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网红与资本简史

17 年 3 月 8 号，王刚的命运迎来了转折。看到别人在拍视频，王刚自己也开始发视频，然后获得了一些甜头，大家开始跟你互动，赞扬你、吹捧你，并且关注你。而这样的关注越来越多，这样的互动越来越多，对你的正反馈越来越多，正反馈的雪球就滚起来了，王刚直接陷入了这样的正循环中，并且不断加码。

其实 17 年才入局已经稍微有点晚了，但那时候美食垂类还是走精致风的人多一点。而王刚的泥石流硬核做菜风格体现了极强的差异化，这一点让王刚彻底漆黑。虽然王刚在业内不能说是顶级大厨，但是专业厨师硬核做菜的人设，那时候在大众认知里面还是一片空白，而王刚就填补了这片空白。别小瞧这个行业厨师的壁垒还是挺高的。这个行业众师徒制，你想要真正学到东西，是需要付出成本的，这也是为什么王刚当初东奔西跑，到处打杂，看别人眼色，这些都是想学到真技术付出的代价。又有多少师傅愿意把几十年的经验和技巧免费教给大家的。而王刚这股泥石流，如果把烹饪当成一种编程语言的话，他直接给你开源了，也不噎着藏着，并且给大家起到一个很好的示范作用，他自己也赚到了钱，也功成名就。但是拉到资本的视角，王刚相比较于其他网红会保守得多，虽然也接了广告，开了店带了货，但从他开店的一些操作就可以看出来，王刚对于商业化是非常克制，这种克制来自于对自己口碑的保护。如果有人的梦想就是有一家自己的店，并且在拥有千万粉丝之后，依旧坚持这个初心，这件事本身就是挺浪漫的。王刚就是在自己千万粉丝之后，除了广告和卖货，没搞什么资本市场的操作。然后真去特别认真看了个店，不是连锁，不是品牌加盟，也不是炒概念，就是认认真真地开了个小店，而且是得到了顾客良好反馈之后，才开始在自己的频道中宣传店面。这个店刚开也就是最需要流量的时候，反而没怎么宣传。然后这家店或者说这个品牌也没搞现在这些新消费融资，然后炒概念做 PPT 在资本市场的操作为零。一方面当然是因为王刚本人对商业化的克制。

另一方面我猜王刚还没有遇到那个真正能把他带入资本市场的人。随着王刚店铺带货和广告业务的发展，盈利的增加，如果未来真的某个契机开始大面积运作自己的品牌，并且走向资本市场，不知道那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另外一个带动自己所在垂类且完全有能力进行资本上的操作的，但也不干的就是华东兄弟。

如果上面说的王刚是顺应中国城市化浪潮下一个底层人物通过视频完成的阶级跃迁，那和他关系要好的华东兄弟则是逆着中国城市化浪潮从底层完成阶级跃迁的网红代表。也就王刚是从农村到城市，华农是从城市到农村，华农兄弟也就是胡月清与刘苏良。两个人和王刚一样，在中国成人化的大潮中，和那时候中国大多数年轻人一样，离开农村去城市打工赚钱。而两个人也都是因为要照顾孩子，又从城市回到了农村。刘苏良回农村开始养竹鼠，而胡月清是先开始，拍视频的动力也很简单，就是想赚流量，分成那几十几百块，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已经是一笔不错的收入了。这时候两人才接触上，并且也仅仅是想给竹鼠拍拍视频打开销路。双方的家里也不理解她们生活的艰辛，嗷嗷待哺的家庭，不理解的父母和指指点点的村民。至此这就是这两个人的开局了。

两个人拍的也很简单，拍完就剪，剪完就发，然后命运就在这天翻地覆了。当时在三农这个品类里面虽然没有特别出圈的，但是像种地钓鱼、务农，很多人已经在拍了。而华农冷启动的关键因素依旧是我老生常谈的差异化。网友们面对一只只竹鼠，面对视频里面怎么养怎么喂，甚至还教你怎么烤怎么吃，这什么玩意太离谱了，但居然还有点意思。很快每期视频都突破了百万。

而华农和王刚的视频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他们火爆之路上离不开弹幕的加持。可能一些老梗比如宽油警告、漂亮警告、发烧警告，现在已经觉得食之无味了，但在当时让路人都觉得太逗，而自己的视频有意思。再加上网友在这个视频的弹幕区和视频评论区这两个平台中的创作视频加评论加弹幕才是他们一个作品的完整体。这样的一个综合体让视频的传播度和视频的有趣程度指数上升。而弹幕中造的梗也让这个 IP 可以快速便捷地响彻大江南北。无论是播放量的提升，还是大家喜欢和互动，当然也包括很多经销商私信希望购买竹鼠，让华东兄弟看到了巨大的希望之光。这段时间，华东兄弟轮番上热搜，迅速占领了用户认知，自己，出圈的同时也让三农这个垂类迅速出圈。看着自己粉丝数的飙升，即使突破了千万，其实自己在农村里也没有什么感受，毕竟村民们依旧对自己指指点点，大家也不怎么上网。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已经成了实际意义上的明星，只是两个人来到北京的时候，被人认出要求合影，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厉害。

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源源不断的广告收入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前那点流量分成之后则是利用自己的优势在网上卖一些农产品，再加上自己竹鼠销路的打开，竹鼠养殖技术被市场接受，收入快速飞升，而自己的生活也在肉眼可见。哪一天天变好。胡月清和刘素良都买了新车，当地政府的领导还来看望他们，各种商家找上门来，各种合作方想要和他合作，抓住了视频赛道的这个大势，一切都变得这么美好。只是在这个突然繁荣起来，被全国人民知晓的村子里，刘苏良或许还能看到更多。虽然他的教育程度不高，但是我们根据以往的采访资料，也是在视频里他多次提及村子的现状，这里多是老人，40岁的壮年人都很少见，奶奶不愿和家人搬去县城，87岁还能下地干活，村舍与鸡犬相闻，但总看不到人。而农田荒废、人口外迁就是这个时代的大背景。

你们现在看我的视频，其实都是马后炮了，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站在上帝视角，刘苏良或许在很多时候就已经突破了自己第一人称，用朴实的语言直击了中国城市化以及人口流动的本质。而时代的洪流下，18年的中国城市化率达到59.58%。和王刚一样，在挣到钱之后，华农和华农的公司在资本市场上操作为零。而这也体现在中国成人化浪潮中，像王刚和华农这些幸运儿在视野上依旧有所侧重。资本这条线一方面是他没有什么动作太佛了，所以我们调研完也觉得乏善可陈。另一方面华农却在疫情来临之后遭遇了一起打击。

20 年 1 月 20 号，有舆论点名竹鼠可能是传播病毒的宿主。 2 月 24 号，全国人大表决通过了全面禁止非法野生动物交易的决定，其中就涉及到竹鼠，华农的一个重要收入来源就此彻底关张。结束视频中，华农也不再敢出现任何竹鼠的身影，表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毕竟一旦出现竹鼠，就会招来大量的骂声。

广告带货这条路上面说过了。而第三条商业化路径依然是做养殖，有人劝他们养猪，而且当地各方面都适宜养猪。但是留苏良表示，养猪需要投资很多钱，面露难色。所以世界就这么离谱，因为拿不出这些钱而放弃这条路径就不搞了，也没想过融资，也没想过贷款。而是在另一边是有人写一个 PPT 编一个故事，就开始去吹融资，融了几个亿之后不了了之，忍间蒸发。但是华东依旧是幸运的，毕竟在做不了主生意之后，他们依旧会有流量这个保健，当然可能也很难在短时间做出什么一个像样的产业集群，并且资本化。但是流量还在。柳生明机会还在。如果说大家当时最开始在为他们接到了广告而欢呼雀跃，那之后华能如果成功地融到了资或搞出了什么大手笔，那应该是一件更值得开心的事。中国的乡村振兴，农村人的中国梦、社会主义正能量的价值实现和榜样。在视频这个时代，不应该仅仅只借助于赚了点小钱换辆车这么简单。而下面这个三农垂类的 IP 其资本路径就显得过于跌宕起伏了。也就是李子柒依旧开局一副烂牌。李子柒自小父母离异，父亲早逝在乡下，奶奶将替拉扯大 14 岁辍学进城打工，和上面说的王刚华农一样，也是不知不觉进入了滚滚的城市化浪潮中。当时的时代依旧在上面说过无数次的那个洪流下，内循环、外循环的调整互联网基建、电商物流体系等等，我就不再赘述一遍了。

李子柒回乡下照顾奶奶，也开了自己的店，主要是卖当地的农产品。但是为了能卖出去，李子柒开始在美拍上拍一些古风美食短视频，就这么一直拍着，直到类似于桃花酒的视频小伙李子柒吸纳到了第一波流量，这时候命运终于迎来了转折。在利茨长期坚持和不懈努力下，他的作品终于被大家所接受，并且慢慢度过冷启动。当然作品的火爆也吸引了很多 MCN 机构，其中包括威念牛头名。

刨除李子柒的影响，威念其实在业内很知名，比 MCN 业务下有几个时间交汇的点就是方圆，也就是郭富城的网红妻子，还有阿沁，也就是半藏森林出轨事件的原配都和维念有过签约关系。这两个人在本部简史的小号圈章节和性别叙事章节会出现。根据李子柒的采访，微念刘同明在看到李子柒作品后，开始频繁私信李子子琪，还一度被李子欣认为是骗子，经过死缠烂打和主动从杭州前往四川，终于在 16 年 9 月说服李子琪和维年合作。 16 年 11 月，李子琪的兰州牛肉面大火而已举成名。与早期的美拍视频对比，有了更为专业的软硬件支持，李子琪制作视频的质量也得以进一步改善。至于说李子琪为什么会打火，我的观点可能和主流观点正常相反。当然我也承认他对文化输出做了重要贡献，能肉眼可见地看到全世界对这种中国古风文化的喜爱。但是我们依旧穿透现象看本质。其实我觉得李子柒和丁真有非常相似之处，这两个人的大伙其实都体现了我们的自私。这两个人其实是满足我们自己内心对田园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的固有印象。在时代的列车上，也在各种因素的加持下，李斯很快全网破千万利司的商业模式，完全抛弃了广告，也就是李子柒完全没有广告影响下，全心全意专注于自己的创作，能够做到这一点还是挺厉害的。但这一点也是得益于他另外一方面的商业路径。威念负责李子柒的商业化道路也很清晰，就是不接广告做品牌。而又因为其视频是古风美食，那在李子柒品牌下的产品也是围绕着美食来微念。以李子柒为品牌的网店是 18 年成立的产品，包括螺蛳粉、藕粉、火锅底料等等。

其实商业模式没有网上吹那么玄乎，就是大家都在搞的代工加贴牌，就是代工厂里做出来的螺蛳粉都是同样的粉，只不过给 A 品牌生产要装在 A 品牌的包装里，给李子柒生产就装在李子柒的包装里，这是网红做品牌的基本套路。当然了大家都用这个套路就得卷起来。那真正想做好品牌的话，就真得在供应链上下功夫，做自研、做差异化，就不只是简单地找代工厂贴个牌了。但是这就不继续吹李子柒品牌做有多好。而随着李子柒的持续火爆和微年商业化部分的共同努力，栗子 C 品牌网店在一年半后月营业额就已经破亿，月销超过 150 万份，与人民日报新媒体合作推出了联名款，亦是风头正盛，而背后的微念的估值也水涨船高，在增长最快的那几年里基本保持了每年都融一轮，每轮大概都是在几千万人民币左右。

虽然公开资料里面没有当时几轮教育的具体估值，但我们还是从其他渠道知道的一个差不多的数。也就 18 年那一轮大概估是在 5 亿左右。 19 年 8 月那轮估值在 16 亿上下，都是说的人民币投后，而李子柒品牌 20 年销售额来到了惊人的 16 亿。 21 年 7 月，威碾拿了字节跳动的战投，这时候威碾的估值来到了 30 亿。这个新闻里披露了。而李子柒对于资本市场的影响，不只是背后公司的一轮轮融资，还有就是其他老牌资本市场玩家的老套路。这个在李佳琦和某一姐身上都发生过。不得不提到一个腰鼓和星期六，对，它的名字就叫星期六。你们可能不知道，但这个星期六可是资本市场老油条了。这家叫星期六的公司创立于 1993 年 09 年，凭借鞋履业务成为 A 股上市的首家鞋业公司。星期六就是一个鞋子品牌。这家公司的老板叫张泽民，只是因为这家公司老板个人间接持有李子柒的公司，也就是子琪文化，0.55%的股权就被炒成了网红概念股，不知道是精心安排还是闻风而动？网红概念一出，资本市场开始风起云涌。

从 19 年 12 月到 20 年 1 月，星期没有先后 11 次现身龙虎榜，各大游资接力推波助澜，一个月获得 13 次涨停。而就在 19 年 12 月 26 号，也就星期六已经涨了无数次之后，股价都已经翻倍了。某券商上海江苏路营业部的客户们还是买入了 5217 万元，占总成交比例的 6.38% 冲就完事了，狂欢就完事了。

然而在狂欢的背后，又是我说的那个车轱辘理论，就是任意一场疯狂上涨的狂欢都是出逃的窗口期。而这么热闹的景象，自然也免不了有人在偷偷减持套现。 19 年 12 月 24 号也正值星期六七点半。星期六公告称，公司控股股东及一致行动人拟减持不超过 5% 的公司股份。此外，公司的董事、高级管理人员拟减持股份，大老板和小老板集体套现。根据公告，大老板减持 3294 万股，公司董事、副总经理、财务和副总经理秘书等，也就是小老板们分别计划几十万股。

在这场狂欢中有人套现几个亿，有人套现几百万。但真正的流量源头李子柒我觉得她可能就没把这事当新闻，直接忽略了。这一点判断也是源于她之后的一些操作。可以看出李子柒对资本市场简直完全没有敏感度。而经过交叉验证，李子柒在当初星期六这个股票的一个月的狂欢里，确实是没有获得收益的。我之前也说了，就是这种有规模的狂欢，尤其是密集的利好出现之前，其实都会有一些幕后的推动者或者是知情者偷偷埋伏，好享受一轮股价的上涨。

这我说的比较隐晦，这是咱们资本市场的老玩法了，但李子柒对资本市场真的不怎么关心。此时李子柒的品牌蒸蒸日上，李子柒的视频数据也相当能打个人 IP 不断出圈，甚至已经影响到了资本市场的操作，一切欣欣向荣。表下是李子柒内部的风气，运用一个溢出书生拿到一堆烂牌的栗子棋。在面对 5 亿到 16 亿再到 30 亿的资本市场的玩法惊叹之余，再加上之前何威念的一些旧账，就不断的问出一个问题，这越来越大的蛋糕到底是谁的？因为我们纵观李子柒本人，也就是李佳在工商登记中真正掌握的股权只涉及两家公司。其中右边这个四川紫气文化就是其拍视频的主体，它也只占49%，另外的 51% 由微念占有。刚才说一连串的融资，以及在融资背后投资人们所关注的现金流和未来的盈利的表现形式，也就是李子柒品牌卖出的那么多螺蛳粉都放在了微念这个主题下。而蛋糕为什么放在微面，不放在子期文化，你们可以跟着我的思路走。有后面细说，在这个大概念下，也就有了后来的李子柒对抗威念的你来我往。

事件的起因是李子柒停更了，然后大家去挖为什么李子柒和威念的奋大港澳之争就有些传闻出来了。再之后就是公开信息显示李子柒的子溪文化起诉了杭州威念，那些撕破脸皮的事也就坐实了。毕竟在巨大的蛋糕下，李子丝品牌成为威念的核心资产，威念想成一家专注于新消费赛道的新锐公司，而旗下最成功的品牌就是李子柒螺蛳粉。当然这个品牌的视频创作者只享受合约上的分成，但不持有微念的股份长期以来的矛盾发酵，终于走到这一步。

在经历了停更报警和起诉后，大家也开始关注李子柒 IP 和李子柒账号的归属。前众多问题维念终于在 11 月 1 号以公告的形式回应了公司从未想过从未控制过任何离子器相关平台账号。此外，关于两个人的合作模式每年是这么说的，公司一年多前就提出李子柒的股权计划与合作模式方向，并在股东同意下签署相关股份安排合作费用的协议方案曾多次与李子柒就股全等权益事宜展开沟通，但未有实质性进展，最终导致如今局面。这一回合还属于双方自说自话。

下面来到了第二回合，李子柒的助理随后做出了回应，称真告不懂是谁一直在带股权纠纷的舆论节奏，听谁说的，连合同都没跟投资人股东如实披露了，公司谁敢要他的股份？这里面有几个关键信息给大家提炼一下啊。首先双方的言论证实的，因为利益问题导致的决裂其实就是分蛋糕没分。好。我们看一下微念的股权结构。即使抛开他已经经历了多轮融资，微念的股权结构极其复杂，当然做这样复杂的安排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复杂的股权结构对于李子柒来说就是一个天然的屏障。毕竟李子柒在舆论上的话语权已经很大了，如果让其在资本市场上拿到实际的控制权，对于威碾来说，未来斡旋的空间就很少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把威碾想得有点坏了。

再下一个回合，就是大家传的比较久的说威念恶意注册李子柒商标，李子柒抢回什么的。但真实情况是威念那边一堆跟李子柒有关的商标，早在 21 年上半年就转给仔细文化，如果这分享恶意的话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且李子柒李佳本身在大量的视频中出镜，李子柒的形象就是李佳佳这个人，你说这俩怎么剥离？你以为靠注册和商标了，李子柒就不是李佳佳了吗？所以网传的双方在商标这的博弈我其实觉得没有多少。而我们穿透这些网传的言论，其中包括对账号的争夺，对于 IP 本身的争夺，对于网店的争夺，对于消费品牌的争夺，对商标的争夺，我们依旧拉到上帝视角。这些背后永远不要离开分蛋糕这条线。根据威念方面说法，大致意思就是我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跟你商量这个股权怎么分了，只是当时没商量妥。根据我们从其他渠道知道的信息，微念方面给过一个方案，也经过了股东同意，早些时候想做一轮增发，大概给李子柒 10% 的股份，然后把网店也放回紫气文化这个主题里，不放在微念了。但这么做的前提是先说好怎么分钱以及什么样的形式分配利益。比如这是我猜的，他们可能想到有仔细文化把品牌商标授权给微念做运营，微念给授权费和分成。但当时的李子柒没接受。就我个人的直觉而言，当时威念新提出的分配比例一定和李子柒心理预期相差巨大。而在李子柒心中，威念的资本好手段，甚至觉得欺骗了他这种对威念的感觉当时就已经形成。那个时候离后期事件爆发早了 16 个月。但即使是这样，微念依旧继续李子柒品牌和相关产品的未来愿景作为筹码继续去融资，而且拿到了字节的投资。

而我这为什么说微念新提出的分配比例，也就是刘同明最早找到李子柒两个人在拍板合作的那天聊的分配比例就是旧的比例。而 16 个月前想用增发为形式提出了利益分配方案，就是指的新的这前后两个一定有巨大不同。而加上当时李子奇助理发的那条微博综合来考虑，这件事又变得复杂起来。还记得当时李子柒助理说合同都没跟投资人股东如实披露，谁敢要他的股份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听不懂？我来给你们分析一下，他说合同没有跟投资人和股东披露，那这个合同指的是什么合同呢？其实就是李子柒和微念的合同。

而上面我还从其他渠道了解过，微面曾经提出过那个方案，说是经过股东和投资人的同意了。站在李子柒的视角，这个方案肯定要在以前威念和李子柒最早说好怎么着分蛋糕的基础上而设计的，但李子柒拿到的时候有可能看到了比较大的差异。而李子柒觉得这个所谓股东和投资者都同意的方案，是在股东和投资者都不知道原来他俩约定怎么分蛋糕的前提下而炮制出来的。当然了这是模拟博弈双方的心态做的一个猜测。而我再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就是当时威宁的老板不远条万里去找李子柒，然后两个人达成合作，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吃了一顿饭，然后就说咱俩以后什么都五五分，紫青文化这个公司也是一个占51，一个占49，咱俩以后什么都装到这个紫青文化里面。但是又因为电商平台对公司成立年限的要求或者一些资质要求，最终不得已才用了微念这个主体开店，然后卖螺蛳粉的这些营收，利润包括融资都只好转到了微念这个主体。

