动作……
由良,「嗯……!看、被伪娘的菊花摩擦着……嗯……啊……快点射出来吧……!……!」
行人,「咕!!」
怎么会……比起刚才更加柔和了,很爽……!!
由良,「哈……呼呼、你的肉棒,也该快到极限了吧……?」
行人,「……怎、怎么会……」
由良,「逞强也是没用的哦……咕……嗯……因为连我,都快要去了……」
由良,「你呢、也差不多要去了吧……哈……因为我是知道的哦……呼呼」
不、不行……这种感觉……和之前的玩法完全不同……!
就这样、射出来的话……真的会、变成依赖由良的身体的体质了……!
由良,「嗯……因为这是奖励……所以没必要忍耐哦……?啊啊……」
行人,「咕……呜呜……!」
由良,「……那么、毫无顾虑地射出来吧……咕……嗯……」
由良,「让我来振一下腰,服务一下你的肉棒吧……啊啊……!」
行人,「!?」
由良,「嗯嗯……!喂、怎么了……!?伪娘的肛交、很爽吧……!?」
行人,「呜啊……!不、不行……!!」
突然激烈起来了……咕!!
由良,「啊哈……这样看来、嗯……哈、就像你和我在H一样……!」
行人,「H、H……!?」
由良,「对哦、像这样、我的腰……嗯嗯、这样动着……!哈、哈……」
由良,「你的肉棒、像是要被菊花吞噬了一样……嗯、咕……!」
由、由良……由良的菊花……!?
由良,「怎么样?和伪娘的这种PLAY……哈……不是在H吗……?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H什么的……说、说出来的话……!!
行人,「啊啊啊啊!」
由良,「变成这样的话、你的肉棒已经成为我的东西了……!嗯!」
由良,「这没出息的包茎肉棒、已经完全变成我的东西了……!恩……!」
行人,「哈啊!啊啊!」
已、已经……无法思考了……!
由良,「快、快射出来吧!嗯、哈!让我看看从那丑陋的肉棒里、射出那肮脏的精子的样子吧……!」
由良,「伪娘的肛交……!啊、嗯咕!用你那副没出息的嘴脸、说"让我去吧"吧!」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由良,「咿呀!!」
行人,「!!」
从超过极限的肉棒里、精液喷涌而出……
由良,「嗯啊……!不、好烫……!」
就这样、由良的菊花……被我的精液……
由良,「嗯嗯……啊……好棒……滚烫的精液……在我的菊花里……哈……」
慢慢地、变污秽了……
行人,「……!」
明明对射精这事感到很后悔……
却不由自主的看着那……沾满精液的由良……
由良,「哈……哈……」
渐渐、射精停下来了……
慢慢地、开始恢复意识了……
啊啊、为什么……我会……做出这种事……
由良,「呼呼……射出了这么多……真是下流的仆人……」
虽然想避免和伪娘发生这样的事情……
由良,「看吧……好好看吧……这就是、你对我身体起反应的证据……呵」
行人,「啊啊啊……」
这么说着、由良的菊花向我靠近了。
用这种刺激、又在摩擦我的肉棒……啊!
难道说……继续……
由良,「呼呼……不行哦、奖励就到这了……」
行人,「……」
太、太好了……这种事、再继续的话……
我没自信让我的东西继续保持理性……
真是的、伪娘的身体……太爽了……
由良,「呼呼……」
行人,「喂、喂……为什么、粘地这么近啊?」
比起刚才的距离,感到她靠得更近了。
由良,「因为、再跌到的话就很糟吧?」
这么说着、由良嘻嘻笑起来。
与其说是在撒娇、倒不如说是她享受着看我的反应的乐趣……
行人,「哈……」
这样的话、已经不是仆人而是她的玩具了……
由良,「好啦、小心点走路哦。不好好保护主人的身体是不行的哦」
行人,「我、我知道啦!」
虽然这么说、突然放开她的话之后会更恐怖……
所以、就这样回去吧……
由良,「对对、就这么好好地当我的守卫吧」
行人,「是是……」
现在、我突然有个疑问……
我们、不是为了要打破男人和伪娘结合的风俗而行动的吗……?
但是、继续这样的话……我感到我渐渐向无法回头的方向走去了……
难道说、这是由良的作战计划!?
这样的话、我已经中了伪娘的圈套了……!
由良,「嗯……怎么了?」
行人,「啊、不……」
……果然、我想太多了吧。
那之后、再过了几天……
行人,「呼……」
沐浴在灼热的阳光下,我正在干着农活。
擦去汗水,看了下自己割的草的数量。
到这里的话、终于割了一半了吧……
老人A,「这样好吗、不好意思啊……让神使大人来割草……」
行人,「不、这样就好了。来到这村后、什么都没做过……」
老人A,「嗯嗯、令人钦佩啊……但是、神使大人的身体真结实」
行人,「嗯、是吗……?」
老人A,「是啊是啊。干脆在村里娶个老婆定居下来吧。这样的话、就能继承我的田地了哦!」
行人,「不、谢了……」
在这条村娶个老婆……就是说、娶个伪娘吧!
行人,「呼、好好劳动了一番啊……」
静树,「幸苦了!行人真勤劳啊!」
割完草,和来看望我的静树一起回家去了。
行人,「虽然干不习惯的农活有很多东西不懂……但是、刚才被称赞身体结实了哦」
静树,「真厉害啊行人,干脆就在这条村定居吧?」
行人,「不必了!这么说来刚才也听到过同样的话!」
静树,「听到过同样的话,那就是非常希望你留下了啊!嗯?」
行人,「就算你说"不是吗?"什么的……嗯…?」
突然、前方路上有个人影走动……
静树,「阿勒、是由良酱啊。喂!」
稍远一点的路上、看见一脸忧愁地走着的由良。
由良,「……」
静树,「啊、阿勒……?」
行人,「喂、由良?」
对我们的呼喊、一点都没察觉到。
『思考者』一样叉着手,就这样走过去了。
静树,「我觉得……由良酱最近有点奇怪呢」
行人,「就是啊……」
由良的样子变得奇怪,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从读过古文书、一起进山的那天起……一直是这样的感觉。
静树,「难道说、她生病了……?」
行人,「不、我猜不是这样」
恐怕是、那古文书上写了什么……
关于这条村被封闭的理由,她一直都在想着吧。
静树,「行人,你知道什么吗?最近不是经常在一次吗?」
行人,「呃……?啊、啊啊……但是、但我什么都没听她说过啊……」
静树,「这样啊……真担心啊」
跟她说我们正在调查女装风俗的事情,这即使把嘴撕裂了也不可能说的……
行人,「最近经常是那样,也不常来缠着我了」
静树,「那么、行人有空了吧……」
行人,「呃……确实是这样?」
然后,静树对着我微笑起来。
静树,「这样的话,希望你能稍微陪一下我……」
行人,「嗯……?」
史绪,「那么、我要到村里的集会去了。麻烦你看家了啊」
行人,「是……阿勒、由良怎么了?」
史绪,「由良酱的话、还在睡这。昨天好像起得很晚」
啊……这么说来、她应该还在研究着古文书。
史绪,「如果、她起来了的话,就跟她说冰箱里有饭团吧」
行人,「明白了,你走好~」
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的人啊。
行人,「那么……」
我也差不多、要准备出去了……
这么想着、在我准备着的时候……
撒……
由良,「早」
向着开门声望去,由良站在那里。
行人,「哟。早饭在冰箱里哦」
由良,「嗯……真是的……史绪那家伙,都叫她别放那么多梅干了」
但还是吃下去了。
由良,「比起这事、我想了下昨天调查过的东西……」
行人,「哦,那想到什么了?」
由良,「果然、要搜索那天隧道还差点什么」
行人,「隧道……就是、我从那进来的那条?」
由良,「嗯……那里估计是、从封闭了的村里、通向外面的唯一的道路……要说的话、紧急出口」
由良,「或许、那里有什么线索」
行人,「原来如此……」
由良这几天一直想着的事,果然是这条村封闭着的原因。
行人,「但是、那天路普通人进去会很危险,你是知道的吧?」
由良,「那又怎样?就这样放着双手什么都不做的话什么进展都没有啊」
行人,「确实、内部错综复杂……不小心的话、有可能会遇难……」
由良,「嗯。那么、走了哦」
行人,「不不不不!你啊、有听我在说什么吗?」
由良,「当然有啦。怎么了,害怕了?」
行人,「不、不是这样……但是你看、发生什么的话就晚了……啦?」
由良,「不行。去到那里的话,应该会查到什么的。绝对要去」
行人,「那么、至少在明天和后天去……」
由良,「哈?为什么?」
行人,「不、不、今天是因为……」
阿勒、这个状况……之前好像也有过……
这么说来、难道是……
静树,「行人!我来接你了哦!」
然后、和之前同一时候静树登场了。
静树,「啊、由良酱早上好!」
由良,「早上好。今天怎么了?」
静树,「那个、今天约好和行人去采蜂蜜了!」
由良,「……呃、是这样吗」
行人,「……!」
由、由良那家伙、虽然表情是笑着……
但嘴和声音、完全不像是在笑……!
由良,「稍微过来一下,好吗……?」
行人,「是、是……」
从那眼神里感到很大杀气,我也就乖乖地想由良走进。
被发现去偷情的丈夫,一定和我现在的心境是一样的吧……
由良,「你啊……忘了我以前说过什么了吗……?」
行人,「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由良,「和连性征都没有的静树在一起……你的记忆连鸡都不如吗」
由良,「我没说过在没取得行动自由前,尽量别和静树在一起吗?」
行人,「是、是的……」
然后、由良转向静树那。
由良,「静树、抱歉妨碍你去玩耍,今天这家伙要忙着帮我的忙」
静树,「呃……?」
由良,「所以、另找一天再去吧。那么、要走了」
于是、由良牵着我的手……
静树,「这样子很奇怪哦!」
由良,「……?」
少见地、静树对由良露出不满的表情。
静树,「因为、昨天约好和行人去玩了!比起由良更早约好了!」
由良,「那是因为、这笨蛋忘记约定了」
摆着一副严肃地样子……!
静树,「有什么事……是那么重要的事吗?那么、好好说清楚啊……!」
由良,「……!」
问到这里、由良第一次表情有点动摇了。
确实、我们的行动不能向任何人说……
由良,「那、那是……难以说明哦。向静树这样的小孩子说明也没用啊」
静树,「啊、明白了……!由良酱、是喜欢行人吧!」
由良,「呐……!?」
行人,「呃……?」
静树,「所以、才会假装有事、然后独占行人!绝对是那样!」
行人,「不、静树……那是」
为了解除误会、我试着让静树冷静下来……
由良,「……我怎么会喜欢这男人!!」
对着满脸不满的静树,这次到由良的声音开始慌张了。
由良,「这种像和在底层的底层里的垃圾里一起捞出来的男人,外面的世界要多少有多少!」
由良,「静树的眼瞎了吗?稍微一起行动就说我喜欢他,这只是小孩子的幻想哦!」
静树,「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经能够一个人去厕所了哦!」
行人,「……」
和底层的底层的垃圾一起捞出来的男人……
不、让我生气的不是哪里。我……
行人,「……」
嗯。我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行人,「静树、我们走」
静树,「呃……?」
由良,「等、等一下!」
放开由良的手,代替地我牵起静树的手。
行人,「最早约好的是静树。而且、这次怎么想,都是由良你不好」
由良,「……!」
直到现在一直抑制着的愤怒,快要决堤了。
行人,「直到现在、虽然我一直在忍耐着……我已经受够了要对你言听计从!」
行人,「仅在今天,我跟你的合作解除了!」
由良,「……随你便!」
行人,「啊、这样就好。走吧静树」
静树,「啊……嗯、嗯……」
然后、我和静树向山那走去。
毫不向由良那回头看。
行人,「真是的……那家伙、到底是哪国的公主啊……」
一开口说话、由良满嘴毒舌。
行人,「无论怎样,也太以自我为中心了……这之前也是因为那家伙……」
静树,「唔~嗯……」
看了下旁边的静树,好像在烦恼着什么。
行人,「怎么了?」
静树,「行人……怎么办呢……」
行人,「呃……?」
静树,「其实呢、我并不想这样和由良吵起来的……」
静树边说边踢着脚下的小石头。
静树她、应该平息怒火了吧……
行人,「不、但是刚才的确是那家伙不对……静树那么生气也是没办法啊」
静树,「但是行人。由良酱她、并没有行人你想的那么坏哦」
静树,「所以、她那么生气、肯定有什么原因」
行人,「……」
吵架后马上体谅到对方……这并不是这么容易做到的。
静树、骨子里是个好人啊。
无论是谁,她都不去猜忌……虽然想这么说。
由良、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坏……吗。
静树,「我今天说要去采蜂蜜……其实、也是为了由良酱」
行人,「呃……是吗?」
静树,「嗯。因为由良酱她、喜欢在自己爱喝的红茶里放蜜糖」
静树,「所以、想把这当成礼物送给她……」
行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静树,「你看、最近、由良酱的样子有点怪……所以呢……」
行人,「……那么、其实静树并不是想生由良的气?」
静树,「嗯。虽然那时一时冲动吵起来了……」
静树,「但是。我现在更想和她快点和好」
虽然我觉得静树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一样……
与其说是个善良的孩子……倒不如说她单纯…
行人,「……静树、是喜欢由良的吧」
静树,「嗯!因为、我们从小时候就一直是朋友啊」
行人,「原来如此…想砍都砍不断、这样的关系啊……」
这时候、我抚摸了一下静树的头。
行人,「本来关系是这么好的话、那肯定很快就能和好了」
静树,「嗯……应该如此!谢谢你行人」
接着、就算由良怎么样闹别扭……
看到静树这笑脸的话、应该能和好吧。
静树,「呵呵……行人真温柔。我也能明白为什么由良酱这么在意你了」
行人,「在意什么的……说的是我?」
静树,「就是啊。因为一直都走在一起。那就表示她喜欢行人你啦」
行人,「这样吗……我猜并不是这样……」
我想只是单纯被当成玩具和仆人被使唤而已……
难道说……是……
………………
…………
……
沿着黄昏下的道路,我和静树一起走回去。
行人,「蜂蜜并没有那么容易采啊……」
静树,「嘻嘻、我一出手就采了这么多哦」
打开装满蜂蜜的瓶子、静树得意地笑着。
嘛、因为帮过养蜂人的忙的,并不害怕蜜蜂的静树的用她的熟练的技巧采的话,确实比谁都多。
静树,「有这么多的话、应该由良的心情也变好了吧!」
行人,「啊、应该啦」
有这么关心她的人在……由良真幸福啊。
静树,「她大姨妈!」
史绪,「啊啦、你回来啦」
静树,「快看看史绪酱!看、采了这么多蜂蜜哦!」
史绪,「啊拉、真的啊。一直以来都谢谢你啦,静树酱」
拿过静树递过来的瓶子,笑着抚摸静树的头。
史绪,「那么、为了奖励一下,明天的点心就做煎薄饼吧」
静树,「噢!!太好了!」
行人,「噢噢……」
听到煎薄饼、我也感到有点高兴。
西式点心很就没吃过了啊……而且、吃着涂着自己所采蜂蜜的点心……听起来不错呢。
静树,「啊、但是、不能用光那蜂蜜哦?」
史绪,「啊拉、是吗?」
静树,「恩、由良酱泡红茶用的那份、要好好分开呢」
史绪,「由良酱……说起来、由良酱去哪了呢?」
静树,「呃……?」
行人,「还没回来吗?」
当我这样问到时、史绪那惊慌的表情告诉我答案了。
史绪,「你们两个、不是在一起吗……?」
行人,「不、我们……」
想到早上吵架之后的事情、我就说不出话了。
史绪,「我还以为你们三个人在一起呢……」
静树,「由良酱、还没回来吗!?」
史绪,「嗯……怎么办呢……」
刚才还一片和睦的气氛,渐渐地不安在我们中扩散开来。
静树,「这个时间还没回来……再怎么说,也太奇怪了……!」
史绪,「但是、她到底在哪……」
行人,「……!」
这么说来、那时她……好像说过要调查之前那条隧道啊……
我已经跟她说那边有可能塌陷,但那家伙就当耳边风一样……
难道说、由良那家伙……!
史绪,「啊、行人!?」
行人,「我稍微去找找看!我猜我知道她在哪!」
我沿原路返回,向隧道那方向走去。
天已经变暗、没有一点光线、脚下也令人不安。
行人,「真是的……到底做什么呢……!」
担心由良她有没有危险、察觉到这点之后我就全力跑去了。
……望着行人要跑去的那方向……
至少、带上这个去的话应该会好一点。
史绪,「静树酱、我们也走吧」
静树,「恩!……呃、为什么要带绳子去呢?」
史绪,「以防万一……哦」
………………
…………
……
由良,「……!」
真是的…我那时、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一时冲动、一个人走进隧道、结果却落得这副摸样……
其实、本来只是想简单探索一下……那时、没有起这奇怪念头的话……
好奇害死猫嘛……难道说、我会被困在山洞里……
由良,「很痛……!」
好像在哪、身体受到强烈一击……那时……应该挫伤了这只脚吧……!
