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确是存在一些我们普通人看不到的「逻辑关系」。
我称他们为「理」,大家可以近似地理解为佛家中的「机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让我成为和脱离有神论者,都是因为这个神秘的东西。
宗教总是站在已知上,用一些理论去解释通他们。
但我觉得,应该站在未知上,去不断摸索——哪怕是盲人摸象般进展缓慢,也应该勇敢地探索,而不是自闭双目,不了了之。
我本来不想把这些「理」讲出来。
但我惊恐地发现,我时日无多了。
再不说出来,就没有机会了。
八成以上的概率,我会在明年丢掉性命。
我不怕死,死有什么好怕的。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没办法陪伴我的朋友们,我所爱的人们继续走下去。
没有了我,他们该怎么办呢?
所以我决定把这篇文章写下来,以待不时之需。
我会加紧开发一套系统,假如它监听到我失去了生命迹象,就能够智能地执行一些操作。
比如把这篇文章公之于众。
那么,开始了。
中国人上下五千年,最可贵的精神,我用六个字就可以概括:
不妥协,会妥协。
非常地具有矛盾性,但又是那么地符合逻辑:
为了一个目标,誓不罢休;
却在得到那个目的后,发现那个东西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然后妥协于这个结果。
这也印证了我们的主题:
这个世界,永远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前不久我看完了中国最渣渣男的自传,不由得潸然泪下:
他何尝不想拥有一段美满而永恒的爱情。
可惜现实太残酷,无论如何他都没法拥有。
所以最后他选择了放弃,仅仅满足最基础的:「我不需要幸福的感受,我只求她能呆在我身边,跟我如鱼得水就好。」
然后他从那一刻起,就成了万人迷,泡一个成一个。
我的经历,竟然和他的那么相似,以至于我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
世界上随便挑一个人出来,让他经历我的或者宇哥的青春道路,我保证他不会表现得比我们好。
太难了,真的。
能苟延残喘到今天,实属不易。
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们,因为没人经历过那种煎熬,那种绝望,那种无助。
但我可以保证,每个人,都经历过煎熬,绝望,与无助。
无人能够幸免。
与我交往过的人都应该知道,我有一句口头禅:「没办法」
知道这是从谁那里继承过来的吗?
从我最恨的高中班主任那里。
我最恨当年他天天对我说「没办法」,但没办法,毕了业之后直到今天,我都活在「没办法」里。
你能怎么样?你不能怎么样。
无论你做什么,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哪怕别人——
没错,哪怕别人的眼中,你是得到了。
这是有关「理」的一个重点:观测论
它应该跟量子力学有很大的关系。
这种东西极力地阻止我们将它描述出来,让非自己理解的人通过其他人的叙述得知这个东西。
仿佛这个世界的力量,他会用尽一切办法阻止我的描述,所以能够表述成这样,我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一周前这篇文章就应该写出来了,但就是忘记,我平时不应该这样容易忘记一件事的。 而且当我刚刚心里边生出这个想要写文章的念头的时候,电脑神秘的卡机了。
(就在我发布这段话的时候,系统不受控制的消除了它,非常非常诡异。所以我不得不写一句保存一句。我已经顾不上格式与排版,大家将就着看,即便大家应该知道这不是我一贯的写作风格。) 有神论者会觉得这就是冥冥之中必有天意,上帝不愿意让我写出来,但对于我——一个忠实的无产阶级战士而言,这就是「理」的属性的作用而已。没有什么妖魔鬼怪。 继续说这种观测论:每个人都过得不好,但你观测到别人,一定是过得好的。 无论你用多么客观的手段去观测,你看到听到的,一定是「他如愿以偿了」 你会无形中忽略他「没有如愿以偿」 这是很诡异的,我无法接受,只能说,这是我观测到的一部分。 在明白这件事之后,我极度地痛苦,甚至希望自己不看穿这一切。 但这个世界好像……又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让所有苦难,所有不堪,所有痛苦的事情全部推到我面前,让我好好看看,甚至让我好好经历经历。 我非常纳闷,同时也非常无奈。 知道这一切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因为就好像你已经把你的人生,你家人的人生,你身边所有人的人生都看穿了那样 没有人能够解脱,没有人能够真正获得幸福 只有妥协 说是说幸福了,但本质还是妥协。 在我现有的知识范畴里,还有一个懂得这个道理,观测到的人,是《了不起的盖兹比》的作者菲兹杰拉德,他在文章的最后一段写道:盖兹比毕生的梦想,早已落在了他的身后;盖兹比毕生的信仰,却年复一年地消失;而我们追求的东西,却不断地离我们远去…… 最后他说道:「努力,奋斗,只不过是人生的常态,逐梦的过程,才是人生最美丽的风景。」 原来,世界人民,都在妥协。 没有人真正跳出来过。 我们只能不断地自我安慰:没关系,说不定会有的,会达成目标,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的。 但现实呢?永远不会的,他永远不会让你好过。 就好像一个缜密的机器,只要你快要达到,他就会把你们拉开。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神,而且是他造成了这一切,那么我就敢保证: 如果让我成为那个神,我把这个位置交给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人去管理,都不会像他管理的那样差。 所以,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的,我们只不过是自然选择而来的个体。 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去摸索出这种「理」,并且制造出一个机器来与之相对抗,永远将它的影响排除在人类社会以外。
如果一年后我还活着,我将带领着大家完成这项工作。 如果一年内,很不幸我离开了,那么,我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你,能够成为其中的一个领袖,带领你身边的人完成它。 就写这么多吧,很多事情真的没办法——至少暂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