而又恰好发生了李子柒这个品牌蛋糕做得巨大，因为现象级的网红是稀缺的，没有任何一个机构拥有制造现象级的网红的能力，但是网红是可以用一些方法制造出来的。毕竟我们无需 tube 最早就在做这个我们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当一个 IP 成为现象级之后，它的价值作用和不可替代性和普通网红就是两个东西。而李子柒经历的就是从网红变成了现象级网红。那如果按这个逻辑在分成了天平里，这个最具备不可替代性的人，当然有话语权要多分一点，但是我们依旧不站队拉回上帝视角。而站在微念的角度，李子柒能不接广告是因为开辟了另一条商业化道路，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几家 MCN 能做成。而微念每年给 DC 分成，但没有网传那么多。而且微念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赚钱的，其实在长期经验内都是亏损的。

其实微念方面有一个比较巧的信息维度是大家可以去微念在招什么样的人。其中关于视频品牌、食品研发、食品加工安全方面招的人还是挺多的。供应链和商业化的道路上，威念有不少创新在新消费这个赛道跑通了。我们和业内人聊的时候，大家对威念还是赞其有加的。李子柒螺蛳粉能卖的 top one 威念和李子柒双方都是属于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才能打出这么好的成绩。这里关于李子柒这个 IP 的收入，这里插一下。就关于 YouTube 的分红机制，现在的文章和视频只会去吹李子柒在 YouTube 上播放量多少，然后每年分几百万美金，折合几千万人民币，还有说几千万美金的。首先我在 YouTube 上也发了很久视频了，你的期绝对拿不到上千万人民币，几百万就不错了，这里几百万它真能拿到手就不错了。因为你在 YouTube 玩就得遵循大洋彼岸的税收机制。而且外汇这边你要结汇计算个人收入，加上国内你也得交税，最后真实的收入能有多少这么好说。

但是这又提到了李子柒税务这个话题我们就不展开了。一边是一个具有非常不可替代性的网红，一边是已经把这个品牌做起来的几百号人的公司，其实双方都有理，这事就是个败剧。但是如果只从资本视角分析，其实还不够。综合以上的表态加这个。李子柒方面曾对记者说过，第一次诉讼非给付之诉，而是守约之诉是要让微念把答应的事但又没办的事赶紧按合同办了，这又加深了我对微念分蛋糕没分好，依旧是和最开始有出入的这个猜测，其本质诉求和红线是决定结果的重要因素。这里就可以回到最本质的动机上，来看这辆争端。

李佳佳到底在意的是什么？我去看了央视鲁健访谈对李佳佳的访谈。鲁健访谈的选题方向为全球影响力人物、海外杰出华人代表、国内各领域知名人士，试图为观众塑造展现前所未有的中国形象。而同年访谈的人物除李佳之外，还有有姚明、雷军、朗朗、曹德旺等社会各界知名人士。他们具有的一大共同点是啊，作为华人在国际舞台上享有良好的声誉，能扛起我们国家对外宣传的这么一面旗帜，李佳佳被央视选中，特别是被这样一档栏目选中，你觉得其意义是什么？说白一点，就是背后支持李佳佳这波人该换了再说一遍。

威念没有罪。不用一说，李子柒就说资本啊、洪水啊什么的。威念是一家公司，公司就是为了盈利，这是其阶级地位和角色决定的。但李佳需要另外一些能支持他完成梦想的人了，不只是赚钱了。李佳佳所代表的李子柒这个 IP 还有更大的追求国家对精致利己主义类型的资本意域空间，因为他们确实能促进效率。但对于他们极端主力的反面，国家的对策则是逐渐明晰他们被允许取活动的边界。但凡是涉及民生福祉的行业，比如说教育、医疗以及三农和粮食安全，资本的贪婪扩张都会被监管的戒尺无情打断，这里不展开。

等讲到政治舆论变化那一章再细说。所以李佳方面不但要在利益上争取自己作为有着不可替代性的那一份单高，同时也希望能保护好李子柒这个 IP 希望这个 IP 能承担着更多。可能这是一个内容人的情怀追求，我特别能理解。二李子柒频频与官媒合作高举大旗的做法，也是在表达这个，所以这其实也是一道红线弹不了。而威尼尔那边则是追求把李子柒 IP 的商业化价值最大化，双方在这条分析上越来越大。所以我判断，现在其实李子柒和微念只能走向一个双输的局面了，李子柒只能找另外一个合作伙伴了。现在李子柒单品螺蛳粉已经被郝欢罗超过字节在投资协议生效不到 6 个月内，鸽习撤回对维年的投资。而李子柒频道长时间的不公心也导致热度陡然下降，已经在双数了。而退而求。

其次就是对于李子柒来说，要在法律层面确认李子柒这个 IP 相关的商标相关的收益以及账号所有权等等，最基本的利益诉求要得到保障。所以这一次和微念的你来我往，以及在法律程序上消耗的大量时间人力在有这段时间没有更新所造成的成本，这都是必须要花掉的。但是这些长期已久埋下了纠纷。而现在导致这么大的讨论度的爆发，其再传渗透一层核心还是内容和商业的纠缠。

我们再回看李子柒和李子柒助理发的一些公告，再加上第一次诉讼非给父之诉，而是守约之诉。抛开李子柒梦想和情怀上的追求，李子柒方面认为的危念的过错我们分析很大程度上都是围绕着商业化合作的内容这个两个纠缠不清的元素而展开的。李子柒有内容情怀，希望不那么商业，而微念希望赚钱。

无论李子柒微念的第一次诉讼中，李子柒提出了怎样的守约之诉，我猜背后的核心都围绕着商业化，不影响内容这个承诺，而微念也没有操盘过李子柒这种现象级 IP 的商业化，于是市场给他什么机会，他又抓什么机会。而借此争端，双方都或许更加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并且清晰地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对李子柒事件的分析和复盘，除了资本市场那点事基本也说了七七八八了，其实这也穿透了内容和商业这个大矛盾下，也就是网红行业永远绕不过去的坎。而这个事我们是非常认真思考过的。而且实践过的这个之后，讲到我自己那一张这样的时候可以跟大家分享。以上的网红都代表了大家对美好和快乐的共识。但相反的审丑文化也可以带来资本化上的上升，把关注度转化为社会话语权阶级提升和财富积累，是一件肉眼可见的事。那么只要谁掌握了流量，谁就拥有了硬通货。而要获得流量，我们展示了很多美好的方式。但是既然流量这么诱人，只要能获得流量，那似乎也可以不择手段，也可以不用美好的方式。第一个想说的是芙蓉姐姐史红霞，70后，陕西人，父母都是普通职工，也是普通人。开局芙蓉姐姐学生时期就是想考清华，北大这个执念一直贯穿着其青年时期，以至于失败了两次后，也就在自己已经工作了之后放弃工作来到北京决定三战，而后才接触到论坛，就有了后来的芙蓉姐姐在水木、清华、bias等论坛的发言。

其实最开始也没什么，就跟大家现在抱团求上岸，同样都是考研的学生在一起交流，互相鼓励而已。当时他发了一个帖子叫北大，你是我前世最深最美的痛，毫无技巧，全是感情迅速地冲上了论坛的排行榜。这是芙蓉姐姐第一次感受到流量带来的正反馈。而尝到甜头的他在网友的怂恿下放出了自己的照片。而之后的芙蓉姐姐立刻感受到了整个互联网的恶意。也就是那个时候芙蓉姐姐这个带有贬义的词才被按到了她的头上，被网友戏谑地说是妩媚邪真妖娆的姿势，我们依旧不去评判照片本身，还是站在资本的角度。

或许芙蓉姐姐在那个时代就已经对网红和后面的发展路径有了一定的前瞻性。在网友的群潮下，芙蓉姐姐接受的这个设定继续在网络上翻云覆雨，开始走穴和商演上台，也是迎合大家摆出他的标签动作，而其言论也总能引发大家的攻击和讨论。比如她说我天生就是有焦点的女孩，有一张妩媚的脸和性感的身材。但我好委屈，因为我过于新时代的外表，总是给人时尚很前卫的感觉。或者谁有料到啊，我骨子里留着女性几乎所有的美德。

不论芙蓉姐姐是否真诚，但可以想象网民对这段话的反馈虽然都是负反馈，而这些流量和关注确实可以转化为财富，财民嘲讽下是自己社会关系的崩溃，即使这样能挣到钱，但代价也很大。当你受到全网嘲讽的时候，其实没有人敢和你接近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内情啊，但这也直接或间接导致了她和她男友分手，但这件事似乎比想象中的更严重。芙蓉姐姐那时候已经怀孕了，而这个时候又出现了芙蓉姐姐也牛逼的一面，他决定对孩子负责，并且独自抚养长大。

其实嘲讽归嘲讽，审丑也归审丑，但是他在人生道路上具有选择，其实笔切在底下嘲讽他的网民来说，这些选择都不如一般人能做到的。而有了孩子之后，用神丑流量变现就不能再做了。所以就从那个时间开始，芙蓉姐姐开始淡出互联网，我们通过其他渠道对其低调后的网红生涯也进行了一个大致的梳理。她尝试过唱歌、出书、拍戏、拍话剧、写文章、做出人等各个方向，但无论是哪个方向都没有赚到大钱，没有实现真正的商业化，更没有资本化，但衣食无忧都还是没有问题的。买了几套房，并且给子女有很好的生活经济基础。

如果说芙蓉姐姐只是浅尝辄止，那审丑这个赛道做到不封魔，不成活的就是罗玉凤了。 80 后的罗玉凤出生在重庆一个普通家庭，罗玉凤原生家庭拮据，而 7 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也是一手乱牌。但之后罗玉凤从师范元校毕业，成了小学姐的老师，之后迎来了互联网的大潮，也是高强度冲浪的罗玉凤也是接触了论坛，罗玉凤开始在论坛上展示自己异于常人的一面，让大家他知道他的是一个征婚帖。

我想找个北大清华男结婚，某一份要求对方是清北硕士，经济学专业，有国际事业，身高 1 米 76 至 1 米83，无生育历史，东部沿海户籍，年龄 25 至 28 岁。不知道我的观众里有几个能满足这个标准，然后介绍自己是身高 1 米46，平时穿鞋 1 米53，打专文凭，博览群书，较为狂妄。并且说自己通过征婚，已经有很多大型金融公司驻中国区首席直营官向她表达爱意，但自己觉得她们年老色衰，所以不接受。

209 年底，罗一凤还在上海街头做了线下营销活动，叫凤姐征婚，美艳无敌。总之就是一些很肤浅且很直接的营销和炒作手段，并且配上语数惊人的言论。通过征婚这个桥梁，让大家知道了自己。 10 年初，罗伊凤去了某位是一个情感类节目人间。在节目中罗伊凤的男友小吴向节目组求助，称罗伊凤嫌自己条件不好想要分手。当然我们现在都知道了，这种情节肯定是剧本，不过当时大众还是吃那一套的。而且我这为什么会直接说出剧本呢？巫师你不应该客观和严谨吗，一看就知道了。

记住这个男友小巫，节目中罗伊凤说没有男孩子能在智商上超越我了。只能在身高和相貌上来弥补。我九岁博览群书，二十四岁达到巅峰之后，就有那局最著名的经典场面。我现在看的都是社会人文类的书，例如知音故事会往前推 300 年，往后推 300 年，总共 600 年没人能超越我。至此，罗伊凤彻底吃到了神丑这条路的流量大头。罗伊凤彻底出圈，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各种活动节目和综艺上。然后她在去青海卫视的某节目中承认之前人间节目中的男友小巫师演员之后就是频繁的综艺商演和广告， lady 呱呱画朵朵中国达人秀、时尚型达人、快乐向前冲等等。之后的职业通告也持续为网友提供素材。

比如罗玉凤在中国达人秀中接受媒体采访时候，被一个观众砸鸡蛋，罗玉凤的化解也很厉害啊，坚称袭击她的男子，只是她的众多追求者之一，是被他拒绝后由爱生恨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这一幕也成了中文互联网中的经典场面。在巨大的流量裹挟下，虽然这些负面流量让很多品牌不敢找凤姐做广告，但还是有剑走偏锋的厂商愿意进行尝试。比如某位药厂商要找过罗一凤做过广告，并且药厂的代表说已经付给罗一凤 30 万，当年一个网红拿到 30 万的广告费已经属于顶流水停了。

但是从我们的眼光看，这其中炒作和水分的意义也太浓了，以上种种让他赚了一点小钱，罗云凤在这条道路上继续加大力度。其次我炒作另一个名场面则是碰瓷陈冠希。罗云凤在微博说自己要和陈冠希结婚。然后当时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疯狂转发，然后 at 陈冠希。

最后陈冠希本人居然回复了说姐你妹。而罗玉凤这招继续用在其他明星身上，利用明星的流量效应来为自己继续聚拢关注度。当时很多分析认为罗伊凤是在扮演小丑这条路上做得非常专业。那会还有人在猜测观众们把罗伊凤当小丑，罗伊凤也在把观众们当小丑，很多发言和行为她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整活吸引目光的。让我们继续看。我们在研究的时候感觉到罗叶凤可能不想办小丑，而是很多事她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这么做的。是发自内心的 10 年上还有个线下活动要邀请了芙蓉姐姐罗一凤和苍井空现在想想这绝对是非常珍贵了。世纪同框三出狂写了属于是现场的时候，罗一凤依旧语出惊人，胡言乱语，但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当然是一一年主办方请了这仨人，你就想想吧，主办方是特别能整活那种，期间主持人还把一本故事会递给罗云凤，这个就是对应上面说的罗云凤在某节目中说自己读人文类的书籍，其中又包括故事会，主办方也是想通过嘲讽罗玉凤得到现场效果。当时台上罗玉凤没爆发，但是下台后罗玉凤把气撒到了苍蝇空身上，因为下台之后有台下观众跑去调侃罗玉凤。然后罗玉凤破防大声回应，你们去看那个妓女，这一幕怎么都不看，像剧本应该就是真情流露了，也可以看出他这个时候已经认为自己是一个明星了，有了自己的脾气。某一份在认定自己是一个名人之后，希望能衣锦还乡，回到母校进行一次操作，但是却被学校保安给轰走了。而在重庆老家，他的家人和亲戚都躲着他，似乎名人这个身份，抛开流量和网络上的加持，在真实的人际关系里，他的存在已经彻底崩塌。而这个时候他也将责任归结到了整个世界，归结到了中国。

不是我的问题，是中国社会有问题。然后罗一峰又做出了那个决定，既然中国社会接受不了我，那我就去美国混个样子，给你们看看。 10 年 12 月，我罗玉凤宣布自己已经人在美国，并且不打算回中国了。而且身在美国的罗玉凤也混得不好，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被拍到，给人做美甲修脚，生活的不顺利，加上负面舆论，罗伊凤开始发表反爱国言论，大概包括指责中国人怎么怎么样对重要历史事件比如说南京大屠杀等进行不适宜的评论。

那西方媒体自然注意到这个疯狂抹黑中国的，并且拥有巨大流量，而且还投怀送抱的漂洋过海来打工的中国人。 11 年 9 月，美国纽约邮报刊发千夫所指的中国女人藏在布鲁克林做美甲师。罗伊夫人多次表示中国人讨厌自己中国的舆论环境如何恶毒，中国人有多坏。随着离谱的言论越来越多，而且反华的政治意味越来越浓。那会大家对罗一峰的声讨从嘲讽就变成了讨厌。当然也有人认为他在网上发表抹黑中国的反动言论就是为了让大家骂他，制造出他被中国所有人迫害的景象。为了申请政治庇护，这一点分析和之后的某歌手的母亲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想通过反华拿政治庇护这件事大概率是有的。因为后续罗玉凤加入某反华组织的照片流出，但罗玉凤嘴硬说是被 PS 的照片敏感就不放了。只是就算如此激进的运作，凤姐也没能入院。这个时候罗玉凤发现其实在美国更跑混，它的流量，它的影响力也都只能在华润圈有水花。商业化方面，罗一凤也有一点，一五年说要一千万开美容院，果不其然不了了之。

15 年 7 月，凤凰新闻邀请凤姐成为青年主笔后出品了，猎人赶我坐最后一班公交车回纽约，讲他在美国和各类男人的经历，但文笔和故事感觉正常了许多，似乎背后开始有高人指点，可以说是一篇高质量的文章。高晓松还转发并且表扬文章，说朴实白描，爱而不伤。但是高晓松来掺和一手了，这事又变得非常微妙。之后，罗玉凤还开了公众号，也写了文章。但毕竟你是罗伊凤，大家依旧是群嘲和谩骂，凤凰新闻也结束了合作。而写了几篇文章，罗伊凤又在网友的群嘲下回归了原来的那个罗伊凤。比如 19 年 5 月，罗伊凤在微博说华为早就改款了。随即 CN 易购手机通信官方微博转发，微博公开宣布积极在线上平台和线下门店向凤姐出售手机。大家都挺能整活的。

如果说罗玉凤这种在网上用极端言论炒作的方法，在网红产业洪荒时代可以行得通。但是时间到了近几年，监管趋严且网络环境治理更加规范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生存的空间。对，他的公众号也被封了，微博也被封了。而在视频时代到来之后，罗伊凤开始尝试直播。这个时候她除了贡献一句美国梦其实不好做，可能连狗都侮辱这个名场面之外，他就再也没有打出任何的水花。罗玉凤在无数次试探红线后，审丑的流量已经不能算是流量了。因为突破红线后，大家不仅仅是看热闹，罗伊凤难以进行任何商业化行为，没有商业化就没有资本化。虽然罗伊凤没有最终赚到钱，但她依旧属于一个榜样，就任何人都可以通过无底线的激进言论和行为获得初始流量。而当互联网上达成这样一个共识，自然就有人有意识地效仿，并且希望在钢丝上走出和罗玉凤不一样的商业化道路，就像是给互联网的阴暗面种下了一颗种子。

这里埋个伏笔之后讲抽象文化的时候再说，除了用激进的言论获得关注，当然也可以用激进的形象获得关注。而这又来到另一个大命题，有一群人获得关注，大部分不是为了挣钱而进，仅仅是获得关注，让世界知道该人群的存在。而这个群体也产生了很多网红，我这不能针对某一个个体来说，因为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代表了一个时代的脉络，所以我把它按整体来说，上面说过王刚和华农属于中国成人化中幸运的一批，而大部分的杀马特群体就是不那么幸运的，他们的内容或者说对自己的包装则不为大家所接受。

杀马特主要构成则是中国成百上千村镇的城市移民，这些才是中国这几十年来城市化穿过统计局的数字后一个个鲜活的个体。这个群体非常年轻，本应该是上学的年龄，由于各种原因，最多只读到中学，又没有掌握，能益于常人的一技之长，在成人化的滚滚浪潮之中涌向了城市，并且在城市的底层游荡工作和生活。而其中的留守儿童群体，大家的生活历程也都相似，社会、家庭和学校在他们人生中集体示卫，只能靠自己活下去。

我们大家也都知道，夸张的发型、多彩的颜色、火星文字，繁多的配饰和基金的服装搭配是这群人获得眼球的基本操作。而其背景往往是达成是路边的小理发店、网吧、台球厅、工厂车间等等。此后就有了火星文藏、爱家族、皇族王子世家、MCC红人馆等这个群体的形成，当然也借助了中国金融世贸成为世界工厂的这个大趋势。而真正把那几衬衫生产出来，把那些成千上万的手机领这样生产出来的，就是在工厂里的这一个个个体。而上马特就是基于这个阶层形成了亚文化。而这群人被压榨的劳动力背后，不但是他们为国家挣来的外汇和经济崛起，还有沙马特那几年的昙花一现，这是一个群体的基地，发生这个群体其实也有自己的生态。

首先真杀马特没人戴假发发型是杀马特家族的重要标志，必须要花大工程来做，自然真刀真枪的看不上那些戴假发的。自然而然秦铁天就有了共识，家族打琴架的时候互相不许碰对方的头发，可以说是低配版的。道理有道。有个关于杀马特的纪律片很火，其中记住了索梅沙瓦特鼻祖罗福星的一些讲述。罗福星说头发会给人勇气，从形象上说有一种可以震慑人的东西。而在大家的印象中，这就是坏孩子，坏孩子是不会受欺负的。除了可以发生且看似不会被欺负，沙瓦特的发酵甚至将自己进行了升华。