带着这幅身体、再向上爬应该是不可能了……
手电筒的电池好像没有了……这应该是对我欺负静树的惩罚吧……
由良,「哈……」
真令人绝望。
……我可能就这样死去了吧。
在没人知晓的这里死去……几年后、变成白骨的我被发现……
要是在这里死去的话,一次也好,想去吃一下雪糕自助餐啊…………
……死去的话连体重也会减没吧。
由良,「…………在这里就结束了吗」
回想起……在这条村里的生活还是挺快乐的。
和史绪、静树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真的、一点也不会觉得闷。
……我死去了的话、那两个人应该会哭吧……
静树她、应该会大哭一场吧……
应该……这么想起来、感到有一点罪恶感……
这么说起来……
……度会、行人……。那家伙……会怎样呢……
到最后都是那样令人讨厌……嘛、但他还是有点用的。
知道我死去的话、那家伙会……
由良,「哼……为什么、直到死之前都得想起那家伙啊……!」
说起来、还不知道那家伙究竟是不是神使大人……
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的话、就来救我啊……!明明只是个仆人…!
这都做不到的话、那家伙绝对是假冒的。
被我轻微诱惑一下就兴奋起来、轻易地被史绪和静树笼络了。
稍微抱紧一下、马上得意起来。
呼呼……我已经了解透他了。他应该对我着迷了…………
由良,「呃、不对!为什么对那家伙……」
想起那家伙的事情、表情就放松下来了……那、那不就是、我对他着迷了!
别开玩笑了!他仅仅是仆人哦!仆人!
………………
…………
……
由良,「…………哈」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可能就快要死了、还在想着其他人的事……
有想这没用的事的时间、还不如想一下怎样得救…………
不、那才是没用的事。
这错综复杂的地方、有救援的人出现、这才是奇迹。
与其声嘶力竭的呼喊求救……还不如乖乖地等待上天的召唤……
就这样、被这深处的黑暗吞噬……消逝去吧……
由良,「啊……」
一片黑暗的视线、好像见到一束光。
……终于、来迎接我了吗……
虽然觉得早了点……意识也明显要逝去了…………
原来这样、那束光、一定是召唤人们到另一个世界的征兆…………
我应该死了吧……
由良,「……阿勒……?」
光线中、那家伙的……看到了行人的脸。
临死之前、还要见到那家伙的脸孔什么的………………
我、果然是喜欢那家伙的吧?
……虽然不想承认……原来是这样啊……
行人,「……!!」
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喊……这声音……是那家伙的声音吧……
……老实说、我并没那么讨厌……那家伙。
……如果、重新投胎、再次相遇的话……
到那时候、稍微再……对他好一点吧………………
行人,「由良~~~~~!!!」
由良,「……?」
行人,「由良!!不要紧吧!?」
由良,「……啊……」
紧紧抱着躺在洞穴里面的由良、确认她的存在。
知道由良还活着的时候、都感到自己快要哭了。
行人,「怎么了、好像伤的很厉害!?出血了没事吗!?」
由良,「……骗人…………为什么……?」
行人,「"为什么"……当然是来救你的啦!」
由良,「……来……救我……」
看到那里、出血逢场严重、但好像没有骨折……
但是、比起平常反应迟钝了……果然、要快点带她回家敷一下――
由良,「……」
行人,「……!?」
……
由良的嘴唇、和我的……
……重合在一起了。
由良,「……嗯……嗯嗯……」
行人,「嗯……哈、嗯姆……!」
为什么突然地……!?
那个由良、为什么对我……突然地……
由良,「嗯、哈姆、嗯嗯……嗯咕……」
但是、不是普通的kiss……这么、深情的……
由良,「嗯……啾、嗯姆……」
由、由良的舌头……在卷着我的舌头……
由良,「哈……哈……哈……」
行人,「由……由良……?」
由良,「……哎……?」
行人,「不、呃、不是……为什么突然地……」
由良,「啊……………这、这是………奖励哦………………」
由良,「这是作为来救我的……奖励……啦……」
行人,「奖、奖励……你不是在那时……」
由良,「别管啦、快点背我去出口吧!」
行人,「啊、是……」
刚才的……?是奖励……?
虽然之前不知道被她使捉弄多少次……但刚才的奖励、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再说、和由良kiss……这么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吧……?
由良,「没听到吗!?我叫你快点去出口啊!」
行人,「知、知道了!马上!」
突然kiss什么的,忽然又变成以往那样……
但是、这才令我安心下来。
背着这样的由良、小心地爬上很容易滑到的斜坡。
由良,「…………不要……我为什么会这么样………」
行人,「呃?说什么了?」
由良,「啊……什、什么都没说……!好啦、快点爬吧!」
行人,「是是……」
看起来通过这件事她好像改变了……果然由良还是她原来那样。
………………
…………
……
静树,「啊、行人和……由良酱啊!!由良酱!!!」
由良,「啊……静树……而且、史绪也在……」
在我们从一片黑暗的隧道出来前,静树和史绪早就早等着我们了。
史绪,「太好了、没事吧……!」
行人,「嗯……但是、没有史绪带来的这绳子的话、我猜会回不来了」
史绪,「呵呵……能帮上忙真是太好了」
如果……在我快进隧道之前、史绪没帮我绑上这个的话……
我现在、可能和由良一起遇难了。这么想起来、稍微有点害怕。
总之、能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好。
静树,「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良酱……由良酱!!」
由良,「等一下……别、别这样啊静树……很不好意思啊……」
静树,「因、因为……因为……呜……!」
史绪,「静树酱、真的很担心哦……」
由良,「啊……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史绪,「……不、由良酱能平安回来、仅仅这样就很开心了」
抱着由良哭喊着的静树、和因为我们平安回来而微笑着的史绪。
看到这光景、实在地感到她们三人关系真好。
史绪,「行人、也辛苦你了」
行人,「啊、不……不用谢……」
史绪,「由良酱、也好好谢过行人了吗?」
由良,「嗯、早就道谢了」
行人,「才没呢」
由良,「呐……等、等一下!为什么说我没说了啊!」
行人,「是没说啊!就知道叫我快点回去、感谢的话一句都没说!」
什么嘛、难得我来救你了!
由良,「当、当然啊!你是……因为你是我的仆人啊!」
静树,「……?由良酱、脸红了哦……?」
由良,「才……才没脸红呢!别说毫无根据的话!」
指责着静树生气着的由良,微笑地看着的史绪。
嗯、怎么说呢、一直以来的光景啊。
史绪,「……行人」
行人,「是?」
这时、史绪悄悄地拉着我的袖子。
史绪,「由良酱就交给你了。好好的、把她背回家哦」
行人,「呃……?」
交给我了……史绪、究竟在说什么……
史绪,「好了、静树酱。我们先回去吧」
静树,「啊、等一下史酱!我还没跟由良说蜂蜜的事」
史绪,「是是、蜂蜜的事情等一下再说吧ー」
静树,「哇啊啊啊啊……!史、史酱太大力了!要磨到脚后跟了ー!!」
被硬拉走了……怎么说呢、静树被史绪拖着衣领拉走了。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由良……
由良,「嗯…………」
……怎么觉得、她脸红窥看着这边……
行人,「喂……真的没问题吗?」
由良,「没事啦」
虽然这么说、实际上由良是拖着脚走的……
在面前这样走着、怎么会不让人不在意。
行人,「呐、我并不介意、再让我背你吧」
由良,「真罗嗦啊。都说没关系了……!」
虽然我并不在意再背她走剩下这短短的路程、但由良她奋力地走先一步。
虽然这么说、那步伐、果然很慢。
由良,「…………对………没关系啊……那、那仅仅是奖励而已……」
由良,「所以、也没去预计到……要说的话、根本没那打算……!」
由良,「没关系……没关系的啊…………冷静下来…………………」
但是、好像开始嘟哝着什么。
果然、头被什么打到了吗?
行人,「……」
眼望着这样的由良的背后、想起那隧道里面的事情。
……那时候的由良、觉得好像有点空虚。
……但是、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情……?
明明是那样的、说我是仆人什么的……
这里……为了打破这微妙的气氛、应该要一口气冲上去……
行人,「这么说来由良、为什么那时和我kiss呢?」
问什么了!绝对问不出口!仅仅想一下就觉得太恐怖了!
……但是、果然还是很在意……
由良,「……谢谢你」
行人,「……呃?」
回过神来、由良已经停下脚步、向我认真地看过来。
在那表情里,想试探一下我、捉弄我的感觉一点也看不到。
由良,「你来救了我……你、不是也有优点嘛」
行人,「啊……不……谢谢夸奖……」
被由良感谢了、我不由的挠一下脸颊。
……我、在发梦吗?
难道说那由良……直到刚才都还是那么傲的由良、突然感谢我什么的……
这样看来……可爱的由良的样子、与其说是新鲜……
怎么觉得…她、傲娇得很萌……
由良,「为、为什么不说话了……说点什么啊」
行人,「呃……啊、不……没什么」
由良,「……嘛、也好……」
怎、怎么回事这气氛……和平常的我们有点不同!
和平时不同、沉默过头了……对、对了、找点其他话题!
行人,「这、这么说起来……今天和静树一起去森林了……猜我们干嘛去了?」
由良,「森林…?反正是去采蜂蜜吧」
行人,「呃……为、为什么知道呢……?」
由良,「刚才、她隐约说了一下……」
由良,「而且、静树担心我的时候、肯定回去采蜂蜜的。这种程度一想就想到了」
行人,「是、是这样啊……」
怎么觉得、一开始就露馅了……
由良,「……我是知道的……静树她、总是为了我而去行动这事……」
行人,「……?」
由良,「我知道这事、却总是优先考虑到自己的便利……」
由良,「这样的自己非常急躁、今天终于让静树生气了……今天早上的吵架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向静树道歉的……」
行人,「……这样啊」
那时候的由良、仅仅是一时愤怒而已……
这里、应该有什么理由吧……
行人,「……由良、这么了解静树啊」
由良,「当然啦……我们从以前就一直在一起……这才是姊妹啊」
从小时候、就一直同在一屋檐下的三人……
那一定、有着比真正的兄弟姊妹更强的羁绊。
由良,「……这事、虽然并没打算说给你听……」
由良,「我穿女装的原因、是因为她们」
行人,「呃……!?」
由良,「为了让史绪和静树从这忌讳的女装的风俗里解放出来……让她俩看看外面的世界」
由良,「继续这样的话、她们就会被这条村束缚着终结一生……这样的话、不觉得的很可怜吗」
行人,「由良……」
由良,「……嘛、外面是没有女装风俗的地方,虽然史绪是坚决不会出去的……」
由良,「但是、我不会放弃的……绝对、要让她们看看外面的世界」
行人,「……」
面对这么冲击性的事实、不由地把想说的话都忘记了。
由良她、揭开这条村的风俗的真相、然后终结它的真正的理由……
我直到现在、还只是以为她仅仅是讨厌女装。不、实际上由良她自己也这么说到。
但是……这里面、并不是仅仅为了自己、隐藏着强烈的信念……
行人,「由良……对不起。我好像之前一直误会你了……」
由良,「才、才不是要你道歉呢、有点失常而已别道歉啊!」
行人,「啊……嗯……」
这次想把害羞的表情藏起来、很可爱啊。
一直以来我还单单地认为由良是个任性的大小姐……这样子还没看到过。
虽然之前被她要求协助、不情愿听从她的指挥。
但是、现在真相大白后,想法稍微有点改变了。
现在的我、为了那两个人……还有、为了由良、希望好好地帮助她们。
由良,「但是……不搞清楚封闭这条村的神秘力量的正体的话、也没什么办法啊……」
由良,「那隧道之外、有其他出去外面的其他的方法就好了……」
行人,「啊……也对……」
由良,「但是……什么也没找到啊」
由良,「啊~啊、我和史绪她们、最终还是被困在这条村里面啊……」
行人,「……不要紧!」
由良,「呃……」
从正面握住垂头丧气的由良的软弱的双肩。
被由良的想法打动了、我的热情也好像燃烧起来了。
由良,「等、等一下……!」
行人,「这里的话、我会想办法的……!我绝对、会把由良带去外面的!」
由良,「……!突、突然说什么嘛、明明只是仆人……」
由良,「就、就算你这样装帅的话、也一点都不觉得帅哦……」
虽然把自己的热情传达到了,由良还是不直视我双眼。
由良,「说到底、你有什么好方案吗?出去这条村的方案……!」
行人,「不、并……没有」
由良,「为、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啊……笨蛋一样、真是的……」
行人,「不、不好意思…」
被由良感化了、不由得跟着冲动起来了……
就算有干劲,没解决办法也不行啊……
由良,「嘛……这积极的想法、倒值得赞赏……」
由良,「……算是……激励一下你……」
这么说着、由良脸红耳赤地背向我去了。
行人,「真、真的吗!?谢谢啊!」
由良,「所、所以……别这么洋洋得意!好啦、快点走吧!」
行人,「啊、啊……!」
这么说着、由良在这时站起来了。
行人,「……?」
由良,「稍、稍微……快点给我察觉到啊」
行人,「呃、但是、由良快点的话……」
由良,「借、借一下你的后背啊!这点东西、仆人要察觉到啊!」
行人,「啊、啊啊、原来如此……!」
由良,「才、才不是要你背呢,我一个人也能走的了……」
由良,「……硬来的话恶化掉就不好了……没、没办法……就勉为其难让你背我吧……」
行人,「……了解」
转向后面、弯下腰的我的后背感到了由良的体重。
回家的路上、由良一句话都没说……
仅仅是一次、好像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谢谢"。
………………
…………
……
史绪,「静树酱、给你味噌」
静树,「谢谢、史酱」
在早饭有序准备着的时候、我望着从饭面徐徐上升的蒸汽。
昨天、明明发生了很多事很累了、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
那原因是……嘛、老实说吧。
真的不想承认、我一直想着由良的事……
我在那两人一起回来的路上……有过一次觉得由良很可爱。
那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冷静下来后、自己并不想承认这事。
但是、由良是伪娘啊!?也就是男人啊!就是同性啊!
虽然这样、偏偏对由良产生了对女孩子所抱有的感情……
行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史绪,「……行人……?」
行人,「……啊……」
虽然只是想在脑袋里说、却不由得从口里说出来了。
静树,「怎么了、行人……」
行人,「不、不……没什么……」
对我猛击了一下脚桌这事、我萎下来道歉了。
史绪,「给、行人的味噌」
行人,「啊、谢了……」
然后、小心的接下史绪笑着递过来的味噌……
由良,「早上好」
行人,行人「!?好、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准备去拿、却因为受惊把手缩回了!!!
史绪,「行人、没事吧!?」
行人,「没、没事!没事啦、所以请不要自然而然地做出要脱裤子的行为!」
史绪,「啊啦、不好意思……一不小心」
伸手到皮带上的速度非同寻常……这个人、真的是巫女吗?
由良,「真是的、一早就吵吵闹闹……」
行人,「不、不是……」
没想到、虽然只是由良来了饭厅、就已经这么动摇了……
冷静下来啊我……!平常心啊、平常心!
史绪,「那么、大家都到齐了、开动吧」
静树,「我开动了!」
由良,「我开动了」
行人,「我、我开动了……」
接着、和平常一样的早饭开始了。
不、多了昨天吵架而没吃早饭的静树,所以多了一个人……除此之外和平常的早饭一样
静树的脸粘上饭粒、由良在高雅地把料理送进口里。
史绪拿筷子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雅致、由良在端正地坐着……
明明是、这么普通的饭桌上……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一直盯着由良。
由良,「啊拉……今天的腌菜、调味不错啊。有进步呢、史绪」
史绪,「呵呵、谢谢。每天保养腌菜的工作是很重要的哦」
由良,「能吃到这个的话……嘛、和式早饭也不错呢」
相对于在苦恼着的我、我对由良像平常一样过着这点无法接受。
由良她……在那时的kiss、想不出来是为什么…………
难道说、她只是想和我单独地相扑吗……?
史绪,「……行人、怎么了?」
行人,「呃……?啊、不……」
史绪,「从刚才开始、筷子就没怎么动了……就那么、在意由良吗?」
行人,「不、没这事…………唉!?」
快速地反驳史绪,我又倒了一下拿着的味噌罐。
行人,「史绪你、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呢」
史绪,「明明从刚才开始就看见你频繁地注视由良哦……」
行人,「这、这、这是误解啊误解!绝对没这种事!」
由良,「……」
不、不妙!在这场合下说出这种话来、不就暴露了我在意着由良这件事吗!
虽然我这里焦急地如油锅上的蚂蚁、为什么当事人却平静地喝着茶呢!
由良,「我吃饱了」
然后由良、一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拿着自己的餐具离开饭桌。
静树,「史酱、我要再来一碗!」
史绪,「是是、多吃点吧」
……那家伙、为什么表情这么镇静呢……?
果然、那时候的kiss是……和她说的一样、仅仅是奖励吗……
呃、为什么我胸口这么痛!很奇怪啊!
史绪,「行人、你喜欢由良吗?」
行人,「……呃?」
史绪,「喜欢由良吗?」
行人,「呃、啊……」
史绪嘴在笑着。但是、他双眼真挚地直视着我。
我、喜欢由良吗?
还是说、因为听到昨天的话、而对由良产生好感吗……
但是那就是彻底喜欢上她了吗……为什么这样……阿勒……?
史绪,「如果、真的是喜欢的话……请不要犹豫、用行动表示出来」
史绪,「不这样做的话、由良也无法回应哦?」
行人,「回、回应我……怎么会……」
啊……阿勒…?
我微妙地心跳起来了……?
……难道说………………我……
喜欢上………由良……………?
由良,「哈……哈……」
总、总算……蒙混过去了吗?那家伙、应该没察觉到吧……?
由良,「……哈啊……」
一吃完早饭、就马上和那家伙拉开距离、来到河的源头。
明明在那时起暂时都在站着了、但胸口的跳动仍无法停下。
由良,「……」
为什么……?
为什么、见到那家伙的脸、我的身体就不得不发烫呢……!
由良,「……」
即使是按着胸口、还是深呼吸、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史绪,「啊、有了有了。由~良~酱」
由良,「呃……?啊、史绪……」
难道说……她来找我了?
史绪,「怎么了?在这里……」
由良,「……没、没什么哦……仅仅是来看一下河流……」
史绪,「啊拉、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在烦恼着行人的事情」
由良,「……才、才没有……」
突然说出我的心事、让我困扰着该如何回答。
史绪,「是在意着的吧?行人他……一旦喜欢上的话、犹豫是不行的哦」
由良,「呐……!?所、所以说我才没」
史绪,「自己不正对爱情是不行的哦。因为、我们是伪娘哦」
对着单方面继续着话题的史绪、我慢慢地无法答上话了。
由良,「伪娘什么的……不、不就是男人吗!这样的我、怎么会喜欢男性的那家伙……」
还没把那说出口、我就用力地抱着自己双肘了。
史绪,「啊拉、喜欢一个人和性别并没关系的啊。这一点、外面和这条村里面不都一样吗?」
由良,「我不清楚是不是这样……但是、我并不了解爱情的话题」
史绪,「这样啊、由良酱挺可爱嘛」
由良,「……!」
史绪,「我猜行人也一定也注意到由良真正的魅力了……」
由良,「停、停下来哟!从刚才开始、就以我喜欢那家伙为前提谈着!」
史绪过于强调这一点、我不由得反驳她。
由良,「先说好了、我对那家伙没有任何想法!」
由良,「老是靠不住、对着谁都唯唯诺诺、稍微诱惑一下就跟着去了……」
由良,「做事起来一副魔法师样、那样的意志薄弱的废材男有什么好!」
说出来了。说出口了。这样一来、史绪也应该解开误会了。
……虽然、我是这么想的……
史绪,「……呵呵、由良酱的这个毛病、和小时候一点都没变」
由良,「呃……?」
史绪,「没察觉到吗?由良酱你、在说心里的反话时、舌头会打折哦」
由良,「呐……!」
虽然想反驳史绪的话……如她所说的一样、自已初次也注意到了。
所有都如史绪所说一样。
由良,「……」
史绪,「……由良酱、虽然善于编谎话……」
史绪,「差不多、也该习惯一下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吧」
由良,「这、这种事……」
史绪,「其实、是喜欢的吧?行人他」
由良,「……!!」
喜欢?我?喜欢那个男人?
由良,「……不可能的……」
史绪,「嗯?」
由良,「说笑也注意一下分寸哦、那个男人、最讨厌了!!」
讨厌……?
史绪,「由良酱……这是、真心话吗?」
由良,「嗯就是这样!一点也没说谎!」
真的吗……?
史绪,「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由良,「是真的啦!讨厌!最讨厌他了!」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
史绪,「我懂了…那么……」
史绪,「行人晚上的侍奉、就换我来吧?」
由良,「呃……」
绝对讨厌他。
那句话想从喉咙里吐出来、但我拼死忍住。
史绪,「最开始、仅仅想你和行人的距离缩短而已……这么讨厌的话、强迫你这么做也太可怜了……」
史绪,「而且、全都推给由良酱也不太好。所以、从明天开始由我来――」
由良,「不……不要啊!!!!!!!」
连自己也感到很惊讶的那样大声地说出来。
一瞬间耳朵轰了一下、但又立刻听到河流的涓涓溪流。
由良,「没、没关系哦!要……麻烦史绪什么的、这才不好呢!」
由良,「要侍奉那种男人的话、我一个人就够了!所以……」
史绪,「太好了。那么、晚上的侍奉、就交给你了」
由良,「啊……」
在微笑着的史绪面前、我察觉到我轻易地就正中她下怀。
史绪,「暂时、就不摆西兰花到饭桌上吧。加油哦、由良酱」
由良,「啊、等一下……」
走了啊……
我做的事、完全被史绪看透了并中了她的陷阱。
而且……在史绪面前、约定好的话、不好好侍奉是不行的……
没办法……这样的话、改变路线了。
给他比对待仆人更彻底的调教、直到他变为我的奴隶为止……
由良,「阿勒……?」
但是、心底、怎么觉得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我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在意那家伙……
这算什么嘛……真是的
行人,「哈……」
叹息着,自己一个人沿浴场方向的道路走去。
今早、虽然史绪挑明白了……
我、并没有那么在意由良吧……?
刚来到这条村的时候、明明是那么地抗拒和伪娘变成那种关系……
行人,「……还有、由良也是的……」
自己亲口说过讨厌穿女装……
说是奖励、和我做那种淫荡的事情……像女孩子那样、和我kiss……
不对!我不要被骗了!她不是女孩子!是伪娘啊!男人啊!
男人…………明明是男人……明明是男人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我不是仆人吗!?明明是那样、为什么给我似有暗示的kiss……!
……等一下等一下、冷静下来、深呼吸深呼吸。
行人,「……呼ー……」
确实由良很可爱。这点我承认。但是、那家伙不是女孩子。
是伪娘啊。同样都有那根东西啊。
因此、我不会在意她的事、更何况是我会喜欢她……
绝对不可能……心里想着太多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浴场前面。
行人,「哈……现在、就彻底洗掉这邪念吧……」
听着自己这么说着、走过更衣室的门……
由良,「等一下!」
行人,「哇!?啊……由良!?」
顺着声音的方向回过头、一副不愉快的样子的由良在更衣室里站着。
行人,「什、什么事啊这时候……!有事吗?」
由良,「才不是"有什么事"呢。作为仆人、你认为能被允许比主人更早入浴吗?」
行人,「啊ー……」
就算这里也是仆人和主人吗……真的很烦人。
行人,「是是、我明白了……你先请」
嘛、暂时到外边散一下步……等由良洗完再来吧……
由良,「说什么呢……?你、你也要一起洗啊」
行人,「……呃?」
由良,「好了、快点啦!」
行人,「唉唉唉唉唉唉唉!!?」
和、和由良一起……洗澡!?
现、现在不妙!偏偏是这时机、非常不妙!!
带、带着这心情、和由良一起洗澡的话……
由良,「……啊拉……?这是什么呢……」
行人,「!?」
由、由良她……毫不犹豫地、握起我的东西……!?
行人,「等一……由良!?不、不妙啊!!」
由良,「什么不好呢?两个男人一起去洗澡什么的、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行人,「咕……那、那是……那个……」
现、现在这状态下、被她那么舒服的握着……!
由良,「……难道说……对我的身体起欲望了……?」
行人,「呜……!」
由良,「啊拉、被我说中了……?刚才、肉棒代替你的嘴向我回答了……」
由良,「对……像这样、被我的手舒服地玩弄着……被我的脚踩着……」
哈……!由良的手指……在下流地动着……!
由良,「仅仅说一起洗澡而已、就那么期待了吗……?你这仆人……」
行人,「我、我并……没有……!」
由良,「来吧……让我给你与仆人相称的玩法……呵……」
行人,「咕……!」
就这样顺着她去的话、就像至今那样被玩弄了……
明明是知道这点的……我……为什么……
由良,「……呵呵呵……果然、如我所料」
那个男人、还是那样被我的魅力迷住了……
看吧……让我来鞭挞他到快乐的天堂……
因为、绝对要让他成为我的俘虏……!
行人,「……咕……」
不……不行啊……!虽然脑袋里想着各种无关的事情、意识想要飘走了……
这样子、给由良搓洗她身体的话……
再做什么都没用了……!
由良,「呼呼……可以了哦」
终于听由良说可以了,我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由良,「呵呵……这么露骨地兴奋起来……你不觉得害臊吗?」
行人,「……!」
面向着连浴巾都没裹着的我,由良坏心眼地笑着望着我。
由良,「就这样露着肉棒、面向着我……有暴露狂倾向呢,你这个仆人」
行人,「咕……!」
明明自己一开始就不想这么命令的……!
由良,「仅仅是给我洗一下,反应马上就这么强烈了……」
由良,「这里是浴场哦?并不是给你起什么怪念头、用来发泄欲望的地方哦……呼呼……」
行人,「……」
这种情况下、被引诱着帮由良洗澡、我想不兴奋起来也不可能啊……
纤细的、柔软的、顺滑的肌肤……这、就像是……
行人,「我、我……也差不多要出水了……!」
在这种环境下再呆下去的话、恐怕气氛会变得很古怪。
这么想着的我、边向由良说到边想从浴场里面出来……
由良,「啊拉、已经可以了?」
行人,「呃……?」
由良,「……为了感谢你帮了我,本想给你点福利的……」
行人,「福……利……!?」
听到这好像好没说完的话、我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
不是奖励、而是福利……哪、那就是说……
行人,「不、不……不必了!不必那样了!」
再做那种事的话、我没有自信找回以前的我。
这么想着、本想从浴场的椅子站起来……
由良,「哼哼……已经太晚了」
行人,「呃……?」
突然、从脚下传来了由良的声音……
回过神来、由良的脸已经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唉唉唉唉!!?
行人,「由、由良!?」
由良,「呵呵呵……被我抓住了……」
行人,行人「!!?????」
由良,「嗯噗……啾……咕噜」
难、难以相信…!由良她……含着我的东西……!?
由良,「咕……哈……真实的、肉棒变得这么硬……嗯、嗯姆……」
由良,「啾……挺着这么硬的肉棒在村里走的话、连主人的我都会被笑话呢……哈、嗯嗯……」
行人,「由、由良……等、等一下……咕!!」
啊啊……滑溜溜的舌头……好爽!
由良,「嗯姆……好啦、别动就好了……啾、嗯……用伪娘的口技、让你爽个够……嗯……」
没想到由良……居然连这种事都……!
由良,「嗯呼、呜……这么硬邦邦的肉棒……果然、还是喜欢这么做呢……啾……」
行人,「不、不是……!这只是生理现象而已……」
绝对不是、对伪娘起兴奋了……!
由良,「阿拉、是吗……?嗯、啾……那么、更加地……」
由良,「能忍耐住……吗……?哈姆、嗯啾……嗯嗯」
行人,「嗯咕……!!!」
啊啊……伪、伪娘的嘴里……是这么温暖、这么柔软的吗……!
这、这么热情地吮吸着……仅仅是一瞬、感觉要在由良的口里去了……
不、不做点什么的话……再这样下去的话……!
由良,「嗯……呼呼、果然、你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嗯姆……」
由良,「我稍微给你舔一下……嗯、啾……你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呢」
行人,「啊……哈!」
由良,「怎样……?啾、啾噗……哈、被年纪小的人玩弄肉棒、感觉如何……」
由良,「没尊严……悔恨着……但是、因为太舒服了……恩、啾……嗯咕……呼呼、连手脚都不能动了……呵」
行人,「……!没、没这种事……!」
对、对了……这不是沉浸在快感的时候!
就这样动着腰、向后退的话……
由良,「嗯嗯……!唔、哈……啾、啾噗……嗯……」
行人,「哈啊呜呜呜!」
刚想腰就感到这股反应、我的东西感到一股刺激……哈……!
由良,「怎么了……?姆、啾……被我这么说、还不逃走的话……嗯……」
由良,「这勃起的下流的肉棒……啾、嗯……一直、都想进来我的嘴里一趟吧……?」
行人,「……!不、不是……!」
由良,「这么喜欢的话……哈、嗯姆……啾、嗯……让你的肉棒更加爽吧……」
由良,「你的包茎肉棒……咕、嗯……这样子……被舌头剥开……」
呜哇……!由、由良的舌头在……!
行人,「停、停下――!!」
由良,「嗯姆!哈、啾……嗯咕……!啾、啾噗……!」
行人,「呜啊啊啊!!」
啊……头脑……要麻痹了……!!
由良,「呼呼……肉棒的敏感的部分……哈、嗯姆!啾……已经、完全露出来了吧……」
由良,「卷开包皮……嗯嗯!啾噗、哈姆……!你的弱点、露出来了……」
行人,「……!!」
龟、龟头……被由良的舌头舔着……!
由良,「呼呼……怎么了……?嗯……啾、嗯姆……!哈……还能忍耐得了吗……?」
行人,「呜……啊啊……!!」
由良,「阿姆……嗯、哈……仅仅是舔一下反应就这么大……嗯、啾」
由良,「真是、没出息的仆人的肉棒……嗯、咕……哈……啾噗……!!」
已……已经、无法动弹了……!
感觉太爽了……光是要忍着不射就很难了……不行了……!
由良,「伪娘动真格的口技……哈、嗯……!无法抗拒吧……」
由良,「嗯……!哈……呼呼、被我的嘴责罚着却这么高兴的你这个M……嗯、让你堕落在这快感中……啾、啾……!」
堕、堕落……!虽讨厌……!
但是……!再这样的话、真的……咕!!
由良,「看吧……!嗯嗯、哈……在我的嘴里……塞满你的东西……!」
由良,「让我用舌头融化你的东西……咕、啾……!肉棒、颤动起来了……呼……!」
行人,「呜啊……!!哈……咕……!!」
由良,「已经在颤动了……啾、嗯……!哈……颤动着……!」
由良,「快点、快射吧……!啾、啾……咕、嗯姆……!」
由良,「在我口中射出来吧……哈……啾噗、嗯咕……!你的肉棒已经被我支配了!」
不……不行了!要去了――!!
由良,「嗯噗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出来了……!全部、精液……
由良,「嗯嗯嗯……!!嗯、咕、嗯姆……!!」
射在……由良的嘴里……!
由良,「嗯……!啾、啾……!嗯嗯……!!」
行人,「啊啊啊啊啊!呀!?吸、吸这么大力的话!」
射、射出来后……由良在吮吸着……!!
由良,「啾、嗯嗯……!!嗯、啾……!」
啊……!全、全部……榨干了……!!
由良,「哈……恩、哈……哈……」
我射出的精液、从由良的嘴里留下来了……
这场景……令我感到非常工口……
伪娘的嘴……原来是这么舒服的……
由良,「真是的……射出、这么多……嗯……」
行人,「啊啊……咕……!!!」
由良那家伙……又开始吸允我的肉棒了……啊啊!
由良,「哈……嗯……在我嘴里……填满了……精液……」
行人,「由、由良……差不多、要离开一点吧……」
由良,「嗯……不要、不是还有留下的嘛……嗯、咕……」
行人,「!?」
刚、刚刚射精的地方……敏感的地方被……!
由良,「全部……都是我的…嗯、啾……哈……嗯姆……」
由良,「我想要……啾、啾……你的精液……」
哈……由良的舌头、在缠绕着……啊……!
行人,「咕……!」
那个由良……居然在帮我舔干净精液……这么献身的……
怎么这样……对着伪娘……我……我……!
由良,「哈……哈……」
终于、从由良的嘴里解放了……
没想到、居然上升到那种play……
由良,「嗯……呼呼……这样……你就成为我的所有物……呼呼……居然这么简单……哈……哈……」
行人,「由、由良……?」
怎么觉得、样子有点怪……
行人,「总、总之、我要出去了……!你也趁洗澡水没冷之前出来吧」
由良,「啊啊啊啊……不行……」
行人,「嗯?」
由良,「肉棒……我的肉棒、不许收起来……」
行人,「喂、由良……?」
就像撒娇的小孩子一样、由良抓住我的手腕。
由良,「肉棒射出来的牛奶……我喜欢这种味道……嗯……」
行人,「呃……喂……」
由良,「你的肉棒……是主人的、我的东西……嗯、哈……」
由良,「所以……必须在主人的嘴巴里……多射点出来……」
行人,「由良你有点奇怪哦……!」
这样的话、就不知道是谁在侍奉谁了……
由良,「好啦、你这家伙……啊……好好听我的话就好了……」
由良,「让我来侍奉我的仆人……你的肉棒……让你成为我的东西……」
行人,「呐……」
说出这么工口的话……怎么觉得不正常啊!