在那样一个世界工厂的时代，沙瓦特实实在在起到了早期崩溃的作用。如果家族中某个成员被工厂开除了，其他家族成员就一定会有人会帮你介绍新的工作。解决失业就是杀马特家族提供的核心竞争力之一。第二，杀马特仅仅有一很强的抱团性，所以也会激励向工厂或者向资方提出利益要求。但所谓提出的利益要求不过是争取自己的基本权益罢了，比如保障工作时间、保障工作安全等等。而来城市打工的杀马特们，工厂会把他们安排到不同的部门，就怕他们抱团闹事。虽然沙玛特没有形成真正的工会，但是也可以见其出行。随着沙玛特群体的发展，主流社会开始看到了这群异样的群体。可惜沙玛特大部分人受教育程度低、视野窄、家庭关爱缺失、经济拮据，只能用上面一些简单粗暴的方法来获得关注。但一旦进入主流社会的审视，自然就会换来嘲讽和戏谑文化的代级鸿沟，让他们无法为自己辩驳，也无法让主流社会理解自己这样隔阂就越来越大，以至于社会其他群体对查瓦特口诛笔伐、嘲笑和嘲讽。

我们深入去研究，该群体大多能搜到非常多的负面，而这些负面都是实打实的，不是仅仅对他们的外表和言论进行批判。在城市和乡镇上，一群群聚集的杀马特号称某某家族经常互相发生口角，并且打架斗殴。而为了引起他人的注意，也会在晚上开机车闸机。在治安不好的地方杀马特后，群体会更进一步。比如在校门口叼着根烟跟学生要钱去超市偷东西，甚至拉帮结派，发生一些流血事件。而且杀马特家族其实有一点黑社会性质，就是噬兄弟，就要两位插刀的精神内核，还以弱势群体互相帮助自居，但更有以此形成团体而去欺压更弱势群体的倾向。这样讲可能有点抽象。

就是说白了，你可能是一个刚进入城市无依无靠的小青年，以前是你被别人欺负，但是现在已加入的这个家族有了很多兄弟，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强大了起来呢？如果你以前被别人要过钱，那你现在觉得是不是也可以拉上你的兄弟去围堵更弱小的人跟他们要钱呢？而在这个过程中越发膨胀，对于处于躁动之年的他们，这种精神上的愉悦、安全感的满足和形容心的满足只会促使他们更进一步，从而给周围人和社会带来负面影响。当然其中一部分人还没有越过红线，只是这里面一定会有激进的那一派。

当越过红线的事件跟杀马特的关联越来越多的时候，主流社会对沙瓦特的认知也不仅仅是嘲讽和鄙视了，而是要清理这样的群体。即使这个群体内不全是这样的人，毕竟奇装异服的这些外来青年在主流眼中就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的典型。最开始在网络上大家集体爆破杀马特的群贴吧和论坛。同时在某些杀马特聚集体比较多的游戏中，大家也形成了对杀马特的攻击和嘲讽之风，只是杀马特群体的弱点就暴露出来了。这群受教育程度、思维视野和家庭背景都很一般的群体，其实在网络的辩论场上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们无法统战更多的群体只能简单地粗暴还击，并且招致更多的人讨厌。而就在这样负面循环下，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人看到路上的杀马特的时候直接语言攻击，甚至吐痰甚至上手。当时比较离谱的新闻时，有一个团体专门找杀马特，见到杀马特就骂，然后打一顿，甚至还烧他们的头发。当杀马特群体感受到全民对自己的嘲讽、侮辱甚至憎恨之后，慢慢地就没人敢自称杀马特了。而这个群体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的速度去纳新。所以杀马特这个群体的时代，就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昙花一现了几年就迅速归于低调了，放到资本的眼光和时代的眼光下去看。美国有哥特文化、西必士文化、日本有色古女孩、英国有朋克。

而我们杀马特这个群体抗争的诉求是什么呢？或者他们也不知道诉求是什么，本来都已经发展成公会的雏形，但这么一个庞大的群体，既然没有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猛男跳出来引导大家建立统一的制度，哪怕是简单形成了一个互相介绍工作的机构，然后做点简单的业务培训和安全方面的普及。

善马特除了几个散漫且无障的家族形式的团体之外，除了天天称兄道弟，都是一盘散沙，只是简单地用奇装异服来统一自己。如果我们上升到上帝视角，人类各种自己创导出来的分类形成圈层，无论是阶级、种族、国籍、性别、意识形态等等，这些划分给予我们自我意识，让我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在也感受到安全。我们有了民族意识、种族意识、领地意识、血液意识。而用这些意识和边界形成了我们多年以来的斗争、冲突和妥协。

在一系列运动之后，各方形成了基本的行为规范，我们通常叫它被秩序。但如果在社会中有大量的人出现身份认同困境，社会秩序就出现了被破坏的潜在可能，因此产生了失去焦虑。按照历史的经验，暴力、独裁常常成为失去焦虑的扶正工具，也是最好的手段。而在和平年代，失去焦虑的经典代表就是杀马特尔干。在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中说，禁忌和仪式可以消除不可分类带来的失去与恐慌。而仪式至于分类的作用首先在于提高某一类别的进入难度。

你进入杀马特群体，你得豁得出去，你得做投放，你得加入家族，你得会用火星文杀马特这一套东西就是大家制定的特殊的规定确定的分类边界，在民族意识、种族意识、领地意识、学院意识之外，形成一个新的意识，从而满足失去焦虑下众人的分类需求。但是也很唏嘘一部分人因为失去焦虑成为杀马特，一部人因为失去焦虑而成为猎杀杀马特的疑问。

最终沙马特被打怕了，在历史的长河中低调，这段说得有点深了，总结一下还是回答了那个更鼓的话题啊就是我是谁？这一点我在后面网红的意识变迁中再继续讨论。其实我也看过几篇文章和视频，似乎在为沙瓦特群体发声，并且还有点怀念当时的年代。但我觉得我们依旧用冷酷的上帝视角来看待这件事。这个群体没有好也没有坏。就像我常说的，其实整个世界不是黑和白都是灰色的，只不过灰度不一样而已。即使是这个群体差一点产生了那些手段，但其溅起的水花也仅仅是在网红领域有过杀马特这样一个风潮，这是人类自我意识和互联网阵地上的一次昙花一现。

其背后也是中国经济崛起中特殊时期一个没有享受到时代发展大蛋糕的人群的特殊发生。任何在网络中的特殊群体穿透现象，其本质都是经济发展脉络的一环，是时代滚滚洪流中外衣下的一颗纽扣。而且那些没有享受到共和国崛起的大蛋糕的人群中，另有一批人形成了抽象文化，其传染性之广、杀伤力之大，在我们看来是现代中文互联网之最，甚至我自己也受到影响，这叫抽象文化，不太精准，我把它改成了泛抽象文化。如果要讲清楚抽象，那故事还得从一生二生三，三生万物说起。

那互联网的 1 是什么呢？之前说了很多次的互联网技术建设，这些是没错。互联网的发展确实产生了论坛，产生了图文平台，后来产生了视频和直播平台。但是在我眼里，互联网的 1 是什么？是贴吧。你可能说我这带了很强的巫师个人主观看法，但我建议你看现在的弹幕一定有在那个时代高强度冲浪的人告诉你贴有多么屌。

贴这个产品极其成功又极其失败，失败的点就不说了，你们都知道其成功的点是在某个特定时期，你可以在贴吧内找到任何人类思想和兴趣爱好的结合点。而不论该领域有多么小众，多么反三观，而你又可以找到很多精彩的思想碰撞技术。科普大神发言，其上线又让你惊叹。而早期的舆论环境和监管力度，再加上贴吧本身制度的拉胯，让这个地方成了互联网一个培养皿，在各种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培养着各种亚文化、网络文化、激进文化。从而贴吧这个产品本身也承载了远超一个产品能承载的巨大历史意义。

有的时候我真怀疑贴才是继承了互联网元教之主义者的集大成产品在匿名的、没有限制的表达和分享的发展下，才能真正地发展出这么多奇形怪状的社区生态。所以在我这种伴随互联网长大的一代，贴吧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产品。而在这个温床下会孕育和吸引什么样的文化和用户呢？有这样一个用户，其网名叫李干 SSS 原名李干，也就是抽象文化的开始的地方。而某贴吧内你不但可以喷人，而且你嘴越臭，围观较好的人越多。里干就在抗压和黑 AWE 8 疯狂输出。

这两个八以互喷低俗屎尿屁和脏话而闻名于互联网，而李干也在这个舞台中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享受着大家的关注以及另外一批人的友好互动。只是那会还没有抽象文化这个概念，大家未能发觉，攻击这一点成了抽象文化中主要的组成部分。在现实中的小透明，但是在网上却能呼风唤雨，这一点让李干着实爽到这时候在咱们网红里资本前十的主线中已经快进到了图文向视频和直播迈进的时代节点。而直播的大潮下，李干也选择斗鱼加入了这个主播大军。照有点自己的理解，就是说为什么抽象文化只能说是在贴吧发源，真正是在直播或者视频时代才被放压攻打？因为我刚刚总结抽象文化当中攻击的这个特点，其实大家看的是攻击带来的反馈和后续发酵。而直播和视频时代的有一大发明，大大的放大了这个反馈效应，就是弹幕这个功能，因为观众们弹幕带来的实时反馈才是节目效果的核心所在。而在直播和弹幕这个实时反馈的巨大刺激下，李干的嘴臭天赋在直播平台被各种放大器直接引爆。李干的直播最早只是视频粉和贴吧粉看，基本没什么人。后来为了获得眼球，李干开始缝合贴吧的梗，然后传播到直播平台。这些 B 当时斗鱼被业界称为斗奶的大环境下的那些女主播还算是有点差异化，慢慢的量就起来了。

而第二点，李丹继续利用攻击这个套路，比如嘴臭、电竞选手挑起地图炮等等来挑逗观众，或者说引导观众中的不同群体进行友好互动。第三点，则是李干把一个直播套路在那个洪荒时代发扬光大，就是查房女主播集体去其他主播房间刷弹幕，各种嘴臭攻击、侮辱和调侃刷多轮车，最好把主播冲破防。而这一点在现在的直播中，茶坊已经简化为温和的流量输送机制，没有了当年那份血腥之气，尝到甜头和底干动了更多心思，一方面是解放自己的时间，另一方面是想更多的加密。李干在 15 年 9 月成立抽降工作室，招募了几个直播员来帮她直播。一方面直播平台收入是按时间算，李干希望用倒班制让刘 324 这个直播间 24 小时不断直播。另一方面也如大家所说，李干是条狼狗，通过其他直播员被骂来获取收益和影响力。在一些直播员中，有一个叫孙小川，也是李干的同窗好友，殊不知这个人成为后面的故事主角。只是这时候李干由于打赏了直播这个风口的大事，还是那句话，任何人的成功离不开时代，直播时代稍微让李干笑了一次。当时的直播内容从户外整活到互相嘴臭，到深夜开车蹭热度带节奏，所有的节目效果都是在和观众互动当中产生的。也就是说没有观众的弹幕和反馈，6324的内容变得索然无味，这样的演变也是抽象文化的一种演变。 6324 这个直播间所提供的内容并不是单向输出的，而在一堆抽象文化粉丝的聚合下，群众自发整户而形成的节目效果，也就创造内容和消费内容的都是观众本身。而 6324 这个数字也逐渐的开始有了平台化的倾向，直播间的直播员搞不出节目效果，那我们观众就自己搞节目效果，比如著名的 K 歌环节带来了创作和整活，而 632 色值给大家展示一个自己的平台而已。至此生态形成流量效应形成只要是流量，在资本市场就有可估值的空间。

还记得这张图吗？ 14 至 18 年，斗鱼平均每年都融一轮，金额从几千万到最后的几十亿，斗鱼迫切地要用这些钱来扩张市场，形成垄断。所以在这个大势下，在投资人们疯狂撒钱的时代下，一竿六三二四直播间早期也拿到了一个上百万的合同。所谓上百万，就是我一年给你这么多钱。然后你保证在我这直播有点像发工资，但是上百万也属实是当时的高薪了。这时候李干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资本市场上的一个小小的筹码。而六三十四聚集的这批早期抽象的骨干粉丝也开始形成了一股趋势，一道力量，并且在斗鱼内部横行霸道。

这股力量可以在任何直播间为所欲为，通过刚才所说的刷独轮车的方式去给其他直播间捣乱。并且形成所谓的节目效果，甚至可以引发其他主播和李干的矛盾，形成一场大戏记，大家就可以看个乐呵。当时的李干还曾经以这种方式气酷过冯提莫。然而世道轮回，现在两个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但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那任何一股力量强大到了对平台的威胁，那自然招致监管和控制平台开始有意识地管控这些不稳定群体，通过设置发源等级、权限和违禁词等方式净化平台生态。虽然说任何流量都能帮助斗鱼在资本市场上有较大的话语权，但是当时让斗鱼下定决心打压这部分流量，来自于抽象粉丝对斗鱼付费用户的攻击和对大主播的攻击。毕竟这一点动了斗鱼的根基，比如海粉和某位斗鱼皇帝级别用户发生口角，海粉接触原来的大杀器低俗和独轮车轮番上演。

没想到这次超管给了最严厉的封禁措施，导致整个嗨粉都没有了发言权限，一下弹幕就清净了，里面只剩下对嗨粉的嘲讽，说大家是公厕里的局。超管的态度又代表了平台的态度。经历了一些波折之后，李干也发声明道歉。另一次是海粉在卢本伟直播间刷弹幕带节奏，想搞节目效果，挑拨两个主播之间关系，但卢本伟虽然被攻击，但靠一句我知道你们是想让我骂李干，但我和李干是朋友，主播之间是没有仇恨的巧妙化解。但随后此时还是闹大，李干直播间遭到制裁，人气被锁定在7000。比干慌了，赶紧下了所有的房管限制直播间 10 级以上发言，并且大骂粉丝称自己的前途都要被你们毁了。这样的表态之后，离开了直播间才恢复正常，人气也回到了 10 万。

这两个事件背后是用户、主播还有平台之间的博弈。毕竟就算李干当时再掌握多少流量，那在直播这个场景下，平台更多的是裁判的身份，李干自然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基本逻辑，毕竟他这个粉丝群体的特殊性是无法给他带来广告和代言收入的，他自己并不具备供应链能力，就算有供应链能力，我也不觉得他带货能有多大水花。

所以李干在网红这条赛道上的唯一收入来源就是平台工资，也就是上面说的那个平台合约。所以李干口中的前途也就是前途大部分是平台给的，那个时候他已经管不住这批粉丝了。又或许是这批粉丝从来没受过任何人管过，他们只不过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因为机缘巧合而在刘塞尔斯聚集了而已。从海粉的聚集到融合到独创的各种梗和直播激进玩法，再到创造了一系列节目效果，而到如今被打压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在赶上受到里干，面对平台的压力，背叛自己之后，嗨粉也开始慢慢分流。

而外界的评判往往这是一批最具攻击力的粉丝，而节目效果来自于互相攻击，这个攻击它不单是语言上的攻击，拍粉的攻击不如骂你就完了，而是我真想让你死之后，李干直播间被封禁，而且是永久封禁这个行为。加之之前我们种种判断，其实平台早就对于该直播间孕育出的相关风气有所忌惮，这次事件只是一个契机。而平台方面想对该直播间做出处理的意图其实早就有了。

还记得当时李干成立抽象工作室的时候，底下评论海粉们纷纷预祝李干早点倒闭，现在郁郁称嗨粉们贪官详情。但是对于李干来说，除了直播这条路，人生当中其他的路径都没有这条路来，千块一干就只好去国外的老鼠台直播，直播间也长期挂着收款二维码，但热度再不如前。而在之后几年间，这些雏形慢慢完善，并且在网络上制造了更大的声量。作为抽象文化的真正主人，也就是无数的匿名观众把这些雏形进行升级，规模化，积极游荡在互联网中，在不同实体上实施抽象文化的实践。而空间上抽象文化也仅仅从贴吧和直播间衍生向了各大论坛、微博和各种中视频、短视频平台。而抽象文化不断出圈，并且多次暴露在主流审视当中的功臣，就是当时被李干招进来的直播员之一大师兄孙小川。

孙小川人生开局啊也是一把烂牌，只是我们把时间快进到 15 年 9 月，命运女神把孙小川从混沌的人生中拉到了另一条赛道上，打游戏和对方互喷，打了菜被观众骂也要喷回去。这段时间就已经隐隐体现了孙小川儒雅随和的那一面，也就抽象文化当中的互相攻击。这个内核或许是天赋异禀。孙小川的节目效果远不仅此，把原来的老节目灵堂 K 歌发扬光大，和观众连麦，给观众一场歌喉的舞台。但这的歌曲都是观众自我创作的歌词极其离谱，以低俗血腥、恶俗无下限为特点。正是这种出格的娱乐方式，让那个时机加入了一大批抽象文化新司机，继续为抽象文化的枝繁叶茂作出重要贡献。

为什么我要单独说灵堂 K 歌这个系列，因为这其实反映了抽象文化一个本质，就是去中心化和观众共创平台， K 歌这个形式把观众的创作发挥到了极致，我必须找你们感受一下。首先是经典的艺人，我星巴克几乎句句都是梗，也出现丁潇潇信息密度爆炸，我这不能一句一句的解说啊。请知道详情的观众把每句对应的梗科普打在弹幕上，你们可以边听边暂停，边看弹幕。

俊凯什么肌肉？

爆炸闯东北征成都超管他见我叫声书心鸡嘴臭太轻蔑我膨胀的小孙不守夜蔑于超阿布多离别的话，于掏心窝自控的双傻上了车。我蛤蟆的心里笑呵呵一秒十加超罂粟，我回到了成都日大树，为了江山能稳固，我安插了自己的关系。祸败成一，斗梨干上演了抽象的芈月传忽悠劳改剧网恋我要出去了。心头的一大换红牌楼里一声叹，华尔街上的雪漫架空了猪头司马难害我他妈就是 number one 当年我在搬砖，如今我坐江山装疯卖傻，我心肠单位的是一同直播间。

还有很多类似的直播片段。记得我说共创性和弹幕实时反馈的重要性。以上内容说清了就是某个不知名直播间的惊鸿一品。但是在我这确实是中文互联网上永远无法避开的文化组成部分。虽然之前说了那么多低俗的不堪的没有下限的，但是这些内容创作这些文字结构和细节，你又不得不说抽象文化的构建者是有才的。如果说这个时期的各种创作还只能属于圈地自萌，而之后的坏事做尽系列才让孙小川真正出圈。而这个系列我们研究下来发现其实是整个抽象文化的分水岭。因为这一系列的事件让抽象文化真真正正地展示到大众视野，笔直地插入到其他的各个圈层当中中，让主流文化圈层见识到了其威力孙小川曾经说啊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当作凶手是什么时候了。比如某一次直播，孙小川的某个食盐行为激怒了粉丝。当时刚好有条新闻是，成都新京有一名男子殴打奶奶勾粉丝，把这个人的罪行套在了同样来自新京的孙小川身上，到所有社交媒体上宣传此事。并且艾特各种官媒、大媒体和公安的账号，这次事件马上登上热搜，大家高呼震惊。殴打奶奶的凶手找到了，就是带着大师兄孙小川。

自此之后，在各类负面新闻事件下，at大师兄成了狗粉丝们共同的默契。从国际政治、中美局势到出轨八卦交通新闻，所有的新闻下面都有狗粉丝 at 孙小川并煞有揭示的标注，该事件的凶手找到了。而且还有很多人相信世界就是这么荒诞。而抽象文化里面另一大特点就是荒诞和娱乐至此。而孙小川的坏事做尽系列就非常具体地反映了这一特质。

还记得我最开始说孙小川或许是天赋异禀，命女神把他拉到直播这条线上，彻底把他嘴臭天赋释放出来，而他嘴臭的天赋造就了抽象圣经，并且疯狂出圈。起因是粉丝说他直播表情僵硬，其表情很像司马脸谐音之后，孙小川就来了一次五分钟毫不重复地持续输出，随后被誉为抽象圣经。