由、由良那家伙……变得非常奇怪……!
由良,「好啦、快点、把肉棒交出来……!快点、快点……!」
行人,「呜啊……!啊、等、等一下!」
拿着浴巾的角把浴巾掀开、又把肉棒晾在由良面前。
由良,「啊哈这个……就是这个……」
由良,「这是我的…只属于我的肉棒……」
行人,「由、由良!怎么觉得危好险啊……呜哇!!」
在平衡快被破坏的一瞬间、坐稳了。
但是、这样就……
由良,「嗯……哈……咕、啾……呼呼……」
行人,「哈啊啊啊啊!」
又变成这样!被她责罚着肉棒!
由良,「对哦……这个气味……是你的肉棒……嗯、咕……」
行人,「!!」
啊啊……!由、由良的嘴……再次……!
由良,「呼……嗯、哈……不是这样的……仅仅是我还没有含够肉棒而已……」
行人,「呃……!?」
到、到这时候、由良在说什么呢……!?
由良,「我喜欢的是……这种气味……嗯、啾、啾……哈」
由良,「还有……想要从咕咚咕咚的肉棒射出来的……嗯姆、哈、牛奶而已……!」
行人,「呜……!!」
由、由良的嘴里……像是快要融化掉了……!
由良,「哈、嗯姆……啾、咕……!哈、咕、啾……」
行人,「呜啊啊啊!!」
由良,「嗯……哈、肉棒……肉棒……嗯噗……真是的……散发着这么诱人的气味……哈……嗯」
由良,「我的嘴巴……嗯、啾……变成射精专用的厕所了……啾噗、嗯」
行人,「呐……!」
在说什么呢……这样子、就像攻陷了由良一样……
由良,「呼呼……嗯、哈……对啊、我还没去呢……我这么地……哈姆、嗯……」
行人,「不、不对……!我并不想这样!」
由良,「嗯……尽是撒谎……哈、嗯……那么、为什么这样地……哈……嗯……」
由良,「为什么、用这肉棒的诱人的气味……嗯、哈……诱惑着我啊……嗯姆、咕……」
诱、诱惑……!怎么这样……!
行人,「说起来、主动的是你啊……!啊啊!」
由良,「绝对是这样……哈姆、嗯……让我从早到晚吮吸你的肉棒……啾、咕……」
由良,「即使在家里……啾、啾噗……还是在外面、随时随地都吮吸着……哈、嗯……」
由良,「让我粘满精液……哈、嗯姆……想让我对你的肉棒着迷吧……恩!」
想、想要说点什么……!
行人,「所、所以说不是这样的……啊啊!」
由良,「嗯……呼呼、但是、这是不行的……嗯、啾、啾噗……哈……」
由良,「这样子……嗯、咕……我要稍微动点真格了哦……嗯咕、啾!」
行人,「咕呜呜呜!!!」
由良,「哈……这么快就喘息起来了……恩、啾……啾……」
由良,「你的包茎肉棒……嗯、嗯……是逃不过我的嘴巴的……嗯……!」
行人,「咕……呜啊!」
由良,「嗯呼呼……又想在嘴里射出来吧……?啾、啾、嗯……!」
由良,「等一等……嗯、嗯姆……现在、让你爽起来……哈姆、嗯咕……!」
呃……?让我爽起来……难、难道说……!!
由良,「嗯噗!嗯、啾……!哈、嗯姆……!!」
呜啊啊!!……又、又来了……这……!
由良,「嗯、咕啾、啾……!哈、嗯……!快点、射出来吧……!嗯!」
由良,「我的……嗯!让我的嘴巴来、榨干你的精液……嗯、啾!」
行人,「……!!」
尽、尽力忍耐了……咕!
由良,「这样子、你就成为我专用的……恩、嗯咕!肉棒奴隶了……哈、啾噗……!」
由良,「让我口技的舒适感、哈……恩、啾噗、啾……!烙在你的肉棒上……」
由良,「变成只属于我的……咕、嗯姆……嗯!只属于我的东西……!」
行人,「啊啊……!!咕……!」
由良,「啊哈……嗯、肉棒、肉棒很美味……!哈姆、嗯嗯……!」
由良,「很诱人的气味……很美味、很喜欢肉棒……!啾、啾、嗯姆……!」
行人,「哈……!!呜啊!!」
由良,「肉棒很美味……嗯、啾噗……!嘴里想要更多的精液……!」
快不、……不行了……!!
由良,「射出来吧……嗯、姆……!在我嘴里、大量地射出来吧……!」
由良,「嗯噗!哈、咕……!精液!把肉棒精液射进我嘴里吧!!」
行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良,「嗯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
由良,「嗯嗯!!嗯咕、姆……!!哈、啾……嗯咕……!!」
虽、虽然射第二次了……!射出这么多……!
由良,「嗯……!嗯咕、咕……!嗯……!」
但是、由良的吸力很强劲……啊啊啊……!!
由良,「嗯嗯嗯嗯嗯……!!哈、嗯姆……啾、咕……」
行人,「呜……啊啊……!!」
由良,「嗯……呼、嗯……哈、哈……」
啊啊……终、终于……结束了。
但是、由良像是很可惜地、看着肉棒、不想松开嘴巴……
啊啊…这样地看着、我的肉棒……
由良,「啊啊……好厉害……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味……嗯……」
由良,「我的嘴巴……变成小穴了……嗯……哈……」
行人,「呜……」
这么说着、沾满精液的优良……
看起来还是那样让人感到不是同性般的工口……
由良,「哈……哈……嗯……怎样……?这么舒服的事……绝对从其他地方体味不到的吧……?」
行人,「啊……啊啊……」
由良,「哼哼……那么、决定了……这样子、你就完全成了我的东西了……恩……哈……」
由良,「只属于我的仆人…我专用的、肉棒……哈……哈……」
行人,「专、专用什么的…」
由良,「哈……呵呵……对着伪娘两次射精、这变态肉棒……」
由良,「……变心的话、绝对不会原谅你……哈……哈……」
行人,「……!」
什、什么嘛……
最后的一句话…………不是让人觉得挺可爱的嘛……
………………
…………
……
行人,「……哈啊……」
从进了被窝之后、已经过了将近一小时了。
尽管这样、睡意完全没有要到访的样子。
这个原因、不言而喻……
行人,「……」
那时候……浴场里由良的态度……
至今的做过的事对由良来说可能只是玩耍而已……但是、那不一样。
那样话、就算她说我们是主人只和仆人……
那么热心地侍奉着我、像恋人一样…………
那个由良、对我热心到那地步……怎么说、像是沉浸在其中一样……
像以往那样、只是想笼络我而已、却自己也有感觉了、掩饰不了自己……
这么想起来、挺可爱的嘛……那表情……
行人,「喂!!」
刚刚自然地感到自己内心荡漾起来!绝对不行!!对方是伪娘啊!
行人,「哈……哈……」
啊~真是的、对着伪娘我在在心跳什么嘛!
确实、我因为那件事对由良改观了。我承认我对她有好感。
但是!所以!就这样喜欢上的话很不妙啊!
冷静下来啊!而且、为什么我的身体对伪娘也无节操地起反应了啊……!?
我是彻底的正常取向的啊。就算外表看起来可爱、我一点也不喜欢由良……
行人,「呼……」
好了……应该冷静下来了……
再下去的话、我又得出我在意识着由良这结论了。
那时候微妙地感觉……说到底只是一时迷惑了而已。现在没问题了…没问题……
???,「……嗯……」
行人,「……嗯?」
什么事?刚才好像听到什么了……
???,「哈……啊、嗯嗯…………」
不、不是好像听到……确实听到了。
……看起来、并不是我产生错觉。
隔壁的房间听到呻吟的话……这声音、由良的……?
不、这时候要平常心啊、不动如山!
不要在意去睡吧。
由良,「呼……嗯……啊……」
行人,「……」
由良,「啊……哈、嗯……!」
行人,「……」
由良,「哈……啊、嗯嗯…………」
不能忍了!很在意!
听到这么烦人的声音的话、在意的话也是没办法的啊。
行人,「那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从被窝里起来的我、不被发现那样地小心翼翼地靠近门缝。
感到自己不太好、就仅仅从开了的门缝间向隔壁的房间看去……
由良,「……嗯……」
行人,「姆……」
到底在做什么了……看不太清楚啊。
在稍微、集中注意力看看……
由良,「哈…………啊、嗯嗯………………」
行人,「呐……!!!」
由良,「啊……哈、嗯……!」
由良,「嗯……!啊……不、不行……!手停不下来……」
行人,「……!?」
这、这……难道是……!?
由良,「为什么啊……为什么、身体这么地……嗯……这么地烫啊……!」
由良,「肉棒、小穴也……欲火焚身……啊、嗯咕……!」
看到这么冲击性的画面、我差点发出声音。
这是……自己一只手在撸着、另一只手在自慰小穴的由良……
在……在做什么呢由良那家伙!
好不容易才忘掉刚才的事现在又意识起来了!
对了……不能接近这种危险的地方。
迅速滚回被窝里……
由良,「恩啊……!不、不是……这、这个……和那家伙没关系的啦……!」
行人,「呐……!」
那家伙……难道说……
脚步……停下来了……
由良,「刚才在浴场的事……哈、嗯……!不是那样的意思……」
由良,「为了俘虏那家伙、而装作感觉很爽的样子而已……」
由良,「才、才一点都没觉得很舒服……呢……阿阿……!」
行人,「!!」
在快叫出声音之前、慌慌张张地把自己的嘴盖上。
……假的吧……?那个由良……居然在……意淫着我……!?
由良,「嗯……!对……对啊……我、我才没那样想过呢……啊……」
由良,「我的小穴在渴求那家伙的肉棒什么的……想被他内射什么的……」
由良,「那、那种事情……一点都没想过呢……哈……!」
虽然嘴里拼命地辩驳、由良她却越撸越激烈了……
手指在小穴转动着、身体在抽搐着……
稍微有点突起的、像是还没发育的少女的胸部……放荡的表情……
行人,(吞口水……!)
目击了这场景……
我只是……说到底、只是目击到同性的自慰而已……
为什么、肉棒会变得这么硬呢!
由良,「才、才……才不是那样呢……啊、哈……」
由良,「做这种事……和喜欢那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嗯……!」
行人,「!!!啊――」
糟了――!
由良,「呃……!?」
然后、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面对着由良。
行人,「呃……那个……」
………………
…………
……
由良,「………………!!!」
行人,「不……不、不是这样的由良!这里面有很深的原因的!!」
行人,「我、我只是来跟你说晚安而已!嗯!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由良,「……给我站住……」
行人,「就是这样、晚安!拜拜!!」
由良,「等一下、你给我站住!!!」
行人,「咕!!」
脑、脑袋……衣领被紧紧揪着!
行人,「怎、怎么了由良……!都说了、什么都没看到」
由良,「……之前、我说过的吧……!?敢偷看我的房间里面的话、就插瞎你的狗眼……!」
行人,「等、等一下!冷静下来!这里面是有充分理由的」
由良,「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
行人,「好痛哦!好痛啊由良!!」
由良,「去死!你这笨蛋现在马上给我去死!!!」
行人,「等等!timeup!stop!stop!」
由良很少有的、这么毫不留情地大力地打我、痛痛痛!
行人,「对、对不起!道歉!我道歉是啦!」
由良,「绝、绝对不原谅你!跪下也不原谅你!!」
行人,「这、这么嘈的话会嘈醒史绪的啦!总之先冷静下来!」
由良,「……………!」
哈……终、终于停下来了。
行人,「总、总之、先道歉!刚才的、那个……」
由良,「……」
行人,「是不可抗力啊……并没半点恶意……!」
由良,「……虽然这么说……内心里面、正在嘲笑我吧……」
行人,「……?」
由良,「裸露着身体、在自慰什么的……!觉得那样的我是变态吧!?」
被快要哭出来的由良这么问道。
行人,「不、不……我……!」
由良,「什么嘛……把你想的说出来啊……!」
行人,「我、我只是、在刚想睡时听到声音……」
行人,「然后、在意地偷看一下这边……看到、由良在……」
由良,「……!」
行人,「但是、看到这里后……有一种非常可爱的感觉……」
由良,「呃……!?」
行人,「然、然后……那个……我也兴奋起来了……」
由良,「……!!」
行人,「啊……」
由良,「你、你这个笨蛋!?在伪娘面前说她可爱什么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由良,「明、明明是那么抗拒伪娘!明明是那样、突然说什么嘛!?笨蛋!笨蛋!!」
现在的由良在嘶声力竭地骂着我。
……但是、我刚才、是在说真心话。
行人,「不、但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由良,「……!那、那个!为了不让你有什么奇怪的误会我事先说好了!」
由良,「我才没有……才没有在意你呢!?」
行人,「……!!」
虽然面前的由良是这么说。但是,我刚才好像听到过她的真心话……
由良,「喂、喂!有听我说吗!?给点反应啊!」
这样想起来……刚才那么强势的由良就在我眼前……
裸着身子、脸红耳赤的由良……不知怎么觉得、很可爱……!
由良,「呃……?呀!」
行人,「……呃……?」
我无意识地、把由良压倒了。
由良,「……!等一下、你、你在想什么!?」
行人,「啊……不、不!不是这样的!」
由良,「我有说错吗!你、你推倒了我啊……你、你想干吗……
为、为什么我会变成这种体位……!?
确、确实刚才我是想这么做的……但是……!
由良,「啊……」
行人,「嗯?」
看到由良的反应、我才察觉到。
我的东西、碰到了由良的大腿……!
行人,「对、对不起!!」
由良,「……变、变得这么硬了……你、你这个笨蛋………………?」
行人,「这是……因为、刚才看到你做那种事了……」
由良,「……!」
行人,「看到那之后、就忍不住了……」
由良,「…………看……看到我自慰后……………兴奋起来了吗……?」
被由良问道后、我无法反驳地点了下头。
由良,「……是、这样啊……」
由良,「然后、肉棒变得这么硬………………………欲求着我、无法自拔了吗…………………」
被由良望着、我再次点了下头。
由良,「……………………那么…………可以……哦……………」
行人,「…………唉?」
由良,「……!只说一次要给我听好、笨蛋……」
由良,「……我允许你的肉棒……在我身上发泄一下……的意思……!」
行人,「……!」
没想到……有听到由良说出这句话的一天……!
行人,「但、但是……发泄什么的……在、在哪里啊……」
由良,「那……那当然是这里啊……!我的……这里……」
这么说着、由良把自己的小穴张开。
由良,「把你、你的那个……下流的肉棒…………」
颤动着泛着红晕的那里、已经垂满了爱液了……
但、但是……虽然由良这么说……
我……真的可以吗……!?明明是那么抗拒和伪娘做那种事的……!
由良,「喂、喂……!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由良,「很、很害羞啦……要做就快点……」
行人,「啊、是……」
怎么办才好……我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顺着她去……在由良里面……不、但是……我就以这样的方式失去魔法吗……!
由良,「什么吗……到了现在才害怕起来……?」
行人,「呜……」
由良,「嘛……也难怪……被我的魅力迷住了……到真的上场时、就害怕起来了吧?」
由良,「已经无法离开我了……没说错吧……?」
行人,「……」
换做以前的我、肯定立马否认的……现在却不得不肯定她……
刚才看到的由良的自慰……
被那让人感到不像是同性的那根充满魅力东西迷住、硬硬地勃起来了……
由良,「……算了」
行人,「……?」
由良,「代替优柔寡断的你……我来主动上……」
这么说着、由良站起来……
大力地把握压倒、然后坐在我上面。
行人,「由、由良……?」
由良,「说起来、这很怪哦……!区区一个仆人、却坐在我上面……还早一百年呢……」
由良,「好好看着……我要动真格了……」
行人,「啊……!」
由良的手……硬生生的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由良,「……心、心存感激吧……。我的……伪娘的小穴……第一次就给了你了……」
由良,「屈服在我的技法下……发誓成为我的性奴隶……让你想逃也逃不了……!」
然后、由良的腰缓缓降下来……
行人,「……!!」
由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呜啊啊啊啊!!」
我、我的东西、进了由良里面……!
由良,「嗯……!!啊、哈……进来了……!肉、肉棒进来了……!!」
由、由良的腰……慢慢地坐下来了……!
由良,「啊……!嗯咕……!哈、啊哈……!!你的那东西、进……进来我的小穴了……!」
要、要吸进去了……像要融化了……!
由良,「呼……哈……啊……看……进来我那里了……」
由良,「你也……动、动一下腰啊……嗯……」
行人,「咕……!」
这、这体位、再动一下腰的话……马上就会要去了……!
由良,「好啦、怎么啦……!快、快点……动起来啊……」
由良,「这、这是……命令……啊……!」
行人,「咕……!」
可唔……我不管了……!
由良,「嗯!啊……!进、进去……肉棒进去里面了……」
听了由良的命令、一口气……插进深处……!
由良,「哈……!啊、嗯……哈、哈……很、很厉害……」
啊啊……很、很窄、肉棒被夹得很紧……!
由良,「……这、这样就……无法辩驳了吧……」
行人,「咕……呃……?」
由良,「进到我小穴这么深的里面……嗯……哈……」
由良,「看吧……看清楚了……啊……你的那下流的肉棒、被我的小穴紧紧夹着……」
由良,「这样就……你……你就会……嗯、成为……成为我的所有物了……!」
行人,「……!」
为、为什么……由良的这个样子很可爱……!
由良,「谁也不让出去……你……你的肉棒、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行人,「啊……啊啊啊……!我是……由良的所有物……」
阿勒……我刚才为什么……
由良,「嗯……呵呵……对哦、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哦……恩……!」
行人,「咕……!」
由良,「再……再说多几遍……再说多几遍你是我的所有物……!」
行人,「啊、啊……!我、我是、由良的……只属于由良的所有物……!」
由良,「嗯啊啊啊啊啊……!哈………嗯咕………!!啊…………!!」
由良,「现……现在才察觉到……太晚了哦……!啊、呼啊……!!」
呜……!由、由良的那里夹得……很紧……!
由良,「你………你一开始、就是我的东西哦……!啊!恩啊……!!」
由、由良这么地……依赖着我吗……!
行人,「由良……啊……!咕……很、很萌哦……!」
由良,「……!!呐……你、你在说什么……嗯咕……!」
不、不行……!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嗯……!腰已经停不下来了……!!
由良,「哈……!啊……嗯……!萌、萌什么的……我、我早就知道了……!」
由良,「以为这么说……咕……!就、就能讨好我吗……已经、晚了哦……!」
行人,「才、才不是要……讨好你了……!」
由良,「嗯…………!好好看着哦………………哈………啊啊………!」
由良,「现、现在……让你尝尝伪娘的小穴……嗯咕……」
由良,「好好体味一下……呼、嗯……!体味一下、我的魅力……」
行人,「……!!」
由、由良的腰在……动着……摩擦着……!
由良,「呼……嗯啊!哈、哈……!喂、怎么样……!我、我的小穴……!」
行人,「咕………啊…………!」
光、光是动一下腰就变得这么糟了……加上由良的动作……啊啊!
由良,「看、看好……!嗯、肉棒、在扑通扑通地颤动着……在我的里面、愉悦地抽动着……!」
由良,「就这样……哈……在伪娘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吧……嗯、咕……!」
由良,「要、要让你背负这一生都无法放下的十字架……哈、嗯……啊!!」
行人,「虽然由良嘴上这么说……你不也很享受吗……!」
由良,「别、别胡说……!嗯、我、我在享受着什么的……哈、阿……!」
就这样、一点都不率直的那一点……
忽然地、感到很萌……!
由良,「嗯啊啊……!不、不能动……!你、你是我的……咕、嗯!我的所有物啊……」
由良,「我会、好好负责到底的……哈、嗯咕!让你的肉棒、爽到最后……啊!」
由良,「在伪娘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嗯……!让我、帮你射出来……!」
行人,「这……这么……这么激烈地抽动的话……啊!」
由、由良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了……呜啊!!
就、就这样、忍不了了……!
由良,「看吧……!怎样、我的、我的技术……!嗯、哈……已经、要去了吧……?」
由良,「就这样……嗯……!被我的小穴俘虏吧……哈、嗯啊!」
由良,「哈……!让你堕进、肉、肉棒奴隶的人生……!」
行人,「咕……啊!」
由良的……肉棒奴隶什么的……!
在、在这么激烈的抽动时说出那样的话……
行人,「咕!!不妙……太爽了……啊!」
由良,「能让你这么爽……啊……恩……!只、只有我才能做到啊!!」
由良,「你只属于我……!你的肉棒只属于我……!嗯……咕……!!」
我、我是……由良的……只属于由良的……!
不妙……就从了由良好了……不、就这样从了由良吧!
明明是伪娘……却这么工口可爱……这么爽……这犯规了!
由良,「嗯啊!肉、肉棒在颤动着……!!哈、在里面、抽插着!」
由良,「不行……我、我不能就这么去了……!嗯、哈、啊啊啊……!」
行人,「啊!由、由良……哈、哈……!」
由良,「因、因为仆人的肉棒而去了、绝对不行……!!」
由良,「嗯哈!不行!虽然是主人!却要在仆人的肉棒下去了!!」
不、不行了……已经、忍耐不了了……!!
行人,「我、我也……快要……咕!!!」
由良,「明、明明我是主人!!哈、嗯!肉棒!肉棒插进里面了!」
由良,「被仆人的肉棒侵犯着、小穴变得奇怪了!!!!!!!!!!!!!!!!!!!!!!!!」
由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
射、射出来了……!在由良的……里面……!!
由良,「哈……!!我、我明明是主人、却射出来了……!」
由、由良的精液……射到我身上……!
由良,「射出来了……!!在小穴里、咕咚咕咚地射出来了……!!」
咕……止不了射精……!
由良,「嗯……哈……啊……」
啊……终于、停下了……
由良一副坏掉的表情、呼吸十分紊乱……
不妙……果然、这表情、十分的工口……!
由良,「呼啊……啊……射……射出这么多……」
由良,「不行啊……你是、只属于我的奴隶……肉棒奴隶啊……」
由良,「你是只属于我的……我的……只属于我的……所有物……」
行人,「由、由良……你说什么……」
和、和在浴场时一样……
意识有点朦胧……就像、醉了一样……
由良,「不对吗……?明明那样了……还成不了我的东西吗……」
行人,「呃……?」
由良,「我的身体、不能满足你吗……」
咕……!
这、这么可爱地问着我的话……
行人,「啊、对啊……我……………我就是、由良的所有物…………」
由良,「嗯……呵呵……」
听到我的回答后、由良的表情变了。
由良,「对哦………明白的话、就好了……………哈……………你是、我的所有物………」
由良,「行人是……我的……我的男朋友……」
行人,「……」
时间、停止了……
由良她……就像、少女一样纯真地笑着……
刚刚、就在那一瞬……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就是、女孩子一样的笑脸…………
女孩子……吗……
那时候由良的样子……
真的像女孩子一样。
………………
…………
……
行人,「……嗯……」
早上了…
刚慢慢地睁开眼睛、感到昨晚自己不小心睡着了。
坐起来看一下周围、旁边并不见由良。
行人,「梦……吗……?」
不知为什么自己特意嘟哝到……那答案自己是最明白的。
那个香味……那种感觉……那样的快感、绝对不是在做梦。
行人,「……」
我……和由良做了……
来到这条村的当初的我、陷进这相当大的自我厌恶的事实当中。
但是、现在的我真不可思议、居然没有后悔和由良做那事。
但是、有一件在意的事……
那就是……由良她、是怎么想的……
史绪,「给你、行人的饭哦。装得象山一样满哦」
行人,「啊、谢了……」
一如既往的笑脸的由良、给我装上早饭。
虽说这是史绪所希望的发生的事情……我低头思考着每天的发生事情。
史绪,「接下来、就剩下由良酱要等了吧」
行人,「……!」
昨天、明明和我尽情地做了那样的事情……
究竟、以什么表情面对她好呢!不好好考虑一下……
由良,「早上好」
史绪,「啊拉、早上好」
不考虑……一下…的话……
由良,「……怎么?」
比想象中的……普通呐……
行人,「啊、不……早上好……」
由良,「……哼……」
打过招呼后、就走向一旁去了。
仅仅见到这态度的话……就知道是平常的由良……
史绪,「那么、开动吧」
由良,「我开动了」
行人,「我、我开动了……」
然后、由良平静地把早饭送进口。
……难道说、对于昨天的事情什么想法都没有吗……
从魔法使毕业的意义……对于我来说、明明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这样想起来……怎么觉得、挺寂寞的……
史绪,「这么说起来、昨天挺闷热的啊……」
由良,「是吗?我并不觉得那么热」
史绪,「我睡不着……在夜里、一度热醒了」
这瞬间、我见到由良吓了一跳手停下了。
史绪,「由良酱、看起来应该也睡得挺辛苦的……没问题吧?」
由良,「嗯……!」
史绪,「由良酱、筷子、掉了哦?」
这么露骨的反应……这么说来、果然……
由良,「史、史绪、突然想说什么呢……」
由良,「才、才没有睡不好呢?我、很快就睡着了……」
由良,「对了、一进入被窝、睡魔马上就向我袭来……所、所以」
史绪,「那个、由良酱」
由良,「怎、怎么了?」
史绪,「那个、不是茶而是酱油哦」
由良,「噗!!咳!咳!咳!!」
误将酱油拿起喝下去……平时的由良的话、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是这之前的问题啊!
由良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史绪,「大丈夫……?」
由良,「咳!咳……!大丈夫、萌大奶……!稍稍、开个玩笑而已……!」
……这、不就是相当动摇了吗……?
史绪,「太好了。虽然拜托了由良酱去负责行人的晚上的事奉、最近变得非常勤奋了呢」
由良,「呐―――!?」
听到这句话、我确信了。
不是多心了。史绪她、昨天起来的事情全部知道了……!
由良,「说……说什么呢!我才不会那么勤奋呢……今、今天的史绪尽说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史绪,「呵呵、由良酱脸很红哦」
由良,「这、这是、因为刚才嘴里稍微含了一点酱油……呛、呛着而已!」
史绪,「差不多、该坦率一点了吧……?」
由良,「坦、坦率什么吗……!所以说、我呢……!」
就像、被老手做着刑事询问一样……
比起这个、史绪始终都是笑着这点才可怕……
史绪,「这个呢……所以说、由良酱对行人」
由良,「吃、吃饱了!!」
史绪,「阿拉、吃饱了吗……并没吃多少啊?」
由良,「今……今天没有那么饿啦……!」
想要把台词都丢出来一样说到、由良逃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史绪,「呵呵……今天的由良酱、更加可爱了呢」
这个笑脸……果然、这个人是知道的……
行人,「但是、看起来却毒舌过头了……」
史绪,「啊啦……可爱这点并没否认呢。行人、也真的察觉到了吧?」
行人,「咕!」
转向这边了!
史绪,「没关系。由良酱他、已经没有以往那样的沉着了,离成为行人的东西、还差一把了哦」
听她这么说、我差点把味噌汤给喷出来。
行人,「不、不、成我的东西什么的……况且由良她……」
……由良她、对我……在意吗……?
不……果然真的是这样吗……
史绪,「由良酱她……怎么了?」
行人,「啊、呃……由良她、是伪娘……」
史绪,「你认为我会在意那种事情吗?男人和伪娘能够生孩子的啊」
这么说着、史绪酱微笑起来。
嘛、史绪肯定会这么说的……哈……
史绪,「就是这样了……由良她、就拜托你了呢」
那样拜托着我、吃完早饭的史绪走向厨房。
行人,「……不、拜托什么的……」
就算这么说……果然、对方是伪娘这点…………
但是、就算不这么说……昨天却做了那种事情……
那时的由良……非常可爱啊……
这么想着、与其说负责任……即使稍稍、比之前更重视一下她的话……虽然我这么想。
由良,「哈……哈……」
什、什么嘛……怎么了嘛……!
史绪那家伙、好象看穿一切那样地说着……!
我就是我啊……相比起这个、却对每句话都那么动摇……
为什么、我不得不对那家伙感到心里小鹿乱撞啊……那家伙、仅仅是仆人啊!仆人!
这样的我、会在意仆人什么的……怎么可能……!
由良,「……」
……在这样下部的话不行啊……不稍微、冷静一下的话……
什么"坦率一点"嘛……不是这个问题……
大家、都被骗了吗……那家伙、不仅是温柔一点而已……
就算昨天、对着伪娘的我的身体、显得那么的兴奋……变、变态啊变态……!
……看着……看着我一个人做那事……就那么的膨胀了……
那么入迷的摆动着腰……真的、是变态……
………………但是……
……行人的……非常大……非常雄壮……
再被那样地贯进来的话……我……我就……
……呃!我、我在想什么吗我!!这、这样的话我不就像……!
昨、昨天的那个是……事故啊事故!
因为被他看到我在自己做、为了封口才那样做的……
那、那只是玩得过火而已!
由良,「对了、那是玩玩而已。那是……玩玩而已……」
静树,「玩玩?玩什么呢?」
由良,「静、静树……!?」
静树,「由良酱、说着玩什么的话题呢?」
由良,「不、不是啊!什么也没有!小孩子闭嘴就好了!」
静树,「那么、一个人在牢骚什么呢?」
由良,「那时……和、和静树没有关系啊……」
静树,「嗯~……」
嘛、静树的话……不用对她作那么深的解释……
但她好象听到点什么了……不仅仅是史绪、不好好回答的话……
由良,「比起这个、静树在做什么呢?」
静树,「我?我现在和行人一起玩啊」
由良,「和那家伙……?」
静树,「嗯!今天约好了一起玩过家家!」
由良,「嗯~~、……过家家呢……」
还是那样的小孩子气……
但是……为什么那家伙在和静树玩过家家!
静树,「可以的话、由良也一起玩吧?」
啊、这样啊……
反正、一起玩的话……
由良,「嗯、一起玩也可以哦」
静树,「真的!?太好了ー!答应了呢!」
静树,「很久没和由良酱一起玩呢ー!很开心啊!」
虽然满脸笑容的静树好像说了什么……但是我的脑袋、什么都装不进去。
那家伙是老公……那么、我是……
呃……这、这是游戏啊……!为什么这么认真啊、我真是的……!
啊真是的……!什么嘛…这种感觉……
静树,「因为这样、由良酱也一起玩耍了哦!」
行人,「这、这样啊……」
不、那并没什么……
就在刚才、在史绪那样说完之后就发生这种事请……
再者、由良那边没问题吧……?今天早上、明明是动摇地那么厉害……
由良,「怎么?」
行人,「不、不、没什么……」
看到这和平常无异的高傲的态度、她应该和平常没什么变化……
静树,「那么、虽然是过家家……我做老婆、行人做老公!由良酱那样也可以吗?」
由良,「嗯、没关系」
静树,「太好了ー!那么、我就是行人的老婆了呢!」
由良,「相对的、我要自己选择喜欢的角色」
静树,「唔、一起玩的话选什么都没关系哦」
这情况下、剩下的只想到孩子这类的角色了……要另选的话、就要认真想了。
就这样、有点不安的"过家家"开始了。
行人,「啊~今天真累啊。我回来了~」
静树,「你回来~了!老公」
行人,「噢静树、我回来了」
被静树叫老公、稍微有点新鲜……
静树,「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先上网?」
行人,「等一下、为什么是上网啊!」
静树,「最近的家庭里不是都有电脑吗?是我的话、回家后就马上飞奔向电脑了啦」
行人,「那个结论去掉!网络对于城里人来说、就像厕纸一样理应有的东西」
静树,「切、我知道了。本想像现代那样安排剧情的」
嗯~~姆……确实关于外面的事情、她一点都不知道。我也懂了由良担心的心情。
行人,「没办法……那么、再来一次吧……我回来了~」
静树,「老公你回来了!先吃饭?先洗澡?还是说……先吃我?」
行人,「洗澡吧」
静树,「cutcutcut!!唔~行人真是坏心眼!」
行人,「不、坏心眼什么的……」
静树,「这里的话、果然应该说"我想吃你"……这样吧……?」
行人,「呐……!等、等一下!那很奇怪啊!」
静树,「才不奇怪ー呢。因为、我们结婚了呢」
行人,「这个嘛……虽然是这样设定的……」
静树,「所以、这种程度的话是理所当然的啊。呢?」
行人,「才不是"呢?"呢!呃、你太近了!稍微离远一点!」
静树,「所以说、这种程度的话很普通啦老公」
抱着我、静树一副小猫一样的脸的样子向我撒娇着。
由良,「……」
姆……怎么感到有种不安的视线。
静树,「呐………行人………一次也好、能说一下吗……?」
行人,「说……说什么……?」
静树,「……想吃掉……我……」
行人,「……!!」
什、什么吗这展开……!不是在玩过家家吗!?
我的话、虽然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由良,「……」
但是、怎么觉得有一人的视线很恐怖……!