上面李干部分说过粉丝就是要搞死主播，而他们也确实做到了。而本身是同一波粉丝起家的孙小川，怎么可能逃得过这样的命运呢？首先是坏事做尽系列更加激进，比如谎称孙小川是日本人，并且参拜靖国神社，比如说孙小春就是举报 vigame 平台上怪物猎人，致其下架殴打 16 岁女生，还有制作病毒入侵银行系统等等。

凶手就是呆呆大师兄。最著名的是蔡徐坤激光笔事件，蔡徐坤在某次演出时被激光笔射了眼睛，被狗粉丝煞有介事地艾特孙小川说这个人就是当时射蔡徐坤眼睛的凶手冲了他。也就是这个时候抽象文化彻彻底底的在饭圈曝光了，彻底激怒了饭圈群体，并且接受了大众的审视。而又在事发的当时，孙小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本人甚至通过别人的科普才知道这件事。但没关系，孙小川火了，彻底火了。

由于孙小川一连串的事件不断出圈，加上事件本身的荒诞性，娱乐至死和对事件万物的解构态度，这种文化被抽离出来成了一个标志。而如你们所愿， nmsl 自然也逃不过狗粉丝们拿出来来钓鱼的命运，狗粉丝的反串大戏继续在主流社会中上演。这一次孙小春和陈冠希又或者是陈冠希的潮牌和以 nmsl 为品牌为代表的一次奇特碰撞。在陈冠希的 ins 上，一个孙小川 ID 和头像的人狂喷陈冠希人品差。而且这个以孙小川为 ID 和头像的人，其简介里还标注了微博，教大家大师兄高仿的工作做得很到位。

你陈冠希的性格当然是喷回去，大概意思就是你是一个丑胖子，你是一个玻璃心。但是要知道，即使你有再大的流量，即使你有顶级的咖位，但是在互联网这个地盘上也只不过是狗粉丝的一条鱼，而且一调就上钩。被骂了的狗粉丝一看鱼上钩了，大喜过望。至此，昭和皇帝大战，顶流偶像的大喜开始。

先是这两个人在 ins 私信里就开始对喷上了，这点可以看出陈冠希当时血气方刚的性格以及他对互联网亚文化的完全不了解，转移到私信里。对喷这个可不是勾粉丝想要的，毕竟虽然把对方给勾生气了，但如果想要这些事更有荒诞性，更有戏剧性，就要让大众都参与到这件事里，狗粉丝开始攻击陈冠希的潮牌。

这个时候就有好事者编造说微博上有个叫戴大师兄的，说他的潮牌 nmsl 比你更好，而你的潮牌就一坨屎。孙小川也阴阳怪气地发微博道歉，指事情在各方面推波助澜下成功升级，演变为两个阵营和品牌的兑现。还有不嫌事大的 P 了张图，说这两个品牌本身兄弟品牌有图为证，这次是兄弟反目。

然而陈冠希还是小乔的这个圈层的战斗力，其评论区迅速沦陷，成为狗粉丝们的狂欢的天堂。抽象化刷起来。既然评论区都已经这样了，那你们可以想象一下陈冠希的私信是什么样的局面。面对这样的公式，陈冠希彻底气急败坏，并且再次发微博。这一次陈冠希再次上钩，再次乐坏了所有抽象粉丝。大家马上把陈冠希的反击转化为。抽象用语也是抽象文化中一个重要的表现形式。我们的观点可能有别于网络上一些看法，任何文化都要通过某种介质进行传播。而在互联网时代，拿最低廉的传播方法就是文字和图片。而在某种亚文化进入到主流文化时，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被主流文化所坚定。而天生叛逆的抽象文化。为了避免这一点在传播中造就自己的传播介质。虽然我们的形式还是以文字和图片，但我用另外一种方式区别于主流文化，这样我们的小众文化就可以继续生存，继续被网处和主流文化独树一帜。而抽象文化中的介质就是抽象化和 emoji 表情。

先说抽象化，本来起源于比较早的时候，通过一些谐音来规避平台的监管，比较经典的就是把国家说成国家反贼说成还责。而在抽象文化发展中又加入了很多梗主播的方言和相关事件的缩写，这样词库一下就放大到比如你用宁农民换成龙鸣等等。而 emoji 的表情发展让抽象词库更加抽象。刚刚陈冠奇的反击转化为抽象用语的表情组合，就是 emoji 表情的应用。而网上还有专门的抽象 emoji 表情转换器，其递进转化就是在抽象用语中，我不用我用爷再递进一下，用爷爷的 emoji 表情更多的就不细说了，没必要深究，你们理解个大概就行。

而这一个个词语和表情慢慢就成了互联网上的梗，被大量的传播和使用。这也就是最开始说的为什么抽象文化具有很强的感染性。就是因为很多人在玩这个梗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先锋，觉得自己走在了网络的前沿。当抽象圈层已经把这个梗玩烂的时候，这个梗就会出现在各大论坛、各个社交媒体的评论区里，被圈外的网友又重复咀嚼一遍，而且还沾沾自己，觉得自己很酷。殊不知哪些都是别人搅乱玩。剩下只是在孙小川时代，人人都玩梗的今天，没人知道其起源于贴吧那个一生二生三的世界源头，大家也早就忘了还有李干这么一个任务。俗话说人人都说抽象话，无人识得地老八收回刚刚孙小川和陈冠希的舆论战。在面临城管换一些新一次的攻击下，孙小川这次改变了战术，用以退为进的形式发表了微博，说美国人搞不懂我们这些中国文化，高举爱国旗帜，站在了舆论的高点之后就没有滞后了，涉及到政治敏感，陈冠希没有再公开回应。

而类似于这种由于粉丝挑事掀起的抽象文化事件，在那几年多有发生，可以建这张表，而这些事件也都纷纷登场，的热搜从第 6 名到 25 名不等。期间也有像光明日报这样的主流媒体批评孙小川和抽象文化，批评孙小川没有管理好自己的粉丝，把狗粉丝文化定义为新型网络暴力。

但是主流媒体当然不知道其实是抽象粉丝在操纵孙小川，而不是孙小川能管理抽象粉丝。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发展和出圈，孙小川本人也成了一个符号，其微博也快速突破了百万粉。但是大家记忆在孙小川的微博下，并不是要关注孙小川，而把孙小川的微博当成了一个平台。孙小川也说自己是一个傀儡号，他自己说无论我发什么，你们说的都是完全没关系的。别的东西我发什么不重要，就是给你们一个地方来嗨，像一个定时定点打卡的工作，三天鸟头就得发一下，让你们有个空间狂欢，这些流量也毕竟是流量。

所以孙小川在这个网红资本化道路上，至少是商业化，孙小川本人还是推进了一点的，只是这条道路确实很不顺利。玻尿酸巨头华奇生物的品牌润百延因为找了孙小川代言评论区直接崩了，评论区直接成了抽象的展示柜。对于一个想以营销为导向的商业行为，如你们所预知的那样，简直不堪入目。结果品牌方被迫道歉，上了微博热搜。虽然媒体和第三方都说狗粉丝是网络暴力的源泉之一，但是这批抽象文化下的用户，其战斗力如果用到了正道上，还是相当强的。由于在之前香港问题的时候，面对香港废青驶出碾压对面的群体毫无招架之力，在舆论上快速搬下阵来被秒杀。就我自己的经验，其实网络上不同群体之间有一物降一物的格局，崇尚小资主义和所谓文明世界的理想型粉丝。面对爱国主义，小粉红经常显示出无法招架的态势。而这些看上去高举爱国大旗的粉红军团似乎是无往不胜。但是在面对抽象群体时，本来高举国家和民族的大旗，结果对方来一句谁我要和你舌吻你，让我陷入疯狂，并且加上一堆抽象化和 emoji 表情，让双方之间的争论被抽象群体上升至戏谑和荒诞的高度。无论你们在讨论什么，这时候都已经讨论不下去了。经常在网上抓汉奸的这批群体，遇到抽象粉丝群体也属于是没有办法。

孙小川的网红生涯中，直播这一块的结束不用猜，当然也是粉丝们作祟。还记得我当时给你们展示的孙小川主持的灵堂 K 歌节目吗？那几个都是正面案例，是真心搞创作玩梗的。但这个群体别忘了其唯一宗旨就是让主播死 18 年 1 月 13 号在例行的 K 歌环节中，内容涉及政治敏感，随后直播间被封未曾设想的道路，但依旧是固定的结局。

被封了之后，孙小川也只好去海外的直播评台了，但是收入和人气都大跌，而类似于这种你来我往的攻击，直到现在也没有停下来过。虽然现在孙小川还可以直播，还可以发视频，并且还能利用这些流量去接到一些活动，赚点广告的钱和走学费，但其量级都非常小，而且品牌和机构都惧怕这样的粉丝群体，也不会有大型的代言找到这样的网红，所以说其收入水平是在整个中国平均之上，但其实又不是很高。而在这种尴尬的局面之下，依托这样的群体，未来的商业化也举步维艰。就更别说资本市场的动静了。

在抽象文化下的另一个分支可能比较小众且下沉，也就是东北往事。对就是东北往事而不东北往事。而这条脉络线也和我曾经怀念过的混合时代交汇。东北往事是某首整合区几个中腰部网红 IP 的节目集合，是一群出身寒门且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青年组成，他们既是中国成人华中随波逐流的妻子，也是共和国发展做出巨大蛋糕中并没有分到什么占比的一个人群。而这也包含了阶级固化和东北地区经济发展困难等时代因素。其中包含了七八个网红，是由刀哥、虎哥、杀马特团长小亮他俩呀黑牛、白牛等人一同创作的剧情互动真人秀系列节目。

最开始是因为互相看不上，对方在网上发视频互喷，后来发现互喷可以吸引到大量关注，从互喷上升到线下约架，在众多 IP 中挑两个说沙玛特团长和早期的抽象文化内容。那导致我在看其他网红的内容时候，都会和那个时代的一些狠活相比较，这也导致我对这类视频的阈值巨高，笑点也高了起来。所以我觉得后续那些生活或者搞笑节目的内容都只是蜻蜓点水，远远不及早期的横活时代。

但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那个横活时代的回归，因为她们确实涉及了很多红线，是经济发展和社会安定所不欢迎的。比如杀马特船长这个网红就搞了很多在公序良俗和法律边界上摩擦的脚本。并且拍成了视频，越过红线的我就不放了，放一个在红线摩擦的经典制作。你们大概来看看就知道什么意思。

老师我我想。

互联网上的经典了。 OK 兄弟们全体目光向我看齐看我，我宣布个事，我是个没毛病。

独立宣言和其他纷纷效仿的衍生作品，在各大平台上只要超过 10 亿次的传播，如果之前你没听说过，也没经历过狠活时代，说明你对搞笑内容的阈值还很低，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是这些低俗恶俗的内容其实有巨大的商业价值。虽然这些东北网式的 IP 都接不到什么广告，网络风评也不好，更别自己做生意带货什么的，甚至连最基本的直播打赏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就是在那个时代，以这些人为代表的一大类 IP 所创造的内容，由于突破了边界，为平台带来了大量流量，并且这些流量愿意去讨论、去嘲讽、去互动，为平台带来了巨大的生机，形成了社区性。但这类内容由于挑战公序良俗的特殊性，也是为什么把它们称为横活，自然也不能被资本所接受。所以在监管趋严且行业愈发成熟的脉络下，这些内容自然没有了生存空间。而近两年能找到最精彩的整活也都是发生在 PK 这个玩法中，并且大家也都是带着镣铐跳舞，一个时代的结束的标志，就是人们开始把它浪漫化，如今我不可能再吃到那样的好果汁。沈阳大街精油在不见当年整活人有一个博主经常把那个时代的一些视频进行二创，然后把那些荒诞的内容加工后，瞬间颇具浪漫主义色彩，我就不指录了。但似乎是由于版权问题，该视频经常被举报下架，而每下载一次，这个博主就会重新上传一次。所以这个视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删除，不挡再删除再不挡。

而五湖四海的各种被那个当时时代内容所影响的人，会在弹幕和评论区留下自己的浪漫宣言，而这个视频也开始向行为艺术的方向发展。有个热评曾经写道，无论多少次，到最后，那些浪漫的弹幕和评论都会连同视频被删除一起消失，都已经知道结局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努力营造这个弹幕和评论的氛围。然而每一次补档，大家又会如约而至，共同怀念以前东北网视为代表背后那些抽离的本质所在。那这我们就是在上帝的视角来分析一下。

在抽象文化这一章，我们从最开始使得神丑薄流量，再讲到沙瓦特群体的失去焦虑，再到抽象文化的主干，也就是李干和孙孝川，只留再讲到狠活时代和东北往事，那抽象和泛抽象的背后的本质是什么？荣格有个理论很好用，我看到这个理论的时候就觉得太适合这个章节了。他认为人格面具阴影自信是实现人格整合的三个重要原型。

意向。人格面具是一个对理想自我的描绘。阴影揭示着个体意识中的阴暗面，而自信则是人格发展成熟和最终目的，它平衡着人格面具和阴影的配比。其中作为阴影的部分，包含了下意识的激情与欲望，但是人们又往往无法接受自己的阴影，但人又往往被阴影支配。当自我意识感到危险的时候，我们就会将阴影的那块部分投射到他人身上，导致人和人之间的仇视，甚至是集体的偏见和迫害。

李干、孙小川等一系列抽象文化。宇宙中被大家调侃、戏谑、谩骂和攻击的 IP 都是在融革理论中人群对人格阴影的投射对象。从抽象 IP 身上我们也可以看到贪嗔痴、慢移等负面性，看到一个个实景小人物的内心阴影，甚至看到了自己人人都笑孙小川，但人又何尝不是孙小川被网恋骗钱。现实中没人喜欢相貌平平，学成绩差，生活拮据，只能在网上找点乐子。但大家第一反应不是承认自己也有这些阴影，而是用语言攻击的形式将阴影投射到抽象 IP 身上。

说完阴影，我们再说人格面具，人格面具是有水分的，而且很大人格面具是经过每个人的设计和美化，目的是展现自己大家心中的良好形象，获得比别人的正面认同。所以每个人每天的每个动作，只要是实名的，你都会想我这么做了，别人会怎么想我，那我应该怎么做？你这些心思就是你在经营自己的人格面具。然而抽象 IP 就反其道行之，完全捏碎人格面具，用摆烂和阴影去迎接大家。当然最开始出现IP ，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体现自己的存在。谁愿意被人当成小丑被吐痰，谁愿意站在人群中骂自己的呢？但是在这种被辱骂人格面具被击碎的场景下，可以获得关注和利益，甚至可以改变人生。那我就试试把我更多的阴暗面向观众释放，结果获得了更多正反馈。因此抽象和审丑 IP 们加大力度迎合着因为网络匿名性而疯狂攻击，寻找优越感和满足感的围观群众，而完全抛弃自己。

其实很正常的人格面具以阴影融入网络社会，反而表演式的虚假式的把自己真实的人格面具隐藏起来。我知道你们把我当小丑，那我就扮演小丑，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小丑，但是我不说我就演好我的小丑。粉丝将抽象 IP 作为发泄的工具，抽象 IP 将粉丝作为获得利益的工具，也可以说是互惠互利了。但是抽象 IP 名气越来越大，竟然形成了榜样效应，大家甚至开始鼓吹和效仿。本来，我们心中的阴影受到公序良俗和法律的制约，处在被压制的状态。然而网上可以匿名地释放人格阴影，还有这么多活靶子，甚至还形成了群体狂欢，制造出了节目效果和乐趣，就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暴力运动，大家在欢乐和狂欢的海洋中但不自知。而对于那些任何在经营自己人观面具出现瑕疵的人，大众一旦发现了面具中的污点，就会群起而攻，释放自己的阴影，并且获得乐趣。这又体现了审丑和抽象的区别。

像凤姐这种只属于审丑的范畴，大家出于对凤姐经营自己人格面积的失败而进行攻击，因为他不是在表演小丑，而他的很多行为就是小丑，而抽下 IP 玩往往是塑造人格面具失败二则百万撕碎人格面具，彻底阴影活跃在网络社会。你们喜欢骂我小丑是吧，那我就演给你们看呗。这种相处方式竟然形成了一种新文化，并且创造出了新的符号表情和传播介质。而这里面不乏大家可以看到那些有才的创作者。而这个时候大家为了对自己形成道义上的保护，就衍生出了一个观点，几乎所有抽象系主播都曾经这样正能量的批评过粉丝，包括李敢、孙小川，甚至后来犯抽象系的陈毅。

陈毅就是那个说大专人大专魂大专都是人上人的视频作者，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通过别把抽象带进现实这个口号，试图割裂现实空间与网络空间给人的一种感受就是我就在网上这么玩现实中我还是很正能量的。然而这又对每一个参与到这场游戏的个体里做出一个非常高的要求，就是你要时刻理智而又清晰地明白这个边界在哪。

而历史和现实也就是我们看到网络上发生的这些事件，以及各种评论区告诉我们很多人是无法分清楚这个边界的，我自己其实读不进去心理学大家的书的，但融革这个理论太适合抽象了。我又去看了一下。融革的自行现象学研究中指出，心灵是整个人格的体现，它有意识、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三个部分组成，且主人格和次人格相互并存，各自保留一定的自主性。在抽象文化中的阴二面，也就是我们希望能实时分割掉的能不带进现实的那个阴影部分。就是在匿名的网络中狂欢中，我们慢慢形成了刺激人格。这种刺激人格还通过另一个主体就是抽象文化的爱聘文进行了客观的表达。而由于融合所定义的意识和个人无意识、集体无意识的关联性，这种带有阴暗面的刺激人格也会慢慢影响现实中的主人格。就我个人观察，这种影响最明显表现为语言上的变化。我们经常要把网上的一些狗屁烂梗甚至低俗恶俗的内容脱口而出的带入生活的场景里。

根据以上说的人格面具和阴影互相影响和同时存在，龙哥又提出了第三个元素，也就是最开始说的自信。这个自信起到了调和人格面具和阴影的作用。也就是当大家在打着别把抽象带进现实的口号的时候，真正让我们做出判断，什么时候可以抽象，什么时候不能抽象的一个标尺，而自信就成了一个关键。

我们看到很多魔怔人在现实中也高起抽象大旗，其实这就是自行在调整整个面具和阴影的平衡中，将天平压到了阴影那一边。所以我再问一遍最开始的那个问题，就是说当我们在讨论抽象文化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其实就是这个自信不知道我说有这么多解释清楚了没有。

而除了自行，我还有另外一点思考这一点是对抽象文化的正面肯定就是抽象起到均衡的作用。明星可以假唱抠图、整容造假黎人社，然后获得流量，从而获得经济利益，形成一个产业链。为什么抽象文化群体热衷于攻击那些高高在上的光鲜的明星，去把那些已经登上神坛的人拉下来摔死？虽然这样的文化引起了一定程度的负面社会问题，但这样也同时对偶像概念进行了驳斥。因为在我看来，每个人类个体都是灰色的，没有绝对的神，也没有绝对的恶魔。抽象文化其实是对现在非常工业化的偶像文化的一种纳失均衡，也更像是一种对于这种不满的疏境工程重度倚仗于人设的明星和偶像这个群体是被抽象文化攻击的最多的人，或者说娱乐圈里面，很多男偶像在抽象体系里面都是被调侃的对象，并且在粉丝间兑现中经常摆下阵来。

这排解掉的一部分焦虑是什么？焦虑就是我们看到很多我想和明星的出现，舆论和媒体希望我们崇拜他，希望我们喜欢他。难道你看不见这夸团紧促，看不见这掌声如雷，看不见这众望所归，你想加了吗？这些就如同别人家的孩子，你看看人家，但大众都已经思想觉醒，知道人都是灰色的，知道了阶级的存在，知道了工业化包装的存在，知道了这个社会的运行规律，知道了这个社会就是不公平的，从而用抽象这种语境来对抗那些光鲜的神坛上的明星，这样戏谑的娱乐至死的。

面对偶像文化，当然就形成了碾压很多不满的青年群体的精神路径，得以在视神和调侃偶像的幻相中畅通，排解了社会不安定因素带来的压力。我这个理论有点像当时大家在讲游戏对这一代人的贡献是什么？很多人都说游戏其实是吸收了很大一部分躁动青年的荷尔蒙，从而维护了社会稳定。那我想在网络上抽象文化是否也吸收了很多不满而紧张，这种不满只在网络上发酵呢？在出现文化与主流文化的关系演变过程中，因为自发性、流动性、碎片性、病毒性等特点发扬光大，再到网红时代的多元商业主导流量为王的局面，亚文化的存在本身其实对这一博一过程的均衡结果。

以上就是我对网络激进文化一点小小的思考不认同的，你当我胡言乱语就行抽相信里也有女 IP 当然包含你们说的那些，但我认为婉婉也可以划分进来，或者说在言行上和受众互动上至少神似婉婉是某伴的古早网红，也是图文时代的网红前辈，本应和张泽天男生、张心愿、黄灿灿等人一起说的。但是由于其内核和抽象文化有几分相似，我把他放到了这一章婉婉。

80 后中国香港人，中产家庭长大，并且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当然了获得良好教育的路径也借助了中国香港考生的高考优惠政策。很晚之后进入中央美术学院。当时的晚晚还没有任何网红赛道的线索。晚晚去的是央美的人文学院，也就是学艺术理论，艺术管理的，不需要也不学画画。所以晚晚跟艺术有什么联系的话，不如说晚晚跟艺术策展有联系。晚晚早年和已婚画家刘野的故事传播度还是很广。但我不太想说，这个时候肯定有很多弹幕吐槽或者攻击其婚姻道德。其实大家可以在娱乐号或者八卦号里讨论这部分内容，家长预感的事情我们都跳过了画家刘野将婉婉作为自己的缪斯创造了一系列作品，也通过这段感情彻底打开了自己的视野和职业道路。

在成为了画家的缪斯之后，婉婉获得了第一波流量。而且婉婉当时就会把自己生活的点点滴滴发到模伴上，并且会一一回复评论区，看客们也会把艺术家这个人设贴到婉婉身上。但是再说一遍，如果是在美术这个赛道下的话，你把一个人叫成艺术家，那他应该有一定量的作品。并且这些作品中还有一些比较出众，而往往选择的道路更偏向于。艺术策展和艺术家可是完全是两码事。而策展其实严格意义上讲也是做生意的一种形式。然而贴上了艺术的标签，在某瓣上，天然对文艺形象上面偏好 one one 的粉丝开始螺旋上升。而我们在研究很多晚学家的言论的时候，发现很多晚学校要早期确实是晚晚的粉丝。后来这些粉转黑的用户啊其实很多是早期真心等过晚的，但爱的越深往往黑的就越用力。

根据上面提到的心理学家荣格所定义的三象性，也就人格面具阴影和自信，懒学家们每次都能很好地击碎碗精心晶莹的人格面具，并且赤裸地展示出碗的阴影形态。当然这里也不得不说经过我们交叉验证，很多晚学家的内容其实也有提棱加醋和捕风捉影之嫌。刚刚在说抽象文化的孙小川中，大家集体黑孙小川对孙小川进行网暴。最终孙小川抽离成了一个标签。大家在孙小川微博底下整活讨论是完全了无视孙耀川本人。而婉婉的婉学体系则正好相反，婉学从来没有从婉婉这个人身上抽离出来过，一直是针对婉婉本人的研究和抽象文化那边，直接把人从讨论体系中抽离出去，转变为黑粉之间的互动和狂欢，形成巨大对比。

而继续以抽象文化那一大段的理论延续来看，婉协和抽象文化其实有非常强的相似性，就是在一个群体对一个网红进行解构剖析和攻击的语境下，这些内容其实是八卦、扒皮和情绪的杂糅，具有非常强的传播性和趣味性。所以晚学比完本人要火得多。很多后期不明就里的观众也是由于看到了晚学体系下的狂欢，他知道了晚这个人，所以晚后半段的网红生涯齐纳心主要是通过晚学，而这一点也是我为什么说晚和抽象的相似性，但只是借用了抽象文化中以黑为传播介质的表象，而没有借鉴抽象文化的质。晚晚的黑料我这就不放了。这些负面内容和附加创作背后是大家对齐人格面积的攻击，试图将他阴影的部分展现出来，而不像抽象文案中把自己的阴影部分投射到别人身上。

我们整理了往往很多采访和回应，可以看出他对网友们的一个重要认知是嫉妒。但很多人从纸质看，然后开始为晚学添砖加瓦，就是冲着看笑话好玩去的。晚晚希望构建一个自己和普通人有距离的空间，但这个空间又不断被晚学家们所撕碎，甚至嘲笑。回到网红与资本的脉络中，晚在网红赛道上向上攀登。但是可以分为两个主线，其一则是婚姻线，虽然没有章泽天那么好的归宿，但也可圈可点。时间跳到 2014 年，文案与林汉相识相恋结婚。现在随便一搜网上的文章和视频，都说这个林林翰不是洪三代，就是富二代，而某改科写的林翰涉及郑商文三界，这种吹法够笑色。但根据我们的研究，啊林翰既不是红三代，也不是富二代，说是小资产阶级已经是吉祥，言以避之。

啊婉婉并没有嫁入豪门，但是婉婉确实找到了一个家境比较殷实的老公。根据我上面的理论，我们外貌依赖度从 08 年开始直线下降，导致我们内循环和外循环在长达十几年的过程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正是这个经常被大家忽略的微妙变化，造对了境内电商体系的爆发。

可是就是这个电商体系如火如荼，其他网红都纷纷带货卖衣服的时代，晚晚倒是很瞧不上这条道路。或许对于他来说，ToC的生意还是太 low 了。而策展人这个略带艺术气息的商业道路当然是更好的选择。也就是和她老公在 14 年创办了木木美术馆。如果说我们在研究晚学的时候其实得到了大量的负面，那我们在研究商业化道路和资本道路的时候，在木木美术馆，这反而是对她另眼相看。

无论是晚晚针对于测燃有着过人的理解，还是晚晚利用流量和早期在某包上的女神定位，亦或者是老公那边的人脉介绍，又或日自己长期经营的人脉积累，木木美术馆成功举办了包括乔治木兰迪、版本龙一等在内的多个名家的个展。而当时 21 年 3 月展出版本龙一观音听时的时候，版本龙一还透露自己对抗咽喉癌了 6 年，并且病情好转。观音听时作为版本龙翼的首次国内个展，加上抗击病魔的意境还是引起很高的关注。但是晚晚之前积累的负面声网在这里迎来了爆发。晚晚在策展的商业化道路上也被这些负面事件影响较大。比如美术馆工人坠楼事件。晚晚抛出与版本龙一的合照之后，大家更多的是嘲讽和质疑。有人向版本龙一热情地介绍起晚晚和晚学，尤其是给版本龙一介绍当时的坠楼事件。而在晚晚和品牌的合作中，比如 20 年 4 也和 prada 合作评论区直接崩盘，大家都在声讨当时的坠楼事件，品牌方也一脸尴尬。

再之后就是注明了劳斯莱斯事件，劳斯莱斯找婉婉和林翰夫妇合作，结果评论区又成了大家对婉婉以往事迹的科普和谩骂。然后汪松也加入这次冷嘲热讽，说觉得劳斯莱斯很 low 以后不买了，这事直接上了热搜。第 11 又让婉婉出了一次圈，来自于精准潜在用户们的吐槽和吓坏了劳斯莱斯，删除视频并道歉，还关了评论，但是依旧止不住战火，大家纷纷转发，继续发泄不满，以至于有了指望哪位亲人给你托梦这条内容和名场面。其实品牌的营销动作我们看来很简单，劳斯莱斯想说不只是有钱老头能买，别一说我们劳斯莱斯就老头的其他群体也可以有相应段位的产品。结果这么一闹，好家伙劳斯莱斯在社交媒体的各个地方都成了网友们的狂欢的天堂，以及晚学家们团建的空间。其实往往在代言上的收入并不多，毕竟有些负面对于品牌来说还是比较大的。 PR 风险商业化还是得看美术馆。美术馆背后还是有一些资本运作的背后。母公司在 18 他和 20 年各融过一轮，第一轮乏善可陈，第二轮就比较有意思了，木木美术馆拿到了泡沫的战投。当时有些新闻报道说双方在商业版图上可以怎么融合、怎么创新之类的其实并不重要。

但我们通过董事的变更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点，就这轮融资是 8 月 20 号木木美术馆 8 月 19 号人事调整了一次，原董事黄旭夫退出了之后，成为了自己的美术馆。其中发生什么我们当然不得而知。但是在投资节点退出一方面有可能是白尧套现，也有可能就是单纯的不看好未来发展，想自己单干。但是如果我们拉到上帝视角，虽然有一些负面虽然有高管的退出，但这些都是建立在公司已经发展起来的前提上。

也就是我们为什么会对稳稳的商业化和资本化道路刮目相看，就是真真切切的两个人已经把这个美术馆运营起来了，并且融了两轮，虽然金额不大，但已经坐在了资本的牌桌上，而且举办了很多业内认可的展，也在业内有一些水花。而再根据我们对玩玩以往采访的整理，我们初步判定在这场商业奋斗的旅程中，晚才是这个美术馆的主力。首先抛开自己的名气和流量，对美术馆的家持其个人能力、基本素养表达能力、社交能力。我们根据各种二人公开露面场合，其实婉婉表现比她老公要好一些，所以我们也经常能看到婉婉打断她老公的场面。比如这个有可能是我们俩以后要去。

注定做的一个事情。你说的好平淡，好无聊，现在换换你说换你说，就是你特别哼哼唧唧的，然后说话也没个起伏，跟个机器人似的，然后也没有什么亮点说的你调整状态，你这样不行这样剪不出来的。是不是这种。就特别流水账，就特别你没有一个重点，你没有一个聊特别 passionate 的东西，你平时你多会说话的一个人，对你平时特别会说话，对你怎么到这说的那么来了，我都把那个干了喝，我觉得说得挺好的。不好，你到现在都没有说。就你的那个拍摄你的那个爱情是发生在哪一刻，我还没到。那可是这节目一共就才 40 分，那人得往后剪了。那你这个前面的，再给他买婆婆妈妈的。

我和你好好想想怎么说。像这种 one one 嫌弃她老公表达能力不行的场面不止一次地发生。而我们纵观整场采访以及其二人的互动，都可以看出婉婉在婚姻关系中是强势的那一方，显得更有能力的那一方。而再看下面这段发言。

我觉得你应该问林翰，如果要是没有，我能有木美术馆吗？其实就是这样，就说我觉得好多事情都是要我们两个的能量放在一起。

这里文案表现出的自信和直接，以及她老公的反馈都非常的真实。就是双方都认定在木木美术馆这个商业道路上，晚晚的贡献其实比较大的。而且我们纵观双方在公开场合的表现，无论是大家说作秀或者做都好，你没有你的判断。但我可以看出，其实王稳的老公林翰并没有大家说得那么坏，而且我觉得其实挺真诚的，但这一点仁者见仁吧。

然而我们回到现实中，回到资本市场，似乎爱情就没有那么美好了，因为我们本身的逻辑虽然是婉婉，舆论上做得不好，但是商业化做得还行。不过当我们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正走上了资本的牌桌，也是要看他自己。而往往在木木美术馆背后的补公司当中，没有任何股权 71.4% 有老公林翰持有，其余的都在外部投资人手里，晚晚仅是公司的董事。除此之外，老板营这个个体再无其他工商登记信息。有人说可能是代持了，对是有可能。但我告诉你代持在发生什么情况下，就是我不想让大家知道我持有这个公司的股份，或者我在明面上不能持有某个公司的股份。

而木木美术馆的生意、商业发展规划，甚至很多展的细节都要她亲力亲为，木木美术馆的舆论事件都和他自身的名誉绑在一起。甚至他自己的流量也在不断和美术馆绑定。你说这还怎么隐瞒他和木木美术馆之间的关系，怎么还不能明面上吃苦？而且按照婉婉的性格，如果能在资本市场有一席蛋糕的话，那我相信他也很乐意向大家展示。而现在她只能作为林瀚的妻子享受夫妻共农财产带来的权益保证。但关于这一点，其实我之前节目也说过很多了，如果男方想有所操作的话，其实有很多方法的。而且就算双方反目，在此后的分配财产的过程中，无论是诉讼还是私下调解，都是一个非常傲人的过程。在法律上对夫妻共有财产的保护其实并不是一个严丝合缝的闭环。纵观稳稳的网红生涯，其在舆论场上由于自己抽象的言行具备一定的舆论风险。但是在商业上就因为美术馆这个商业模式开辟了一条其他网红都不可能走的道路，并且还成功了。但是在资本身上似乎又少了点什么，想当初和林翰瑞士大婚的时候却是风光无限。

那会的婉婉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点像张泽天，利用婚姻完成了阶级跨越，可现在看来似乎又难以真正跃进正上金字塔的顶层。但是这样拧巴的道路下，在策展这个道路上还是展现出自己实打实的能力。我判断就算在很强的舆论风选下，未来也能有很好的发展。晚全家们分享晚晚的物料，有一个共通点，就是每人都能看到婉婉的费尽心机。抽象文化那边的 IP 知道你们都把我当小丑，我就表演成小丑，审丑文化下的一些 IP 比如凤姐把自己活生生的活成了小丑，而婉婉是我知道你们都把我当小丑，我难受，但也要装作风轻云淡。但即使是这样，我也要按照我原定的道路走下去，每个人都能看到婉婉的费尽心机。然而费尽心机也是一种竭尽全力。婉婉无论是在网红道路本身，还是在商业化的道路上，其对这个世界的抗争和索取，就是以这样的拧巴为形表现出来的。

我把晚晚放在抽象区里，其实为了迎合我这期网红与资本建设的主脉络，也就是对抽象神丑人格面具还有阴影的一些思考。但事实上，晚晚应该和张天、张大奕等等近来横向对比。而这也点到了我们另外一个主线脉络，也就是我在开头讲张三天那会问了你们问题就是网红实现资本化的道路，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更容易，还是通过婚姻更容易。也就是网红资本化目前看来比较成功的有两条路径，第一条就是性别道路，第二条是商业道路。

除了张天之外，我讲的其他还算比较光鲜的网红，我走了商业化的道路。而即使是婉婉，虽然一定程度上建立了她的老公和几个男人，但是我们也不能否认其具备商业能力。而张大奕更是在商业化道路上勤勤恳恳并且抓住风口的，还把公司做上市的一个很正面的例子。那就更不要说李子柒，还有因为某税务问题，有点害怕提到名字的带货意见，无论你们喜不喜欢他们，但是我们拉到资本视角，他们都是在商业道路上杀出一条血路的优秀代表。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网红与资本简史的大背景下，你们肯定不知道，但是在我们的视角是很清晰的，其实走商业化道路能成功的案例少之又少。而大部分尤其是小网红小主播其实走的都是性别道路，我们这里把它起名为性别道路，已经非常委婉了。当然了这叫道路也经常受到舆论的批判。但是现实中为了生计，你们看到的主播钓大哥，包括一些小网红钓男人的培训班，包括整个小号圈都是在这个范畴之内。我知道弹幕这时候会对这种挑战公序良俗的价值观有所非议。但是我还是依旧希望你们拿到资本的视角看这件事。跟着我的思路走。

小荷圈有一个比较出名的 IP 叫芬兰修女企业论其实比较代表性，虽然利用性别来获取生存资源，或者直接说叫赚钱，在历朝历代，各个国家都有法律上禁止，但也不可能完全杜绝这样的存在。而且在他们的圈子里面也有鄙视链的，比如芬兰星，你们就很瞧不起外围，并且表示自己才不会一单一单地接自己，都是先养鱼，然后重点培养大鱼，一年就几次，鱼塘里会挑选他们的学历和学校思想境界和受教育程度，但是什么都敌不过这个男人的财产和地位本身了。虽然他的用词还是暴露了一些对上层阶级的幻想和不了解，但也能体现财富标签是划分客服的重要指标。比如富二代地产、石油大佬、公司总裁几十块表、几十辆车、身价几十亿等等。这些用词也可以看出对高级人群真正的估值体系并不了解，但是用这些简单和浮夸的标签给男人分类也是一种快捷手段。

把男人分为三六九等的语境下，最不受待见的当然是屌丝阶层，屌丝省事简易用，给的再多钱都不会要的。在这样的方法论下，还给自己定了非常正能量的年度计划。当然这也是人设的一部分。而类似于这样内容输出后，这类型网红会积累一部分粉丝并且开始变现。当然了，他们无法堂而皇之地接广告或者接代言，毕竟很多价值观还无法放到阳光下。但是他们可以卖课、卖会员、卖方法、做咨询、拉群、做私域变现。但同时在整套话术体系下，那既然要吊倒男人，那就要变美，怎么变美呢？健身和医美，那同时又可以附带着销售医美产品和健身课程。

这个就是小号圈人设打造路径和变现路径。其实在最早的时候，甚至大家还没有小号圈这个概念的时候，在论坛某八某伴上就已经有人偷偷摸摸地分享自己的经历。那个时候因为小号圈这个商业模式还没跑通，所以里面的真实性和含金量还挺高。现在的小号圈大多都是故事会了，因为这里面优秀的佼佼者早已经钓到了大鱼，并且上岸退圈享受人生，或者是被淹没在婚后生活、婆媳家庭关系和鸡毛蒜皮的事情里面，无法自拔。或者是结完婚后发现之前的大佬富豪竟然身背这么多债务，所以不得不和两人共同面对和抵抗这个社会。

总之早期小号圈人物样本非常成功，要么非常失败，但总归是找到自己的归宿。而他们身上的现金流或者说债务的数量级，也让他们瞧不上这种卖课卖会员这样的收入，最多有些希望出来装个逼的，还有点表达欲的，偶尔还冒个泡，但剩下大部分都是新杯装旧酒割韭菜话术了。所以就有了之前的名场面。

也就是有人控诉我小号圈全是骗子，说自己真情实感地粉了一个小号圈的网红，然后一搜发现这个人里面全是盗图，觉得自己是个。经过我们研究，其实小孩圈有太多故事，而他反映了一个资本化道德的内核，就是通过成为谁的女人而开始掌握社会话语权和社会资源，通过对一个特定男人的跪舔换取了生存资源，甚至是成为资本。而既然有人成功了，那说明这套东西具备商业价值。比如 Amy 姐的网红培训班事件。当初潘伟博在微博官宣晒出了自己老婆王思聪和众多消息人士一起送来了报，不料其中就提到了 Amy 姐，大致意思就是潘伟博的老婆和郭富城的老婆方圆都是他一手带出。最后 Amy 姐也被网友扒出微博认证是婚介师，我倒不觉得他能真弄出一个小号圈培训班，然后收学费。这其中有太多推销下来站不住脚的地方。

但是这个圈子肯定存在，这件事也不断出圈，其荒谬程度也暴露了资本化道路中性别道路的真实存在，也就是利用婚姻和男人改变自己的经营现状和阶级，而且备受推崇。大概情况就是一边骂还一边学。而这条商业化道路上又做比较接地气的，就是之后比较出圈的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了 18 万。

其实很多视频都用了相似的文案，其实就是有一个机构在做小号圈的生意，就是骗那些想学怎么钓男人的女生啊。卖课买会员知识付费，只不过现在是变种版本，就是他不骗你直接买课买会员，他就说你按照我给你的脚本发视频，发完之后自然会有傻子来上钩买课。然后我还把课程和怎么割韭菜的方式告诉你，我把这个教你怎么收割别人的方法和物料，打包一块买给你。现在这是二层递进的割韭菜方法。当然了这个团伙被曝光之后也被网友们冲了，而且更没有什么资本化的进程。

但是举这三个例子，都是想说，除去我们上面说的那些走光纤路线的女性网红，他们在商业战场上开辟出了自己的天地。但其实很多我们还未看到的角落里甚至很大的空间里，大家还是要以性别路径为核心来奋斗。而大家秀自己的能力也都是在秀有多少男生喜欢自己，有多少男人给自己花钱，从而标榜自己的价值。

那这里面其实就提到了另外两个争议比较大的 IP 一个是半藏森林，一个是宋志雅，半藏森林以茶艺酵母和纯韵天花板多次出圈。而那个时候他拍照方式、穿搭妆容纷纷成了学习物料，被广泛传播和模仿。这个逻辑很简单，好像我这样做也能获得喜欢这些姑且不起提感情的负面事件后，也有同样的以男生喜欢为标准的核心逻辑。

而宋芷雅虽然不是中国网红，但是她在中国的爆火也反映了这个非常赤裸的内核，就是好像我用她的妆，我穿她的 look 就会像她在综艺里面一样获得所有男生的喜爱。虽然后来因为假货事件淡出，但是我们依旧穿透现象看问题，这里面还有一个时间线的教会，挺专门的。