行人,「果、果然还是先不洗澡吃饭去!吃饭吧!啊ー肚子饿了!」
静树,「行人、害羞了呢……真拿你没办法」
行人,「静、静树。今天吃什么?」
静树,「是的、老公!今天是像山一样多的蛋黄酱哦」
行人,「噢!山一样多的蛋黄酱啊!这是静树的拿手菜啊」
行人,「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我吓了一跳从饭桌退回来、这个动作把新婚夫妇的餐桌给破坏掉了。
行人,「各方面都很奇怪啊!为什么是蛋黄酱啊!」
静树,「阿勒、行人讨厌蛋黄酱吗……?」
行人,「不是讨不讨厌这个问题!这不是单个就能吃的东西!」
静树,「这样啊……那么,现在切黄瓜了哦!」
黄瓜啊……午饭是蛋黄酱涂黄瓜啊……
由良,「咚咚、咚咚!」
由良在那像真的在敲门一样敲着。
静树,「啊啦、这个时间究竟是谁呢……老公、稍微出去看一下吧……?」
行人,「哦、知道了」
那么、究竟由良想做什么角色呢……
行人,「是谁?」
一打开玄关、那里站着一副严俊的表情的由良。
由良,「…………终于找到你了………………」
行人,「呃……?」
由良,「你啊、说过的那些话算什么啊!?」
行人,「说、说过的话……?我说过什么……」
由良,「别装傻了!不是要和妻子离婚、然后和我在一起吗!」
行人,「唉……!?」
静树,「唉唉唉唉~~~~~!!!!」
由良,「从那之后、就一直等着你……但是、我已经忍耐不了了!」
行人,「等、等一下等一下!过家家而已、但这太过火了!」
由良,「你……在那时、不是说过了吗……!喜欢我……不是这么说过吗!」
行人,「由、由良……!」
就算是过家家这也太沉重了!哪里的午间肥皂剧啊!
由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句话……是说谎的吧……」
摇摇晃晃地站着闪烁着泪光的由良的样子、好像女演员一样……呃、这不是旁观的时候!
由良,「呜……!」
行人,「怎、怎么了由良!?」
由良,「……孕、孕吐好像要来了……」
静树,「呃……孕吐?孕吐是怎么回事?」
由良,「呵呵……你是知道的吧?我的肚子里、已经有那个人的骨肉了」
行人,「怎、怎么这样……!」
由良,「要抛弃我们的话……我就在这死给你看!!」
静树,「呃、cutcutcutcutcut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由良,「为什么停下哦、明明到戏玉了!」
静树,「刚才的话、怎么说也不是过家家啊!」
你刚才的诱惑攻击、已经越过常轨了……
由良,「是吗?最近的小孩子的话这种程度的事是常识哦」
与其说是俗套、这已经是现实中的生活场景了……
由良,「嘛、对于静树来说这过于大人向了呢……?」
静树,「但是、刚才这稍微有点过火了!呐、行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行人,「呃、不、嘛……」
要我来说的话、你们两个都太过火了!
行人,「嘛、确实很生动……挺像真的过家家的」
静树,「看!行人也这么说了!」
行人,「所以说、由良也稍微注意一下……」
由良,「……这么说来、你一直抱着静树的肩膀呢」
行人,「呃……?不、我只是……」
由良,「这么说来、你对静树、非常在意呢」
明明是对关于过家家的内容、在讨论着而已……
为什么由良、渐渐感到不高兴了呢?
由良,「一直都温柔地帮她做各种事、与其说是兄妹倒不如说是在交往了呢」
由良,「不好吗?挺合适的啊。比起和我在一起、更开心嘛」
行人,「喂、由良……?」
究竟怎么了……
由良,「想起有事要做。那么、之后你们俩慢慢玩吧」
行人,「喂、由良!」
辛苦地握住像是逃跑一样向远处跑去的由良的手。
但……
由良,「别碰我!」
甩开那只手、她眼神锐利地看着我。
由良,「稍微有点肉体接触而已、别误会好吗?我对你……什么想法都没有!!」
行人,「等、等一下」
由良,「别跟过来!」
行人,「……!!」
被由良一声喝到、我马上停下脚步。
然后这次、由良就这么走了。
行人,「……」
……被史绪、那么说过……
难道说、由良对我……呃、我猜难道是……果然、正如我所想那样。
由良她……一点都不喜欢我。
稍微有点肉体接触、我就误会了……吗……
果然、对我趁着势头推倒她的事……生气了吗……
静树,「这样啊……是这样啊……原来如此」
行人,「怎、怎么了静树……?」
静树,「我对由良做了坏事了呢……」
行人,「……?」
刚才、静树做了什么坏事呢?在我眼里、并没见到那样的事……
静树,「嗯……但是、行人也是的、是这种关系的话不说出来我会很困扰的哦~」
静树,「这样的话、我也会好好考虑一下」
行人,「……嗯……?」
静树拉开距离了……?但好像没见她这么说过……
静树,「……阿勒、难道说……行人……?」
行人,「什么?」
静树,「行人、由良酱为什么生气这事、是知道的吧……?」
行人,「呃……?那是……」
那是……大概是因为我昨天、做了那种事……
我猜是这样的……呃、搞错了……?
行人,「啊……难道说……」
静树,「哈哈~……这个嘛……比起我,让她生气的原因,像是行人呢」
经静树一说、我感到我明白现在这状况了……
静树,「……行人、讨厌由良吗?」
行人,「呃……!?」
讨厌……?我?讨厌由良……?
行人,「……不、并不……并不讨厌。倒不如说喜欢她」
静树,「这样啊」
到了这一步、我终于正对这个事实了。
我、喜、欢、由、良。对。肯定是这样……
不是普通的喜欢、而是作为恋爱对象的那样喜欢……
静树,「那么、再继续发呆不去追她的话是不行的哦!」
行人,「呃……啊……」
在我正在踌躇的时候,静树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静树,「去追伪娘是男人任务哦!追上她后,首先要道歉哦」
静树,「"对不起"、"我爱你"。这两句话说出口后就没问题了!自己坦率的表达自己的感情的话、由良肯定会原谅你的!」
行人,「是……嘛」
正如静树所说,首先要道歉。
之后、把自己真正的想法传达给她……
如果就这样关系破裂的话……只有这一点、绝对不行……!
由良,「……哈……哈……」
喘着气抱着肘、我悄悄地回头看一下后面。
大概确认了后面4次、但是还是没见那家伙的身影。
……为什么、不追过来哦……那家伙……!
一般这时候、就算叫他不要过来也要追上来这才是男人嘛!
抱着想要逃跑我的……说着不要走、然后抱着双肩……
面对着流泪的我、温柔地安慰我……那、那就是、仆人责任啊!
啊~真是的!重要的时候总是那么迟钝、那个笨蛋!
行人,「喂~!!由良~!!」
由良,「啊……」
自已在发着呆站着的时后、从远处听到那家伙的声音。
仅仅这样、表情就松懈下来。
……来了、他来了……
呃、为什么高兴啊我!!
不行啊!不行啊!这个表情、绝对不能让那家伙看见……
在这里被他看到这幅软弱的表情的话、他又会得意起来的!
所以、不坚决地拒绝他的话……
就是啊、那家伙是…………行人是、我的仆人啊……!
要好好注视着我……不去把目光转移到我以外的人身上……
必须得好好调教一下他一番……
行人,「哈……哈……」
太好了……终于、追上了……
行人,「哈……哈、哈……」
全力奔跑到这里来……不先、整理一下呼吸的话……就没办法好好对话了……
由良,「为、为什么来这里呢……我说的话、没听到吗?」
……果然、她生气了……
行人,「……由良……」
由良,「……怎么?」
行人,「…………对不起!!!」
由良,「呃……?啊……」
在由良面前屈下膝盖、低着头双手平放在额前。
这就是所谓的、下跪。
由良,「等、等一下!突然干什么啊!」
行人,「昨天……因为我偷窥了你的房间……而且、硬来地把你推倒了……」
由良,「呃……」
行人,「然后、你就因此生气了吧……所以、真的很抱歉……!!」
由良,「你……你在说什么……」
行人,「就如我所说……原谅我吧!」
由良,「你在说什么啊!我先说好那是……!」
行人,「额……我搞错了?」
由良,「……!不对!果然是因为这样!」
由良,「就是这样、因为我被行人推到了、所以在生气!」
果、果然是这样!
行人,「对、对不起!」
由良,「……………呵、哼…………仅仅这样的话、是无法平息我的怒火的……!」
由良,「最重要的身体被污染了……心灵也受到伤害。现在才道歉的话已经没用了!」
行人,「……说到这份上、我也无法反驳……对我没好感也没办法啊」
行人,「但是、有一件事……想让你听一下……」
由良,「什……什么……」
行人,「……那时候、我肯定……是跟着气氛、和你H了」
行人,「和之前的奖励相比、并不是一半玩弄地H着……」
行人,「……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H」
由良,「……!!」
行人,「所以……我想负起你下半生的责任……!」
由良,「…………等………等一下、刚才你说…………………喜欢我………」
行人,「啊、我喜欢你……非常喜欢……!」
由良,「!」
由良,「等、等一下……等我一下……怎么……怎么可能……」
行人,「才不是"怎么可能"呢…!我、对于由良的感情……」
这时我站起来、第一次按着由良双肩。
由良的脸也变得从没见过的红……
在那眼睛里、隐约见到泪光。
行人,「由、由良……?」
由良,「……」
即使我在呼喊着、由良只是在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行人,「……拜托你了……都到这里了、就让我和你相伴吧……」
行人,「我可能……最初让你只是觉得说笑而已……」
行人,「想和你在一起……但可能会被你拒绝……」
由良,「呀……嗯……!」
行人,「……?」
这时、我感到由良的身体有微微的颤动。
这反应、由良的表情、就像……
…………这样的话难道是、正如之前由良所说…………
………伪娘的身体特有的反应…………的东西吗?
由良,「……说到这份上的话……没、没办法了……」
由良,「我的话、虽然我对你并有没什么想法……」
由良,「你这么真诚地说到的话……」
由良,「………………我的……我、我的男朋友、就让你来当吧………」
行人,「真、真的!?」
由良,「别、别误会哦!我先说好了、因为你太可怜了、所以特别允许你当我恋人!」
由良,「不……不这样的话、行、行人就会……」
呃……
行人,「刚、刚才、你叫我名字了……」
由良,「咕……!闭嘴、你很烦……笨蛋……」
行人,「太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好了!
虽然听过到她说OK时也很高兴、现在和那不同、成为恋人了……有这种实感!
由良,「别、别这么高兴哦……真的、有点傻傻的……」
由良她……那个由良、终于和我……!
由良,「等、等一下……!」
行人,「呃……?」
在无拘束地高兴着的时候、由良她停下和我说到。
由良,「虽然我明白和我交往这事让你得意洋洋……但是、好像忘了什么吧……?」
行人,「什么……?」
由良,「……所、所以说……因为行人是我男朋友……作、作为证明……」
由良,「……对女朋友的我……是不是忘了要做点什么了……?」
哈……什么事呢……
这时、对女性没有免疫的这弱点露出来的……!
由良,「啊真是的……行人你什么也不懂……!」
行人,「对、对不起…」
由良,「……这样的话、你能不能尽到我的男友的义务呢……很怪啊你……」
行人,「……啊……」
这时、我察觉到了。
从刚才开始、由良就不断地摸着自己的嘴唇。
由良,「…………明白了?」
……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由良说的、"忘了什么"的答案是……
行人,「……由良」
由良,「啊……」
还没得到确认、我就再次抱起由良了。
不仅仅是这表情、躁动和紧张也传达到我这。
由良,「啊……」
然后、像要被吸引进去的那样的由良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面对还差一点就要碰到的嘴唇、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嘴唇重叠上去。
由良,「啾……」
行人,「……」
想起来……
我主动亲上由良、这是第一次……吧……
由良,「嗯姆……哈……哈……」
短暂的kiss结束后、互相对视着。
行人,「……由良、我……」
由良,「哈……嗯、嗯……啾……」
行人,「嗯嗯!?」
什、什么事!?
kiss应该结束了……由良她、在舔着我的嘴唇……!?
由良,「嗯嗯……啾、哈……行人……」
行人,「……!?」
很厉害……
并没有kiss、而是叫起名字……就这么舒服了……
由良,「行人……更多、嗯、啾……多亲我一点……嗯……」
平时那高压态势的由良……忘了自我地、让我看到她这副样子……
由良,「啾、嗯……嗯、哈……」
行人,「嗯嗯……」
怎么觉得……我也沉浸在其中了……
由良,「嗯……哈……哈……」
慢慢离开嘴唇的由良、已经是一幅沉醉了的表情。
由良,「啊……呼呼……行人你、肉棒已经、这么硬了……」
行人,「啊……!」
由良,「因为我的kiss……变大了吧……?呐……」
由、由良的手在……衣服的上面、摸着我的东西……
由良,「再这样的话、就忍不住了吧……?嗯、怎么了……?」
行人,「我怎、怎么了这样……那是因为……」
由良,「想和我…做吧……?」
这么说着、就越过裙子把内裤脱下来……!
行人,「由、由良!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由良,「不想……不想做吗……?明明说过…喜欢我……」
行人,「啊、不……!不是这个意思……!」
由良,「你的……行人的棒棒……不想插进我的小穴吗……?」
行人,「咕……!」
要上了、现在!
由良,「不断地在欲求着行人……我的小穴很瘙痒啊……不用你的勃起的棒棒……啾地插进来的话……」
行人,「……!」
这、这个表情……被她这么下流地诱惑着……!
由良,「……真是的……果然、行人不被我好好调教一下的话……」
行人,「呃……调、调教……?」
由良,「让我好好咬这棒棒……用嘴榨干它……」
由良,「让你舒服起来、只能注视着我……」
行人,「由、由良……哇!?」
被就像在说梦话一样小声说着的由良、强力地把我压倒在地上。
由良,「呼呼……哇、好爽……」
呃、等一等!这、这个姿势……
由良,「看……这样子、就能好好看到我的小穴吧……?」
行人,「……!」
这么说着、由良左右摇着臀部。
就、就在眼前……由良的小穴……由良的东西在……
行人,「咕……」
明明只是看到自己也有的那东西……为什么、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呢……
由良,「行人……再看里面一点、我的小穴……」
由良,「因为刚刚和行人的湿吻……已经、像女孩子的一样湿漉漉了……」
行人,「呜……!」
由良,「啊、很吃惊呢……呵呵……」
由良,「那么……首先、让我用嘴来榨干你的棒棒……嗯……」
行人,「呜啊啊啊啊……突、突然就……啊啊!!」
由良,「嗯……啾、啾噗……嗯姆……!」
由良,「哈……嗯、啾!嗯、咕、啾……!」
行人,「咕呜……!」
突、突然……太刺激了……!!
由良,「嗯、哈姆……啾、啾……嗯姆!」
由良,「呼……怎么样…舒服吗……?」
行人,「呜咕……!」
在、在嘴里含着还说着话……!
由良,「呼……行人的肉棒……好美味……啾、嗯姆……!」
啊……舌头在、缠绕着龟头……
而且、就在眼前……由良那隐秘的地方、完全露在我眼前……
很兴奋、头脑变得有点怪了……!
由良,「呼呼……看到女友的小穴、同时被吮吸着……高兴吗……?」
行人,「呜……啊、啊啊啊……」
由良,「嗯……虽然很害羞……但行人高兴的话……呼呼……无论什么我都做哦……」
由良,「我、我会这么卖力……啾、啾……只因为是你……呼……是你、我才会这么做的……」
既、既然这么说的话……更多的……!
行人,「嗯咕!!!」
由良,「嗯……棒棒很美味啊……棒棒的味道、充满了口中……啾、咕……」
由良,「和棒棒一起……也让蛋蛋爽一爽……哈姆、嗯咕……」
行人,「咕……!这样的……啊!」
由、由良的手……在来回摸着我的蛋……
由良,「嗯呼……呐、你喜欢这样的吧……?啾、嗯……」
由良,「在伪娘的嘴里……好好舔一下你的棒棒……嗯、让我抚摸一下你的蛋蛋……」
由良,「啊……棒棒……嗯、啾……高兴地颤动着……嗯、姆……」
行人,「啊、啊啊……!」
由良,「伪娘的、认真起来的口技……嗯……绝对……不输给女孩子啊……啾、啾噗……」
呜啊……由良小穴里的……爱液……
在我面前、缓缓地流下来……!
由良,「嗯嗯嗯……很喜欢棒棒……最喜欢棒棒了……」
由良,「喜欢侍奉行人的棒棒……让你看着我的小穴、让我来吮吸你的棒棒……」
那、那个由良……居然、对我这么的……
这么想着……越来越兴奋了……啊啊……!
由良,「嗯!啾、哈……让、让棒棒射出来……啾、啾!」
由良,「在我嘴里、射出来……哈姆、嗯咕……!咕、啾噗……!」
行人,「呜啊啊啊啊!!」
不、不行啦……更加刺激了……!
由良,「给你看……我的小穴、给我好好看着……然后兴奋起来……嗯……嗯姆……」
由良,「哈……嗯、嗯咕……啾、咕……」
啊……由良的小穴……在震动着……!
想摸一下……想品尝一下……
由良的、重要的地方……
行人,「嗯……!」
行人,「哈姆……啾、咕啾……」
由良,「呼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舌头舔了一下眼前的小穴、由良的身体跳动了一下。
这就是、由良的小穴……然后这是棒棒吗……啊啊……!
行人,「嗯……嗯姆、咕啾……」
由良,「嗯咕……!等、等一下……!这、这样抚摸的话……!!」
由良,「这、这么做的话、就不能好好舔你的棒棒了……咕呼!!」
行人,「哈……因为、由良的这里、很美味……嗯姆……!」
同舌头来回地品尝这小穴的周围、温柔地抚摸着由良的棒棒。
由良,「啊啊!!不能舔……!哈、嗯!」
由良,「这样刺激小穴的话……啊、啊啊!会变得奇怪起来的!」
行人,「这样就好、变得奇怪起来……嗯……」
行人,「由良的这么可爱的小穴就在眼前……我无法忍耐的了啊……!」
由良,「嗯啊!不、不行……!不能碰棒棒……!嗯姆……!」
由良,「这、这样的话、连棒棒也成了行人的东西了……哈、嗯咕!离不开行人了!」
行人,「那么、一生离不开我也没关系……!咕、嗯姆……」
由良,「啊、啊啊、嗯!已、已经不行了……咕、啾……!小穴、被调教着……!」
啊……由良、由良……!
由良,「噢、棒棒被抚摸着……!明、明明这样是不行的……嗯……嗯!」
由良,「想、想用我的嘴好好地让你的棒棒舒服一下……没想到、却连我也爽起来了……!」
想更深地品尝……由良的小穴……!
由良,「嗯啊啊……!!小、小穴……变得奇怪了……!」
行人,「嗯……!啾、啾……!」
哈……我的舌头在舔着由良的小穴……!
由良,「嗯……!不能够只有我一个人……也让行人你爽一下吧……嗯咕……!」
行人,「咕……!」
啊……由、由良再次……用嘴刺激我的东西……!
由良,「嗯呼……哈、嗯姆……!啊、很爽!嗯呼……!」
由良,「行人的手大力地抚摸着、太爽了……!」
行人,「哈……嗯、咕……!」
爱液……从由良的小穴里慢慢地流出来了……!
肉棒也忍耐不了流出汁液来了……啊啊……!
由良,「哈……!嗯、H的汁液、从小穴里流出来了……!啾、嗯咕……!」
由良,「从棒棒里面、流了很多出来……嗯、啾、嗯姆……!」
由良,「全部……由我来……哈姆、嗯……啾……!喝干净……咕……嗯!」
行人,「咕啊……!由、由良……很刺激……!」
由良,「啾、嗯姆!哈、啾、咕……!嗯、嗯咕!」
由良,「嗯啊!小、小穴很舒服……!舌头来回舔着进来了……!」
行人,「嗯……!嗯姆、哈……!」
由、由良的口技……突然又激烈起来了……咕……!
由良,「哈、嗯!舔着棒棒、自己的棒棒却被玩弄着……!」
由良,「伪娘的棒棒、被男朋友抚摸、玩弄着……!!」
啊……由良的棒棒、在我的手里硬起来了……!
互相让对方兴奋起来……就这样的话、嗯……!
由良,「嗯噗……!哈、棒棒……快要射了……哈、咕……嗯姆!」
由良,「一起、一起射出来吧……!棒棒要去了……!啾、嗯咕……!」
行人,「咕……啊啊……!」
由良,「小穴被舔着、棒棒被抚摸着、就这样射了!嗯、啊啊!!」
由良,「嗯姆!哈、嗯咕!想和行人、和行人一起射!」
行人,「哈!哈……!!」
由良,「在嘴里射出来吧!让棒棒的味道弥漫在我的口中!哈!!」
由良,「要去了!去了去了!!和行人一起!我的棒棒要射了!!!」
呜啊――!!
由良,「嗯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射进了……由良的、嘴里……
由良,「嗯!!嗯、嗯嗯!!」
啊啊……由良也在我的手技下射了……
由良射了……小穴在、抽搐着……
由良,「嗯嗯嗯嗯……嗯咕、噗、嗯姆……」
由良,「啾……嗯、哈……哈、嗯……精液……很多的棒棒牛奶……」
行人,「……!」
由良,「全部喝干净……!一滴也不漏……哈姆、啾……!」
行人,「咕啊……!!」
明、明明才刚射出来……像吸进去一样吮吸着……!
由良,「嗯、嗯……啾……咕、啾…………嗯……」
由良,「哈……哈……」
尿道里残留着的精液全部被吸干净后……由良的嘴暂时停下来了。
由良,「嗯……哈……射出了这么多……行人的种子、播种在我的嘴里了……」
由良,「如果射在小穴里面的话……肯定会怀孕的…嗯……呼……」
行人,「啊啊……可能吧……」
……伪娘会怀孕吗……?
不知怎么地、突然有这个疑问。
由良,「但是……被喜欢的人撸着棒棒……居然是这么舒服的……我之前还不知道呢」
行人,「啊……」
是啊、我的手、撸着由良的东西……
慢慢硬起来、敏感起来的由良……原来这么的工口……这么地有魅力……
由良,「呼呼……已经恢复过来了嘛……」
行人,「啊、不……」
由良,「可以哦……我们已经是恋人了……让我更多地、好好地侍奉你……」
这么说着、由良脱着自己的衣服……
由良,「好了……小穴准备好了哦、老公……呼呼……」
行人,「……!!」
由良,「希望你把你的硬硬的棒棒插进这里……噗的一下……然后在里面射出来……」
由、由良她……全裸着、自己把双腿张开……
对着我……!
由良,「怎么了……?」
行人,「啊、不……」
由良,「……难道说、不喜欢……?」
由良,「被男朋友玩弄着棒棒……就这样射出来的下流的女友……不喜欢和她H吗?」
行人,「不、不是的……!我呢……是因为由良太有魅力了……」
由良,「啊……很开心……行人被我迷住了……」
行人,「咕……」
我看到了由良她……这、这天真无邪的笑容……!
由良,「那么、就让我好好地、用那柔软的小穴、让行人那硬邦邦的棒棒、好好地释放一下」
行人,「释……释放一下」
由良,「呼呼……用行人的棒棒、满~~满地射进伪娘的小穴……变成女孩子的小穴一样……」
由良,「让这下流的小穴、好好记住精液的味道、变成只限行人专用的恋人小穴……」
啊……由良的手指……把小穴张开给我看……
兴、兴奋着的肉棒像要张开一样……!
由良,「呐、可以了吧……快点……把棒棒、插进来吧……」
由良,「用行人那硬硬的棒棒、在我里面翻云覆海吧……」
由良,「快来、快来调教我那欲火焚身的身体吧……!」
行人,「啊、是……」
再……再看着的话、忍不了了……
由良的……由良的、里面……
由良,「嗯啊啊啊啊啊啊!!棒、棒棒进来了!!!」
由良,「哈!嗯、啊、小穴里、塞着棒棒!」
行人,「呜啊啊啊啊!!」
夹、夹得很紧……!
被由良里面的肉包着……!哈……!
由良,「嗯嗯ー哈、嗯哈……!被这雄壮的棒棒插进来、我会变得很奇怪的……」
由良,啊啊……!这就是、伪娘的里面……!
比起那时候、更加舒适了……咕……!
啊啊……!这就是、伪娘的里面……!
比起那时候、更加舒适了……咕……!
由良,「哈、又……又变大了……!在小穴里面、棒棒硬起来了……!」
行人,「咕……哈……!」
由良,「嗯!嗯、哈……!很舒服、被行人的棒棒弄得很舒服……!」
在我抽动着腰的时候、由良的口喘着气……
这个样子、是多么的工口……!多么可爱……!
由良,「哈、哈、啊、啊啊……!嗯……!身体对行、行人的棒棒、起反应了……!」
由良,「太舒服了、身体变得和女孩子一样了……!」
行人,「由、由良……!」
但是、这快感……!在女孩子身上是无法体味的……!
由良,「嗯哈……!哈、嗯……!啊啊……我、我虽然是伪娘……」
由良,「这么刺激的话……回、回不来了……啊……嗯咕……!」
由良,「就这样、伪娘小穴变成妻子小穴了……呼、嗯……!」
行人,「我的、老婆……!?」
由良变成……我的老婆……!
啊啊……心里这么地想着我……!
行人,「呜啊啊啊啊……!!哈、哈……!」
由良,「啊啊啊啊!不、很、很快……!啊、啊啊」
行人,「啊啊……由良……继续……咕!!」
由良,「哈、啊啊!咕、啊、呼啊!不、太、太爽了!!」
由良,「哈、太刺激了!里面变得一团糟了!!」
行人,「呜……」
冷、冷静下来……!
过于兴奋了、腰抽动得太快了……
由良,「哈……哈、啊啊……嗯……」
不好好、考虑一下由良的话……哈……
由良,「嗯……哈……啊……行人……?」
行人,「由良……对不起」
由良,「嗯嗯嗯……可以哦……!要好好地和我做哦……」
行人,「呃……?」
由良,「我会好好的、接受行人的棒棒的……所以、再多一点……」
由良,「求求你……用行人的棒棒……来满足我、直到射出来之前、好好地大战一番……」
行人,「……!」
这、这么可爱的请求着我……
这么可爱的、是我的女朋友……
由良,「啊……嗯、哈……呼……」
行人,「啊啊……由良、由良……」
由良,「嗯……不要……行、行人……温柔点……嗯……」
互相品尝着对方的身体、慢慢地插进去了……哈……
由良,「啊啊啊……行人的棒棒……好像在温柔地抚摸着小穴……」
由良,「棒棒在……小穴里面……不断地搅动着……嗯……」
行人,「……我在、由良的里面、抽动着……啊啊……」
不仅仅是激烈地抽动着、是为了确认相互的爱而在H着……
由良的体温、近在咫尺……啊……
行人,「哈……哈……」
就、就这样、肉棒像要融掉一样……哈……!
由良,「嗯……!棒、棒棒很烫……小穴、像被灼烧着一样……」
由良,「不……!行人的棒棒温柔地……啊……在小穴里、啾啾地抽动着……啊!」
由良,「小、小穴这么地舒服……会越来越喜欢上的……会爱上棒棒的……!」
行人,「咕……由良……」
由良,「哈、啊……被、被行人抽插着……小穴想更多地、更多地被抽插着……!」
行人,「啊啊……让你、爽个够……咕!!」
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
由良,「嗯……!不、不行……我的身体……我的小穴、感觉到了行人了……!」
由良,「棒棒慢慢地进来了……更多地、更用力的插进来吧……」
行人,「啊……让你爽个痛快……由良……!」
由良,「嗯……!不可以这么说……!」
咕……由良的里面……越来越紧了……
由良,「啊、哈……!好、好不容易才让动作温柔一点……我却爽起来了……!」
由良,「想要行人的棒棒、小穴在这样诉说着……!」
行人,「哈……!」
呜……!缓缓的插进去、渐渐地、身体在渴求着刺激……!
由良,「行、行人!已经没问题了……所以、插进小穴吧……!」
由良,「伪娘的小穴、被男朋友的棒棒……塞得满满的……!」
行人,「由、由良……!就算你不说……我都会……啊!」
快忍不了了……!!!
由良,「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深处……!插进由良的、最深处……!
由良,「棒、棒棒进来了!进到小穴的最深处了!」
由良,「哈、啊啊、嗯、啊!太、太刺激了!在摩擦着!」
行人,「咕……啊啊!」
又、又被紧缚着……哈……!
由良,「嗯哈!啊、啊啊!小穴!变成女孩子的蜜壶了!」
由良,「被行人播下种子了!伪娘小穴变成妻子小穴了!!」
行人,「啊!成为我的、我的老婆吧……!」
由良,「被行人这、这么说的话!更加敏感了!小穴变得奇怪了!」
不、不行了……!我已经、快失去理性了……!
由良,「嗯啊、啊!棒棒在颤抖着!准备射出来了!」
由良,「行人的浓浓的汁液、快在小穴里射出来了!!」
行人,「由良……!要射了……!」
由良,「射吧!把种子射进里面吧!让我里面充满了你的种子!!!」
由良,「男朋友的棒棒、在女朋友的小穴里去了!!!!!!!!!!!!!!!!!!!!」
呜啊――!!
由良,「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人,「……!!!」
由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良,「来、来了……!行人的汁液……!射了很多出来……!」
射、射了……!在由良的……里面……!
由良,「又、又射出来了……全部、全部射进来了……!」
由良,「让我的小穴……!全部喝干净吧……!」
行人,「呜呜……哈……哈……!」
明、明明刚刚已经射过了……还能、射出这么多……!
由良,「哈……哈……」
行人,「哈、哈……哈……」
在由良紧缚的小穴的最深处、全部被榨干了……
由良,「嗯……哈……啊……」
由良的小穴……充满了我的汁液……啊……怎么觉得、很下流……
由良,「嗯……哈……谢谢你、行人……」
行人,「呃……?」
由良,「在我里面……射出来……」
行人,「啊……」
对这事实、由良像花一样绽开笑容。
由良,「呼呼……这样我就是名正言顺的……你的女朋友了……」
由良,「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是……你的东西了……」
行人,「……………啊………我知道」
我再也不会逃避自己的感情了……
我……喜欢由良……
对……
一直、到永远……
………………
…………
……
由良,「……」
……姆~……
怎么说呢……
追上由良后、把我的想法传达给她了……
然后、为了确认这份爱而交合起来……然后到现在、本应该是两个人这样并排着走在回家的路上的场景……在旁边走着的由良的脸如同夕阳般的红,难以说出话来。
不、要是跟她说话的话她肯定会回答我的……但好像、有种尴尬到难以开口的气氛。
由良,「怎么?」
行人,「啊、不、不……」
虽然经过这么激烈的H……果然、她那态度还是改不了啊……
来到这条村后我就知道这件事了……心想挺惊讶的。
最初这么防备我的伪娘、现在却这么爱着我……嗯……?
由良,「……」
……这多数……不是我多心……
从刚才开始……由良的手好像碰到我的手了…………
好、这时候……作为男人的我不主动点的话!
由良,「……」
行人,「呃、呃……那个……」
由良,「怎么了?」
行人,「那个……可以、牵手……吗?」
由良,「哈……!?」
行人,「不、你看!好、好不容易、我们才开始交往……想试着牵一下手……」
由良,「你、你在想什么嘛!这种事情在外面怎么可能做得到!」
啊、阿勒……?
行人,「不、但是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手碰到一起了……所以……」
由良,「这……这种事……你为什么说这么令人害臊的事……!」
难道说、我搞错了……!?
没错!这时候、可能不出声把手握着才是正确的……
由良,「先、先说好了……难道说你以为那种程度,就能成为我的东西了!?」
行人,「呃……搞错了?」
由良,「当然是你搞错了……!那只是行人你自以为是而已……哼」
行人,「自、自以为是……」
虽然是真正的女朋友……我是她的东西……被她这样说道了……
由良,「真是的……所以说、没有恋爱经验的男人真让人困扰啊……」
行人,「……对不起……稍微、好像有点得寸进尺了……」
行人,「好不容易……才交到女朋友、牵手这种小事却不能做……没有想到这样」
由良,「啊……」
女人……呃、虽然是伪娘……和她相处还是挺难的……
由良,「嗯……但是……嘛……」
由良,「让、……让我这么……舒服的话……」
由良,「……稍微牵一下……也是可以的哦……」
行人,「真、真的吗!?你喜欢上我了吗!」
由良,「所以说别得意忘形啊!」
由良,「你是仆人、我是主人,这一点是没有变的!这永远都不可能变!」
主人……吗。
行人,「我懂了、这就可以了」
由良,「什么嘛…挺听话的嘛……」
行人,「因为、这就能永远在你身旁了吧?」
由良,「……!突、突然间说什么嘛……!」
行人,「……我是真心的。和由良在一起的以后的事情,好好地考虑过了」
由良,「……就算被你这么说……我、我才……没有高兴呢……!」
由良,「再、再者,我穿女装仅仅只是住在这条村的时候哦……」
由良,「所、所以,我才……那个、对于你……我只是单纯地玩一下而已……」
行人,「当然不是玩一下而已。我会好好负责任的」
由良,「责、责……责任……!!」
行人,「出去外面、住在一起……好好工作、我来养着由良……」
由良,「……笨、笨蛋……!太早了吧!再怎么说、你只是大学生吧?」
行人,「嘛、也算是……」
由良,「所以、就别在这里懒散的过日子啊、好好让我看到你的决心……」
由良,「突、突然同居什么的……你在想什么嘛……」
行人,「这、这样啊……这过早了啊……」
由良,「对啊……首先、要好好毕业……好好找工作」
由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行人,「真、真的!?好、我要努力了!」
由良,「好、好啦、快点走吧……!」
这么说着、由良向我伸出手。
行人,「呃……?」
由良,「"呃"什么嘛……你在发什么呆……」
由良,「你不是想牵手吗……」
行人,「啊……啊啊」
想太多未来的事、一不小心就忘了。
紧紧地握着由良的手、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虽然由良的表情还是那么"傲"、但这只手把她真正的感情传到给我了。
行人,「我会来……了……?」
史绪,「阿拉、你回来了」
迎接我们回来的,是非常有礼貌的史绪……
在桌子上满满地摆满了,很多豪华的菜肴。
行人,「哇……好丰盛啊……」
静树,「行人、由良酱、欢迎回来!」
由良,「……这是……」
笑得很灿烂的史绪……还有这豪华料理……
那里摆着的是……怎么看也是"赤饭"吧…………
我猜难道是…………这是我的……
不、难道说!这不真的是……!