记得我们之前说过李子柒的公司威念方圆，也就是郭富城的妻子，还有爱沁，也就半藏森林出轨事件的原配，都和微念有过清人员关系。而纵观以上的路径，包括小号圈包括几个网红在内，背后核心价值逻辑之所有这么大的市场，就是因为有很大的一群人就是认定女性的价值要以有多少男人喜欢她以及喜欢她的男生有多喜欢她来衡量的，并不是看这个女生本身，网上天天说拒绝物化车轱辘话来回说，但是以上路径能获得这么大的流量甚至崇拜，就说明这个价值观被很多人所接受，甚至这种价值观它可以自己形成商业化闭环，能赚到钱，只不过它无法规模化，从而上升到资本层面，因为毕竟不能暴露在阳光下，也是在这个深层次的内核背后，它有和这条性别道路成为资本的事件。

而历史和真相在客观地告诉我们，性别道路这条路确实好用。而这也是为什么这条道路这么广泛的市场，被很多网红利用为自己向上攀爬的阶梯。而这里不单单说女生，男生也一样。所以我们把藏在冰山以下的网红资本化简史翻上来看，其实有巨多的中腰部的人在践行这条道路。

关于审丑抽象、小号圈这几个不太高雅的亚文化，我就用这么几张分析到这，我们继续跟着中国经济的脉络，另一部分没怎么吃到中国经济发展这个大蛋糕的受众，没有选择像杀马特那么激进的方式，也没有性别优势的人，也在短视频平台通过独创的道路完成了阶级跨越。而下面这个案例就是社会摇的房源观察者，并且已经被前往封杀。

太开启。本名李梦琪，同样是没有什么家庭背景，更没有教育背景，在接触短视频后开始学别人通过连麦和直播赚钱。大家特别看不上某平台的师徒机制了，但如果平台运营出了这样的机制，并且长期存在了这么多年，就已经说明这个机制的成功了。别光抓住这个机制不好的点，然后简单地打上土豆的标签。其实师徒机制更方向是一个流量向下分发的机制，或者说内容发现机制就是大流量主带小流量主帮助小流量主完成冷启动。另外其实我们能看到各行各业都有一个市场主流门槛，我们就拿个最极端的例子，如果你想进入金融业，你想开一家银行，你需要怎样的门槛？而对于你拍视频做直播，即使是圈子发展成为有些人占据了头部流量，并且利用这种中心化的流量，且利用师徒机制来建立一些行业的准入门槛。但也比起你开一家银行而言，这个门槛依旧是普通人可以接触到。

当时的排排期，进入这个圈子也是通过拜师了一个大流量主，才慢慢把流量做起来。尤其是度过了最艰难的冷启动期，也就是第一批粉丝的积累。当然了这期间的过程也必须有自身的努力和天赋，还有就是对内容行业的热情和豁得出去，拉到商业角度看这几点我们在看排期早期视频的时候都可以感受得到的。而在排排期真正入行之后，其实这段过程就不怎么能讲了，因为在那个开疆拓土的年代，而且舆论监管没有现在这么严格，大家为了获得关注，其实什么事都想尝试一下的。之前说过狠活时代，也就是通过在直播或者在视频中的各种激进行为来博取大家意向，很多行为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甚至在法律红线上跳舞，也就是每期视频或者每段直播的成本被无限拉高。之前我们在讲东北往事的时候也提到这一点，虽然我们不应该提倡，尤其是那些接触到法律红线的行为，但比起现在做着就能要钱的时代，作为一个抛弃的电视，从出生开始就浸染在互联网和视频大潮当中的我其实感受到的快乐的阈值是很高的，而很活明显就是突破了这个阈值边界的一种尝试。

在监管宽松的年代，首先是普遍而又杂乱的炒 CP 这里各种依靠男女感情来获得大家流量和眼球的方式，跟现在铜锦城音视行之流并不一样，以前狠得多，现在流行大部分都是别人玩上行的阉割版，但是现在也确实没办法再出格，并且 90% 以上都是剧本。但这里面炒 CP 没有用到排排期身上。因为事实证明，排排期和小于 1 的感情走到最后结婚的那一步。这里注明一下，小于一也是一个网红，后来和排排期相恋并结婚。

在排排期被封之后，所谓排家军的流量和直播间也都是主要由小于一来出镜。除了感情线的出轨戏码、滥交戏码、乱伦戏码混合时代，还有一次自残、一次自杀、一次家暴、一次接触上瘾性违禁药物，疑似各种暴力和血腥。我这说的比较委婉啊，也不单单指排期在监管放松的时代下，确实发展了很多激进派，所以排排期刚滚起流量那会的事我们就略过。但就算是这样，那会他的流量只能说千万个主播大军中的一员罢了。而当白旗涉足了社会摇这个已经存在的下沉内容的表现形式的时候，命运的女神才真正向排排期展开了双臂。所以这也说明了一点啊，就是社会摇不是排排期创造的，而是排排期发生光大的精瘦的同龄人。黑色西服、白衬衫、黑领带、九分裤、锅盖头和斗斗鞋这一套装扮也被后期认为城墙精神小伙的标配。但这种被主流社会认定为土的造型却在排排期的视频里面被打造成了另外一种风味。

你把社会摇这件事用心做，把服务化到用专业的方式整齐划一动作一遍遍的练习，一遍遍拍，直到拍到每个人动作都完全统一，费了这么大劲才拍出一个几分钟的短视频，就是在这个赛道里面耕耘到了极致。这里放两个排期，团队的代表作。

而你看到这两个视频之后，是不是依旧要简单地给社会要纸贴一个土的标签呢？至少我们看到了，团队似乎想往更专业更影视化的方向发展，无论是从拍摄设备还是孵化到本身还是动作的统一度，这件事无疑都是下了功夫的。当你在这个赛道做到了极致，那必然就吊打着那些随便玩动作不标准且不规范不统一，没有统一孵化到的杂牌团队。所以排其他团队经常被网民而且还不如粉丝调侃为正规军或者中央集团军。而这件事所谓的做到极致，只不过是在下沉市场上用了稍微专业的入门手法而已。但确实就在当时打出了差异化，在一片红海的社会摇中杀了出来，社会摇正规军的人设又这么立住了，以至于很多人后来都以为是白旗发明了社会摇。 17 年 7 月 12 号白旗某手粉丝突破 1000 万，同年 12 月 1 号抖腿摇播放量破 1 亿观看。而伴随着社会摇这种形式在主流社会的不断关注下，台外企业多次出圈，并且成为这一波流量下的代表人物。

那下一步自然是商业化。只不过我们知道下沉市场商业化，想做比较体面的品牌广告或者代言人，这条路基本上走不通了。但是短视频平台尤其是刚刚提到的师徒准入门槛机制，在直播本身收入这一块带来的另一块广阔的空间。排排期，成立排家军，以排期流量为供应源头，在很多的直播中都是拉上团队成员整活 PK 聊天互动、社会摇喊麦、做游戏等等，派外奇的直播间也逐渐成了一个大舞台。而且排围其非常注重圈子内的互相导流，其他大主播刷礼物之后，排排期就大叫发令，排家军们上今天承包谁，涨粉到千万粉丝。

而在排期这个大舞台表演的徒弟们，排企业利用市场的选择机制，用观众们的数据来定位自己徒弟们的上升阶梯。而徒弟们努力的表演也为排位奇直播间提供了养料，进一步师徒阶梯模式跑通，为直播间源源不断带来好的内容，而徒弟本身也会获得流量，又进一步刺激更多人想加入到排期团队这个晋升机制当中，成为大网红。

而排期团队对于排家军旗下的 IP 管控是非常严的，由坊间传闻所有的账号归属权都在排期团队手中，所以就造就了当时排查军的生情况。比如当时随便一搜就可以看到怪有排家的各种账号。在这种盛况下，以及上面说的试图晋升的机制诱惑，也就是说你有可能加入我的团队成为一个网红并且赚到钱，再加上佩奇经常会展示自己又买了一个什么大件，又买了辆车等等，榜样效应凸显。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当时有非常多的人向排排期拜师，排排期的话题主页也可以看到上万条为了加入排期团队的青年发着自己社会摇的视频，并且加上加入排排家等我等字样表中心台齐，团队就会挑一些有潜力的签下合同。有人说这不就是直播公会嘛，但我告诉你师徒机制可比直播公会牛逼多了，师徒机制实打实的把你拉到我的直播间里，或者直接用大号引流给你提供实打实的流量，看直播公会提供什么样的真实价值，这个就众说纷纭了。当然了，如果你要真火了，排期团队自然要抽你的直播收入，这一点就和直播公会也相似了。而商业化模式跑通的排家买千万豪车、花 4000 万买豪宅等等新闻出来就并不出人意料。虽然大部分依据也是捕风捉影，再加上其自己就在高调炫耀资产，比如给女友买了豪车，比如在直播间说自己身价多少亿，我们天天研究资本市场，当然觉得这里面水分太大，但是从一个普通人变成高净值人群，这一步的跨越排排期肯定是完成了的。只是更进一步的我们去研究排排期所有控制和关联的公司，所有公司里面，包括已经注销的都没有过资本市场上的任何操作，盛极必衰，社会摇这个风气在主流的审视下终于迎来反噬。社会摇和相关作品的不断出圈，迎来了大众和主流媒体的嘲讽。 18 年 4 月 5 号，新华网成过度舆论化的内容，扭曲了价值观，甚至触碰道德法律底线，年轻人沉溺其中一罢不能，这绝对不是一种正常现象。在主流舆论的盖棺定论下，排期被封杀，账号封禁作品下架。而在中国演出行业协会网络表演分会公布的网络表演行业主播黑名单中，也坐实了被封杀的事实。

而在排期不能出镜之后，其女朋友也是后来的妻子小姨，正式撑起了排家的流量。虽然没有了往日最巅峰的盛况，但是短视频平台师徒机制的流量玩法依旧可以延续。而后来还进入了直播带货的时代，依旧掌握流量的排期，家族和旗下的主播也依旧搭上了这个时代的脉络。小 A 带领下的家族打赏收入和带货收入都非常可观。

但当到了这个时代，我们就不得不开启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也更具代表性，资本市场的操作也更频繁。就是辛巴六大家族是辛巴的 818 家族，散打哥的散打家族，方丈的丈门家族、张二嫂的嫂家军二驴的驴加班以及排排其他 716 家族。没听说过这些事的人可能觉得太模范了，名字听上去也太土了。你笑他们不懂格调，他笑你们不懂中国这一个个家族和背后的庞大 GMV 其实代表了整个中国下沉市场的巨大商业价值。而其中最有代表性的资本化路径，最有的可说的也最跌宕起伏的不是排排题，而是辛巴。

如果说其他网红还算是普通人家的话，那辛有志就属于出身寒门了。根据公开资料梳理，早年辛有志成绩差，所以就不上学了，白天跟着父亲采野菜，晚上拉网捕鱼，依旧是中国城市化的浪潮，依旧是辍学进城打工。别再问我为什么网红的经历总有几分相似，还是那句话，因为在时代的浪潮下谁也跑不了，但是打工之路并不顺利，后来又去做水果生意，还欠了一屁股债，然后又去日本打工。毕竟人还是聪明的，在日本找到了商机，开始做一些外贸生意，也就是把日本本地的货物卖给中国的经销商，本来生意蒸蒸日上，眼看人生终于找到了一条柳暗花明的路径，最终却因为非法雇佣留学生被当地警方查封。

原话是日本警方外事科 19 日已违反出入境管理极难民认定法的嫌疑，逮捕了中国籍老板辛永志，他涉嫌委托他人大量购买纸尿裤并支付报酬，助长了非法劳动。对，就是纸尿裤。这里有人可能会笑，那你继续听我说。日本警方称发现辛有志一年时间内卖出了总计 1.4 亿日元的纸尿裤，按照当时的汇率计算，也就是七百二十五五万人民币。这点其实反映了辛巴做生意的天赋。虽然在日本这段经历最终没有一个结果，但下定决心回国继续做生意。这时候视角又回到了历史的浪潮中，中国经济、电商物流、淘宝直播这些词我就不说了，反正在那个大时代里，这个路径确实可以帮助人完成结局跨越的。随后辛巴开始在国内做电商，并且选择了某短视频平台。开始直播之前，我们在复盘排排期，在该平台的成长之路。

其实说到了家族和师徒体系，这个其实是老流量主们构建的一道门槛。而辛巴在冷启动期肯定是没有流量的。那辛巴是通过什么方式跨过冷启动的门槛呢？就是当大哥因为相对于排期，辛巴在出入这个流量圈子的时候，手里是有现金的，因为他要疯狂的在各大主播直播间打赏，冲到榜一榜二，然后让主播帮他冲粉，俗称甩人，这也是该平台的生态特点。

按照辛巴的说法，当时花了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但这种引入操作其实谁都可以做。真正辛巴牛逼的点是辛巴在引到了这些流量之后，还把这些流量留下来了，而且还不如再用刚才说那些很超时代的方法。早期辛巴的直播间主要靠辛巴自己的口播，讲商业、讲创业，讲自己的经历。我们用专业的眼光管这种套路叫吹牛逼。直播间这里没有一点贬义，因为经济学家、企业家、投资人的人设都是要走这条路的。这点是从内容行业的专业性来说的。经济、讲商业、讲国际政治，也就是当代生态中的一个刚需。而其实看了早期的内容，我们也可以看出，辛巴还是非常渴望得到主流社会的认可的，并不想被扣上一个下沉市场的帽子。

18 年，辛巴开始直播带货，从最开始的十几万，过几天变成了几百万。再过几天上千万，辛巴台灯也开始投入到供应链的建设，号称要做供应链变革。原画师，我挣的不是你消费者的钱，我挣的是上游的钱。但是所谓投入供应链建设，不是直接收购工厂，而是借助流量的加持获得强大的溢价权。加之采购规模大、订单稳定、账期短，工厂愿意深度绑定，锁定产能并接受较低的价格。这套方法也是掌握流量的头部主播基本套路，尽可能的低价和以狂为代表的直播效果，让三四线的人群认可了这位平民英雄。当然可能在你眼里这都算是割韭菜。

但依旧按照史实说话，辛巴的团队享受到了平台 DAU 快速增长的红利，并且在积累的粉丝过程中，将高性价比良心主播的人设立柱，也确实在选品中提供了大量低价产品，建立了粉丝的信任。从 18 年开始，辛巴团队带货成绩逐年上升。 20 年，辛巴以单场直播销售 18.8 亿元，平均在线观看人数超 150 万的成绩，刷新了平台的最高纪录。那一年，某一姐李佳琦分别是 310.9 亿元和 218.6 亿元的销售总额，而辛巴是 76 亿多，这三个人组成了直播带货的 3 换人。

至于辛巴的选品，大家最熟知的可能是燕窝，毕竟在燕窝上翻车了，但我们依旧以资本的视角。其实辛巴主打性价比数据，最好的三个货是卫生棉椰子鞋和束腰，分别卖了 4.65 亿 1.28 亿和 1.07 亿这类低价日用品才是扛起了辛巴直播间的顶亮柱。而这个雪球手已经滚起来，辛巴团队倾向力也达到了。

和明星合作。 2019 年 7 月与郭富城合作带货。 8 月，辛巴初瑞雪夫妇举行婚礼，邀请成龙、王力宏、邓紫棋等明星召开演唱会，并实现带货销售。 1.3 亿，涨粉 241 万。辛巴的老婆也就是初瑞，其实也是个网红，而且是微商时代的佼佼者，卖过各种产品，经历过那个非常神奇的营销年代，豪车、飞机、丽人社产品还找柳岩代言过。而毕竟搞微商嘛，这些打法也比较清楚了，也都见怪不怪，只是没想到还上过央视，当然是负面那种。 15 年 5 月 23 号，央视在新闻直播间里播出了一档特别节目，记者以暗访的方式参加了一场微商大会，这就是初瑞雪举办的 cbb 微商大会。随后节目里揭露了相关套路，并且点名批评。新闻播出后，初瑞雪发了一张律师函，结果律师事务所方面也马上在微博发文，本所认真检查近期所有业务档案，发现并不任何本所律师承接该项法律顾问业务，太难蹦了。这件事之后不了了之，就算是一段表演吧，还有花巨资买下来和商界、政界名流合影。关于辛巴的家庭的不多赘述。总之双方都是在行业内长期其风云的人物，抛开具体做的事。仅从能力的角度来看，辛巴夫妇在营销这块的单位都很优秀，两人的婚礼更像是一个公关活动，并且附带着带货。大婚之后，辛巴去与迪丽热巴某国进京，一个男偶像佟丽娅、朱迅等明星继续合作，继续一路勇往直前。

除了提升自身影响力，刚刚在说排期的时候，我们也说到各平台有家族基因，所以辛巴当然也会孵化自己的 IP 矩阵，也就是自己的家族。而自己家族的变迁路径也就是带货，并且成绩非常耀眼。曾经在 2020 年底，平台带货金额前十大主播中有 7 位是辛巴团队主播。

网上大家都说他割韭菜不如洗，我给大家提供另外一个思路，其实对于辛巴团队锁定的这部分用户，也就是三四线的城市用户，我有以下这么一点思考，我其实觉得辛巴团队确实为这些用户提供了不可替代的价值。当我们研究到具体的选品和价格的时候，我们发现辛巴的价格确实比当地的价格要低很多。因为要知道很多三线城市的这些生活日用品包括化妆品，其实是经过了很多道经销商才到了当地商品加价倍率高，性价比低，也就是真的被多个中间商赚差价了，所以就显得辛巴团队的商品性价比高很多。而再加上这部分人群比较接受辛巴的人设仗义史称的江湖气，也满足了部分人群的情感需求。

而这一点相较于薇娅李佳琦的一二线城市用户，其实后者的用户早已习惯了网上买东西获取信件方式更直接。而相比较下，前者在三四线城市利用直播这个形式培养大家的线上购物消费习惯，确实减少了很多中间成本。所以辛巴团队的一个核心功能是减少了除辛巴自己之外的三四线城市甚至更下沉市场的商品经济供应链的信息不对称，在这一点上还是有实际意义的。而该平台上包括排排企业所在 716 家族以及各大家族的带货团队，其解决了三线城市的用户的痛点，都有我说的这方面因素。

还记得我刚刚为什么说是除辛巴以外的信息不对称吗？也就是辛巴还是要在成本控制上做到更极致的。再之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20 年 10 月 25 号燕窝翻车，辛巴团队被指高价买糖水。 10 月 6 号，辛巴回应称将对造谣者追究法律责任。 11 月 19 号，职业打假人发布检测报告指出纪实燕窝就是汤水。 11 月 27 号，辛巴发布现有志写给广大网友的一封信，信中承认燕窝产品确实存在夸大宣传，并提出先行赔付方案，召回全部产品并承担一赔三责任。按照销售金额 1549.58 万计算，需要退赔 6198.3 万。广州市场监督管理部门也介入调查。 12 月 23 号监管部门公布结果，辛巴团队被罚 90 万元。随后短视频平台封停辛巴账号 60 天，旗下 27 名主播被封 15 天。而复盘整件事，从最开始的强硬到中间态度转变，到后续的道歉，再到最后的处理和封禁，其塑造的城市仗义的形象被很多粉丝所质疑。而背后的平台当日在冲刺港股上市，却不能因为这个负面影响了平台自己。而且后面也可以看出平台正在想办法减少这几大家族对平台的反相控制。

封停辛巴 60 天，意味着这两个月的流量就会流到其他直播间，这一点辛巴当然无法接受。根据我们对辛巴往期采访的整理，他曾经说过他和平台的关系是相爱相杀，不过我们真实看到的是相爱的时候少，相杀的时候多。辛巴曾在直播间说，某手希望你把眼睛擦亮一点，我辛有志可以调动国内所有的资源，请珍惜我的资源和本事。而之后辛巴也多次怒怼平台，说自己被限流、被压榨等等，原话是被平台压榨得无法喘息。简单统计一下数据，不难发现，封禁前月平均销售额在 13 亿左右，解封之后 13 亿掉到了 7 亿。而就包括辛巴在内的辛巴家族 IP 矩阵，无论是观看还是互动还是销量都已经被后来追上。如果以前辛巴算是超一线团队，那现在只能和大家在同一梯队。

而在以辛巴为代表的家族数据没落的背后，其实是平台的策略变化，比如为商家提供现金和流量激励，把一部分流量给到中腰部主播等等。毕竟之前的六大家族主播生态，让流量只能在家族体系内循环，并且滋生出了这种拜师才能入行的门槛的形式。而平台当然希望自己的内容生态更加健康。 19 年新闻阿家族 GMV 达到 133 亿元，占到某手电商 596 亿元总额的22.3%。 21 年后，某手的电商 GMV 突破 2000 亿，而包括辛巴家族在内的前十主播占比却降到了6%，这是平台拿回了公域流量的主导权。

而我们去看辛有之控股的辛巴家族主体，也就是辛选投资，其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资本上的操作。当然了，之前那么挣钱还要融什么资呢？但是辛巴团队在资本市场上还是玩了两手的。 20 年 9 月 28 号，盛讯达发布公告称，旗下全资子公司盛讯云商的 49% 股权转让给广东信泉股份有限公司，一次性授予其 840 万股用于股权激励计划，并且和辛有志团队对赌，承诺在 20 至 22 年三年间为公司完成共计 5 亿元的净利润。

胜讯达是一家上市公司主要是游戏业务、电信业务、租赁业务三块游戏业务贡献最多是实打实的 A 股资本市场上老玩家这笔交易用人话讲就是我跟你辛巴对赌，我先把我旗下一个没什么东西的小把此公司一半股权给你，然后你帮我把这个公司的直播业务做起来，做到 5 亿的利润，然后我就分给你上市公司的股份。如果这事做成了，那其实就是用股份花现金，而且上市公司的业绩数据会变好，上市公司还是雪赚的。而后果不其然。

次日升讯达一字涨停，宣扬所马上发问学函，直接问是否蹭网红概念炒作公司股价。盛讯达股价在收获一个涨停板后立即下挫，第二天跌7.62%。但这次盛讯达方面可能还真不只是炒作。根据盛运达 20 年的年报显示，20年实现直播电商业务收入 4653 万元，全年净利润为 2879 万元，毛利高达100%，做得还行。而截止 2022 年，也就我们在做研究的时候，根据工商信息了，辛巴占有剩下达 0.92% 的股权约 93.34 万股，估值约 4600 万人民币，别看只有0.92%，那也是实实在在资本牌桌上的玩家了。

而辛巴团队另一次博弈更加大手笔。根据起步股份当时的披露，公司恐股股东香港起步拟以 9 块多钱向广州新选投资有限公司以张小双也就联合创始人各转让公司 5% 的股份，总对价 4.32 亿元。随后起步股份大涨四连板。起步股份主营业务是童鞋童装和儿童服饰，转让价格 9.16 元每股，较前一交易日收盘价打了八七折。也就是辛巴在完成这笔交易的一瞬间，账面价值就赚到了这 13% 的差价。更别说后面的连续涨停，两个月内股价暴涨97%，涨到了 17 块多，辛巴的公司与张小双各赚了一个多亿。而这笔规模达到 2.16 亿的大宗，可以看出当时辛巴团队现金流多么充裕，花这么多钱接手别人的股票。

而这次大宗交易其实就是起步股份大股东的减持，三年期钢板就转让给辛巴团队，赶紧套现 2.16 亿。虽然当时这个事件伴随着股价被炒热，但是后续故事并没有向辛巴计划的方向迈进。引入辛巴团队，并没让起步股份的业绩变好。相反的是，当时起步股份内部已经问题重重，这估计也是大股东急着减持的原因。 20 年起步股份的业绩直线下滑，公司在 4 月被 ST 变成了 ST 起步，起步股价自最高点 17 块 5 毛五一路下跌到我们做研究时候的 3 块多，可见其基本面的恶化和资本市场对它的评价的恶化。而 ST 起步 21 年 7 月 9 号晚披露了新选投资的权益变动书，其中透露新选投资通过集中竞价的方式减持公司股份合计 477.09 万股，占0.96%，减持价格为 6.16 元至 6.74 元每股。这说明辛巴团队在亏本检测。根据时间线我们也可以得知辛巴团队在燕窝事件之后，无论是回购还是做工艺都是需要大量现金流的。而这些后续特别花钱的操作，新版也只好硬着头皮从资本市场减持一点，既是亏着也得换点现金出来。但这事还有后续。再根据 2021 年三季报和中报的对比，辛巴的公司已经从前十大股东中消失，我们从公开资料里面找一些关于当时股份转让的瓜，也就当时辛巴在买起步股份的时候，资金已经迟迟没有付出去，而这里面的内幕也无法从新闻和公告里面找到蛛丝马迹。所以我们只能分两条线来推短，一是当时接盘时缩减了交易规模，二是又把股份卖了出去，又换取现金流了。但无论哪种只是大亏和小亏的区别。因此我们进一步判断辛巴对现金的需求比较急迫，这一轮在资本市场排桌上的操作还是有些肉疼的。而且当时辛巴高调购入起步股份也很奇怪。

首先是公司内部的一些问题，辛巴团队没有发现，未能看到未来公司业绩会下滑这么严重，甚至被 ST 第二就是基本上资本市场这么高调的操作都是提前埋伏好了，然后高调操作一波，引得散户们欢呼，趁这个窗口期出货或者是进货。

但是辛巴和辛巴相关利益人在这笔高调交易之前，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操作和埋伏的痕迹。如果这一点你说他不懂老入仓或者看不上老入仓，那也强行能解释过去。但是辛巴作为商人的敏锐，在当初没能看出对方大股东那么着急减持，其背后所隐含的隐患，这就说不过去了。所以我推断双方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安排，但是这些都有点跑题了，毕竟那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问题。而对于辛巴来说，也只不过人生当中一次资本市场的操作而已。我们还是回到辛巴团队这边。目前辛巴团队面临舆论上的风波，加上平台政策的调整，加上后面虎视眈眈的新主播的追赶，而资本市场前景的操作虽然开始都还相当亮眼，但后期也草草收场，还是要依靠着继续直播带货创造现金流。虽然没有继续在巅峰的荣光，但自己的主营业务依旧足够坚挺。所以辛巴未来在资本上的操作还是可以继续期待的。而横向对比来看，在某手这个平台上，或许也只有辛巴能做到真正在 A 股市场上玩出几道操作。

而其他同平台的网红其实很少能有和辛巴一样拥有尝试并折腾资本市场的困惑视野。当然大家对他的评价依旧围绕着争议事件，还有他老婆的那些事。当然我们还是拉到上帝视角，能够从寒门出身发展到资本市场，和这些资本市场老玩家你来我往，无论是小赚还是小亏，都说明其阶级晋升的步伐还没有结束。而我们判断他也是在某手平台上在未来最有可能整出大规模资本市场操作的网红之一了。

如果说短视频和中视频的 IP 孵化能力已经被不断验证，那长视频的内容容载量就可以说非常适合孵化 IP 基站了。那在这个领域下，真人秀综艺的孵化 IP 能力也显现了出来，比如令人心动 offer 第一季，也就是大家所说的白月光这一季。先不说综艺最热的那会，因为毕竟那是长视频平台运作下价值非常好的内容，制造出了流量盛况。而我们就说在人设立主之后，几个 IP 后面的运营。而至于那些扒皮和负面娱乐，我们还是淡化，我们还是主要注重于大家的商业化甚至是资本化。李浩源认证成了法律博主，偶尔评论一下实事，发表个人感悟 play block 以及出一些学习经验的分享。不过在广告和商业化方面都比较克制。当兵营郭秀和蔡坤婷走的是 VLOG 加情侣日常加经验分享的路线，而评论区磕 CP 的占比很高。然后他们的视频内容也都看得出专注服务于这批用户，并且也做到了中腰部。而何运晨是做得比较好的，粉丝数量相对比较多说已经接到类似于车企、香水等品牌广告，并且她在某平台上账号已经认证成了艺人，后续接了很多艺人通告。

虽然其本人还在工作，但是这个 IP 相对于其他是最有可能转型成艺人的，不过要看他今后对于人生的选择了。而争议比较大的梅针，其体量也成长为一个小网红了，只是后期因为各种负面出圈，并且和一个高校群体成了舆论的对立面，这对其商业化的道路是非常严重的打击，并且影响到了他的工作机会。所以这个 IP 在短时间内不会有大的商业化动作。所以综合来看，如果说有的人想成为全职博主，但并不成功。有的人在博主道路上走得比较靠前，但并没有全职开始弄。大家后续的表现虽然没有特别出彩，但也都不差，只是我们把目光往旁边看一看，我们 tube 肯定是能拿到市场上比较全的刊例的，也就是网红们的报价了，但我不会说出来，只是横向对比，在新的 offer 这个大系列里面，所有的 IP 里可以报出溢价的，你们一定想不到。

还有一个观察员，也就是徐律，其人设和粉丝画像商业化价值较高之后，做的品牌广告和营销实践也都比较成功。但是比较遗憾的是，真人秀塑造出来的 P 一方面偶尔发生 IP 舆论上飘忽不定。而在节目中人设上增加一些滤镜是基本操作，但也为大家后期网红生涯中带来了反弹。

另一方面，依靠人设的 IP 想要转型成有作品的 IP 还是比较难。这说的作品包括网红后续参加的节目、综艺、电视剧等等，也包括情侣 VLOG 什么的，但是能找准自己的定位，而收获长期观众的还是少数新的 offer 第一季这几个人算是网红道路走得不错的前 1% 了。

而再往后推，大多数 IP 没有体系化的商业化操作，更别说资本市场的操作了。所以相对于我们上面研究的网红资本化案例，大家可能连第一步都还没迈过去。而大部分是以高级打工人加兼职网红的形态而存在更多的意义是验证了非选秀类综艺制造 IP 的能力。由此也能看出综艺 IP 内容长期输出能力是很容易遇到瓶颈的。毕竟大家也不是专业拍视频的，但有一个路径是实验下来效果比较好，就是晒老公恩爱夫妻晒情侣让大家磕 CP 这反而成了一个可以源源不断输出的内容形态。而情侣的日常在国内受众其实是一个刚需。

对，也就是说我们在专业的角度磕 CP 是大家对内容的刚需，这其实触及着一个更深层次的思考，就是网红们满足了大家的什么样的刚需和需求。换句话说，网红到底提供什么样的价值？毕竟经常一堆人在网红底下评论区喊着说找个班上上吧，意思就是在网上搞这些，没有给社会提供价值，你还不如去付出你的劳动力进场打螺丝。我们已经在慢慢深入到这个问题核心了。我在网红与资本简史的结尾会说。但是这先说一点肤浅的就是网红给大家非常直接的情绪价值，也就是任何能让人类爽的事其实都可以被标价的，整个内容产业就是在干这个事。所以你们看到的广告代言、渠道费卖货、周边卖课等等，就是因为给大家提供了爽，而把注意力曲线救国的变成现金。

这里这个磕 CP 的爽其实还有一个大类就是恋爱综艺塑造的 IP 但是离谱的是我们梳理一下近十年中文互联网上的恋爱综艺，然后把一些还算小有名气的人去做一些调查。我们发现恋爱综艺里面所做到的 IP 其舆论防御力是最差的，人设是最立不住的，而且负面舆情都离得大谱，除了涉及一些违反公序良俗的，甚至在性取向本身和法律红线上都有所涉及。其实故事倒还挺精彩，不过可惜放不出来。而且那些不涉及红线的本身都是一些家长里短，说白了就是八卦。

简单总结一下，恋爱总已塑造的 IP 今天是在非常小的一段时间里面会获得大家的关注，不但没有持续输入内容的能力，而且有非常强的 PR 风险，无论是机构还是品牌，在合作的时候都比较谨慎。所以这类 IP 的商业化道路是有局限性的。那更别说之后的资本化道路。

如果要问恋爱综艺塑造出来商业化最好的网红是谁？我估计你密室都答不上来。而有些人可能会回答一些韩国恋爱 IP 但我可以给你们举出一个更大的反例。对，就是宋智雅大家喜欢宋智雅是为了什么，还是说这么多年的拒绝被物化？结果到了宋智雅这女性对于自己的价值判定又回到了有多少男人喜欢他的这个维度上，天天开倒车，多说无益。而除了真人秀之外的非选秀综艺，我们再提供一个可圈可点的案例，也就是语言类综艺。以狼人杀为例，我自己本身就是狼人杀剧本杀吧龙渲染众多等等的受众。当然了，网上对这些东西有各自的定义，我们就化繁为简的称之为语言类社交游戏。这个故事其实要从 KTV 的没落说起，只是我们不想讲那么宏远这里大致过一遍，就是我们的线下社交演变史是以 KTV 为代表的中心化的社交方式，转变为蹦迪和语言类互动游戏非中心化的社交。当然，自从 19 年后时代又变了那个后面再说，而语言类游戏节目也是带动这一风潮的重要推手。比如门槛比较低的，没什么专业性的类狼人杀娱乐节目饭局狼人杀饭局的诱惑等等。

再有就是兼顾竞技型和官场性的狼人杀综艺 live man juper live handle Q gao line 而后期还发展出了更小众和竞技性的比赛，比如京城大日赛和华山论剑，我们这用一个网红的脉络串联起来，他要 gy 代世之后简称 gygy 是电竞选手转型英雄联盟视频作者，英雄联盟视频让他积累一波小流量。虽然这边视频做得其实挺好，但真正让他出圈的不是英雄联盟的视频，而后来才转型为狼人杀玩家，从而迎来了职业生涯的第二春。

刚刚说的那几个试图兼顾竞技性和观赏性的狼人杀节目，是由直播平台或者是视频平台主办的，所以自然邀请的都是自己旗下的主播或者视频作者，那会还没有专门玩狼人杀的主播，甚至在这个圈子里谁玩得好谁玩得厉害咱也不知道，所以也都是机缘巧合叫来一帮打游戏的。然后在游戏圈子里面找了一些打狼人杀打得还不错的，攒出了最开始的阵容。

从来英曼的裸点四郎青年场面开始，这位在狼人杀这个游戏里的天赋被挖掘了出来，此后其在各个综艺中的表现都很突出，甚至很多后来关注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原来是做英雄联盟视频，以为他是一个职业狼人杀玩家。而且就从这几个综艺火起来之后，狼人杀的线下店和周边相关产业才陆续发展起来，一时间形成了非常火爆的场面。

而在以狼人杀剧本杀为主的语言类社交游戏场景的风靡下，也是 KTV 大势已去的垂幕之年。那此时占领用户认知的这个 IP 就非 GI 魔术了，而这边也来到了网红生涯的巅峰期，也就是我说的网红窗口期，在流量的加持下，当然也进入我们的重点就是商业化环节。

首先我们在讲 09 的时候已经讲过做游戏视频或者游戏直播带货是不可避免的。比如电竞外设零食，还有一些文创产品。这边的淘宝店里除了这些，还有著名的小熊背包，这个后来成为了一个梗。然后就是广告代言和线下活动。早期的时候，这边的视频接过一些淘宝店的广告，那些是收入就微乎其微了，之后这边转型为主播，所以视频广告可以暂时忽略不计。而品牌广告和品牌代言这块也相对比较少，所以我们也不去深研究。

而最后一项就是在狼人杀火爆之后，gy成立了品牌 gy club 也就线下狼人杀店面。当然这时候就有人说了，当时 gy 还做了狼人杀 App 这点你怎么不算它的商业化路径呢？因为当时那个狼人杀 App 只是和各大主播有深度合作，应该是以推广费或者以广告费的形式来合作。而 gai 没有真正成为该手游的股东，更不要说参与开发了。而我们穷尽所有能够查到 gii 和当时那个手游公司的关联路径，都可以看出，如果非要说有利益相关，那只能是其所持股的主播公会背后的公司和手游厂商有利益关联。

总之这块在我们看来更像是帮别人推广手游，而不自己真正花了一个巨大代价开发了一个手游。但我们相信这块收入也很可观，不过这依旧是广告的范畴，而 gby 自己尝试 gyclub 才是其在狼人杀这个大潮中做的尝试。 gyclub 开业即迎来的巅峰，我们也翻了一下古早的 gyclub 的官方账号，一起典范公布过自己的商业蓝图机制外，协议将开启全球加盟模式。除了上海分店外，还有成都、长沙、郑州、深圳、南京、天津、合肥 7 家分店将于下半年陆续开业，同时推出全国通用会员卡，每家店面的开业都声势浩大，GI自己会出现狼人杀，圈里的网红也来站台，还会打开表演赛等等。只没有想到故事的开局就是巅峰。

jiclub 这个承载着狼人杀可以成为年轻人未来社交主流的商业模式，伴随着狼人杀时代的落幕，也开始走下坡路。首先是狼人杀的流量开始下滑，狼人杀越发展到后期，其比赛和活动越发向专业性方向发展，而非娱乐性和观赏性。而且狼人杀圈内并不团结，互相消搞的事件也层出不穷。而由于狼人杀游戏本身又存在一定门槛，新玩家难以快速进阶，并且还遭到老玩家的鄙视和弹幕的谩骂。而老玩家发现狼人杀后期的打法就那么几个套路逐渐感觉到玩腻了，所以现在玩家都在流失。

而作为承载狼人杀流量的比赛类的节目，比赛机制难以调和，并且需要一定的理解门槛，所以该类视频也无法出圈。唯一的出圈是因为某比赛中两个选手打了一次架才上了一次微博热搜。毕竟对于新手或者不玩这个游戏的，只是想看个乐的人点进去，听着根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而狼人杀内容端这样内卷的发展，导致狼人杀游戏本身的乐趣无法展现出出来，而难以获得和留住萌新。

而 gyclub 商业模式一旦面对大众参差不齐的水平，高阶和低阶玩家同台竞技，高阶玩家绝对方菜，低阶玩家听不懂，所以双方都无法获得游戏体验。这也导致像 jetclub 这样线下店都会出台一些规则，甚至还有天梯积分。但这些规则又进一步地限制了狼人杀子游戏大众化。

总之在门槛的提升，对新人的不友善、玩法的套路化、同质化，对参与玩家的配置有要求，死亡出局等待等巨大负反馈。圈子内卷内耗家具以及像剧本杀这种可替代品的大量普及下，狼人杀的时代逐渐失威。而我自己也作为狼人杀曾经的玩家大潮里的一员，我其实觉得大部分玩家都没有玩明白这游戏可能第一层尤其对于萌新玩家来说，只是想跟上大家的思路，参与到其中的博弈中。而玩得稍好，玩家可能到了第二层，他们有一些公式化的方法和发言，侃侃而谈，显示出自己多么会多么专业，并且在言语中装逼的表露出于对一些萌新的调侃，以满足自己的优越感。而第三层玩家可能已经脱离了寻找优越感的阶段，而注重于如何用各种创新的方法赢得比赛，开发新的打法、核心流派等等。但是这三层玩家无论哪一层都还是随着胜负这个基本逻辑，就是要么我是想赢，要我要显示出我比你厉害战胜你。

但这款游戏根本就不是为了赢这类游戏，是你在和其他玩家的博弈中以语言、肢体和表情为载体来充分暴露你的个人性格，在大家相互博弈也就相互给对方游戏体验的情况下，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体验。而你要导致的结果不是最终战胜别人，而是无论你战胜了别人还是别人，战胜了你，大家都愿意再一次聚在一块玩。每次大家组局都会想到拉上你，因为每次拉上你无论输赢，大家都会很开心或者活动很好的游戏体验。

所以语言类游戏的内核是大家聚在一起，以看似博弈的过程中获得良好的体验，下次还愿意再叫你出来玩，而不是单纯的追求胜利，就你一个人把逼装了。所以真正高段位的玩家不是那些胜利场次最多的游戏天敌排名最高的，而是圈子里最愿意叫他来玩的最有个人魅力的和最受欢迎的。

但是很不巧，我所说处在一二三层的玩家是越来越多的，而且我们不能责怪那些喜欢装逼的玩家，因为这个游戏机制就是这样设计的，就是这样鼓励你的。所以狼人杀的示威更多的也是其游戏机制内核的特点，势必要走向小众化、全圈层化和套路化。而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狼人杀的流量减少了，声势减少了，这股风就过去了。 17 年开始，网杀和面杀的数据都断崖式下跌，而 Java cloud 也陷入资金链的困境，多家店面亏损和关门扩张计划搁浅，更别说有任何资本上要操作。因为商业化这条路径虽然狼人杀的十位也变得不明朗了起来。狼人杀的桃花一现结束在 18 年。然后狼人杀的全网综合指数包括相关内容点击量都在持续走低。而 gv club 也在陆续关店，有的说是停业装修，有的是转让，把狼人杀转换成其他的娱乐形式。