静树,「呐呐史酱、为什么今天这么丰盛呢!?」
史绪,「这是因为、要庆祝行人和由良走在一起了哦」
行人,「噗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还什么都没吃真是太好了……呃、不是这个问题!
由良,「等、等一下史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嘛!!」
史绪,「啊啦、胡说八道什么的……这么说的话,行人会很消沉的哦?」
由良,「这、这家伙的事……才、才不关我事呢…………」
史绪,「真是的由良酱……还不能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啊」
果然被我猜中了……为什么史绪会知道呢!
静树,「这样啊!所以才这么丰盛啊!太好了ー!」
啊……真羡慕那样天真地高兴着的静树……
史绪,「因为太突然了所以没有准备到鲷鱼……但是、主菜的肉很用心准备的哦」
行人,「哇……有肉」
静树,「太好勒!!肉!肉」
这么说起来、我感到自从来了这条村后就很久没吃过肉了……!
由良,「这、这该不是高兴的时候吧……!真是的……」
行人,「啊……对不起……」
但是……对于她们祝福我们两人的事、我发自内心的感到很高兴。
史绪,「那么、请跟我来一下」
这么说着、史绪走到房间的后面。
想干嘛呢……难道说、有块大道一个人都拿不动的肉……
啊……我很久没吃肉了!
牛,「哞~~~……」
牛……还活着……
行人,「那个……史绪……?」
史绪,「那么、要煮哪里呢」
行人,「那、那个……我有一个问题……?」
史绪,「嗯、什么问题呢?」
行人,「那个……史绪牵来的这头牛……难道是……」
史绪,「不用担心。这是供奉给神灵的供品而已,没有任何宗教上的问题,我们的神是吃肉的」
行人,「不、不……怎么说、这是这之前的问题……」
嘻嘻笑着拿着大屠刀的的史绪很恐怖!!
史绪,「行人你、想吃那个部位呢?鼻子?脊骨?还是说T型骨?」
静树,「这里啊这里!这里才最好吃的啊行人!」
由良,「T型骨挺好啊……」
行人,「呃、但是…………」
恐怕、我今天把多年的冷汗一次留光了。
牛,「哞~~~……」
啊、牛的眼合起来了……受不了!受不了这场景啊啊啊啊啊啊啊!!!
史绪,「啊……难道说、你不喜欢牛肉……?」
行人,「……啊……」
等、等一下……如果在这里说我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用看这牛肉解体过程了吧!?
行人,「对、对了……其实、稍微有点不喜欢……」
静树,「原来如此、行人、是草食男啊」
那个、稍微意思有点不同吧……
史绪,「原来是这样啊、之后要煮的肉就用田鸡肉好了」
行人,「田、田里的……鸡肉……?」
怎么觉得、挺健康的啊……田里的肉、森林的黄油、这样的感觉……
史绪,「是青蛙」
行人,「……呃?」
史绪,「清淡点挺好吃的哦」
行人,「……哈、哈哈哈哈……」
眼前是牛!
背后是青蛙!
那么……我该怎么办!?
行人,「哈…………最后还是吃下了」
没想到这么好吃……虽是青蛙。
大家、都很平常的吃着……
由良和她平时一样、饭后安静地喝着茶。
大家、都习惯这种事了吗……让我看到了文化之间的差异了……
静树,「差不多要去洗澡了行人也一起吧?」
行人,「呃……我……?」
史绪,「不行啊静树酱。这之后和行人在一起时、要好好考虑由良酱的心情啊」
静树,「啊、这么说来也对……那么我一个人洗了!」
静树像是逃跑一样飞奔出房间。
姆……在不知不觉中就定好的自己的位置、真可怕啊。
史绪,「……那么」
然后、史绪向我们两人的方向走来。
史绪,「在刚喘过气的这时……我有重要的事和行人还有由良说」
行人,「呃……」
看到史绪这么认真的表情,我自然地把坐姿摆正。
由良,「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史绪,「那当然,是和行人还有由良有关的」
由良,「……」
吃饭时明明是那样地祝福着我们……现在的史绪、表情很严俊。
难、难道说……该不会是……要反对我们吧……!?
史绪,「怎么说、被由良父母委托要看好由良。这些话不好好说清楚的话」
行人,「……!」
史绪,「我不想说那么煞风景的话、但我还没确认你们两人的意志」
行人,「那、那个……!」
由良,「呃……等一下、行人……?」
阿勒……我、为什么站起来了呢?
史绪,「怎么了、行人?」
行人,「那个、我……对于由良的感情、绝对不是半吊子的!」
由良,「等一下……!突然说到……」
行人,「确、确实……开始的时候、是因为那场合下的气氛才推倒的……」
行人,「但是、我是真心的!真心的、爱着由良!!」
由良,「呐……那么有气势的说着什么嘛!」
就像洪水破闸一样,一口气地说出自己对于由良的感情。
自己的脸变得很红,就算不看也知道……
行人,「当然、虽然我有结婚的打算……这之前、怎么养她我也好好考虑过……」
由良,「和……和我……结婚什么的……这、这种妄想……」
行人,「所、所以……无论如何也请认可我们的关系――」
史绪,「很有男子汉气概啊、行人」
行人,「呃……」
史绪,「不用我来担心、两个人的心意已经定好了啊……太好了」
行人,「呃……唉?」
才发现、史绪的表情变成平时那安详的样子。
史绪,「虽然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听到你这么认真的说出这番话……」
史绪,「看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行人,「……?」
史绪,「行人连这份上都考虑到了,由良酱也真幸福啊」
由良,「……!!」
由良好像有什么要说,听到史绪的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了。
史绪,「这样的话……这应该要对你们说了……」
行人,「对我们说的话……是什么……?」
在我这样问着时,史绪的表情收起来,说了一句。
史绪,「是关于这条村的男孩子、穿女装的理由……」
听到这、由良的眼光顺便改变了。
史绪……现在、第一次说"男孩子"。
但是、这么认真是以因为有什么原因呢……
由良,「要、要告诉我们吗!?」
史绪,「嗯。由良酱也好像有了跟随行人的觉悟了……」
史绪,「那么,自己为什么穿女装、去接受男人的这个习惯……我认为应该让你知道这事的起源」
由良,「……」
由良她、曾经因为非常讨厌夜晚来侍奉我、而去去调查过关于女装的风俗的事……
但是、那只是装饰的理由……真正想做的、是让史绪和静树看一下外面的世界。
最后……这个愿望能实现吗……
知道由良她们不得不穿女装的理由后、由良的愿望就……
史绪,「那么、到了两点时,请你们来一下严神大人的大石头前面」
行人,「两点……难道说晚上两点?这么晚!」
史绪,「按以前的说法是丑三时……那是、这个世界和冥界相连、特别的时间」
史绪,「在这相接处、平时隐藏起来的东西、也能看得到哦」
笑着说出这句话的的史绪、一副不是在说笑的样子。
虽然是毫无根据的话……被史绪一说、就有种不可思议地很真实的感觉。
……终于、要揭晓了吗……
根植在这条村的女装的风俗……这个、真相是…
由良,「……」
行人,「……由良……?怎么了……?」
由良,「呃………啊…………嗯、不要紧……」
两个人一起追寻的、风俗的起源要揭晓了……
虽然知道这一点……由良的表情、如同乌云密布一般。
然后,如史绪指示那样……
我和由良到了严神的大岩石附近。
连花草树木都睡了的丑三时,草木摇动的声音也很寂静,仅听到虫子传来的微弱的叫声。
行人,「这个时间……究竟、想做什么呢」
由良,「嗯…………」
行人,「……由良?」
由良,「嗯?怎么了?」
行人,「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奇怪哦」
由良,「那个、我想了一下……让我们知道真相是好的吗……」
行人,「怎……怎么了、突然这样问……」
在这幽深的夜里的黑暗中却胆怯了……不、唯独由良是不可能这样的……
由良,「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由良,「如果、知道真相后……有点什么东西会改变了,我有种这样的感觉……」
行人,「有什么……会改变?」
确实……知道真相后、可能会有什么东西会改变。
那应该、是对村子还有女装的看法吧……
行人,「但是……由良、不是一直在探寻女装背后的真相吗?」
由良,「……那个……虽然是这样……」
说到这里由良的表情就暗淡下来,然后就这样沉默了。
明明直到刚才还是那么感兴趣……
来到这里后、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了……
史绪,「你们两人都到了呢」
行人,「啊……史绪」
史绪,「好了,请到这里来……」
稍微有点迟来的史绪,把我们引到神社前面。
史绪,「……剩下的、只差打开这扇门了」
站在史绪所指的神社的门前、我耳边听到吞了一下口水的声音。
终于揭晓了……这条村里、伪娘存在的理由……
很快,就要揭晓了……
由良,「……」
行人,「……由良……?」
正要把手伸向门那时,突然转回头去。
应该一直在旁边的由良、发现她有点为难地后退几步站着。
由良,「行人……我……果然还是…………」
行人,「不……不行!不要逃避啊!」
由良,「啊……」
我牵着呆站着的由良的手、一起走向门前。
行人,「都到这里了、一直追寻着的答案就在眼前了……现在、才去反悔……」
行人,「这样子、才不是由良呢!」
由良,「……」
行人,「不知道的事、就用自己双眼来确认。你之前不是这么说过吗」
由良,「……虽然……是这么说过……」
行人,「而且……我们之所以变成这种关系、就是为了一起去追寻这条村的风俗的起源啊」
行人,「所以、就让我们做到最后吧。不然的话、我会感到遗憾的」
由良,「……」
行人,「没问题的、我在你身旁」
由良,「……也对……我懂了」
由良,「我也……果然很想知道。这门里面的……答案」
行人,「那么……我开门啰……」
由良,「嗯……拜托你了」
我的开门的手、和由良的手叠在一起。
好奇心和恐惧感混在一起、心脏的跳动加快了。
然后、慢慢地打开门……
行人,「……!?」
突然、门里面发出耀眼的光芒……
由良,「啊……!?」
这、这是怎么了………!?
太耀眼了、睁不开眼………………!
由、由良……!?
阿勒………出、出不了声音……
意识……………被吸进去了…………
………………
…………
……
很久远的以前。
也没有那么远、也没有那么模糊、是属于传说领域的过去的事。
那是、失去的村子的记忆。
穿越过数百年的时空,我的眼前展现的是葛尾木村的过去。
但是、和现在生机勃勃的村子的风景截然不同。
渴望母亲的婴儿的哭声、在坟前呆站的男人们。
村子里弥漫着疾病的气息。
那是……很远的过去实际发生过的事实。
疫神―
把所有年轻女性―
妻子和女儿都干掉了―
只能把村子给舍弃了―
无法救助―
只能放弃―
剩下的人们也―
无语―
叹息、痛苦、怨恨、悲伤。
绝望在不停地持续着。
村里人的真实的感情,不断在脑海里响着。
就好像、发生在自己身上,心在震撼着。
因病丧失爱妻的年轻人。
抱着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女儿的骸骨的老人。
女性也已经很少了、村里充满悲伤。
…………
这就是……真实的发生在这条村的悲剧。
就这样、村子就会消失了吗?
生孩子的女人也没有、这条村的人最后都会死光吧……
这时候神使出现了、用他的力量、把疫神封印了。
但是、只有男人的村子是无法恢复到原来的人口数的。
村里人、都祈求不愿舍弃这片土地。
在这条村出生、变老、死去。这就是这条村的人的切实的愿望。
严神听到了村里人的愿望。
他让村里漂亮的男性穿上女装、用神的力量、给予他们孕育孩子的能力。
就这样、穿上女装的男子就负上了为村里人生孩子的义务。
村里的人能生孩子了、重新取回了希望。
慢慢地……村子的有回了生机。
扭曲了天理、严神拯救了村里的人。
但是、作为代价、严神……
景色又变了。
这是严神的大岩石。
一男一女在……对话着。
那究竟是……
岩神,「仅仅是没有悲伤、一切皆无的存在哦。也就是你只能爱着我的残影」
这是史绪……!
不对…………这是………
岩神,「爱着人类却不遵守神的规矩、因为救人而歪曲天理的我,已经不是神了」
她是严神……
这个人……不、这个神、就是救了村子的严神……
岩神,「那么至少,让我作为守护神、为了封住疫病的诅咒、沉睡在这片土地里吧」
男人那里传来伤感的声音。
但是、严神只是悲伤地微笑着。
岩神,「我们的孩子、就健康地沉睡着、春天的气息吹来后就醒来吧」
岩神,「今日之后此地为我身……在这里住着的你们、为分担吾之灵魂的爱着的孩儿……」
岩神,「如天上星星、山里树、茅草的数目。在天上的话、如同星星的数量、如沼泽的小松原里松叶的数量,那么多地爱着」
从严神的声音里确实感到爱情。
男人也感到了她的感情、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伫立着。
岩神,「代代繁衍、生命延续。多少代都把这份喜悦传承下去」
岩神,「他们仅仅是我的残影而已哦」
岩神,「但总有一天、穿过千年的岁月……我们会再次、相遇……」
严神的声音远去了……
男人在呼喊着……严神的身子消失了。
不久,全部都消失了……
………………
…………
……
行人,「……」
再次醒来时、我的身体已被移到草坪上了。
广阔的视野前,是漫天的星空。
壮丽的星空在闪烁着、映满眼里。
现在……村子的、记忆……
由良,「……行人」
行人,「啊……」
由良,「刚才……看到了…?」
行人,「啊……看到了」
由良和我看同一样的东西了。
一直勤于经营生计的人们。
那种真实的感觉,充斥进我的身体。
因为刚才的景象太宏大了,现在的我们只能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夜空。
由良,「呐………」
行人,「怎么了……」
由良,「……我好像明白了、史绪和静树拘泥于留在这条村的原因……」
行人,「啊、我也是……」
由良她们、穿女装的理由……
那是、远古的人们、为了守护这条村而使用的最后手段。
经过这么长时间、直到现在这条山脉里的人还是继承着……
行人,「这个风俗……是这条村为了繁衍下去、必不可少的风俗啊」
由良,「好像是这样子……」
这么说、我们可能就出不去了。
难道说、作为神使的我为了繁衍孩子不可以出去吗?
怎么办才好……这件事事关重大啊。
由良,「我呢……对于女装的风俗,曾经认为是愚蠢的、没意义的行为了」
由良,「只是、仅仅只是为了得到守护、残余到现在的传统而已,我觉得这习惯到现在已经没意义了」
由良,「但是……并不是这样」
看到由良在寂寞地哽咽着,我的胸口像被揪着。
由良,「女装的风俗、和这条村的存活、是同等的啊」
把手放在胸前、由良像是确认着自己想法一样哽咽着。
行人,「嘛……没想到居然变成这样……」
由良,「……我、终于明白了……」
行人,「呃……?」
由良,「虽然说过讨厌女装…想一辈子在外面的世界居住……」
由良,「……但是、现在、却这么爱着这条村子!」
行人,「啊……」
由良生于这个村子。
所以、那严神大人的灵魂……由良也继承着。
所以、对由良来说、这片土地就如自己一样吧?
虽然口中说讨厌……心里可能想着一点都不想离开这里。
由良,「呐、行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行人,「由良……」
由良,「讨厌穿女装、一直憧憬着在外面的世界居住……」
由良,「但是、接触到这条村的记忆后我明白了……女装的风俗、是非常重要的」
由良,「我穿成这样子、对于这条村来说是必要的……但是……」
由良,「穿成这样、和你一起出到外面的话……绝对、会给你添麻烦的……」
行人,「……由良……」
由良,「在外面的世界、和我在一起的话……你肯定会遭人白眼的……会给你添麻烦的」
由良,「一直……从今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生活……虽然是这么想的……」
由良,「呐………怎么办才好啊……………………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人,「由良……」
一直忍耐着的由良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
由良的眼泪如同洪水缺堤一样流出来、而我只能站在旁边望着……
行人,「……」
另一方面、我被迫做出抉择。
但是、已经没有犹豫的余地了。
哪怕为了早一点让由良的泪水停下来……现在、只能回答她了。
在这条村里留下、为了由良一起在这条村生活呢。
还是出去外面的世界、和由良一起生活着呢。
究竟……该怎么选择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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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版汉化:萌空汉化组
;ONS版脚本:大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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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山脉》游戏原案
孟, 奕辰·2022-03-02·1243 次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