而 gv 占股 79% 的北京新迪家也就承载 gyclub 的公司目前也已经注销了，gy在 gyclub 这条商业道路上的尝试戛然而止。而此时我们继续复盘 G 外的商业化和资本化的旅程。我们看到 gy 这边除了还持有一家上海禁卖的壳公司之外，其余的 gy 产业全部注销或者被吊销。那这家上海禁卖出来干什么的呢？其实是一家叫上海龙林网络技术的持股平台。而这家上海龙林网络技术公司就是大神竞技，是一家电竞主播的经纪公司，也是这边现在主要工作直播，但这边在其中的利益占比很少。据股权穿透，gy持股，上海均卖72.5%，上海均卖持有上海龙林14.7%。换算下来，GI也就占有不到10%。

主播和公会的利益捆绑，又或者说主播晋升为资本的路径，在公会这个领域是个基本操作，比如主播 pgd 也就是刘牟持股所在的小象互娱，占比约25%。所以 GI 真正切实可行的资本化道路还是回到了直播这个大领域下。纵观这一段经历，虽然其直播主页包括带货广告和各种活动依旧可以继续带来可观的现金流。但相比较于在 gv club 这条路上，也就是最接近于大规模商业化的通路来说，现在看来还有点可惜的只还是那句话，每个个人和企业的成功都要搭上历史的车轮，而狼人杀的历史车轮性质就是如此。所以这条路径的终止或许也是必然。我们站在资本角度去看，这件事或许还是格局小了。如果再让人生的旅程上，虽然这条路没有跑通，但是经历了这样一番波折，对于其个人的收获肯定是巨大的。而这次向资本拍桌卖金的经历，一定会在其未来资本化道路中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除了时代事件和综艺，可以造出网红三个叙事下也会被动地出现若干网红，这三个叙事就是阶级叙事、性别叙事和民族叙事。其实这一章想写点关于意识形态的演变。毕竟我是 YouTube 时政区的受众，也常和反华的媒体祖安交流。但是这一章洋洋洒洒写了一堆从咱们刚加入世茂大家对西方的崇拜和向往，再到公知时代，再到 08 年金融危机之后，我们发现西方也没好在哪。再之后就人类文明的灯塔和朴实价值的面具，一丝主义的背后其实都是利益。大家一看原来都是一个逼样，说白了都是人类，谁也不比谁高尚。而且 08 年之后，虽然以西方为代表的全球经济都进入了平台期，但我们内循环做得不错，西方也没想到这边有块红测的力量竟然起来了，国内网红赛道的政治圈就完全变天了。

理论上类似于高晓松支流从神坛上被打入地牢，国人终于醒过闷来，以至于矫枉过正，民族主义和爱国情绪空前高涨。与此同时的，很多投机者回到墙内，借着民粹萌芽的东风大搞猎物运动。我其实梳理了两个时政领域的代表，但是后来发现每一行字都很敏感，而且在现在每个人都试图高举大旗达到点什么的大舆论环境下，我似乎显得过于冷静。就这一大章节就删了，希望以后有机会能放出来跳过单纯的民族叙事，在网红和社交媒体的大舆论场景下，有个有意思的周期，就是民族叙事、阶级叙事和性别叙事。这三国鼎立，此消彼长，然后又周而复始。民族叙事上面说了能孵化出一系列代表人物，也就成了网红性别叙事就比较著名的杨丽，但性别稀释容易说到家长里短，只有跳过这句稀释，就大家听说的要把马云做成路灯挂点这三种趋势。当其中的任何一种稍微占据了社会讨论度之后，就会不可避免地造出几个网红，穿透这些造出来的网红。那其中背后的本质是什么呢？从小就看着这些网红长大，并且在长大后也成为网红的。

我对于社会舆论和风潮的周期性，我这是用自己的观点给你们一个启发，也看看大家能不能解答我的困惑。我们穿透这些叙事，无论是你打着性别的旗号加入到性别对抗的大军中，又或者你打着无产阶级工人爷爷的旗号，在评论区让资本家挂路灯，又或者你打着民族主义的旗号在网上抓汉奸，很大程度上这是找到了一种自我认同，加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并且表达了自己的存在。这点没错，但是在十几年前大家就已经看清了。而且说实话，不论你加入哪一派的大军里，左突右冲把这个冲了，把那个批倒了，把这个拉下神坛了，确实很爽。

但现在我想问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至今不能回答，教员说要认清楚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做好统战工作，团结一些可以团结的力量，这个大家也都知道。而经过历史的检验这一条真理了。但我想问的是谁是我们举个例子，最近我看韩国大选，看男权和女权的对立，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对立。这两种对立，韩国的性别对立竟然战胜了阶级对立成了主导大选的关键，更深加深我的感受。很多人放弃了阶级叙事中的无产者身份，选择了性别叙事中的男性，也就是她们在问自己谁是我们的时候优先选择了性别而非阶级。当三种趋势开始出现矛盾的时候，你选哪一种作为自己的身份，也就是加入哪一种我们才是你的核心。但是这个核心又往往随着时代变化而不断变化。有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蝇麻党也就任何风吹草动，其结论都是中国蝇麻了，这样的言论可以迎合大家大国崛起的自豪感，这是一种获得流量的基本方法。

当赢马党可以涨粉时，我们就把谁是我们的身份选择中，民族气势放在了第一位，淡化阶级和性别。比如资本家就叫成了民族企业家男女问题就成了民族内部次要矛盾，而把性别去是放在了第一位，就出现了韩国那种情况。淡化阶级和民族这三元对立在历史上周而复始，而我预测未来也一样。而这点思考拉回网红的赛道上，就是我们每段时间都会因为我们所处的是我们中谁是第一位的那个周期里被动地选出一个代表或者说旗帜，这我又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叙事周期网红。所以那些高举男女对立的高举阶级叙事的，高举民族叙事的，这可以看看弹幕啊你们能说出来的那些，就是这一个个周期里的佼佼者。

如果上面说的网红啊都是在中国经济发展的大浪潮中抓住了快速列车，那弹幕中的叙事周期网红就是抓住了历史脉络周期的佼佼者，我们还是拉到上帝视角，他们每个人都是网红简史中最优秀的前1%。所以这里可能暴露了我在写整个网红与资本简史的主干线，中国经济发展和叙事周期演变这两个洪流互相纠缠，就各自造出网红。但是叙事周期和相关的网红资本化敏感度拉满了，主线也就被打乱了。所以还是那句话为了内容能放出来做的结果调整也请大家担待。但如果你要问问我谁是我们说他有点惭愧，我至今没有想出来。既然思考不出过，所以然，那我的方法论就是直接摆烂，直接放弃。

这个问题。我经常会写咱们拉到资本的视角，或者说咱们拉到上帝的视角，大家听起来觉得可能很爽，或者觉得这样很有逼格，但其实是一种自私且摆烂的做法。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中立了，你不站队了，你不选谁是我们了，你就不用承担风险了。其实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只不过是以上帝视角或者资本视角的第三者视角作为形式展现出来的，直接以人类观察家的视角，打着资本视角和上级视角的旗号进行一些叙事。放弃思考也是一种思考，务实大于信仰。而我之前在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系列里面说过一段话，也被诟病。在复盘上市公司欺诈的时候，我们常常收到各种爆料、私信和邮件。如果我面临抉择，一方面如果把事情公之于众。可以推进社会的发展，符合大众的利益。但另一方面，事情公布之后会断人才路。那我宁可放弃大众的利益，也不断人才路，我不想成为光我也不想当英雄，这一点确实会让很多粉丝失望。而同样的形式，动机内核下我之前的平台纠纷也是一个道理。

既然说是我的事，你们就别听网上那些分析了，我这事其实特别简单，我签约某平台是因为钱，我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可避讳。然后现在到期恢复全网发视频就这么简单。当然了，有人分析，我在当时那个平台之争的敏感时期属于是发起冲锋了，这背后也没有什么阴谋。我的思考也很简单，就是为了钱以及追求混乱和更高的固执。

虽然比较中二，但我用这样一段视频肯定很多人能懂。

A story we agree to tell each other over and over till we forget that its a lie。 What do we have left once we are banned on the line chaos agaping pit waiting to swallows all chaos isnthepit.

chaos is a latter many you try to climb and fail 混乱式阶梯。

只有视频这个赛道平台间的战火蔓延，创作者才会被需要被争抢，被捧为坐上宾，而机构也会在战火蔓延中获取更多估值。一切的逻辑都是源于对创作者的争抢，所以星火燎原，浑水摸鱼，我就可以从中获取更多利益，毕竟资本又不眠。而事实上，我们也看到了，当时的创作者们不光是知识区，其签约费都水涨船高，而且高的可不止一星半点，这点你们也拔出来了。可惜的是这个风潮也没有维持多久。当然我转平台的选择也让很多人失望了。而本来也有很多不喜欢我的人处置只是发泄情绪的，还有很认真的跨平台持续给我发小作文教育我大到世界观、价值观，小到英语依法错误口误等等，甚至我很长时间不更新了，也天天发当然我的账号从我发视频一时就成了一个树洞，很都是每天给我发各种私信，我也会偶尔看看。

比如有些明星的饭圈资深人员和内衣从业人员也常常给我发关于明星与资本的线索、爆料和观点，这些对树洞的倾诉，关于明星的八卦、偷拍和线索，关于上市公司和资本市场的爆料，还有混杂着各种批评和教育。我的人组成了一个奇特的画面，虽然消息真假参半，但也是一个特殊的信息源，至少提供了线索。而这些引发了我对网红行业的另一个思考，也就是真爱粉的对立面不是黑粉，真爱粉和黑粉其实是一个类别的。这个类别的对立面其实那些不再给你挑错了，不再阴阳怪气你慢慢消失的人说来惭愧，虽然之后的重心往幕后转，也就是忙于创业和公司，但竟然还有点想念那些批评我的人。

再者说到我之后再做的事了，MCN的业务在我们公司占比已经不到 5% 了，毕竟自媒体这个细分行业的想象空间还是太小了。在一个小房间里，就算你再能折腾盈利水平，产业链层级，发展空间都还是有限的，我们还是想在上游多发挥我们的优势。可以这么说，我们 95% 是财经公关公司和广告，长期服务于 A 股和港股上市公司、代上市公司和金融头部品牌。毕竟我们还是很垂直于财经专业性和新媒体这两块。在这两条赛道的交叉领域，我们的优势还是比较明显的，具体业务就不展开了，想合作的可以私聊视频时代下的玩法和规则也在慢慢建立了，我们还是积累了不少经验和案例的。然后我们一直在招人，想加入我们的，无论是实习兼职还是全职，都可以给我们 HR 邮箱发简历。

时过境迁无论是从数据上还是主观感受上看上去，整个财经区的水花早已归于平静，但我不认同财经区已死，这个说法只是侧重变了。如果两年前是个人 IP 的时代，那现在就是大监管下正规军的时代了。比起那些没有找到商业化路径，然后默默割贫越来越高的博主，我这也算是一个很奇特的商业化路径，还算是得到了很多企业和品牌的长期信任。虽然我自己公司路径清晰了，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自己对作为创作者这条道路还是有些执念的。所以我自己也会在精力允许的情况下不定期更新着，可能很久都不更新，但更新出来的每期都是精品，不会为了公众曝光度而刻意保证更频，为了更新而更新。如果我觉得自己哪填心血来潮，做成内容不够好，我就不发了，也不会占用你们的注意力。我们再把视角拉远一点，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径。我自己账号的变现基本就没怎么展开，但这可不是好事。可能一提到这个，大家就讳莫如深，肯定有人会说巫师你还想怎么着你自己做财经公关行，但是你要用账号发广告或者其他什么变现，那可就不行了。

你的初心，但我整个网红与资本见识都在强调商业化和资本化的重要性。那些找到了商业化道路的、赚到了钱的，坐上了资本牌桌的你们，看着可能是割韭菜没割掉，但他们才是最牛逼的，他们才是网红的标杆。对于那些反对网红商业化的人，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网红行业的终极问题可以总结为有粉色。

然后虽然大家都说自己不在乎钱，自己格局很大，自己热爱创作，用爱发电，但那些不用视频赚钱的，越到后面割的就越来越多，然后就悄无声息了。虽然每个人都打着旗号说自己能用爱发电，但是还是有现实，还有社会，还有家庭，还有各个方向或善意或恶意的目光压力，还有血液上的难关。 up 主们不是神，他们和你一样都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员罢了。而只有经济利益，对于任何一个个体都有足够的推动力，并且可以让这个创作者解决大部分阻碍创作的问题。对，钱就是能解决大部分问题，只要利益足够大，大部分的创作就是能坚持下去。那些能趟出一条路完成商业化闭环的网红，就是起到了很好的标杆作用，也就是展示了创作可以让生活更好是怎么完成的。这样那些已经在做视频的就会一直做下去，那些还没开始的也会看动其中的利益，开始创作这个领域才能百花齐放，你们才能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东西看。反之大家没钱了，生活都支持不下去了，大家嘴上不会说，但是行为和思想上都会把创作的优先级默默往后，后羿甚至慢慢断。更能火的创作者固然厉害，但人既能火又能赚到钱的创作者更厉害，更值得学习。而那些通过合法的方式完成资本化的创作者，就更应该是行业的标杆钱。

我们虽然觉得说起来很俗，很没格局，很没格调，但它往往就是能让创作不断进行下去的循环的燃料，让整个内容生态不断迭代，不断滚动并且越来越好的重要能源。我们别说进行商业化和资本化的努力了，我们的问题是首先要先承认这一点，别再站在高德的高地上无差别地攻击了。除了那些有问题的产品和品牌，对于那些愿意支持你喜爱的创作者的正经的品牌方、赞助方、冠名方，让他们感受到善意，感受到效果。就是你推了一把你喜欢的博主，而我自己其实做了另外一摊生意。毕竟对于像我这种曲线救国的商业化道路，直接接广告才是大部分创作者最务实的选择。

我之前杨幂与资本那期说给你喜欢的博主转评赞就是一种投票，但支持那些每年都把一堆预算投到社媒和博主身上的品牌，更是一种投票。甚至可以这么说，咱们哄着他们继续往里打预算，就是在给整个内容生态投票，就是在助长好的内容的产生。所以细心的观众通栏我这部网红与资本简史可以看得出来，无论相关网红和机构的风评如何，网上骂得再凶，在我这其实都给了比较正面的评价，因为能把商业化做好，甚至做到资本化本身就是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在网红里真的是万里挑一。而且除此之外，说起来也很惭愧，里面有很多人是陪伴我成长的也是陪伴我们抛弃了电视拥抱网络的这批人成长的，甚至我自己做出来的视频风格、选题素材都是受他们所启发。上面说的很多人还都活跃在圈子里。而且我两年前的视频也说过，关注了很多人，比如王老吉、老番茄 API 华少北小超等等。每次大家发视频，我都先 mark 故意等一段时间把弹幕养肥了再看。幸运的是，他们大部分都还在更新，但其实还是有些断更的。这就不说商业化了。我想说另一个思考，这更像是一个轮回。比如幸芭莎拉。虽然其本人还在直播，但主页里最新一期视频按发布时间分类，已经属于是文物了。现开创游戏杂谈类节目，带动一大批杂谈或者吐槽类的视频创作。现在百万和千万级别的几个网红都是从那个时代走出来的。

再有个例子是关爱八卦成长协会。关巴那时候年幼对我影响也很大。不然你们想为什么一个财经博主会做明星类的节目，为什么会去关注明星背后的资本运作？关巴早期开辟了观众共创模式，也就是小老婆们爆料。当然了后面遇到了一些风风雨雨，我自己的明星与资本节目也想过用粉丝爆料的模式，因为在我火了之后，给我发送物料的人还是挺多的，而且带证据、录音、视频、偷拍，还有这种。但是有些东西就算你扒出来了，有人给你提供证据了，也绝对不能说我之前在财务造假系列里面说过，就算有益于公众利益，我也不想断人财路，我从来不想当英雄，我三观没那么正，也别指望我当英雄。像信和关八这种例子。按照我们常说的，互联网没有记忆，但我不同意。就算大家开始慢慢忘记你们的身影，但我还记得。

When people ask you will happen here. Tells for members。

甚至将你们其中的某些元素像火种一样传递下去。像这俩以及我这部节室里面列举的各种大网红，都在我内心埋下了种子，从而让我成为一个创作者。所以即使是有人断更了，但是他们的内容在某些观众中种下了种子，而这些观众之后也成了创作者，形成了轮回。所以还是我两年前的那句话，不是哪突然来了一个金融大佬，只是一个小屁孩长大了而已。我们常说有机会怎么样，以后有时间就怎么样，来日方长。但人生是一次次减法，来日并不方长。当我真正明白这句话时候，很多人已经断更了或者被迫停更了，这其实就是网红赛道的本质了。

米方唱罢我登台，云卷云舒，潮起潮落，然后周而复始。而我说这是一个循环，是因为我看了很多人的视频之后，想着自己也要做视频。而很多博主也是在看了我的视频之后受到启发，开始做知识类视频的采用区就更多了。而我相信未来一定会有一群人受到你们的视频影响，也受到启发。然后加入到视频创作的大潮里，分享自己的经验，创造更多的欢乐，迸发更多思想。

人生是一次次减法，来日并不方长。现在看来，啊这句话原来只对了一半。而就在我们这群人，东折腾，西折腾，也就是在这样周而复始的周期和轮回下，看似杂乱而又繁多的作品，思想创意碰撞和吵闹，随着镜头越拉越远，渐渐地形成了一条璀璨的河流。在网红和公共舆论为代表的人民精神世界内，你们承不承认网红简史就是现代精神文明史，而网红与资本简史不就反映了我们共和国的经济发展史。我们翻开这部简史，有的人看到快乐，有人看到知识，有人看到丑恶，有的人看到欲望，有的人看到美好，有的人看到愤怒。无论正面的网红还是负面的网红，其实都代表了在那个特定经济结构下人民文化的需求，那些负面的、抽象的也有其存在的意义。无论我们承不承认，这些网红都是共和国发展过程中经济和时代的一个个烙印，是广大人民群众精神文明需求的一个缩影。那些好的和不好的都将被尘封在这个历史里。

当我们受到检视，人类这个弱小的文明在点亮了网络这个科技术之后，有这么复杂又璀璨低俗又高雅抽象又坚定的精神文化世界。当然和尚这部监视听周围人的声音，还是有很多把网红当成负面，甚至于看不起从事这个行业的教条。卫士们当然就更难承认这是共和国发展中人民精神文明的一个个斑驳轨迹。

网红这个词啊在很多语境下还带着贬义。就像创作者们经常被问到你为什么要走歪门邪道、为什么不找个班上上、为什么整天对个手机，为什么在网上要饭，为什么不去做实体经济，为什么不进场打螺丝？而再回到上面提到那个终极问题，网红究竟为社会创造了什么？价值有多少呢？网红给予大众五花八门的体验，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

你边看视频边傻乐，这个价值多少呢？你边看视频边痛哭流涕，这个价值是多少呢？你边看视频边恍然大悟，这个价值多少呢？我也不知道，但这些体验就是拥抱网络而成长的一代人的回忆，也是很多人无法回到的。过去。或许这期 12 字的文案，几个小时的视频，能让你拨开历史丰尘的睫毛拥有看透，虽然篇章的瞳孔轻轻的浮起，时光的灰尘露出那些斑驳的记忆碎片。你或许能想起哪个网红啊曾经短暂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还记得他的作品陪伴你度过了黑暗的时光，或者是他的直播陪你度过了蹉跎的岁月，又或者是他的教程让你温故知新，又或者你是他的黑粉，他渐渐成了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地方，又或者他的视频让你齿牙春色，又或是他的观点让你醍醐灌顶、振聋发聩这些在你斑驳记忆中的体验碎片，就是穿过了那些站在高地上对网红和创作者的指指点点背后时代的滔滔绝浪。耳槽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资本永不免下一件。